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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之撩心皇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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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你到底是哪一点入了陛下的眼了。”

    “陛下?”周墨淮抽出玉佩推开重嘉,微微弯下脖子,直勾勾地看着重嘉的眼睛,“你说谁是陛下?”

    重嘉一脸“你有毛病”的表情看着周墨淮。

    “现在陛下不在,自然是本殿下说了算,就算陛下给了你麒麟玉那又如何,你只不过是陛下新收的内侍,陛下的后宫都得听本殿下的,现在你惹本殿下生气了,本殿下罚你去清心殿前跪两个时辰,让你知道什么是规矩。”

    说完这番话,重嘉心里只发酸,陛下在他被禁足期间又找了一个内侍,还给新内侍这么多宠爱,本来有一个冠玉分了陛下的宠爱他已经很难过,现在又来一个,重嘉抬头挺胸,伸长了脖子想把个子比自己高的周墨淮比下去。

    气势不能输,气场不能输,威严得摆出来,不然以后就不好震住眼前这人了,重嘉如是想着。

    “误会,误会!”突然,林淼冲了上来,脸色跟家里死了人一样难看,他搀住周墨淮的胳膊往后花园拉,“公子,小姐还在等您呢。”

    周墨淮瞥了重嘉一眼,跟着林淼往后花园走去。

    “站住!”重嘉厉喝一声,冲到周墨淮和林淼面前,踱步抬眸,妩媚的眼神在周墨淮身上上下扫视,最后不由得啧啧一声,“眼明鼻挺,貌美肤白,身材修长,你有胆有资本这么忽视本殿下的话。”

    见情况不对,林淼一边扯着周墨淮一边给旁边的小太监使眼色。

    但重嘉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明显了,周墨淮还不明白是什么情况那就真的是傻了,这挑逗的语言让他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

    “你是谁?”周墨淮眼睛下视,平静地问道。

    “你没有资格听到本殿下的名号。”重嘉一挑眉还击道。

    重嘉打定主意纠缠着不让步,周墨淮也不愿这么不明不白地走了,两个人就这么僵持不下,谁也不动,也都不说话,殿内一下沉默地可怕,林淼只觉得周墨淮周身的气温节节降低,暗自祈祷事情不要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

    “师父,你怎么还不过来呀。”独自在后花园的白文洢见周墨淮没回来,林淼也不见了,便循着声找了过来,“师父文洢等你好久了。”

    见周墨淮和林淼站在前殿里,白文洢蹦蹦跳跳跑上前去拉住周墨淮的手,一脸甜美的笑。

    “臣侍见过媛洢公主。”白文洢突然出现,重嘉不得不赶紧行礼,煜光殿跟来的小太监也纷纷见礼。

    “免礼。”白文洢小手随意一挥,也没在意是谁行礼,只想拉着周墨淮到后花园去练武,她拽了拽周墨淮,这次却怎么也拽不动,她抬起头睁着圆圆的大眼睛看着周墨淮。

    “你是公主?”周墨淮垂下眼睫,淡淡地吐出几个字。

    重嘉直起身子,扬起下巴冷哼一声,“见到公主还不行礼!”

    周遭的空气安静的压抑,清心殿的小太监纷纷垂下头,只为皇上安排的任务无法完成了。如今清心殿的小太监已全部换成了凰卫,在自己地盘上失了任务,他们无颜面见皇上和卫长。

    周墨淮抿唇点了点头,他不断眨着眼睛在思索着什么,他推开白文洢走到一边,“文澜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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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三章 朝堂争吵

    “放肆,皇上的名讳怎是你这种没身份的人可以叫的!”

    重嘉瞪着眼睛三两步冲到周墨淮面前,抬手一巴掌扇下去,掌风未起就被周墨淮推到一边,如果不是一旁的小太监扶住了重嘉,他的面子就丢大了。

    周墨淮站在那,静静地看着白文洢,眼神平静地可怕,“文澜呢?”

