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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天启-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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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云寺位于香山东麓,风景优美,是当时人们去得比较多的寺庙。朱啸启来得较早,因为李进忠悄悄进香一般都是在早上。所以朱啸启瞪了他一眼后还是决定早点来。在山门前下了车,山门为灰瓦卷棚顶,方形门,其前有深壑通以石桥。门前有石狮一对,蹲踞于须弥座之上,雕琢精细。门后有山门殿,面阔三间,灰筒瓦歇山顶,檐下有斗栱,殿内有一对泥塑金刚力士像,力士神情狰狞,栩栩如生。  山门殿后为弥勒殿,殿内有高约八尺的弥勒佛一座。弥勒佛殿后为释迦牟尼殿,亦称丹青阁,为全寺之主殿。也是面阔三间,灰瓦单檐方形庑殿顶,檐下有斗栱。殿内顶为螭龙藻井,殿正**奉如来佛,两边菩萨、罗汉俱全,如是上香,一般都是在这里。他们来得太早,张诚应该还没有来,于是留下李在这等着,他认得张诚,如果来了,就去后面通知。然后和李进忠,周遇吉慢慢踱向后面。  殿后有碑亭,重檐八角攒尖琉璃瓦顶,上下檐均有斗栱装饰。碑亭后为菩萨殿,面阔三间,灰琉璃瓦单檐歇山顶调大脊,前出廊,檐下装饰有斗栱。殿内供奉有明代五尊泥彩塑菩萨像,两壁塑有高约三尺的二十四诸神和福禄寿喜四星,塑像四周有云山悬塑和型佛教故事雕塑。  菩萨殿后为寺后殿,名普明妙觉殿,进得殿来,一个人也无,一般香客,少有到后面来的,只有象他们这样闲逛看风景的才会来。殿后就是有名的塔院,一座座碑塔整齐地排列,给人以肃穆的感觉。碑塔边有个偏殿,很浅,里面只有两个蒲团,一个老和尚坐在里面的蒲团上。几个人走过时,老和尚突然开口:“三位施主,可否要歇息一下。”这话得忒没有诚意了,一共两个蒲团,自己还坐了一个,竟然要别人歇息。李进忠示意不要进,朱啸启却来了兴趣,自己身边两位高手,难道还怕一个老和尚,再,谁会对他不利呢?又没人知道自己是谁。于是他挥挥手,慢慢地踱了进去,坐在蒲团上,等着老和尚开口。李进忠和周遇吉站在他身后,警惕地盯着老和尚。  老和尚微微一笑:“施主毋须如此,老衲只是见施主有些面善,想给施主相个面。”  “相面不是道士的事吗,想不到碧云寺的老和尚竟然有此等本事。”  “相面只需要看是否灵验,至于是和尚还是道士,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这话倒是在理,是我太着相了。那和尚先就一下,我今是来干什么的,对了,我就相信老和尚相面灵验了。”  “人少,则慕父母。”老和尚笑语道。这句话出自《孟子》,全句是“人少,则慕父母;知好色,则慕少艾。”朱啸启自然是知道这句话的,心里一惊,他一向不大相信神神鬼鬼的事,但自己穿到一个人身上的事都能发生,使他对这些事现在也有些相信了,这个老和尚只是看了他们一眼,就知道他们是来干什么的,看来有些门道。  他端正了态度,恭敬地问道:“法师,上下如何称呼。”老和尚一笑:“老衲法号圆通。”朱啸启心里狂叫:“圆通,我还申通呢,为什么不叫韵达。”  老和尚接着:“老衲来自嵩山少林寺,在此挂单已有半月,今日见施主骨骼清奇,龙行虎步,隐隐有佛祖之相,所以出言相邀。”  “圆通大师谬赞了,子不敢当。大师相邀,当有它意,不知可否直言相告?”  “老衲一来想给施主相面,二来有一事相求。无功不受禄,还是先来相面吧,施主想问什么呢?姻缘还是前程?”  “先问姻缘,再问前程,大师可否为我一一道来?”  “姻缘之事,当从施主所想,美满可期。前程施主心事清明,当不问可知。”  “我欲行之事,类于挟泰山以超北海,其事之难,难于上青,请大师指点,可会成功?”  “能否成功,非老衲所能知。我给施主一个故事吧。新罗国王子金乔觉转世,因其安忍不动如大地,静虑深密如秘藏,称之为地藏王,地藏王菩萨曾发宏愿:地狱不空,誓不成佛。