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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番外-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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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蛰扭过头,雷准却抓住他的手不让他走:“惊蛰,你听我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摆摆手:“我明白你的意思,非常明白。现在是你不明白我的意思,雷准。我以前瞎了狗眼喜欢错了人,今天更是脑子抽筋才会来这儿。不过够了,我精神病痊愈出院了,再见——不对,别再见了。”
他转过身子,一步步跨出小巷,身后一直安静着,没有人追上来,这很对。雷准今日已经做到极限,他的骄傲,让他最多能对惊蛰 
  窃听器 。。。 
 
 
说出一句“重新开始”,而不是一句“我爱你”,即便那是惊蛰一直以来最想听到,现在却避之不及的话。
何必逼他,雷准的骄傲,必定是他拥有一切时最宝贵的东西,失去一切时,唯一保留的东西。
“惊蛰。”
身后忽然有人这样叫自己。
惊蛰的身子剧烈震动了一下,回过头,很惊讶地看着雷准。他站在霓虹下,神色却晦暗不明,一点点走过来,背着光。
“前些天,十九抓了三个人,他们对你做了什么,不用我多说吧。”雷准的声音带着残忍的笑意,划开惊蛰对他保持的最后一点希望。
“你就真的没想过,为什么十九对你的行踪这么了如指掌?身后有人跟踪,你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吧,反跟踪的本事,我记得我教过你。学得再差,好歹也能察觉到,你身后究竟有没有人跟踪,是不是?”雷准低低地笑起来。
惊蛰想堵上耳朵,可手不知道怎么了,无法动弹,只能木头人一样站在那里,听那人报复一般说话。那人似乎很享受惊蛰被自己打击,迫不及待,要给予最后一击。他走过来,摘下惊蛰领边一个小小胸针,颇有些惊喜地低笑:“这么小的窃听器,现在的科学还真是发达。”
一把夺过胸针,这是十九送的,丑丑的,可因为是他给的,自己再不喜欢,也还是欢欢喜喜别在衣领上,如果不是雷准道破玄机,大概自己会一直戴着它,舍不得摘下来。惊蛰绝望地闭上眼睛,踉跄地后退,那些不愿多想的疑点,全部涌上心头。
他转过身,向着家的方向跑去。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三更中的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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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

跨年夜 。。。 
 
 
十九坐在沙发上,门口传来大力摔门的声音,惊蛰一阵风般掠进来,喘着粗气站在自己面前。
“在哪里?”惊蛰问。
那人一脸平静,走到电视旁边,跪在地上,伸直手臂摸索了一会儿,一个小小的黑色纽扣一样的东西被扔在茶几上。他看了看惊蛰,走到卧室,惊蛰跟过去,床头柜内侧,也有这样一个小小的东西。十九捏在手里,转身看着惊蛰。惊蛰伸出手,他就把两个窃听器放在惊蛰手心,神色竟然还是平静的。
惊蛰怒极反笑,挑眉问:“就这么两个?不对吧。”
十九却只是看着他。
惊蛰手心向下,两个黑纽扣掉在地上,弹了两下,弹到十九脚边。惊蛰从口袋里掏出手机,高高举起手,用力向下一掼。手机摔在地上,应声碎成几块。惊蛰拿脚拨弄几下,不无讽刺:“这里面,也有个零件吧。”
他转身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深吸一口气:“有什么瞒着我的,都告诉我。”
十九不说话,走到他对面,坐下,一双眼睛没有愧疚,反而平静。惊蛰一口一口喘着粗气,重复了一遍:“难道你就只瞒着我装了窃听器么?”
“那件事,你的确梦里哭过喊过,可我知道经过,是因为一种药剂。”十九说,“那种药,你吃了之后,就像睡着了一样,但是耳朵还能听得到,嘴巴还能说话,脑子还能思考。我问你什么,你都能回答,并且,都是真话。”
“你什么时候给我下药的?”
“住院时候,你还没醒来,我加进点滴里的。”
“从那天开始,你就一直在监视我?装窃听器,算计我?”惊蛰失笑,“十九,你真是长大了,出息了,骗人都骗得这么完美。”
“惊蛰,是你先骗了我。”十九的眼睛里闪动一池水光,深不见底,“你对我说的话,都是假的。”
惊蛰不解地看着他。多可笑,他算计我,倒成了我的错。
“你说喜欢我,以后再也不见雷准,可是雷准一个电话,你就不顾一切。”十九抬起头,近乎逼问,“他比我重要么,你竟然不惜骗我,也要去见他。”
惊蛰心烦意乱:“你跟他,根本是两回事,不能拿来比较!”
“惊蛰,我爱你,你对我说的话,我全都信。可我一点也没想到,你会骗我。”十九生平第一次,明白了苦笑的滋味,“你为什么骗我?我在努力学习,更像一个人,也在努力赚更多钱,让你过得舒心。如果你不喜欢我,不愿意等我,可以对我说实话,为什么骗我?”
惊蛰无言以对,良久,低声道:“我没有骗你,我心里头,真的喜欢你,跟你在一起,也很高兴。你不用赚很多钱,你现在这样,我就已经很高兴,很喜欢。我下过很多次决心,那个时候,说的都是真话,我只是没想到……”
不必他再说下去了,十九是聪明的孩子。惊蛰没想到的,是自己投入了那么多的感情,收回的时候,比付出更加困难。他只是没想到,惯性是这么难摆脱的一件事。点餐的时候,要反复提醒自己,才能不对那个人喜欢的菜多看几眼;走过熟悉的街,要反复甩头才能甩脱那些忽然涌上来的并肩同行的记忆;每次遇到危险遇到困难,下意识就拨通他的电话。
“十九,”惊蛰低下头,牙齿微微颤抖,“大概,是你爱错了人。”

