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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魔法师旅途-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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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大熊猫，理论上来说其实是叫做猫熊的，倒是小熊猫，曾经确实差点被分类到了狸猫一族，但其实也是更接近浣熊。
不过想来盖伊就是喜欢巨龙，无论这次带回来的是鲤是龙，对于他的差别并不是很大。只是要是真的见到了巨龙，他还能不能保持这样的热情，叶公好龙的事情，也不独是中国才有。
或许以后能够写一则寓言故事流传，就叫做盖伊好龙。
从店里离开，他们去了伍斯特林烤肉店，虽然这次行动已经结束，但是学院还没有正式上课，大家搜索距离有远有近，远的还没有回来呢。在船上吃不好睡不好，回了镇子里，当然要好好犒劳一下自己。
虽然学院镇里面的各式的餐厅不少，但是嘉一独爱伍斯特林家的红肠和香肠，鲜香还带着一股微微的酒香和酱香，并且不会像是别的香肠一样，特别的咸。
嘉一他们其实还好，过了学院传统期之后，嘉一做了好几顿的美食来犒劳自己，在船上有空的时候，也都是自己下厨，虽然做的比较简单，但是口味还是能保证的。
切斯特他们就惨了，整条船上就没有一个有手艺的，只能让船上的厨师凑合，所谓厨艺，就是把蔬菜咸肉堆一块，加水煮出来，只能算是能够入口，要不是船上有法师，连咸肉都不见得能够有一口，可见厨艺的水平。
回到学院之后，切斯特他们是最先抱怨的，当晚扫荡了7、8家饭店，吃到撑得咽不下去才罢休，差点吃伤了。嘉一晚上的时候只能为他做了一副消食水，不得不说魔法药剂就是强，前一天还撑得直哼哼，现在已经没事人一样，吵着又要去大吃一顿了。
在伍斯特林店里坐下，切斯特就有些幽怨的说道：“我现在就想嘉一你亲自下厨做顿好吃的，伍斯特林家的烤肉虽好，但总吃感觉有些腻了。”
切斯特话音刚落，就是“砰”的一声，店里的伙计过来上菜，正好听到了他的话，将餐盘重重的丢在桌子上，横了切斯特一眼，转身就走了，连一点好脸色都欠俸。
切斯特缩了一下脖子，尴尬的看了看其余人，说道：“这个态度有些差哦。”
如果是在外面，没有一个伙计敢这么和一个法师说话，但是在学院，法师倒是算不上什么超卓的身份，还有学院老师维持秩序，这些老板都是学院的老人，和学院老师的关系还要更好一些。所以切斯特被怼了，也不敢多说话。
“你都坐在人家店里了，还说人家店里的坏话，也不怪人家的态度差啊。”扬西坐在一边，有些好笑的说道。
“本来就比。。。”切斯特还要说，突然间见到店里的伙计又过来上菜了，连忙讪讪的住嘴。
嘉一伸手接过伙计上的菜，说道：“我最近确实没心情做菜了，而且伍斯特林家的红肠确实不错啊，我还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红肠呢。你们说，我们要不要开一家餐馆，以后你们想吃什么去餐馆就好，也不用等我来做。”
一边的店里的伙计斜着眼的看了嘉一一眼，撇了撇嘴，对于嘉一的话有些不屑，对方是法师，他不好多说什么，但要说是魔药他无话可说，这是法师的擅长，可是要说道做菜，他就不觉得嘉一他们能怎么样了，这个伍斯特林他们家才是专业的。
说起来也不是没有好厨艺的法师，这个世界也没有为了偷懒而故意被歪曲的所谓君子远庖厨，倒没有将下厨视做低贱的事情，只是法师从没有几个厨艺好的，似乎是拿多了试管调配多了药剂，对于调料就不怎么玩的转了。
所以伙计鄙夷嘉一的话也是有道理的。
伙计看了他们一眼，就转身离开，虽然有些鄙夷嘉一的话，但毕竟也算是顾客，没有多说什么。
