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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路31号-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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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就是茬哈儿沟,不知两位如何称呼,说句不中听的话,此去凶多吉少,能与两位相识,也算是老朽的荣幸啊。”
我自淡然一笑,“马大当家的,您太悲观了,殊不知,吉人自有天相,我想总归能逢凶化吉的。”
说着我将二人姓名说了说,当然了,宫本二字自然不能乱提,只随便编了个姓名凑活过去,反正马步山也没法调查。
说话间,三人渐渐没入了大山深处。路面也是坑坑洼洼的,骑得极不舒服,这当口,马步山一声令下,“陆先生,龚小姐,我看还是徒步进去吧。”
这话正合我意,要知道这山里头寂静的毫无声音。噔噔的马蹄声反而格外刺耳,倘若让里头的日本人听见,可不就暴露了!
我和宫本清子依言,从马背上取下包裹,便是跟着马老爷子,寸步不离。
说也奇怪,许是年代不同,茬哈儿沟,我虽是来过,这回却完全陌生的很,望着黑压压的天空,不禁陷入了迷惘。
还是马步山胆大心细,这位哥老会堂主一边走着,一边警觉打量着四周情形。许久,整个山里都是死寂一片,甚至连半个日本人的身影也没瞅见!
“大当家的,你说南造云子他们果真来了这里?”宫本清子忍不住发问。
马步山摇摇头,显然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想了片刻,便是往前一个招手,“两位,再往前走走看吧。”
林子里的雾气浓的不能再浓,三人怕是走散,这时都是手挽手牵着走,约莫走了百余步光景,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浓烈的厉害。
就这时,我脚下一个拌蒜,险些跌倒。
“这什么啊?!”我有些气急败坏,忍不住骂了一句。
雾气正浓,加之天色昏暗,脚下隐约有个长长的东西,横在地上,不知何物。想来刚才就是它差点绊倒了我。
好奇之下,我不由低下身子,靠近了些。蓦然间,头皮发麻,整个人几乎要晕了过去!
敢情这脚底下的东西,不是别的,居然是具男人的尸体!
只不过这具男尸穿着古怪,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这时,马步山和宫本清子显然也听出了我的惊恐,不由齐齐蹲了下来。
日本兵!
马步山话音刚落,我立马醒悟了。怪不得瞧得眼熟呢!原来是日本兵啊!
可让人意外的是,这具日本兵的尸体还微微有些温度,象是刚死没多久。蓦然间,我一个寒噤,立马想起了一件事。
难道他也是南造云子那队人马中的一员?!那么其他人呢,这帮日本人是否也遭遇了不测?!
空前的恐惧,此时在三人心里腾腾升起,很快,我可怕的猜想得到了证实!
马步山和宫本清子都在不远处的树底下,发现了不少尸体,死状蹊跷,全都是让什么东西咬开了喉管,血流了一地。
三人着实吓得不轻,很显然,这林子里凶险无比,暗伏杀机。平日里这些凶残成性的日本兵,此刻竟全都死于非命了,瞧着情形,南造云子的这队人马怕是全军覆没了。
当下,三人只有一个想法,那便是赶紧离开这里。冥冥中,我有种不详的预感,这回怕是要出事!
果然,正当三人齐齐扭头,准备退后。突然,树林深处哗的一声巨响,象是什么东西窜了出来。电光火石间,我几乎愣在了原地,就见一道黑影径直扑了过来!
“陆朋,快走!”
宫本清子一声断喝,拉起我便跑。无奈那黑影来的飞快,竟如同闪电般,眨眼间欺身而上,几乎要与我面对面贴上了!
第67章完结。
………………………………
第六十八章 翼王埋骨
仓皇之下,我来不及闪躲,眼见和那道黑影要撞个正着,就这时,斜下里一声长啸,就见马步山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二话不说,径直将我奋力推了出去!
我在空中翻了几个跟斗,才扑通一声摔落在地。这会儿,脑子里一片空白,斜眼望去,马步山早已和那东西缠斗在了一起。蓦然间,我心中大骇!
黑夜的丛林中,赫然出现了一头偌大的野兽,冠若孔雀,长身似鹿,满身上下全是豹纹,我只瞅了一眼,便是识出了这畜牲来历,除了风伯还能是谁?!
