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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番外-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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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哥……九哥你没事就好了。”
十九拍拍他的肩膀,猪脚这算是彻底哭了出来,边哭边骂自己没出息。彪哥明白猪脚是为什么哭,也拍拍他肩膀,得到了大老板的褒奖和鼓励,猪脚哭得更厉害了。
温林和慕辰看十九没事就先告辞了。世界的众多研究所对温林发出邀约,而温林最终却选择了去大学任教,大学不远,从慕辰家开车,不过二十分钟路程。而慕辰如今心无旁骛,每天除了去诊所,就是回家,偶尔跟温林抢着做饭,却死活不愿意刷碗。幸福这东西,得到容易,守住却很难。
嫂子极力邀请刚出来的十九到自己家里吃顿饭,庆祝一下,可这段时间嫂子跟着操心,惊蛰实在不好意思再麻烦她,就推辞了。彪哥亲自开车送两人回家,嘱咐十九好好休息,眼神闪烁,看得惊蛰不好意思。
十九却很坦然,刚进电梯,压着惊蛰一记深吻,把这么久没见的相思都发泄出来。
惊蛰被他亲的手脚发软,电梯门开了甚至没有力气自己走出去,十九弯腰,打横把他抱起来,进了屋,直接就往卧室走。
惊蛰一路上又嚎又叫,心里头盘算俩人也有一个月没见,这孩子正在年轻气盛的年纪,一个月……
自己这年货什么的都还没买呢,哪能随便让他得逞,弄得自己好几天下不了床?
十九把人放在床上,上上下下的亲,舌头在口腔里搅合够了,顺着下巴去舔惊蛰锁骨。惊蛰衣服被他卷起来,胸膛都露在外面,十九一舔就是一串嫩红,每一点皮肤都像在嚎叫“来啊来啊把我吃干抹净吧”。十九向来是却之不恭的,一边啃噬他胸口那点嫩皮肤一边去解他腰带。
惊蛰被他这么又舔又咬弄得一点力气也没有,脑子里一会儿是“从了他吧”一会儿是“大过年的躺床上多丢人啊”,后脊梁骨一阵阵酥麻,最终理智战胜情感,在十九解他腰带的时候,猛地抓住十九的手,大喊:“停!”
十九抬起头,惊蛰光看着他这恨不得立刻把自己从里到外吃个三四遍七八遍的眼神就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只能拖延。他咧出一个缺心眼似的笑,说:“你不饿啊?我给你做饭吃好不?”
十九摇摇头:“我只想吃你。”
惊蛰翻个白眼,身子退了退,被十九的手缠上来,拉近:“你不饿,我还饿呢……”
“我喂饱你。”说着又低下头,狠狠咬在他喉结上。
“啊——你这个……色狼……”惊蛰咬牙,一巴掌打在十九后脑勺上,“你知不知道饿肚子能饿出胃病!刚出来就这么不心疼老子,小心老子跑路!”
十九愣了一下,良久直起身子,笑:“那你做饭去吧,多做点。”
惊蛰察觉到一丝诡异,却不愿放过这个机会,果断跳下床冲进厨房。边切菜边觉得十九话里有话,回头,十九正靠在厨房门边,看着他坏笑。这孩子从来不会坏笑,一根筋到底,怎么蹲了几天看守所反而长心眼了?
惊蛰皱皱眉,问:“你刚刚那句话什么意思?”
十九坦白坦诚:“多吃点,有了力气,吃过饭咱们再做。”
“我忽然想起来我有点事我中午不在家吃了。”惊蛰扔下刀就走。
十九拦住他,脸上的表情这才正常点:“你不想跟我做?”
惊蛰哭丧着脸:“你看看你这样,我跟你在床上滚一回,就够我三天下不了床,你凭良心说,做一回够么?”
十九摸摸自己的脸:“那我保证,轻一点行不行?”
惊蛰摇头:“反正我今天不做,你说什么也不做,跪地下求我我都不做,你……啊!”
