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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人心弦,总裁强势撩妻-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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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手?”唐茉琳睨着她如此轻松的模样,心里甚是不痛快,用力扯了下她的头发,将她扯了过来,顺手端起桌边的那杯红酒朝她脸上泼了过去:“事到如今,你让我放手?左珞弦,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司炀和我解除婚约了,你高兴了是吗?你以为他会娶你吗?别做梦了,范艺璇在他心里的地位是任何人都取代不了的,包括你,左珞弦你知道吗?你最好掂量下自己的重量在去倒贴懂吗?”
迎面泼来的红酒让左珞弦整个人有些懵,她僵在原地,脑海里的思绪一点点被牵回来,向来好脾气的她也瞬间怒了,抬起玉手朝唐茉琳的脸颊上打过去:“唐茉琳,你够了,你把所有的错全都推到我身上,有意思吗?你怎么不好好反省一下自己?就算我没有掂量好自己的重量去倒贴那又如何,至少我身上有筹码,而你呢?你有什么?你只会躲在暗处给我穿小鞋吗?这样的你,最好去照照镜子,你现在有多丑陋。”
“你敢打我?”唐茉琳完全没有把左珞弦的话听进去,整个人都沉浸在左珞弦还手的那一巴掌里。
从小到大她爸爸都舍不得说她一句,现在她居然动手打她了?
左珞弦抿唇,垂眸望着自己刚刚条件反射挥出去的手,心里有些惆怅,但却不觉得自己有错,她性格是懦弱,是不爱斤斤计较,但这也不是让人随便欺负的理由。
那天晚上的事情她都已经不计较了,如果那晚没有沈冀北的出现,那后果她真的不敢深想。
而现在,唐茉琳居然把所有的错都归根到她身上,打了她不说,还用酒泼她,用言语侮辱她,她脾气再好也不会任由让别人这样欺负。
“你凭什么打我?左珞弦,你凭什么打我?你有什么资格打我?你抢走我的未婚夫,现如今还打我,你到底要不要脸,要不要脸。”唐茉琳的情绪接近奔溃的边缘,她狰狞着面孔撕心裂肺的咆哮着。
在外堂的服务员听着里面的动静非常想进去看看出什么事了,但又想起唐茉琳先前的警告说今天她包场,没有她的允许,不允许任何人进到里面的内堂的餐厅。
但在她们犹豫到底要不要进去时,一抹黑色的身影从他们眼前掠过,大步流星的直接朝内堂的餐厅走去,没有半点停留的意思。
“哎!先生。”其中一位服务员第一个回过神来,想去阻止,但那抹黑影已经走到第二个玄关处了,完全来不及了。
沈司炀到了第二个玄关处时,正好听见唐茉琳刚刚的怒吼声,抬眼望去就看见唐茉琳和左珞弦两人对峙站着,而唐茉琳的面部表情非常可怕,眼底也是燃着熊熊怒火,还一只手摸着自己的脸颊,愤恨的瞪着左珞弦。
他所站的位置只能看到左珞弦的侧颜,但看到她那张娇俏的容颜上有不明的液体时,面色沉了下来,眸子里的芒也随即变得阴暗了起来。
唐茉琳怒吼完后,就猛地抬手想再次打向左珞弦,左珞弦的身子像是被定住了般,动弹不得,眼看着那只手离自己越来越近时,只好缩着脖子,闭上眼睛。
过了几秒,那原本要落在她脸上的巴掌始终没有落下来,左珞弦觑眉一点点的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唐茉琳那张惊慌失措又紧张的脸,眼皮微微掀起,就看见唐茉琳的手停在半空中被一只手给用力钳住。
左珞弦一愣,猛地觉得身后有一股强大的戾气在充斥着周边的空气,下意识回头,果不其然,一张熟悉到化成灰都认识的俊容跃进双眸中。
“谁给你的权利可以打她的?”在左珞弦有些蒙圈时,头顶就飘来一道极为寒冷的男音。
他的语气就像是千年冰窖中的冰块般,不带丝毫温度,而那种霸气的质问感也将周边的气氛压得非常低。
“我司炀,你听我解释,不不是这样的,我。”看到突然出现的沈司炀,唐茉琳也是吓坏了,眼底满是惊恐,慌慌张张的开口解释。
………………………………
218;矫情
唐茉琳的话还来不及说完,抓着她手腕的大掌便将她用力甩开,似是嫌弃般,那双冰冷的眸子里除了阴鸷以外就只剩下厌恶。
心脏的某处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抓住了,让她有些难以呼吸,那处传来的疼痛将她浑身的力气全都抽离得干干净净,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绝望,含在眼眶中的泪水像是被打开了闸门般,全都涌现了出来。
而那个让她如此心痛的男人却没有多看她一眼,狠狠的甩下那句话后就转头看向他身后的左珞弦,凉唇怒扯,责备的语气脱口而出:“你下车前是忘了带智商吗?”
