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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怀王-第1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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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五十章 烹杀
原本摇摆的越人,感到城墙上弥漫的复仇之气,顿时感同身受,跟着大喊:“为将军报仇···”
许泉见此,知道这次劝降行动彻底失败,心中侥幸全消。
顿了顿,见周围的使者已经陷入疯狂之中,又见他距离城墙没有多远。
于是,趁越人士卒不备,立即纵身一跃,跳出大鼎,然后快速向城墙边缘跑去,打算跳墙逃生。
只是,才跑了三四步,距离齿墙只剩两步的时候。
一个越人士卒反应过来,带立即着愤恨之色,刺出手中的长矛,用力刺入许泉的腰间,接着,另一侧,又一个士卒出手,同样刺中了许泉的背部。
就在其他士卒围过来,打算泄愤之时,舒仪立即喝道:“住手!”
众将士一听,顿时扭过头,迟疑的看着舒仪。
看着众人的目光,舒仪冷笑道:“就这么杀了他,太便宜他了,本将要活活烹了他,这样才能消心头只恨。”
众人闻言,露出笑容,立即架起许泉,一边叫嚣着“烹”,一边将许泉再次投入鼎中。
此时,身受重伤,又感到鼎中的水,已经很热了,自知死期将至,于是强忍着背部的疼痛,向周围越人“哈哈”大笑道:
“一群自欺欺人的疯子,以为烹了我,就可以烹了楚王吗?我不过是楚军中的微不足道的一个下等使者,杀了我,根本无法伤及楚军分毫。
今日你们烹了我,明日楚王就会为我报仇。而你们,不久后都将为我陪葬,区区在下一人,能与城中诸位同行,不亏,不亏···”
闻言,舒仪毫不在意,面色不变的向城墙上的越人大声道:“诸位,你们怕吗?”
“不怕。”众人异口同声的应道。
“好。”舒仪笑道:“今日,我善道城就要楚人知道,我越国除了卖国求荣的公子玉,以及贪生怕死畏战投降的公孙海。不仅有宁死不降的大王和公子蹄,有死战到底的淮北守,还有我舒仪,更有善道城所有的将士。”
说到最后,声音突然加高,大声宣誓道:“就算是死,本将也要死战到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有违此言,人神共弃。”
众将士闻言,被舒仪所激,想起将军王行在淮北之时的恩惠,想起楚人用卑鄙的手段谋算淮北,顿时不由气愤的大吼道:“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见士卒全被调动,舒仪顿时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大声吩咐道:“楚人虽众,但是本将也从不惧怕威胁,楚人不是威胁本将全家老幼吗?与其让楚人在破城之后蹂躏我妻女,残杀我族人,不如我自己就杀掉全家,以明死志。
传令,派人去本将家中,将府中的女子全部斩首,将府中的男子全部编入军队,本将欲举族为大王以及将军陪葬。”
周围的士卒一听,顿时露出钦佩之色,对抵抗楚人的攻城,再无迟疑。
······
城外。
熊槐见使者进去有一段时间了,而城中却没有任何动静,不由心中一沉。
就在内心迟疑之际,城中突然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呼唤:
“报仇···”
“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听到这声音,熊槐顿时皱了皱眉,迟疑开口问道:“犀首,陈卿,不知卿等是否听到什么声音?”
公孙衍面色沉重的应道:“大王,城中似乎在大喊‘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看来我们的使者劝降失败,城中越人打算宁死不降。”
陈轸跟着道:“大王,臣也听到了。”
熊槐闻言冷哼一声:“既然城中越人敬酒不吃吃罚酒,辜负寡人的一片心意,那就别怪寡人不客气了。
传令给柱国,让柱国做好攻城准备。”
“唯!”公孙衍立即应道。
接着,熊槐对陈轸道:“陈卿,使者归来,立即让他来见寡人,寡人要知道城中虚实。”
“唯!”
公孙衍传令之后,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还在阵前准备攻城器械的士卒,便开口道:“大王,今日攻城已经来不及,何不暂且在城外修建大营,等明日一早,器械准备就绪,立即挥师攻城。”
熊槐心中一沉吟,点了点头:“好,依犀首之言,传令给景阳,让他率军修建军营。”
“唯!”
