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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楚怀王-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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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着,陈轸用秦腔向秦惠文王表达了自己对秦国的思念。

    秦惠文王当时听着陈轸的秦腔,心中极为高兴,但是,最终还是选择了张仪,没有挽留陈轸,又让他回楚国去了。

    秦王荡想着先王的事迹,感慨万千道:“陈轸前来求见的时候,说的是秦语还是楚言?”

    侍者弯腰道:“回大王,陈轸依旧还说着秦语。”

    秦王荡心中一暖,点头道:“虽然陈轸求见寡人的事情即位失礼,但是寡人念在其与先王乃是故旧,那就开一面,下不为例,让他进来吧。”

    “是大王。”
………………………………

第二百五十四章 接见

    秦王荡仔细打量着眼前的陈轸,沉默了许久,开口问道:“陈卿以一个秦人的身份求见寡人,不知有什么要向寡人说的吗?”

    “回大王。”陈轸答道:“臣听说先王驾崩,心中难过万分,特意求得寡君准许,才能以楚使的身份出使秦国,此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希望大王准许,能让我前去先王的陵寝之所拜祭先王,以尽昔日先王与臣的君臣之情。”

    秦王荡点点头,不置可否,接着问道:“卿是楚国使者,前来凭吊先王,自然也是应该的,为何还要独自在宫外求见寡人,请求前去陵寝拜祭先王?先生的要求,寡人很为难,这不合礼节!”

    陈轸长长一叹道:“大王,前来凭吊先王的乃是楚臣,现在请求拜祭先王的乃是秦人。楚臣自然不可进入先王宗庙,但是秦人却是可以的。”

    秦王荡一怔,沉默了。

    陈轸见状,立即露出哀伤的神色:“想当初,臣离开齐国,前往各国游说,是先王从众多宾客中提拔了我,这份知遇之恩,臣一直默默记在心中,时刻铭记于心。”

    “所以,当年秦国遭遇挫折,臣奉先王之命游走天下,往齐访楚,正是为了报答先王的恩情。”

    “虽然,后来臣愚钝,没有理解先王的深意,以至先王对臣失望,最后只能远走楚国。但是,臣在内心,一直把秦国当作自己的故国,一直把先王当作・・・”

    说到这,陈轸突然长拜道:“请大王准许,让臣以一个秦人的身份,去拜祭大王!”

    秦王见陈轸长拜不起,又想起昔日陈轸为秦国立下的汗马功劳,退齐,退楚,功勋显著,最后叹气道:“也罢,陈卿昔日也为我秦国立下大功,拜祭先王的事情,于情于理都不过分,寡人就答应了。”

    “传令,让将军乌获调集一队人马,随寡人出宫!”

    张仪府中。

    张仪正在与靳尚畅饮,数杯酒下肚,靳尚涨红了脸,看着容光焕发的张仪叹气道:“相国,想当年,你我在楚国相识之时,你是落魄说客,而我还是贵族子弟。”

    “唉!”靳尚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不想,一晃多年,你早已成为秦国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相国,而且现在还贵为秦王相父,可谓贵极人臣。而我,数年前就是楚国的下大夫,现在还是楚国的下大夫,如今我夙夜难寐,想要更进一步,却迟迟看不到出头之日啊!”

    靳尚心中忧愤,说完就拿起酒壶,给自己的酒杯倒满,然后一饮而尽。

    张仪见靳尚连饮三杯,慢慢的摇头道:“那么这次大夫前来我府上,那就是专门来向我诉苦来了。”

    靳尚闻言笑道:“相国见笑了,我怎敢向相国诉苦,这次我在楚王面前求得副使之位,是特意来给相国送礼来了。”

    说着,靳尚从衣袖中拿出一对精美的玉璧,轻轻的放在桌上,然后缓缓地推向张仪。

    张仪看了看一脸笑容的靳尚,接着又看了看这块十分精美的玉璧,接着莫名想起公孙衍来。

    当年公孙衍就是因为接受魏国的贿赂,而被先王驱赶的。

    想着,张仪一手按在靳尚的手上,摇头道:“大夫,仪也想帮你,只可惜,我是秦国相国,你是楚国大夫,而且秦楚两国眼看就要交战了,我担心我帮不上忙啊。”

    靳尚笑道:“相国,尚也不会让你为难,只是一个小忙罢了。”

    见张仪不为所动,靳尚笑道:“想必相国也知道,不久前秦公主为楚王产下公子,楚王大喜,特意封公主为夫人。如今秦夫人在楚国极为受宠,楚王时常留宿秦夫人宫中,这就是明证。”

    张仪一怔,靳尚只是开了一个头,就知道他想说什么。

    果然,就听着靳尚意味深长的道:“尚只想请相国帮一个忙,请相国在我返回楚国的时候,派遣一位使者与我一同前往楚国看望秦公主。”

    张仪哑然,狗改不了吃屎,这个靳尚又想走夫人路线,之前是郑夫人,现在则是秦夫人么!

