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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生花祭-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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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鸨笑笑说,流言郡主已经不再做艺了。

姐姐在哪?

流言做了太子妃,居住在恢弘的皇城里,这孩子可能是想通了。苦苦等了那个人这么多年,到头来等来了一场空,时间都是白白浪费了,现在想通了还不晚。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有种落寞的感觉,应该是为姐姐的改变高兴才对,可是我高兴不起来。我只知道,姐姐不在是艺了,姐姐成了高高在上的太子妃。我终于明白姐姐在天池说的最后的守候是什么意思,姐姐要嫁人了,嫁给了她不爱的人。

还记得那次在护法大殿上姐姐和垂帘的那段对话:

大胆,竟敢对本宫如此无礼!

就算是当今的陛下和教皇也对我敬重三分,别说你一个小小的贵妃,你不想想,你在巫帝国排老几?当我成为巫帝国皇家资深大站的时候,你还是个丫鬟。

流言,你现在只不过是个艺!

如果我想,可以立即成为太子妃,以后还会成为巫帝国的皇后,你信不信?可是,你无论再怎么谄媚,再怎么讨好陛下,也取代不了明畅母后尊贵隆仪的位置,成为皇后。

姐姐在我的心目中的角色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是根坚锐的精神支柱,而且神秘的让人琢磨不透。在我陷入沉思的时候,有人拍了我一下,原来是黄竹长老,他嘴上叼着一根烟,衣着比以前讲究,身穿一袭华丽的锦缎袍子。我感到很意外,我说,你怎么在这里?

黄竹长老拿下烟,笑笑说,红楼的老鸨阂有着多年的交情,这次来是看看她这个故人。还是巫都好啊,繁华,而且有地方享乐。我问他,你以后是不是想留在巫都?

我是这么想过,不知道未来会有什么变故。

你在石林城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肯定会幸福的。

你这话我喜欢听,来,今天我请客。

好,我把星移和薰衣草叫进来。

和黄竹长老叙叙旧后,我独自徜徉在红楼的建筑群里,那些摆设和建筑和以前一样,也没有显得陈旧,这里毕竟不是界城,没有经受战乱的践踏,一切正常地运作。想起了花心姐妹,又想到了他们母亲的死,看着眼前的假山,假山前的小池塘,仿佛又听到了花心姐妹的笑声,化作池水的涟漪,荡开去。

我继续朝前走,当我站在红楼顶层的栏杆上回忆的时候,我看到红楼的所有人都跪了下来,姐姐在很多人的簇拥下,莲步走进红楼。人们恭敬的称呼姐姐,太子妃殿下。姐姐依然保持着那种冷傲淡然的神情,她说,免礼。

我走下楼去,姐姐看到我后,叫着我的名字,觞。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从小到大,姐姐一直这么亲切的称呼我,觞。我说,姐姐,您成了太子妃。

姐姐眼睛微微闭合,伸出手来,她说,自从我从石林城回来后,我就成了太子妃。无论我是什么,都是你的姐姐。

我说,姐姐,您为什么要做太子妃?姐姐说,你还记得风在天池的时候的遗言吗?她要我好好的活着,要我嫁给喜欢我的人,要我做太子妃。风最希望看到的就是我活的幸福快乐。我爱他,所以答应了他。我说,可是姐姐,我看的出,您活的并不是很幸福。

姐姐的眼角有些湿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想到了风死去的那一幕。可是姐姐还是止住了泪水,还是一脸坚强的说,我在努力使我活的幸福快乐,只要这样才能安抚风远去的亡灵,才能使他放心。

姐姐的每句话都不离一个风字,可见风在姐姐心目中的地位是多么高。

觞,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听到父王病重的消息后就赶来了。

谁说的?

父王没有病重吗?

没有。

突然觉得新的骗局又在演绎。姐姐似乎是看出了我的心思,她说,巫都还存在很多不安全的因素,觞,我们姐弟要齐心协力一起把这些讨厌的东西肃清。我说,我现在长大了,很多东西并难不倒我们。

这才是我的弟弟,跟姐姐到皇城去一趟吧,有个人很想见你。

明畅?

除了她还有你谁这么惦记着你?