左珞弦紧抿着唇瓣,鼻子莫名一酸,突然有种想哭的感受。
“司司炀,你听我说,事情事情不是这样的,我。”唐茉琳努力管理好自己的情绪,说的每一个字都显得小心翼翼,就连尾音都带着明显的颤意,缓缓伸手想去扯住沈司炀的袖口。
却在快碰到那袖口时,沈司炀的手往里收了下,让她扯了个空,身子僵硬了下来,后面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别再让我看见你。”沈司炀的冷眸轻蔑的扫了她一眼,冷不伶仃丢出这句话,便拽着左珞弦的手腕往餐厅门口走去。
望着那两抹离去的背影,唐茉琳泪水再次决堤,直到那身影消失在自己视野中后,她才狼狈的蹲下身子,双手抱头痛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是真的爱你啊!”
“你的戏已经全剧终了,你也该落幕了。”一抹不知从何处走来的身影伴随着尖酸刻薄似带有嘲讽意味的女音缓缓飘进唐茉琳的耳畔中。
听到这道熟悉的声音,唐茉琳诧异的抬眸看了过去,那抹身影映入眼帘时,唐茉琳脸上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你怎么在这里?”
“你觉得呢?”
唐茉琳将脸上的泪水擦干,吸了下鼻子,缓缓起身,恢复往日公主般的姿态,不悦的质问:“你来是看我笑话的?”
“不然呢?”她说着,不由的笑了:“我刚刚把你们那一幕正好用手机拍下来了,你说明天要是发到上去会有什么要的效果。”
“你威胁我?”唐茉琳眯了眯眸子,危险的冷声问。
“不不不。”她摇了摇头:“你知道你在这件事情上最蠢的地方是什么吗?”
“秦子珺,你什么意思?”听见秦子珺拐着弯骂自己,唐茉琳自然不乐意了,立马撕破脸大声问。
秦子珺冷笑了声,鄙夷的摇了摇头:“你最蠢的就是嫉妒心太强了,而且也太明显了,不知道收敛,显然知道这点的左珞弦对你处处都是有防范之心的,而且你居然还花钱叫人啧啧,我就在想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人呢!现在好了吧!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知道疼了吧!警察局那边我想你爸唐贺和你哥唐莫枫应该花了不少功夫吧!包括要左铭彦撤诉的事情,看来你们唐家这次为了你这个没脑子的蠢货花了不少资金啊!”
“秦子珺,你。”唐茉琳本来就被刚刚扎眼的那幕刺激到了,现在还听秦子珺对自己冷嘲热讽,心气一直很高的她自然是接受不了的,抬手就要打秦子珺。
但秦子珺也不恼,伸手抓住了她手:“唐茉琳,你以为我是左珞弦吗?任由你打骂吗?”
唐茉琳恶狠狠的瞪着她,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你知道的,我对沈司炀没兴趣,我喜欢的人是沈冀北,你只要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帮你挽回一点面子如何?”望着唐茉琳那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秦子珺得意的笑了。
一听,唐茉琳突然乐了,而且还笑出声,秦子珺眸光一敛,脸上的笑意僵住:“你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觉得可笑,秦子珺,你在我这里装模作样,有必要吗?说到底你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而且说到狠毒,你更胜一筹啊!你接近沈司炀无非是为了自己后半生的生活质量考虑,毕竟,你以前的日子其实也并不好过,对吗?即使知道左珞弦是害死你姐姐范艺璇的凶手,你也没什么作为,因为你摸准了沈司炀的心思,怕对你以后的生活会有影响,所以,你不动她,不过你现在和我说你喜欢沈冀北?哈哈!不觉得好笑吗?你配的上她吗?”
