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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之撩心皇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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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破的城楼在血色残阳中颤颤巍巍出陌路的残喘,城楼上一身着皇子服饰的少年冷眼掠过兵临城下的雄兵,他举起手中的佩剑,艳红的夕阳返照在他的脸上,印照出绝决。
城下将军高举手中的龙魂枪,将士喊杀着冲上前,将军也策马而上,城楼上的少年眼神轻蔑,嘴角弯出一抹冷冽的弧度。
“轰――”
城楼下飞火四起,跳荡队、先锋以及将军等上千人,全部葬身于飞沙走石、烈火熊熊之中。
“铮――”
冠玉猛地一压琴弦,琴声戛然而止,温文澜倏地睁开眼,突然觉得她的心脏被人狠狠地抓了一把,她压下急促的呼吸,“怦怦”剧烈的心跳声回响在耳边。
她望着冠玉,眼神狠厉,她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眼,冠玉就趁她放松警惕的时候,以琴声攻入她的心神,若刚刚他换了一首更凶狠的曲子,估计自己已经没命了。
她冷冷一笑,难不成她还要感谢他的不杀之恩吗?
不过,刚刚那副画面很真实,真实到他几乎可以看清将军和少年的脸,她仔细回想画面中的每一个场景。
黑明驹,龙魂枪,飞火……温文澜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她没有看清帅旗上的字,但依稀记得城楼的牌匾上,灰黑的粉尘遮挡不住“杭城”二字。
这是三年前杭城之战,大长公主驸马白武言战死,留守杭城的前周朝七皇子被俘入宫。
温文澜笃定,冠玉是故意让她看到杭城之战的最后一幕,可这又是为什么?
眼神死死地盯着冠玉,温文澜在不语耳边低声吩咐几句,不语连连颔首,很快匆匆离开了小亭子,消失在御花园中。
“继续吧,你还想让朕看什么?”
温文澜嘴角扬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题外话------
冠玉的身份出来了:前周朝七皇子。
白武言被冠玉用飞火炸死的,冠玉为什么要让温文澜看到这一幕呢,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顺带提一句:帝王愿是接着上一本书来的,朝代更替,凌家的周朝已经没有了,一个朝代的陨落到新的统一之前,必将经历一场乱世。
不是南朝把周朝灭掉的,严格意义上来说,是北朝。
………………………………
第三十六章 无弦琴杀
一阵疾风掠过,夹杂着旁边桂花树上的桂花,细细碎碎地刮落在小亭子里,落在冠玉的“无弦”上。
温文澜端坐在冠玉对面,身上的帝王便服整整齐齐一丝不苟,连褶皱都被抹得平平整整。
她表情淡漠,看着冠玉又取出一块赫连绢裁成的方帕擦拭琴身。
见到冠玉用赫连绢垫着琴,再见他用赫连绢擦拭琴身也没那么惊奇了,不过这足以说明一点。
冠玉很宝贝他的“无弦”,无弦的价值比赫连绢更高。
仔细拂掉落在琴身上的每一朵桂花,冠玉垂眸凝神,双手悬停于琴弦之上,顷刻,指动声起,悠悠扬扬的琴音飘来,若空灵之音回荡在空荡的山谷,连绵不绝。
不知是因为温文澜提高了警惕,还是因为冠玉换了首曲子,温文澜再没看到什么“稀有”画面。
温文澜不是懂琴之人,她也没耐心在这听冠玉抚琴,又一阵秋风吹过,渐觉有些许凉意。
