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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8我那泰迪属性的前男友[快穿]-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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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接着就问:“你打算怎么办?”

    邰笛仰起脸,眯着眼看了看低矮的天花板,随后他说:“什么怎么办?虽然那群吸血鬼是夙斓的手下,但这件事终究是个意外,李丽丽就是个替罪羔羊,我把她的死归结在夙斓的身上,未免太不厚道。”

    系统思考片刻,他猜测地问道:“你……是想找到那个真正杀死李丽丽的吸血鬼?夙斓的那个手下?”

    邰笛点了点头。

    系统说:“这未免也太大海捞针了。”

    邰笛摇头:“不难,夙斓是个人类,他的手下不可能天天杵在他的身边,要我看来。夙斓的这个手下应该也潜伏在鱼涩的身边,我不如好好利用住在这里的机会,把这个真凶给揪出来。”

    系统还是觉得邰笛太较真了。

    它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问出口,道:“就为了一个李丽丽,你至于吗?”

    这个问题真把邰笛难住了。

    他不是个特别热心的人,以前不知道辜负了多少人。这次他竟然为了一个相处不过一个月,甚至还相处得不是很好的李丽丽操碎了心思。

    这不是他平常的作风啊。

    系统叹息道:“你是不是挺怀念鱼涩失忆,你们三个人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的?”

    邰笛一怔。

    系统说:“鱼涩失忆了,李丽丽死了,就只有你一个人还记得这一个月发生的事。你会感觉茫然和不真实也很正常。”

    邰笛想了想,的确是这么一回事。

    原来他穿梭在每个世界的追求,就是刷攻略对象的好感度。可这个世界,他觉得膈应了,对刷鱼涩的好感度也毫无兴趣了,活在这个世界实在痛苦。

    他如今就把所有的希望和念头放在找出杀死李丽丽真凶的身上。

    这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剩下的执念。

    *

    傍晚时分,夕阳西下,鱼涩从夙斓那里回来了。

    管家匆匆迎上去,想问问看夙斓少爷的情况。夙斓从小与鱼涩相识,鱼涩手底下的人他都认识,再加上夙斓风度好人好,对待下人还没什么架子,许多夙斓的手下人都很喜欢夙斓,真心想要他好。

    这相当一部分的数目里,管家也算其中一个。

    他帮鱼涩脱掉外套,先例行说了一句:“晚饭已经好了,您洗洗手吃饭吧。”

    鱼涩淡淡地应了一声。

    管家欲言又止。他是想问有关夙斓的事情,却又怕触到鱼涩的逆鳞,有些不敢问。

    鱼涩连看都没看管家一眼,就猜中了他的心思,他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放心,人没事,就是要死要活的,还拿了把刀想把我砍死。”

    “……”

    管家的嘴角抽搐了一下。

    夙斓的确是这种人,脸皮比纸还要薄。自尊心最要紧,别的都可以靠边站。若要拂了他的面子,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和鱼涩拼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管家忐忑地瞅了眼鱼涩的表情,也很难从他这副没什么情绪的面孔里看出任何究竟。

    鱼涩也不管他在想什么,洗了手,坐到西餐桌的主座位上。他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笑容,道:“我不在,他今天好吗?”

    管家迟钝了几秒,才明白鱼涩口中的他是二楼的那位。

    他很清楚他家的主子是个什么样的性格,不在乎的人和事问都不会问,直接忽略。而鱼涩竟然一回来就问二楼那位的状况……

    看来是真成了放在心尖尖上稀罕的。

    管家替可怜的夙斓少爷默哀了好几秒,就恢复了公事公办。

    他手臂挽着一块汗巾,站在鱼涩的旁边,毕恭毕敬地回答道:“他一整天都待在房间里,没有出过房门半步。”

    金屋藏娇,就是他这样的吧。

    鱼涩罕见地笑了笑,又问道:“饭呢?他吃了吗?”

    管家想起从房间里端出来的被一扫而光的空盘子,他连忙点头说:“吃了,他的胃口很好。”

    “他?”

    鱼涩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诚惶诚恐,道:“是夫人。”

    鱼涩这才满意了。

    他颔首道:“嗯,叫夫人过来用餐。”

    管家好不容易从这种压迫感中解脱下来,才想过去叫人,就被鱼涩喊住了。

    鱼涩顿了顿,道:“夫人房间的窗门有关吗?”