惊蛰探出身子,关上窗,明天是新年,一年里的最后一天,距离十九那日摔门而出,已经过了一个周。
圣诞节是一个人过的,大概新年也要一个人吧。
十九走得匆忙,衣服都留在家里,这几天穿的什么呢?惊蛰窝在地毯上翻着一本过期杂志,心神不定地想,该不会都买的新衣服吧,好歹攒点钱啊。再说,内裤都不带走,难道那东西也要现买么?真是败家又没节操。
他在地毯上打一个滚,没出息地抓起手机。那天晚上想来想去,还是在一堆残骸里找出手机卡,第二天就去买了个新手机换上,一天二十四小时开机,要等的电话没打来,却接到售楼短信若干。圣诞节那天自己做了一桌大餐,无论如何抹不下面子给人打电话,眼看着要过十二点,再三鼓足勇气,拨号。
熟悉的号码成了空号。
难为他为了避开自己,连这招都使出来。
要是那天,不要自暴自弃地说那句话,多解释解释就好了。惊蛰一边后悔,一边却意识清醒。再倒回去一百次,他也还是会说一样的话。第二天情绪低落,在街上游荡,看哪对情侣都像在对自己示威,一怒之下到商场疯狂购物,三千块一条的领带一买买俩,也不管自己平时根本不穿西装,拎着包装就走。
刚拐出柜台,迎面却碰到温林。
他不修边幅,形色潦倒,最忌讳遇见熟人。温林近来愈发温文,见到他主动打招呼的同时,表达了一下对他这副模样的体贴和慰问。跟他一同来的正是那日的阳光医师,礼貌地点点头之后,也饶有兴趣地盯着他。
惊蛰被盯得发毛,耸耸肩说:“我失恋了,没心思打扮。”
温林根本不当真话,玩笑道:“十九终于把你甩了?”
三个人到地下一层要了杯咖啡慢慢说,温林听惊蛰说了事件始末,才算信了。与医师交换一个眼神之后,问惊蛰:“你现在打算怎么办?”
“振作精神,重新生活。”惊蛰顶着一头乱发,表情完全不配自己的雄心壮志。
温林想了想,叹了口气,往咖啡里加了一块方糖,用勺子一点点搅动方糖。勺子碰击咖啡杯,发出清脆的声响。一向善良的温林,就在这声响的伴奏中,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惊蛰看了看时间,丢开手机,停止回想往事,到柜子里取了新买的外套,出门。
领子上别过窃听器那件,早被当成危险物品处理掉,新买的这件,恰是疯狂发泄那日的产物。公车满员,惊蛰等了两辆,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无奈之下,挥手打车。
小满到底不会不管他,知道他潦倒在家,早晨打电话来叫他晚上出来一起跨年,还特地暗示,二哥不会到场。惊蛰听了,反而有点失落。二哥来,还可以打听一下十九的近况。
他靠在副驾驶座,有些迷茫地望着窗外。
还真是应了那句歌词,只能从朋友口中,探听你的消息。

