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大明天启-第3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艘丫说矫媲暗那榭觥
鲁钦及时下令:前两排用刺刀对敌,不要装药,后面的继续自由射击,炮兵自由射击。这样暂时挡住了水东军的攻击,但伤亡在逐渐增加。现在两方都退无可退,就看谁先崩溃了。
一个时辰后,部分水东军面对伤亡,已经萌生退意,但宋万化却是信心满满,近卫军人数有限,只要不断地填人进去,胜利最后一定是自己的,至于自己的人伤亡多少,那又有什么关系的,水东多的是人,拉一群人来补上就行了。他命令督战队守在阵后,只要进攻不力的就是一刀,水东军不敢再退,只好继续向前冲杀。
宋万化大声鼓励道:“还有半个时辰就可以将他们杀光,他们的武器盔甲都是你们的了,勇敢的就得的多,后退的杀光你全家。”
鲁钦暗暗后悔,水东军包围时他在望远镜中看得清清楚楚,但他以为水东军在近卫军的铅弹会很快崩溃,所以还乐见其成,不料这次水东军竟然死战不退,看来今天老子要折在这里了。
绝境反而激发了他的凶性,他命令护卫全部参战,自己也拿起他的镔铁大刀,哪时人多就扑向哪里。大刀翻飞,可真的是碰着就死,擦着就亡,口里大叫:“今日老子多拉几个垫背的,阴曹地府里再杀你们一遍。”士兵们也跟着一起叫着拉垫背的,倒把前面的水东军击得连连后退。
但这只能将敌人击退少许,很快敌人又扑了上来,双方都打起了火气,鲁钦很快就受了伤,他也不管腿伤,依旧冲在前面,想着算了算了,还是大意了,那今日就用这条命来报答皇上的厚恩吧。
这时东面的水东军阵中响起了一阵整齐的枪声,鲁钦精神一振,大叫道:“援军来了,儿郎们杀他娘的。”近卫军士气大涨,而水东军则开始彷徨张望,很快,周遇吉带着骑兵营冲了过来,周遇吉手中的大刀舞得只看得到一团白光,骑兵们都背着火铳,拿着马刀收割着水东军的生命,终于,又累又饿的水东军再也坚持不住,再也顾不得后面的督战队了,一起向后逃去。
宋万化见大势已去,长叹一声:“再给我半个时辰,不,两刻钟,就可以收拾他们了,天要亡我呀。”也不管逃散的军队,带着心腹转身拍马而去。
对付溃散的军队,骑兵比步兵要强得多。周遇吉带着骑兵开始追亡逐北,边跑边叫:“招降免死!”很快大量的土兵抛下兵器,跪在地上一动不动,骑兵也不理他们,直接从他们身旁掠过,向前追去。
近卫军骑兵势如破竹,很快就扫清了水东的残军,宋万化死于乱军之中,他的几个儿子有的被杀,有的投降,手下的土司们大多都投降,少数顽抗的被周遇吉下令直接杀死。
至此,水西水东的大的战斗就全部结束了,山中残存的少股反贼已经成不了气候,而且秦良玉的白杆兵正在不停地清剿他们。
近卫军则开始休整,不久朝廷下旨,撤掉贵州宣慰司(水西)和水东司,设立水西县和水东县,划归贵阳府直管。所有没有参与叛乱的土司都维持原状,不准改土归流。
近卫军和白杆兵的战绩震慑住了土司们,永宁的改土归流则使他们惶恐不安,而朝廷的谕旨及时地将他们安抚住了,西南最大的家族安家在这一战中被一扫而空,也使得西南发生反叛的可能性大大地降低了。
历史上的奢安之乱,历时十七年,波及黔、川全省。两地巡抚均死于战祸,省府贵阳、成都都曾长期被困,牵制了明政府西南五省的兵力。更重要的是,十多年战事,庞大的军费开支对于已疲于应付北方战事及各地农民起义的明帝国来说,无疑是雪上加霜。所以后世有人认为,奢安之乱是导致明朝灭亡的最后一块落井石。而现在这块石头在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被朱由校粉碎掉了,使得大量想与奢安勾结的土司们来不及表现就熄灭了心中的蠢动,安安静静地当着他们的土皇帝,等待皇帝的下一次清洗。
皇帝圣旨也提到了封赏,秦良玉升为左都督,一品夫人,其子马祥麟袭石砫宣慰使。秦民屏升为总兵,秦翼明升为副将,张令,秦拱明均升为参将。近卫军全员回京师,并命马祥麟带领四千白杆兵前往京师轮值。
对秦良玉的任命引起了朝中大臣的强烈反对,但朱由校则认为西南需要稳定,秦良玉忠心不二,且精通兵事,可成为西南的定海神针。而且五军都督府只有统兵权,却没有调兵权,并不会使秦良玉权势太大难制,群臣这才勉强答应,当然,最让大臣们放心的是调马祥麟入京。
而之所以朱由校要马祥麟带白杆兵前往京师,并不是送人质的原因,而是因为鲁钦和周遇吉都认为白杆兵很适合特殊地形的作战,他们写信告诉卢象升后,卢象升觉得可以用来训练奇兵,所以就让他们作为班军来驻京师一年。
各种求,谢谢支持!历史上一直到崇祯十年才平定奢安之乱。
………………………………
第五章 坐着上朝(谢谢第一盟主朕躬钦处军国事,特意为盟主加更!)