    不过・・・・・・

    这种忙倒是可以帮的。

    张仪默默的想到。

    楚国军队这一次的进攻的方向是武关与函谷关,面对这两个雄关,恐怕楚国上下也不会抱有什么希望的。

    早在五国调兵的时候,张仪就分析过各国的目的。

    齐国的目的是最简单的,从齐国分兵的动向,就可以看出齐国只是想拉拢赵魏两国,分化楚国与合纵国的关系,赵魏两国倒戈,韩国自然也跟着倒戈,这与秦国的目的一至(如果齐国不是通过打击秦国的话)。

    其次是楚国,攻打函谷关对楚国来说毫无利益可言,真正对楚国有利的是攻打武关,不,应该说是於中。

    三晋围攻秦国的态度最坚定,这与三晋的地理位置有关,尤其是齐国被削弱的情况下,现在的主要目的就是削弱秦国,之后・・・

    想着,张仪点点头:“听大夫一说,仪到时想起来,不久前秦王也提到了自己的妹妹。”

    说着,张仪看着靳尚笑道:“我秦国使者到时会有一份大礼送给楚王,希望楚王到时能笑纳。”

    靳尚闻言大喜,立即拱手道:“多谢相国,多谢相国。”

    接着靳尚给张仪满上,然后又给自己满上,举杯道:“来,相国,为秦王寿!”

    张仪举杯一饮而尽,而后看着靳尚满脸通红,兴奋不已的样子,不解地问道:“大夫,仪倒是有一件事颇为好奇,你是楚国的大夫,而陈轸却只是楚国的乐官之首,哪怕大夫失去楚王的宠幸,按理来说,地位也比陈轸高,为何会充当陈轸的副使。”

    靳尚摇头道:“相国有所不知,这次楚国正使的人选,楚王根本就没有与大臣商量,直接指定陈轸了。”

    “即便我向大王请求出使秦国,结果也只是被安排了一个副使的身份・・・”

    靳尚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冯喜急匆匆的走来进来。

    冯喜进来后看了靳尚一眼,走道张仪身边,轻声道:“君上,方才楚国使者陈轸求见大王,大王接见了陈轸后,不知与陈轸说了些什么,现在大王带着亲随在乌获的护卫下,与陈轸一同出城了・・・”
………………………………

第二百五十五章 拜祭

    “什么?”

    张仪大惊,看了一眼呆在一旁的靳尚,而后问道:“大王与陈轸往什么地方去了?”

    冯喜答道:“君上,他们往北而去了。”

    “北面?”张仪瞳孔一缩,立即想到了先王的陵墓。

    “难道大王他们要去拜祭先王!”

    拜祭先王干什么?

    离间还是?

    张仪想到了之前传出来的小道消息:陈轸打算回秦国用事。

    难道这是真的,陈轸拜祭先王,想要以情动人,感动秦王,然后趁机留在秦国任事。

    不排除这种可能,若是秦王被感动了,不,应该说秦王顺水推舟,以秦王对自己的不喜,可能会主动提出让陈轸留在秦国。

    若是陈轸留在秦国任职,那么他肯定会偏向楚国,主张秦楚交好的。

    或者这也是楚国拉拢秦国的一种手段。

    只要陈轸到了秦国,那么即使不能阻止秦国攻打楚国,那么也能对秦国的伐楚计划造成极大的干扰。

    尤其是秦楚交好以后,那么楚国后顾之忧大减,可以放心的对东面进攻,到时齐国独力难支,恐怕只能臣服楚国。

    齐国也臣服楚国,那么楚国一家独大,天下还有谁能牵制楚国・・・

    不,或许陈轸此来只想干掉自己而已!

    想着,张仪立即站了起来,抬腿向外走去。

    靳尚见状立即走到张仪身旁,拱手问道:“相国这是去哪?”