接着,熊槐见城墙上没有了动静,便不再枯等,吩咐道:“传令,王车回营,前线兵事全都交给柱国。”
“唯。”
回到景阳已经搭好的王帐,熊槐立即便与公孙衍陈轸二人商议期破城之后,如何安抚城中百姓的事宜。
商议妥当后。
熊槐见使者依然未归,不由心中一疑,想了想,便对陈轸道:“陈卿,我楚国使者入城已经很长世间,既然越人无疑出城投降,那就让派人去将使者唤出吧。”
陈轸此时心中同样迟疑,按理来说,之前越人在城中大喊,就已经表明劝降失败,那时,使者就应该离开善道城归来才是。
结果,又过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依旧未归。
莫非,使者在城中出现意外了?
想着,便立即向熊槐应道:“是,大王。”
说着,陈轸便起身向外而去。
不久后,陈轸脸色沉重而铁青地走了进来,向熊槐长拜道:“大王,臣方才派人前去城中索要使者,结果,越人竟然送回一碗肉羹。”
此言一出,帐中的熊槐与公孙衍同时一惊。
半响,熊槐才反应过来,难以置信的问道:“陈卿是说,城中的越人竟烹了寡人的使者?”
陈轸点了点头,面色沉重的长拜道:“大王,越人无礼之极,必须给城中的越人一个教训,方能以消心头只恨。”
熊槐心中冒出一股无名火,怒火冲天道:“两国交战不斩来使,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更何况,这是寡人的使者,代表寡人的颜面,岂能轻辱。而越人,不仅折辱使者,还将使者处以烹刑,这哪里是烹使者,这分明是在烹寡人呐!
越人欺寡人太甚,是可忍,孰不可忍!”
………………………………
第五百五十一章 仇恨
公孙衍见楚王怒火冲天,不禁有些担心,楚王会在准备不足之时下令攻城。
于是,立即拱手请战道:“大王,君辱臣死,大王受辱,臣感同身受。故,臣请下令,明日之战,臣愿率近卫充当先锋,杀入城中,灭越将全族,以消大王之恨。”
熊槐闻言快速喘了两口气,而后心中升起一阵疑惑。
越人在实力严重不足的情况下,做出烹杀使者这种举动,会不会是激怒于他,让他一时被怒火所蒙蔽,在准备不足的情况下,强行攻城,以算计楚军。
想着,于是再次深呼吸两口气,强行在心中写下一个忍字,然后恨声应道:“好,那就有劳犀首了。”
“愿为大王效命。”
此时,越人烹杀楚王的使者,折辱楚王的消息,很快便在围城的士卒中传播。
诸将闻言,怒不可遏,立纷纷请战。
但最终还是被景翠压了下去。
次日一大早。
熊槐亲自带着憋了一夜火气的楚军,拿着昨日赶制的攻城长梯,离开军营,往善道城而去。
接着,离开大营后,楚军很快便兵分四路,熊槐与景翠率军直扑善道城北面,鄂君往西,公孙衍往东,景阳率军前往南面。
熊槐率军在城池摆好攻城的阵势后,便驱使王车立于大军之前,眼中依然带着怒火,紧紧的盯着善道城。
很快,一个斥候从东面跑来禀报道:“大王,犀首来报,大军已经围住东面,随时可以攻城。”
“好。”
接着,有一个斥候来报:“大王,鄂君来报,已经围住西面。”
“好。”
过了一会儿,景阳的信使终于赶来:
“大王,将军景阳已经准备就绪。”
熊槐闻言点了点头,立即下令道:“传令,擂鼓,全军攻城,寡人要打破城池,灭城中越将全族。”
“诺。”
随着战鼓声响起,早已准备就绪的楚军,立即拿着长梯向善道城冲了过去。
进入城池的射程后,楚军立即遭到一波箭矢的射击。
只是,熊槐远远的看见这一波箭矢稀稀疏疏,大约只有数百支,远不如攻打齐国城池时,所遭遇的密集箭雨。
接着,又一波同样稀疏的箭矢落下。
一连两波箭矢,在楚军攻城器械极少,没有诸多防护的情况下,对楚军士卒造成的伤亡依然微乎其微。
难道越人有什么阴谋?
