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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王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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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刺头,他这城主位子才牢固。”王文良开口道。

    “你不是仇视贵族皇室吗?”赵远问。

    “谁说我仇视他们,我就是看燕在天不顺眼。”

    “明白了,你就是受不了比你强的。”赵远恍然大悟。

    “你小子别太过分,我揍十几岁的小屁孩可是老手!”王文良冲赵远晃晃拳头。

    王文良赵远两人斗几句嘴的功夫就到了餐厅,胡振荣带着三个城辅和两个儿子作陪。几人略微推让一番陆续入座。

    胡振荣的两个儿子,大的二十一岁,小的只有九岁。

    胡大少爷见到王文良到来,一副眼睛看天吊儿郎当的模样,小胡少爷却是乖乖巧巧的喊一声王伯伯。

    “又来借钱的吧,穷酸!”胡大少爷小声嘟囔,在座的人大多都是修炼之人,这一嘟囔声音虽小,但是还是都听见了。

    赵远和陆呈绫忍着笑,偷偷的瞧财迷城主。

    王文良这些年借钱借的脸皮堪比猪皮,听了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大声的对胡振荣道:“胡大枣,这些年多谢你屡次救济我,心里不胜感激,现下我接了个买卖,等我这趟回来,欠你的六万四千七百五十五两银子定会全部奉还!”

    胡振荣一听王文良这话,站起身来指着大儿子:“小畜生你给我过来,看我不打死你,我与你王伯伯的情谊些许银子怎能放在眼里。”

    说着胡振荣抬手就要上前去打大儿子,一旁的下属三个城辅官赶紧拉着劝解。一阵鸡飞狗跳之后,胡大少爷不情不愿的给王文良道了歉,众人这才坐下继续。

    赵远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心里对王文良的评价却又高了几分,一口就能说出这些年欠债的总数,可见王文良这人把欠别人的放在心里,是真的有人品的人。

    胡振荣席间和赵远陆呈绫略作客套,然后和王文良两人推杯换盏,一杯接一杯。

    酒过三旬,胡振荣忽然深吸一口气,“老王,我有件事想求你。”

    “嗯?你现在还能有什么事……求我?”王文良已经喝了十几杯,最少得两斤酒下了肚。

    胡振荣给自己斟了一杯酒,一仰头喝下,想了想,又斟了一杯喝下。

    “我想让继业跟着你几年。”胡振荣喝了两杯酒后吐出心中想法,继业就是他的大儿子胡继业。

    “爹?!”胡大少爷胡继业惊的手里的筷子都掉了。

    “这个小的继兴,我对他要求很严格,六岁就开始亲自教导,还好现在根基不错,想必以后也不会太差。”胡振荣没理会大儿子的惊讶,先说小儿子胡继兴,“这个大的被他娘宠坏了,吃不了苦,修为根基不牢,以后肯定成就高不了,这小子还他妈的以为自己武功高强,也不想想城卫军那些人敢真和他打吗!我觉得除了交给你,不然谁教都是没救了。”

    “嘿嘿,胡大枣,你这么怕老……老婆,竟然还能做出这样的决定,从这一……一刻,我佩服你!”王文良大着舌头说道。

    胡继业见老爹喝了这么多酒,也不知道是真的做出了决定还是酒后胡言,虽然酒还没喝够,但是也没心情再喝了,站起身离开餐厅,也许是去后院找娘亲去了吧。

    “老王,这事你得答应我,因为就只有你才能把这小子教出来,别人谁敢摔打这小子!不说我胡家的背景,就算光凭我这小小的城主位子,在外面也是面子大大的,当然你这城主除外,谁让你是青宁城的城主!”胡振荣第一句话说出了口,后面的话就自然多了。

    “你这儿子给我当徒弟,我、我、我真看不上,出去打架除了能、能给我丢脸,估计也没别的能耐了。”王文良对胡振荣说话向来有一说一,一点不客气,“但是!谁让你这些年一直接济我,接济的我都不知道怎么还你了,幸好啊,幸好!幸好你这儿子不争气!”

    一旁的三个城辅都不知道怎么接王文良的话,只能装作没听见,夹菜的夹菜,倒茶的倒茶。

    王文良和胡振荣一碰杯,又各自喝了一杯,“所以,我帮你教你儿子,就当、当还你这些年借给我银子的利息了!”

