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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之撩心皇夫-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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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刚一退朝,玉台场那边整个都封闭起来,等到摄政王接到消息后气得直跺脚。
在回锦鸾殿的御撵上,温文澜支着脑袋昏昏欲睡,忽然听见外面“簌簌”声不断,还以为下雨了,抬起眼睛向外望去,却看到碎白的小点肆意飞舞落下,一些足迹罕至的地方堆起了一团团雪白。
南朝竟然下雪了……
温文澜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眸中困意全无,长这么大,她还从未见过雪,听说上一次南朝下雪,已经是十八年前的事了。
“明昭殿下回来了吗?”一进到锦鸾殿,温文澜就到处找人,她迫不及待地想和周墨淮一同去观赏南朝难得一见的雪景,可锦鸾殿的宫人告诉她明昭殿下去清心殿找媛洢公主了。
温文澜眉头一皱,一颗雀跃的心顿时沉下来,媛洢公主搬回奚言殿有些日子了,他找不到白文洢,为什么还不回来。
雪下了有些时辰了,外面裹上了薄薄一层白色,宫人们赶紧将宫道清扫出来,横纵整齐的道路像白色世界中划出的一条条符号,而温文澜的内心却只有一片茫茫雪原,深不见路。
他,这次不会真的跑了吧?
………………………………
第一百四十三章 飞雪白首
虽然温文澜明知长安宫里都是凰卫,周墨淮跑不出去,也不会跑,可当她到清心殿寻人却被告知周墨淮没在这之后,温文澜几乎是咬着牙下旨寻人。
这个小气的男人,温文澜在低骂一句,脸色很不好看。
不就是借着酒劲狠狠地占了他一次便宜看穿他内心的想法么,至于这样玩失踪吗?
外面的雪越下越大,纷纷扬扬的雪花落下来,给皇宫以及整个京城都换上了银装素裹,也将地面上的痕迹掩盖地干干净净,温文澜眯了眯眸子,心中再次萌发将周墨淮关在宫里、让谁都找不到的想法。
一刻钟后,温文澜忍耐到极点之前,凰卫来报周墨淮在桃源。
温文澜赶紧乘上御撵冒着风雪,脸色黑得似乎是正室带着一众家丁去烟柳巷里捉奸,她在心里想了一万遍该对周墨淮说什么,但当御撵停在桃源门口时,温文澜只觉得喉咙里卡了东西,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桃源现在没在修建,停工有一段日子了,大雪将修建的痕迹及大片桃林覆盖,一眼望去,里面半个人影都没有。
温文澜将御撵留在门外,只身一人进了桃源,雪下的很大,温文澜身后的足迹很快被大雪掩埋。
桃源里皆是按阵法布置的路,周墨淮定是在这里迷失了方向,若无人将他带出来,怕是早晚要冻死在桃源之中。
温文澜在桃源里找了一会儿,白雪落满了肩头发顶也毫无知觉,她遥遥望见皑皑一片中一抹橙紫色的身影,翩翩衣袖迎着风雪翻飞上下,似一株在寒风白雪中独自盛开的妖艳之花。
温文澜憋的一肚子气,在走到周墨淮身后的那一刹,瞬间散了个干干净净。
“朕来接你出去了。”柔柔一片情,在似水的眸光中,在关切的语意中满满地溢出来,挡也挡不住。
周墨淮所站的地方,正是当时他们定下协议的地方。
“嗯。”周墨淮缓缓回过身,略微低头打量眼前的少女。
永远明艳的眸子中荡漾着清澈的波光,细长的睫羽微翘,衬得眼眸的**更加明晰;朱唇微启,随着呼吸一起一灭的白气似仙女一般,白皙的脸上被风吹得有些红。
面上虽还带着些稚嫩,但这已挡不住内心的悸动。
温文澜火热期盼而饱含关心的目光死死锁在周墨淮身上,自始至终都没离开过。
那一刻,仿佛天地间的时间停止不前,只有不停落下的碎玉琼花替他们走过了冉冉时光,从年少的轻狂到暮年的白首,似乎眨眼间已经看到了一辈子。
相守经年人不得,且将飞雪共白头。
“下雪了,你穿的这么单薄,当心染了寒气。”低沉温柔的声音出自本意而非刻意,周墨淮将温文澜肩头发顶的雪一点点拂掉,动作温柔小心,像在把玩一颗掌中明珠,他将温文澜搂进怀里,“那药太苦了。”
心中的桃树迎着春意地点点抽芽、萌发、盛开,顷刻之间桃红万丈,一阵舒人的微风拂过,荡起一阵阵桃色的浪潮,粉嫩的花瓣漫天飞舞落下,在地面上铺上一层花海地毯,映得人面微红。
手臂环住周墨淮的腰,脑袋靠上他的肩膀,温文澜觉得自己拥有了全天下最坚实的后盾。
“你这样很亏的。”周墨淮收紧臂弯,紧紧搂着温文澜,怕她反悔跑掉,“除了这颗心,我什么都不能给你。”
靠在周墨淮怀里的温文澜半天没吱声,周墨淮以为她生气了,正想着该怎么安抚比较好,突然见她的肩膀一颤一颤地抖起来。
“已经足够了。”温文澜仰起脸勾了勾嘴角,“能吃到你是朕的本事。”
如若真的是照周墨淮所说,那么温文澜稳赚不赔。
她是帝王,坐拥万里河山、天下宝藏,有权有钱,她什么都不缺,唯独缺一颗属于她的真心。
可既然两颗心的距离这么近,怎么能用简单的赚和亏来衡量呢?