    说起来,他第一次醒来的时候,那间卧室的窗户是被木栅栏钉死的,他能受得了那间卧室的所有破烂陈设,就是受不了那透不了任何光线的窗户,便叫人把木栅栏给移开了。

    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就应该把窗户彻底钉死。

    管家说:“这栋别墅的房间都不怎么关窗户的,用来通风。”

    “那以后记得关。”鱼涩淡定地吩咐道,“有些奇怪的异类,会不知好歹的骚扰他。我不想他被骚扰。”

    鱼涩指的奇怪的异类,正是安第斯。邰笛昏迷期间,安第斯一逮到机会,就往这里跑,试图带走邰笛,每次都被鱼涩抓了个正着。

    对于鱼涩来说,处理一个安第斯实在太过简单。

    可他不能。

    他知道要是杀死安第斯,邰笛会伤心的。鱼涩不想让邰笛伤心,更不想要他不理他。

    那个异类固然讨厌,但还真动不得,就只能防着了。

    管家抹了一把汗,他说:“好,我这就去关窗户,顺便把夫人叫下来。”

    “嗯。”鱼涩道。

    管家终于获得了解放,他舒心地松了口气,按照主人的吩咐往二楼走去。

    而此时此刻,邰笛的窗户大开,风穿堂而过,把飘窗吹得波浪一般。鱼涩虽说的异类,就站在风口,喘着气看向他。

    安第斯说:“嗨,可爱的小血袋,还记得你的承诺吗?”

    作者有话要说:  _牙璋_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0…13 11:07:23

    作者向自己的菊花里扔了1个地雷投掷时间:2016…10…13 23:40:29

    读者“深海”;灌溉营养液52016…10…13 19:51:49

    读者“月既不解饮”;灌溉营养液52016…10…13 02:04:53

    么么哒(*  ̄3)(e ̄ *)
………………………………

第62章 62

    吸血鬼只有七秒记忆|演戏

    “等等。”

    鱼涩冷不防叫住管家。

    管家诚惶诚恐地弯腰看向他的主人; 问:“怎么了?”

    鱼涩眯着眼睛; 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他说:“还是我亲自叫他下来吧,好久没见到他了,怪想他的。”

    管家:“……”

    不是才半天没见面吗?怎么就变成好久没见他了……被喂了一大波狗粮的管家一副面瘫脸; 站在他家主人的后头,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这边,邰笛眼睛也不眨地看着安第斯; 奇怪地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兑现承诺啊。”安第斯以为邰笛忘了之前的约定; 有些生气; 语气也冲了一些。他急切地说道; “说好的,我和你假扮情侣,你就当我的免费血袋。”

    邰笛怎么可能会忘。

    他点点头说:“我会兑现承诺的,可是我还有事情没有完成。”

    安第斯纳闷地盯着他; 声音有些委屈:“你和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不想和我走了?”

    他的语气滞了一滞; 又补充了一句:“你是不是想将错就错,干脆和鱼涩待在一起得了?”

    这太荒谬。

    邰笛啼笑皆非道:“怎么可能; 你想太多了,我和鱼涩是不可能了。”

    安第斯微微摇了摇头,显然是没信邰笛的措辞。

    眨眼之间,安第斯就飞到了邰笛的面前。

    两人不过一步之远,安第斯弯下腰; 忐忑地搂住邰笛的腰。他们靠得极近,安第斯的鼻尖贴着邰笛的鼻尖,姿势亲昵暧昧。

    这样的距离太没有安全感,邰笛不由皱了皱眉。

    他正想把安第斯推开,就听见门口传来了几声闷闷的敲门声。

    系统适时地提醒邰笛,飞快地说道:“是鱼涩。”

    鱼涩?

    他不是去见夙斓了吗?怎么那么快回来了……

    无论如何,绝对不能让鱼涩看到安第斯,否则惨的就是他和安第斯两个人了。

    慌乱之中,邰笛仍能保持冷静,他匆匆抬眸,把安第斯往外一推:“你快走。”

    没推动。

    安第斯仍然掌箍着他。

    邰笛急得嘴上长炮,说道:“鱼涩要来了。”

    安第斯被鱼涩抓住过很多次,再听到这个名字,他已经无所谓很多了。

    “来就来。”安第斯扯了扯嘴角,“我怕他不成?”

    怎么一个两个都像牛皮糖似的拎不清?

