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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番外-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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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恼怒,手指抽出来,不等惊蛰喘匀这口气,腰一挺,把自己送进去。惊蛰身子猛地僵直了,腿立刻软下来,被十九扶着腰才能不摔到地上。他这才相信,十九是真的想往死了折腾自己。心痛大过肉体的痛,索性闭上眼,随他把自己翻过来覆过去。
恍惚里竟像是回到那天夜里,寂静的公路边那场暴行,自己当时,竟然依稀也是这样的心境,生不如死。
他万万没有想到,竟然会是十九让自己产生这种万念俱灰的念头。
十九把惊蛰翻个身,抱在怀里一上一下挺动腰杆,那人不像过去一样主动凑上来搂自己脖子亲自己嘴巴,反而闭着眼睛一脸献祭。他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感觉,痛多一些,还是恨多一些。这人怎么能让自己这么难过,一次一次,不知悔改,甚至,甚至……
那句“你爱错了人”的意思,分明就是承认自己还爱着雷准。
这么想着,就恨得牙痒痒,扳过那人的头,对着嘴巴一口咬下去,咬得见了血。惊蛰疼得闭紧眼,总算忍不住,泄露了一丝丝声音。听见那一点点声音,十九立刻心软,替人舔着唇上的血,那人却扭过头,根本不愿被他碰触。
十九愣了一下,下面动得更猛,恨不得把惊蛰撕裂了,问问他的心,为什么叫自己这么难受。他甚至想,要是自己当初没被惊蛰捡到,是否就不会像今天这样,懂了这么多人情世故,还有心痛。
可这念头刚冒出,就吓了十九一大跳。一直以来,能与惊蛰相遇都是他最感谢上苍的事。他也是到此刻才明白,惊蛰对于自己的欺骗和敷衍,给予自己如此深重的打击。
这场于两人而言都是酷刑的性…爱终于结束的时候,颇有些不堪回首的感觉。十九缓缓退出惊蛰的身体,惊蛰则是连喘气的力量都要没有。模模糊糊感受到有人在抚摸自己的脸颊,描摹自己的轮廓,也只是一肚子恶心,拼了力气要离那只手远些。
接下来的记忆便有些模糊了,待他再次睁开眼睛,小小的隔间却只剩自己一个人,光裸着半个身子,坐在马桶上狼狈不堪。他咬着牙动了一下,温热的液体在身体里流动,且牵动着生疼。他出了会儿神,探身去捡掉在地上的手机,身子一下失去平衡,整个人砸在地上。
疼得他一下子就飚出泪。
不行,还是得忍着,这就叫玩火自焚自作自受。他一边告诫自己别再觉着自己对于十九是特殊的,一边用颤抖的手指拨号。好在等候时间虽然长了一些,但还是接通了。电话那头的人一直保持着良好作息,现在当然是睡了,被惊蛰从睡梦中唤醒,反而担心不已,声音里都透着关心:“惊蛰,怎么了?”
“温林,你上回说的那件事,我同意。现在还来得及么?”惊蛰努力不让他听出自己的哭腔。
温林担心不减,说:“当然来得及,惊蛰,你怎么了?”
“那就好,我们再联系吧,我先挂了。”惊蛰丢开手机,靠着墙,使劲咬着牙憋气。
可是不行,眼泪还是越流越多。
惊蛰提着简单的旅行包走下楼,温林等在车边,一旁的阳光医师帮惊蛰把包放进后备箱,两个人一起坐到后座。
温林仔细打量惊蛰明显憔悴下去的神色,上次在商场见到还完全不见憔悴,顶多有些蓬头垢面不修边幅,怎么才几天不见,就成了这样。与兼任司机先生的朋友交换一个眼神,稍稍往惊蛰旁边坐了坐。
“这几天没睡好?”
惊蛰低低应了一声,过了半天,才从自己的世界回神,转头回答:“是没怎么睡好,玩游戏过火了。”
绝对不是玩游戏过火,温林果断识破他的谎言,却也明白惊蛰不想多谈。他向来善解人意心地善良,惊蛰不想说,他就不问,尽力转移话题:“你以前坐过飞机么?”