此时这风伯也不知怎的,像是着了魔般和马步山斗得正狠,眼见马老爷子就要落入下风,岌岌可危了。
这场人兽之斗,好不厉害,双方都是招招直取要害。时间一久,马步山哪里敌得过风伯的蛮力。月光下,只觉寒光一闪,风伯的血盆大口已经攀上了马老爷子的咽喉,紧接着又要如法炮制了。
我和宫本清子目睹着这一切,却着实无能为力,正这时,丛林深处砰的一声枪响,那风伯嗷的惨叫一声,竟放开马步山,嗖的一下钻进了从林里,就此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这时候,我赶紧上前扶起马步山,见着他双目紧闭,气若游丝。通身上下,已经让风伯撕咬的稀烂,竟没有一处完好的。
我没有想到,三人才刚进到茬哈尔沟不久,便是挨了当头一棒,这会儿,马步山生死未卜,丛林深处又是谁出手相救呢?!
除了耳边风声,一切又好像重新回到了寂静。这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林子里的雾气正慢慢变淡,天色又比刚才明亮了些。
宫本清子仔细看了看马步山的伤情,摇摇头,“陆朋,难办了,这人怕是没得救了!“
依着她的说法,马老爷子伤得不轻,很有可能五脏六腑都有点问题,更何况这荒山野岭的,哪里去找医生,单单这流血,怕就要了他性命。
我心里着实焦急,四下里瞅了瞅,雾气渐渐褪去,除了地上几十具日本兵尸体外,便是密密麻麻的灌木林了。
蓦然间,我一个寒噤。难道说,当年的马步山,亭阳哥老会堂主就这样稀里糊涂把命搭在这了?!
正当两人进退维谷,骑虎难下时,林中忽然一个女子声音响起。
“你们是谁?!“
这冷冰冰的声音,我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
宫本清子闻声,忙不迭扭头望去,只见黑乎乎的不远处,不知何时多了个身穿日本军装的女子,月光此刻静静打在她脸上,给人一种说不出来的冷艳阴森。
果然,我猜的没错,帝国之花终于出现了!
可惜宫本清子不识得这位南造云子,见着来人居然反问道:“你又是谁?!“
南造云子哈哈一笑,脸上却丝毫不见笑容,话音落下,面色就是一沉,“问的好!能来这茬哈尔沟的,绝对不是等闲之辈,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几位该是哥老会的人吧?!“
我听得一愣,不过马上也明白过来。南造云子应该是瞅见了地上的马步山,错将我和宫本清子当作了马老爷子的随从了。
宫本清子显然也想到了这点,此刻反倒不再多说什么,索性给她来个将错就错。
许是见我俩沉默不语,南造云子倒以为是默认了。这功夫,她暗带讥讽冷冷笑道:“你们支那人,真是太不知足了,当初我没有追究马步山的下落,已经是网开一面了,难道区区一个假堂主我会看不出来?!“
“既然你都知道了,干嘛还要出手相救?!“
南造云子的做法,显然让我始料未及,鬼知道这女人葫芦里究竟捣鼓啥,但无论捣鼓什么,我心里都跟明镜似的,透亮着呢。
对于我的问话,南造云子压根没有回答。只瞅了许久,这女人突然问道:“说吧,你们是想这老东西死呢,还是活?!“
宫本清子这时多半也猜出了她的身份,不由问道:“云子小姐,这话怎么讲,愿闻其详。“
南造云子冷笑一声,“说也简单。要活,我可以救他一命,要死我补上一枪便是。怎样,两位考虑一下吧。“
这个回答着实让我大感意外,按理说,南造云子是何等厉害角色,出手非死即伤,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放我们一码,更不可能要救马老爷子命了。
二人此刻俱是一般心思,个中原委始终琢磨不透。
这当口,宫本清子倒是单刀直入,“云子小姐,我想你这么做,总该有条件吧,反正这荒山野岭的,不如大家打开天窗说亮话吧。“
南造云子沉默良久,突然抬头望来,眸子里瑟瑟寒光,“条件只有一个,替我抓住风伯,不然的话,你我根本走不出这茬哈尔沟!“
我闻言就是一惊,南造云子来这茬哈尔沟,难道是为风伯而来?!这,这未免也太天方夜谭了吧,一头野兽对她而言,有何用处,费得着这么大力气,以身犯险么?!