十九不懂新年的意思,实际上,他对所有节日都不敏感。关于庆祝,他只记得自己曾经在肯德基跟某人过得那一场生日,某人那天格外高兴,却还假惺惺地憋着。大概他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那天的话格外多,甚至谈及从不愿回首的过去。
那个人,笑起来有些纯良,实际上,脑袋比他的笑容更加纯良,都有点冒傻气,心软得不像话,还总喜欢装圣母。
想起来,心里就一阵疼。
干脆不想。
十九住在办公室里间有一个星期,对谁也不解释,任别人怎么想。今天是一年里最后一天,下午嫂子却忽然闹肚子疼,住到医院,彪哥本来说要庆祝,也都作废,忧心忡忡到医院陪嫂子,临走时却吩咐大家该怎么玩还怎么玩。二哥今晚被小满抛弃,满腹怨言,还故意蹭到他身边,连声抱怨小满重友轻色。
重友轻色?十九便明白,小满是陪惊蛰去了。
还好,他不是一个人跨年。
二哥带头,帮派里兄弟几个一起去喝酒,有伴的带上伴,没伴的争取今晚找个伴。一群人浩浩荡荡开了三辆车,老早给底下酒吧的负责人电话,留出最好的包厢,开最好的酒。
十九不喜欢说话,总给人一种威严冷淡的感觉。一起的人虽然都知道他义气,却还是跟平易近人的二哥更聊得来。路上就炸了锅,荤段子层出不穷,十九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混不进谈话,仰起头,路边商家悬着巨大的让利招牌。如果是他,一定克制不住自己爱贪小便宜的性格,早就冲进去大肆购买一通了吧。而自己,就负责推着购物车亦步亦趋跟在身后,等待他偶尔转过头,露出的一个笑脸。
是眼花了么,马路对面飞驰而过的那辆车子里,似乎是他。
十九甩甩头,那个人,他真可恨,竟然对自己说,你爱错了人。
难道他就爱对了么?
 

