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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怀王-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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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东的变法,更是如此。

    而再次启用昭滑,也是为了达到这个目的,给所有贵族树立榜样。

    昭滑出身公族,身份高贵,若是昭滑也能在新法中获取权力地位爵位,即便是没有封地私军,在楚国的待遇也可以混的很好,甚至比他们那些封君勋贵混的更好。

    如此,无疑会吸引许多人,尤其是有才华却又没有继承权的贵族子弟。

    唐昧之所以支持变法,不就是因为他唐氏人才辈出,却因为不是公室,而无法获得楚国最顶级的柱国令尹之位吗?

    所以,如果先有屈原做榜样,再有昭滑做榜样,熊槐相信,楚国最大的公室家族,昭氏中也会出现一大批变法的拥护者。

    至于昭滑反叛···

    若是昭滑立身的根基就是变法,那么昭滑将来还会主动反叛吗?

    最起码,昭雎不死,他就不敢,最多就是保持中立。

    对于熊槐来说,这就足够了。


………………………………

第九百零三章 启用昭滑

    “令尹,昨日寡人遇到了昭滑将军,没想到昭滑在宫中做了什长。”熊槐唏嘘不已的向昭雎说起昨日遇到昭滑的事。

    昭雎闻言心中一沉,昭滑一直都跟他不对付,之前昭滑被免职夺爵,他这才过了一段舒心日子。

    没想到,这才过了多久,楚王又提起昭滑来。

    “大王,之前昭滑办事不力,让大王遇险,大王没杀他,这就已经是对他的恩惠了。”

    熊槐闻言笑了笑,昭雎与昭滑不对付,这就对了。

    “令尹此言过矣,上次章义献越舞,这本来就是经过寡人同意的。然而事发之后,寡人一怒之下,将雷霆之怒发泄在昭滑身上,不仅罢免了官职,还将他的爵位也给夺走了。以致昭滑回到郢都之后,不得不出卖祖产度日。

    寡人现在想来,当初惩罚或许也太重了一些。”

    “···”昭雎默默无语,当初惩罚他的是你楚王自己,现在楚王你自己又这么说,你是楚王你说了算。

    “大王仁义,臣感同身受。”

    熊槐见昭雎露出一副很感动的样子,心中笑了笑。

    若不是昭雎是令尹,若不是昭雎与昭滑不对付,若不是不想让昭雎猜忌,他身为楚王,完全可以直接下诏任命。

    想着,熊槐看着昭雎问道:“令尹,寡人打算重新启用将军昭滑,不知令尹以为将军昭滑可以委任何职?”

    “···”昭雎心中微微一滞,楚王都接连说了好几次将军昭滑了,他那里还不知道楚王心中想什么。

    不过,他可以同意楚王重新启用昭滑,甚至任命昭滑为将,但也不能完全按着楚王的意思来。

    昭雎心中默默将楚国各地揣摩了一下,觉得按照楚王的个性,昭滑极有可能会以唐昧副将的职位前往江东。

    而这却不是他想要的。

    昭滑经营江东多年,吴地之中有许多昭滑的旧部。而且,之前他拆分江东时,为了往江东掺沙子,打乱了昭滑的旧部,将不少人调去了越地。

    现在昭滑的旧部遍及整个江东,若是昭滑去江东,那一定是蛟龙入海,难以制衡。

    不过,楚王的意思也不能忤逆,他也一定要给昭滑立功的机会。

    否则,楚王会以为他心胸狭隘,也不利于他团结昭氏以及其他贵族。

    想着,昭雎沉吟许久,然后拱手道:“大王,将军昭滑之前就在江东,若是重新启用,最好的去处无疑是江东。但是,昭滑将军精通兵事,才能过人,而江东只需司马一人镇守便足以。所以,此时将他放在江东,却是浪费了他的才华。

    况且,自从燕国向齐国臣服后,臣便极为担心各国联合伐楚。而各国伐楚,不外乎丹淅方城陈地淮阴等地罢了,而这几个地方中,又以陈地威胁最大。

    陈地守昭应,通晓兵事,臣并不担心。但是,叶郡守庄辛,虽才能优良,但是却并未显露兵事才能,而叶郡靠近陈蔡。无论陈蔡被袭后前去支援,还是陈蔡被攻克后坚守叶地待援,叶郡守的作用都至关重要。

    故,依臣之见,何不让将军昭滑去做叶郡守,以充分发挥他的才能。”