而今地狱未空,地藏王亦未成佛,然其因久远劫来屡发弘愿,深受世人敬仰,故被尊称为大愿地藏王菩萨,虽未成佛,胜过成佛。施主所行之事,成与不成,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只要去做,做得一事,就得一事功德,做得十事,便得十事功德,未竟全功,然功德已成,亦足可安慰了。”  “谢过大师指点,不知大师所求何事,但能帮忙,当无可推辞。”朱啸启双手合十,深深一礼道。  “老衲有徒名晦明者,不喜念经,而好枪棒之技,向不容于寺中,本随老衲游方于外,老衲不日将要远行,故问于贵人,家庙中可有其存身之地。”这就是赤祼祼地投靠呀,看来和尚也不能跳出三界外呀。既然老和尚都他好枪棒,明武功不错呀,好打手,别错过。朱啸启应允下来,老和尚口中念道:“南无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话音刚落,碑塔林中转出一个和尚,眉清目秀,双手合十,低头行来。  “晦明,檀越愿于家庙内布施你,来谢过檀越吧。”和尚口念:“阿弥陀佛,谢过檀越布施!”朱啸启见和尚不过十五六岁,长得一点也不象武功高强的样子,心里疑惑,不过也不好多,就要带着和尚走出去。和尚却眼中含泪,看着老和尚不肯动,老和尚笑道:“晦明,生死有道,你还勘不破吗?师父往生极乐,你当为师父喜,何故做儿女状。和尚还要回寺一行,我们就此别过了。”  朱啸启这才明白他的远行是指要涅槃了,老和尚在死前安排好徒弟,算是了了一个心愿。他知道朱啸启身份,自然明白跟着朱啸启自己徒弟的前景一片光明,而且对少林甚至对整个佛教都可能会有莫大好处。  老和尚又吩咐和尚一些事后,和尚依依不舍地跟着朱啸启向前殿行去,一步一回头的样子让朱啸启心里也有些凄凉。但他看到李匆匆跑来时,凄凉立刻变成了欢喜。  李气喘吁吁:“来了,不过有几个人占住了大殿,不让其它人进去,正在争执呢。”朱啸启大怒,快步走到殿前,只见两个家丁手一伸,懒洋洋地:“我在主人正在礼佛,闲杂人等,请稍等再入。”张诚前面也有两个家丁拦住他,宝珠正站在旁边,可惜带着幕离,看不到她的脸,朱啸启更是烦燥,一耳光就扇向家丁,啪的一声脆响,家丁愣了半晌,眼睛盯着他,好象不敢相信他竟然敢打自己。李进忠和周遇吉上前,三拳两脚将其它三个家丁打倒在地。朱啸启正气凛然地:“何方狂徒,竟然强占寺庙,不让他人礼佛,可知佛家众生平等之意。”  前面的喧哗惊动了殿里的人,一个家丁跑出来骂道:“何人在此喧哗,惊动了贵人,尔等担当得起吗?”骂完才看到四个同伴倒在地上,急忙转身奔入殿中,朱啸启带着李进忠周遇吉也跟着进去。只见里面有两个六十多岁的老人,家丁正向其中一个报告,那老人五缕长须,面目威严,看见朱啸启几个人进来,止住了家丁的话语,拱手道:“老夫多年以前,许下一愿,今日是还愿之日。因性喜清静,故叫下人暂时隔绝内外,为何尔等不问青红皂白,直接动粗,实非君子所为。”另一老人亦道:“年轻人可要多修身呀,如此莽撞,我等还以为是打行中人呢。”打行相当于明朝的**,这话得恶毒,朱啸启笑道:“得好,敢问二位高贤尊姓大名。”  “我等姓名,就不劳尊驾打听了,如此不知尊老之人,老夫实在不想和你多,我们走。”当下几人迈步向外走去。这时张诚和宝珠也进来了。朱啸启大笑道:“得真特么的好,真是的比唱的还好听呀。不知老丈高寿,如此倚老卖老之辈,不敢留下姓名,正在子意料之中。你性喜清静,就不让别人来上香,我等要进来就是不分青红皂白,你如果性喜杀人,我等是不是就应该站在这里任你斩杀?不是君子所为,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碧云寺是你等的家庙,你们所做可算是君子所为?”  老人转身大怒道:“我等不过暂时不要尔等进殿,难道以我李三才之名,让尔等稍待,也是不行吗?”李进忠在旁边声道:“前户部尚书,刚正不阿,向有贤名。”朱啸启不知道李三才是谁,但户部尚书他倒是知道的,不过他不觉得户部尚书就会让他知难而退,何况还加了个前字,那就更不会忌讳了:“我不管你有几才,尔等为官之人,就觉得自己高人一等,觉得别人让你是理所当然,别人沷了你的面子就勃然大怒,这个道理我实在是不明白,也不想明白。