蓦然间,我突然想到,当初莫竹笙临死前曾说过,日本人当年为了验证野口英世的疫苗效果,倒是在风伯身上做过测试,难道南造云子就是为了此事而来?!
左右一想,总是觉得不妥,若是这般,南造云子何必舍近求远,来这大山深处。随便找个人测试便是,反正日本人这种活体实验又没少干过。
当然这话也就闷在心里想想,我倒不敢明说。这当口,宫本清子终于问道:“你说的是那头野兽么?它对你,有什么用处?!“
南造云子听罢,脸色就是一变,许久,像是自言自语道:“这茬哈尔沟,几十年来人迹罕至。之所以称为死亡禁地,多半因为风伯而已,算起来,这头野兽当年,也是大风大浪见识过不少,而今滞留在此,不过为了一个人罢了。“
为了一个人?!我和宫本清子听得云里雾里,显然,南造云子知道的,远比我俩想象中的还要多得多。
停顿一会儿,南造云子终于开口了,“你们支那人中,几十年前曾出过一位英雄,这茬哈尔沟,便是他的葬身之地!风伯之所以长留于此,便是不想让生人进入。因为这位英雄有个响当当的名字,唤作翼王石达开!“
………………………………
第六十九章 真假风伯胆
茬哈尔沟的深山老林中,南造云子的这一番话,着实惊出了我俩一身冷汗。
说起翼王,但凡懂点天国历史的人,都绕不开这位威名赫赫的石大帅。不同的是,宫本清子和大多数人一样,只道石达开早就让朝廷给凌迟处死了。
可我心里明白,死的那个翼王,不过替身而已。至于真正的石达开,究竟去了哪里,谁也说不清楚。
南造云子又是从哪得知这个秘密?!越发让我好奇起来。
只可惜,对于这个问题,帝国之花三缄其口,很显然,她不想让我俩知道的太多。无奈之下,二人也不好再问,就这时,地上的马步山突然痛苦*了一声。
我俩如梦初醒。刚才一门心思全都放在南造云子身上,这会儿居然把马老爷子给忘了!
南造云子的条件,虽不苛刻,但我总觉得没那么轻松。可从眼下情形看,我们不答应也得答应了,再晚的半刻,就算大罗金仙来,马步山也没得救了。
最终不得已,我俩只能接受南造云子的条件,至于其他的,这会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说话间,二人搀起马步山,便是跟着南造云子进了林子深处,兜兜转转一小会儿,帝国之花突然停住了。
此时天色渐明,雾气悄然褪去。四下里虽还是有些昏暗,不过周围轮廓比之前倒清楚多了。
三人身前几米开外,赫然出现了一颗粗的惊人的榕树,枝丫茂密,如千年老妖,连着树根也伸出了地面,一根根的像龙须般纠结在了一起,好不骇人。
一时间,我和宫本清子看的目瞪口呆,说实话,像这样的老榕树,闻所未闻,再瞧这树干,怕是没个十来人,围都围不起来,或许只有茬哈尔沟这样的原始森林里,才会长出这般的庞然大物了。
我正看的啧啧称奇,南造云子回头望了望二人,好像示意我俩跟紧些。很快,三人到了大树底下,这时,我惊奇地发现,脚底下赫然出现了个巨大的树洞。
要说这树洞,着实大的惊人,就算两个成年人进去也是毫不费力。不过瞧着里面却黑乎乎一片,蓦然间,我和宫本清子对视了一眼,再也不敢贸然进入了。
不过南造云子却丝毫不惧,一个寮步便是进了树洞里,顿时没入黑暗,再也寻不见了。
我和宫本清子见状,也不疑其他,当下跟了进去。一进到洞里,就是伸手不见五指,连着南造云子也不知去向,陡然间,我心提到了嗓子眼,正要招呼起宫本清子。
这时,就听啪的一声脆响,眼前明亮起来。
黑暗中,原来是南造云子打开了手电,此时二人所站的位置,分明处于一间密室之中,屋内面积不大,到处都是些残败的树根断丫,除此之外,脚下不远处,一个少年蜷缩在角落头,正惊慌地看着我俩。
秋官!
