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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怀王-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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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随着耳边的厮杀声,熊槐眉头紧锁道:“只是,这一场战争,打得真是窝囊,寡人被阻钟吾城也就算了,更过分的是,我楚军竟然连钟吾城的城墙都没有摸到,要是就这么回去···”
陈轸知道楚王已经心生退意,但是却心有不甘,便叹气道:“大王,天下的战事,莫不过是如此,召集军队需要时间,打造攻城器械需要时间,垒土爬墙同样也需要时间。”
“这一次我们只是攻打齐营,垒土仅仅花了五天,这已经算快了。”
熊槐叹了一口气:“攻城果然是下下之策,面前的齐营与钟吾城还好,遥想当年五国伐秦围攻函谷关之时,寡人在函谷关外呆了近一年,结果也没看到成功的希望。”
但是,话虽这么说,一旦对方决意守城,那么进攻方只有两条路可走,要么攻城,要么围城。
上官大夫闻言拱手问道:“大王的意思是?”
“我们楚国的麦米,再过不久也快熟了。现在我们楚越齐三国全都损失不轻,再打下去,好处太少,损失太严重,不仅会伤及我楚国根本,而且还让秦国占了便宜,不划算。”熊槐沉重说着。
陈轸闻言叹了一口气,大战近两月,钱粮消耗无数,士卒同样损失不小。
熊槐说着继续道:“可是就这么回去,寡人的面子实在难看,所以寡人打算攻破齐营后,兵围钟吾城,以示楚军威武,然后等休整完毕后,再打道回国。”
陈轸上官大夫闻言行礼道:“大王英明。”
当天夜里,钟吾城中。
孟尝君一脸凝重的走到匡章身边道:“将军,莒大夫传讯,大营的最后一道土墙,在楚军冲车的攻击下,已经严重受损,用不了多久就会倒塌,莒大夫请将军早做决断。”
匡章闭眼思索了一会儿,道:“大营坚守近两月,已经达到预期的目标,既然守不住了,那就让莒大夫做好准备,再坚守最后一日,明日夜间,准备撤回城中。”
“是将军。”
“还有,让即墨大夫也做好准备,明日夜间一并撤退,退往钟吾城北面扎营休整。”
孟尝君惊讶道:“将军,现在就让即墨大夫撤退,是否太早?”
“越军在我齐军的牵制下,攻势远不如楚军猛烈,现在连即墨大夫的第三道土墙都没有突破,即墨大夫还有余力啊!”
匡章摇头道:“钟吾城小,难以持久,所以,我在城外设营的目的,就是为了挫一挫楚越两国军队的锐气,而不是为了让军营替我们抵挡楚越联军的攻击。”
“现在敌军士气已泄,锐气已失,那么即墨大夫也就没有继续留在前面的必要了。”
孟尝君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末将明白了。”
第三日早上。
“大王,柱国来报,齐军已经在昨夜离开大营,柱国已经攻占齐军大营!”
“什么?”
开始攻营没多久,熊槐就接到景翠的禀报。
熊槐一惊,猛攻近两月,齐军突然撤退,有种难以置信的感觉。
心中感慨着,熊槐快步向外走去。
来到瞭望的土丘上,果然见楚军已经彻底攻下了钟吾城前的军营。
不一会儿,景翠来到熊槐身侧,行礼道:
“大王,如今齐营已下,请大王示下。”
熊槐点了点头:“立即探查越国的消息,若是齐军右营还在坚守,那就立即兵围齐军大营,这次不能让齐军跑了。”
“是,大王。”
不久后,景翠归来:“大王,越国方面的消息,齐国即墨大夫他们在昨夜也跑了,右侧大营也是空营,越军已经攻占齐营。”
“如今越国使者已经在路上,大王,我们应该怎么办。”
“·······”熊槐想了想,道:“既然钟吾城前再无障碍,那么兵围钟吾城吧。”
“现在秦国态度不明,其他盟友全都与齐国暧昧,寡人总担心会有不妥,所以,暂时停止攻势,与齐军对持休整吧。”
“休整完毕后,准备撤军。”
“是,大王。”
越军大营。
越王听着王行的战争汇报,一脸冰霜。
“也就是说,在我们越国有意保存实力的情况下,我越军的损失,也仅仅只是比猛攻齐营的楚军略轻!”