温林家里条件一般,生平第一次坐飞机还是今年论文被医学会挑中要去国外做演讲那回,心里又紧张又害怕,一宿没睡好,慕辰看不过眼,第二天把他送到机场,自己神不知鬼不觉买了张机票,上了飞机跟邻座换过座位,抓着温林的手飞了十几个小时。
所以温林后来每次坐飞机,都忍不住想起那次,一时欢喜一时伤而已。
惊蛰倒是很仔细地想了想这个问题,看了一眼开车的司机先生,说:“坐过,跟雷准去三亚,坐飞机去的。去的时候心想要在海水里裸浴什么的,结果下了飞机,却被他推到别人床上了。”
温林语塞,知道自己触到惊蛰过往痛楚,神色也低落下来。惊蛰却满不在乎地笑了笑,拍他肩膀:“都过去了,我都不在意了,你这是什么表情啊。”
温林赶快换上一副微笑的表情,无奈嘴角挑起眼中却还是沉重,模样格外不伦不类。惊蛰忍住不吐槽他,那人又试着转换话题:“澳洲的空气特别好,景色也优美。那里现在正是夏天呢,对了,你带夏天衣服没有?”
惊蛰一脸震惊,大叫:“我给忘了!”
开车的医师先生兼司机笑道:“温林今天早上也忘了,把保暖内衣都打包进去,手忙脚乱重新收拾了包裹。你们啊,地理怎么学的。”
温林低着头不好意思地笑,惊蛰苦着一张脸:“这可怎么办啊。”
“没关系,咱们身材差不多,我的借你穿。”温林慷慨大方。
总不能一直借穿吧,惊蛰头靠着车窗欲哭无泪,也不知道悉尼物价几何,是不是也在疯狂涨价。
去机场刚换了登机牌,广播里就告知可以登机了。温林这次去澳洲是参加一个医学研讨会,前些天在商场邀请惊蛰同往,惊蛰只说考虑一下。那天之后,心灰意冷,只想离开这个伤心地找个地方清静清静,就同意了这个提议。在家里修养了两天,便打包把自己送往南半球。
阳光医师只充当司机重任,看他们过了海关就转身离开。惊蛰惊异前些天看温林还一脸暧昧的人怎么现在这么坦荡,就这个问题提出疑问,温林却只是淡淡一笑。
“不可能的事终归是不可能,他以前不明白,现在明白了而已。”
两个人的行李都托运了,随身的贵重东西都装在温林一个小包里。位置是靠窗的,温林特地让惊蛰坐在窗边。惊蛰今早起床就有些心情低落,提起包裹锁门进电梯的时候,几乎有种想哭的感觉,路上跟温林说了几句话才好些。现在坐在飞机里,那种复杂的感觉又涌上来,惊蛰把头深深地靠进座椅,闭上眼睛,在温林发现之前,尽量回复情绪。
飞机飞起的时候,有很长时间的失重,惊蛰看着窗外的景物一点点倾斜变小,刚刚来时经过的大楼,也只剩一个点,渐渐被甩在身后,心里竟然平静下来。身边,温林的声音响起,有些格外的飘渺和不真实。
“刚刚,我在想,慕辰,再见。你呢,惊蛰?”声音里有种不易察觉的难过,“你在想,雷准再见,还是,十九再见?”
惊蛰把头转向窗外,格外靠近太阳,所以阳光也特别刺眼。他闭上眼睛,也能感受到明亮的温度。
他终究没有回答,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周四可能没法更新,特此请假。
其实这章,也属于存稿箱,精力有限,一晚上写一万字是个要命的活,我只能码出两章而已,见谅。
继续征订番外。
50
悉尼行 。。。
十个多小时的航程,到达时悉尼刚刚入夜。对方派出人来接站,举着牌子夸张地写着温林的名字,惊蛰一眼就看到,示意温林往那边走。来人鹰钩鼻子湛蓝眼睛,两边颧骨分散着数不尽的雀斑,可看他笑起来的眼角纹,分明已经三十多了。
惊蛰一路都在借着后视镜打量那人面目,外国人他见得不少,可每次都一瞥而过,小满倒是接过一个日本客人,长得也跟中国人差不多。据说他的长相其实很不讨外国人喜欢,有了这个机会,惊蛰实在按捺不住,故作不经意地问:“你们老外都喜欢长什么样的人啊?”
来接温林的是医学会工作人员,名叫科尔,据说在中国呆过三年,中文说得拿腔拿调,但好在还算流利。听惊蛰这么问,回头一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好看的人。”
这是明显的废话,温林忍着笑看窗外,惊蛰默默告诉自己不能给祖国丢人,继续笑道:“什么样的在你们眼里算好看的?”
科尔这次倒是在红灯间隙仔细想了想,指着面前穿过马路衣着暴露的性感女郎说:“这样的,就很好看。”
真是鸡同鸭讲。惊蛰翻个白眼,说:“那男人呢?什么样的男人在你眼里算好看的?”