昨日还是艳阳高照燥热的很,今日就秋风瑟瑟,今年南朝的天气,有些看不懂。
温文澜思绪完全不在冠玉身上,面上一脸认真,但眼神飘的老远,就在她快望眼欲穿时,御花园中出现了一抹窈窕身影。
“皇上。”温文澕扭着腰肢颦颦婷婷走来。
她一身橙色齐胸襦裙搭鹅黄色绣花诃子,外披“若梅”大袖衫,梳飞仙髻掐丝镶红宝石金步摇配挽夏状,走在微风中轻柔的袖缘裙摆翩然轻动,宛若天上仙子下凡来。
当然,从表面上看是这样……
“皇上,你终于舍得见我了。”话还没说几句,温文澕就扑了过来,搂着温文澜一番倾诉“相思”。
温文澜淡淡瞥了一眼温文澕,嘴角不了察觉地勾起一抹弧度,她刚刚听见冠玉弹错了一个音。
“朕今日请皇姐来赏琴。”温文澜指了指她旁边的石凳,不言早已取了软垫垫在上面,“怎奈皇姐来晚了,朕有事要先走了,良辰美景难得,皇姐尽兴就好。”
温文澜起身,理了理衣角,此时冠玉的琴音全乱了,曲不成曲,调不成调。
临迈出小亭子前,温文澜斜了一眼冠玉,“凝神静心,乱挥什么。”
没走出多远,温文澜听到身后传来琴弦断了的声音。
走出御花园,温文澜看见不语已经候在那了,见温文澜出来,不语上前见礼。
见完礼,温文澜忽然停住脚步,被太后几句模糊的话昏了头了,“不言,去问问太后是否参加明天的宫宴。”
不言得令离开。
温文澜坐上御撵回锦鸾殿。
进了锦鸾殿东华阁,不语取出一本小册子奉上。
温文澜接过来看,十分简朴的封面,甚至还有些破旧,封面左侧偏上处用正楷工整地书写“无弦”二字。
无弦的琴谱被风司的人找到了。
“陛下,方才风司的人在九琴殿中找到了这本琴谱,便完完整整地拓了一本下来,你手中的是拓印本。”不语顿了顿,又说道,“风司在杭城的人传来消息,他们在行宫内也找到了一本无弦琴谱。”
温文澜翻了几页,皱了皱眉,“静可控人心神,动可杀人无影。”她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弧度,将冠玉在宫中圈养了近三年,竟差点让他练成神功。
“陛下,还有一事。”不语敛了敛眉,神情严肃,“九琴殿花园中的树枝,细的部分几乎都被打断了,一些其他的植物也被打断,断口整齐。”
风司的人原本还没发现什么,但今日秋风很足,一阵疾风过来,被打断的树枝承受不住,稀里哗啦地全都落到了地上。
不过就此可以看出,冠玉的功夫,还没那么深。
“琴杀。”温文澜翻到琴谱最后一页,就只有这两个字,便再无下文,“看来冠玉练的琴技就叫琴杀。”
温文澜总觉得这本琴谱没说完,既然杭城还有一本,那么那一本应该是下册,而这一本是上册。
不知当年因为什么原因,冠玉只来得及带走上册,而下册落在了杭城。
“上次重嘉不是说他被冠玉打了吗?用的应该就是琴杀。”温文澜合上琴谱,面色严肃,“看琴谱上说的,冠玉把上册练的差不多了,你把完整的琴谱拿去让焰司的人练。”
温文澜把琴谱给了不语,冠玉没有下册琴谱,而现在她手中有完整的琴谱。
刚交代完事情,不言便回来了。
“陛下,太后明日不参加宫宴。”
温文澜颔首,意料之中。
不言喘了口气,又说道,“奴才回来的时候遇到小卫子,说长公主要强行带冠玉殿下回府,现在两人已经离开御花园了。”
温文澜愣了愣,没想到自家皇姐这么生猛,居然能把冠玉拽走,忍住笑意,“你去,等他们二人到了宫门再把冠玉带回来。”
不言得令,温文澜又补了一句,“你也要回来。”
温文澜真担心皇姐没带走冠玉就说道把不言捞走了,毕竟不言的样貌入了皇姐的青眼。
------题外话------
看出点什么么,美妞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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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初次药浴