__东林党阉党都要熊熊死比较靠谱。以下是熊廷弼的死刑判决书,主审人不是什么阉党哦,反而是大名鼎鼎的东林三君之一的邹元标。
刑部尚书王纪左都御史邹元标大理寺卿周应秋等会审辽东经略熊廷弼巡抚王化贞罪状具狱词言奴酋猖獗辽阳失陷拔化贞于监司起廷弼于田间畀以军旅重任二臣被非尝宠遇宜同心戮力誓灭此而朝食不虞其相闹一场挈河西拱手送奴竟以一逃结局也王化贞受命于败军之际广宁危若累卵只乎撑持八阅月人谁不怜之但朴实不知兵用虏而反为虏用用间而反为问用叛逆孙得功辈日侍左右而不悟认贼作子声声立战贼尚在百里之外而弃广宁如敝屣匹马宵遁哀哉化贞有忧国之心而无谋国之智有吞胡之志而无灭胡之才事已至此安所逃罪宜服上刑以正厥辜若熊廷弼才识气魄睥睨一世往年镇辽而辽存去辽而辽亡关系匪轻再起经略赐剑赐蟒侑以金帛饯以九卿受此异数何以仰答眷宠迨其初出春明即邀有控扼山海之旨识者已知其无意广宁矣抵关以后虽言我兵不宜浪战西虏不足尽信永芳降情之叵测广宁人心之不固语语若持左券独其刚愎之性虚憍之气牢不可破以争毛文龙功罪一事开衅化贞水火之形既分玄黄之战遂力笔锋舌枪相寻不已守备之计等闲置之虏骑一来错愕不知所出飞檄催战盖曰胜可以成吾之名败亦可以验吾之言也不知封疆大臣破坏封疆国有定律百口何辞廷弼试扪心一思比之杨镐更多一逃比之袁应泰反欠一死若厚诛化贞而廷弼少及于宽政不惟无以服天下万世之心恐无以服杨镐袁应泰之心矣宜用重典以警将来奏入诏依拟时南京十三道御史王允成等亦合疏言经抚同罪国法不可不正报已有旨
夫议通海运、而并设陆运以防海运之不虞、允为全虑、但陆运必不可行、葢山海关抵辽阳约千里。
内自关达广宁数百里。皆冈岭河磵。自广宁达三岔河。又多沮洳。每小车载米三石。
已尽人车之力。日仅行一四十里。计往回四十馀日。辽中店食价五分不得一饱。
每车两人一驴。日约费银一钱二分。是价银五两而得米三石也。去年辽海间往套运粮、取用民车民牛、几激大变、今仍用之、误耕农而抛荒田地。
辽怨未息也。自套起至辽至渖至开铁或二三百里。或六七百里。车牛巳是累苦。
况自关至辽千里之远乎。即岁计该粮七十馀万石。总在葢套起运。见在车牛巳是置办不前。
而尚有馀剩车牛、到关洪运乎。骆驼惟宁夏极西一二地方出产他处最难养活。
与马骡遍地出产而易养者不同。买及千头往返万馀里、动辄经年。而养又未必活。
即活矣而每头短运可三石。若长运月运岁运仅可一石五斗。而费视车牛所减能几。
愚亦以为未可也。然此犹可言也、自关外至杏山以北。一线之路。左海右边边与路相去远者十馀里。
近仅四五里。一路墩烽失守。哨探俱绝。往往远子装我巡路人役。截掳裔民。
今闻车夫骡马在途。势必聚众来抢。我少发兵。不足护卫。多发兵则往来奔疲。
计运粮十万石。往返数百回、而人马累死者不可胜数矣。国初岁挽漕粮数百万石。
全由海运委难常恃。故开胶莱运河为稳久之计。然运道虽止而淮登裔民买卖来往于成山嘴之间者固熟路也今山东买粮既难如数、势必截漕于淮。