“唐茉琳,你不用把话说的那么绝,这种话对我来说,没什么用的,你也知道,我过去的那些年是怎么度过的,所以,我不想在回到以前的日子了,而沈司炀就是我唯一的机会,台北那个地方我再也不想回去了,那对于我来说简直就是噩梦你知道吗?关于配不配得上沈冀北,不劳你费心,你只要答应帮我就可以了。”秦子珺丝毫不在意唐茉琳说的那些话,因为她最后的底线,自尊,情感全都给了台北那个如噩梦般的地方,她现在只想逃离那个人的魔爪,而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就只有沈司炀了,她不能失去这根救命稻草。
唐茉琳攥紧拳头,恶狠狠的瞪着秦子珺,她不喜欢秦子珺,而且可以说是非常讨厌她,但又碍于她说的话让她很动心。
“你想怎么帮我?”
“把刚刚的视频发到上去。”
“秦子珺,你什么意思啊!你这不是故意要我难堪吗?”
秦子珺失笑,无奈的笑了:“唐茉琳,麻烦你能不能聪明点?你知道什么东西对一个人是最有压力的吗?”
“什么?”
“舆论。”
唐茉琳觑眉,思虑了会,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说。”
“智商总算回来了,不错。”
“那你的条件是什么?”
“很简单,这件事情对你来说非常轻松。”
上了车后,左珞弦闷着头,手拿着纸巾擦着还滴着红酒的流海。
坐在驾驶室的沈司炀斜睨着她,从扶手箱里拿出一条白色的毛巾丢到她头上,不耐烦的开口:“用这个擦。”
左珞弦有些诧异的摸着自己头上的毛巾,看过去:“哪哪来的?”
“习惯车里放条毛巾。”
“哦哦。”左珞弦收回视线,闷着头继续擦头。
擦了好一会,脸上的酒渍是擦完了,但头发上还是黏黏的不舒服,浑身还散发着浓郁的酒香。
“她打了你,泼了你,你就只打了她一巴掌?”
“啊?”沈司炀突然出声让左珞弦有些讶异,更惊讶的是他的那句话。
“没什么。”
左珞弦眨巴了下眼睛,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啊!
虽然唐茉琳打了她,泼了她,她打了她一巴掌,但是什么叫只啊?他还想让她把唐茉琳按在地上往死里打不成?
想到这里,左珞弦突然觉得沈司炀这家伙何止冷血无情,这简直就是黑心黑肺啊!
“回酒店洗下吧!”见左珞弦用奇怪的眼神盯着自己看,沈司炀鄙视的白了她一眼,便发动引擎驶入车流中。
车里慢慢接近沈司炀所住的酒店时,左珞弦的心里突然有些不安,时不时将眸子瞥向认真开车的沈司炀。
好几个来回下来,原本还想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沈司炀,还是忍不住了,视线撇过去,非常淡定娴熟的说道:“想看就光明正大的看,我并不介意。”
“。”左珞弦嘴角一抽,下意识收回视线看向窗外。
瞧给他美的,咋不上天呢!
车子到了酒店门口时,左珞弦就有些犹豫了,好像自从那次之后,她就没有来过他所住的酒店了,现在又来到这里,心里五味杂陈啊!
“下车。”沈司炀面无表情的解开安全带就打算下车。
左珞弦眼疾手快,立马拉住了他的衣服:“哎,等等,那个。”有些难为情的摸了摸鼻子:“我其实可以回去换的,而且你这里也没有我穿的衣服,所以。”
“你是在害羞什么?还是说。”说着,故意停顿了下,上下打量了她一番:“还是说你在害怕我对你做什么?”
“呵呵,别逗了,我怕你做什么,我巴不得。”啊呸,嘚瑟过头了,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而左珞弦收声也为时已晚,只见沈司炀一副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表情瞬间亮了:“哦!原来不是在害怕,是在期待,放心,我不会辜负你的期待。”
“。”
“自己下车,还是要我动手?”
“。”她腿脚利索,还是自己下车吧!
见左珞弦如此乖顺,沈司炀满意的点了点头,傲娇的昂着头,双手插入裤袋中:“走吧!”