切斯特说道：“开餐馆？你相当厨师？老师会打死你的。”
嘉一用＇doge＇的眼神看了他一眼：“你在想什么呢，当然是雇佣一个厨师过来了，我把我会的交给他，让他去坐镇餐馆，有那个餐馆是法师做厨师的吗。”
“那你可真大方，不过教会一个学徒要不少时间吧。”马多在一边说道。
这个世界，任何一门手艺都不会轻易的教授别人的，特别是像是嘉一的厨艺一样，明显超出其余人好几个层次的技艺，更是能够保证家族延续的手艺。像是许多贵族的家臣，养马的马夫就是一代代传承下来的。
嘉一愿意将自己的厨艺交给别人，不说嘉一要花费的时间了，这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好处了。
说起来，法师之间的知识传承反倒没有那么闭塞，更加开明一些。虽然一些大威力的法术和独门的药剂制造或是魔法物品锻造技巧都是秘而不传的，但是在魔法理论上面，这一点是几乎公开的，想要获取这一类的知识，只需要花费很少的代价就可以。
这有点像是嘉一上辈子的科学界，对于应用类的论文，大家都是写的云山雾绕，能多简洁就多简洁，要不是为了专利和论文刷资历，最好就不要公布出来，但是到了理论性的东西的时候，那就要尽量写的详细，生怕别人看不懂。
如果一个理论没有人能够看懂，这并不表明他的水平太高，而是这个理论很可能就是错误的，是论文本人的自我意淫，还有一个称呼——民科。
PS：据说爱因斯坦相对论出来的时候全世界只有三个人能懂，但这并不是论文晦涩，而是这和当时的经典物理学严重不符，大家无法接受而已。否则的话，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支持爱因斯坦，普朗克更是对于狭义相对论大为推崇，如果没有普朗克的支持，爱因斯坦的狭义相对论要被科学界接收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再闲话一句，普朗克最为人熟知的应该是普朗克常量，他被认为了量子物理之父，但他一辈子都在反对自己率先发现的量子物理。他自己不能接受，爱因斯坦也是反对量子物理的。
日本有一个数学家望月新一声称证明了 ABC 猜想，并且使用了自己发明的一套数学工具，但是没有人懂，号称人们理解他的数学工具至少需要10年。他发明了这一套理论，但是却又不愿意解释，希望有人能够自行理解，但是怎么说呢，他的声望还不够，达不到让其余数学家趋之若鹜的地步，所以后来流传出来顶级数学家的证明理论无人能懂的传闻。
不过这个证明现在基本已经凉了，新科（2018）菲尔茨奖得主彼得·舒尔茨更是指出了这个证明方法的一个严重漏洞，陶哲轩也对这个证明表示了疑虑。
主要是这个证明，基本写的云山雾绕，但是，缺乏足够实质性的内容，虽然也有人同意，但是同意这个证明并不是他们理解了这个证明，而是他们觉得这个证明写的够复杂。。。大概就是这意思吧。。。
有一个叫做格里高利·佩雷尔曼的数学家证明庞加莱猜想，没有发表论文，直接发表在arXiV这个论文预录网站上面，没有正式发表，这个网站就是为了将论文先录到上面，证明自己是先写出来的，免得撞车，抄袭，因为论文的审核，一直到发表是需要很长时间的。
后来数学家对佩雷尔曼的证明进行了补充，证明了这个证明的正确性。佩雷尔曼虽然没有正式发表他的论文，但他确实应邀在数座世界顶尖学府做了巡回讲座，让他得以接收更方面专家的咨询和质疑。不过望月新一完全没有这方面的意思，感觉就是，我的论文就是牛B，你们看不懂是因为你们渣的感觉。许多数学界的人认为，他简直有些傲慢了。
感觉望月新一有点学佩雷尔曼的意思吧，佩雷尔曼的论文也不是完美无缺，但是通过其余数学家补全，证明是完全没有问题的（后续五年内有许多专家补全了他的证明中忽略的细节，让证明更加丰满）。不过据舒尔茨公开发表的文章，望月新一的证明无法通过小修小改来修改错误部分，基本就是说，这个证明就是错误的，想要证明，需要推到重来，后面有人证明了这个猜想也和望月新一没有关系。