再截于天津。而截漕于淮。则成山嘴为必由之路。必犯之险。即不幸而稍或损失亦所不能顾者。
况粮少而行之以暂。与国初事体不同。至绝漕于天津。则或由中道。或由北岸。
径趋葢套。与三岔河起卸。正不必从山海关起陆而犯前难也。登粮至葢州套、莱粮至三犋牛为远、必欲尽卸葢州套、海葢道之议、良可允行、若论愚见、国初运粮、自登莱旅顺海葢三岔河入、循辽渖而北。
直抵开原之老米湾。此故道也。今即不能抵开原。而三岔河则确确可到者。
查葢州套至辽阳二百七十里。三岔何至辽阳一百六十里。方谓葢套比三岔河为远。
而可更言北汛口也。总之登莱粮运。俱当定以葢套收卸为主至谓官运有限、民运无穷、欲听商民自运贸易。
宽其文法。许带货物一二。此富辽之策也惟辽左河东河西千里瓯脱、仅仅傍城就近耕种、而一岁所出、仅支本地一岁之用。
如遇小歉。便作大耗。以别无来路也。去年颇有收、自客兵一到、米价斗值三钱。
今春农作方兴。忽遭奴酋虎憨两祸并来、人人逃窜、谁敢耕种、及事小定、又若无雨、比及获雨、而耕种又巳过时、惟可种豆与杂粮。
后面天时又不可知者。纵使民间蓄有馀粮、何可再括以喂馋军。而况乎其无馀也。
此其不可行。亦不必行者也。以上数议、皆手处实欵答、以备采择、至愚见、亦有欲请教者、谬附于后、夫运粮与用兵为终始、今自败衂以来、一人一马、一甲一刀、一枪一箭一铳、东边一城一堡一墩一寨等项、俱要从新做起、而兵期未可卜也。
然则运期可卜乎。似应急造海船。为经久计。假如造船四五百只。费不过三万馀金。
既可长用。而事完又可变价。此不可不预计也。漕粮未可常截。登莱两郡未可全恃。
则广籴于淮阳一带、由海道运顺保河间、临德一带。由运河入海运。永蓟一带、由滦河入海运。
以济截漕登莱之穷。此又不可不预计也。前与官赐初偶计辽饷岁该七十馀万石、此每军日计二升。
专以本色言也。今闻尊意欲以本色兼折、三十五万、亦可足数、是军日一升也仓升视民升仅七合。
何以饱军腹。而银又不可食。且军日支饷五分。除米二升、尚有应支折色为塩菜薪水之资。
即谓乐领折色。未有束腹减口一至此者。愚谓七十馀万之外、尚望宽拟一二十万之数、然后七十馀万可保其至辽而无亏、若拘定实数、一或差池、而所误多矣、此又高明之所宜酌也、
答李孟白督饷
夫议通海运,而并设陆运,以防海运之不虞,允为全虑。但陆运必不可行。
葢山海关抵辽阳约千里,内自关达广宁数百里,皆冈岭河磵。自广宁达三岔河,又多沮洳。
每小车载米三石,已尽人车之力。日仅行一四十里,计往回四十余日。
辽中店(没人的荒地哪来的店?你以为是现代运输?)食价,五分不得一饱。每车两人一驴,日约费银一钱二分,是价银五两,而得米三石也。
去年辽海间往套(指辽河套)运粮,取用民车民牛,几激大变。今仍用之,误耕农而抛荒田地。辽怨未息也。
自套起,至辽至渖至开铁,或二三百里,或六七百里,车牛巳是累苦。况自关至辽千里之远乎?
即岁计该粮七十余万石,总在葢套起运。见在车牛,巳是置办不前,而尚有余剩车牛,到关洪运乎?