左珞弦恶狠狠的瞪着他那趾高气扬的背影,撇嘴,心里将他骂了百八十遍。
到了房间门口时,左珞弦的心里徒然由升起一股怪怪的感觉,瞥了眼沈司炀,但沈司炀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将门打开后侧开身子,朝她使了个眼神,示意让她进去。
左珞弦站在原地,有点迈不开步子,对于上次的事情心里还是有点阴影的,而且谁知道沈司炀这个变态下一秒会出什么样的牌路。
见左珞弦不动,沈司炀不耐烦的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往里面用力一带:“矫情。”
………………………………
219;严肃点,我们再说正事呢!!
被强制性拽过去的左珞弦显然有些猝不及防,脚下的步子都绊在一块了,身子直接往前扑去,额头直奔咖啡色的门撞去,在要与门板来个亲密接触时,眼前突然一片黑,重重的撞在男人的胸膛上。
“你这是要投怀送抱?”左珞弦有些撞懵了,虽然撞的不是门,但他的胸膛也很结实,撞上去还是有点疼的,还没回过神来,头顶上就飘来一道戏谑调侃的语调。
左珞弦稍楞,抬眼望着他嘴角牵起的那抹不怀好意的笑,觑眉,没好气的将他推开,步子挪到旁边:“你那不要脸的毛病麻烦您找点药治治嘿!”说完,便大方得体的迈着步子走进房间。
黑眸微侧,俊容上的表情发生了细微的变化。
左珞弦站在客厅中央,视线梭巡番,双手背到身后,抿唇问:“那个我没有可以换的衣服,你打算帮我去买还是?”
“穿我的。”男人一脸冷然的将房门关上,从容淡定的吐出三个字,直径走向自己的卧室。
完全不给左珞弦反驳的机会,片刻后就拿着一件白色的恤走了出来,将衣服抛给她,双手落入裤袋中:“浴室的位置你应该清楚,去吧!”
左珞弦拿着手里的白色恤,微微觑眉,在她的印象里,沈司炀一般穿衬衫穿的比较多,很少穿恤,要说起他穿恤的样子,让她不禁回想起在学校时那段日子。
心里不禁划起一股莫名的小悸动,拿着衣服的小手也不由的攥紧了。
“等着我帮你?”见她丝毫没有要动的样子,沈司炀便不耐烦的出声。
左珞弦猛然回过神来,认真的摇了摇头,抱紧手里的恤就快速走进了浴室,重重的将门关上,还生怕他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b会突然闯进来,还特意将门给反锁了。
而锁门的声音太大,且非常清晰的落入到男人的耳中,让他有些不悦,这女人是在防他吗?
十多分钟后,左珞弦缓缓将浴室的门打开,听到声响,冷冽的厉眸懒散的掀起看过去,瞳光一敛,透着一种危险的气息。
左珞弦尴尬的站在门口,头发犹豫刚刚洗过的原因还滴着水,白色的恤也明显太大了,但下面依旧穿着她来之前穿来的阔腿短裤,整体看上去总觉得有些格格不入。
但那双充满水雾的杏眸显得格外迷惑人,宽松的恤也将她那漂亮的锁骨全都展露了出来,甚至微微一动,一边的香肩就会果露在某人的视野中。
“我洗好了。”左珞弦有些不自在的轻轻出声,眨着带有水雾的双眸看向正翘着二郎腿看杂志的男人。
喉结轻轻的滚动,抬手挡着薄唇,以掩饰自己的不自然,轻咳了声,淡应:“嗯。”
左珞弦摸了摸鼻子,举步走到单人沙发上坐着,两人都沉默着,过了几分钟,左珞弦才试着打破这份寂静:“那个我有事想和你说。”
“说。”
“就是关于八年前范艺璇的事情。”左珞弦说的小心翼翼,还特别观察着他表情上每一个细微的变化。
拿着杂志的手稍稍一愣,眸子眯成一条缝,迎向她的目光,蠕动凉唇:“你想说什么?”
“其实也不是多大的事情,就是刚刚在餐厅的时候,唐茉琳和我提起过关于范艺璇,以前我觉得她们两个是很好的闺蜜,所以。”
“说重点。”沈司炀觑眉,冷声打断了她的话。
“我的意思是,我不否认当年范艺璇的死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但是我总觉得这其中怪怪的,而且。”
“你恨我吗?”
