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引狼入室+番外-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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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自己毫无恶意,服务生却负责到底,他急得抓耳挠腮,一咬牙一跺脚,大喊:“有人要死在你们酒店了,你到底开不开门!”
服务生吓了一跳,左右看看,没引起骚动,才压低声音道:“实在是有规定,您威胁自杀也没用。”
“不是我要自杀,是入住你们酒店的雷准先生,刚刚打电话给我,想不开了,要自杀。”惊蛰索性帮雷准扬扬名,“你们要不要跟我上去看看,晚一秒就是血流成河!”
服务生犹豫再三,咬牙道:“如果发现您在骗我们,我们只能报警。”
惊蛰摊手,表示随便。
这才能上电梯,踏过长长的走廊,到雷准门前。服务生掏出房卡,轻轻划了一下,按下门把手,拉合窗帘的房间伸手不见五指。惊蛰一把推开服务生,大声喊着“雷准”往里面冲,不知道被什么绊了一下,摔在一团软绵绵的东西上。那东西热乎乎的,还会伸出手搂他的腰,只是语气不太好:“你来干嘛?”
惊蛰在黑暗里对他挤眉弄眼:“你不是说你要自杀么?”
“我什么时候……”雷准忽然沙哑着嗓子吼,“别开灯!”
晚了,服务生打开灯,他那张因为高烧而泛红的脸清晰地出现在惊蛰面前。惊蛰不用摸他的头就知道他肯定突破了三十九度大关向四十度发展,可服务生如芒在背的目光让他顾不上雷准的病情,使劲掐他胳膊说:“你不是说,要自杀么?你不是说房价过高,股市太熊,交通太堵,所以顿觉人生无望,所以要重新做人,所以要自杀么?”
雷准被他掐的胳膊疼,听这几句话,连头都开始疼,连忙点头道:“对,我的确要自杀来着。”
服务生大惊失色,连忙安慰:“雷先生,您可千万别想不开,您是成功人士还想不开,那我们这些底层的不是更想不开了么?像我吧,半年前刚买的房子,一个月工资一大半都还了房贷,结果女朋友还跟有别墅的跑了。买了两千股A股,一个上午就赔了四千。这交通堵,实在也是没办法,我哥哥现在还堵在京藏高速上呢,连中秋节都没过上,昨晚打电话,说争取回来过春节。你看,我这不还好好活着么?”
惊蛰连连点头:“对对,你跟人家学学,这才是人中豪杰!”
雷准也点头:“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我这就弃暗投明,不死了。”
服务生害羞地低下了自己的头,扭捏半天道:“那您跟您朋友好好聊聊,生活虽然坎坷,不活下去怎么能等到美好呢?”
惊蛰和雷准一齐挥手:“谢谢您,真理。”
服务生把门带上,惊蛰长吐一口气,对雷准说:“他说要把我交给警察,吓死我了。最近扫黄这么紧,我进去了还有好?”
雷准还搂着他,惊蛰精神紧张,还没注意到他们的姿势整一个骑乘,他也就乐得不提醒他。雷准发着烧,浑身冷,抱着惊蛰像抱着个火炉,偶然间扫到惊蛰锁骨上一点点红印,目光一凛,默不作声忍了下去。
惊蛰惊魂已定,便注意到两个人姿势不对,狠狠扒开雷准的手,皱着眉头问:“都吃什么药了?”
雷准指着茶几:“就那些,都吃了。”
惊蛰便蹲下身子一样样看,目光扫到开启的红酒和残余酒液的高脚杯,回头狠狠剜了雷准一眼:“病成这样了还喝酒,不要命了?”
雷准哼哼:“我要自杀。”
惊蛰没理他,把药都数过来,喃喃道:“按理讲,这些药都吃了,足够你退烧了……雷准,我知道为什么了,你给我床上躺着去!吃了退烧药就应该盖两床棉被发汗,你不知道啊!”
雷某人被惊蛰扭送到床上,并且加盖一床棉被。
这样的确温暖了很多,雷准手心滚烫,指尖却是凉的,惊蛰要给他倒杯热水,他却伸出手,拉住惊蛰:“我们很久没见了吧。”
“不久。”惊蛰的态度冷淡下来,“都数的过来几天。”
“你果然数过……”雷准低低地笑,竟然惊人的性感,“惊蛰,你为什么来?”