那人忽然俯□,把他抱起来,走了几步,扔在厨房料理台上,低下头,居高临下笑得让人后背发毛。
“我才不求你,我做到你说不出话,看你还闹别扭。”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大家,接下来的内容,是肉,我打算写香艳一点,毕竟久别重逢天雷地火……



60、 除夕夜 。。。 

 惊蛰一声惊呼还在嗓子眼里,嘴已经被堵上。那条该死的舌头钻来钻去,一会儿舔他的上颌一会儿搅他的舌头,甚至努力探身子,好像在勾他嗓子眼的小舌头。惊蛰被他吻得一阵阵无力,好像有电流从大脚趾窜到头顶,身体里的主干道遭雷劈了一样知觉麻木。
  够麻木了,等他从这个温柔的吻里回过神,裤子都被人扒了。
  屁股坐在冰凉的料理台上,一瞬间整个身子都起了层鸡皮疙瘩。惊蛰轻轻踹十九一脚,被十九抓住他脚踝,低头吻在小腿上。惊蛰头往后一仰,腿抽不回来,被那个人拉开腿,两腿间那微微抬头的器官一丝不挂不着寸缕……咳,是清清楚楚展现在十九眼里。十九似乎笑了一下,又似乎没有,只是低头,吻着惊蛰的大腿内侧细嫩的皮肤,偶尔抬起眼,眸子晶晶亮亮,就像惊蛰第一次见到他时,那种专属于狼的眼神。
  清澈,却直接。
  惊蛰按住十九的肩膀,低声呻吟起来。
  情欲一来,那些无聊的顾忌就都不重要了。惊蛰的手指死死抓着十九的肩,感觉那人一条滑漉漉的舌头舔够大腿,移到那关键的地方去,吃冰激凌一样,光是舔,一口一口,好像还挺美味。惊蛰要被他逼疯了,按着他的头,想让他把自己纳入口腔,可手掌刚移过去,却被抓住,扔到一边。
  “十九,你这个混蛋……啊……嗯……”
  双腿被拨到身子两边,腰抬高,十九想,自己要好好给这个人做做润滑,不然,恐怕真的要伤着他。掰开两片圆润的臀瓣,再次感叹一下惊蛰的身材如此美好,然后那条今天充满表现欲的舌头,轻触了惊蛰的后穴一下。
  惊蛰仰头大叫了一声,整个身子都绷直了。大概没人知道,自己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就是那里,稍稍刺激刺激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果然,十九看到惊蛰那根小东西非常熠熠有神地站立起来,并且有涨大的趋势。他一鼓作气,舌头更卖力舔起来,那个湿漉漉的小洞很快就有了回应,一收一缩,配合着半躺着那人的喘息呻吟。
  十九直起身子,毫不费力地伸进一个手指去,开拓了一会儿,伸进第二个。有点紧,他的手探到前面,揉捏惊蛰胸前的红点,忽然手被惊蛰握住。那人红着眼睛,气息不继,却还是保持恶狠狠的。
  “你不是一直嫌前戏麻烦么?”