中秋宫宴前一日,冠玉因怠慢长公主且对长公主不敬,被皇上罚在宫宴后禁足一个月。
圣谕一下,冠玉黑着脸坐在九琴殿里在心底把温文澜上上下下骂了个遍,明明是她派人把自己从长公主的手上接回来,却又以这个名头禁足自己。
冠玉肯定,温文澜只是找个借口禁足自己。
不管是因为什么理由,最后的结果是冠玉被禁足了,重嘉在煜光殿内蹦了三蹦,差点把自己最珍重的胭脂打翻了。
一日之内,各宫之间有怒有喜亦有悲,楚司饰被皇上降了等级,躲在奉天殿的某个角落哭得不能自已。
“在奉天殿伺候是个美差,多少人想来还来不了呢。”苏槿儿拍着楚司饰的肩膀,柔声安慰道,“况且皇上也没撤你的职,你还能穿司饰的宫装不是么。”
楚司饰抬起泪眼婆娑的眸子,泪水将她娇媚的眸子洗得发亮,她看了看自己身上橙色的宫装还在,这才定了定神,浅浅啜泣。
“不过……”苏槿儿话锋一转,面色带上些严肃,“你现在毕竟是在奉天殿伺候的人了,虽然皇上没有收了你的腰牌,但还是让我代你保管,你先把你的腰牌给我,到时候我再去跟太后说说,让你离开奉天殿,到时候再把腰牌还你。”
楚司饰被苏槿儿说的一愣一愣,听到最后“离开奉天殿”,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腰牌解下给了苏槿儿。
苏槿儿收了腰牌,见她面色委屈,忍不住又摸了摸她柔软的头发,“时候不早了,先去用午膳吧。”
一晃过了午时,温文澜用完午膳后便去午休了,起来时已近申时,想起今日是周墨淮药浴的日子,更衣后便带上不语去了清心殿。
虽然药浴除香不会对周墨淮的生命构成威胁,但考虑到用的药,林清城再三叮嘱,让周墨淮药浴之前好好休息,药浴途中有什么不适,立即停止药浴。
温文澜也没有真的不让林氏姐妹参与药浴,只是把她们憋到药浴前一刻才放出来,毕竟她们才是大夫。
申时还没到,清心殿里就忙碌起来了,林清城一被放来清心殿就匆匆赶来,亲手把药包放进浴桶。
一应用具准备齐全,清心殿的浴阁就在后殿旁,林淼很快就带着周墨淮进了浴阁。
浴阁中因为这次药浴添置了一些东西,左边的窗户前放置了一扇空白的屏风,原本放浴桶的地方成了一个光滑圆形的深洞,新制的浴桶刚好完美地卡在深洞中。
周墨淮只着中衣进了浴阁,他凝眸望着浴桶中深色的药液,浓黑如墨汁,缭绕着氤氲热气,眼皮眨也不眨,抬手解开系带。
林淼从周墨淮手中接过他的中衣中裤,整整齐齐地挂在浴阁右边的衣挂上,而后赶紧扶着只穿着亵裤周墨淮稳稳坐入浴桶中。
周墨淮刚坐入药液中,药液刚好没过脖子,浓黑的药液顿时从水底冒出无数个小气泡,若仔细观察,便会发现是从周墨淮的肌肤与药液接触之处泛上来的气泡。
周墨淮背部紧贴浴桶边缘,他昂起头,咬紧牙关双眼紧闭,双手因紧紧攀住浴桶边缘而骨节泛白,周墨淮只觉得浑身上下似被无数只蚂蚁啃咬,细密的痒痛萦绕在身体的每一寸。
除香的药看似温和,实际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知道有多么痛苦,林淼见周墨淮脸色白得近乎透明,豆大的汗滴从额角滚落,他赶紧去找来回避在偏殿的林氏姐妹。
听完林淼的描述,即便没有亲眼见到周墨淮此时的情形,但心里也有了底,“这是正常现象,再坚持半个时辰。”
除香过程之痛苦,林氏姐妹是知道的,所以她才再三叮嘱除香前要好好休息,不然这药浴的半个时辰怎么撑得过去。
“公子,你坚持一下,只需半个小时就好。”林淼取过帕子为周墨淮拭去额角快流进眼睛里的汗珠。
周墨淮深吸一口气,缓缓放平视线,林淼与他说话他也没有力气回应,漆黑深沉的眸子,紧紧锁住面前那扇空白的屏风。
------题外话------
温文澜身为帝王,在一定程度上已经达到了一定的权力顶峰,很难有人能超越,身在高处的人,想再往上一点都是要付出很多的。