如果是你家的家庙,如何支配安排是你的事,既然不是,那就没有阻拦别人上香而让自己清静的道理。难怪现今吏治如此清明,观你今日所为,我倒是明白了。我们走,不要碍了官大爷的眼!”带着几人疾步向前,从气得啰嗦的李三才等人旁边走过,路过张诚身边时,拱手一礼,眼睛看都不看宝珠一眼,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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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读书可以明理

    朱啸启平时一看到宝珠,就色迷迷的样子,让女孩子着实腻味。但这次看到朱啸启年纪,就敢直斥好象是个大官的人,且言之有理,嫉恶如仇。对他印象大为改观。尤其是走的时候看都不看她一眼,反倒让她对他更是大有好感,心里悄悄地有了朱啸启的一点影子。由此可见,你再喜欢一个女孩,也不一定要时时刻刻都表现出来,有时做出不是很在意她的样子,不定会有意外收获哦。  回到宫里,朱啸启仔细地询问了李三才的情况。李进忠倒是知道得很清楚,原来这李三才与东林党的主要领导人顾宪成是至交,时常臧否人物,议论时政。其人在淮、徐一带治理漕政,巡抚凤阳诸府长达十三年之久。他在那里狠狠打击陈增等矿监税使的威风,实行了不少恤民的惠政,深得百姓的拥护,名声渐渐远扬,职衔则擢至户部尚书。后来被人弹劾,自己离职卸任,回到通州老家定居了。这人骂太监很厉害,骂皇帝更厉害,万历不参加一些典礼,他就骂万历沉溺女色,不想参加,假装腿疾。听到这一点,朱啸启觉得今骂他没骂错,万历皇帝他亲眼看到过,两腿不等长,走路本就不稳,李三才总见过皇帝吧,监生骂皇帝假装腿疾倒是情有可原,但你一大臣明明知道皇帝有腿疾还骂人假装,这就是人品问题了,沽名卖直的嫌疑至少是洗不掉的。东林大佬顾宪成竟然和这样的人交好,真是瞎了眼呀。  晦明由李进忠安排进了皇城的一座庙里,这可是真正的家庙,朱家家庙。朱啸启向他讨教武功,晦明传了他一套呼吸吐纳之法,这也是强身健体的内家功法。至于拳法,晦明自己只会枪法,其枪法据是传自宋朝杨家枪,既可直刺,也可横打,倒是适合于军中,也不知道一个和尚是从哪里学来的军中枪法。这枪法显然是不适用于太孙殿下的,于是就只好试着练了呼吸吐纳之法,这个法门有一宗好处,就是平时随时可以练习。朱啸启练了几之后就如获至宝,因为不但平时练习确实有用,而且在练其它功夫的时候使用,会收到事半功倍之效,就连跑步时使用,也觉得身体轻了不少,用力少了很多,这样跑步不仅速度提高,而且耐力增加,原来跑两刻钟就累得不想动,现在还觉得行有余力,看来少林功夫果然名不虚传。  在一次为媞媞补充零食的例行外出中,他又来到了万书坊。首先在兵书部没有看到什么新书,于是到别处看了下,结果看到一本《王文成公全书》,是王阳明的书。翻开看看,书分三卷,第一卷是《传习录》,随便看了几句,觉得有些意思,就买了回来。  练功之余,又多了一本书可以看,倒是合了文武之道,一张一驰的道理。很快,他就被这本书吸引住了。王阳明提出了一些很有意思的看法,比如认为“至善是心之本体”,“心即理也,此心无私欲之蔽,即是理,不须外面添一分。”这种法使得他对《大学》的解释与现在流行的朱熹的解释有很大的区别,朱子认为《大学》中的格物致知是要求学子通过认识外物最终明了人心之全体大用。王阳明则认为格物之格是去其心之不正,以全其本体之正。意之本体便是知,意之所在便是物。知是人心本有的,不是认识了外物才有的。这个知是良知。在他看来,朱子的格物穷理恰恰是析心与理为二的,而他认为这两者便是一体。  他:“外心以求理,此知行之所以二也。求理于吾心,此圣门知行合一之教。”,知行合一的含意是知和行是一件事的两个方面。他:“未有知而不行者。知而不行,只是未知。”“又如知痛,必已自痛了,方知痛。知寒,必已自寒了。知饥,必已自饥了。知行如何分得开?此便是知行的本体,不曾有私意隔断的。圣人教人,必要是如此,方可谓之知。不然,只是不曾知。”“知是行的主意,行是知的功夫。知是行之始,行是知之成。若会得时,只一个知,已自有行在;只一个行,已自有知在。”看到这里,他不由得拍案叫绝,前世听人过知行合一,现今才知到底什么是知行合一。  