作者有话要说:第三更。
功德圆满,各位,留言按爪吧,看我多勤劳



48

肝硬化 。。。 
 
 
电视台联合几家大公司办了这场跨年演唱会,本土明星唱主角,宝岛某情歌王子助阵。惊蛰懒得过去挤,跟小满买了十块钱四串的羊肉串在外面溜达,偶尔听到人群发出雷鸣般的喝彩,扯着嗓子跟着喊两声,低头继续吃羊肉串。演唱会旁边就是本市最大广场,无论年轻人还是中年夫妇,都在此聚集。
年纪越大,越不相信新年的第一个愿望一定会实现,可是,许愿的热情却与日俱增。
奔跑需要动力,哪怕只是一个美好的谎言。
与小满站在人群外围,仰头看城市地标一样的建筑。据说一会儿海岸边有烟花表演,惊蛰双手插兜,冻得直哆嗦,哪有心思去看。小满满脸不爽地给二哥打电话,间或做贼心虚地看看惊蛰,仿佛怕他责怪自己对友不忠,惊蛰索性转过头,往旁边移了一步,不想,踩了身边人的脚。
惊蛰赶忙道歉,被踩的人转过头,声音停顿了一下,笑道:“没事。”
惊蛰露出一个抱歉的笑,缩了缩脖子。
跨年演唱会很快就到达□,市委市领导脱下厚重的大衣走上台向台下亲切问候。无奈惊蛰此刻的位置离领导太远,无法瞻仰,与小满对视一眼,同时看手机。
距离午夜十二点恰好还剩五分钟。
三分钟,领导致辞结束。半分钟,念一遍赞助单位的名称。半分钟,主持人插科打诨采访一下今日不远万里赶来的宝岛王子。半分钟,把短信参与的方式重复一遍继续开玩笑说吉祥话。十五秒,告诉大家做好准备,大屏幕把所有到场嘉宾领导正面出现一次。五秒,大家真的要准备了。
十秒,全场倒数。
惊蛰握着拳,发泄一般大声喊着那些逐渐倒流的数字。最后一秒,他高举双手,像身边的许多人一样,原地跳起来,大声欢迎新一年的来到。小满兴高采烈,拽着他一起许愿,他可算是逮到正大光明的发泄机会,对着天空大声提着所有不切实际的要求。小满被他感染,也高声喊着“money,money”,似乎他缺少的,就只有大把钞票。
置身狂欢的人群,真是发泄的最好方式。平日里遮遮掩掩的少年情侣公开拥吻在一起,中年夫妇也能当众给予彼此一个简单的拥抱,甚至有人大喊着告白的情话,而站在他身边的人一脸惊喜。
十九站在酒吧走廊处,不清晰的屏幕上,是惊蛰一张特写的脸。这个傻瓜,嘴巴张这么大,大概不知道有人正在拍他吧。不过看起来,似乎很高兴,这就好。
十九笑了笑,走回包厢。
海边的烟花窜在高处,透过高楼也能隐约看出一点。散场后惊蛰和小满随人群一同往回走,小满意犹未尽,提议一起去酒吧通宵。惊蛰也玩开了,站在路边就伸手拦车。无奈足足拦了十分钟也拦不到,每辆车都满员。
长叹一口气,正在打算放弃的时候,身后响起鸣笛声。
惊蛰以为自己挡了谁的路,连忙闪到一边去,身后那辆车的主人却探出头来,大声问他们:“要搭便车么?”
小满斜着眼看了惊蛰一会儿,果断蹦跶过去搭话:“你去哪?”
那人却眼看着惊蛰,笑道:“你们去哪,我都可以送你们过去。”
类似搭话的在酒吧时见得多了,小满轻车熟路:“请喝酒我们就上车。”
惊蛰翻个白眼,心里暗爽,小满这话对得好。果然,那位开跑车的少爷眼都没眨一下,应道:“当然可以。”
两个人并肩坐在车后,各自拿个手机更新围脖。富二代少爷大概没见过人这么不给自己面子,请喝酒了都不对自己笑一个,只好自己主动。
“你们俩叫什么名字啊?”他说,“我叫李晓飞。”
惊蛰白他一眼:“我叫天王,他叫地虎。”
那人干笑两声:“你可真幽默,那我是不是要叫宝塔啊?”
“你刚刚不是说了么,你叫李晓飞。”小满头也不抬。
李公子又被顶了一下,却还不见恼,从后视镜里看了惊蛰一眼,问:“你真不记得我了?”
“记得,我刚刚踩你脚了,可是你不是说没事么?”惊蛰瞥了他一眼。
“有点事。”李公子打量着惊蛰的表情,展露迷人微笑,“下车我再告诉你。”
爱说不说。惊蛰悄悄跟小满对视一眼,心里感叹,这丫钓人水平太差!
酒吧格外热闹,午夜十二点多,气氛却正经的HIGH。惊蛰算了算,自从自己辞职,也有大半个月没到夜店,江湖上大概早就没有自己的传说了吧。他把这个想法跟小满一分享,得来小满白眼一双。
“从来就没有过!”
李公子本想要个包间,惊蛰怕他心思不纯动手动脚,死活不同意。李公子也就勉为其难,选了角落里靠沙发的位子,心想灯光昏暗,揩油也方便。惊蛰跟小满是什么人,看他眼神连这人床上喜欢的姿势都猜得出,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应付地跟李公子说了几句话就赶忙投身舞池。
舞池里全是扭动的人体,以前在酒吧,惊蛰还跟人玩过近身肉搏的游戏,玩到兴起下…身顶下…身上身贴上身,引来口哨声一片。果然GAY吧的尺度比较大,这样的普通夜店,装13钓马子的男人有之,一脸圣女样等男人钓的女人有之。偶尔有热情如火的,主动贴到惊蛰身上来,胸前两块肉乱颤,惊出惊蛰一身鸡皮疙瘩。惊蛰下意识去喊小满解围,小满却不知道哪里去了,这边,火热的胸器逐渐逼近。
为了避开这女人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又踩到谁的脚,暗骂一声今天这是什么毛病,胳膊一紧,竟然被人抱住。

包厢里男人女人吼作一团,有对唱情歌的,有互相摸来摸去的,二哥也入乡随俗搭上个小男生偷腥。十九借口方便溜出来,顿时松了口气,深深后悔跟他们出来喝酒。
果然这种不健康的生活方式,自己无论多久都没法适应。
经过舞池门口不经意往里望,男男女女狂欢成瘾,他收回自己难得一见的好奇心,刚要转身,却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靠在一个男人怀里,眼神中带着三分媚意三分勾引还有四分漫不经心,仰头对人微笑。那个人还真是想得开,自己这边三魂丢了七魄,每天干什么都没法专心,晚上翻个身总想搂个什么才睡得着,他那边却有了新欢,结伴泡夜店如鱼得水。
十九反倒不着急奔赴厕所,站在门口细细观看那人离开自己的模样。