而周墨淮现在身份不明朗,看起来跟女帝悬殊太大,但目前他的起点低,上升也很快,成长型的。(其实他的身份不差,只是知情人不说,他们也不知道。)
身为帝王,温文澜不缺权力这类东西,悬殊不悬殊她现在也不管,(年少轻狂),她想要的是……以后会说到。
………………………………
第三十八章 初见之夜
特制的屏风后面,温文澜撑着下巴倚靠在扶手上,目光透过屏风,不离周墨淮半分。
屏风特殊,只能从背面看到正面,却不能从正面看到后面的情形,所以温文澜就这么大胆地坐在离周墨淮咫尺之遥的地方。
脱下中衣中裤时,周墨淮背对着屏风,精壮的上身显露出来,毫无遮掩地显露在温文澜的面前。
肌肉分明且微微隆起,腰身紧瘦没有一丝赘肉,身材匀称,背脊始终挺直如松,两边的肩胛骨微突,肌肤晶莹,一条长而淡的伤痕由左肩斜拉至右边腰侧。两条修长匀称的腿随着迈进浴池的沉稳的步子,扯出有力紧致的线条。
是的,那天晚上也是这样。
淡淡的子夜欢混着周墨淮身上浓郁的魅香,温文澜迷失在他潋滟深邃的眸子里,和炽热到给她身上镀上了一层暖意的他的身体。
他按住她的肩膀,剥去她的衣物,吻上她的唇,侵占她的身体。
她抚上他的胸膛,扯开他的腰带,咬住他的肩,回应他的火热。
一开始他欺压她,将她掠夺干净,她无力反抗。事后,在他昏昏欲睡之际,她打醒他,反将他覆压在身下,一夜激战,弄得两人因乏力而双双沉沉睡去。
晨光熹微,她在他的怀里醒来,他侧趴在地上,她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他背后那条淡而长的、由左肩斜拉至右边腰侧的伤疤,她的手顺着他的肌肉抚过他肌肤的每一寸,她贪恋他身体的温暖,却不得不离开……
忽然被一道强烈的目光盯住,温文澜倏地收回深思顺着目光的来向看过去,屏风对面,周墨淮盯着她的方向一动不动,似乎屏风不存在,他在与她对视。
温文澜呼吸一滞,突然有一种呼吸困难的沉闷,她心跳加速,生怕被周墨淮发现,赶紧出了浴阁。
直到走进前殿,温文澜才深深呼了一口气。
“去把林提点和林尚药叫来。”温文澜支走了不语,这才伸手抚上脸颊,有些发烫,应该是在浴阁闷的吧,温文澜如是想。
温文澜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又恢复了往日淡漠的模样。
“你们不是说药浴对周墨淮没有任何伤害吗,为何他如此痛苦?”想到以后周墨淮每个月还有两次药浴,一次半个时辰,温文澜心里溢出莫名的心痛。
“药虽无害,但魅香凶猛,以猛药除毒香,才得以见效。”林倾城抬眸飞快地掠了一眼温文澜沉下的脸色,迅速垂下脑袋,说道。
温文澜沉默不语,用右手食指叩击桌面,一下一下,扣得人心颤冒冷汗。
“如若魅香不能除,你们知道后果。”在林氏姐妹快受不住的时候,温文澜终于开口了,依旧是淡漠的语气,却听出一丝愠怒。
林氏姐妹连连称是,温文澜又问了一些事情后,便让林氏姐妹滚蛋了。
半个时辰后,近乎虚脱的周墨淮几乎是被林淼捞出来的,温文澜不愿再看到周墨淮这副模样,便先一步离开了。
第二天是望日,虽然是中秋佳节,但还是需要上早朝,温文澜回到锦鸾殿早早休息了。
翌日,下了早朝后,温文澜本打算回影月殿换了朝服便去清心殿,可影月殿的影子还没看见,便被摄政王叫去了御书房。
温文澜冷着脸跨进御书房时,温世恒正悠哉地坐着品茶,一脸闲适,若不是看到他手边放着一本奏折,温文澜还以为他是来找自己喝茶的。
“皇兄何事不能在早朝的时候说?”温文澜径直走到上首坐下,装作没看到那本奏折。
待温文澜坐定后,温世恒才缓缓放下茶盏,动作轻缓,似乎怕把茶盏碰碎,“昨日刑部尚书呈上奏折,请示皇上秋后处斩犯人的事宜。”
凡被当地县令判斩首的犯人,都先被押送刑部,等到秋日时再由刑部报上名单,待朝廷批下后,择日处斩。
温文澜挑眉,在中秋节的时候跟她说处斩犯人的事?