    火上眉梢之际,邰笛只好妥协说:“你先离开这里,当你免费血袋的承诺我没有忘,以后每天凌晨十二点,等鱼涩睡了,你就来找我好了。”

    普通吸血鬼白天睡觉晚上睡觉。

    鱼涩想要学习做人的习性,就调整了自己的作息,白天出门晚上睡觉。这点邰笛还是知道得很清楚的。

    每晚凌晨十二点。

    这个承诺太诱人,安第斯带走邰笛的决心动摇了一番。

    敲门的声音已经停了。管家喊了邰笛两声,邰笛没有回应,便下楼翻出□□来开门。

    门开。

    鱼涩站在门口和邰笛四目相对。

    房间内除了邰笛,没有第二个人影。他的背后是一扇挺敞亮的窗户,窗户没有关,风呼呼地吹进来。

    管家想起鱼涩的嘱托,立刻冲到房间里把窗户给关上了。靠近窗户的地板上落了一根鸦色的羽毛,他纳闷地捡了起来,皱着眉头喃喃道:“奇怪,李婶说早上把所有的房间打扫过了啊。”

    管家的这句话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所以鱼涩和邰笛都能听到。

    邰笛的眼皮跳了跳,掩下心虚,他刻忐忑地对着鱼涩笑了笑:“你怎么来了啊。”

    好在鱼涩什么也没有问。

    他回以邰笛微笑,说道:“来找你,下去吃饭了。”

    “哦。”邰笛点了点头,说道,“那还等什么,走吧。”

    他走了几步,回头对仍在纳闷的管家说道:“你也没吃饭吧,一起来吧。”

    鱼涩负手背后,摇头道:“不用管他,过一会儿他就会下来的。”

    既然鱼涩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邰笛还有什么好说的。

    他很快就听话地跟着鱼涩下楼了。

    晚餐的菜色很丰富,山珍海味都有,色香味俱全,堪称满汉全席。但其实鱼涩不怎么习惯吃人类的食物,也是最近试着吃这些味同嚼蜡的东西。

    很快,他就停止了用餐。

    邰笛饿了挺久了,午饭那点还不够他塞牙缝的,好不容易等到晚餐,他自然不会允许自己错过。

    他的筷子动得飞快。

    鱼涩看着他吃饭,仅仅是看着,他就觉得心满意足,心里头满满的,很充实。他活了几万年,第一次有这种感受。

    而这种奇妙的感受就是对面的男孩带给他的。

    鱼涩也夹了几片肉给他,眼角真心实意地爬上了笑意,他说:“慢着吃。”

    邰笛仍然吃得飞快。

    系统道:“鱼涩好感度达到九十五。”

    听到这久违的提示声,邰笛的动作稍微停滞了一些。

    然而鱼涩并没有发现这细微的差别,他叫了叫站在一旁的管家,道:“让厨房做的汤好了没?”

    管家连忙跑到厨房端汤去。

    他家主子虽然不习惯人类的饮食,但对一道汤却是独爱。厨房每天都会炖这道汤,等鱼涩用餐完毕后,就端到餐桌上来。

    结果汤一上来,邰笛就懵逼了。

    这汤不是别的什么汤。

    而是……胡萝卜汤。

    鱼涩主动帮邰笛盛了一碗,催他快喝。

    邰笛无语地舀了一勺放在嘴里,像看外星人似的看了眼他,道:“鱼涩,你……其实是属兔子的吧。”

    不对,不止是鱼涩,他的许多攻略对象都是属兔子的。

    不爱别的,偏爱胡萝卜。

    幸亏邰笛对胡萝卜没有歧视,否则他真要被这些奇怪的攻略对象给逼疯了。

    他还没有把汤咽下去,嘴巴鼓鼓胀胀的,说话也含糊不清。

    鱼涩觉得他喜欢的人实在可爱极了,心头悸动,便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戳了邰笛鼓起来的脸颊一下。

    邰笛再次无语,他叽里咕噜地喝完汤,用飘着香的餐巾擦了擦嘴,假装不经意地提到:“哎,鱼涩,我说你有没有拉风的一排手下之类的给我开开眼界啊……”

    鱼涩啼笑皆非,以为自己听错了,道:“什么?”

    邰笛轻咳几声,道:“他们说你就是血族的头头,你总有手下什么的吧。”

    鱼涩看了看邰笛,说:“有。”

    邰笛眼睛亮了一瞬。

    鱼涩又打破了他的诡计,眯着眼睛说:“可我为什么要让你见他们呢?”