“我能看你病死?”惊蛰反问。
“所以我说,你的善良,会让你被利用而不自知,比如我。”雷准撑起身子,直视惊蛰的眼睛,“你不喜欢你的小狼,你只是利用他逃避。惊蛰,你喜欢了我这么久,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雷准。”惊蛰的声音竟然有些发抖,“你如果再胡言乱语,我立刻离开。”
雷准已经成功逼出惊蛰心里连他也不愿面对的真相,大功告成,自然不需要再说。他乖乖躺下,过了会儿,惊蛰往被窝里塞进一个暖手宝,神色冷淡道:“搂着。我跟人家说你心拔凉拔凉的,要这个暖和暖和。”
雷准无奈地笑了。惊蛰拜托服务生去买些药,没多久便买来。他冲了包冲剂,扶雷准直起身,给他喝了,见他额头一圈细小的汗珠,便又倒了杯热水,叫他喝下去,这回汗珠更多。他在床边坐着,接过某人的杯子问:“你哪里难受,嗓子?鼻子?还是头疼?”
雷准想了想,说:“鼻塞,还有点咳嗽。”
“哦,那就是冻着了。”他给雷准掖掖被角,“睡一夜,明天还不退烧,我就带你打点滴去。”
雷准皱着眉头应了,见惊蛰要走,忙叫住他:“你要去哪儿?”
惊蛰回头,雷准连忙说:“别走,留在我旁边。”
“我不能坐着睡一夜啊,沙发够长,我去凑合凑合。”惊蛰撇着嘴角。
“就在我旁边,我们一起睡,我不会传染你的。”雷准格外执着。
病人最大,惊蛰耸耸肩,让他等等,便径自走到外间去。过了一会儿,雷准便听到低低的说话声,电话那头大概是十九,两个人没说几句就挂断了。惊蛰走回来,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雷准一下子就把他搂进怀里。惊蛰艰难地探出头,问他:“你冷么?”
雷准摇摇头,手臂更紧了些,半晌,平缓的呼吸传来,竟然已经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来吧来吧,出主意吧,咱们的H不能总是到一半的时候就卡掉,不然我会被十九咬断喉咙的。
所以,乃们说,香喷喷火辣辣的戏,咱们怎么发才能不领黄牌?




20一杯酒

第二天,眼还没睁开,鼻子里便嗅出来豆浆的香味。雷准撑着胳膊起床,头还是有些昏,但额头冰凉,烧是退下去了。趿拉着拖鞋走出卧房,惊蛰正摆筷子,见他出来,挥挥手:“去洗脸,别洗澡啊,再烧起来我不管你。”
“可我身上全是汗,很难受。”雷准表示反对。
惊蛰想了想,低下头,雷准便脱了睡衣去洗澡,大好胸肌露在外面,惊蛰一眼都懒得看。
甩着水珠走出来,早餐已经都摆好。他对惊蛰为什么能从这样只供应西餐的酒店找到豆浆油条表示了惊异,惊蛰不无得意地表示服务生小弟非常配合,为了让他打消自杀的念头,小弟恨不得门口开家油条铺子。
雷准的烧退下来,整个人的眼神也清亮了许多,边咬着油条边问:“你今天回去么?”
惊蛰把榨菜递给他:“当然要回去,今天说不定要开工的。”
雷准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忽然问:“我以后可以去找你么?”
“最好不要。”惊蛰扬起眉,“我只是出于人道主义才会过来看看你的,出了这个门,你是你我是我,别再有关系了。”
雷准知道他嘴硬又口是心非,只是笑,并不回答。两个人吃完早餐,雷准才从沙发缝里摸出手机开机。昨晚只是因为生病,所以才一时软弱拨通了惊蛰的电话。也许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会单纯关心他的病情的,只有这个人,雷准当时,就是这样想。拨通了之后却立刻后悔了,匆匆关机却还是被他找到这里。
抱住他的时候不是不欣喜的,但更多是一种惶恐。雷准有今天,全是靠自己打拼的结果,虚伪的面具戴久,自然害怕会有人把它摘下来。靠近惊蛰的自己得到太多满足和放松,渐渐的,他有些怕这种情绪。
现在开了机,短信一条一条冲进来,司机的秘书的部门经理的,那位久未见面的妻子大人竟然也屈尊问候。他一条条删了,眸光扫到惊蛰的背影,烦躁的情绪渐渐沉淀下来。
那人回过头看他:“你还能开车么?”
“怎么?”
“我们回去吧。”
“不放心小狼?”雷准故意问。
惊蛰并不否认,看了眼手机,像是下定决心:“不然我自己走,你哪里不舒服,可以再联系我。”
“算了。”雷准静静看着他,“我开车送你回去。”
路上惊蛰靠着椅背似睡非睡,雷准探手过来握住他,轻声道:“昨晚没睡好么?”