科尔一脸便秘的表情,想了半天,说:“我的偶像,是李小龙。”
惊蛰绝倒。
先安排他们两人到酒店住下,不知道这是几星级酒店,总之环境相当不错,竟然还按照几大洲的风土人情划分出馆区。他们俩自然是住在东亚区,虽然惊蛰心里对中东区颇为向往。
房间里两张床,窗明几净,远远地可以眺望悉尼歌剧院。温林洗完澡出来,就看到惊蛰坐在窗台上,下飞机时的兴奋全部消失,那个以夜色作衬托的男子,甚至可称为落寞。温林草草用毛巾擦了几下头,走到他身边。
“在看什么?”他问。
“在看,这座城市可真漂亮,要是能住在这里,多好。”惊蛰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微笑。
温林双手撑在窗台上,也望着窗外:“我第一次来的时候,也是这么想的。可是,这里毕竟不属于你。”
“那我也不想回去。”惊蛰说得有些孩子气,“再也不想回去。”
“你绝对会想家的,尤其是生病的时候。”温林言之凿凿。
惊蛰斜他一眼:“好端端的,咒我生病干嘛?再说,我想谁啊,我唯一的亲人就是我自己了。”
温林含笑,看他心虚地垂下眼帘。没过上三秒,惊蛰却又激情饱满地嘟囔:“你说,这里房价多少钱一平米啊?我找个什么工作合适?总不会还要卖屁股吧?听说外国人不仅精力持久,而且体毛丰富……”
“停停停!”温林大声制止,“你不会真的想留下来吧!你别害我啊,你的签证顶多能在澳洲呆三个月,这还是我托医学会紧急给你办的呢,不然你以为你怎么这么快就能拿到签证?”
惊蛰一脸感激和义无反顾:“放心,我不会把你供出来的。”
“这不是重点,”温林简直想哭,“我真后悔自己带你来啊。”
惊蛰无赖般璀璨一笑,继续对着悉尼夜色发花痴。
电梯门打开,左转,十九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跟他好好谈谈,先道歉,然后告诉那个人,自己果然还是喜欢他喜欢的要命,就算他不喜欢自己,自己也想跟他在一起。自尊什么的,暂且放到一边吧,狼王这辈子只能有一个狼后,自己认定了他做狼后,就一定要守信用,不然就是说谎,又要惹他生气。
抬起头,却看到门上大大的四个字。
“吉屋出售。”
反复确认楼层门牌,的确没有搞错。好端端的,怎么会出售了呢?十九拿出钥匙打开门,下午四点的阳光倾斜着从窗口洒落进来,屋子里的家具蒙了白布,似乎真的打算出售。十九在门口换了鞋,慢慢走进屋子,白布上没有落多少灰尘,大概主人走了还没有多久,陈旧的气息还没有把这里完全占据。
拉开衣柜的门,自己的衣服仍旧整齐挂在那里,惊蛰的衣服却少了好几件,蹲□子,旅行箱也没了。去哪里了呢?惊蛰没有亲人,去小满那里,自己也该知道。
厨房一丝水汽也无,水池槽里也是干的,冰箱里有个西红柿烂了一半,十九取出塑料袋,扔进去。再转去卫生间,水阀关了,水龙头里不出水,摆在架子上的牙刷洗面奶却都没了。十九提着装了一个烂西红柿的袋子走回客厅,房子里摆满家具,却更显得空空荡荡。
十九低声唤惊蛰的名字,却没有那个人探出头来应自己一声。再大声喊,就只听见自己的回音,微弱地传过来。
去哪里了呢?
没跟谁打声招呼,只带了几件换洗衣服,甚至连房子都要出售。摆这种态度,根本就是要跟过去一刀两断。
十九暗自咬牙,你要是真的生我的气,大可以过来踹我两脚掐我一顿,或者三天不给我饭吃饿我个半死,用不着一走了之吧。
小狼毕竟还有太多事情不懂,其实,就算惊蛰后来想起,也还有有些不明白,自己当时怎么就一点也没想到要给十九两个耳光啥的。
但是温林是懂的,不过,他永远也不会给这两个人解答。
为什么爱人给予自己的一点点伤害,就足够自己撕心裂肺什么的,还有为什么惊蛰宁可一走了之自己心里越想越难受,也不愿意去找十九讨个说法什么的。
十九掀开蒙在家具上的白布,又把水阀打开。水龙头吼叫了两声才出水,他把抹布浸透了水,家具里里外外擦了一遍。家庭大扫除开展得又快又好,不用一个小时,壮劳力十九同学就已经站在清洁后的客厅中央了。
事到如今没有别的办法,十九想。
等他回来吧。
温林开了一上午的会,一直到中午十二点多才回到酒店。惊蛰半躺在床上百无聊赖玩手机,万分后悔为什么没把笔记本一起提来,听见门响也懒得抬起眼皮子看一眼。耳边听着那人走到自己身边,刚想问候一句,手里的手机却忽然被抽掉了。
温林坐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拧着眉毛问:“这是什么?”