熊槐看着城墙上越人,心中暗暗迟疑。
接着,又看着最前方的楚军士卒已经架好长梯,准备蚁附攻城,而越人射出的箭矢更加的少了。
似乎,城中人手严重不足的样子。
见此熊槐不由松了一口气,同时,也皱了皱眉。
熊槐身侧,同样也在密切关注战局的陈轸,见已经有楚军士卒爬上城墙,顿时心中大定,拱手行礼道:“大王,看来大局已定,用不了多久,这善道城就会被我楚军攻下。”
熊槐点了点头,只是,双眉却更加紧凑了。
陈轸见楚王面色迟疑,似乎心中在担心什么,心中一动,有所猜测,于是,立即问道:“大王,眼看我军就要攻破城池,为何不见大王有喜色。”
熊槐闻言,迟疑了一下,开口道:“寡人心中有一个疑问。
昨日,善道城中的越人烹了寡人的使者,寡人怀疑城中已有准备,故而强行压下心中的怒火,等我军准备更充足一些后,这才进行攻城。
结果,从今日交战的情况来看,城墙上越人守军稀少,不仅没有投石,强弩甚少,连普通的弓箭也少的可怜。这只说明一个问题,那就是城中兵力不足,分散到四面之后,便没有足够的射手了。”
陈轸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但仍然不解的问道:“大王,如此,岂不是对我楚军攻城大大有利,大王为何还愁眉不展?”
熊槐叹道:“寡人不担心将士们无法攻破城池,只是心中不解,为何越人明知城中力量不足,难以抵挡楚军的攻击,不仅不投降,反而烹了寡人的使者,让寡人颜面无存,惹得寡人大怒呢?
这岂非很不正常吗?能做到留守淮北的位置,这城中守将肯定也不傻,为何还要行此不智之举。
不知贤卿以为这是何故?”
陈轸闻言立即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这一种情况他昨日得知使者被烹杀后就想到了,可能楚国遇上了决战之后,最为棘手的问题。若是不提前解决这个问题,恐怕楚国灭亡越国的机会,不仅会失败,还会导致国力大损。
但是当时楚王怒火正盛,他没敢在那时开口。
直到今日,楚王冷静下来,才敢诱导楚王。
此刻,听到楚王询问,陈轸立即拱手道:“大王,越王即位是三十多年来,虽然时常糊涂,更因为两子相争,弄得越国内部纷争不断,一片大乱,但是,越王对越人却并不残暴,越国两党的争端,也没有影响到普通人。
而且,自从越王与我楚国结盟后,对齐国作战屡战屡胜,这几年,越王在普通的越人心中,威望极高。
另外,越淮北守王行镇守淮北多年,为了抵抗齐楚两国,待士卒甚厚,在淮北军中声威极高。
昨日一战,越王与王行双双死于阵中。这消息传到城中,若是城中的越人悲愤交加,如丧亲戚。被仇恨蒙蔽双眼的越人,做出这等疯狂之举,便不难解释了。”
听着陈轸的解说,熊槐若有所思,看着前方的善道城,低声喃喃:“是因为仇恨么!”