王行点头道:“大王,正是如此。尤其是匡章的第一次偷袭击,不仅攻破了我们越军右翼,差点打破我们中军,那一战我们的损失就占据了一小半。若是不是当时楚军来援,恐怕我们已经败退了。”
越王大怒:“匡章小儿可恨,寡人没有打算强攻齐营,结果被他当成了软弱可欺,可恶。”
顿了顿,越王咬牙道:“这一次的仇恨,寡人迟早会报。现在楚王传讯说楚军围住钟吾城南面西面,然我们越军围住东面,将军怎么看?”
王行思索片刻道:“大王,楚王此举乃是有违常理,如今我们联军虽然损失不轻,但是实力犹在,正确的做法,应该是趁着攻破齐营,士气大振之际,立即部署对钟吾城的攻击,而不是围城休整。”
“所以,臣以为,楚国要么另有打算,要么是打算撤兵了。”
越王若有所思。
………………………………
第二百三十九章 秦王崩(上)
钟吾城。
匡章站在城头,看着城外楚军没有丝毫攻城的迹象,皱眉道:“传令,立即检查城中所有瓮罐,以及城中沟壑中的狗洞,是否有异样传来,查探楚军是否有挖地道。另外,排查城中水井中水位,是否上涨或者下降。最后查看城中各地排水道是否通畅。”
孟尝君大惊道:“将军?楚军挖地道攻击在下还能理解,但我们钟吾城地处平原,并不是低洼地区,难道还要防备水攻?”
匡章摇头道:“不是防备水攻,而是防止雨水,现在已经到了二月,再过一月,雨水就多了起来。若是城中积水严重,我担心对方往城中投射腐败的牲畜死尸或者粪便,这些东西在积水中流动,不仅会污染城中水源,还会导致疫病横行。”
“・・・・・・”孟尝君恍然大悟,拱手道:“多谢将军指点,文受教了。”
莒城。
储子对齐王:“大王,章子来讯,大营已破,章子正在守城。”
齐王面无表情:“知道了。”
良久,齐王道:“四个月了,现在已经过了寡人欲张仪约好的期限,为何还是不见秦军出关?”
“莫非张仪以为寡人可期,特意前来戏耍寡人!”
张仪与齐王相约年初一同攻楚,结果,秦国放了一个天大的鸽子。
储子想了想道:“大王,本来臣也以为秦国这是想要消耗齐楚两国的力量,但是到了现在,臣就不这么想了。”
齐王一怔,疑惑的问道:“相国,这是为何?”
储子答道:“大王,现在三晋与楚国防备秦国甚严,秦国不趁着现在这么好的机会攻打三晋与楚国,难道还有比这更好的机会吗?”
“而且秦国现在只有我们这一个盟友,这么严重的背弃行为,足以让秦齐两国翻脸,而让秦国陷入孤立无援的境地。”
“所以,现在秦国的情况,要么是有天大利益,让秦国背弃齐国,要么秦国内部出现严重的内乱,导致秦国无力对外征战,只能闭关自守,先稳定内部。”
齐王将秦国的情况思考了一番,不由的点点头。
背弃盟约,总得需要理由吧,要么是利益,要么就是天灾人祸。
想到这,齐王突然道:“寡人记得,好像秦国的樗里疾与太子荡,已经很久没在咸阳城现身了吧,而且秦王也是如此,这一两个月来,接待我们齐国使者的全是张仪,不仅如此,现在连秦国的大小事务,也都是张仪处理的吧!”
说到齐国使者,齐王又问道:“现在魏国还在每日宴请苏子吗?”
储子点了点头,无可奈何道:“苏子来讯,说魏王热情难耐,他脱身不得,算是被魏国软禁了。”
齐王:“・・・・・・”
秦国咸阳宫中。
“现在什么时间了?”秦王从昏昏沉沉中醒来,用力的睁开眼睛,见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坐在床边,却看不清来人的面貌,不由出言询问。
秦王后听见床上传来动静,眨了眨疲惫的双眼,惊喜万分道:“大王,你醒了!”