惊蛰摇摇头:“不是,只是……”这个怀抱太陌生而已。
“只是?”雷准追问。
“别问了,我睡一会儿,到了叫我。”
说完便歪着头睡过去。
雷准把车开上绕城高速,一圈一圈打转,明明一个小时就能搞定的车程偏偏多走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不得不开到惊蛰楼下。他心里大概曾经想过,要把这房子作为他和惊蛰永久的居所,如今说这些却都迟了。他晃晃惊蛰,惊蛰迷糊着苏醒过来,看到是自家楼下,含混着道谢,推开车门,嘴里头念了句十九,扔下他走进去。
他便忍住了没告诉他,回来的路上看到十九上了一辆黑色轿车,车牌正是彪哥的坐骑。
惊蛰推开门,喊了声“十九”,没人应。他走到厨房,也并没有油烟的痕迹,对着手机暗暗想,明天就带十九出去买个手机。绕着客厅走了一圈,十九留了纸条在桌子上,字歪歪扭扭,不会写的标上拼音,他读了好几遍总算明白是二哥把人带走了。他捏着纸条坐了很久,上床睡了个昏天黑地。
晚上去了酒吧,生意一般,一进门就看见童连坐在吧台旁边自斟自饮,一瓶上等威士忌被他喝掉半瓶。惊蛰拉过小满低声问那是怎么了,小满斜了童连一眼,幸灾乐祸道:“慕辰把他甩了。”
“交往过么?”惊蛰问。
“这个槽吐得好。”小满使劲拍他肩膀,“总之,童大美人失宠了。慕辰下午的时候明确跟他说,让他以后不要再随便去他家,并且交出他家的钥匙。”
“为毛?”
“据说……”小满八卦之魂在燃烧,“慕辰的正牌情人出现了。”
早就出现了……惊蛰无力吐槽。
童连喝了大半夜的酒,拒绝了无数人的搭讪和邀约,终于踢到铁板。某地产业老板财大气粗又是暴发户,祖上传下来的一块地被他盖了几排楼,随便种上几棵树挖个小水坑就敢叫欧式花园。挣了第一桶金之后就跟银行贷款又盖楼,到现在自称家财万贯,不过,得忽略欠银行的几亿贷款。
地产老板一定要童连陪他喝酒,童大美人正不爽,一杯酒甩过去就要走人。越是暴发户越是喜欢用保镖撑门面,彪哥这样有真本事的才喜欢独来独往。保镖立刻就抓住童连的手,酒保把保安叫来,可虽然差一个字,保安实在是不给力,几下就没了反抗。调酒师从吧台后面走出来,慕辰不在,他就是管事的。童连的手腕被人攥着,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疼的,脸颊通红,平添了几分媚意。
调酒师好声好气跟老板说了几句,有心让童连给老板赔礼道歉,找个台阶也就算了,可童连却不领情,撇着眉毛不合作。老板先生本来也有心算了,见童连这样更不罢休,一定要童连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一大瓶朗姆喝了。他这样够缺德了,朗姆是烈酒,店里本来就没几瓶,再好的酒量,也禁不起这一大瓶。童连只看了一眼那瓶子脸就白了一半,他在店里呆了这么久,也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他都要喝下去。
调酒师没办法,眼神示意童连吃点亏把事结了。酒吧里围了一圈人,惊蛰站在外围给慕辰打电话,连着打了几次才接通。他往外走了几步,问道:“你在哪呢?快回来,出事了。”
慕辰那边静了一会儿,说:“童连闹了?不用管他。”
“不是。”惊蛰把情况说了一遍,慕辰那边又是一阵安静,随即冷笑道:“那就让他喝了吧。”
“我说你……”惊蛰急了。
“你平时跟他不是不合么,担心他干什么?”慕辰轻笑,“我这时候赶回去,恐怕更不能让他死心。他老是这么任性,惹出多少事,干了这一行,还真以为自己能成名妓,要大家都捧着?”
惊蛰略微有些生气:“照你这么说,那我也不算什么高贵人,以后有了这种事,我也活该?”
“你不一样。”慕辰叹气,“惊蛰,你知道我心里头真的当你是朋友。你不要管这件事,随他去吧,温林在我旁边,不跟你多说了。”
惊蛰听着他挂断电话,狠狠呸了一口。温林在你旁边,你还能大大方方谈论别的床伴,真欺负温林脾气好?