    “好!好!好!”胡振荣一听王文良答应了,连说三个好,接着就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而这边王文良也差不多了,三个城辅各敬了一杯酒,这场宾主俱欢的宴席就结束了。

    第二天赵远早早醒来,来到城主府的布告栏,一来看看有没有自己的悬赏,二来看看这几年各大势力的形势,自从和师父出来历练,几乎都是在荒郊野外。

    果然在布告栏上赵远看到了自己的悬赏。一旁的卫兵知道赵远是城主府的客人,虽然看到悬赏上赵远的画像,也只是惊讶了一下,再没有其他的动作。

    每个城主府都会有布告栏,张贴王朝的政令或者城主的城规,然后就是各个势力发布的悬赏,当然每个势力在城主布告栏上贴布告都是要交钱的。比如这次赵远的悬赏,雪神宗几乎贴遍了西北的每个城池。布告栏有大有小,每座城池都不同,青宁城的布告栏只是一面破墙,枣城的布告栏则有五面墙之多,而且每面墙上都有遮雨的廊檐,而有的大城甚至会单独建立一座布告大厅。

    赵远找到负责管理布告栏的官吏,提出自己想看看这几年的所有消息。管理布告栏的小吏露出为难的脸色,虽然赵远是城主的客人,但是又没有城主令,再说几年的消息毕竟也太多。

    赵远拿出一张五两的银票,放在小吏手中,“这位大哥辛苦了,这些买杯酒喝。”

    见到银票,小吏立马不再为难,翻箱倒柜找出这几年的消息封订本。

    赵远仔细的翻阅这些封订本,不一会眉头皱了起来,一则一年多之前的悬赏,是苦狱门发出的,悬赏的是慕容锤子,悬赏原因竟然是慕容锤子出手重伤佛铠僧周悟,抢走六道绝形佛铠,悬赏的报酬是黄金三十万两,或者苦狱门传功三十年精纯功力。

    “苦狱门一群秃驴竟然这么财大气粗!”慕容锤子的声音传来。赵远也知道悬赏上的慕容锤子干的这事是魔僧所为,只不过用的是慕容锤子的躯体罢了,“苦狱门秃驴们应该知道这是魔僧干的啊,三叔说过会通知苦狱门的。”

    “也许是有不得已的原因吧。”赵远道。

    “我估计是他妈的秃驴们不相信三叔关于魔僧的话。”慕容锤子分析道。

    赵远继续翻阅,不久后万兽山发布公告,公告内容是慕容锤子被逐出万兽山,之后其所作所为与万兽山无关。

    “师父,你现在真成孤魂野鬼了,万兽山都不认你了。”赵远调侃道。

    “这是师叔师伯们怕魔僧用我的躯体引发其他宗门和我万兽山的大战,这么做是最明智的。”慕容锤子对万兽山的做法倒是很赞同。

    “海鬼日的,极寒宗竟然和泰盛武府联盟了!日期是半年前!”赵远找到一张极寒宗和泰盛武府联合发的通告。

    接着赵远看到了极寒宗和泰盛武府的悬赏,悬赏的是冰海海盗红帆一伙,赏金四十万黄金。

    “竟然比老子的悬赏更值钱!”慕容锤子不服道。

    “你是一个人,红帆可是一群人,有我爹还有贺扬波,还有九渔叔和于长老、白堂主,都是大高手!”赵远想起父亲,心中有些担心。
………………………………

91可能有神经病

    “小子,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命运,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使自己不断的更强,这样你才会有一丝能把握自己命运的力量。在你还不够强大时,对别人的担心都是多余的,因为你什么都做不了。”慕容锤子已经强大如斯,又何尝不是经常被命运愚弄。

    赵远平复一下心情,继续看着这厚厚的封订本。

    泰盛王朝的公告:泰盛武府经过和极寒宗的协商,决定在北地建城,建城地址为现在的灰土镇,离北地最大的港口暖港仅三十里。现招募各种职位人才。时间落款是四个月前。

    “武府终于要咬北地这块肥肉了。”慕容锤子也看着这则公告,“武府不知道有没有做好被噎死的准备。”

    赵远面无表情的继续向后翻,这一则则的消息,无论好与坏,都像慕容锤子说的那样,他什么都做不了,赵远痛恨自己的无力感。

    泰盛王朝公告:星海城城主由南宫新德更换为妖王雪寻。时间落款也是四个月前。

    “师父,武府竟然找了个妖王来做城主!”这个消息比上面所有的消息都让赵远吃惊。

    “这下好玩了。”慕容锤子也很吃惊,思考片刻后又点头称赞,“不知道这是谁的主意,但是确实够大胆够有魄力。”