“嗯!是王后啊!”秦王听见王后的声音,定了定神,在向王后看去,果然是自己的王后。
只见王后一脸疲态,面带憔悴之色,双目通红,流露出无尽的担忧之色,心中暖暖的道:“王后,你憔悴了好多!这是寡人第三次昏死过去了吧,这段时间幸苦王后了・・・”
秦王后闻言,立即担忧的道:“大王先不要说话,我立即传太医过来!”
“太医,太医何在?大王醒了・・・”
秦王听到王后向外面大声,接着就见三人快步走过来。
为首者是一个身强力壮满是英武之气的青年,正是秦太子荡,太子荡身后,左侧是樗里疾,右侧是一个背着药箱的太医。
太医来到房间,秦王后立即后退两步,给太医让出位置。
太医快步走到床前,正想为秦王诊治,却听到秦王慢慢的道:“不必诊治了,寡人知道,寡人的身体已经没办法治了。”
“大王何出此言,如今大王正值盛年,些许病症・・・”秦王后正欲劝,却听见秦王继续道:“方才,寡人梦见先王,不仅梦见了先王,还梦见了商君,当时商君正在向先王说些什么,寡人没有听清,却见先王怒气冲冲向寡人走来。”
“结果,先王正要开口之际,寡人从梦中惊醒。”
接着,秦王的眼中露出悲凉之色:“也不知道黄泉之下,先王会不会责怪寡人,商君会不会怨恨寡人呢!”
说着,秦王看着太子荡问道:“太子,你说先王会责怪寡人吗?商君会怨恨寡人吗?”
听到秦王说自己梦见秦孝公与商鞅,一旁的秦王后顿时花容失色,满脸担忧。
“大王・・・”话未出口泪先流,说不话来。
太子荡听到秦王的询问,上前一步,想也不想脱口而出:“父王,商君深受先王信任,先王不仅以国事相托,而且还将膏腴之地商地封给他,裂土封君,结果其不思报恩,在父王即位之初意图谋反。”
“父王,商君被车裂乃是咎由自取,他在黄泉之下,又有何面目去见先王,又有何颜面怨恨父王呢!”
秦王听着太子掷地有声的话,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太子荡见秦王对自己话没有任何表示,便闭上了眼睛,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接着,回头看向自己的叔叔樗里疾,只见其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
太子荡纳闷不已,难道我刚刚说错话了?
难道父王与叔叔全都认为当年杀商鞅杀错了?
秦王闭眼思考许久,然后目光坚定的睁开眼睛。
扫了一眼周边,不见张仪的身影,便问道:“相国何在?”
秦王后闻言答道:“大王,自从大王昏迷后,这几日相国都在处理国中政事。”
“嗯!”秦王嗯了一声,面无表情道:“让相国来见寡人。”
秦王后应着:“是!大王!”
不久,张仪便匆匆赶到秦王寝宫,见秦王后正在殿外等候,便拱手道:“见过王后,臣听说大王醒了!不知太医可为大王诊断,大王现在如何?”
秦王后听到张仪的一连串询问,流着泪摇了摇头:“大王急着要见相国,请相国快入内!”
张仪见状心中一沉,没有说话,快步走进秦王寝宫。
来到床前,拜道:“臣张仪拜见大王。”
秦王听到张仪的声音,睁开眼,见张仪果然在床下跪在,露出一股笑容:“相国来了。”
张仪应道:“臣在!”
顿了顿,秦王对众人道:“其他人全都离去,寡人有话要对相国说。”
其他人离去后,秦王停顿半响,才对张仪道:“相国,不知寡人之后,何人可以继承秦国王位?”
张仪心中大惊,思绪百转千回,立即理所当然道:“大王之后自然是太子继承秦国国君之位了!”
秦王不置可否道:“那么相国以为寡人的诸多公子,何人是太子最佳人选?”
难道大王想要换太子?