“啊?”沈司炀这突然不冷不淡的丢出一句话把左珞弦雷到了,总觉得好像是幻听了般。
沈司炀放下手中的杂志,一脸认真的睨着她:“我在问你话。”
左珞弦抿唇,垂下了眸子,双手合在一起,紧紧缠绕着,恨吗?她不知道,回想起当年那个场景,她只记得自己当初最多的是绝望和心痛,至于恨,真的谈不上。
范艺璇的死本来就和她有莫大的关系,这点她一直以来都不否认,而且对这件事情她是真的内疚。
“不知道。”许久,左珞弦才闷闷的回了这么一句。
沈司炀了然的收回视线,从桌上的烟盒里拿出一支烟,熟练的用火机点燃,放在唇边,深深的吸了一口,再吐出层层烟圈:“我知道。”
“什么?你知道什么?”这沈司炀说话总是没头没尾的,让左珞弦有些摸不清他的思路。
“和唐茉琳脱不了干系。”沈司炀从容淡定的抛出这句话,但对左珞弦来说如同深水炸弹,将她整个人炸飞了。
好半响才回过神来,诧异的睁大眼睛:“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发现什么了吗?”
“嗯。”
“那你既然怀疑唐茉琳,那当初为什么。”左珞弦有些想不明白,既然怀疑唐茉琳有可能是凶手,而她是无辜的,为什么当初在初审时他对她如此憎恨呢?
想到这里,她的心就骤然一痛。
“四年前我才发现端倪的,但只是怀疑,没有任何证据。”说着,沈司炀将烟圈吐向左珞弦,欲言又止的望着她。
左珞弦拧眉,挥了挥面前的烟雾,有些不悦的轻咳了下,恼怒的想去将他手里的烟抢过来:“这么好的环境,你抽烟,有病啊!赶紧给我掐掉。”
沈司炀唇角一勾,手一躲,另外一只手正好抓着她的胳膊,将她整个人带进自己的怀里,仰靠在沙发上,眸子里流淌着缕缕深意的笑:“第二次投怀送抱了,看来你是真的想让我对你做点什么了。”
左珞弦一脸懵逼,完全没有想到沈司炀会突然拉住她,惊慌的想从他身上起来,但抓着她胳膊的大掌却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放手。”
“严肃点,我们正在说关于范艺璇和唐茉琳的事情。”见左珞弦那副恼羞成怒的样子,沈司炀勾着邪魅的笑,一本正经的说道。
“。”左珞弦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下,这男人也太假正经了吧!
刚刚调戏完她,现在还能把话题这么强硬的转到正题上去。
………………………………
220;播进去的种子还发了芽
“那你既然怀疑唐茉琳,那干嘛还和她订婚?”左珞弦靠在他身上,秀眉轻觑,漫不经心的问。
沈司炀微微挑眉,勾起一抹邪肆的笑,双手交叠着枕在头上:“你这是在吃醋吗?”
闻言,左珞弦白了他一眼,对于他这阵子厚脸皮的见长,是再次刷新了她的三观,皮笑肉不笑的问:“你是那只耳朵听出我在吃醋了?我问这个问题纯属是好奇好吗?而且是你自己说要谈正事的。”
“不用耳朵听,用眼睛看就够了。”
“。”
左珞弦白了他一眼,懒得跟他嘴皮子,认真的思考着:“如果范艺璇的死真的和她有关系的话,那她到底做了什么呢?那天她出现的实在是太巧了。”
“和她的婚事,是我爸一手操办的,我只负责在订婚宴那天出个面而已。”望着她脸上的认真,沈司炀淡淡的说着,停顿了会,补充道:“至于这件事情已经和你没关系了,不用你插手。”
左珞弦一听,立即从他身上跳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愤怒的质问:“沈司炀,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当初要不是你认定我是杀人凶手我会白白坐三年牢狱吗?现在居然和我说没关系?”
秀丽的双眸中浸染着熊熊怒火,脸上的表情也冷了下来。
沈司炀坐起身来,缓缓伸出长臂轻轻扯住了她的玉手,轻启薄唇解释:“这件事情我已经在调查中了,而且也不是你想象中的样子。”说着,唇瓣轻抿着:“你不明白,那时候的艺璇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
“呵。”左珞弦冷哼了声,重重的甩开他的手:“我当然不明白范艺璇在你心里占据着什么样的地位,所以对你来说,我那三年的牢狱之苦就没有半点意义吗?沈司炀,那对你来说,我左珞弦到底是什么?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吗?”倒退了两步,再次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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