王阳明的思想是典型的唯心主义思想,读书的时候老师唯心主义是错的,但从这本书来看,唯心主义其实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再难道在明朝宣传马克思的唯物主义理论,第一不定会被人视为邪,第二自己本来也不明白到底唯物主义是什么东西。王阳明的思想既然与朱熹的不同,那么大力扶植心学应该可以将朱熹的理学泥坑搅动一下,免得以后道学先生变成虚伪的代名词。  于是日子就在视察农事,视察兵事,练功健体,读书明理,偶尔逛街中慢慢地度过。这一,王体乾来请他去司苑局检验红薯和马铃薯的收成。因为太孙殿下的重视,司苑局派专人照管,精耕细作,结果马铃薯一亩地产量达到了惊人的六石三,然而红薯更高,达到了十石,司苑局众人欣喜若狂,这可比麦的两石,玉米的一石五要高得太多了。看到司苑局里狂欢的人群,朱啸启不由得撇撇嘴,后世一亩红薯产六千斤很容易,马铃薯产两千斤也很常见。现在这么点产量就喜成这样,没见识!鄙视归鄙视,其实朱啸启也明白这是很不容易的,因为种是不同的,不能用现代经过精选的有适应性的种和明代的种比较,不过这也明还大有潜力可挖,是好事。  特别是王体乾严格按照他的吩咐进行的对比实验结果也出来了,玉米单种产量是一石三,和大豆花生混种后竟然达到了一石五,不算收获的大豆花生都比单种要高,证明混种的方法是有效的,可以推广。  朱啸启赏了王体乾两百两银子,这已经算是了不起的奖赏了,当年王阳明平定了宁王叛乱,朝廷也不过赏他五十两银子。朱啸启让王体乾将收获的红薯和马铃薯全部作种,派人运送到他在通州的皇庄,并将司苑局里参与种植的人挑选出一部分,等明年去皇庄指导栽种,尽可能地多育种,以便日后推广全国。又将玉米进行简单地选种,吩咐也要在皇庄栽种一百亩,并通过对比实验来考察各种作物的抗旱能力,选出抗旱能力强的品种,以备后用。  另一,在兵仗局,李朝钦将生产条例呈了上来。很详细的规定,每个工匠在做部件时,有什么要求,按照什么步骤,检验的标准,都罗列在上面。试枪时的安全措施,步骤,记录,都有详尽的规定。据他所,这是熟练工匠总结出来的步骤,经过太监们稍加提炼,在指导新手,提高效率,增强安全各方面都有很好的效果。现在兵仗局制作燧发火铳的速度已经是一二十支,火绳枪一五十支,且经过了严格的检验,到现在为止,没有一支枪出现炸膛现象。朱啸启指示,将制火绳枪的工匠抽调一部分到制燧发火铳的部门,提高燧发火铳的产量。  从五月初二到十一月初二,半年时间的练习,朱啸启从一个身体一般,一米五左右的男孩,变成了身体健壮,一米六不到的还是男孩。每的跑步都在坚持,而且时间还在逐渐增加,速度也在加快。最初的能举起二十斤的石锁玩不到五分之一刻,到现在的能玩三十斤接近一刻钟,最直接的是和李进忠的白打(要求一定是真打,但到底是不是就只有李进忠知道了),原来只能坚持三个回合,现在能坚持二十多个回合,至于原来能一直陪他练功的邓李,现在他已经能轻松解决了。  之所以能取得如此大的进步,一来是原来的这个身体虽然健康,但终究运动太少,所以潜力大,二来只要有时间,他一直在坚持锻炼,三来,晦明教给他的呼吸吐纳功法确实有用。他相信,靠谁都可能会有问题,只有靠自己才是最保险的,自己的身体,就是自己最大的倚靠。  野蛮其体魄,还要文明其精神。他已经把《传习录》看完了,现在正在看第二遍,顺便他还把《陆九渊集》看了一些,因为王阳明虽然没有师父,但实际上他的哲学还是汲取了别人的思想的,这个别人就是陆九渊,陆九渊是心学的创立者,王阳明则是心学的集大成者,所以看陆九渊的书对于了解心学的发展是有作用的。通过对这些书的学习,他基本了解了心学的大概脉络,也可以算得上是半个心学弟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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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宝珠的礼物

