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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路31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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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佳颜愣了一下,转头问我:“对了,先生,怎么称呼?还没来得及问呢?”
我搓了搓手,有些腼腆,见二人均是俊秀异常,衣着富贵,想必都是官宦子弟,于是朝那男子浅笑道:“我叫陆朋,碰巧路过宝地,找一位朋友,不巧被这位佳颜姑娘撞上,实在唐突的很。”
那男子仰天摆摆手,笑道:“远来皆是客,不打紧不打紧,我这人最爱交朋结友,你也姓陆,和我大哥同姓。那更是有缘了。”
话音未落,那佳颜白了那男子一眼,“别说的这么好听,什么最爱交朋结友,我看啊,都是些狐朋狗友吧。”
那男子故作无语,摊开两手无奈说道:“看来佳颜还是这般伶牙俐齿,一点没变咯,我真是拿你没辙了!”
“知道就好,省的你老是吊儿郎当,玩物丧志。”孙佳颜笑骂道。
我见二人很是熟络,想必早是旧相识了,这时,我看着那佳颜,越来越觉得很是眼熟,突然想起那心形挂件,脑海里猛然闪出一个想法,这孙佳颜莫不是那日我和徐勉,在平楼里见到的那位鬼魅的驱蛇女子?!
正当我满是狐疑之际,只见那男子伸出右手,笑道:“陆贤弟,幸会幸会,自我介绍下,我姓徐命邺,字雨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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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风伯遗宝
我大吃一惊,想不到这男子竟是徐勉口中所说的徐邺!
看他举止气质,果然让人记忆深刻,不愧是一年轻俊杰。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想不到在这居然遇上了他,莫不是这次我回到了我曾祖的那个年代?!
我与徐邺手握了一握,笑道:“雨桐兄,太客气了!”
这时,身旁只听佳颜叫道:“汶崖,去哪里了?我们找你好半天了!”顺着叫喊声我和徐邺朝前望去,见一男一女并排向这边走来,那男子个字甚高,白皙皮肤,留一丝胡须,大约24,5年纪,显得很是儒雅。旁边那女子齐眉头发,大大眼睛,清秀脱俗,看的好是眼熟,不是涵轩是谁!
我好一阵吃惊!这时旁边佳颜笑道:“陆先生,你可是找这位姑娘?”
敢情孙佳颜一直以为我找的姑娘是涵轩。我几乎张大了嘴无法置信眼前这一幕!
涵轩看到我,似乎不认识一般,依旧与那陆汶崖聊着什么。我一阵惊愕,只听那陆汶崖笑道:“雨桐、佳颜都来了,蛮好,呃这位先生好面生,您是?”
陆汶崖笑容可掬地看着我,我一阵紧张,要知道,这可是我曾祖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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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陌生如她安何在
陆汶崖话音刚落,我顿时一声冷汗惊了出来!一旁徐邺连连摆手,说道:“大哥,使不得,这宝物看上去就非同一般,万万不可!”
众人皆纷纷附和极力推辞,陆汶崖重重拍了拍大腿,喝道:“各位无需多言,陆某的性格佳颜最清楚不过,再若推辞,恐怕就是瞧不起我了!”
大伙儿见陆汶崖这般说道,也不好再讲什么。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见状,我起身站了起来,朗声说道:“陆先生,蒙您厚爱,非是我有意推辞,这宝物确是无福消受,我一外来客路上颠簸,居无定所难免遗漏,不免薄了先生好意!”
陆汶崖见我这般说,颔首笑道:“陆老弟,果然是会说话,既然如此,你这念珠暂留我这,到时把地址写来,我一并寄去!”
我见他执意这般也是没法,只好坐了下来。突然那碧霜接过我话茬,笑道:“陆先生,这也是我的意思!”
陆汶崖哈哈一笑,“既然如此,就按我说的也一并寄去吧!”
说话间,已到了晌午两时,众人也吃的差不多了。陆汶崖性子急,已经安排下面人去把那风伯胆给切割了,不多时,几串念珠就端了上来。
我见那托盘中有三串念珠,个个浑圆透亮,红绳穿过,端的好看!
这时陆汶崖走了过来,看着我和碧霜,略带歉意说道:“两位,风伯胆不巧磨圆时弄坏了一些,这个”
还没等陆汶崖说完,碧霜已明白了意思,她笑道:“陆先生不必自责,我本就无意要这宝贝,看来果真是上天注定啊!”