场子里已经闹得不可开交,童连被保镖架着手臂扒开嘴,一瓶酒又是倒又是灌挥霍掉半瓶,地产老板还威胁着要让他一会儿把地下洒的都舔干净。调酒师大概是劝的太过,被保镖捂着嘴架在一边。童连平时心高气傲,人缘不好,店里头的人大多都是看好戏的态度,他现在狼狈不堪,眼神都有些浊了。
所以说,这人一旦性格里善良的东西占得多了,自然就会忍不住打抱不平,即便这人昨天还跟自己吵架来着。主角的作用就是在一切时候扮演圣母,惊蛰拨开人群就走了过去,地产老板举着酒瓶又要灌,被惊蛰一把夺了下来。
地产老板一见惊蛰这动作,反倒笑了,任他夺过去瓶子。惊蛰把酒搁在吧台上,对老板微微一笑道:“常老板,今晚的事的确是童连不对,我替他给您赔个不是,您看,他都这样了,能不能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就放了他吧。”
小满在一旁挤眉弄眼嫌他多事,他就当没看见。常老板奇怪地笑了笑,余光扫了扫悲惨的调酒师,问他:“你没看见求情的都什么下场?”
“看见了,所以常老板要是还不消气,我替他把酒喝完了。不仅如此,我还单独敬您一杯,赔罪,怎么样?”
“敬我一杯?你再喝一瓶,我还会考虑。”常老板不屑地笑,手掌一扬,两个保镖又把童连架起来。
惊蛰咬咬唇,笑得更加讨好:“这一杯酒,不是普通的酒。您让我喝什么,我就喝什么,您让我怎么喝,我就怎么喝。总之,这杯酒,您说了算,怎么样?”
这个条件太诱人了,很多不良画面在常老板脑中闪过,他几乎克制不住那些龌龊的念头。他重重地点点头,小满尖锐地喊了惊蛰一声,惊蛰也只当没听见。常老板让人把童连放开,童连一下子瘫在地上,微微仰起头,有些迷惑地看着惊蛰。惊蛰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把半瓶酒高高举起,倾斜,酒液沾湿了唇充满口腔,顺着食道滑入胃,烈度烧灼着肠道。他晚上没吃饭,胃里立刻就不舒服起来,待到酒瓶子见了底,他就只想吐。
但怎么说,他喝完了。
酒吧陷入寂静,大家的呼吸甚至都停止了。常老板眯着眼,脸上的表情看不出叫做什么,却平白让人看着心惊。惊蛰狠狠把酒瓶摔在地上,酒瓶应声裂成几块。他迈过一地碎玻璃碴子,按捺住胃里头翻江倒海的感觉,轻轻问常老板:“老板,那杯酒,咱们怎么喝?”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吐槽




21肯德基

惊蛰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太阳穴忽然被什么东西戳了一下。他仰脸,童连抱着手递了一张纸巾。他接过来擦擦嘴,胃里好受了很多,扑在洗手台边漱口。晚上本来就没吃饭,刚刚把胃液都吐了出来,满嘴的酸味。他总算把自己弄得像样点,软软地靠着洗手台,童连竟然有些恶狠狠地说:“我不会感谢你的。”
“我自己犯贱而已,你不用感谢我。”惊蛰清清嗓子,推开他就要出去。童连握住他肘,恨声道:“慕辰为什么不来?他不知道么?他为什么不来看看我?”
“你有病啊,他又不爱你,你死活关他什么事?”惊蛰无奈,“更何况,你搞得浑身酒水,难看死了,他来看见了好么?”
“那你又是为什么帮我?”
“我都说了不是帮你,我犯贱。”惊蛰摊手,“更何况,MB是出来卖的不假,可你不能因为我们卖了,就不把我们当人。”
“你说……谁?”
“很多人。”惊蛰翻个白眼,挣开童连,不打算多跟他说。刚刚替童连出头,某些意义上是因为慕辰太过轻蔑的态度。众生皆平等,谁说卖身了就要低人一等?他偏偏就要救童连一回,证明MB也不可小觑。
童连却轻轻地笑了,童大美人向来眼高于顶,这是惊蛰第一次听他的笑容里带着凄厉和绝然:“慕辰他从来没爱过我,我知道。”
惊蛰叹气:“那你有什么想不开的?”
“我不贱,从我喜欢上他开始,就只上他一个人的床。我脏,他看不起我也罢了,可他明明也说过喜欢我的,现在怎么不认了呢?”童连说着说着,眼中竟然流下泪来,“我不服气,我比那个人差到哪里了呢?他有我漂亮?床上的技术比我好?他比我更明白慕辰喜欢什么讨厌什么么?我不敢要求太多,他们当着我的面滚成一团我也视而不见了,这还不够么?为什么连一点机会都不给我?”
