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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之撩心皇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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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文澕为自己掬了一把同情泪,送礼送出一个奸细,她摆好姿态,正想着该怎么谢罪比较好,却听温文澜问道。

    “皇姐,你刚刚说了什么?”

    温文澕:“……”

    皇上,你耍本公主呢。

    “流光的身份是什么?”温文澜侧头问她。

    车轮压过青石板的声音在空荡荡的东大街回响上了九天,隆隆响声盖过了心底的不安,月亮被遮住的夜晚如同一只隐入黑暗的巨兽,吞噬了所有的秘密。

    马车缓缓停在长公主府门前,临下车前,温文澕不安地回头,眨眨眼,“四弟,我明天再去看你、们,你别把他给……”

    温文澕隔空做了个口型,立刻跳下车。

    若不是手边没有东西,温文澜早就把能砸的东西都砸过去了,她再次无力扶额,对付朝廷里的那帮老家伙她游刃有余,怎么到了皇姐这,败下阵的总是她。

    看着温文澕安全进了长公主府,温文澜赶紧吩咐车夫赶着马车离开。

    回到皇宫已近二更时分,这期间流光没有醒来的迹象,连手指都不曾动过,温文澜也懒得理他,把他丢到长安宫清心殿后,只吩咐了一句长公主放在这的该怎么照看就怎么照看,便回宫休息了。

    翌日清晨,依然是温文澜用早膳的时候,不言通报长公主又进宫了。

    冬樱冬棱对视一眼,没说话,刘玉儿愣了愣,继续保持沉默,不语依然在为温文澜布菜,他眼里只有皇上,什么也没听到。

    “皇上,我是不是来得太早了。”温文澕安安静静地走进来,连说话都轻了些,也不调戏不言,只是安安静静坐在温文澜旁边。

    太阳打西边出来了?眼观鼻鼻观心,锦鸾殿的人不敢猜测长公主的心思,长公主的心思也不是他们能猜的。

    对于温文澕的反常,温文澜心里清楚得很,不就是冲着“鱼精”去的吗?温文澜不着痕迹地挑了挑眉,手上的动作更慢了,仿佛一瞬间太医院老学究上身,慢条斯理细嚼慢咽,一口不仅嚼五次要嚼个七**十次才下咽。

    嗯,皇姐看起来不急,朕也不急,温文澜如是想。

    温文澕不知道温文澜的心思,抬着笑脸耐心等温文澜吃完,等得脸都僵了眼皮打架了,温文澜终于放下了筷子。

    “皇上,重嘉殿下求见。”不言从外面走到温文澜身边,说道。

    “不见!皇上忙着,让他从哪来回哪去。”温文澕一掌拍在桌面上,她好不容易能看皇上的好戏,她等了那么久,发间簪的花都要萎了,结果这个没眼力见地撞上来了。

    温文澕一脸怒火,忽然觉得脊背一凉,阵阵凉风从旁边刮来,她转过头就见温文澜的眼刀飕飕朝她飞来,温文澕打了个寒颤,想起这里是锦鸾殿,顿时缩了缩脖子,似有一盆冰水浇灭了骚动的火苗后只剩下一缕残烟。

    “不语,去告诉重嘉,长公主又进宫了。”温文澜刻意强调长公主三个字。

    “是。”不语得了令,昂起头踩着步子出去了。

    看着不语走出去,温文澕收回目光,“皇上,我们什么时候去看……”

    “朕知道皇姐昨日没有去给母后请安心里不安,别急,我们马上去。”温文澜看向温文澕,嘴角扬着迷之微笑,“等重嘉走了就去”

    “哦……好……”温文澕应得打颤心里发虚,最后一句话听起来很有深意,但天知道等下皇上要带她去哪。

    等重嘉走了后,温文澜才慢慢起身,后面跟着温文澕,带着不语,三个人一同往清心殿走去。

    长安宫于载德六年由载德女皇下旨修建,历时七年,于两年前也就是天顺元年基本修建完成,长安宫略比兴庆宫小,但建筑雄伟磅礴之势不输兴庆宫,其中锦鸾殿和明德殿更是金碧辉煌,进深可达七纵面阔九间,这在各国史书上都是少见的“双殿齐辉”。

    南朝皇室人少,温文澜的两位皇兄及一位皇姐早已独立门户,所以长安宫内除了温文澜有时会在锦鸾殿就寝,也只有载德太后和冠玉分别居于奉天殿和九琴殿,长安宫内宫女太监也少,整座宫殿群如沉寂于历史的古迹,分外冷清。

    宫女太监如蚂蚁般成队穿梭于各宫殿甬道之间,温文澕与不语跟在温文澜身后,身边的宫殿如忠诚的卫士守护着他们的帝王,开前路,守身侧。

    温文澜没有乘御撵,但三人极快就到了清心殿。

    行至清心殿前,在里面值守的太监赶忙迎了上来,正要行礼被温文澜制止住,“他现在如何了?”