    “师父,为什么会这样?”赵远奇怪道。

    “星海城是中洲最南边的城池,也是离南疆最近的城池,咱们南疆的大势力妖城,早就把自己的爪子伸到中洲南部的几个靠海的城池,那些化形的大妖、小妖在城里生活、经商甚至修炼,和普通的居民几乎没有什么分别。妖城正是想靠这种方法让自己的种族在中洲生长延续。南宫新德修为在三大世家中算是高的,但是对这种温吞的攻势也是没有办法,估计用不了多少年,中洲南部就成了妖城的天下了。但是现在泰盛王朝却把南宫新德撤了,又把城主的位子给了火云谷。虽然火云谷和妖城一直井水不犯河水,但是这一下子却直接有了利益冲突。这么一份大礼,火云谷不想接都难。妖城经营这么多年,城主之位这个果实却被火云谷吃了,火狐王雪寻,可是火云谷里最会算计的妖王。哈哈哈,太有意思了,不知道这是谁想出来的主意,而且竟然还被泰盛王朝同意并且实施了!”慕容锤子如果有躯体,这会肯定会拍着腿大笑。

    一上午的时间,赵远翻阅完了这几年的消息。

    王文良过了中午才起床,推开门,看到赵远正在院子里练习短刀刀法,“你这小子不知道修炼多了会遭人嫉妒嘛,好歹是别人家里,本来就有个不努力的儿子,你这么努力主人家会不高兴的。”

    王文良一番歪理竟然听起来还有几分道理,赵远无奈的收了短刀擦擦汗,抬头看看天,“大醉汉睡醒了?这都快下午了,咱们今天还走不走?”

    “我自有安排,你不用瞎操心。”

    俩人正聊天瞎扯的时候,一个披金戴银的贵妇,领着六个丫鬟进了王文良赵远的小院,“王文良,你何德何能教我儿子,你自己都穷的要死,能把我儿子教出什么样的出息来!”

    “弟妹,你儿子是你男人求我收的徒,你以为我想收个废物徒弟吗!”王文良也不是个说话好听的。

    “我儿子是不是废物还用不着你来说,今天你要是敢把我儿子带走,我就去拆了你的破城,你一辈子别想安宁!”贵妇叉着腰怒视王文良。

    “这话让你男人来跟我说。”王文良不悦道。

    “他说的不算,你们收拾收拾走就行了,我儿子哪也不去,跟着你能学出什么好!”贵妇一副瞧不起王文良的模样。

    “这就要赶人了?你真是名门出来的千金小姐?说实话你这教养和我乡下老家隔壁养猪的王泼妇差不多。”王文良堂堂一城之主,西北这片几乎没人敢惹,被这贵妇句句鄙视,心里怒火燃烧,要不是这娘们是朋友之妻,估计早上去大耳光子扇上了。

    “姓王的,你骂我是泼妇!你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次次来都是我家老爷接济你,你跟个大爷一样又吃又喝又拿的,现在竟然又想来祸害我儿子!”

    王文良老脸一红,虽然贵妇泼辣,但是说的也是事实,“你家胡大枣改了口,我还巴不得不收你儿子!”

    “呸!就是我们家老爷不改口,我才来找你,你不准带我儿子走!”

    还没等王文良回话,忽然一个人影被人从墙外扔了进来,“咔嚓”一声,砸坏了院子里养鱼的水缸。

    “哎哟……”院里众人一看,竟然是胡继业。

    “继业!这是谁干的!?”贵妇心疼儿子赶紧上前搀扶。

    “妈,我本想出去走走散散心,但是被我爹蛮不讲理的抓回来了。”胡继业告状道。

    “小畜生,你出去走走散散心,带这么多银票干嘛!”院门外胡振荣大步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摞银票,“这是你娘给你的吧,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娘俩的心思,你娘在这里胡闹吸引我的视线,你趁机开溜,等你王伯伯走了过几天你再回来,是不是!”