    他笑了笑,又说:“我的夫人,我自己都来不及看,捧在手里怕化了,怎么能给那群乌合之众看?”

    “……”

    嘿。你的手下知道你管他们叫乌合之众吗?

    鱼涩道:“还想喝吗?”

    邰笛看了眼那一大盆的胡萝卜汤,慌乱地摇了摇头。

    鱼涩勾着唇角笑了一下,也不给他盛了,自己盛了小半碗喝完了。

    晚饭过后,邰笛和鱼涩在客厅呆了好一会儿。

    他们各自做各自的事,不怎么说话,气氛却比之前和乐融融得多。

    也不知过了多久,管家过来提醒说已经快十一点了。

    言下之意是到普通人类的睡眠时间了。

    鱼涩看了看邰笛,问道:“困了吗?”

    才十一点,邰笛怎么可能会困。要知道当年在他们大学里,邰笛可是远近闻名的夜猫子,大半夜的,要么找男人聊骚,要么叼着烟翘着腿肝游戏。

    可凌晨安第斯会偷偷摸摸地过来。

    邰笛怎么能说自己不困?

    管家过来得恰到好处。邰笛连忙点了点头,打了个哈欠儿,装作睡眼朦胧的模样,卖萌道:“……困。”

    鱼涩还真的被萌住了。

    他把人抱过来亲亲摸摸了好几次,稍微过瘾了才放开他。

    两人喘着气离开对方。

    邰笛笑出了声。

    鱼涩也开心,他摸了下邰笛的脑袋,嗓音沙哑,像沉浸在情欲里,道:“好了,走吧,我们去睡觉。”

    说着,鱼涩就要拉着邰笛起来。

    难带鱼涩要和他睡一间?

    “……”

    邰笛扯了扯鱼涩的衣角,略有些踌躇的模样。

    两人正是浓情蜜意时。

    眼下这状况,邰笛要鱼涩去死,鱼涩也会去。

    鱼涩道:“怎么了?”

    邰笛抬起头来,道:“……我们能不能不睡一间?”

    鱼涩的眼眸沉了沉,他不容置喙地说道:“不能。”

    邰笛的眼眸一下子暗了。

    鱼涩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微微抽痛,他叹了口气,抬手摸了摸邰笛柔软的额发,无奈地道:“我能问原因吗?”

    “……我还不能接受你。”邰笛低头,信手拈来地说着假话。

    系统无语望天,道:“你找借口也找得靠谱点好吗?前一秒还喘着气求抱抱,这一秒就堂而皇之地说还不能接受,咱谈恋爱能真诚点吗?”

    要是真诚……

    他早把鱼涩的命根子踹飞了,哪轮得到在这里虚情假意。

    鱼涩久久地注视着他头顶的发旋。

    半晌,他才软了语气,道:“可以。不过你要分床多久。”

    分床?

    邰笛低头,扯着嘴角嗤笑了一声,片刻后他就把这嘴脸收了起来,装作一副乖乖巧巧的模样,低声道:“你放心,不用多久的。”

    鱼涩看了他很久,没再说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哒~

    最近在玩阴阳师……然后……像智障似的变成葛优瘫了。

    昨天没更,很抱歉,等会还有一更。

    霸王票什么的下一更再放。
………………………………

第63章 63

    吸血鬼只有七秒记忆|艾伦

    邰笛和鱼涩上了楼。

    鱼涩把邰笛送到走廊最尽头; 也就是那间最特殊的卧室。

    走到门口; 他停下来; 道:“先说好了,我有可能半夜会过来。”

    邰笛道:“那不行,你说好不来的。”

    鱼涩笑了笑; 语意不详地说了一句:“可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邰笛这才想起来,鱼涩曾经和他说过――无论鱼涩之前睡在哪个卧室,他都会莫名其妙地从这个房间里醒来; 还是挂在衣帽架上醒来的。

    邰笛眨了眨眼睛; 道:“不用怕; 我可以把门从里头锁了。”

    鱼涩从门外望进去; 夜已深,窗户关得好好的,窗帘也被严严实实地拉着。

    他没再说什么,也没进门坐坐; 只是亲吻了一下邰笛的发顶,道:“你昏迷的几天; 我有去你原来住的地方看过,我想; 我很快会回忆起来的。”

    邰笛一怔,耸耸肩,道:“无所谓啊,现在这样也挺好,不是吗?”