惊蛰回过头,看到正是李晓飞同志,赶忙道歉。李晓飞一笑,趴在他耳边大声说:“你这是第二次踩我的脚了。”
惊蛰不好意思地笑笑:“真对不起。”
李晓飞松开手,示意惊蛰到一边坐。惊蛰随他走了几步,在吧台前站定。李晓飞跟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加了几块冰进去,嘴巴又凑到惊蛰耳边:“喝了这杯酒,就当赔罪吧。”
这酒里一点别的东西没加,纯酒,李晓飞不知道惊蛰的酒量,本想一杯把惊蛰放倒,没想到惊蛰端起酒杯看了看他,忽然魅惑一笑,仰头一饮而尽。末了从杯子里抓出冰块,放进嘴里一起嘎巴嘎巴嚼了。李晓飞是个男女通吃的主,跨年现场被惊蛰一瞥扫到,就对这个人产生了点兴趣,结束之后没想到恰好遇到,本意就是借着喝酒培养培养感情。惊蛰这会儿媚眼一抛,半个身子都酥了,恨不得当即开个房把人扔床上去。
惊蛰又不是武松,这一杯灌下去,当时没事,过后肯定有后劲。事实上,现在就有点不舒服了。当初为了救童连硬生生一大杯灌下去,事后吐得酸水上涌,这回虽然不会那么严重,也让他的胃有点热辣辣的感觉。可面子不能掉,借着李公子一脸仰慕情…欲泛滥,惊蛰歪过头咬唇忍下这股难受,目光却跟站在门口那人交汇。
他勾起唇,无声地笑起来。
你看了多久了?

十九把手放到水龙头下面,水还没出来,人先走进来。那人脸色有些苍白,看到他在,有些意外,却还装出一副没事的样子,推门进了小隔间,落锁,下一刻,呕吐声直扑耳膜。
惊蛰吐够了,这才稍微好受了点,忽然想起开始自己还苦苦压抑着声音,后来吐到兴起,根本顾不上外面那人能不能听见。百般懊恼,安慰自己大概那家伙已经走了,几个深呼吸拉开门,一个一次性纸杯悬在眼前。
惊蛰轻咳一声,接过来,仔仔细细上上下下漱口,把一杯水漱得丁点不剩。十九冷着脸站一边看着,没安慰一句也不过来接空纸杯。惊蛰捏扁纸杯,尴尬道谢,那人冷笑一声,问:“好喝么?”
惊蛰无名火起,心想他跟谁学得这种阴阳怪气,梗脖子答道:“人间美味!”
十九笑意更深,冻死人:“这么喝,早晚要肝硬化。”
了不起,分开这几天,连肝硬化都知道了。惊蛰陪着他冷笑:“不劳费心,死活是我自己的事,您一边旁观就挺好。”
十九看着他冷笑,却不说话,惊蛰被他笑得心里发毛,色厉内荏道:“您九哥现在呼风唤雨,送上来的极品有得是,我算哪根葱。也对,您懒得管我死活,我自作多情。”
听了这句,十九却不笑了,神色奇异,惊蛰事后百般回想,解释不出这是个什么意思:“我这些天,一直是自己睡。”
惊蛰心里一颤,刚刚有些柔软的迹象,十九下一句终结了他所有美好的思想:“哪有人能比你更好,在床上?”
这是对惊蛰床上技巧的全面肯定,惊蛰顿感奇耻大辱,深吸几口气,报以明媚的笑:“那是,要不我怎么能是专业的呢?”
他一步步靠近十九,手指在十九胸口打转,慢慢向下移动,声音里带着笑意挑逗:“憋得住么?”
十九猛地抓住他还剩一步就直达目标的手,几乎提着惊蛰把人摔进隔间。惊蛰整个人砸在墙上,脑袋正发昏,耳边却清晰地听见上锁的声音。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有H。
另,征求下意见,番外的话,大家希望看谁的番外呢?




49

飞机场 。。。 
 
 
十九把惊蛰翻过身子,几下扯开他的皮带,惊蛰还懵着,屁股那里传来的凉意才让他意识到自己玩过火了。转回头,刚露出一个楚楚可怜的眼神,却被十九嘲笑回去。
“我的确憋不住。”
那人狠狠捅进一根手指,竟然毫不客气,更别提以前那些小心翼翼。惊蛰被他这一下弄得身心皆痛,咬紧了唇将快脱出口的呜咽憋住嗓子眼里,转过头,趴在墙上。十九看他这样认命的姿势就想起那天黄毛说,他在面对自己时,也毫不求饶尽力配合。一时间,凌…虐他的心思竟然将十九占据,他只想知道惊蛰要被糟蹋成什么样,才能哭着喊着求人放过自己一回。
一根手指捅了一会儿,加进第二根,惊蛰整个后背都绷直了,还是咬着牙。十九居高临下看他微微颤抖,两条腿几乎站不住,却还是低着头,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曾,何况求自己一声。他不能明白,为什么惊蛰面对黄毛的时候不肯出声求饶,面对自己,还是这样硬生生扛着。其实这事好理解的很,面对虐待不低头,是惊蛰对自尊最后也是下意识的保护而已。
可毕竟十九那时不懂。
他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恼怒,手指抽出来,不等惊蛰喘匀这口气,腰一挺,把自己送进去。惊蛰身子猛地僵直了,腿立刻软下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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