    “叶郡守!”熊槐听到这个职位后,不禁默默思考起来。

    本来,熊槐是打算任命昭滑为右司马,让他去江东辅佐唐昧的。

    但是,现在听到昭雎的建议后,也不由感到让昭滑做叶郡守或许更合适一些。

    首先,叶郡也是变法的试验基地,虽然叶郡还没有公布,但是许多先行措施已经在进行了。

    所以,让昭滑去叶郡,并不影响他用昭滑做榜样的用意。

    其次,江东偏居东南,短时间内不会发生战事,同样,熊槐也不打算从江东调兵。

    如此,将唐昧与昭滑同时放在江东,的确也是对人才的极大浪费。

    最后,昭滑去已经开展变法的江东,也难以观察昭滑的心意。而昭滑去叶郡则不然,因为叶郡还没有正式开始变法,所以才更能看清他的心意。

    若是昭滑知恩图报,顺着他这个楚王给的杆往上爬,为变法出力,或许不搞破坏,那么一切都好说。

    若是昭滑破化变法,区区叶郡一地,谅他也搞不出什么动静,而且熊槐还可以废了他。

    区区一个昭滑,自己这个楚王可以抬举他,也可以一把将他撸下去。

    再次想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问题之后,熊槐点了点头道:“好,那就请令尹草拟诏书,封昭滑为叶郡守,调原叶郡守庄辛回朝任上大夫。”

    “大王英明。”昭雎高声应了一声,然后心中默默松了一口气。

    他知道,左尹昭常一直都是反对开战变法,而昭滑则是没有表态。

    他最忌惮昭常昭滑的地方,就是这两人关系极为亲密,在昭氏中联合起来,屡屡反对他,纠结了一帮人跟他唱反调。

    现在,他不担心了。

    昭滑去叶郡,若是昭滑反对变法,那楚王就会收拾他。若是昭滑支持变法,或者不反对,那昭滑昭常两人就会分道扬镳,这两人一分开,还怎么是他的对手,如此,今后昭氏之中,谁还能与他分庭抗礼。

    现在,楚国之中除了江东那个风暴中心,汉北三郡也是一个大漩涡,只要跳进去,那就出不来了,不得不进行站队。

    他给了昭滑一个选择题,就等昭滑做出选择,不过,无论昭滑怎么选,都是他昭雎赢了。

    此刻,昭雎突然冒出一年头,若是昭常昭滑两人得到这个消息,他们会怎样呢?会有什么表情呢。

    想着,昭雎心中不由急促了不少,向外的步伐不禁轻了几分。

    现在,他迫切的想要将楚王的诏令发给昭滑,想看看他们二人的反应。

    第三天,昭滑安顿了家小后,便带着叶郡守的任命北上。

    这日。

    熊槐正在后宫中与公子彘公子子鼠嬉戏间,一个侍者前来禀报道:“大王,三闾大夫屈署求见。”

    “有请!”

    不久后,熊槐见屈署出现在不远处,让秦夫人带走儿子后,这才接见了屈署。

    “贤卿要见寡人,所谓何事?”

    屈署恭敬的应道:“大王,还有一个月的时间,襄成君疾就将行冠礼。因襄成君父母亡故,是以臣想问问,襄成君的冠礼应该怎么举行,是让臣主持楚襄成君的冠礼,还是大王另行安排。”


………………………………

第九百零四章 非分之请

    “襄疾要行冠礼了!”熊槐恍然大悟,原来一晃十几年过去了,昔日那个浑浑噩噩的小子现在要成年了。

    而后,熊槐又想起自己那个比襄疾小一点的公子子青,然后看着屈署问道:“贤卿,子青也快行冠礼了吧!”