陆汶崖忙摇摇手,“碧霜姑娘,我既话说出口,断无收回之理!要不这样,待我看看家中还有什么,到时一并寄给两位。”
我见实在是盛情难却,只得说道:“那就有劳陆先生了!”
看着天色已不早,似乎也该告辞了。可天大地大似乎我也无处可去了,我见那碧霜和陆汶崖还聊着什么,一阵恍然若失。
出了凤仪阁,一路漫漫黄沙,迷离了眼心似乎也乱了很多,快一步慢一步地不知何去何从。
突然前面出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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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莫名的大火
陆汶崖此刻脸上阴晴不定,完全没有了早先的那种和颜悦色,竟看的我有点忐忑不安。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但我这时候哪敢再乱言语,只得继续装傻充愣,“陆先生,您方才说的我不是很明白,我和您陆家能有什么关系,总不能因为我也姓陆吧!”我脸堆微笑淡淡说道。
陆汶崖干咳了几下,竟笑了起来:“陆老弟,呵呵,难道你不知道这湘西鬼盅是陆家的祖传秘术,除了我之外,谁还能会得了这般手艺?!”
我听了这话,我浑身一个有些不妙,只见那主楼此时正火光冲天,熊熊大火居然弥漫了整栋楼,仓皇中,我见一个女子抱着个襁褓从大火里穿出,正是菊婶。
不多时,陆汶崖也踉踉跄跄地跑了出来,然后就是徐邺,独独没见那孙佳颜!
陆汶崖急切地招呼着几个下人赶紧着灭火,现场乱成一锅粥,咿呀声叫喊声混成一团,等那火扑灭,几乎过了快半1/4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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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血蝙蝠林
看来这场大火果然是背后有人故意设计,有意为之。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徐邺望向陆汶崖,焦虑之情溢于言表,“大哥,现在怎么办啊!”
陆汶崖眉头紧皱,略一迟疑,旋即说道:“看来对方当真是有备而来,咳咳,我倒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陆汶崖自顾说着话,说着扭头就朝楼下走去。我悄悄问徐邺,“雨桐兄,木经是什么东西?血蝙蝠林听上去怪吓人的,又是什么地方?”
徐邺摇摇头,叹道:“老弟你还是别问了,唉看来今夜果真是多事之秋啊!”
后来,徐邺还是多少向我透露了点,原来那血蝙蝠林乃是亭阳郊外一处乱坟岗,离凤仪阁不过5华里路程。据说当年石达开的太平军与曾国藩的湘军曾在此地激战了三天三夜,一时间血流成河,尸横遍野。太平军经此一仗,元气大伤,不久后石达开挥师西进入川,才有了后来的大渡河之围。
而自此仗后,那片林子也就变的人迹罕至,传言当初因为死伤者太多,整个林子遍布尸体,连蝙蝠都个个吃的全身泛红,故此得名血蝙蝠林。据说有路人经过,还能常常见到过太平军将士的阴魂出没,一时传言四起,倒是再没多少人逗留了。
至于那木经是什么玩意儿,徐邺始终不置与否,倒是让我不好再问了。
说话间,天色已微亮,陆汶崖让我在府里歇息,嘱咐了几句,就与徐邺火急火燎地出去了。
我知二人必是去那血蝙蝠林见那神秘人了,现在我也算是大病初愈,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实在按耐不住心中好奇,于是待那二人出去不久,径直跟了上去。
片刻间我就追上了那二人,这时,陆汶崖正和徐邺窃窃私语。无奈我不敢靠的太近,具体说什么也听出不来,就见二人走的飞快,不多久,就到了一处茂林深处。
我见这茂林寒气逼人,雾气缭绕,一时竟冷的直打哆嗦,按理说现在还正是酷夏时分,怎么感觉到了落草坡的瘴气那了。我悄悄猫到一棵老树背后,远远见二人来回踱着步,似乎在找着什么。
这地儿实在是有些冷的渗人,我就一件单衣,自然是有些受不了。这时四周寂静无声,突然嘎嘎的一声鸟叫声传来,树叶也震的掉落了几片,然后整个林子又复归死寂。
雾气浓的缠着一团,冷风嗖嗖的直往领口灌来。我抱紧了双手,突然三声利响划破了死寂。噗噗噗,片刻林子里呼啦啦地飞出了满天的蝙蝠,呀呀地叫个不停。
说时迟那时快,就见那陆汶崖二人不远处多了一个人!