    张仪回头看了靳尚一眼,默默的见靳尚的话在脑海中过了一遍,难道这家伙是陈轸派来拖住我,或者是被陈轸利用了?

    目的是让秦王与陈轸生米煮成熟饭,造成既定事实吗?

    想着,眼睛半闭着笑道:“本相有要事要办,还望大夫见谅,稍后,本相一定设宴赔罪。”

    “・・・・・・”靳尚正想说些什么,却见冯喜拦在自己与张仪之间,拱手向自己道歉。

    仅仅开口说了一句话,那边一眨眼功夫,张仪就消失在门外。

    靳尚:“・・・・・・”

    另一边,秦王荡带着陈轸来到秦惠文王的陵寝所在。

    奉上牺牲祭品后,秦王荡先拜了三拜,而后退到陈轸身侧,示意他拜祭先王。

    陈轸向前走了三步,来到秦惠文王的牌位前,跪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感天动地・・・

    那副难过的模样,如同死了亲爹一般,不,应该是好像自己的儿子死了一般。

    看得身后的秦王荡一愣一愣的。

    不久前群臣痛哭的时候,好像就没有谁比陈轸还要伤心。

    这・・・・・・

    秦王荡喃喃道:“这才是忠臣呐?”

    “常言道旁观者清,媳妇改嫁还能嫁到邻村的,那就一定是一个好媳妇。大臣出奔,还能被邻国信任委以重任的,那就一定是一个忠臣。”

    “连以前效忠的国君去世,都能哭的这么伤心,更何况是现在效忠的国君呢?”

    “父王昔日舍弃陈轸,实在是可惜了・・・”

    想着,秦王荡突然又想到:现在陈轸依旧满口秦腔,是否意味着陈轸依旧心向秦国呢。

    听说外国大臣去楚国全都会遭到楚国大臣的排挤,陈轸会不会也是如此呢?

    秦王荡猛然想起一件事,那就是前几年才去世的齐国田忌孙膑,投奔楚国后不就是因为遭到楚国群臣排挤,结果现任齐王即位后,一封书信就把田忌孙膑二人召回齐国・・・

    或许寡人也可一试!

    说不定寡人一开口,陈轸就回秦国了呢!

    若是陈轸回到秦国,那么陈轸张仪两人・・・

    善哉!善哉!

    想着,秦王荡先是对陈轸劝解了一番,随后期待的看着陈轸开口道:“陈卿,昔日你离秦国而去,远赴楚国,寡人得知后,心中悲伤不已・・・”

    嗯?秦王这是准备要劝我会秦国!

    陈轸一听秦王荡的语气,在加上秦王荡的眼神,就知道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陈轸默默一叹,若是三年前,自己说不定就真的会回秦国了。

    只是现在・・・

    陈轸没有等秦王开口,再次哭了起来,并且一边痛哭,一边用悲切的腔调唱起歌来。

    歌声传到宗庙之外。

    跟随秦王而来的乌获向寿顿时大惊失色。

    陈轸竟然祭祀秦王的宗庙里唱歌!

    乌获迈步就想进去。

    向寿一把拉住乌获的衣袖道:“将军息怒,陈轸这不是有意羞辱先王,这是用楚国的习俗祭悼先王。”

    乌获闻言脸色稍缓道:“虽如此,但是这里是秦国,并不是楚国,岂容陈轸在先王面前放肆!”

    说着,乌获甩开向寿,一抬腿走进宗庙内,大喝一声:“竖子,无礼。”

    陈轸闻言立即停下歌声,向秦王荡致歉道:“大王,臣方才想起楚国的习俗,死罪死罪。”

    楚国习俗?

    陈轸这是拒绝了寡人!

    是因为楚国还是张仪!?

    秦王荡摆了摆手,脸色露出落寞之色,道:“先生不必请罪,这是寡人德行浅薄,唐突先生了!”

    乌获向寿在秦王荡的示意下,又退了出去,重新守住大门。

    陈轸顿了顿,叹了口气,接着拱手行礼道:“大王,臣此行的目的已经全部达成,明日臣就会返回楚国,恕臣失礼,明日就不正式向大王请辞了。”

    秦王荡一愣,你们五国派使者来秦国,口口声声的说时要诛杀张仪,怎么就这么容易的离开咸阳?