    “师父。”白文洢抱住周墨淮的手臂糯糯地撒娇,小手想拽住周墨淮的手掌,却只能摸到硬邦邦的拳头,“师父你别管他们,我们去后花园吧。”

    白文洢的泪水在眼眶里直打转,她忽然觉得师父好陌生,周边都是冰冷气息,仿佛坠入一个冰窟窿,任你敲打锤砸,都毫无作用。

    “你……”重嘉正了正衣襟又冲了上来,被白文洢一句话吼了回去。

    “一边站着去,没看到本公主在和师父说话。”带着哭腔的声音气势十足,重嘉缩了缩脑袋远远地站到了一边。

    周墨淮抿紧双唇点了点头,蹲下身子擦干白文洢眼角的泪花,“文洢听话,我想听她的解释。”

    白文洢眨着眼睛看向林淼,林淼会意赶紧跑了出去。

    清心殿在长安宫一角,温文澜上早朝的大殿兴庆宫,况且以林淼低微的身份,别说是进大殿了,就连站在大殿广场上都没有资格。

    林淼快跑到大殿广场时才想起这一重要的事。

    进不了大殿就见不了皇上,那清心殿的事则得晚一刻解决,虽说现在媛洢公主在那,事情还在可以掌控的范围内,但时间一长,说不定又会闹出什么事。而且媛洢公主还小,他更担心媛洢公主出什么事。

    林淼在原地急得直打转,忽然他眼角一瞥,朝着一条路急急奔去。

    虽然他的身份低微,但总有皇上身边的人可以进到大殿,而这个人他也见得到。

    “什么,清心殿出事了?”听到林淼说的话,不言差点跳了起来。

    清心殿是陛下重点关注的地方,怎么会出事呢?

    经过一段时间的历练,不言身上的气质越发沉稳干练,一身绛紫色宫装修身服帖,一张清秀的脸庞鲜明如初,但现在,不言眉头皱得都快比得上他腰间处的衣褶了。

    “请宫监快去大殿请圣上出面。”林淼深深一揖,就差跪在地上求不言了。

    不言负手深思,他抬眸望了一眼富丽堂皇的影月殿,沉了一口气,“跟本座走吧。”

    南朝冬日的白天不冷,可一旦挂起风,就像刀子擦过一般生疼,不言肩披四方吉祥斗篷,腰坠兴庆宫宫监腰牌,一路畅通,连广场边的守卫都一一毕恭毕敬地行礼。

    跟在不言身后的林淼默默将这一幕幕记在心里。

    “在这等本座。”大殿侧门,不言将斗篷取下递给林淼,“陛下现在还在早朝,本座只能保证把消息传到陛下耳边。”

    大殿里,温文澜跟吏部尚书,不,确切的说跟摄政王争得不可开交。

    今年的吏部考核查出了不少问题,比如一些地方该轮换的官员,却好几年都没有更换过,更有一些地方呈上了的年报乱七八糟,对于一些官员的任用支支吾吾说不清楚,估计那些官员没想到温文澜会一本本细看,但这也正给了温文澜撤换吏部尚书的机会。

    可吏部尚书是摄政王的人,他怎么能平白无故就丢了一颗棋子,虽然吏部尚书已经没多大利用价值,但在他找到合适的替换人选之前,张培还必须待在他的位置上。

    一时间朝堂上也分成了两派,一派是保皇派,坚持皇上的主张,声称渎职之人无颜面再居其位;另一派站在摄政王那一边,为了保住张培,新帐旧账翻出来不少。

    不语对这些吵来吵去的酸儒大臣毫不感兴趣,借着温文澜注意力集中在大臣们的争吵时,他悄悄走到了一边。

    “你怎么来了?”不语压低声音,身子微侧瞧着身后高高在上的温文澜,“这里是陛下早朝的地方。”

    收回放长的目光,不言定定地看着不语,“清心殿出事了,请陛下速回。”

    不语压下心中的压抑,面上平淡无奇,“陛下在早朝,还有些重要的事没商量完,一时半会也出不去。”

    不言点点头,转身离去。

    “等一下。”不言走出几步后,不语轻声喊住了不言,“也许再过些日子,陛下会移驾影月殿。”

    毕竟从小一起长大,不语知道不言心中想念的是什么,温文澜将两人的职位分开,让两人之间少了竞争、少了比较,这样才能让两人之间的默契更好施展,无需多言便能知晓对方的心思。

