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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之撩心皇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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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进到后殿,一个披散青丝的女孩立刻撞入不语的眼帘,温柔的窗间漏光为她披上一层轻柔的披风,身后细绣的凤凰贴着窈窕高挑的身材,呼之欲飞。
“即便在宫里,陛下也不要这么随性呀。”不语扶着温文澜坐到旁边的绣墩上,尔后站到温文澜身后替她绾发,“陛下何苦为了两个男宠损了龙威,簪子奴才这里还有,陛下只管吩咐就是了。”
“朕忘了今日只戴了一根发簪,取了发簪后发髻没走几步就散了,朕也没注意。”温文澜摸了摸散下的发髻,说道。
不语没再说话,他仔细把略微散乱的发丝一点点捋好,九琴殿内没有梳篦,他便以指为梳,细细缓缓地穿过乌亮的秀发,一直滑到发梢,又反复几次,他双手一翻,一个好看整齐的发髻又成了,最后他从袖内袋中取出一支掐丝凤簪为温文澜簪上。
“好了,难得进一次冠玉的寝殿,赶快找吧。”温文澜伸了个懒腰,“朕乏了,先休息一下。”
温文澜站起身就直接往床榻的方向走去,没看到不语专注的眼神,倒是不语被温文澜的话吓得不轻。
“陛下!这里是冠玉的寝殿。”不语惊呼。
“无妨,名义上他是朕的人。”温文澜摆摆手,“朕不出去他不敢进来,你快找东西吧。”
不语看着温文澜直接躺在了冠玉的床榻上,臭着脸磨着牙根说道:“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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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跟男神出去玩,3333,(严肃脸)
下一章:再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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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再去一次
温文澜午睡起来的时候,已经快申时了,冠玉果真没有进来过,不语还在翻找。
“一点蛛丝马迹都没有吗?”温文澜支着脑袋斜卧在床榻上,曲线乍现,双眸半睁似醒非醒,一缕青丝垂落胸前,增添了些许妩媚。
“除了琴谱还是琴谱,也找不到暗格。”不语走到床榻前缓缓蹲下,与温文澜平视,他嘴角微翘,柔缓地问道,“陛下在这歇息的可好,一定睡不惯吧,下次还是回宫睡吧,以后找东西这种事还是让奴才来想办法吧。”
“也好。”温文澜伸手摸了摸不语臂上的绣花。
温文澜没想到在自家宫殿里找个东西这么费劲,也没想到冠玉这么能藏东西,她相信不语找的很仔细了,绝不会错过屋子内的每一处,但现在找不到又有什么关系呢,冠玉不会离开皇宫,只要他还在宫里,总会有找到的一天。
不,她要冠玉亲手交出来。
“还有一件事,祝尚宫有事求见。”不语敛了敛神色,说道。
“哦,是吗。”温文澜坐起身,“传她去锦鸾殿候着吧,朕正好也有事问她。”
==一个月后,温文澜正在用膳,不言匆匆跑进来:“万岁,长公主进宫了。”
“是哦,今日皇姐该解禁了,朕忘了。”温文澜放下碗筷,“不过朕今日没空,再说吧。”
说完又拿起筷子,慢条斯理、从容不迫地吃了起来。
皇上不动,屋子里自然也没人敢动,但即便是没人给长公主回个口信,也不影响向来洒脱的长公主自己找上来。
不一会儿,锦鸾殿外就传来一阵喧闹。
“皇上,原来你在锦鸾殿呀,皇姐还以为你在影月殿,你让皇姐走的很累呀。”话音落下,才看见一个粉色的身影蹦进来,还未等宫女太监请安,又飘到了温文澜身边,“皇上还在用早膳呐,慢慢来,不急,不急。”
温文澕嘻嘻一笑,就着不言搬来的椅子坐到了温文澜身边。
“皇姐看起来精神很好嘛,这个月在府里休养的不错。”温文澜放下筷子,接过不言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皇姐许久没进宫,母后也想你了。”
“别别别,我今日进宫可不是来说这个的。”温文澕吓得连连摆手,拉住刚刚进门的不语的衣袖,看着不语说道,“不语,快劝劝你们家皇上。”
不语看着温文澕,顶着张面瘫脸一本正经地说道:“刚刚奉天殿来人,太后请皇上过去。”
闻言,温文澕吓得赶紧甩开不语:“去去去,长着一张这么好看的脸,怎么说出来的话这么不讨喜。”
说罢又笑脸盈盈地看向一旁的不言:“你看不言多听话啊,皇姐,不如让不言跟我回长公主府吧。”
温文澜伸手在温文澕面前一晃,瞪着温文澕警告她:“不言是朕的人,他伺候不了你,别打他主意。不语也是!”