墨色斗笠,一身藏青,分不清是男是女。
那人缓缓转过身来,见面纱犹挂,看不出模样。见陆汶崖二人一阵惊栗,齐齐后退了几步。突然天空之上风卷残云般无数粉尘扑面而来。陆汶崖一个踉跄摔倒在地。徐邺赶忙上前来扶,却不料像是着了什么道,整个人呼哧一下,竟被倒着吊到树上去了。
这番变故来的太快,也就是这一眨眼功夫。我看的一阵心悸,动也不敢动弹。
那神秘斗笠人忽然吃吃一笑,“陆汶崖,书带来了吗?”我一见那神秘斗笠人,下意识就想到了黑衣人,说话都是瓮声瓮气,但随即又感觉不太可能,这蒙面斗笠人身材一眼望去,绝没有黑衣人那么高大。
陆汶崖这时也爬将起来,显是脚下受了点伤,脚步踉跄。他朝那斗笠人喝道:“你到底是谁?他们人呢?”
那斗笠人丝毫没把陆汶崖放在眼里,徐邺犹在树上一动不动,似乎已昏了过去。
二人就这般静静地对视着,终于陆汶崖忍不住了,“你到底要怎样?”
那斗笠人似乎像玩弄猎物般注视着陆汶崖,须臾,轻声笑道:“你说呢,陆先生,我的问题你好像还没有回答吧?”
陆汶崖倒是丝毫不惧,愤然道:“木经怎么可以随意拱手让人?我再问一句,人你到底放是不放?!”
我一阵吃惊,不想陆汶崖到这时说话还是这般硬气,不觉心里暗暗为他捏了一把冷汗。
那斗笠人突然仰天哈哈大笑,一时竟惊起无数蝙蝠嘎嘎飞起,林子里顿时嘈杂一片。
“陆汶崖,你好大的口气,死到临头,还兀自嘴硬,看来今天就要送你上路了!”
斗笠人刚把了字说完,人竟像风一般欺身而上,眼见就要到的陆汶崖跟前。谁知陆汶崖却是朝他扬手一挥,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股奇异的香味。
湘西鬼盅!
那斗笠人大叫一声,只一个翻身竟自躲将过去,远远落在三丈之外。
陆汶崖眼见一击未中,旋又追上前去。岂不料还未跑得几步,突然脚下一股悸动,低头一看两排绳索竟是缠到了脚踝,还没等拔脚,呼哧一声,整个人就像徐邺一般给直直地倒吊了起来。
那斗笠人缓缓地走过来,手上却多出了一把尖刃。
他望着陆汶崖又是一阵狂笑,随即森然道:“陆汶崖啊陆汶崖,你也是太天真了,你会湘西鬼盅我怎会不知?不过到头来你还不是一样落在我手里么!”
陆汶崖怒极而笑:“既你知道,那你还有什么好得意的,大不了玉石俱焚罢了!”
那斗笠人把玩着尖刃,看样子倒是淡定的很。他扭头看了看远处的徐邺,淡淡说道:“你错了,湘西鬼盅对别人或许有用,对我来说那不过是雕虫小技而已。”
见陆汶崖瞪着大眼像是不信,斗笠人忽然转过身来,背朝着我看向陆汶崖,猛地将面纱一扯,得意地笑了起来。
“陆汶崖,你说我刚才讲的对不对啊!”
话音刚落,陆汶崖脸上突然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色,整个人激动的浑身颤抖不已,几乎失语:“啊,是你!”
我听陆汶崖声音里满是恐惧,意外甚至绝望,无奈只能看到那斗笠人的背影,却始终见不得那人真实模样。不由也是惊恐起来,这斗笠人到底是何许人物,竟让陆汶崖骇成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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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斗笠人用刀抵住陆汶崖左肩,几乎要脸贴脸地挨到了一起。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只听他恨恨说道:“今日我便用这剔骨尖刀先剐了你那兄弟。”
说罢,那斗笠人从陆汶崖身上划下一片衣服,直接塞到陆汶崖嘴里。
也不管陆汶崖怎么挣扎,他转身径直向那徐邺走去。这时,倒是让我看清了他的模样,不过却是出了我意料之外。那人不过30余岁光景,国字脸,大眼浓眉,远远望去竟有些英气,只不过身材有些瘦削,稍稍还有些驼背,不然倒不失是一位翩翩公子。
我见他大步流星般到了徐邺跟前,右手扬起,就要往徐邺脑门划去。我禁不住一声轻叫。饶是如此,终究还是被发现了,只听斗笠人大喝一声:“谁在那里!出来!”