    不言顿了顿脚步,没再说什么。

    不语走回温文澜的身边时,早朝的争吵还没结束,只不过换了个话题。

    对于张培的处理结果是留任观察,如若再有懈怠之处,直接革职,这对于双方来说勉强可以接受,但现在讨论的军队回京一事,则大大牵涉到各方利益。

    温文澜稍稍倚靠在龙椅上揉着太阳穴,看今天这样子,没到午时是解决不了的。

    龙椅下两边吵个没完,从军队驻扎的选址到比武的日期及规则,大大小小吵个没完。

    “你们吵够了吗!”温文澜猛地一拍桌子,大殿顿时鸦雀无声,大臣都敛了神情低眉垂首。

    除了摄政王。

    “你们吵来吵去有结果吗!你们将朕置于何处!”温文澜气不过,又拍了拍桌案,沉闷的击打声撞在诸位大臣的耳膜上,闷得心惊。

    “陛下,本王与诸位大臣再怎么争吵,也都是为了陛下着想,这军队驻扎一事定不下来,烦心的还是陛下。”摄政王站出来,和和气气地说了一通,“现下只不过是诸位大人商讨不下来,陛下无须动怒。”

    言下之意,皇上你怎么可以把气撒在我们头上,我们都是替你着想,你可不能冤枉好人。

    看似劝慰,实则指责。

    “是了是了,所以你们还没讨论出结果,朕知道了。”温文澜嘴角微扬点了点头,满是“赞许”的目光看着摄政王,“摄政王有何高见?”

    “本王……”

    “好的朕知道了,准了。”摄政王刚刚开口,温文澜赶紧抢过话头,“京城东面玉台场确实是个不错的地方。”

    “是啊是啊,玉台场很合适,圣上英明。”以兵部尚书为首的几名大臣赶紧附和。

    摄政王一脸酱色,到嘴边的话说不出来也咽不下去,卡在胸口憋得难受。

    “朕知道皇兄没意见,对吧。”温文澜看着摄政王,一脸无害。

    “陛下开心就好。”摄政王还以浅笑,深沉的眸子里掩藏了许多意味深长的话。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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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给个解释

    军队驻扎的事解决了,其他的也都顺着安排下去了,比武招兵一事留给兵部去详细规划,毕竟这是她登基以来第一次招兵,军队大事不容有错。

    温文澜稍稍舒活了因久坐而僵硬的腰肢,不语凑上前来在温文澜耳边低语,“陛下,清心殿出事了。”

    “什么?”温文澜霎时瞪大了眼睛,声音上扬了八个声度,她一转头看见底下的大臣都往这看,赶紧挥了挥袖子,“退朝!”

    诸位大臣磨磨蹭蹭不肯离去,一个个抬着眼睛扯着袖子想看看什么事能让处变不惊的皇上如此失态。

    温文澜顾不上这群大臣,带着不语大踏步出了大殿。

    侧门边,林淼还候在那,见温文澜终于出来了,赶紧上前行礼,“陛下,奴才有罪。”

    “哼。”温文澜移开眼神甩着大袖朝清心殿冲过去。

    林淼提着衣摆赶紧跟上。

    “陛下,乘御撵吧,在宫中别失了仪态威严。”不语疾步跟在温文澜身侧后方一步,指了指追上来的御撵。

    温文澜停下脚步一跃而上,御撵载着温文澜朝着清心殿飞速而去。

    “事情是怎么回事?”坐在御辇上被冷风一刮,温文澜冷静下来,“清心殿被严密监视着还能搞出事情来?”

    不语回头瞥了一眼紧跟在御撵后的林淼,柔声细气向温文澜解释,“陛下宽心,再有个什么事不也是在皇宫里吗?奴才已经问过了,太医院那边没有动静,说明周公子并没有事,陛下放心吧,且去看一眼就知道了。”

    “但愿如此。”

    温文澜挪了挪身子,她心里不安,也顾不及还没换朝服,心中的慌乱几乎占据了她大脑的全部,若不是长年身居高位磨练出了理智深植在心底,那么她最后一点理智也要被这慌乱夺去。

    从未有这么一瞬,她觉得一样珍贵的东西就有从她手中滑走了,在她铮铮注目之下。

    御撵很快停在了清心殿门口,温文澜三两下小跑进清心殿,还是看到了她现在最不愿意看到的一幕。

    “你们都在干什么!”温文澜一声呵斥,总算让死寂一般的清心殿有了点生气。

    听到久违的声音,重嘉回过神,提着衣摆冲到温文澜跟前,“臣侍给陛下请安。”