我一眼便认出了他,想不到,在这暗无天日的榕树树洞里,又遇见故人!
事实上,这次我们来茬哈尔沟,也是因他而来,只是谁也想不到,众人居然在这样的环境下相遇了。
只可惜,马老爷子昏迷不醒,这会儿自然看不见了。不过秋官这孩子倒是认出了马步山,只愣了片刻,突然爬将过来,“马伯伯,你怎么了?!“
我见秋官虽是逢头垢面,但眸子里却清澈见底,不由得放下心来。
只哭了一会儿,这少年渐渐止住了,见着我就是怒目瞪道:“你们害死了马伯伯,我和你们拼了。“
别看他年纪不大,猛的站起身,竟和我差不多高。要不是早有准备,我险些让他伤着。
至始至终,南造云子冷冷旁观,不发一言。我怕伤着这少年,也不还击,只连连退后避让,不想就此被逼到了角落头,再无路可退了。
蓦然间,我心中大忿,大叫道:“你干嘛?!马老爷子他还没死呢!“
话音刚落,陆秋官怔了一下,就这时,身后的南造云子开口了,“他说的没错,马步山还活着,不过要想不死,还差一样东西。“
陆秋官猛地回头,“什么东西?!“
南造云子似笑非笑,良久,缓缓说出三字:风伯胆。
我听得一愣,南造云子的话着实让人琢磨不透。眼下唯一能确定的是,这位帝国之花来茬哈儿沟,绝非为了陆秋官手里的风伯胆。
以南造云子的手段,如果要取念珠,不过轻而易举,犯不着绕这么大弯子。
此时二人虽摸不透她心思,但从刚才的叙述里,我隐隐感觉到,此事必是与翼王有关。
陆秋官听说风伯胆能救马步山,自是喜出望外,虽说陆汶崖也曾反复交待,这念珠要好生保管,但比起马步山的性命,又算得了什么了。
果然,陆秋官不假思索便是将念珠拿了出来,昏暗中,那珠子晶莹透亮,发出一种奇异的光芒。
按照南造云子的说法,风伯胆乃人间至宝,有起死回生之能,马步山这点伤势自然不在话下。陆秋官闻得此言,精神大振,没多大功夫,这浑圆的念珠便是让他砸成了细末,全喂进了马步山嘴里。
事情进展如此顺利,我却实在高兴不起来,因为这会儿,我想到了一件极为不合理的事情!
如果说这颗念珠最终救了马步山的性命,倒也不假。那么问题来了,后来流传下来的那串念珠又作何解释?!
我分明记得,当初陆汶崖说过,这念珠,世上只剩最后一串,如果果真如此,只能证明一件事,那便是两串念珠之中,必有一串是赝品!
我暗自想个没完,宫本清子多少也感觉到了。
“陆朋,怎么了?!“她小声问道。
我摇摇头,一时间不知从何说起。就这时,马步山蹭的一下坐了起来,我心中一喜,正要相问,不料马老爷子忽然噗的一口鲜血,喷涌而出,眨眼间,面色铁青,竟然直挺挺地又倒了下去!
蓦然间,我暗道一声不妙,看来这串念珠果然有问题!
………………………………
第七十章 暗度陈仓
我原以为马步山服下风伯胆后,不说药到病除,怎么得也会好上许多,不想这会儿居然口吐黑血,两眼一翻,竟是直挺挺倒了下去。
一时间,众人俱都慌了神,全都围拢了过来。宫本清子上前,探了探鼻息。
“他,死了!”
我大惊失色,随即看向了南造云子,不料这位帝国之花也是大感意外,从她的表情上看,写满了慌张,断然不是能装的出来的。
众人之中,陆秋官年纪最小,此刻完全慌了神,目光呆滞,显然乱了分寸。
南造云子何等精明之人,立马就和我想到一块了。
她望着马步山的尸体,良久,忽然说道:“你这串念珠哪来的?”
这话问的突兀,却也是我心中所想。几乎同时,三人齐刷刷望向陆秋官,便是要一听个究竟。
这少年许久才缓过神,眼神里却迷惘不减,晃晃悠悠回忆起来。
陆秋官告诉三人,自打陆汶崖把这念珠交于他时,便是跟着老穆去到了亭阳会馆。期间除了老穆一路上保管外,直到见到了马老爷子,这念珠便是再也没离开身子半步!