“皇上,重嘉求见。”不语站到温文澜身后,说道。
“不见不见,就说本公主来了,皇上没空。”温文澕抢在温文澜前面说道,“今日有大事,不能让他搅了。”
不语突然左眼皮一跳,看向温文澜。
“让他先回去吧,朕改日去看他。”温文澜说道,“把这些都收了吧,然后你们都下去。”
闻言,不语觉得背后凉飕飕的,上一次长公主进宫把皇上带了出去,一夜未归,这一次进宫不会又要出宫吧,但他做奴才的,不能随便猜测皇上的想法,也,不能说出来,急的他差点把地板蹋碎了。
温文澜整了整衣襟衣摆,往旁边的宵露阁走去,她舒舒服服地坐上冰玉片席榻,往后一靠,一身华美的衣裳一丝不苟,金玉黑衣,华簪高髻,面容虽略显稚嫩,但黑亮深邃的双眸迸射出锐利的锋芒,帝王范十足。
温文澕见此,嬉笑的神情不自觉地收敛了些,她蹭上温文澜对面的位置,脚尖略微往外,她实在受不了屋内的压抑,硬着头皮开口道:“皇上。”
温文澜偏了点目光看着她:“你今日进宫,还要与朕出宫?”
“嗯嗯。”温文澕忙不迭地点头。
“依然是去芳华鸳?”
“嗯嗯嗯。”温文澕一脸的皇上你太懂我了,露出欣慰满足而又自恋的笑容,原来皇上一早就在这等着我了,本公主心情大悦啊。
“砰”,温文澜一掌拍在案几上,惊醒了温文澕的自我感觉良好。
“皇姐,那个伶……流光怎么处置了?”温文澜打心底不愿意与伶倌扯上关系,所以语言上也避开了“伶倌”这两个字。
那天从芳华鸳回来后,她才想起流光还没有处理好,那天她是男扮女装上的芳华鸳,应该没人看穿她的身份,但流光就不好说了,虽然他喝断片了,但一切难讲。
早知道她先处理好流光的事再禁足皇姐了,一开始把他带回宫或处理了他都没问题,可现在事情拖了这么久,若传出去就不好办了,她真是被气昏头了。
“嘿嘿,皇上,我就知道你会把他当个宝,心里还惦记着他。”温文澕故作神秘,她身子前倾凑近温文澜,然后示意温文澜也靠近一点,“本公主有先见之明,买了他三个月,他现在还是你一个人的。”
温文澕暧昧一笑,温文澜只想一巴掌扇过去。
温文澜自认为对付那些狡猾的老家伙没问题,应付摄政王也没问题,可偏偏不只一次小看她的皇姐,她们家皇姐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啊。
不过……上次皇姐花六千金买下流光一夜,那这次买三个月又花了多少?嗯,这么看来皇姐的小金库很富裕。
“那我们晚上再去一次吧。”温文澜耳朵有些发热,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不好意思,压低声音说道。
“皇上。”温文澕一脸惊讶与惊喜,一双杏眼闪闪发亮,表情夸张地可以去唱戏,温文澕又以更夸张的语调惊呼,“你终于想通了。”
“朕去把他解决了。”温文澜眼光寒冷如刀般扫过来,杀气腾腾,吓得温文澕汗毛倒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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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提醒一下嗷,捉虫有奖,刚刚发现前两章有虫,要哭。感觉要换一下下章预告的风格_(:3」∠)_