    话音刚落,这一群太监的管事林淼站出来回话,林淼是个生的眉清目秀的年轻太监,“回皇上,里头那人还未醒,陆副使吩咐了,若那人今早还未醒,便再派人通知他。”

    温文澜颔首,边往里走便吩咐道,“不用等了,现在去吧。”

    “是。”林淼得了令后,忙差了个小太监去请陆副使。

    入了清心殿后殿,两人走到流光睡着的榻前。

    流光已经换了身衣服,他静静地躺在床榻上,可以更好地看清他的面容,虽然脸庞有些消瘦,但俊郎的面部线条依然清晰,精致的五官不减妖冶,肌肤光洁,俊颜看似清秀,但若仔细观察,却能见到一丝刚毅之感。

    “啧啧,真是个美人。”仔细打量了一番后,温文澕不禁咂舌,她看向温文澜,表情夸张地说道,“皇上,你可得好好谢我,如此美艳的男人,世间难找啊。”

    “嗯,是,你想让朕怎么谢你啊?”温文澜应了一声,依旧看着流光的脸,目光不移,脸上一片平静。

    “你就别让我去见母后了,或者,你让她别训我了,好不好嘛。”温文澕语气轻柔地说道,手里还拉着温文澜的衣袖摇了摇。

    还未等温文澜回答,林淼领着陆副使进来了。

    温文澜转身朝陆副使走去,温文澕在原地直跺脚,为什么他要这个时候进来!

    ------题外话------

    皇上和皇姐,一物降一物,嗯。
………………………………

第八章 你们是谁

    “陆副使不必多礼,先去看看那人什么时候醒来。”温文澜抬了抬手示意陆副使免礼,陆副使赶紧领着背着药箱行至流光床榻前为他诊脉。

    诊了脉后,陆副使行至后殿偏殿,温文澜与温文澕正等在这,林淼正亲自为两人奉茶。

    “启禀陛下,里面那位公子脉象平稳,只是略微虚弱,并无大碍,但为何彻夜未醒,依下官看来,还是得请林提点来。”陆副使一撩前襟跪倒在地。

    “你下去吧。”温文澜淡淡撇开目光,平静地说道,“传林提点。”

    “皇上,你说他会不会染了什么病啊?”温文澕一手挡着嘴,一手指了指里面用气声说道。

    “等林提点看过再说。”温文澜依旧语气平平。

    温文澕抿了抿嘴,正了正身子,跟着温文澜耐心地等林提点。

    太医院提点林清国年纪轻轻却医术了得,入宫侍奉多年只为皇上与太后请脉,就连温文澜的皇兄皇姐们也罕得林提点看诊,摄政王妃难产时,摄政王温世恒想得林清国相助,但皇上只准林清国的妹妹林倾城开方一副,不过依然药到事成。

    温文澕偷偷瞄了一眼温文澜,猜不透她对流光是什么心思。

    只一炷香功夫,林清国便赶到清心殿,寥寥见了礼便被温文澜赶去后殿。

    林清国只稍稍探了探脉,尔后施针一二,没多久,流光便醒了过来。

    流光缓缓睁开眼睛,刺眼的光线让他眯着眸子,他打量四周,见床榻边有人,赶忙支撑着坐起来,身子往后挪了挪,道,“你们是谁?”