  十九拉起那个人,堵上他色厉内荏的嘴,这人的嘴唇真是又香又软,好像他买给自己的软糖。他一边吻着,一边抽出手指,把自己送了进去。
  惊蛰整个人都震了一下,手臂缠上他的后背,紧紧搂着他,应该是有点疼,不过十九知道,他没有受伤。里面虽然高热,但是很紧,十九也不好受,不过心里是很开心的。
  这家伙离开自己一个月都没有跟别人乱来,很好很好。
  过了一会儿,感觉惊蛰能适应自己,便运动起来。吻是结束了,十九其实非常喜欢惊蛰的呻吟,他声线优美,被欲望主宰的时候尤其充满媚意。床上的惊蛰是个妖精,跟平时那个有点圣母的装13完全不同。
  可是十九并不知道,自己爱他哪一面多一点。
  或者就算知道了,也不重要,哪一面都是他,都是这个救了自己,教导自己成长,并且俘获了自己的心的人。
  惊蛰整个人趴在十九身上,随着十九的律动而律动,身上很快就一层薄汗。可他神智却还有一点清醒,手挪到十九脸上,要十九转过头看他。
  “我……啊,我上回,说喜欢你,我……”惊蛰感到那个人在自己身体里恶意地一顶,正好等到那个让他抓狂的一点,他高声大叫,“啊——十九……轮到,轮到你说……”
  “我爱你,惊蛰。”十九紧紧抱着这个人,恨不得把他嵌进自己身体里去,“永远,永远都爱你。”
  惊蛰点点头,趴回十九肩膀,不再看他,只剩下一声声呜咽的喘息。十九加快速度,每一下都对着那个要命的地方。这样又顶了好一阵,他感到惊蛰的身体一阵抽搐,接着是释放一般的僵硬。十九的小腹一阵湿热,自己越发动情,几个用力,射在惊蛰身体里。
  两个人都有些气喘,却不够,怎么都不够。翻过惊蛰的身子,扶住他的腰,让他站在料理台旁边,接着精液的润滑,又进入他的身体。惊蛰的呻吟停顿了不过五分钟,再度回响在厨房里。
  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十九不敢看惊蛰做饭,不然就会忍不住,把人推倒。
  射出第二次后,惊蛰有点体力不支,十九却还神采奕奕。当然,在大多数方面,他不如这头小狼。瞪着红通通甚至挂着点泪珠的眼睛,想对十九说不要了,可看着十九的眼睛,就觉得什么也说不出来。
  这个孩子,抱着对自己的感情过了这么久,才终于换来自己的回应……
  这么一想,心里酸楚,在十九又凑过来吻他的时候,伸出舌头给予回应也就顺理成章。两个人吻了一通,小狼把人打横抱起,身子陷进柔软床铺的时候惊蛰想,果然就像跑步一定要穿跑鞋一样,做爱还是在床上最舒服。

 
后来清理的时候好像还在浴缸里折腾了一回?反正惊蛰一点力气都没有,连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知道,这些早就不记得了。第二天睁开眼就已经下午三点,他揉着酸疼的腰起身,罪魁祸首端着一杯水飞快扑过来,一脸讨好。
惊蛰一巴掌拍在他后脑勺上,运动幅度过大,拉动肌肉疼。龇牙咧嘴就着十九的手喝了一杯水,问:“我没伤着吧?”
十九竟然颇为自豪:“我下手很轻。”
惊蛰更想扁他了。
于是原定计划顺延到第二天。
腊月二十六,商场里的衣服陆陆续续开始降价。惊蛰休息了一天,身上终于好受很多。十九已经知道自己被彪哥炒鱿鱼的事,脸上错愕了一下,瞬间浮现出欣喜的情绪,好像这是天大的喜事。不过两个人出门的时候,立刻感受到了凡事有利必有弊。
两个人现在都没有收入来源,转眼还要开店,钱得省着花了。
于是打车的手乖乖贴裤缝放好,去车站等公交。
推开店门的时候阿腐正在里头对着电脑给怪物爆头,听见有人进来也不曾分神,抬起头不甚亲切地说一句“随便挑随便选”,好像自己开的是便利市场。惊蛰走到她身边看了一会儿,说:“那有个宝贝,快去捡!”
阿腐果断去捡起来,仔细琢磨着这声音怎么听怎么熟悉,一转头,愣了,眼神几个来回,指着惊蛰露出领子的半截锁骨说:“吻痕。”
惊蛰火速裹好衣领,十九满含警惕地把惊蛰拉进怀里。
阿腐看着他们这样也知道他们终于走到了自己希望的那一步,拍着桌子笑道:“所以说吧,兄弟年下什么的最萌了!”