“耽美小说。”
“谁写的?”
“四时江南。”
“写的什么?”
“四大男/妓荡气回肠的爱情故事之第一部……说白了,就是一个倒霉孩子去嫖/妓结果反而被嫖了的故事。”
“好看么?”
“可好看了,而且不虐……至少目前不虐。”
温林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解开领带说:“换衣服,我带你出去玩。”
惊蛰猛地坐起来:“逛街去?”
温林实在不能明白,为什么惊蛰身为男士,对于逛街却有种执念,昨晚要不是自己拦着,就要去逛夜市。
无奈之下,只好答应:“先去吃饭,然后去逛街,好不?”
惊蛰果断起身冲向浴室。
惊蛰英文不好,到餐馆吃饭完全看不懂菜单,就叫温林帮忙点餐。温林盯着菜单看了很久,不像阅读倒像出神,服务生轻唤一声才回过神,微笑着说了一串英文。惊蛰脸转向窗外,大概温林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像这样走神好几次了。
这还真是名副其实的疗伤之旅。
等候上菜的时间里,温林把这几日的安排说了一下,其实主要是由两部分组成,出席各种报告演讲以及带惊蛰游玩。
惊蛰听了,表示同意并支持,温林含笑向店里看了一眼,却意外看到一个熟面孔。顿时,身体像是骤然被抽出了所有力气,火速把头转过来,心却停止不住怦怦直跳。惊蛰发觉不对劲,刚想问温林怎么一瞬间面色苍白,餐馆里却传来清晰而响亮的一声唤。
“温林!”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基本确定,就写童连的吧。
欢迎吐槽打分留言。
51、 【番外】童连 。。。
我长得漂亮,我从小就知道。
这是难怪的,母亲就是附近数一数二的美人,作为她的儿子,我难看不到哪里去。每天出门上学的时候经过母亲的房间,母亲总会叫住我,在我额头上狠狠地亲一口,念一句“我儿子真帅气”,才放我出门。到了学校,也总是会遇到借机搭讪的女生,问我问题,或者说今天是她的生日会,邀请我参加。
问我问题,我自然耐心回答,因为我成绩优秀,可邀请我去生日会,我可不能答应。
我穷,送不起礼物,脚上穿的鞋子是五年前买的,有些挤脚,可不能买新的,哪怕五年里,我长了这么高的个子。
不用指望母亲会主动发现我鞋子太小衣服太旧,她每天周旋于众多男人之间,挣来的钱都用在高级化妆品和烟草上。每天夜里不同的人送她回来,酒气熏天,在房间里闹腾得震天响,绝对不怕我听到。甚至某天有过分的男人,大半夜摸到我房间来,在我胸口又咬又蹭,口齿不清地嘟囔,被我抓起床边的储钱罐打了出去。
那之后睡觉就一直锁门。
我是不是说得有些毫无头绪?