    虚弱而略带沙哑的声音似一根轻柔的羽毛撩动着内心的悸动。

    温文澜摆摆手,林清国赶紧退出后殿,温文澜正要开口,却被温文澕抢白。

    “你,你别担心,我们不是坏人。”温文澕尽力扯出一个看起来无害的笑容,同时她觉得自己说的是废话,毕竟没有哪个坏人会说自己是坏人。

    温文澕无数次在脑海中想象与流光说话的场景,可没想到开口第一句说的是废话。

    “这是哪里。”流光显然不信任温文澕,他又往后挪了挪,手在被褥中握成拳,准备着可能有的打斗。

    “京城。”温文澜淡淡吐出两个字,负手而立,面不改色地看着流光。

    流光顺声看去,见温文澜眉似远山不描而黛,唇若朱砂不点而朱,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常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可谓一个倾国倾城的绝代佳人。

    流光又打量了她的衣着,复又淡淡移开目光。

    温文澜将流光的举动看在眼里,不由挑了挑眉,他没认出她?也对,那天晚上流光被蒙着眼睛,后来又是半醉半醒,没认出她来也正常。只是温文澜觉得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滋味,不知是欣喜还是哀怒。

    想起那晚,他谪仙人一般的面庞上,一双诱人的星眸也如现在这般,充满了抵触。

    温文澕惊奇地瞪大了眼睛,流光居然没有任何反应?

    “你叫什么?”温文澕把自己的语气放到了最轻。

    “你们是谁?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流光淡淡瞥了二人一眼,骨子里的高傲尽显无疑。

    “我们救了你,你这是什么态度?若我们想害你早就把你交给……”温文澕皱眉怒斥,突然感受到流光冷冷的目光,她悻悻地闭上了嘴。

    芳华鸳是流光的痛,提不得。

    “嗯哼。”温文澜轻咳一声,依旧用平淡得可以寡死人的语气说道,“是你自己上了我们的船,你当初上来的时候应该就做好生死由命的准备,如今你这番态度,让救了你的我们感到心寒。”

    温文澜脸上没有表情,看不出哪里心寒。

    “就是就是,若我们想害你,还会让你在这舒舒服服地睡着,还会请提……大夫来为你诊脉?”温文澕愤愤接话,她从没见过这么不识抬举的男人,不,除了那两个极品。

    流光闭口不言,在思考温文澜说话的可信度,当初他上芳华鸳的时候,也是好吃好喝的伺候着,睡的也是舒服的软榻,只不过没有自由,也没有大夫。

    再看看现在,他手脚能自由活动,身体也没有不舒服。

    流光思索片刻,摸着手下柔顺的被面,这是只有官家,而且是高官才有资格享用的面料。

    他渐渐放松了紧绷的身子,背脊依旧挺得笔直,他抬手作揖,语气平淡却果断,“是在下的错,大恩不言谢,日后若有机会,救命之恩定当涌泉相报。”

    温文澜不由得抬起目光重新打量流光,没想到流光的态度转变如此之快,与那晚的愤恨、先前的高傲截然不同,此时的流光彬彬有礼如一位清淡儒雅的世家公子,又带着些不屈,令人移不开目光。

    “你……不怀疑我们啦?”温文澕捂着嘴,不可置信。

    “如这位姑娘所说,是我扰了你们游湖的雅兴,我有错在先;随意上了陌生人的船,确实也应做好生死有命的打算,如今又来怀疑你们,亦是我的错。你们没把我送回去,我已是感激不尽,如今我也不好再打扰二位姑娘,告辞。”

    流光掀开被子欲起身下榻,被温文澜扣住肩膀摔回了床榻上,“咚”一声闷响听着都觉得骨头要断了。

    温文澜怔了怔,那晚流光不是挺能打的吗,怎么现在虚了这么多,她尴尬地握了握拳,把手收回来。

    “你现在身体不好,走不了多远,凭你现在的状况,估计没走几步就倒了,与其让我们再浪费时间救你一次,不如先把身子养好。”温文澜顿了顿,好让流光把接下来的话挺清楚些,“而且你没有身份文牒,估计没几日就会被关进某城监牢,黑漆漆的还有老鼠,啧啧啧。”

    “……”流光想了想,觉得也有道理,便坐了回去。

    “你还没告诉我们,你是谁?从哪来?为什么会出现在鄱湖装鱼精吓人?你接下来打算去哪里?”三两句话把流光炸起的毛理顺后,温文澜抛出了心中的疑惑。

    ------题外话------

    内什么,想说一下,作为南朝长公主,温文澕不傻,她是有脑子的,只是朝中大事不需要她参与,所以她的性子比较跳脱,而且,以她的身份也不能显得太内什么,她还想和皇上保持良好的姐妹关系呢~还有摄政王温世恒,皇上亲哥,第十章左右会出场,唉,他们呐。
………………………………

第九章 真实姓名

    “当时的情况,我想你们知道我是谁了。”流光看见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掉了,他自嘲一笑,垂眸说道。温文澜抛出的一连串问题,也不知有意还是无意,流光全部忽略了。