骆驼惟宁夏极西一二地方出产,他处最难养活。与马骡遍地出产而易养者不同。买及千头,往返万余里,动辄经年,而养又未必活。即活矣,而每头短运可三石。若长运,月运岁运仅可一石五斗。而费视车牛所减能几?愚亦以为未可也。
然此犹可言也,自关外至杏山以北,一线之路,左海右边,边与路相去,远者十余里,近仅四五里。一路墩烽失守,哨探俱绝。往往远子装我廵路人役,截掳裔民。今闻车夫骡马在途,势必聚众来抢。我少发兵,不足护卫;多发兵,则往来奔疲。计运粮十万石,往返数百回,而人马累死者不可胜数矣。
国初岁挽漕粮数百万石,全由海运,委难常恃。故开胶莱运河为稳久之计。然运道虽止,而淮登裔民,买卖来往于成山嘴之间者,固熟路也。
今山东买粮既难如数,势必截漕于淮,再截于天津。而截漕于淮,则成山嘴为必由之路,必犯之险。即不幸而稍或损失,亦所不能顾者。况粮少而行之,以暂与国初事体不同。
至绝漕于天津,则或由中道,或由北岸,径趋葢套,与三岔河起卸,正不必从山海关起陆而犯前难也。
登粮至葢州套,莱粮至三犋牛为远。必欲尽卸葢州套、海葢道之议,良可允行。
若论愚见,国初运粮,自登莱旅顺海葢三岔河入,循辽渖而北,直抵开原之老米湾,此故道也。
今即不能抵开原,而三岔河则确确可到者。查葢州套至辽阳二百七十里,三岔何至辽阳一百六十里。方谓葢套比三岔河为远,而可更言北汛口也。
总之,登莱粮运,俱当定以葢套收卸为主。至谓官运有限、民运无穷,欲听商民自运贸易,宽其文法,许带货物一二。此富辽之策也。惟辽左河东河西千里瓯脱(这里倒是说空旷了,但是指辽河的东西千里,到不到辽西走廊还两说),仅仅傍城就近耕种,而一岁所出,仅支本地一岁之用。如遇小歉,便作大耗,以别无来路也。
去年颇有收,自客兵一到,米价斗值三钱。今春农作方兴。忽遭奴酋、虎憨两祸并来,人人逃窜,谁敢耕种?及事小定,又若无雨;比及获雨,而耕种又巳过时;惟可种豆与杂粮。后面天时又不可知者。纵使民间蓄有余粮,何可再括以穑Р鼍慷龊跗湮抻嘁病4似洳豢尚小R嗖槐匦姓咭病
以上数议,皆扌处实欵答,以备采择。至愚见,亦有欲请教者,谬附于后。夫运粮与用兵为终始,今自败衂以来,一人一马、一甲一刀、一枪一箭一铳、东边一城一堡一墩一寨等项,俱要从新做起。而兵期未可卜也。然则运期可卜乎?似应急造海船(看清楚,船都没造够!),为经久计。假如造船四五百只(是缺四五百只船!),费不过三万余金。既可长用,而事完又可变价,此不可不预计也。漕粮未可常截,登莱两郡未可全恃。则广籴于淮阳一带,由海道运顺保河间,临德一带,由运河入海运。永蓟一带,由滦河入海运,以济截漕登莱之穷。此又不可不预计也。
前与官赐,初偶计辽饷岁该七十余万石。此每军日计二升,专以本色言也。今闻尊意,欲以本色兼折,三十五万,亦可足数。是军日一升也。仓升视民升仅七合,何以饱军腹?而银又不可食。且军日支饷五分,除米二升,尚有应支折色为塩菜薪水之资。即谓乐领折色,未有束腹减口一至此者。愚谓七十余万之外,尚望宽拟一二十万之数,然后七十余万可保其至辽而无亏。若拘定实数,一或差池,而所误多矣。此又高明之所宜酌也。
与登莱道陶副史
顷陈中素,直指附寄门下一禀:言收粮阴同知,畏经畧,如刀锯鼎镬,勒令山东运官将船尽赴三岔河交缶阝,当速为变置,不可以一朝留。又言此河逼近虏穴,即前日遣人斫断浮桥,杀官役三百余人之处,粮至抢掠杀伤,固自难保。且由葢套至河三百里一路浅碍,向无船行,无人识路,飘磕之患,又不可测云云。
何信之轻、而言之易也?!(明朝官僚的奏折文章充满这种扯皮撒谎)
奴遣人断浮桥、杀官役三百余人,是何年日、出何塘报?
自葢套至娘娘庙,由海汊中行;自庙人河宽五六里,深不可测;何处浅碍飘磕?何曾船行无路?此近日陈张两同知亲勘甚的,图说甚明。而运官为是言,以欺门下者,过也。
当时朝廷宜发数十万于登莱,召买本色,络绎渡海,亦非难事。何持陆运之议,久而不决?(看清楚,有官僚就是想要陆运!)
至既行海运,而尚多疑虑也。不然何船自天津中道、乐亭北岸来者,皆由套至河,不浅碍飘磕,而东船独浅碍飘磕?