惊蛰靠着墙听他发泄完,掰着手指头打击他:“说实话,温林的确不如你,哪里都不如,可惜,人家的感情投入不比你少,而慕辰乐得用同样的心去回报。我一直觉得,做MB不贱,但是人家不喜欢你,你还缠上去,那就很贱了。更何况,童连,你懂的,你不是那个让慕渣攻回心转意的圣母受。”
童连又要说什么,惊蛰打个呵欠,摆摆手:“我真的困了,酒劲还没下去呢,我回去睡了,有什么想不通的,我给你张名片,去找心理医生。”
名片递过去,掉头就走,边走边骂。
擦,以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是个怨妇加话痨?
这么一耽搁,回家的最后一班车是错过了,站在路边拦了半天车,每一辆都载了人。无奈之下,只能沿着路往家里走,看到善良的出租车标志就雨刷一样挥手。车一辆辆飞驰而过,惊蛰彻底绝望,垂头丧气继续走。
十九今天被彪哥正式引荐给帮里的几位元老,除了早就认识的二哥握了握他的手,其余的元老连个正眼都没给。场面太过尴尬,彪哥想了一肚子的话抬高十九的身份,无奈双方皆态度冷淡,只能强撑场面。待说明打算让十九调查枪击事件之后,几个元老更是当场提出反对。彪哥一力挡下所有的反对,他是打定了主意,让十九借此奠定自己的地位。
对于人类世界,十九终究带着排斥,除了惊蛰,他唯一能亲近些的就是温林,哪怕是彪哥,他也带了三份冷淡。会后大家凑在一起寒暄,二哥看他无聊,就说他如果嫌无聊可以先回去。一听说自己可以不用再呆下去,简直一秒都没有多留就往门外走。二哥说要送他,他也拒绝,脑子里想见惊蛰的念头止不住,人类世界里的奸诈诡谲是他首先领会到的东西,研究所里的勾心斗角甚至进行在手术台边。、
以后自己要面对的就是这样复杂而险恶的世界么?十九站住,看马路对面那个人手插在口袋晃悠悠地走来,嘈杂的心忽然安定下来。
他跑过去,脚步声有点大了,惊蛰仰起头,正好能看到谁抱自己个满怀。他搂紧十九的腰,问他:“你闻见我身上有什么味了么?”
“酒味。”十九回答。
惊蛰第一百零一次感叹十九的嗅觉太好,与他并肩往家里走。也不打算打车了,他忽然发现,一天没见,自己竟然开始想念这个人。
感情经验不丰富的惊蛰不知道,所有的爱情,都是从想念开始的。

十九和惊蛰从那天开始,正式过上了分居生活。
那天之后,十九为了尽快证明自己的能力开始频繁出入帮派,调查彪哥近期来往人士,一个一个排除可能性。黑道自然有黑道自己的处事法则,这法则对于惊蛰或者温林这样的人而言是不可理解的,但对于十九却有种天生的熟悉和亲切感。毕竟弱肉强食,是十九最先知道的真理。
惊蛰心里终究还是不赞同十九加入帮派,尤其是彪哥做得越来越大,在这个有海港的城市,他甚至可以从警方眼皮底下走私几船的原油。他走私这些东西卖给谁?他又是从哪里弄来这些?惊蛰每次想想都觉得,十九几乎是在刀尖上跳舞,可偏偏,劝不得。
他是因为自己才会入黑道的。
童连那天之后就像换了个人,见到慕辰也只是打个招呼,眼底的迷恋残留了当做纪念的一点,其余的都被抹去。有人请他喝酒,他欣然接受,有时候在房里呆上半天,脖子上红红紫紫的出来。见到惊蛰和小满也不再冷言冷语,白眼一翻,装作不认识而已。
对于心高气傲的童连来说,其实这是最大限度的示好了。
慕辰并不在意童连的变化,事实上,惊蛰明白他从来没有把童连当回事。他现在每天晚上都固定的时间回家,据说温林搬了过来,爱心晚餐帮助他胖了三斤,以前不定时到吧台边跟调酒师插科打诨顺便物色新床伴的节目像是从来没有过。惊蛰有一次看到两个人从超市走出来,温林平凡无奇的脸上笑着,竟然全是幸福的痕迹。
而那个时候惊蛰正赶去肯德基,十九打电话过来让他半小时内必须出现,他就只能拼了老命往那里赶。应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但是十九的口气竟然出奇的严肃,报出的地址打车也要四十分钟,更何况,现在是晚高峰,堵车。
位于城市繁华商业街的肯德基从来人来人往,惊蛰推开门,环视一圈,哪里能见到十九的身影,只能顺着楼梯往二楼走。
楼上有儿童乐园,惊蛰刚踏上一级台阶就有一个孩子呈子弹样冲过来被他一把抱住。孩子妈把孩子领走,他才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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