    此时,恰好一朵云遮住了天上的太阳,殿内暗了下来,如一层厚重的灰纱无形地铺满了每一个角落。

    “我是说真实姓名。”温文澜蹙眉,声音重了几分,鲜少有人这么无视她的话。

    流光沉默片刻,才缓缓开口。

    “周墨淮。”

    墨上秦淮,温文澜第一反应就是这四个字。

    虽说当年那秦淮河上的丝竹笙歌比如今的鄱湖更甚,但有哪一位能比得上眼前之人的容貌。

    面若琢玉,形若水墨,只是这些似乎都不够形容面前之人,但人如其名却是没错的。

    “敢问,这里是哪家府上?”沉默了片刻,周墨淮出声打破这尴尬,他觉察到这里的每一件器物用具都是精品,并非普通大户之家能用得起,以前在佘府的时候,他没少接触这些富贵之物。

    “我们家是南朝第一皇商。”温文澜暂时不想周墨淮知道她们的身份,便撒了个谎,可周墨淮以前就是经常行走于各商家,一听就将温文澜的谎言识破。

    “请姑娘诚信告知。”周墨淮抬头看着温文澜,清澈的眸子深不见底。

    南朝第一皇商姓曾,而曾家没有面前两人这般年纪的女儿。况且,周墨淮见她们的衣着不简单,都是商贾之家所用不了的绸缎。

    周墨淮的眸子沉了沉,移开了目光。

    温文澕于温文澜对视一眼,表情复杂,“不瞒你说,我们家是官家,是……”

    “是尚书令府上。”温文澜抢在温文澕之前说道。

    周墨淮恍然,尚书令位比丞相,位高权重,他们家的女儿自然不好说出自己的身份,越是名门望族,就越重视闺中女子的教导,如今他一个外男随意留宿,已是不合礼教,她们隐瞒一下身份,也还算是合理。

    这么想着,周墨淮心中生出一丝愧疚之感,可又不好开口道歉,双方便这么沉默着。

    “那个,周墨淮,你就不想知道我们叫什么吗?”温文澕一弯腰,一腿弯曲着撑在周墨淮的面前。

    周墨淮看着温文澕,往后退了退,声音里有些慌乱地说道,“二位若是方便的话,可以透露一二。”

    对于官家的事,周墨淮可以说是一无所知,所以对二人的姓名也不在意,不过能知道救命恩人的姓名也是好的,以后方便报恩。

    “嗯。”温文澕瞧着周墨淮略微惊慌的模样,满意地点点头,脸上带着坏坏的笑,如一个坏人拿着糖在哄骗一个小孩,她身子渐渐前倾,周墨淮一下滑出老远,但床榻就这么大。

    “记好了,我叫温……”

    “文澕。”温文澜又一次抢在温文澕面前开口,顺带拉了她一把让她站好,“这是我姐姐文澕,年方二十八。”温文澜特意咬重“十”这个音。

    “我……”温文澕急得跺脚。

    “我叫文澜,比我姐姐小了十三岁。”温文澜扯了一把温文澕的衣袖,依旧云淡风轻地说道。

    周墨淮望着两人之间的“斗争”,下意识地咽了口口水,两眼无辜如单纯的小鹿,只是眉眼间的妖冶依然明亮,问个姓名,和年龄有什么关系?

    “你……”温文澕急的快哭出来,温文澜警告地瞪了她一眼,温文澕这才有所收敛,只是眼里的不甘就像幽魂缠身一般一直萦绕着她。

    “既然你知道了这么多关于我们的事,你是不是也该说一下你的事。”

    温文澜淡漠飘渺的目光静静笼罩着周墨淮,眸子里凝聚的光芒映射出的全是他的影子,想起那晚他跟她争吵、打斗还有……再到昨夜的出逃,他的傲骨铮铮,竟似一方诱饵,将她的好奇心高高吊起。

    她迫不及待地想知道他的一切。

    “原本在庭州,往事已成灰,文姑娘还是不要问了。”周墨淮将目光投向远处,似有一片无尽草原,在他眼前慢慢焚成了灰烬。

    气氛一时有些凝重,温文澜不知道该接什么话,温文澕倒是满肚子的话憋着想说,但一直被温文澜掐着,只有在一旁跳脚的份。

    “你也清楚,我们不方便时时来看你,所以,有什么事你就吩咐他。”温文澜叫来林淼,林淼向周墨淮行了个礼,“这是林淼。”