    难道不用放一句狠话吗!

    于是,好奇道:“先生明日就走,先生的任务没有完成,那么先生就这么回去,难道楚王不会怪罪先生吗?”

    陈轸不以为然的笑道:“大王休要欺我,如今张仪不仅是秦国相国,而且还是大王相父,难道大王会听从五国的意愿而交出张仪吗?”

    “・・・・・・”

    如果你们能攻破函谷关,说不得寡人还真会!

    想着,秦王荡面上讪讪笑道:“张仪不仅是先王的重臣,秦国的脊梁,寡人的肱骨之臣,而且还是寡人的相父,这自然是不可能的!”

    陈轸应道:“大王,寡君与楚国群臣同样也认为,大王交出张仪这是不可能的,只是大王刚刚即位,立足未稳,五国想要出兵恐吓秦国,这才找的一个出兵的借口罢了。”

    “所以,臣来此次来秦国,仅仅只是为了拜祭先王,以了却心愿。”

    秦王荡感动道:“先生有心了。”

    秦王的话音刚落,站在秦王荡前面的陈轸,就见秦王身后宗庙外出现纷乱。

    紧接着,张仪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

    陈轸心中一喜。

    张仪,你终于来了・・・
………………………………

第二百五十六章 机会

    陈轸见张仪出现在远处,立即转身,再次向前走了一步,难受的低语:“可是,臣明日一去,可能也就再也不会回秦国了。”

    “一想到这,臣心如刀绞,难受万分。”

    秦王荡闻言,脱口而出道:“先生乃是先王的旧臣,何不在秦国多留几日,寡人正好也可以向先生请教一二。”

    秦王说话的并没有想要隐藏什么,声音中气十足,洪亮而有力,顿时被不远处张仪听见。

    嗯?

    张仪一愣。

    来的正是时候啊!

    难道陈轸真是楚国派来秦国用事的?

    张仪想起自己在秦惠文王的支持下,回到魏国担任魏相的那一段时间,魏国可是被坑惨了。

    想着,张仪下定决心:不行,为了报答先王的恩情,一定得阻止秦王挽留陈轸。

    哪怕与大王闹翻也在所不惜!

    张仪默默的下定决心。

    守在殿外的乌获与向寿见张仪到了,立即拱手道:“拜见相国!”

    秦王荡的话刚刚说完,就听到乌获与向寿的声音,接着张仪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不知大王发现了那位大贤,仪也要请教才是!”

    接着,秦王荡回头一看,张仪已经来到自己身旁,此刻正一脸惊容的看着陈轸,大怒道:“陈轸,怎么是你?”

    秦王荡见此不由露出尴尬的神情,自己带张仪的死敌兼楚国的大臣前来先王的宗庙,还被张仪抓个正着,实在是・・・・・・

    陈轸见张仪到来,立即拱手道:“相国,多日不见,风采更胜往昔啊。”

    张仪冷哼一声:“陈轸,你身为楚国大臣,来我秦国先王的宗庙干什么?”

    陈轸闻言心中冷笑一声,口中急忙解释道:“相国,此话怎讲,当年我・・・”

    张仪根本不给陈轸解释的机会,立即板着脸,十分郑重向秦王荡道:“大王,国之大事,在祀在戎。”

    “祭祀,乃是一国之本,长治久安所在。即便是公室旁支,想要祭祀先王,也要得到宗室的准许,在特定的日子,献上足够的祭品才行,更何况是其他人。”

    陈轸闻言立即拱手向秦王荡谢罪道:“大王,是臣孟浪了!”

    秦王荡见此心中不岔,慢慢的扬起高傲的下巴,缓缓反驳道:“相父,陈卿不是其他人,乃是先王的旧臣故识。如今陈卿身在国外,难得返回秦国,提出想要拜祭先王请求,于情于理寡人都要答应陈卿,这难道不是情理之中吗?”

    张仪闻言瞥了一眼陈轸,然后淡淡的道:“大王,臣在这里没有看到先王的旧臣,只看到了从秦国背叛到楚国的叛徒。”

    “相父你・・・”秦王荡大怒。

    陈轸见此立即拱手道:“大王,相国,此事是轸失礼了,轸已经无颜继续留在秦国,这就返回楚国,向楚王请罪,告辞!”