    三闾大夫虽然只是冠礼公室子弟,对楚王的公子涉及不多,但是身为楚王的庶公子,公子子青自然一直都在屈署的关注之中。尤其是公子子青被封淮阴君后,屈署就已经对公子子青的情况了如指掌。

    “回大王,公子子青还有年许就要行冠礼了。”

    “是啊,子青也快了。”熊槐点了点头,然后又将注意力转回襄疾身上。

    一般来说,封君行冠礼,如果父母长辈不在,理应由管理公室的重臣出面,所以让三闾大夫为襄疾行冠礼,也就足够了。

    不过,襄疾的情况有些特殊,之前熊槐就担心襄疾长不大,故而将襄疾接到宫中,让他与公子子青做伴,给予了他公子待遇,并请郢都名师进行照顾。

    直到他年满十五,这才送出宫外,前往太学求学。

    不过,即便他离开王宫,他身边的护卫下人,也都是宫中带出去的。

    之所以如此,就是因为熊槐担心他夭折。

    现在襄疾成年,要正式接受襄成君的封号,获得襄成君的权利与义务,可以正式去外面经历风雨了。

    可是,毕竟是养了十几年,感情还是很深的。而且襄疾与太子的关系,熊槐也担心襄疾一旦离开他这个楚王的庇护,可能会遭到暗算。

    想着,熊槐便开口道:“寡人与襄疾相处十余年,情同父子,现在襄疾行冠礼,当然是寡人亲自主持了。传出消息,襄疾行冠礼,按照诸公子的待遇,由寡人亲自主持。”

    “是,臣明白了。”

    数日后,将军邓陵光回到郢都。

    很快,便来到襄疾行冠礼的日子。

    这一日,熊槐将太子横以及朝中重臣都请了过来参加襄疾的冠礼。

    人群中,太子横看着众人目光焦点中的襄成君,看着他那张秀丽的面容,不禁想起他的哥哥前任襄成君来。当年,襄疾的哥哥同样也是如此秀美,而且与带着冷意的襄疾不同,他的哥哥面容更加柔和一些。

    而且,太子横每次见襄成君,他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不由露出一丝难色。

    当年襄成君一脉因为他的缘故而惨遭杀戮,以至于嫡系弟子就剩下襄疾一人,想来,襄疾一定是恨死他了。

    但···

    太子横看了一眼前方,见自己的父王此刻正亲自将一顶头冠戴在襄疾头上,并亲手为他插上发簪。而后,便开口述说着勉励与祝福。

    楚王在说什么,太子横一个词都没有听进去。

    此时,太子横所想的是,以父王对襄疾的喜爱,现在襄疾正式成年,开始入朝用事,父王一定会重用襄疾的。

    可是,以自己与襄疾的仇恨,襄疾获得权力后,一定会跟自作对的,就算不明着来,暗中的手段也一定很多。

    但···如果自己出手对付襄疾。

    以父王对襄疾的喜爱,若是自己刻意对付襄疾,一定会引起父王的不满。

    而且,子青从小就与襄疾一起长大,情同手足,若是自己打压襄疾,子青得知后,会不会对他不满,继而更加疏远他这个兄长。

    虽然襄疾与子青对他的态度他并不在乎,但是,若是因此让父王以为他没有容人之量。甚至子青还没有行冠礼,就已经兄弟失和···

    这事就很严重。

    想到这,太子横不禁默默的叹了一口气。

    不久后,冠礼仪式结束,众人纷纷上前向襄成君表达祝福。

    太子与昭雎等人,说了一句勉励的话便径自离去。

    而其他一些地位较低的大臣,见楚王如此喜爱襄成君,亲自为他主持冠礼。这一刻,他们仿佛看到了一颗冉冉升起的新星。

    虽然襄成君与太子有些过节,但是这也是小事,毕竟前任襄成君因何而死,这么多年过去,早已不是秘密。

    谁让襄成君长得漂亮呢。

    一时间,许多人纷纷上前,将襄成君团团围住,赞美之词不绝于口。

    襄成君对众人的赞美,仅仅只是矜持的表达谢意,然后开口邀请众人参加自己的成人宴会。

    众人见襄成君相邀,能获得一个更加亲近襄成君的机会,纷纷答应下来。

    一时间,场面热闹非常。

    次日,襄成君返回上庸房县宗庙祭拜父兄,一大群人前来送行。

    渡口上,襄成君正与好友惜别,此时,一艘大船自北方而来,缓缓驶入渡口。

    待大船靠岸,庄辛从船上走了出来,见一大群人正围着渡口。

    起初,庄辛还以为这些人是来迎接他的,正为自己的影响力感到迟疑时,又发现自他出现在船头后,那群人仅仅只是看了他一眼,便不再关注他。

    见此,庄辛便知道这群人跟他没关系。

    而后,庄辛从人群中发现一个弱冠青年,见容貌秀美,穿着一身翠绿华服,腰间带着一柄镶玉带金的宝剑,一副高贵异常的样子。

    庄辛看着那人的样貌,觉得他有些眼熟,却一时间想不起这人是谁。

    而后,心中默默思索一番,猛然一惊。

    难道是他?