    接着又看了看林清国,“这是林大夫,你要听她的话按时喝药,以后由她专门负责你的调养。”

    周墨淮点点头,他知道高门大院有许多规矩,他不会徒增麻烦,也不会乱走。

    温文澜把林清国和林淼交到一旁低声吩咐了几句,又和周墨淮打过一声招呼后便拉着温文澕离开了。

    “皇上,你今年贵庚啊。”出了清心殿,温文澕咬牙切齿地来了这么一句,似乎要将温文澜撕碎一般。

    “朕未及二八。”温文澜望着远方天空一朵轻柔的云朵,长舒了一口气,转头浅笑着看向温文澕,对温文澕的狰狞置若罔闻。

    “皇上怎么不说你才七岁。”温文澕抱着手臂哼了一声,嘴唇高高嘟起以示不甘。

    她今年还处在双十年华,正是一生中的大好时候,结果被说成二十八岁!你说气不气。

    “嗯嗯嗯,朕知道皇姐只比朕大五岁。”温文澜煞有介事地点点头,脚步依旧不停,裙摆上用金线绣成的凤凰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那,那你怎么在周墨淮面前说我二十八岁啊。”温文澕伸出手指,在温文澜面前夸张地比了个“二”,“还有,你为什么不告诉他这里是皇宫,万一他一不小心又知道关于尚书令的什么怎么办。”

    ------题外话------

    一个月前的今天早上,被吓醒,记忆犹新
………………………………

第十章 关系紧张

    听着皇姐的不满,温文澜停下脚步,给了她一个“你很二”的眼神。

    “一,他一开始就点出我说谎并未有所隐瞒,所以他是个坦诚的人。二,他清楚皇商的事却不知道他身上衣服的用料都是只供官家的,所以我知道他熟悉于商贾却陌生于官宦,三,你若嫌弃你老了以后可以不去清心殿,我不介意。”

    说完,温文澜又大步往前。

    话虽然是这么说,但如果对方身后的水很深,只能说明周墨淮的演技真的不错,可如果他真的是其他国派来的奸细,那天晚上就是他动手的最佳时机。可他没有。

    还是把这种人放在身边严密监视比较好,敌不动我不动。

    温文澕一个人在原地目瞪口呆,她保持着微微仰起脖子的姿势没动,等她消化了温文澜话里的意思,才僵硬地转动脖子,看向温文澜离去的背影。

    “皇上就是皇上,从周墨淮的几句话中就可以推断出那么多事,我越来越崇拜你了。”温文澕撅起唇对着温文澜的方向隔空深深一吻。

    突然,她的动作定在那里,“等等,我以后不用去清心殿是什么意思?难道皇上喜欢上周墨淮了?吃醋了!”

    温文澕似发现了什么惊天秘密一般,惊喜地提起裙摆朝温文澜奔去,嘴里还喊着,“皇上,告诉我是不是,是不是!”

    还未走出多远,就见不言匆匆迎了上来。

    “启禀皇上,摄政王求见,现人已在御书房。”不言微微喘气,额角还挂着汗珠未来得及擦去,摄政王来得突然。

    温文澜敛起神情,“走吧。”

    “皇上,皇上你去哪啊?”还没走几步,温文澕追上来搭着不言的肩喘着粗气,喘得她头上的步摇清脆作响。

    “奴才见过长公主。”不言借着给温文澕行礼,脱开她的手臂躲得远远的,不言咬着唇,手无处安放只得缩在袖子里。

    温文澜面色一沉,“不语,太后许久未见长公主,甚是思念,你陪她去一趟吧。”温文澜的目光从温文澕的脸上淡淡飘过,“一定要让太后见到长公主。”

    “是。”不语得令,随后对长公主做了个“请”的手势。

    温文澕还想再求个情,但看到温文澜一脸凉薄,哼一声一甩袖子,走了。

    “摄政王何时来的?”温文澜步履匆匆,素日摄政王很少单独进宫面圣,除非在有紧急军情的时候,可如今南朝边境安宁,怎么会突然有军情呢。

    “大约两刻钟之前。”不言迈着小碎步跟在温文澜斜后方一步,“还有重嘉殿下也在。”

    闻言,温文澜内心像打翻了五味瓶,不是滋味。

    为了让重嘉有一个留在宫中的正当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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