    胡振荣脸上带着几道抓痕,明显是老婆的指甲抓的。

    “你不想走也行,今天我把就你的修为废了,当个废人我养你这辈子!”胡振荣一脸愤怒,几乎是吼出来的这几句话,一掌对着院里的石桌拍下,石桌瞬间四分五裂,此时连他的泼辣老婆也不敢说话了。

    胡继业吓的躲在娘亲身后,更是不敢再多说一句。

    “回去收拾东西,跟你师父一起走!”胡振荣下了命令,老婆一脸怨恨,儿子一脸凄苦,都出了院子,“老王,让你见笑了。”

    “好说,我会好好收拾你儿子的。”

    傍晚时分,王文良赵远陆呈绫胡继业四人打扮成普通城卫军骑兵模样,和一个骑兵小队出了城主府,装作是出任务的样子趁着夜色出了城。

    出城十几里之后四人和骑兵小队分道扬镳,换下自己的衣服,连夜赶路,天亮时四人已经出现在一百多里外的小镇上。

    “在这客栈休息一天,晚上继续赶路,胡大少爷这枪以后你替我扛。”王文良把大枪往胡继业手里一塞,就当先进了客栈。

    胡继业手里猛然一沉,眼看被大枪带倒,急忙运转内力才稳住了没出丑。

    “这么沉?!”胡继业惊讶道。

    “不是枪沉,是你没劲。”陆呈绫讥笑道。

    “这最少得一百五十斤!”胡继业气呼呼的说。

    “是一百八十斤。”王文良在前头插嘴道。

    四人骑马奔了一夜,早就饿了,一顿早饭吃的狼吞虎咽。回房间休息前,王文良对胡继业道:“以后不止是枪要你抗,马也得你喂,衣服也得你洗,饭钱也得你付。”

    “为什么!”胡继业眼睛瞪眼道。

    “因为你是个弱鸡,最弱的人就是被欺负的最惨,谁狠谁有道理。”王文良说的理所当然。

    “老子不干!”胡继业听了这番话一肚子火气,立马就要撂挑子。

    “唔!”王文良的拳头击中了胡继业的肚子,胡继业像个虾米弯下了腰,“你……你敢打我!”

    “再敢不干老子还打你,保证不打死你!别忘了付账。”王文良说完像个无赖恶霸一样大刺刺的去客房休息。

    赵远和陆呈绫在一旁默然看着,没有插手的意思。

    胡继业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想了想,竟然莫名的平静下来,默默付了饭钱也去休息了。

    四人夜行日宿,五天时间转眼过去,貌似已经摆脱了跟踪。

    天光微亮,四人又到了一处小客栈,这是个杂乱而热闹的很小的小镇,小到整个镇子就这么一个小客栈,推门而入,整个大厅竟然快坐满了人,豆浆油条米粥包子,是这些人来此的目的。小镇虽小,客商却多。

    客栈大厅正中,一个银袍男子正在安静的吃着早饭。赵远一进大厅就看到了这个人,这个人和这样的环境格格不入,他梳着精致的发型,穿着讲究的衣袍,身体坐的笔直,同样是吃油条喝豆浆,周围的人鼓着腮帮子吹气、大口嚼咽,而他则不紧不慢悠然自得,赵远从没想过一个人吃油条也能这样,优雅!

    “你们看那个人!”陆呈绫虽然没有用手指,但是另外三人知道她说的一定是那个银袍男子。

    “可能有神经病!”王文良扫了一眼整个大厅,然后对那个银袍男子下了结论。

    “这王文良还真是对我的脾气,我也是这么认为的。”慕容锤子的声音在赵远耳朵里响起。

    王文良大步走到仅剩的一张空桌子旁坐下,“小二,来五斤刚炸的油条!”

    “好嘞!”

    这时候那个银袍男子刚刚吃完早饭,拿出块银丝手帕,擦了擦嘴。站起走到王文良桌旁,对着王文良上下打量了几遍,王文良也斜眼看着对方。

    “快点吃完,我在外面等你。”银袍男子扔下这句话。

    “财迷城主,你认识他?”陆呈绫惊讶的问。

    “不认识,不过大概能猜出来身份。”王文良拿起刚上桌的油条,狠咬一口。

    “他是谁?”