惊蛰扶额,说:“别扯那些了,给我家这位看看,有什么压箱子底的好货都拿出来吧。”
阿腐啧啧几声,赞道:“这孩子个子长挺快啊。”话虽然这么说,到底是弯下腰找找找,找出几身。
十九这半年来气质变了许多,上次见他还是个不谙世事的冷漠少年,这次却棱角分明甚至能赞一声纯爷们真汉子。阿腐绞尽脑汁给十九找出几身,自己又排除两套衣服,然后随便拿起一套交给十九:“去试试。”
十九去试衣服,惊蛰照例等在外面,阿腐按了游戏暂停,笑着问他:“你不给自己来一身?”
“我都不知道自己多少年过年没穿新衣服了。”惊蛰靠桌子站着,外面迅速阴下来,看来要下一场好雪。
阿腐少有地正经笑道:“别说的自己这么悲惨,你以前还都自己过年呢,今年难道还是自己?”
惊蛰低下头,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眼神却是温暖的:“有人陪着过年,光想想就觉得幸福啊。”
阿腐斜他一眼,面上笑着,嘴角却全是落寞:“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个人陪我过年。”
“早晚都会有的。”惊蛰看着换好衣服,别别扭扭走出来的十九,“等着呗,该你的,跑不了。”
为了感谢惊蛰让阿腐见识了她最爱的兄弟年下配对,阿腐给十九的新衣打了六折,惊蛰自然感谢,临走的时候阿腐却拽着他,塞给他一个袋子。
“卖不出去了,我不能穿,送你吧。”阿腐一脸不自然。
惊蛰取出袋子里鼓鼓囊囊的东西,赫然是一件呢子风衣。惊蛰知道阿腐的意思,也不推辞,笑着说:“却之不恭,情人节时候我送你一大捧玫瑰,让你好好虚荣一下。”
阿腐心里高兴,还是嘴硬:“滚开,你又不是我男朋友,送哪门子的花!”她做一个踹的姿势,说,“快下雪了,再不回家小心回不去!”
惊蛰就跟十九走了,一直走出很远,十九还回头看阿腐的店。惊蛰不解,回头问:“落东西了?”
十九摇摇头:“那个挂在墙上的腰带真好看。”
那腰带大概是阿腐从非洲带回来的,骨头状不明物体串起来,挂在墙上像个套马的圈子,都不知道从哪里解开系在腰上。惊蛰咽了口口水,飞快地拉着十九走了。
时间还早,却因为马上就要下雪,可预见到,恐怕生意不会太好。阿腐打算早早关门,抱着电脑好好回家杀怪兽,正整理东西之际,门口风铃叮当作响。她抬起头,那个被冻得缩头缩脑的男人对她微笑。
“不好意思,我想买条裤子。”
他长得可真好看,唇红齿白,腋下夹着的公文包仿佛在向阿腐解释他普通小白领的身份。阿腐往下看,那条西装裤上面被谁撒上一层奶白色粉末,大概是卡布奇诺咖啡。
她转身,对自己微笑。
今年的情人节,说不定有两捧花。

二哥跟小满买了去三亚的机票,腊月二十八飞到温暖的海南岛过春节。惊蛰心里一阵痒,后来想到自己还要攒钱开店,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恰好这时候嫂子打电话来邀请他们一起过年,惊蛰是知道的,彪哥今年要去大人物家过年,可好端端的,怎么还叫上自己和十九?他再追问几句,嫂子语焉不详,却让他恍然大悟。
原来是大人物想见他俩。
除夕下午彪哥开车来接他们两个,大人物的家保持了一贯的低调,不仅在市郊,简直在市郊的市郊,开车要足足走两个半小时。惊蛰跟十九不知道该带些什么去看那位救了十九的大人物,试探着问嫂子,嫂子拍着彪哥的胳膊笑。
“他们能缺什么?我看你带的这个就很好,别瞎想了,他们不是挑剔的人。”
惊蛰小心翼翼护着怀里的一大捧花,对十九叹了口气。十九牢牢攥住惊蛰的手:“他们敢欺负你,我就帮你出气。”
严忆从后视镜看着两个人,轻轻一笑,转头看外面的风景。
上次见识了宁飞的豪宅,这次见大人物的,更加被震撼。人比人,气死人。门口站着迎接他们的似乎是管家,竟然亲自给嫂子拉开车门,恭恭敬敬问好。然后直起身子,从惊蛰手里接过花,笑容恰到好处,简直媲美电影里见过那些欧式管家。
四个人一起进屋子,嫂子的肚子虽然挺起来,行动却没什么不方便,可惊蛰分明看到有佣人左右开弓,想扶着嫂子。嫂子当然不用他扶,反而快步迎上向他们走来的那名贵气的妇人。
惊蛰正疑惑这人是谁,接下来嫂子响亮的称呼却让他险些栽倒在地。
“妈!”