我想先回家去看看父母,很多年没有见他们了。

姐姐转身离去,身上的绫罗绸缎飞扬在空中让人觉得华美,姐姐身上的体香遍布大街小巷,路上的人依然谈论这姐姐一次又一次的令人惊奇的抉择。姐姐似乎永远都是巫都的焦点,我不敢想象焦点的最终命运是什么。

第1卷 第三卷 净土篇(32)

这条大街在记忆里是那么熟悉,记得很多年前,我在这条街上遇到了很多朋友,而现在有的死了,有的成了敌人。那些往事像干裂的风一样划过,刺痛了肌肤。

流王府依然是那么气势磅礴,记得我离家出走的时候,也像现在一样,那棵参天的林荫树不断地掉落枯黄的树叶。飞鸟的叫声从头顶仓皇地划过,仿佛又回到了从前,从前那个萧索的日子。

守卫看到我后,拦住了我。这些守卫的面孔都是陌生的面孔,这数年来,不知道守卫换过多少班了。我望着久违的大门,低声地说,岁岁年年花相似,年年岁岁人不同。

我推开他们,径直地踏进大门,院落里林荫树下的身影晃入眼帘,那么熟悉,那么孤单。我对那个人影,颤抖地叫着,母后。

母后转过身来,白发添了很多,她看到是我,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下来。她叫着我的名字,觞,觞。

一只布谷鸟惊慌地飞向天空,震落片片的枯叶,落在母后已经泛白的发间。我说,母后,我回来了。

母后伸开手,高兴而忧伤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我看到她的眼角滴下了滚烫的泪水,我们母子已经数年没见了。我走到母后身边,我说,这些年来您和父王还好吗?

母后说,你父王已经决定退出政坛了,今早刚去皇城向陛下奏明。他说,自己老了,在朝中有些力不从心了。他还说,自己为皇族卖命这大半辈子,到头来没得到什么,反而把你这个孩子赶出了家门,实在不应该。他老是忏悔,而我对他说,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我说,过去的都叫它过去的。我想知道是谁飞鸽传书说父王病重的?

母后说,其实你父王没有病,你父王经常说最大的愿望是想再见你一面,和你好好聊聊天。于是弊就传给了你假消息,说你父王病重,只有这样你才会回来。这些年来,弊懂事多了,他不再和你争夺什么,因为他该有的都有了。

我突然感到很欣慰,原来这些都可以改变,只是改变的有点晚。我说,等父王回来的时候,我好好和他谈谈,我们父子两个好像从来没有敞开心地谈话。

母后微微一笑说,你们父子两个会有说不完的话。我说,是啊,是有说不完的话。

可是这个美好的愿望最终都没来得及实现,当天下午传来了父王的死讯,这件事让我悲痛到了极点,而又觉得惋惜,绝望。

父王的尸体被人发现在皇城到流王府的路上,我和弊还有姐姐第一时间赶到了现场,而母后则晕倒在家里。尸体上凝结了寒霜,父王眼睛半睁着,似乎有什么话要说,也许是对这个花花世界还有几丝留恋。父皇的死让整个帝国惶恐,年事已高的陛下听到这个消息后都流出了泪,毕竟父王曾经救过陛下一命,而且父王对皇家忠心耿耿,对帝国的强盛有着不可忽略的功勋。皇家立即展开调查,查找凶手。

陛下为父王举办了隆重的葬礼,仪仗队,伞队,奏乐队的规模不下于皇族人的葬礼。大祭司念着古怪枯涩的《招魂》祭词:魂兮归来!去君之恒干,何为四方些?舍君之乐处。魂兮归来!长人千仞,惟魂是索些……那些忧伤的曲子穿梭在巫都的大街小巷,我,弊,姐姐穿着白色丧服,护送着父王的灵柩入土,白色的纸片落满萧索的大街,我仿佛听到父皇的灵魂在云朵之上向我招手,对我说,觞,以前是父王对不住你,原谅我。

心中有种莫名的悲痛和遗憾,眼里的泪水仿佛被蒸干,内心深处仿佛失去了支柱。父王死后的很多天,一直找不到线索。在异域酒家,我看到了聆汐和空谷足音,原来他们也来到了巫都。他们还是坐在当年坐的那张位子上,这一幕如拉开的古老画卷一样,和很多年前的那一幕太像了。

我走过去,我说,汐,空谷前辈,你们也来巫都了。

汐说,我们刚刚到巫都,这次来是为父皇而来,一定要查清父皇的事情。

我说,上一次你来巫都也是为你父皇而来,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汐感慨说,是啊,演绎的如此太巧合。空谷足音眼睛炯炯有神,瞳仁深处流淌着莫名的忧伤,他喝下一杯浓酒,说,这次如果可能,一定把衔山大帝接回去,寒冷帝国不可一日无君。

一个皓月当空的夜晚,我来到了帝国神庙的许愿台,这个在记忆深处童话般的地方。虽然没有流星,但是我还是默默地许下了愿望,我希望母后能平平安安地醒来。当我离开的时候,表妹青青站在我面前,她叫我表哥。

我说,青青,你怎么在这里?