    说着,陈轸便失神落魄一般走了出去。

    秦王荡见此,狠狠的瞪了张仪一眼,接着一甩衣袖,愤而离去。

    张仪见秦王荡离去,张了张口,终究还是什么话也没有说出口。

    就在转身准备拜祭秦惠文王的一瞬间,脑中闪过一道灵光,中计了!

    或许陈轸的打算根本就不是留在秦国任事,而是想要激化我与大王的矛盾。

    毕竟,现在自己是秦王的相父,就算陈轸留在秦国议事,短时间内根本发挥不出作用来!

    不对,陈轸精于心计,自己刚刚与秦王的矛盾,应该是陈轸特意设局,无论我有没有来此,应该都在陈轸的考虑范围之内。

    现在我与秦王的矛盾被陈轸看在眼里,但是仅仅如此还不够,陈轸应该还有后手!

    不行,我应该立即返回咸阳。

    想着,张仪匆匆对秦惠文王的牌位行礼一礼,然后转身抬腿就要向咸阳而去。

    但是,迈步的一瞬间,张仪又想起了自己与秦王的关系,而后把迈出的腿又收了回来。

    暗道:或许,这就是我等待已久的机会!

    接着一转身,向秦惠文王的牌位拜道:“大王,您对臣的恩情,臣时刻铭记于心,不敢忘。至于大王您最后的要求,臣也是知道的,也会全力助大王稳住大局・・・”

    ・・・・・・

    秦王荡回宫的路上,冷静下来后,秦王荡向一旁的向寿问道:“你说这一次寡人带陈轸拜祭先王,是不是做错了!”

    向寿闻言立即摇头道:“大王,这怎么算错呢,本来就是合情合理的,昔日季礼挂剑于徐君墓前,可是直到现在也广为流传的佳话。”

    秦王荡闻言点了点头。

    没错,陈轸的要求合情合理,若是拒绝,只是显得寡人小气,而且不近人情。

    接着,秦王荡又对护卫左右的乌获问道:“将军怎么看。”

    乌获沉默了一下,开口道:“大王,臣是一个粗人,这些礼不礼的,臣不知道对错,但是,只要大王你开口,让臣砍谁,臣就砍谁,绝不含糊。”

    秦王荡哑然失笑:“若是天下的臣子全都像将军一样,那寡人就放心了。”

    说者无意,听着有意,向寿在一旁若有所思。

    接着,秦王荡收敛笑容,感到奇怪道:“奇怪,按说寡人带陈轸拜祭先王,这是合乎情理的事情,即便陈轸是相父的政敌,也不应该有如此大的反应才是?”

    想着秦王荡向乌获询问道:“将军,相父是否跟上来?”

    乌获闻言向后望了一眼,而后回道:“大王,好像相国并未跟来。”

    “没有跟过来?”秦王荡皱眉道:“难道相父还在先王的陵寝?他留在那里干什么?”

    另一边,陈轸回到咸阳,立即吩咐:“来人,收拾东西,立即准备离开咸阳返回楚国。”

    靳尚吃惊的问道:“刺史令,为何如此匆忙离去,按照我们楚国与各国的约定,现在还不是离去的时候啊?”

    陈轸摇了摇头,现在不走,等下一步行动进行后,等秦王反应过来,那就走不了。

    欺骗秦王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可是用先王来欺骗秦王的感情,依照自己对秦王的了解,有很大可能会被烹了。

    想着,陈轸对靳尚道:“大夫,只是在下返回楚国而已,大夫还需继续留在咸阳,接下来,大夫你就是正使了。”

    靳尚一怔,再问道:“刺史令,那我接下来应该怎么做?”

    陈轸笑道:“接下来大夫什么也不用做,只需等待各国把事情干完,然后返回楚国即可。”

    “是!”靳尚应着,随即心中闪过一丝失落。
………………………………

第二百五十七章 谣言

    秦宫中。

    “大王,宾馆来报,楚国那边已经更换正使,原正使陈轸已经离开咸阳,由副使靳尚接任正使。”

    秦王荡点点头:“想不到陈轸今日就离开了,也是,在先王面前遭到相父羞辱,陈轸肯定会立即返回楚国的。”

    想了想,自己与张仪的矛盾此时不宜继续激化,叹了口气道:“也罢,那就让陈轸走吧!”

    等到张仪回到咸阳。

    冯喜立即禀报道:“君上,陈轸已经离开咸阳。”

    张仪一愣。

    而后淡淡的道:“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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