再PS：我在数学方面就是个学渣，只是前段时间迈克尔·阿蒂亚宣称证明黎曼猜想，但是基本失败，科普类的文章引到了ABC猜想上，加上有点卡文，才想着水点字数，但是加上查资料的时间，感觉花的时间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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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二章 合作
“如果我当时会一门手艺，可能就不会成为一个法师了。”杰德笑着说道。
“这是怎么回事？”玛奇睁大眼睛看着杰德，突然间来了兴致。
杰德是平民家里的孩子，是一座小城里面的普通人家，连田地都没有。他家里没有多余的钱财让他学一门手艺了，只能送他去做一个仆人，不过贵族家里的仆人也不是普通人能够当选的。
最后，他遇到了自己老师招募仆人，只是他老师的名声但是并不好，因为上一个仆人打扫实验室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一只解毒药剂，被毒死了——许多特定的解毒药剂是通过两种不同的毒素中和来解除毒素的，对于没有中毒的人来说，这就是一剂毒药，只是毒性要小一些，但是对于普通人来说，这已经足够致命了。
因为死了人，虽然人们但是不知道杰德的老师是法师，但对于去他那边应聘还是很有疑虑的，最后，只有杰德，为了减轻家里负担，偷偷去应聘了，最终，因为比较机灵，手脚也更灵活被选上了。
最后，被那位法师发现了法术天赋，然后被收为学徒，最终成为了正式法师。
所以杰德才有这种感叹，他要是会一门手艺的话，就不会去应聘仆人，最终成为法师了。
“不过你有时间去教他们厨艺吗？学院的学习任务可不算轻松。”杰德好奇的问道。
嘉一想了下，开口说：“我也不用教太高深的，主要是一些调料，这些特殊烹饪方法，我在孟菲尔博有一个酱园，这些酱料调配一下就好了。后面的，就看这些人的悟性了呗。”
说道了酱园，嘉一突然想起来一件事情，他曾经和伍斯特林谈过合作，说要给伍斯特林提供自己酱园里面生产的酱汁，但是后面因为学院传统的事情，他再没有来过伍斯特林家的店铺，竟然给忘了。
嘉一缩了下脖子，眼神都不敢四处乱看了，现在只能祈祷伍斯特林把这件事给忘了，说起来合作的事情还是嘉一主动过来谈的，但是转眼他自己就将这件事抛到脑后。要是伍斯特林真的过来问起来，那场景该是多么的尴尬啊。
总不能对伍斯特林说，我当时就是说了玩玩，后面事情太多落下了，现在还没通知自家的酱园呢。
嘉一突然间有了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偷偷的瞟了一眼正在做菜的伍斯特林，见对方看了过来，连忙低下头，装作看不见的样子。
他快速的将自己点的食物吃掉，然后说道：“我去下瓦洛卡商会，有些事情和他们谈，你们自己去逛吧，或者可以先回去，不用等我了。”
话一说完，就立马站了起来，将法袍的领子向上拉，然后低着头，快步的走了出去。经过煎烤肉的伍斯特林的时候，伍斯特林奇怪的看了眼躲躲藏藏的嘉一，他一时间也没认出嘉一来，嘉一虽然来找过他，但两人并不熟，一时间认不出来也正常。
其实伍斯特林也差不多忘了当时谈合作的事情了，当时要卖酱汁，被伍斯特林当做想要夺取自己的酱汁配方，差点谈崩，最后才解除误会。嘉一说能够提供不少的酱料及调味料，甚至是新式的厨具，当时他还挺兴奋的，一直等着嘉一兑现诺言。
但是最后，嘉一自己忘了，好长时间一点消息都没有，伍斯特里也只能当做嘉一当时只是随口一说，瞎说两句大话。慢慢就不报期望，最终将这件事忽略掉了。
这个年纪的少年，最喜欢的就是吹两句牛皮，并不是每一个吹过的牛皮都要记着，过后也就忘了。
他哪知道，当时嘉一确实是全心全意的啊，并没有胡说的成分。
出了伍斯特林烤肉店，嘉一直接来到了瓦洛卡商会。