青青说,我知道关于伯父死的一些秘密。

谁杀了我父王?

我只知道,她今天晚上会来神庙。

青青的嘴上流出血来,倾斜着倒下去,她身后是纠墨和蝶豆。

我说,为什么这么对青青?

纠墨说,她知道的太多了。

我说,这个仇,我一定要报。

纠墨和蝶豆一起围杀过来,我燃烧起全身的灵力,脚踩着星落光环,金色的结界包裹在四周。纠墨的拢锁把我捆住,我体内的金刚精气朝外膨胀,拢锁断成碎片,我在身前凝聚一道金色的能量球,朝着纠墨和蝶豆滚过去,纠墨和蝶豆躲开,身前的石雕像轰然倒塌,地上的尘土朝着苍穹的方向扬起来。

纠墨和蝶豆一起朝着我冲来,我挥挥袖子,金色的光束把他们弹射到许愿台之下,顺着台阶滚下去,在台阶上留下了血的轮廓。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年可以被人欺负的我,现在的我拥有着登峰造极的幻术。

青青在我身后挣扎着叫我,表哥。我赶到青青身边,青青无力地说,表哥,我本来想遵照父母的期望,做帝国里最优秀的女骑士,所以我一直很小心,对主人的话惟命是从,这样才会得到主人的赏识,正是因为如此,我做了很多对不住你的事情。伯父的死,我本不该透露,我知道如果透露了,就会有杀身之祸。可是良心过不去,我还是对你说了。表哥,请你原谅我,原谅我。

我握着青青的手,把我体内的灵力灌输给她,我说,青青,我不怪你,你一定要撑住,你不能死去。在我几乎耗尽全身的精气为青青疗伤的时候,教皇出现在我面前,邪恶的影子从很远处一直绵延到我的脚下,如一道石壁的倒影。教皇说,你为了你表妹耗尽了全身的精气,你怎么给你父王报仇,同身为教皇的我决战?

我平静地说,其实我早就知道,在石林的时候你并没有死。

你是怎么知道的?

无知的三颗透骨针深深地打进了你的骨头,可是烧焦的尸体中,三颗透骨针却没有,只是散落在尸骨下,所以烧死的那个人不是你。

流觞,你的聪明连本宫都佩服,可惜的是你却处处阂作对。

告诉我,那具烧焦的尸体是谁?是不是大漠的老国王?

正是大漠的老国王,本宫拿他当替死鬼也是万不得已。

我的预料是对的。

当时你为什么没把我还活着的消息告诉大家?

当时那么悲凉,死了好多人,我不想让他们背着包袱,再次陷入恐慌之中。我希望看到的是他们胜利后的喜悦。

你的无私和你的智慧一样,都令本宫佩服。

我父王是不是你杀的?

教皇没有回答,只是妖媚地笑着,她扬扬手,占星台的石柱,裂成碎块,倒下去,砸在我和青青的身边。我愤怒地望着她,像是望着一个妖魔,可是我更担心的是青青,我怕她再对青青下毒手。纠墨和蝶豆从台阶之下走上来,杀气很重,我握着青青的手,对已经睡去的她说,青青,有表哥在,没有人可以伤害你。

教皇拖着黑色的长袍,朝着我走来,走来,脚步声飘渺而诡异,是这片寂静的月色的仅有的声响,仿佛可以把青青吵醒。她说,流觞,你的灵力耗散太多,即使没有天龙圣衣,本宫也可以轻易地打败你,把你置于死地。

教皇的话很犀利,痛痛地刺进了我的血脉,我不知道耗散灵力过多的我可以和教皇相持几个回合。我抬头看她的时候,教皇突然停住脚步,她朝着神殿殿顶的方向喊去,谁?

谁?

谁?

教皇的声音如同波纹一样朝四周扩散出去,四处弹射。轻飘的声音从神殿的殿顶散落下来,像是被风吹落的雪花,那个声音说,教皇,我来和你决战,你的对手是我。

一道白色的影子飞跃而下,站在教皇面前,是鬼面魔女。

教皇不屑地说,又是你?