但我不知道该怎么说我那些懵懂的少年时期。
我学习成绩一向良好,英语学得尤其棒,躺在床上睡不着的时候就会想,要好好读书去念最好的大学然后申请全额奖学金去美国。床头摆着的储钱罐里已经攒了五百块钱,攒了半年,我想过了,等我高中毕业上了大学就可以打工,辛苦一些,好歹还能多赚点钱,攒的多了些,就够去美国的生活费了。
听说那里的日常开销高得惊人,好在我一天吃一顿饭也不会太饿,虽然瘦了点,但力气还是有的。
我那时候,对于未来的生活充满了美好的向往。
去见识大世面,去过好日子,穿着西装穿梭在华尔街的证券中心,当然,还有养活我整日醉生梦死的母亲。
或许还能寻找一下,我从未露面的父亲。
但是一切都戛然而止在高二的夏天。
母亲在外面的事,我向来是不管的,多说几句,她要么就哭的歇斯底里要么就乱扔东西。我虽然已经习惯并且学会应对她的神经质,可毕竟没有耐心,尤其是一个不小心她就会冲进我的房间里。被她发现了我藏在床底的储钱罐,我还拿什么去实现梦想。可那天她早早回家,从来不下厨的她,做了一桌子好菜,甚至买了鱼,看着我大口大口地吃,笑得像极了一个慈母。
都说了我那时单纯懵懂,对“母亲”这个词充满了不切实际的希望和幻想。她问我的学习,问我的生活,问我以后的梦想,我一一回答,她便抿着唇笑。我妈妈真是个美人,就算年纪已经快四十岁,可笑起来却比学校里那些风华正茂的女生都还好看。我看着看着,一阵眩晕,就这么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下午。
那个皮肤都皱在一起的老男人坐在我身边,手仍旧放在我难以启齿的那里,笑得猥亵且下流。他说我的身体让他满意,还对我说,如果我愿意,一个星期到他这里一次,他就给我大把钞票。我实在不明白他说些什么,挣脱他枯树枝一般的手就要逃跑,可是身子一歪,就是从尾椎到头顶的剧痛,疼得我从床上摔了下去。
那老男人坐在地上,抱起我,眉目间又是怜惜又是得意,轻轻说:“别看我上了年纪,身体可还是好得很啊。折腾得是过分了点,可你这孩子在床上也没点反应,我一时生气,这才下手重了……”
他说着,手探到我身后,我几乎一瞬间就明白他对我做了什么,努力挣扎,却没有力气,被他压在床上,又进入了一次。
这次清清楚楚,并且有了反应,叫得声嘶力竭,多年之后还记得是怎样的一种疼。
老男人走之前,还嘱咐我考虑一下他的提议。我浑身都疼,趴在地上起不来身子,母亲走进来,搂住我哭。她说他实在是没法还钱,不把我给别人睡一夜,只怕就活不了。她又说,大男人,给人睡一夜也没什么,甩甩头就过去的事,不必介意。
我想想,的确是这样,我无论如何,不能看亲生母亲被人打死,更何况,男人的贞操,实在算不得什么。草草处理了伤口,就一瘸一拐走回家去。我还有作业没写,我下学期就要上高三了。
我一直都很坚强,非常坚强,我当时都快佩服死自己了。
直到后来有个人告诉我,那时候的坚强,只不过是因为没什么东西值得我在意,我一边做着关于未来的美好梦境并为之努力,一边自暴自弃。
那个人的名字叫慕辰。
为母亲还债的戏码后来又上演了无数次,母亲成了我唯一的皮条客。我虽然很小心,并且很配合,可陪人家一次起码就要请假一天,功课越拉越多,高三没念完,我就辍学了。
我成了专职的MB。
从学校拿回书本那天,我打碎了储钱罐,里面有一千块钱,零零散散,光数就数了半个小时。一次次核对之后,我给自己买了身漂亮衣服,买了双合脚的鞋子,穿得光鲜亮丽,逛这城市最豪华高档的商场。
真奇怪我并没有特别难过的心情,明明希望啊梦想啊未来啊什么的都没有了,我缺没有什么特别难过的心情。
我只是穿着我的新衣服新鞋子,收拾了简单的东西,趁着夜色搬离了母亲隔壁那间不朝阳的房间而已。
我淡定从容,我眼高过顶,我从此是妖娆而诱惑的童连,我告别过去,我再也回不去。
慕辰是我接过许许多多客人中的一员,我却最在意他,别人为我倾倒,恨不得一掷千金买我对他一笑,可慕辰却压在我身上,做到一半接电话,眉毛越拧越深,最后扔下钱抽身而去。你说说,我哪能受这份羞辱。
所以我闭门谢客,研究这个还在读大学却已经不可小觑的男人。他的兴趣爱好,他的身家背景,他每日都喜欢到哪家酒吧找乐子,又喜欢玩什么口味的人。我甚至像在高中时那样做了笔记,事先背诵一遍,然后故作不经意地靠近他,挑逗他每一点细微的神经末梢。
所以啊,后来我一遍一遍骂自己是猪,怎么调查了那么多,却漏掉那个他甩不掉的跟屁虫温林?
明明那天晚上,他是接了来自这个人的电话才从我身体里出去。
但好歹,是勾搭上了,他每逢周末来找我过夜,我也故意说些或真或假的故事让他对我又怜又爱。年轻人到底是不同的,他们疼惜你的肉体,更懂得顺便安抚你的心灵,虽然我不敢信,可这个男人除外。
别问我为什么除外,我也不知道。
我大概只是沉迷于每次欢好后他为我盖上的被子,每次下午茶他探身为我取来的方糖,每次一起散步时他下意识走马路一边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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