    温文澜顿了顿脚步,似才发现这有个人存在一般,投了个斜眼过去,便径直走向周墨淮。

    周墨淮望着一身华美庄重的黑金腾龙祥云朝服的温文澜走到自己面前,心中五味杂陈,之前一直说想要温文澜亲自来解释,可当温文澜真的如他想的那般,他反倒开不了口了。

    怒也不是,悲也不是,毁也不是,喜也不是。

    只好像是一场醒不来的梦,本该毫无知觉,却投入太多。

    “我现在该叫你什么,皇上?我之前就怀疑过你的身份,但你、你的妹妹、你的手下,总是变着法的、明的暗的说服我、暗示我你是个富家千金,我信了,是我太天真还是我自欺欺人。”周墨淮望着温文澜的眼睛,就像他们初次见面那般,所有的相处又回到了当初的戒备,“我想听你的解释。”

    听完周墨淮的一番话,温文澜颔首,深吸一口气,“你先等等,先让朕把宫里的一些事处理好,很快。”

    说完,温文澜又看向白文洢,“文洢是无辜的,你还是她的师父,文洢并不是一个借口,她是真心拜师。”

    周墨淮没有吭声,他现在无法判断温文澜说的哪一句是真,哪一句是假,亦或者真真假假掺和其中,早已无法辨识,林淼走上前做了个“请”的手势,周墨淮低头看了一眼正不安绞着小手的白文洢,跟着林淼往后殿走去。

    等到周墨淮的身影消失在前殿,温文澜立马换了副神情,淡漠疏远,高高在上。

    “重嘉,过来。”温文澜坐上前殿的主位,冷冷开口,似幽窖的寒冰,冷沁入髓,“你私自走出煜光殿,无视朕的惩戒,该当何罪。”

    原本低垂着脑袋的重嘉猛地抬起头,一脸讶异,“陛下不是你十天前说,臣侍十天后便可解禁了吗?”

    温文澜蹙眉回想,怎么也想不起来又这回事,这十天事情太多,就算有她也忘了,后宫的事她不怎么上心。

    可即便如此,重嘉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找上清心殿

    “你是怎么找到这来的?”温文澜直直地看着重嘉,“煜光殿跟清心殿隔得很远。”

    重嘉抿了抿唇,“早晨臣侍准备去给陛下请安,临出门前得知臣侍专门给陛下准备竹笋银耳汤被人取清心殿的人取走了,臣侍气不过,就追查过来,之后的事陛下都知道了。”

    “是谁跟你说你的东西被清心殿的人取走了?”

    “是……”重嘉抬头张望了一圈,没见到那个报信的小太监,就算再见到,他也想不起来那人长什么样了,重嘉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来,他绞着袖子,时不时偷偷抬眼瞅一眼温文澜,一脸无辜。

    温文澜揉着太阳穴,林淼适时递上一盏茶给温文澜润喉。

    事情的原因她已经大致了解了,这不是一个巧合,有人就看准了她无暇操持后宫,便斗胆钻了这个空子,制造了今天这一系列事情,不然重嘉不会有人说清心殿的人拿了煜光殿的东西。

    清心殿的一应用度都由凰卫专门负责,根本不会跟其他宫的人起冲突,可那个人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

    “对了,你刚刚跟周墨淮说了什么?”他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刚问出这个问题,温文澜又马上说道,“不必了,你先回寝殿去吧。”

    重嘉什么性格她还不清楚?他会说什么想也知道,没必要再问,问了最后气的还是自己。

    ------题外话------

    有人心疼重嘉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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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五章 当局者迷

    温文澜在脑海中把整件事情的经过都理了一遍。

    重嘉说是十天前她告诉了期限,也是从十天前开始她突然忙了起来,全都是朝廷之事,她无暇分心后宫,难不成是摄政王的主意?

    不可能,她还是有这个自信凰卫把周墨淮隐藏的很好,摄政王绝对不可能知道有这个人的存在,而且摄政王堂堂一品大臣,重权在握,没必要跟一个不知姓名身份的小角色过不去。

    宫里还有谁?太后?更不可能,奉天殿闭门谢客连她都不见,哪还会有这心思去做这种小打小闹的无趣之事。

    想来想去,温文澜脑海中浮现一张人脸——冠玉。

    “这十天之内冠玉在哪?”温文澜看向不语。

    不语闭口不言,眼神往首座下飘了飘。

    “你怎么还在这?”温文澜突然萌生了想把重嘉拖出去打一顿的想法,“再不走你就别走了。”