妇人——也就是彪哥的母亲——抓着严忆的手,那种高兴,简直不能用语言形容:“哎哎,好,好,路上挺顺利吧。”
嫂子点头,对彪哥招手,道:“妈,我给您带了点保健品,对您的病有好处,您看看好不好。”
彪哥一脸别扭地把手里提着的东西送到自己母亲面前,胡妈妈几乎立刻红了眼圈,说:“你看,你这孩子,可真孝顺,我们彪子娶了你,可真是福气。”
“妈您说的什么话啊,我嫁了他才是福气呢。”嫂子又对惊蛰十九招招手,他们俩便走过去,“妈,这就是惊蛰和十九,这次爸救下来的就是十九。”
惊蛰赶忙点头问好,拽拽十九,十九也木讷讷问好。胡妈妈握着惊蛰的手仔细打量,又仔细地看了看十九,笑道:“都是好孩子。”
胡妈妈的手非常细腻,惊蛰推测她今年起码也有六十岁,可保养得非常得当,年轻了至少十岁。手上也没有干活留下的印迹,反而手腕上一个碧玉镯子透着贵气。惊蛰想,这个女人这辈子即便有过苦,也一定短暂。
管家就引领他们去坐,胡妈妈心里高兴,拽着严忆说话。任谁听媳妇亲亲热热叫一声妈会不高兴?何况,自己儿子尚且不叫自己的丈夫为“爸”,她却叫得这么自然,更何况,这媳妇怀着孕,并且已经检查出来是个儿子。
说话间,楼梯上下来一个人,惊蛰仰头,正好对上那人的目光。这人年纪大概七十上下,倒不像胡妈妈那样显得年轻,却气势十足,脸上没有表情,也给人一种威严的感觉。惊蛰觉得,这个人的气度跟他的社会地位非常相配,他们所有人,也的确只有仰视他的资格而已。
一瞬间,惊蛰便彻底搞明白了彪哥家复杂的关系。
那个人走过来,严忆想起身,他却露出一个笑,示意严忆坐好,问道:“路上顺利么?”
严忆笑着回答:“不怎么堵车,不一会儿就到了。爸,给您买了个治疗腿疼的小仪器,吃完了饭,您试试?”
那人被这一声“爸”震撼,愣了半晌,高兴地说:“当然试试。”
胡妈妈轻轻握住他手,他也回握住胡妈妈。眼神转向惊蛰十九,那人的目光便带了些审视:“你就是惊蛰?”
惊蛰点点头:“伯父好。”
十九敏锐地感觉到那人看惊蛰的目光不对劲,野兽的天性让他耸起肩膀,摆出保护惊蛰的姿势。惊蛰拉拉他的衣角,也没能让他减低一些敌意,没想到大人物不怒反笑,说:“你是十九?在看守所的日子舒服还是在研究所的日子舒服?”