而后,熊槐若有所思,沉默不语。
陈轸见楚王没有说话,想了想,虽然现在只说了一半,但是攻破城池用不了多少时间,剩下的一半,等破城之后再提,也为时不晚。
想着,便退后半步,望向交战的城墙上。
此时,北面的城墙上,楚越两军正展开激战。
虽然楚军没有大型攻城器械,连攻城的云梯也很少,只有一些简易的梯子。
但是,面对守军严重不足的善道城,依旧迅速占据上风。
最初,楚军爬上城墙,还会被越人驱赶下去。
但是,随着楚军士卒源源不断的爬上城墙,越军人少的致命弱点便显露无遗。
厮杀小半个时辰后,楚军便控制住北面的一段城墙,将城墙上的越国旗帜换上楚军的战旗。城下的楚军见状,立即向楚旗所在的地方蜂拥而至。随着楚军士卒不断爬上城墙,优势迅速扩大,逐渐转化为胜势。
另一边,熊槐见楚军已经占据两段城墙厚后,望着城墙上的越将旗帜,吩咐道:“传令下去,告诉诸军,寡人要活捉守城主将。”
“唯。”
传令的士卒离去后,熊槐依旧愤恨着道:“寡人倒想问问这个越将,究竟是吃错了什么药,处在绝对劣势的情况下,依然不顾礼仪,烹杀寡人的使者。”
………………………………
第五百五十二章 不服
很快,城墙上便响起楚军的传令声。
“大王有令,活捉越将···”
这声音在城墙上此起彼伏,一时间,整段城墙都响起了楚人的大呼小叫声,宛如楚人已经全面占领了城墙一般,一时间士气大增。
舒仪听见城墙上到处都是楚人的声音,又见城墙上楚人越聚越多,虽然满腔热血依旧未曾冷却,但是内心却已经沉到低谷。此时此刻,舒仪什么都没有说,只是鼓足了劲奋勇杀敌,打算拉更多的楚人垫背。
此时,南面突然传来一阵呼喊声,接着东面又传来动静。
很快,就有一个士卒找到舒仪禀报:“将军,不好了,南面楚将亲自率众攻城,我军抵挡不住,南门已经被攻破了。”
舒仪砍倒一个楚人后,怔了怔,然后什么也没有说,就向另一个刚刚爬上城墙的楚人冲过去,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就将他砍下城墙。
周围的越人见此,全都沉默了。
而后,一股浓厚的死意笼罩在附近,周围的越人受到感染,身体里涌出无穷的力气,更加卖力的杀敌。
接着,又一个士卒汗流浃背的跑来禀报道:“报···将军,东门已失守。”
舒仪依旧没有回答,而是向不远处,一个刚刚跳上城墙的楚人杀去,眨眼睛就将其当场斩杀。
接着,又斩杀六人,只听见城下的楚军一片哗然。
“城门已破,杀!”
“杀进城去!”
“杀···”
闻言,舒仪脸色一沉,北门也被攻破了。
很快,大批楚军入城,开始扫荡整个北城,其中一部楚军,迅速登上城墙,开始清理整段北面城墙。
随着大批楚军杀到,北墙的抵抗很快瓦解,直到最后,数百楚军将舒仪率领的十余人团团围住。
此时,一个楚将向舒仪大喊道:“越将,如今城池已被我楚军攻破,还不速速投降受缚,向楚王请罪。”
舒仪闻言,哈哈大笑:“投降?”
笑毕,舒仪不屑的一“呸”,然后癫狂的向眼前的楚人杀了过去。
楚将见状,大惊道:“大王有令,活捉越将!”
······
大半个时辰后。
熊槐坐在善道城守府的大厅之中,看着厅中的诸将,开口道:“今日一战,半个时辰便破城而入,诸卿功不可没。”
众将皆道:“全懒大王威名,臣等不敢据功。”
熊槐笑了笑,然后向景翠问道:“柱国,此战战果如何?”
景翠面色不太好看的走出来,拱手应道:“回大王,此战我军斩获包括善道城守将在内的七位将领,杀敌两千余,另俘获七百余人,其中只有一位百人将重伤被俘,其他百人将以上的越将全部战死。
另外,越将舒仪在被包围后,虽然将士们打算活捉,但因为其死战不降。故,在乱军之中,当场被杀。”
说着,景翠请罪道:“臣无能,有负大王所托。”
熊槐一怔,摆了摆手道:“无妨,越将一心求死,罢了。”
说着,熊槐脸色一冷,厉声道:“那么越将舒仪的家眷呢?”
景翠脸色一僵,应道:“回大王,越将舒仪自知必死,故,已于昨日主动将自己满门灭了。”
熊槐一愣,沉默良久,才吐出两字:“烈士。”
接着,又询问道:“越将全族可曾安葬,可还有尸首在?”
陈轸闻言,顿时吃惊的看着楚王,暗道:莫非楚王要鞭尸?
景翠摇了摇头:“越将担心我们会鞭尸,故而昨日已经将全族的尸首全部焚毁。”
熊槐一怔,然后点了点头,沉默了下去。
但同时,心中暗暗一骂:算他走运。
陈轸见楚王沉默不言,这才微微松了一口气。
顿了顿,熊槐向景翠问道:“柱国,此番攻城,我军损失如何?”