    温文澜冷冰冰的语气让重嘉又缩了缩,他怯怯地抬头望了一眼,又飞快地低下头,深深的行了个礼之后,带着煜光殿的小太监们离开了,连斗篷都忘了披。

    “据监视九琴殿的风司禀报,冠玉没什么异常,也不抚琴了,每日用完膳就回到房间内睡觉,连他殿里的小卫子也不搭理。”等重嘉的背影完全消失之后,不语才开口说道。

    “睡觉?”这倒是很反常,“是风司看着他睡,还是他进了房间没出来过。”

    “风司每日看着他进到房间里,躺在床榻上,因为冠玉也会武功,我们不敢看得太细,但在风司监视时,冠玉连床榻都没有下来过。”

    “这就很反常了。”温文澜摸上洁白如雪的绘竹茶盏,暖意从指尖传来,却达不到心里,“去看看冠玉现在在干嘛。”

    只是片刻,不语就来禀报说冠玉依旧在睡觉。

    温文澜一口气闷在胸口,何时她需要这般操心后宫这些奇奇怪怪的琐事了?

    她气不过,一甩袖子,“回锦鸾殿。”

    可既然事情已经发生,总归是要解决的,当初温文澜向周墨淮隐藏身份时,就应该想过会有坦白的一天。

    没错,她是想过,可没想过是这样的情况。她也想过坦白身份,可一直找不到机会开口。

    “没想到这种话本里的事也会发生在朕的身上。”温文澜几欲掀桌。

    这边温文澜心火上窜,那边白文洢哭得生离死别。

    “师父你生气了,你是不是不要文洢了,你别走好不好,师父你留下来留下来嘛。”白文洢抱着周墨淮好一通大哭,哭到气喘也不愿放开抱着周墨淮的手。

    天寒气冻,周墨淮抱起白文洢走进了后天,他叫林淼烧起了地龙,而后拿过帕子仔细轻柔地替白文洢擦干了眼泪。

    “你们身份高贵,我只是一介平民,我怎么有资格留在这里。”周墨淮将帕子换了一面,“听别人喊你公主,我现在能这样与你相处,已经是很大的恩惠了,以后的事,难说。”

    自古最是无情帝王家,最难相处的也是帝王家。

    因为有了权力,便可以肆无忌惮地将自己喜欢的全书揽入囊中,从未管顾过他人的感受。他们权钱兼得,过着其他人享受不到的生活,也正因为如此,其他人的生活怎样,他们也看不到了。

    在他们心里,需要这种突出的对比来衬托他们的身份高贵,生活优渥。

    “可是,可是文洢很想让师父留下来。”白文洢抽泣着一字一喘。

    周墨淮轻轻抚着白文洢的背帮她顺气,方才温文澜说不要影响到白文洢,她是无辜的,这番话深深刻在周墨淮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他很纠结,他不喜欢这种选择,也是他之前作出的选择困住了现在的他。

    “人与人之间的信任很重要。”周墨淮放下白文洢,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我不清楚你们的身份,你们也不知道我的来路,我不知道为什么你们敢让一个来路不明的人当公主的师父,所以为了我们的自身安全,还是到此结束吧。”

    白文洢猛地抬起头,睫毛上还挂着泪珠,“不要!皇姐这么做当然是有原因的!”

    白文洢赶紧抱住周墨淮的手臂,死死地,生怕一松手周墨淮就不见了,“因为文洢想要师父当皇姐夫,皇姐也很喜欢师父,想让师父留下来。师父不是也喜欢皇姐吗?”

    “小孩子乱说话会做噩梦的。”周墨淮点了点白文洢的额头,强装镇定,却烧红了耳根,“这话不可乱说,文澜是皇上。”

    “可是师父你都这么亲密地叫皇姐的名字了,皇姐也没有反对,难道这不是喜欢吗?”白文洢抬起头,“难道师父不喜欢皇姐吗?”

    周墨淮语塞,文澜不是她的本名?

    “你皇姐的全名叫什么?”周墨淮心中升起一丝异样。

    “温、文、澜。”白文洢一字一顿,清清楚楚地把温文澜的名字报出来,一字一音,似要将这个名字好好地装进周墨淮的心里。

    周墨淮愣在原地,难怪那个人说他直呼皇上名讳,难怪他周围的下人,不应该是太监一开始都用惊异的眼神看着他。

    一个平民直呼皇上名讳,放往常这是要杀头的。

    周墨淮的目光黯淡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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