似看出温文澜心中所想,温世恒顿了顿,又说道,“昨日臣没有找到皇上,便擅自作主把奏折压到今天,皇上不会怪罪臣吧。”
是了,昨日早上她在应付冠玉,下午去看周墨淮药浴,温文澜揉了揉眉角,又被皇兄抓到“沉心后宫不理朝政”了。
“皇兄先把奏折放下吧,今日中秋,不宜处理刑部的事,以免冲了喜气。”温文澜有那么一瞬间觉得,温世恒是故意的,他连吏部的折子都敢批,怎么到刑部的折子就怂了。
不语上前接过折子放到温文澜手边,温文澜一脸淡漠,脸色如常,温世恒不知道温文澜看到华一送吏部折子的是,自然不会多想,温文澜也不会自己提起这事。
“不过皇上励精图治,海清河晏,今年没有处斩的犯人。”温世恒瞥了一眼温文澜,说道。
说话大喘气,把最重要的话就在最后说,憋得人胸闷。
温文澜深吸一口气,强忍住骂人的冲动,如果坐在下面的是某位大臣,她早就让他滚蛋了。
“今日早朝,皇兄也累了,早些回府去准备晚上的宫宴吧。”温文澜把奏折放到一边,看向温世恒,“朕许久没有看到博宇了,皇兄早些带博宇与王妃进宫吧。”
温世恒听出温文澜开始赶人了,也不停留,起身拂了拂衣服上的褶皱,便离开了。
------题外话------
他们初见的情节,本来打算写三章放在全文开头的,但是担心被过不了审核,现在我又担心过不了审核了,唉。
如果过不了,我留着以后找机会放出来吧。不过我觉得这不算什么吧。
初遇时的细节,以后会慢慢放出来,至于周墨淮为什么没认出温文澜,之后会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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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中秋宫宴
除了偶尔刮来一阵秋风带走一点夏日的炎热,南朝的秋天如夏天一般,即便到了一更天,天色也亮如白昼,更何况宫宴在酉时三刻便开始了。
中秋宫宴设在兴庆宫桃仙殿,桃仙殿建有只准京城五品以上官员才准进入的正殿、京城七品以上京外五品以上官员才准进入的前殿,以及左右偏殿。
四殿之间有回廊连接,从左右偏殿皆有通向御花园的路。
按礼制,官阶低的官员先行进场,一般的顺序是从前殿到正殿,再到皇亲国戚,最后是皇上。
正殿上首分三层宽敞的台阶,最上首为皇上、皇后及后妃的位置,下来一层为摄政王温世恒及辅国大将军温世清的位置,因为温世清带兵在外未归,所以这一层只有温世恒入座,第三层则是长公主温文澕及媛洢公主白文洢的位置。
众位大臣皆已落座,长公主及媛洢公主也都坐定,酉时三刻,温世恒携王妃及世子温博宇款款而来。
温世恒一身亲王礼服,华贵大气,浑身上下透着凛冽的气息与威严,王妃一身华服精美璀璨,南朝准许京城高官的女眷参与宫宴,所以当摄政王妃出现时,京城贵女美妇都盯着她久久移不开目光。
温世恒进殿后不久,太监高唱皇上驾到,诸位大臣纷纷起身行礼,温世恒悠哉哉地站起来。
温文澜走在最前,一身帝王服饰华美霸气自然不说,最吸引在座诸位目光的,还是一左一右跟在温文澜身后的冠玉和重嘉。
一个气质孤冷如天岭冰雪,一身蓝色礼服宛若千年积寒而成的冰;一个眼神妩媚若夜半妖姬,一身紫色礼服勾勒妖娆的身段,唇若凝脂,肤白貌美,上挑的眼角在重重胭脂的晕染下,只需一个眼神,便能勾魂摄魄。
衣角摆动间带起一阵微风,偷偷掀起美妇贵女的垂下的眼眸,定住了森亮的眸子,久久放不下、转不动。
能同时见到二位殿下伴驾的机会不多,每次见到他们,总会让人惊艳一把。
“中秋宫宴,难得一聚,大家尽兴就好。”温文澜懒得说一大堆废话,简单交代几句后,舞月声起,众人很快进入了宫宴的欢愉和佳节的喜庆中。
正殿中央倩影舞动,温文澜一副心思全不在上面。
温世恒朝温文澜看过来,见她面前的酒水未动,于是举杯过来,“月圆人圆,臣敬皇上一杯,先干为敬。”
说罢,温世恒仰头一饮而尽,而后把酒杯倒转过来,以眼神示意温文澜。
重嘉过来替温文澜倒酒,温文澜心神不定,一不小心撞到了重嘉的手肘,震得重嘉手一麻,酒壶“哐啷”一声砸在桌面上,美酒洒了满桌面。
“臣侍该死,请皇上恕罪。”重嘉脸色大变,顾不得滴落在地上的酒水和身上华美的服饰,连忙跪下匍匐在地向温文澜请罪。
每次宫宴时,陪伴圣驾的内侍还有一项重要的职责,就是试毒。
试毒一事本该由冠玉和重嘉共同承担,但冠玉绝不会为温文澜做这种事,所以试毒的重任,每次都落到了重嘉身上。
今日宫宴照例由重嘉试毒,宫宴开始后没多久,重嘉就已经把每一道菜都验证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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