粮从芝麻湾及海口来者,皆逼近虏穴,不抢掠杀伤,而东人独抢掠杀伤?
况据陈张两同知面禀:六月初一日自套发船,初二日即抵三岔河岸。今其言曰:发去多船五六十日,不见一只回。还不更说梦之甚耶?
葢套至辽阳二百七十里,三岔河至辽阳一百五十里。船运大者七百石,小者三百石。车载两牛者七石,独牛者三石五斗。难易迟速,不待较量。
前者饷部会同督抚,题升译监正为通判,于三岔河专管收卸。岂明知抢掠杀伤之不保,浅碍飘磕之难测,而故欲置此?
以为东人苦,诚念车载道远而取捷于此,以稍分其难也。顷沈阳乏食二日,不佞中夜痛哭。亟檄运船分移三河交卸,以图捷速。后饷部移书言粮以过海为难,多运一迥为幸,若槩卸三河,便少海运一迥。不如以大船载七百石者卸套,载三百石者卸河,庶几两便。而不佞即欣从之,未肯过执。若轻信捏词,遂欲变置一官,而并以为三河收卸,非所愿闻也。去年门下曾争葢套矣。今日之三河,前日之葢套也。门下虽未履其地,但虚心以观天津、乐亭、海口芝麻湾各处之如何,而自可以折东人之妄,不待其辞之毕矣。
皇明经世文编卷四百八十二终
皇明经世文编四十九
王崇之
辽阳时政疏
洪惟圣朝爱飬臣民,官有常禄,军有月粮,此外又有折俸钞贯冬衣布花,恩至渥矣。
辽东阻山隔海,官军俸钞布花,皆仰给于山东河南十一卫,自山海关陆路运到(文盲看不到陆运啊);河南十四卫,自登州海船运到;两得利便。
然河西常勾给散,河东拖欠数多者。葢以陆路无虞,海运废弛也。
查得旧制造月海船一十二只,官吏奉职,依期运到。虽全伍军士,皆获饱暖。近来船只损坏者,无人修理。钞布拖欠者,不肯补还。
至成化十三年,海运不通,官军绝望。(海运断了啊!文盲)祖宗制度。废弛尽矣。
以故军士冻馁流离,缺伍者多。官员剥军自养,废职者众。信乎其然也。
如驿逓盐铁所,俱无月粮。止赖赏赐土官达官,闲有半俸。又系无子,人数专赖俸给。又廵哨守台画夜在边,尤为寒苦。近因各处灾伤,幸蒙皇上悯念元元,遣使发仓赈济,所以固邦本、重民命、安地方也。
今边储预备少积,别无赈济。官军合得粮饷,尚不可得,不无有孤恩典。
查得自成化十二年前,共拖欠官军俸赏钞六百一十一万三千一百七十锭,布七十七万二千六百余疋,绵花二十八万二千一百余觔。
先该抚按官累次奏乞,令布政司起倩夫脚解到。每件量价值折银,补还户部。议得陆运艰难,节行本司查勘定夺,造船攒运,补解厺后。
但彼处官员视为泛常,畧不用意。
夫衣食切于人身,不可一日有缺。今迟以数岁不能补给,至此处饥寒之苦,彼处积无用之地。陆路既称难来,海运见今无船,则穷边官军。何所抑赖哉?。。。。。。近因贼情紧急,廵抚总理粮储官不得巳,恐缺军饷,会议于定辽金复等处十一卫军余输运,动调一万余人,往回一二千里。每米一石,顾脚盘费,多者要七八十钱,少者亦不下五六十钱。河东之地,远近骚然。各官虽用心催攒,但山涧险阻,车辆不通,止是牛畜驮负,力疲财殚,卒难毕集。(文盲看不到陆运!)
………………………………
第六章 对广宁失守的处理结果
这话一说出来,大家都在心里默念了两次,都感到这话说得太好了,看来皇上年纪虽然不大,但见识却已经不低了。但结合皇帝后面说的话一思量,原来皇帝还是在说熊王的事呀。
官应震精神一振,站起来出列来到中间道:“陛下此语,可谓一语中的,讲尽其中曲直,直指人心,可称之为绝妙好辞。臣为大明贺,臣为我朝列祖列宗贺,天降圣君,中兴大明。”说罢拜倒在地。
群臣也一起拜倒:“臣为大明贺,臣为我朝列祖列宗贺,天降圣君,中兴大明。”
朱由校站起来道:“朕愿与诸君,共同努力,中兴我大明,扬威于天下。”
众臣齐道:“中兴大明,扬威天下。圣上万岁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