    想着,庄辛立即对自己的仆从吩咐道:“去,快去打探一下那边是怎么回事。”

    “诺。”

    很快,去打探的仆从便回到庄辛身边:“主君,据说是今日襄成君返回房县拜祭父兄,所以襄成君的好友以及一些朝臣前来为襄成君送行。”

    “果然是他。”说着,庄辛想起那件十几年前的往事。

    当年襄成君府上遭到屠戮,虽然太子才是真凶,但是当年动手的确是廷理府的人,而时任廷理正是庄氏的人。甚至,此事的最后,还连累廷理庄严自杀。

    虽然屠戮襄成君一府的命令不是庄严下的,但是,谁知道襄成君是不是恼怒庄严,甚至迁怒庄氏呢?

    要知道,襄成君可是被楚王带大的,深的楚王喜爱。

    若是这襄成君恃宠而骄···

    这一刻,庄辛想到了许多,甚至还有更多,而后认真思考了一番,这才下定决心,向襄成君那边走去。

    另一边,襄成君正与人说话间,此时,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久闻襄成君大名,今日得见,欣喜异常。在下仰慕襄成君风采久矣,不知在下是否可以跟襄成君你握一握手呢?”


………………………………

第九百零五章 巧舌如簧

    襄成君一听有人出言调戏,一张秀美的笑脸顿时扭曲,接着后退两步,“锃”的一声拔出腰间宝剑,然后转身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

    他要看看,是谁如此羞辱他,难道他襄成君就杀不得人。

    此时,襄成君身边的人见襄成君羞怒的拔出剑来,顿时退后数步,然后纷纷向出口不逊的怒骂道:

    “是谁如此无礼?”

    “混蛋,竟然出言无状,难道就不怕襄成君的怒火吗?”

    “···”

    就在众人咒骂间,人群中突然传出一道声音:“我认得他,他是庄氏庄辛,不过他不是在叶郡担任郡守吗?怎么突然回到郢都了?”

    “这我知道,不久前大王让将军昭滑担任叶郡守,调庄辛回朝任上大夫了。”

    “原来如此。”

    “···”

    渐渐的,周围的议论声便低了下去,直到最后周围变得鸦雀无声。

    襄成君极得楚王喜爱,他们得罪不起。

    同样,庄辛多年在地方担任要职,而且还出任一郡之守,现在又是朝中重臣,也不是他们这些边缘人物可以得罪的。

    此时,周围的人全都注视着襄成君与庄辛,想看看接下来会怎样。

    毕竟,虽然襄成君与庄辛没有多少关系,但如果真要算算,那襄成君与庄氏之间也是有仇怨的。虽然他们这些外人也说不清究竟是襄成君连累了庄氏,还是庄氏祸害了襄成君,总之,双方是有过节的。

    那么接下来···有好戏看了。

    此时,襄成君一听刚刚口出不逊的人是庄氏的庄辛,顿时一愣。

    当年的事已经过去十几年,直到现在,他依旧不时地半夜惊醒,常常梦到兄长的惨死与族人的悲嚎。

    虽然他心中充满着对太子横的怨恨,但是他却只能将仇恨压在心底,丝毫不敢显露出来。

    因为他知道,楚王虽然喜爱他,对他视如己出,虽然他与公子子青情同手足,但太子终究还是楚王的嫡长子,不是他可比的。

    所以,他这些年一直都避着太子,不想与太子相见。就算实在避不开太子,也只是装出一副麻木的样子,不敢露出半分仇恨。

    只是,太子终究是太子,甚至还是未来的楚王。

    找太子报仇,希望渺茫。

    于是,他就将报仇的目标放在了当初向太子进谗言的潘君与安陵君身上,欲除之而后快。

    虽然当年这两家连主君同世子全都死了,可是,这两家依然存在,甚至,继任的潘君与安陵君,再次投靠了太子,甚得太子信任。

    至于庄氏···他知道这是被牵连的,还导致庄氏的顶梁柱廷理庄严自杀,所以,他不会主动找庄氏寻仇。

    但如果有机会,他也不介意落井下石,狠狠的推一把。

    只是,他万万没想到,他还没想着对付庄氏,现在庄氏主动找上门了。

    难道庄氏因为廷理庄严之死,而迁怒于他。

    想到这,襄成君先是将宝剑收回,然后一脸戒备的看着数步外的庄辛。

    另一边,庄辛见襄成君将宝剑收回,顿时送了一口气。

    刚刚襄成君拔剑的时候,他突然发现自己有些莽撞了,襄成君才刚刚行冠礼,正是血气方刚之时,若是襄成君突然暴起,往他身上捅上击剑。以楚王与襄成君的关系,说不定他就白死了。