张仪脑中闪过一道灵光。
………………………………
第二百四十章 秦王崩 (中)
“大王,依照祖制,立太子应当立嫡立长,太子荡身为大王嫡长子,正是太子的最佳人选。”
听到秦王如此大胆的想法,张仪立即给出了反对意见。
虽然张仪也知道太子不喜自己,若是可以,他也想找一个对自己有利的公子做太子。
但是秦王马上就要死了,太子樗里疾就在门外,这个时候还太子,这不就是制造祸乱吗!
不仅是对秦国,对自己同样也是如此。
秦王闻言沉默许久,问道:“不知相国以为公子稷如何?”
张仪没有多想,开口道:“大王,天下纷争不断,没有那年是不打战的,公子稷为人软弱,不是太子之选。”
秦王“嗯”了一声,再问道:“那么公子壮呢?”
张仪答道:“大王,公子壮为人轻佻肆意,难为国君。”
秦王张了张嘴,话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
自己的儿子虽然还少,但是其他人全都太年幼了。
废一个即将成年的太子,立一个少年做秦王,这就是脑袋抽筋了。
张仪见秦王张了张嘴,似乎还要把其他人选,便出言道:“大王,太子不仅是嫡长子,即将行冠礼,而且为人坚毅,极有主见,其他公子全都太过年幼,和太子一比,全都不如太子。”
秦王闻言仔细的看了一眼张仪,见其一脸坚定,不似虚言。
便叹了一口气,不由的闭上了眼睛。
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再次担忧起来。
回想起昔日的商君,正如面前的张仪,自己还没有即位的时候,就对商君恨之入骨。于是,即位之后没多久,便逼反了商君,导致商君外逃,幸好魏国不收留商君,商君无奈之下,不想坐以待毙,只好真的起兵谋反了。
现在太子就跟当年的自己一样,一样年轻力壮,一样对相邦痛恨不已。
那么自己的儿子会像自己当年一样,会把张仪逼反吗?
这结果显而易见,刚刚自己的询问,太子已经给出了答案。
但是张仪和商君不同,两人虽然同样有才,但是孤傲的商君把所有人都得罪了,到了魏国还被魏国拒绝入境,并被赶了回来。
张仪不一样,除了这几年,张仪的对外策略,一直都是亲魏善楚,与这两国的关系很好。
不对,现在张仪与楚国魏国的关系也很僵,楚王魏王应该很恨张仪吧。
但是以张仪在楚魏两国的人脉,若是张仪逃到楚魏两国,那么楚魏两国毫无疑问会收留张仪的。
张仪走了,那么张仪的亲信魏章以及甘茂还会留在秦国吗?
甘茂为人圆滑,滑不溜手,在侍奉张仪的同时,还能交好太子,他或者会留在秦国。
但是魏章・・・
太子一直都看不起魏章!
对于这些事情,秦王心知肚明。
张仪逃到国外,对于秦国来说,这又是一个公孙衍,比起公孙衍,张仪的危险更加大,他已经在秦国担任相国十余年,太了解秦国了。
或许・・・・・・
秦王心中一狠,或许自己的臣子就应该自己处理,寡人就应该处理了张仪,免得太子跟自己一样,没有处理好商君的问题。
秦王缓缓地睁开眼睛,尽力将眼中的凶光掩盖,让自己平静地看向张仪。
此时张仪依旧毕恭毕敬的在床前拜倒,希望秦王能听自己建议,不要在临死前再起波澜!
秦王注视张仪许久,就在张嘴大喊张仪弑君谋反的一瞬间・・・
秦王看到张仪头上出现几缕灰白的头发,顿时又心软了。
一转眼就快二十多年了,尤记得第一次见张仪的时候,他还是一个意气风发指点江山的纵横策士。
那时候的他,还是一个落魄的说客,但是风采照人,才华横溢,嗯,而且满头都是青发。
这二十几年,张仪可是把全部的心血全都交给了秦国,为了自己,为了秦国,不惜得罪了魏国与楚国。
秦王心中清楚,张仪对楚魏两国一直都是有感情的,亲魏善楚,在不违背秦国利益的前提下,张仪一直都是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
而自己与张仪君臣相交二十多年,又岂是没有丝毫感情的!