我见实在是躲不过去了,不得已从树后走了出来。
斗笠人见我居然单身一人,很是诧异。他望了望陆汶崖,轻蔑笑道:“你和他是一路的?!";
看这阵势,我心想这次恐怕真是是命丧黄泉了,心中索性放开来,仰天哈哈一笑,“不错不错,你说怎么着吧!”
那斗笠人咦了一声,似乎没料到我居然一点不怵,不由赞了一句:“好小子,看来陆汶崖身边果然是藏龙卧虎,既然如此,多一个不多,今天我就先拿你开祭吧!”
我和那斗笠人说话之间,心中早已抱了必死之心,见他飞身欺来,心中倒是无比坦然,就此闭目等死罢了。
谁知只听到一声嘶吼,我睁开双眼,见那斗笠人脸上却突然露出痛苦的神色,那尖刃居然在离我喉咙半公分位置就此停住!
我一个看来越来越是复杂,此时我已有些心力憔悴,不知身上的那麒麟降,哦不,应该叫湘西鬼盅是否真的解掉了?如果刚才真是梦境,看来我还高兴得太早,当下之急,还是尽快出了这鬼门关,解掉我和祝倩身上这该死的诅咒。
想罢,我扶起祝倩准备就此出去,蓦然间突然记起一事,现在只有往回走的份了。我回头望了望那堆白骨,心中没来由生起一份悲愤,我走上前去,双膝跪地,郑重朝那白骨拜了三拜,心中默念道:“曾祖在上,不管这次晚辈前途如何,我定要将你的事查个水落石出。愿您在天之灵佑我得偿所愿,解了我身上之患。”
我凝视着这具开不了口的白骨,心中戚戚然悲切。似乎冥迷中的命运托梦,要了结这尘封几十年的旧事,我为涵轩而来,如今依然毫无头绪,反而更是迷雾重重。但这短短时间我似乎又经历了很多,也明白了太多。
命运的年轮仿佛奇怪的枷锁将我死死掐紧,这时我又想起了祝倩的话:“你要记住,不要让命运选择我们,因为我们的命本该由我们做主!”
我一手端着蜡烛,一手扶着祝倩,艰难地沿着台阶缓缓上去,或许是年代太久的缘故,这蜡烛里竟挥发出一种说不出来的气味,似香不是香。我摇了摇头,走了十来分钟,眼见那烛光越来越亮,想来快要燃到了尽头。
我抬起头,头顶上出现了出口。我一阵欣喜,扶着祝倩快步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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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又起波澜
我没有料到这次居然会如此顺利,实在是有些始料未及。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这时天已大亮,不知不觉中我们竟在这残阳别墅里折腾了一晚上。
出了主楼门口,我见大门之外一片狼藉,想是那些怪物干的好事。我不放心邱澜,特地回他房里转了一圈,却是空无一人,怕是十有给遇害了。
想着鲶鱼那嬉皮笑脸的样子,我心里突然觉得堵得慌,虽然我与他之间没太大交集。但内心里总是一阵愧疚。就像徐勉一样,他本该是好好的活着吧。
至于徐勉,我一直也没找到他的尸首,后院的平楼我翻了个遍,里面外面什么也没剩下,就连那些面目狰狞的怪物似乎也一同消失的无影无踪。
望着兀自昏迷不醒的祝倩,我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拖着她慢慢走出了那残阳路别墅。
此时旭日初升,亭阳早晨的第一道曙光正斜射在别墅楼前,寂静的别墅显得温馨却又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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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夜惊魂
我一见那念珠,不由吃了一惊,忙把我妈支到一边,径直把那人领到房间里头去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
刚把门带上,我转身就问:“你这念珠是谁给你的?”
那人笑了一笑,把那念珠随手搁在桌上,屋内转了一圈。然后缓缓说道:“祝倩。”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些天来,我都快要把这事给忘却了。这时冷不丁听到祝倩两个字,不由心头猛的一震。我追问道:“她在哪?怎样了?这念珠哪来的?”