景翠面色沉重的道:“大王,虽然本次攻城战进行的时间很短,但是越人却抵抗的很激烈,以致我四军相加,战死者超两百人,伤者近千。”
熊槐虽然心中早有预料,但一听区区一座三千人防守城池,在二十万大军的围攻下,仅仅只是激战半个多时辰,战死者就超过两百人,还有近千人受伤。
不由为如此惨重的代价,而暗暗心惊。
这是一座规模并不大的城池,而且淮北已经被公子玉割让给楚国,楚国攻打城池,算不得入侵。这种情况下,城中的越军士卒不超过千人,剩下的都是征召而来的壮丁,十几万大军同时攻城,依旧如此惨重。
那么越国淮南,江东的城池呢?
若是每一座城池,都进行如此激烈的抵抗,那楚国想要攻下越国,那得战死多少人?需要花费多少时间?
须知,此时的楚国可没有挑战整个天下的实力。
而越国的土地并不少,淮南,江东,全都超过千里,虽然人口并没有多少,但是土地确实大。
若是楚国攻下越国所耗费的时间稍长,那么恐怕楚国灭越之战还未结束,恐怕各国救援的援军就已经到来,那是,腹背受敌,就是楚国的灾难。
如同百余年前,齐国多次灭亡燕国的行动,都是遭到三晋的干涉,最终而功败垂成,国力大损。
这···莫非楚国要重蹈齐国覆辙?
这种不利的局面,远远超出了熊槐预料。
想着,熊槐心中一沉。
忍耐许久,布局多年,眼看天下人就会入局,各国全都要成为手中的棋子,这种时候,岂能失败?
陈轸见楚王脸色阴沉的有些吓人,心知楚王在担心什么,于是,便出列问道:“敢问大王,可是在为越人的激烈抵抗而心忧?”
熊槐点了点头,迟疑了一下,然后开口问道:“诸卿,这淮北之地早就被公子玉献给寡人,再加上昨日我楚军大败越国,斩杀越王,威震天下。这种情况下,寡人来淮北接受城池,应该易如反掌才是,就算各地不会箪食壶浆扫榻相迎,应该也不会发生如此惨烈的抵抗才是。
但是,现实却并非如此,寡人紧紧是攻打被越国抛弃的善道城,就遭遇如此抵抗。那么不久的将来,寡人进攻越国本土之时,所遭遇的抵抗,又将激烈到何种程度?”
陈轸对此早有准备,立即应道:“大王,臣入城之后曾走访城中各处,询问城中的官吏以及被俘士卒。我楚军之所以会遭遇如此激烈的抵抗,那是因为前日决战的消息传出后,越人全都认为我楚国用了卑鄙的手段,算计了越国,并且用刺客行刺这种低劣的行为,在战前谋害了越王。
因此,许多越人心中不服,认为我楚军不仅以多欺少,而且手段无耻,胜之不武。
故,才会以牙还牙,烹杀使者,死战不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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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百五十三章 公道人心
熊槐一怔,很快就将注意到陈轸话中的涵义,接着又想起不久前陈轸在城外所说,越人失去理智,可能是因为仇恨。
想着,便不禁皱起眉头。
或许善道城只是因为王行而疯狂,但是昨日之战中同样被杀的越王,却可以将仇恨的范围扩张到整个越国。
再加上,现在越人全都以为是楚人用卑鄙的手段杀害了越王,心中不服。
仇恨与不服两者相加,这无论是对接下来的攻打越国各地的行为,还是楚国接下来对越国的统治,都极为不利。
前者会让越人明知不敌依然拼死抵抗,这会严重阻碍楚国的灭越行动,正如这善道城。
而后者,则是让越人不断的起来反抗楚国。
如此,越国无论是否被楚国所灭,恐怕就会成为楚国的战争泥潭,严重拖累楚国。
此时,熊槐脑海中莫名冒出一句话来:楚虽三户,亡秦必楚。
想着,熊槐不由脸色一变,立即向群臣道:“诸卿,寡人可从来都没有派出刺客行刺越王,两国决战,可是堂堂正正的对决,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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