    好在襄成君现在将宝剑收回剑鞘,这才让他松了一口气。

    幸好这襄成君不是那种一言不合,就暴起砍人的疯子。

    虽然冲动了一些,但也是通情理的。

    如此,也就好办了。

    想着,庄辛笑了笑,再次后退两步,然后用河水洗了洗手,再次走到襄成君身侧,笑着向他问道:“襄成君,在下可以与你握手吗?”

    襄成君闻言,顿时勃然大怒。

    当年他哥哥就是因为在太子府上,遭到了太子的非分要求,为保全家族荣誉,羞愤之下,自刎而死。

    现在,面前的这个家伙,竟然接连两次向他提出非分要求。

    一想到这,襄成君顿时有种要砍死庄辛的冲动。

    只是,在右手再次放到剑柄上时,他一想起要自己还没有子嗣,自己还没有向潘君安陵君报仇,便强行按捺住冲动。

    庄辛不是他的仇人,至少目前不是。

    “上大夫,疾虽年幼,但也不是任人欺辱的。还请大夫为刚刚的言行道歉,否则,疾将视此事为大夫对疾的挑衅,是庄氏对我襄成君一脉的挑衅。”

    庄辛见襄成君死死的盯着他,并将手再次放到剑柄上,一时间,心脏都快调到嗓子眼了。

    不过,又见襄成君的手离开剑柄,这才放下心。

    接着,又听到襄成君的话,笑了笑道:“襄成君,在下想和你握手,不过是想与襄成君你交好罢了,这怎会是羞辱呢。

    当年,鄂君子皙前去鄂地就封,在江水之上遇到一个越人渔夫。当时那渔夫见到鄂君子皙后,想与他交好,便抱着船桨高歌:

    ‘今夕何夕兮,搴舟中流。

    今日何日兮,得与王子同舟。

    蒙羞被好兮,不訾诟耻。

    心几烦而不绝兮,得知王子。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说君兮君不知。’

    结果,鄂君子皙听到这歌后,深受感动,便上前去抱住渔夫,并且还将自己华美的锦被···”

    说到这,庄辛见襄成君的脸色越来越来看,顿时话风一转,脸色一正,道:“鄂君子皙乃是楚王的同母胞弟,面对一个地位低下的渔夫,也能与之交好。

    而现在,襄成君你的地位职位全都远远比不上鄂君,而我庄辛的地位远远超过越人渔夫,乃是楚国的堂堂大夫。

    当年鄂君不以渔夫为耻,现在襄成君却以我庄辛为耻。

    是襄成君以为自己比鄂君高贵呢,还是认为鄂君自轻,不该结交越人。

    这究竟是你襄成君看不起我庄辛,以同我庄辛交好为耻,还是我庄辛羞辱于你。

    亦或者,襄成君以为我庄氏地位低下,以同庄氏之人交好为耻,庄氏之人不配与你交好。”

    襄成君一听,顿时一滞,接着在心中大骂庄辛无耻。那鄂君子皙好男风,他对此可是深恶痛绝,鄂君子皙跟他有什么关系。

    而且,庄氏与他襄成君一脉本来就有过节,若是仅仅只是庄氏,即便庄氏有庄辛这个上大夫,还有庄蹻这个军中重将,但他也不会怕了。

    但是,这庄辛竟然还将鄂君给扯了进来。

    鄂君一脉可是楚国极其富有的家族,而且甚得楚王信任,他怎么敢轻易得罪鄂君。

    本来潘君安陵君这两家就够他头疼,如果再加上庄氏,甚至鄂君一脉,那他襄成君还怎么报仇,未来襄成君一脉还怎么在楚国混下去。

    一时间,襄成君看着庄辛久久不语。


………………………………

第九百零六章 招祸避祸

    “哐当”一声巨响,熊槐将一尊铜壶狠狠砸在地上。

    接着,熊槐依旧不解气的破口大骂道:“庄辛这个混蛋,他这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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