    “他的领口袖口上都有巨力宫的标志,估计是那个狗日的云清竹的朋友。”王文良不在乎的说。
………………………………

92无能还惹事

    王文良足足吃了三十根油条,喝了五碗豆浆。

    “财迷城主,青宁城是不是被你吃穷的?”陆呈绫嬉笑道。

    一路上对于陆呈绫这种玩笑王文良直接选择无视。

    “小子,能动手吗?”王文良看向赵远。

    “能!”赵远肯定的回答,左手用不上,但是右肩却已经恢复好了。

    “咱们路还长,若是不让他们知道咱们的厉害,跳梁小丑会越来越多的。”王文良说完提起大枪走出客栈的门,赵远他们也赶紧跟上。

    银袍男子见王文良出来,转身向着镇外走去,步伐看似不快,但是几个呼吸就走了十几丈远。

    王文良也和平常一样大步向前,竟然丝毫不比银袍人慢。赵远右手拉起陆呈绫,紧紧的跟着两人。胡继业却是拼了命的快步奔跑,还被越拉越远。

    短短一刻钟后,几人登上镇外的一座低矮小山山顶,赵远微微喘息,胡继业大口喘气,趴在地上,如同漏了气的气囊。

    “这里没人打扰。”银袍男子手中光芒一闪,一柄狼牙棒出现在手中。

    这样一个优雅的男子,武器竟然是狼牙棒,而且看起来像是特制的,比平常的狼牙棒大了足足一倍。

    “巨力宫,沧岩承天。”银袍男子自报家门。

    “老子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王文良问。

    “云清竹是我好友,只要她怨恨的人我就会出手惩戒。”沧岩承天说的理所当然。

    “那你找错人了,让她生气的不是我,是马凤鸣那小子。她明明是恨那小子无能还惹事。”王文良一副看白痴的样子。

    “你这是狡辩,是男人就拿出本事来战一场!”沧岩承天忽然似乎也觉得王文良说的有理,但是自己如果被王文良一句话就说走了,岂不是显得自己很蠢?

    “愚蠢!”王文良双手持枪,准备开战。

    沧岩承天一棒当头砸下,竟然带着一种霸绝的气势。

    王文良手中的大枪如蛟龙出海,挑向狼牙棒。

    两人都是长武器,而且都是势大力沉,一上来就打的惊天动地、石崩树倒。赵远三人连连后退,生怕被波及到一星半点。

    赵远无意间抬头看见天空中一只鹞子飞过,“难道是之前跟踪我们的那只?要是我有箭就好了,一箭射下来烤了吃。”

    沧岩承天的巨力心法已经大成,每一击都蕴含巨力,王文良对于这些攻击三分靠挡七分用卸,看似每一击都把王文良打的后退好几步,其实只有三分力是被王文良硬挡,七分的劲力都被王文良以自己的身体为导卸入地下。两人这种打法,不一会整个山顶就像被犁了一遍。

    王文良的那杆大枪貌似平凡,但是挡了这么多的重击竟然丝毫没有破损,这杆枪在王文良的手里如同有灵,龙蛇飞舞、神出鬼没。但是似乎沧岩承天的狼牙棒是这种眼花缭乱枪法的克星,无论你枪芒几千几万,我就是一棒砸下。

    沧岩承天的银袍上多了好几道枪锋割裂的口子,其中左臂上的一道已经被血殷红。王文良全身毫发无伤,似乎站了上风,但是两人的武器都能一击定胜负,最后趴下的是谁还真看不出来。

    赵远一直目不转睛的看着两人打斗。从开始到现在一直是王文良边打边退,幸好山顶是圆形的,两人已经像驴推磨一样转了四圈了。

    第五圈的时候,王文良似乎是不经意的看了一眼赵远。赵远立即明白了这位财迷城主的意思。

    “痴情小子,你脑袋里装的全是油条吧,为了别人的老婆打死打活,值当的吗!”王文良开口道。

    “我自己觉得值得就行!”沧岩承天倒是很坚定。

    “以老子的经验,痴情种都没好下场。你连那小娘们的嘴都没亲过吧!”王文良继续语言骚扰。

    “别以为你能激怒我。”沧岩承天看似冷静,但是仔细观察却能看出眼神里已有怒火。

    “你太看得起自己了,我想打败你还用得着激怒你吗?我只是想用最省力的办法放倒你。”王文良扔是边打边退。

    “和我巨力宫打架还想省力!你说笑吗!”沧岩承天手里的狼牙棒一次更比一次有力。

    “嫩瓜就是嫩瓜!”王文良忽然手松开大枪,整个人没往后退,而是往前进了一步,双手闪电般抓住了狼牙棒的柄。

    “想和我巨力宫比力气,白痴吗!”沧岩承天双手猛然用劲,竟然想把王文良连人带棒举起来。

    “唔!”沧岩承天忽然全身的劲力泄了,王文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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