正好尤根就在店里，嘉一来到他的办公室，敲门进去，尤根见到是嘉一，有些惊讶，因为他很少来瓦洛卡商会，虽然嘉一在商会里面占了很大一份股份。
尤根占了起来，说：“嘉一，你怎么会过来。这次出去，收获怎么样？”
嘉一感觉有些无语，自己怎么说也是这里的老板啊，过来不是正常的吗，自家员工看到老板竟然感觉不可思议，怎么办？
嘉一拉开一张椅子坐下，说道：“我过来不是正常的吗，怎么说我也是股东啊，这次出去也算是大开眼界了，只是自己没能帮上什么忙，打了次酱油？”
这次在外的时候，嘉一的贡献主要在声呐上，虽然遇到绿洞的时候失效了一次，龙鲤藏在淤泥里面也检测不到，但忽略这两点，其实也很好用。毕竟藏在淤泥里面的龙鲤连奎妮都无法发现在哪。但忽略掉声呐之后，不仅仅是嘉一，其余同学也都是打了次酱油，唯一的贡献就是一群倒霉鬼以身做饵，吸引了龙鲤出来。
尤根并不明白酱油的梗，听到之后，有些一头雾水，但是酱油他还是知道的：“酱油？你是想问酱园的事情吗？孟菲尔博的酱园已经开始产出，奎妮也建了一座餐馆，主要是出售各式面条和豆腐及豆腐制品，虽然不大，但是生意还不错。特别是面条，许多人都很喜欢。”
嘉一也不知道当时让尤妮斯开一间餐馆其实是有些仓促的，当时只是觉得酱园的产出不少，存到那里有些浪费，就想着开一间餐馆，除了消耗一些酱料，也打着推广地球上的美食的意思。不过他并没有为尤妮斯培育厨师，所有的一切都是她们自己处理的。
没想到她们倒是聪明，餐馆主打面条，这个倒是简单，只需要煮一锅好汤，再加上浇头就好了，而且这个世界没有面条，面条也算得上特色，只是这个世界没有筷子，吃起汤面来不算方便。
嘉一顺着尤根的话往下说：“酱料有运一些到学院这边来吗，我原来碰到了伍斯特林，和他谈了合作的意向，要卖酱园的酱料给他，你抽空和他细谈一下吧，也算是为酱园的酱料做一个推广。”
“用不到吧？我对酱园的事情不是很了解，但是听说酱园生产不算多，供给帝都的餐馆，剩余的就不多了，直接在帝都就可以卖掉了，而且还要运送一些来给你，只是前段时间是学院的入学传统，就没有往这边运，现在传统期已经结束，差不多第一批酱料就要运送过来了。”
“产出不够可以扩大生产啊，尤妮斯不用亲自处理，只要找一个负责人就好了，甚至可以合伙，酱园的利润比起主业要小很多，不值得花费太多精力。在学院建一个餐馆的话，我可以教授他们厨艺，回去以后也可以将孟菲尔博的餐馆开大一点。”嘉一这样说道。
只是尤根的关注点有些奇怪，他问道：“找一个负责人，就像你这样吗？”
他说的是嘉一并不关心商会的产业，虽然有分店就在学院，但是嘉一来的次数寥寥无几，大多数还都是购买材料的。
“咳咳，我这是给于你们充分的信任，对于做生意来说，你们才是专业的，我就只需要把控一下大方向就好。”
话是这么说，但其实是因为懒，如果不是嘉一法师的身份镇住，外加奥兰多这座大神，绝对没有现在这份和谐的。
尤根虽然有些腹诽，但心里却也有一些微微的感动，毕竟许多人抓住权利就不放手，即使是并不在行，为了宣示权威，也会插手商会业务。嘉一虽然有时候不着调，像现在就要搞什么餐馆酱园，但对于商会的具体经营，插手的还是很少的。
当然，这更多的是因为嘉一懒。
………………………………
第二百六十三章 商业
“和伍斯特林的合作我可以去谈一下，但是对于帝都的酱园，我了解不多，产量什么都不清楚，你最好写一封信给会长，让会长来安排。”尤根建议道。
他知道酱园的事情还是因为他在学院，所以对嘉一的事情了解的多一些，但他的主要任务还是学院的这间店铺，对于远在孟菲尔博的酱园，了解的并不多。
嘉一眨了眨眼睛，他总不能随意的命令尤根将自己手头工作放下，全心全意的来办这件事，毕竟这开饭店算起来，差不多算得上是不务正业了。
“好吧，我到时候写封信给你，你让商会的商队将信件带回去，看尤妮斯的安排吧。”嘉一叹了口气，感情和尤根说了半天，差不多算是浪费感情了。
嘉一决定换个话题，聚焦到商会的主营业务上来：“我上次和你说的，简化版海用声呐，你们准备的怎么样了，可行吗？”