下章:鄱湖鱼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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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鄱湖鱼精
傍晚,用完晚膳后,温文澜与温文澕偷偷出宫,跟上次一样,先去长公主府换了身男装,然后乘马车出城去了鄱湖。
下了几天的大雨,鄱湖的水微微上涨,不似以往平静,有些浑浊,但湖面上仍旧船来船往,人声鼎沸,歌舞升平依旧。
温文澜透过车帘摇晃起的缝隙,一眼看到芳华鸳高大的船体停在水面上,灯火通明,照得旁边的湖水愈加黑暗,恰如温文澜现在的心情。
“皇上。”温文澕递了块牌子给温文澜,脸上笑得灿烂,“这块‘鸳牌’是你的,以后你可以自己来玩,亮出牌子没人敢拦你,我就不陪你了哈。”
温文澕知道这种事只能做一次,对于那天晚上的事,皇上只禁足她一个月已经算轻的了,若再来几次,不仅皇上的面子挂不住,她和皇上的关系也难以维持平和了。
她虽然是皇上亲姐,但皇上是一国之君,她们中间还隔着一层君臣关系,有些事要适可而止。
温文澜掂量掂量这块巴掌大的牌子,沉甸甸的,应该是金子打造的,牌子正面刻了一个隶书的“鸳”,背面下方刻着一小串数字,牌子下面坠着一小撮红穗子。
温文澜轻笑一声,她还以为皇姐把长公主令牌送给她了。
马车不一会儿停在了小码头边上,今夜芳华鸳没有活动,小码头旁边很安静,只有一个船夫摇着一艘小船停在旁边,船头的灯笼上糊着“鸳”字。
温文澕给船夫看了鸳牌,船夫立即撑船离岸带着两人向芳华鸳滑去,水面有些湍急,尽管船夫滑的很慢,但船体依然有些摇晃。
“伙计,今晚芳华鸳又有什么活动吗,为何湖上这么多小船?”温文澕望着远处芳华鸳周围有好几艘小船飞速驶离,不由得疑惑。
她没听说今晚芳华鸳有什么活动,莫非又撞上好日子了?
船夫伸长了脖子望去,“没有啊,芳华鸳除了接客人用的小船,就没有其他船了,除了……唉哟。”
船夫话还未说完,船身一阵剧烈震动,似乎有什么重物忽然压在了船头上,船底传来一片水花的激荡声,整个船身差点翻起来,把船夫翻进了水里。
温文澜一手紧紧抓住身后的栏杆,另一只手横在胸前,她绷紧身子,冰冷锐利的目光警觉地扫向四周,船身晃动地厉害,她尽量让自己随船身上下浮动以减少撞击。
晃动渐渐平稳,没见有什么人从黑暗中杀出来,但温文澜依然没有放松警惕,越是这样越危险,紧抱着温文澜的温文澕可以明显感受到温文澜身上杀气四溢。
“你看。”温文澕惊呼,指了指船头。
温文澜顺着温文澕的手指看过去,船头昏暗的灯光下摊着一团湿漉漉的红色的东西,那东西看起来有脸,有手,像是一个活人躺在那。
温文澜将皇姐给她的“鸳牌”砸过去,刚好砸在那人随呼吸起伏的胸口,可那人没有反应。
温文澕躲在温文澜身后,探出半个脑袋打量那一团人,虽然乱发遮住了脸,但瞧他红衣涟漪,和那冰肌玉容妖魅骨看着实在眼熟。
她小心翼翼凑上前去,身体半蹲微微向后倾,拨开乱发,捂嘴惊呼:“流光!”
温文澕赶紧蹿回温文澜身边,指着流光,瞪大的眼睛里满是喜悦,嘴角都快扬上天了,“流光,是流光,赶快把他带回宫,天上掉宝贝啦哈哈。”
看着温文澕手舞足蹈的样子,温文澜无力扶额,她敢肯定,若不是在船上,她们家皇姐肯定要先蹦三蹦才能消停下来。
不过流光在芳华鸳里待着,怎么会跑到鄱湖里来呢?