    偶尔他会去逛逛街,当然,首要目的是为媞媞补充零食,其次是想看能不能遇到宝珠。这个顺序是他自己这样认为的,至于到底有多少可信性,也就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了。很可惜,一直没有遇到过宝珠,倒是遇到过张诚一次。张诚对他的印象也好了很多,有礼貌地打过招呼,闲聊了几句,也就分开了。总不能问别人你妹妹为什么没出来玩呀,后世这样当然没什么问题,但在明代,问出来的结果常常就只能是翻脸。  他的皇帝爷爷的身体不大好,所以他的父亲上次带着他和弟弟朱由检去探视过一次,当然,探视是不行的,应该是朝觐。凭心而论,皇帝对他还是比较关心的,至少相对于他的父亲来是这样的。皇帝询问了他日常读了些什么书,本来象他这样大的皇长孙早就应该让大臣来教他从政方面的知识了,但他父亲都没有享受到的待遇他当然也不行。不过当皇帝听他自己在看《传习录》时,停顿了一会,然后:“自己看些书也是好的,不过当慎思之明辩之。不可尽信书中所言,要有自己的见解。”本来这么大的皇太孙,应该要开始有日讲官来教他了,但是他的父亲封为太子后过了很长时间后才有日讲官,他现在是没有这个资格的,或者他爷爷并不想他有这个资格,所以,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万历四十七年十一月十三,已经很冷了,阴沉沉的,明是朱啸启的生日,一大早他就带着李进忠到街上闲逛。这是他重生以后第一个生日,虽然严格地是朱由校的生日,但他觉得现在他就是朱由校,所以他想要买一件礼物,自己送给自己的礼物,以作穿越的纪念。  他们逛了很多店铺,漫无目的逛,一直也没找到自己心仪的东西。但是终于,遇到了心仪的人。又在那家荷包店门口,遇到了宝珠。  大家都是往店里去的,朱啸启让在旁边,对她作揖道:“多日不见娘子,今日竟然在此相遇,真可谓相请不如偶遇呀。”每次见到她,总是会不由自主地想撩拨她。宝珠见到他,本是眼睛一亮,脸上布满红晕,听他这样,啐了一口道:“你这浪荡子,谁和你相请了。”但语气中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反而透着隐隐的欢喜。  朱啸启哪里会听不出来,立即再接再厉:“和娘子见过多次,还未请教芳名,实在是不是礼数。”女孩子的闺名怎么会随便告诉他,所以宝珠理也未理,乜了他一眼,向内走去。朱啸启快步跟上,进了店内,她和丫环一起挑选丝线,边挑选边讨论着,听她们的话语,是张诚快要过生日了,她是给哥哥挑选丝线做荷包的。  他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引得宝珠看向他,然后满脸悲伤地:“张哥真是好福气,可明生日,却只能在荷包店里来自己买一个荷包了。”  宝珠道:“难道你家中没有姐妹吗?要她们给你织一个呀。”  “妹上次娘子见过,你她象是会绣荷包的人吗?”  宝珠犹豫了一下,挣扎道:“其实荷包店里的荷包也有一些很好看的。”可能觉得自己也不相信这话,边边低了头。朱啸启也不话,就用悲伤的目光看着她。  宝珠有些不忍,无话找话地:“我与哥哥织的荷包还差了些丝线来绣字,所以才来买的。”  “不知令兄生辰还有几日?”  “还有十二日。”宝珠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和他这些。只是总觉得别人话总不好意思不回应吧。  “娘子绣荷包一共用了几日?”  “三日。”  朱啸启循循善诱:“如娘子将这荷包给生,当有足够时间可为令兄绣一新荷包。”  宝珠终于反应过来了:“我为何要将这个荷包给你?”  朱啸启继续向奥斯卡最佳男主角迈进:“因为可很悲惨呀,明要过生日了,今日还在找荷包,而娘子正好有多余的荷包,你看,这不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吗?”  宝珠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荷包变成了多余的荷包,但已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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