鬼面魔女揭下那层面具,那张脸让我震惊,一张多么熟悉多么慈祥的脸,那是外婆。外婆的笑容还是那么温暖如春,外婆说,觞,好久不见,你长大了。

我站起来,望着外婆单薄的身影说,原来您就是鬼面魔女?

外婆点点头,不错。

我说,我早该想到的,因为鬼面魔女一直在暗中帮助我,鬼面魔女身上的那种温暖只有外婆您才有,可是您不是在泊山的时候被弊误杀了吗?

外婆笑着说,那是我假死,要不然弊怎么会放过你。你忘了外婆所修炼的白巫术中有种诈死的幻术吗?

我很欣慰,也很惊异,我敬爱的外婆没有死,没有死。此时我真想兴奋地向天下所有人宣布,我的外婆没有死。外婆指着教皇,对我说,我已经查出了整个事情的真相。包括你父王的死,还有以前的很多很多的阴谋都是一个人所设计的阴谋,那个人就是你眼前的教皇。

教皇虽然有数百岁,可是依然有着秀气的面容,依然有着妖媚而细腻的笑声,那种邪气的笑跳跃在神庙的屋脊之上,仿佛在嘲笑无知的世界。教皇说,是我一手策划了这些计谋,这些都是为了巩固我的权势,顺我者昌,逆我者亡。你们又能把我怎么样?

外婆说,俗话说,恶有恶报,你要为你所做的一切负责。

教皇说,我们斗了这么多年,我们势均力敌不分上下,而且我身后还有无数的党羽,你怎么制裁我?

外婆郑重地说,我一直相信,邪不压正。

教皇妖媚地笑着说,这一天我已经等了很久了,该是我们了解的时候了。

教皇和外婆都伫立在神庙的殿顶,群星闪烁,月色皎洁,彩云在地平线的方向堆积如宫女的围巾。在如此美好的夜色中,一场旷世大战即将演绎,渐渐地神庙里涌来了围观的人,汐也来了,还包括很多我熟悉的人。她们踏上台阶,带着猎奇心,来观赏这次顶尖高手之间的对决。我把青青抱到一个安全的角落,把防护结界加在她的身上,看着她沉睡下去。

教皇和外婆身边的灵力光环迅速燃烧,逐渐形成涡流旋转在身边,朝着周围扩散而去。整座神庙抖动起来,瓦片飞扬起来,神庙的殿顶正在坍塌。刹那间,外婆和教皇化作两束光,穿梭在神庙的建筑之间。光影变化,如时光倒流,如空间坍塌,只看到两束耀眼的光穿来穿去,所到之处,毁天灭地。

在她们的灵力作用下,青青口里流出血来,我取出手帕,拭去血迹,把我的灵力灌输给她,她的额头滚烫滚烫地,让我很担心。很久,很久,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长,月亮已经坠落下去,周围变得寂静,我扫视而过,整座神庙一片狼藉,建筑半数的已经倒塌,冒着灰烟,像是经历了一场毁灭性的战争。

两位老人面对面地注视着,满脸沧桑,毫无血色,手指尖纷纷滴出血液来,流进地板的细缝里,一滴,一滴,一滴。她们都受到了无法挽回的重创,陆续地倒在地上,眼神飘渺而涣散,长发被风割断,撩向远方。外婆对教皇说,我们斗了这么多年,现在终于有了了结,现在我们两败俱伤,都活不了多久了。

教皇说,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支配整个巫帝国整个灵域了,我一生的愿望,都毁在你的手上,就是到了冥界忘川,到了三途河,我也会记得你的。

外婆说,这就是所谓的邪不压正。

我走到外婆身边,跪下来,握住外婆的手,看着满脸皱纹的外婆,心里有说不出的心痛。外婆的笑容依然是那么慈祥那么和善,她对我说,觞,临死前,我要把最后的几个秘密告诉你,让你知道你外婆的身世,知道你外婆是为了什么而同整个巫帝国作对。其他人也都听着,你们只是听着就好,无论你们感到多么吃惊,都不要插话。

外婆躺在地上,一一望了众人,她开始讲述她心底的那些秘密。她说,我先告诉你三生卷的秘密,其实,世间根本不存在什么三生卷。那是我故意编造的谎言,而天真的世人竟然为了这个谎言不择手段,自相残杀。

我问,外婆,您为什么要捏造这个谎言呢?

外婆的眼角流出滚烫的泪水,她说,以前你问我的身世,我都是笑而不答,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你卷入这场旷世的纷争中来,你可能连想也不敢想,我就是明月大帝的私生女。

第1卷 第三卷 净土篇(33)

所有的人惊异万分,恋夜鸟仓皇地从头顶飞过,羽毛如同雪花一般,落下来,在地上翻滚着,大风呼啸而过,穿梭在残垣断壁间。

我问外婆,到底是怎么回事?