    鱼涩看了看他; 良久,才轻声地说道:“是。”

    邰笛凑上去亲了亲鱼涩,笑眯眯地说:“晚安。”

    “晚安。”

    除了这间卧室,鱼涩平常睡的房间在楼梯拐角处,离这间卧室相隔甚远,所以邰笛也不怕被他发现安第斯的突然出现。

    鱼涩转身离去,走到半路,又回头看了看他。

    邰笛冲他笑笑。

    鱼涩点了点头,站得远远的,用手背朝他摆了摆。

    意思是让他快去睡吧。

    邰笛乖乖地听他吩咐,走进了卧室,用后背把门合上。

    门合上的那一刻,他便立刻收起了挂在嘴边的笑意。

    他神情冷漠,面容寡淡,和几分钟前讨心上人喜欢的男孩,根本不像是同一个人。

    卧室里没有钟表,但是他有系统。

    系统道:“离十二点还有五分钟。”

    邰笛点了点头,快走两步。他一伸手,刷的一下窗帘就被拉开了。

    安第斯飞在半空中,隔着窗户对他比鬼脸。

    “……”

    系统道:“我怎么觉得,你这么做,特别像是和情人在幽会?”

    邰笛皮笑肉不笑了一下,道:“有什么不对吗?”

    “……”果然是浪得飞起的泰迪。

    他把窗户的暗扣拔开,安第斯就从外面飞了进来,这一次,又落了一地的羽毛。

    邰笛面无表情地嫌弃了一下。

    今天就是因为这黑漆漆的羽毛,差点穿帮了,幸亏鱼涩没注意管家的话。

    他弯着腰去捡羽毛,却被安第斯拉住了胳膊。

    安第斯道:“嗨,你这是想要收藏我的羽毛吗?”

    邰笛一边捡羽毛一边敷衍地应和道:“对啊,被你猜中了。”

    安第斯的心情变得格外的好。

    下一秒,他又变了脸。

    邰笛发现了安第斯的表情变化,道:“怎么了?”

    “我闻到了同类的味道。”

    邰笛甩了甩手里的羽毛,道:“我还以为什么呢,这里一堆吸血鬼,全是你的同类,不过都被鱼涩藏起来了,就一个管家还是人类。”

    不对……

    邰笛眨了眨眼睛,他在安第斯这句话里捕捉到了一个被他的忽略的细节。吸血鬼能够闻到同类的味道,这是他很早就知道的设定。

    所以今天傍晚,鱼涩来他的房间,其实早就看出来安第斯刚走?

    可鱼涩的表现怎么就那么波澜不惊呢?既没有戳破这件事,也没有质问他,一点都不像是发现了的样子。

    难道他猜错了?鱼涩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不懂。

    邰笛清醒了一下脑子,坐在床边,掀起眼皮,问道:“我要做些什么?针管的话我让仆人找过来了,就放在柜子里。”

    说着,他就要走过去。

    安第斯拉住他,道:“不用那么麻烦……”

    邰笛耸耸肩道:“先说好,我不准你直接吸。”

    安第斯纳闷地问道:“为什么?”

    “因为我怕死啊。”邰笛从柜子里找到了一次性针管,又取出一包一次性的塑料袋,准备周全,他走到安第斯身边,道,“上次鱼涩就差点把我弄死。”

    “我才不会像他那样……”

    邰笛干笑了两声,没说什么,但他还是伸出胳膊,把针管往手臂上扎了下去。

    安第斯郁闷极了,蹲在床边,拖着下巴看他。

    抽了几次血,邰笛的脸色变得苍白无力。

    他把血都装在袋子里,交给安第斯,道:“这个你拿去,什么时候想喝就喝。”

    “……”安第斯把血袋接过来,扯了扯嘴角,道,“你这还是为我着想?”

    邰笛不要脸地点了点头。

    安第斯想要取笑他一番,忽然,他的脸色再次一变。

    邰笛问:“怎么了?”

    “我……知道这个味道为什么那么熟悉了。”安第斯道,“那天我躲在你家屋檐上,闻到的就是这个味道。”

    答案呼之欲出,邰笛心头一紧,道:“你是说……?”

    安第斯点了点头,道:“嗯,如果我没记错,你继母就是被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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