她不由得看向湖面上那些来去匆匆的小船,想着之前船夫说的话,芳华鸳除了接客人用的小船,没有其他的船了,除了抓逃跑的伶倌用的小船。
温文澜心里大致有了答案,流光是逃出来的。
可流光的房间里只有一扇开的不矮的小气窗,他是怎么逃出来的呢?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皇姐说的没错,现在是把流光带回宫的最佳时机,这样可以省去许多麻烦。
听到船夫划水的声音离小船越来越近,温文澜吹灭了灯笼,凑到温文澕耳朵边低声说道,“回宫。”
温文澕自然知道温文澜是什么意思。
“前几天下了雨,把鄱湖里的鱼精冲出来的不成,竹竿都被打出去好远。”船夫一爬上船就开始抱怨,他甩了甩手上的水又继续撑船,“不好意思啊客官,没吓着吧。”
“吓着了,我这四弟吓着了。”温文澕颤抖的声音里隐隐有些担忧,“伙计你把船撑回去吧,撑到一个人少的地方,我四弟好像又要犯病了。”
船夫以为船上的客人真的有什么事,黑灯瞎火的他也看不清,只得赶紧把船撑到西面一个僻静的小码头,能用鸳牌的客人非富即贵,他赔不起。
虽然船夫看不清,但温文澜看得很清楚,温文澕的肩膀因为憋笑颤抖地厉害。
等船靠了岸,温文澕给了些小钱让船夫把她们的马车和随从叫来,然后再回避一下,船夫知道富贵人家名堂多,也没多问,应了一声便匆匆离开了。
“现在怎么办?侍卫在东面,这里是西面,他们过来还要一点时间。”温文澜负手立在路边一块大石头上,眼睛平视,只用眼底一点余光,注视着船头那一团红色。
流光两条腿依然垂落在水中,宽松的衣袍被水浸湿后紧贴住他的双腿,红色的衣料随着涟漪轻轻荡漾,真似一条沉睡的人鱼,妖娆火红如盛开的罂粟,绚烂华美,却美中带毒,让人一沾上,便再也离不开了。
湖面上撒着点点波光,随水波起伏,好似铺出一条金色的路,蜿蜒着流向天际。一股涌流推向岸边,推着小舟在码头边上磕了两下,似乎在催促温文澜:再不动手,我就把他带走了。
弦月,灯火,湖水,美人,温文澜低垂着眼眸,神色不自觉舒缓了些,心里的一层涟漪,也渐渐随着湖水荡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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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呐,不作死就不会死啊~
下章:美哉快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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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美哉快哉
“皇上?”见温文澜有些走神,温文澕跳起来伸手在温文澜面前晃了晃,却招来温文澜一记眼刀。
“你刚刚喊我什么?”
温文澜本就身材高挑,如今只比他的两位皇兄矮上些许,在女子中极为少见,再加上她又站在石块上,更是高出温文澕小半个身子。温文澜话语中隐含的怒意如一块无形的巨石压在温文澕的身上,沉重地令她喘不过气来。
大概她们之间的身高差就是被皇上身上的帝王之气压出来的吧,温文澕想。
当然,她也明白皇上为什么会动怒,虽然这里很僻静,除了她俩只有一个不省人事的流光,但毕竟不是在宫里,这里鱼龙混杂,万一被有心之人听到了她们的谈话传出去就不好了。
皇兄逼得紧,若皇上从芳华鸳捡了个男宠回来的消息传出去,那么京城恐怕就要不太平了。
皇上可以有男宠,但不能是从芳华鸳这种地方出来的。
温文澕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但转念一想,又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流光是她送给皇上的生辰贺礼,谁敢说半个不字!
她昂起头对着温文澜笑意盈盈地说道:“四弟,你想好给他赐什么名号了吗?”说完,她用下巴指了指流光。
温文澜宫里只有两个男宠,重嘉的名号是太后赐的,冠玉的名号才是温文澜赐的,虽然温文澜是南朝的第二位女帝,但位同后宫嫔妃的男宠却是今朝才有,前无史例可循,礼部的官员也不知道该用什么名称来称呼他们。
温文澜向来很烦那些老头为了一件事吵来吵去的,想着后宫男宠制度也用不久,索性圣旨一下,规定宫中男宠都用殿下称呼,品级平等,名号另取。
所以名号很重要,越好听,含义越特殊,代表恩宠越重。
“朕说了要把他收入后宫吗?”温文澜从石头上跳下来,左右望了望,没见马车来,有些焦急,“他们怎么还不来。”
温文澕愣了愣,拉住温文澜,“你不要他了,为兄辛辛苦苦为你寻了这不寻常的贺礼,你怎么可以不领情呢,难道你真的喜欢那些大臣假心假意送的礼?”
温文澜正想开口,却听温文澕嘴角一勾,话锋一转,道,“反正你也尝着滋味了,那不如就让他跟我回府好了,与其让他整天看你板着一张脸,不如跟着我,好吃好喝伺候着,晚上再一起秉烛夜饮,岂不美哉、快哉?”
说罢,温文澕一步一跳地向流光走去,双眼贼亮贼亮的。
美哉快哉?温文澜心里不由得浮现出一幅花前夜饮图,可一看到背景是长公主府,便觉得这画面一点都不美。
“慢着。”看着温文澕一步一步向流光走去,温文澜鬼使神差地喊了一句,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住了,但说出的话又不好收回,只得一脸正经地说道,“既然是三哥好意,那四弟先在此谢过了。”
言外之意,他是朕的人了,你给我站住,回来!