十九现在已经不能叫敌意了,要不是惊蛰死命按着他大腿,恐怕这小狼早就过去咬大人物一口。大人物也不恼,说:“有力气要多用在正道上,别去弄歪门邪道。这次你出事了,惊蛰跟着你着急,你不知道,你身边的人却都很清楚。”
十九肩膀松了一下,把惊蛰搂进怀里:“我也知道,我以后绝对不会再让惊蛰担心!”
大人物大概一辈子习惯了发号施令,到老了更改不了。他这句话说的是十九,也隐约有告诫彪哥的意思。这辈子,他只爱了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年轻时受到的伤害让她再也无法生育,他心里就把胡彪当成了自己的亲生儿子,死后,自己的家财万贯都是要给这个人的。可他现在还执着于自己创业,不肯对自己低头,这让大人物很不高兴。
黑道,在大人物看来实在算不上什么正事,风险高,说出去也没面子,不如跟着自己干。
几个人坐了一会儿,就到了晚饭的时候,厨房包了饺子,一共十种不同的馅。惊蛰生平第一次吃这么复杂的除夕饺子,吃得不亦乐乎,抬起头看看坐在自己身边的十九,虽然精神高度紧张,可一点也不耽误他吃第四盘。
坐在桌子那头的胡妈妈就一直笑着把自己面前的饺子往十九这送,说看着这孩子吃饭就香。
吃过饭,一家人坐在客厅。大人物的春节也一样是要看春晚的,只是春晚之前,大人物惦记着严忆给自己买的仪器。管家被他撵去跟家里人吃团圆饭,明天早上之前不准回来,佣人也都放了小假。本意是让他们轻松点过个除夕,却连个跑腿拿东西的人都没了。
大人物起身,要自己上楼去拿那仪器,彪哥没出声,却站起来,分明是自己想替他跑腿。他看了,心里微微一暖,却叫他坐下陪妈妈,看了看惊蛰,说:“惊蛰跟我跑个腿吧。”
惊蛰应了,十九捏着他的手指不放心他去。他回头,对十九笑笑,跟着上楼去了。
仪器被放在大人物的书房里,书柜底下拉开柜子第二层,惊蛰小心地取出来,却忽然听见大人物在身后有些低沉的声音。
“你认识雷准吧。”
 

作者有话要说:
新坑已经确定,还是现耽,元旦之后开坑,请大家到时捧场。
更多信息,尽在本文完结章……
(啥?你问我什么时候完结?我写着你看着呗,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干嘛问我……)




61

61、 尿不湿 。。。 
 
 
“你认识雷准吧。”
惊蛰手一抖,差点把仪器摔掉地下。大人物紧张兮兮地奔过来护住儿媳妇给自己的礼物,惊蛰呆呆地看着他,半晌,回答道:“认识。”他犹豫了一下,知道自己恐怕也没什么能瞒过这位大人物的,索性坦白,“他以前是我的客人,我也喜欢过他。”
大人物把仪器放在一边的桌子上,笑了一下,当然,是一个老奸巨猾的阴笑:“宁飞跟你说,他得罪我了,有没有跟你说,他是为什么得罪我的?”
惊蛰摇摇头。
大人物知道他肯定不敢欺骗自己,接着说:“雷准这个人很有主见,也是个有脑子的,我赏识他,有意抬举他干出点名堂。他也一直很听话,明面上尊重我,暗地里也从来不忤逆我,不过他做了一件事,我很不高兴。”
“什么事?”惊蛰脱口问。
“他侵吞了常立元的产业,一点不剩。”大人物观察着惊蛰的表情,“常立元这个人有不少毛病,可也算我手底下很得力的干将。他死了,我放出话去,他几个儿子怎么闹都好,是他们的家事,外人不能插手。雷准面上没动作,却派人暗地里吞了他的产业。你说那几个孩子,老爹死了,钱也没了,让人家怎么活?”
常立元就是童连炸死的常老板,惊蛰沉默良久,说:“常立元是罪有应得,因果报应。”
“咱们不说报应不报应,就说雷准,这孩子不听我的话拆了我的台,还不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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