如果真是这样,难道从一开始,陆汶崖给的就是颗假念珠不成?!
在我看来,这种可能几乎不存在,虽然我与陆汶崖见面不过寥寥几次,内心里对他却敬佩不已,陡然间,这个中原委当真让人费解了。
“陆朋,我明白怎么个回事了。”宫本清子突然的开口,惊出了我一身冷汗。南造云子更是急切追问起来。
宫本清子看也不看南造云子,仿佛天生的厌恶。事实上,自打帝国之花的出现,宫本清子便不再多言,或许在她心中,这位当年的东洋第一特工实在太臭名昭著了。
在宫本清子看来,整件事或许没那么简单。很显然,马步山服下的这颗风伯胆绝逼赝品无疑,甚至还有可能让人做了手脚。而唯一能做到这点的,不是陆汶崖,更不可能是陆秋官。
“那是谁啊?你倒是说啊!”我实在没法忍受宫本清子的絮絮叨叨,都这会儿,还慢条斯理的分析来分析去,还能不能痛快点?!
“是凤仪阁的管家老穆!”南造云子突然冷冷说道。
我心头就是一惊,说实话,这点我还真没想到,不过看宫本清子的表情,显然南造云子说出了她心中所想,蓦然间,我大为讶异,“为什么?!”
一旁的陆秋官更是绝难相信,这会儿,拨浪鼓得直摇头,“不,不可能,穆叔绝对不是那种人。”
但我心里明白,这是眼下唯一合理的解释,至于动机,或许只有南造云子能解释得通了,冥冥中,我总觉得所有的一切都和这次茬哈儿沟一行有关,南造云子放着好路不走,偏要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本身就是反常至极。
局面显然陷入了胶着。这功夫,南造云子或许也感觉到了无名的危机,不由席地坐下,便是讲起此行的目的。
果然,不出我所料,南造云子这帮人来茬哈儿沟,正是为翼王遗骨而来。
事实上,此时日本人已经杀过长江,几乎攻陷了半个亭阳。但包括土肥原贤二在内的日本高层,对宫本藤的猎人计划迟迟没有进展,着实大为光火。
战争的重心也就自然而然地转移了,眼下日本人的目标,再明确不过。亭阳作为南京的最后一道防线,一旦沦陷,整个南京城便就彻底暴露在了日本人的枪口之下,只待日军长驱直入,整个东亚战局或将彻底改写了!
这段血淋淋的历史我怎会不知?!可这又和翼王的遗骨能扯上什么关系?!时过境迁几十年,绿了芭蕉,红了樱桃,天地已变了模样。
南造云子枯笑两声,却是说道:“两位,你可别忘了,太平天国的天京可是现在老蒋的南京哦!”
“这又能说明什么?!”我还是听不明白南造云子话里含义。
静谧中,众人听的入神,连着陆秋官也似懂非懂,就这时,南造云子起身,缓缓走了几步,突然朝陆秋官脑袋上狠砸下去。可怜这少年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便是昏死了过去。
“南造云子,你干什么?!”我扶起秋官,便是看去。所幸都是些硬伤,倒没有性命之忧,但饶是如此,这少年额头已然血迹斑斑。
南造云子毫不为意,轻哼一声,“有些事,还是越少知道越好。”
若不是碍于南造云子的身手,以及她手里的枪,这功夫,我和宫本清子早就发火了。甚至某个时刻,我好几次想让宫本清子将催眠解除。
不过,就在这时,南造云子愣是说出了一桩惊天秘密,也就是这个秘密,彻底打消了我之前的想法。
原来,当年天京城建成后不久,洪秀全便是秘密差人挖出了一条巨大的地下逃生通道,出口正是南京的周边小城:亭阳。
只是或许当年天王自个儿也不曾想到,就他当时的这个做法,没几年还真派上了用场。事实上,当年城破之时,石达开等人正是从这里侥幸逃出,不久之后,便是有了哥老会。
十余年来,翼王复国念头始终不减,无奈大势所趋,加之湘军日盛,临到老了,复国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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