那人也不答话,收起了笑容,只静静地看了我一眼,又四周瞅了瞅,突然悄声说道:“她现在很好,只是目前不方便见你,她让我转告你,带上这念珠去找一个人。”
我听的祝倩安然无恙,心里也甚高兴。可听到后来不由一阵惊讶,问道:“她干嘛不自己去找啊,还有她手上怎么会有这念珠,怎的从来没向我提起过?”
那人摇了摇头,“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不过是代个话,具体去不去还是你自己定吧。说着,掏出了一张小纸条放在桌上。“这是那个人的地址,要是没什么事我先走了。”说罢,就要扭头离开。
我见状赶忙叫住那人问道:“先生怎么称呼?”
那人头也不回,只听呵呵一笑,“贱名不值一提,你还是尽快去吧!”说着。已开了门径直走了出去。
看着桌上的那熟悉的念珠,正是我送涵轩的那串,珠子上赫然有个红色的陆字。我一阵怅然若失,实在不解这串念珠为什么莫名的消失,又为什么这时候神秘的出现!难道是祝倩从徐勉手里神不知鬼不觉地盗了出来?!
我越想越是脑袋发涨,索性拿起那张字条一看,亭阳淮海南路78号莫竹笙。
看来要解开这里面的谜团,还非得去亭阳走一遭了。
当下我立马收拾了下行囊,看天色也过了晌午。事不宜迟,早点过去应该还来得及。
我打算和家里先招呼两句,谁知我妈眨眼间功夫人却不见,想是又去串门搓麻去了,我爸早年前还在行政单位混了个一官半职,可自打精神恍惚后,一直就在疗养所休养,也不在家中。
我本来想给我妈打个电话,可自从那次回来后,手机也就掉了,家里情况又不是很好,后来也就没再添置了。现在才感觉没个通讯工具真是棘手,没办法我只好留了个字条放桌子,顺便偷偷从柜子里拿了一千块钱,就说外地同学家请喜酒,可能要耽搁个几天回来。
出了家门,我一路直奔那火车站去,总算是天可怜见,只剩最后一班去亭阳了,我当即买了票上了车,此时已是下午4点多了。
一路上倒是无事,车上眯了会又和人瞎扯了会天,感觉不多时就到了亭阳。
一下亭阳站,正是晚上7点多,夜色正浓,整个城市都灯火通明起来。望着熙熙朗朗急匆匆的人群,我顿时就魔怔了。这诺大的城市,大晚上的上哪找个人?
好歹还有个地址,这时我也顾不上吃饭,好不容易就近问个小卖铺淮海南路怎么走,最后还是打了个车总算到了目的地。
下了出租,我这才发现,原来这次我要来的地方,正处在繁华的商业圈内,用现在流行的话说,那就是cbd中央商业区,我按着地址一路找去,不多时就到了一栋10余层的高楼跟前。
那高楼此时却是一片漆黑,似乎只第5和第6层有些灯光。这也难怪,亭阳本就不是一线城市,现在早已过了上班时间,我在门前转来转去,好一阵踌躇,真不知怎办才好。
突然一个雄浑的男中音在耳边响起:“你找哪位啊?看你转来转去有好段时间了?”
我猛侧过头,一个穿着制服的中年男人赫然站我左侧发问,看上去像是这里的物业保安。
这时,我就像看到救星般,赶紧上了前讨好道:“这位大哥,我要找人,不知您可认识?”说着将那纸条递给那男子,那中年男子接过一看,立马哦了一声,“莫先生啊!呐,那5楼亮着灯的就是!你快去吧,说不得等会他就下班了!”
我好一阵庆幸,真是皇天不负有心人,谢过那中年保安径直上了电梯。
刚把5楼按键按下,电梯噌的一声就关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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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人彘
我刚把那盖子掀开,整个坛子反而突然不动了。水印广告测试 水印广告测试这下倒是让我诧异不已,探着个头使劲朝里看去,黑漆漆一片,好像什么也没有。
也就这迟疑之际,突然哇的一声,从那坛口猛然冲出一物,几乎要与我脑袋碰撞个正着,我一个躲闪也就将将让过,这时再扭头看去,顿时非魂飞魄散不可!
原来那坛子里装的个剥了皮的大活人!
更可怕的是那人似乎全身四肢被砍断了,借着冲出来的惯性,只个脑袋搁在坛口,一双眼睛鼻子耳朵舌头却是荡然无存,竟也是给人挖了去,我看的真切,一顿急呕,几乎要尿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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