想到这,秦王双目顿时湿润,再次闭上了眼睛。
心中不由暗暗感叹:或许,当年父亲临终之前,面对商君时,心情也是如此复杂纠结吧!
于是把问题留给了我自己解决,可是现在得秦国与自己即位之初不同。
那时,秦国与楚国接连联姻十余代,两国极为亲密,父亲最亲近的宠臣,就是楚国景氏一脉的人,自己喜爱的宠妃也是楚国公室女子。
当时秦国的敌国,也就只有山河日下的魏国罢了。
现在・・・
放眼望去,全是敌国!
若是太子与自己当年一样,一朝处理不慎,放走了张仪,那秦国就要出现严重的问题。
有自己的榜样在前,太子即位一定会对张仪下手的!
张仪的为人肯定会逃跑的,张仪会不会怨恨太子?
张仪不知道,但是当年商君愤而起兵造反的情况,现在还历历在目,寡人信的过张仪!
却信不过人心!
但现在就让寡人对张仪下手,寡人不忍心!
怎么办?
秦王心中思绪万千。
只是久病之躯已经难以维持如此强度的思考了。
“噗・・・”
秦王突然喷出一大口鲜血,接着发出一连串的咳嗽。
“咳咳咳・・・・・・”
张仪见秦王发出一串咳嗽声,猛地抬起头来,见秦王的被子上、床帐上全是血迹,接着直起身体,又见秦王的嘴角全是鲜血,顿时发出一身惊呼:“大王!”
大殿外一直紧张等候的秦王后、太子等人,听到张仪的惊呼,接着又听见张仪大声喊“太医”,顿时什么也顾不上了,一口气冲了进去。
四人来到秦王的床边,顿时大吃一惊。
“大王!”秦王后率先发出一声惊呼,接着与太子荡一同走到床边,见到秦王满脸鲜血,立即喊道:“太医,太医,快为大王看看・・・”
“父王?”太子荡轻声呼唤数下,见秦王没有反应,顿时大怒。
“张仪・・・”太子荡满腔怒火,转过头去,怒气冲冲的看着张仪,咬牙切齿的大吼道:“张仪,你刚刚究竟对我父王说了些什么,为何我父王的病情突然加重,以至口吐鲜血?”
………………………………
第二百四十一章 秦王崩 (下)
张仪动了动嘴唇,面对太子荡的质询,哑口无言。
总不可能把秦王要换太子的事情,跟太子荡说吧!
太子荡见张仪什么话都不出来,顿时怒火冲天,来到张仪身边,愤而出手。左手抓住张仪衣领,用力一扯,将张仪拉了过来,接着,右手握拳,扬起硕大的拳头,直接往张仪脸上打去。
张仪怎么也没有想到,太子荡什么也没有说,就会突然动手,以至自己什么防备都没有,就被太子荡的拳头打在脸上。
“哎呀・・・”张仪发出一声痛呼。
太子荡动手太快,等身侧樗里疾反应过来,张仪已经被太子荡一拳打倒在地,在懵逼的一瞬间,立即又挨了一拳,顿时痛呼连连。
太子荡正要打下第三拳,樗里疾反应过来立马将太子荡抱住,口中连道:“太子息怒,此事与相国无关,与相国无关啊!相国一向对大王忠心耿耿,不能会对大王怎么样的・・・”
樗里疾虽然不喜张仪,但是也不能由着太子胡来。
要是秦国太子打死了秦国相国,这种闻所未闻的千古未有之事出现在秦国・・・
秦国上下怎么看太子,天下有识之士怎么看太子,天下又怎么看秦国?
可以预见,史书上一定大书特书,某年某月某日,秦太子荡拳杀相国张仪于秦王寝宫。
身为在场群众的自己,肯定也会记上一笔,太子荡伙同秦王弟疾逼死秦王・・・
张仪的痛呼似乎惊扰了秦王,秦王垂死之中听见张仪的痛呼,似乎又听见商君临死时对自己的咒骂。
秦王猛地睁开眼,见到太子正要殴打张仪,却被樗里疾死死抱住的状态。
“逆子,你在干什么?”
太子荡听到秦王的声音,这才停止挣扎,樗里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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