外婆说,还得从明月大帝时代说起,为了巩固统治,明月大帝颁布了巫法典,无论是谁,从明月大帝到以下所有的巫帝国子民都必须无条件遵守法典。其中有一条就是,禁止和异族人发生感情,巫帝国的子民只能嫁给巫神的选民,巫族人。明月大帝的本意是维护巫族人纯正的血统,维护帝国的统治,可是他也没想到,这一条是所有罪恶和战乱的根源,因为任何人都逃脱不了感情的左右。悲剧就从明月大帝却喜欢上了一位异族少女开始,也就是我的母亲。

明月大帝和异族女子发生关系后,她怀上了明月大帝的骨肉,生下了一对孪生姐妹,就是我阂妹妹。这件事让宁静太后知道了,为了保住明月大帝的名誉,宁静太后暗中派人除掉我娘亲。明月大帝不敢违背宁静太后的旨意,可是他的心中深爱着我亲,只好偷偷的把他的幻术宝典《巫术魔经》留给娘亲,作为防身之用。

我们躲不过宁静太后的追杀,母后临死前把《巫术魔经》撕成了两半,分给了我阂妹妹。后来,我和妹妹还有我们的书童三个人一起跳下了山崖,因而走失分散。我侥幸的活下来,却不知道妹妹和书童是否依然活在世上,我找了一百多年,依然杳无音讯。

想到这里外婆已经泪流满面。外婆接着说,后来我练成了巫术魔经的前半卷后,有了叱咤风云的灵力,为了报复,我成了人见人怕的鬼面魔女,专门和整个帝国作对,我觉得他们欠我们的,永远也还不完。当年老的时候,我开始想通了,觉得冤冤相报何时了,人生在世,如白驹过隙,须及时行乐。所以就隐居到了泊山,过着桃源般的生活,过去的遭遇渐渐化作记忆,沉淀在内心深处。我这辈子的心愿就是能够阂的妹妹还有书童,重逢,可是现在看来,没有机会了,我将带着遗憾和失望离开这个喧嚣而浑浊的花花世界。

教皇泪流满面地说,你和你妹妹的胳膊上是不是都有明月的印记?

外婆惊异地说,你怎么知道的?难道你见过我妹妹?

教皇挣扎着站起来,血液从她嘴里汩汩流出来,外婆右手呈幻术防备手势,教皇缓缓地对外婆说,姐姐,姐姐。

姐姐这两个字让在场的所有人震惊,周围死一般的寂静,仿佛回到了原始的萧条与落寞,恋夜鸟飞回来,站在神殿坍塌的顶部,叫声仓皇。

教皇握住外婆的手,表情激动,泪水滚烫地倾泻而下,教皇说,姐姐,命运造化啊。

教皇挽起袖口,一幅明月图案刻在白皙的胳膊上。外婆也伸出手来,同样有一幅一模一样的图案。教皇说,当年明月大帝为了日后能够辨认我们姐妹,就把明月图案刻在了我们的胳膊上。

外婆泪流满面地说,不错,不错。

说着,说着,外婆苦笑起来。外婆说,没想到我一直作对的人竟然是我的亲妹妹,难道这就是宿命?

教皇难过地说,姐姐,当年失散后,我以为你们都不在人间了。记得娘亲最大的愿望是看到我们好好地活着,于是我刻苦修炼,练成巫术魔经的后一半。在一次偶然的机会里,我阴差阳错地救了巫教的前任教皇,而深受重用,后来我一直隐瞒着自己的身份,凭借登峰造极的幻术历经磨难和考验,很多很多年以后终于成了巫教的新任教皇。我想,自己本来是皇族血统,做了教皇可以弥补一切。我发过誓,一定要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然后惩罚无知而残忍的人类。所以有了后来我的这些计划和阴谋,可是这一切都是为了报复。我的初衷是和姐姐您一样的,只不过我们有着不同的境遇,所以走了不同的路。

教皇擦擦眼角的泪水,接着说,我练就了黑巫术中的返老还童术,使二百多岁的我看起来还像个几十岁的人。我们的娘亲死的可怜,巫法典规定不许和异族人发生关系,我偏偏做给族人看,逆法典而行。血战中,一次巧合的机会,我勾引了感情失意的自然族贵族,和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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