温文澕停下前进的动作,对着宽阔无垠的湖面挑了挑眉,嘴角高高扬起。
码头边小路的尽头传来车轮碾过石板路的声音,是长公主府的马车,旁边还跟着四个侍卫。
“四弟,你看流光身上湿漉漉的,还淌着水呢,就这么丢在马车上也不合适是吧。”温文澕不安分的小眼神在温文澜身上快速掠过,心里小算盘打得啪啪响。
“嗯。”温文澜看着半泡在水里的流光,颔首。
“给他换件衣服如何?”温文澕轻声试探。
“嗯。”温文澜继续应道。
“那……”温文澕眼珠子一转,一脸理所淡然,“这还得劳烦四弟贡献一件外套了。”
温文澕就要去扯温文澜罩在外面的外套,指间离衣襟只有一寸,被温文澜拍开。
“干嘛。”
“四弟,这里只有你的身材与他最接近了,你总不可能让侍卫把衣服脱了吧,侍卫的衣服脱了就只剩下中衣了,你不可能让侍卫穿着一件中衣走在大街上吧,你回去的时候,门口的侍卫看见你的侍卫只穿着一件中衣,会让人想多的。”见温文澜看着自己,温文澕打开双臂转了一圈,一脸无辜,“你看我的小身板,衣服的大小怎么能完全挡得住流光呢,还是你喜欢半遮半掩的口味。”
温文澜无语反驳,黑着脸把外套递给温文澕,一身红色深衣上盘黑色金龙包裹出修长的身段,袖口朵朵祥云,腰间一束墨玉带,俨然一位勾魂摄魄的魔。
然而温文澜此时内心一群小鬼飘过,她以后不要单独跟皇姐出宫了,不要,不要,不要!
温文澕接过温文澜的外套,背对着温文澜得瑟地挑眉,要你在我面前秀身高,这又不是宫里,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温文澕神采飞扬地吩咐侍卫替流光换衣服,然后让侍卫划着小船到离西岸码头很远的湖面把那套红色的衣服扔了,芳华鸳的人应该很快就会发现他们家的流光不幸在鄱湖中“溺亡”了。
马车里,温文澜坐得离温文澕远远的。
“皇上,生气了?”温文澕甩开扇子对着温文澜扇了扇。
温文澜坐在那,连眼珠都一动不动。
“皇上?”温文澕往温文澜那边挪动了一点。
温文澜依然没有反应。
“皇上。”温文澕索性一屁股做到温文澜旁边,她屁股刚刚挨到软垫,温文澜突然起身蹲到流光身边仔细看着,似乎在找什么。
温文澜拿起流光的手,将流光的手放在自己手中仔细端详,看了看手背,没发现什么,又翻过来,用手掌贴着他的手掌,摸了摸又握了握,掌心传来酥酥痒痒的感觉,拇指指腹划过手掌边缘,停了停,换另一只手也如此仔细观察了一遍。
看完手掌,温文澜蹲在原地思索片刻,又伸手去按流光的手臂,胸部,腹部,大腿,一路往下……
“皇上,你什么时候会看手相了?”温文澕不知道温文澜在干吗,什么时候她家眼里只有不言不语、冠玉重嘉的陛下看上别的男人了?
一开始温文澕只是抱着让温文澜尝尝鲜的心情,也没打算真让她喜欢上流光,带不带回宫无所谓,但现在见她对流光这么感兴趣,心里刮起愉悦的凉风,让她爽上了天。
吾家陛下终于在那方面开窍了!
温文澜一坐回自己旁边,温文澕立刻抛去一个“大家都懂”的眼神,“皇上啊,是不是我在这不方便,要不,我先……”“下去”二字还在嘴边,就被温文澜凝重的表情堵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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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没有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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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他的身份
温文澕咯噔一下,她从没见过皇上用这种表情看她,还是因为一个男人。
她僵硬地转头看向流光,心又猛地一沉,流光不会是奸细吧。
鄱湖向北流入荆江,而荆江是南朝与北朝的国界,鄱湖湖口虽然商船往来频繁,但是南朝北军的驻地就在附近,北军也负责湖口来往船舶通行证的检查,理论上说奸细是没有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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