距离他提出这个建议已经超过半个月了，以这个世界的物流速度，应该还没有卖到海边，但是测试产品应该已经有了才对。
一说到这个，尤根来了兴致，他有些兴奋的说道：“你的意见我们已经试过了，效果确实不错，虽然还没有在大海中试过，但是在河中效果就很好，联通塔伯尼纳湖的伊苏威河航道之中有一道峡谷，被称作地狱之门，河道弯曲刁钻，其中还有许多礁石，即使是经常走这条航道的老手，一不小心也是船毁人亡。但是有了声呐之后，船长能够清晰的看到河道之中隐藏的礁石，行船的安全性增加了不少。”
“那就好，船上的声呐不用那么精确，而且船的花费不菲，为了更加安全，他们一定不介意增加一道保障的。不过海船的利润才最大，才更加出得起价钱。”嘉一说道。
尤根赞同意的点点头，说道：“是的，我们正准备在伊苏威河的入海口艾莫德岛建立新的分店，专门从事声呐的销售，只是有一个问题，商会的法师不多，能够抽出来专门制作声呐的就更少了，我们准备多备一些货之后，再正式开展这项业务。”
嘉一点点头表示了解，接着问道：“备多了货会对资金产生压力吗？这毕竟是魔法物品，可以在打出名声之后，让需要的人交定金预订。”
这个世界法术数量并不多，即使加上法术学徒，总体的魔法人口也只是占据很小的一部分，比起一些稀少的亚种人数量还要少，所以这就注定了，任何一件和魔法相关的东西都不算便宜。在这个世界，无论是什么魔法物品，想要走薄利多销的路子都是走不通的，只能走精品路线。
除了材料之外，人力成本许多时候比起材料费还要贵，而且法师学徒大多时候都只能打打下手，稍微有点水平的魔法物品都无法制作出来。
“船用声呐精简了许多，对于精度的要求也没有那么大，所以成本还算可以控制，稍微备一些货是没有问题的，艾莫德岛每天都要进进出出上千艘船，只要有百分之一愿意购买，我们就无法进行满足这个需求了。”
虽然尤根尽量的保持平静，但是语气之中的兴奋完全掩藏不住，只要一想到这件事是在自己手上落成，尤根感觉自己今年的奖金一定少不了，甚至可能成为一个地区的负责人。
嘉一对于魔法物品的制作效率很不满意，一些比较高端的魔法物品不说了，就算是再简单的魔法物品，也无法批量的制作，因为魔法阵的刻画必须一边进行刻画一边输入魔力，如果刻画和魔力不同步，魔法阵就无法生效，因为这个缘故，想要通过设计来批量制作魔法阵就暂时没有可能了。
嘉一本来还想着是不是研究研究机床的制作，用来批量的制作魔法道具，但是因为这一点，就算批量制作出来魔法阵，无法同步输入魔力，也成了废品，根本没有法术效果。
目前，想要大规模的制作魔法物品，只能通过大量的招募法师，外加一些魔法学徒辅助，对于这一点，学院有天然的优势。目前，市面上流通的法术道具，特别是流向那些人类王国的道具，大部分都是学院的学生制作的。
这倒不是学院压榨学生，而是学生在学习魔法物品制作的时候制作出来的产品，为了不浪费，绝大部分都最终流向了人类王国。
如果能够有一种办法，将魔法阵的刻画和魔力的输入进行分解，让魔法学徒或者魔法宝石来提供魔力，那么或许能够更大的提高生产效率，降低成本，毕竟，魔法学徒比起法师可要便宜多了。
嘉一暂时没有解决大规模制造魔法物品的能力，只能先看好自己的一亩五分地，回去给尤妮斯写信，交流沟通餐馆的事情。
学院距离孟菲尔博并不近，即使是通过飞艇来往，也需要好几天的时间，当时嘉一他们走陆路，走了一个多月，才到了北水城。
虽然嘉一不管事，但尤根对嘉一的事情还是很重视的，嘉一插手商会经营不多，但是嘉一有什么意见，会长尤妮斯总是会听从，如果嘉一对哪个不满意，只要一句话，对方估计就要卷铺盖走人了。
第二天的时候，尤根就亲自去找了伍斯特林，商量酱料的事情，还有商讨合作开餐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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