“笨蛋。”温文澜抱住周墨淮轻轻骂了一句,嘴角的笑怎么也停不下来。
………………………………
第一百四十四章 故事很长
自那天桃源一事后,温文澜直接下旨让周墨淮搬来锦鸾殿住,当然,明面上周墨淮还是清心殿的主人。
那日潇潇洒洒飞舞了一天的大雪,之后便偶尔落两片雪花,再之后便连日晴空,安静得连一丝风都没有。
南朝开国以来,认冬日瑞雪为祥兆,周墨淮先入桃源而后将瑞雪,其意明了。
年关将至,朝堂上渐渐闲了下来,后宫六局忙了起来,因着上次中秋宫宴办的好,这次温文澜依旧将春年宫宴的重担交到祝安屿和苏槿儿手上。
宫中殿下的衣物依旧由尚服局绣制,整理好图纸后,祝安屿拿着绣样往尚服局走去。
“给姐姐问安。”忽然耳边飘来软软糯糯的一句话,祝安屿脚步一顿,立马又加快脚步匆匆向前。
“见过祝尚宫。”楚依人不知从哪冒出来,挡住祝安屿的去路毕恭毕敬行了个礼。
如此刻意的行径,不得不令祝安屿保持警惕。
虽说她与楚依人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但后宫的人心不可揣测,更何况苏槿儿还在她身后,她手中端着皇上几位殿下的礼服绣样,出了问题她担待不起。
“姐姐这般匆忙,连见槿儿一面的时间都没有吗?”苏槿儿走上前来,胸前两臂绣祥云彩绦的蓝色儒裙带起自然从容,“姐姐什么时候与槿儿如此疏远了。”
疏远?听了苏槿儿的话,祝安屿不禁觉得好笑,自那件事情之后,她和她亲近过吗?
想以前她和哥哥是多么照顾她,谁能料想她能将感情隐藏得如此之深,在经历大灾大难之后也不爆发出来。
或许苏槿儿在等一个机会吧,谁料上天偏偏给她撞了个大运。
如若不是苏槿儿,她现在早就在哥哥身边了。
不好的回忆一瞬间强涌上来,祝安屿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眸中全是陌生的淡漠。
“本宫很忙,先告辞了。”
祝安屿觉得,苏槿儿变了,不知道从哪天开始,苏槿儿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虽然嘴上说不上来,但她很确定。
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很强大。
祝安屿执意要走,苏槿儿也不好再阻拦,毕竟她不是来挑事的,她眼珠子一转,忽然喊了一声,“姐姐你的绣样掉了。”
祝安屿回过身,苏槿儿朝她相反的方向跑远了,她来不及清点手中的绣片也匆匆追了上去。
“苏尚仪,你站住。”
祝安屿好不容易追上来苏槿儿,却发现苏槿儿手上什么都没有,立刻大呼上当。
“苏槿儿,有意思吗?”祝安屿理了理有些凌乱的绣片,冷冷地斜了苏槿儿一眼。
苏槿儿瞥了一眼祝安屿身后远远路过的轿撵,露出了不以为意的浅笑,“不好意思姐姐,是槿儿看错了。”
祝安屿狠狠地蹬了苏槿儿一眼,没再与她纠缠。
有些人必须敬而远之,只有这样自己才能平平安安地过下去。
“苏尚仪,为何突然将祝尚宫引向这边?”楚依人望着祝安屿匆匆离去的背影,一时不得其解。
苏槿儿似没听见楚依人的话一般,低低轻语,“中间的故事很长啊……”
且说祝安屿这边,因为被苏槿儿耽误了一段时间,祝安屿怕耽误事,更加快了脚步。
进了尚服局,段尚服已经开始裁剪布料,橙红织金的料子看着很是喜庆。
“路上有事耽搁了,段尚服这么快就开始裁剪布料了?”祝安屿放下绣样上前帮忙,见一旁还放了两匹略偏橙色的布料没有动,“为何这三匹布料的颜色不一样?”
段尚服一边比划一边“哦”了一声,手上“咔嚓”几刀将布料按板式裁剪下来,“陛下吩咐的,我手上的这一匹颜色深一点的是专门为明昭殿下织染的,方才明昭殿下亲自过来量体裁衣,我这边速度也快了起来。”
明昭殿下亲自过来?
祝安屿歪着脑袋想了想,明昭殿下方才来过,按理说她应该会在路上遇到才是,可一路走来她只遇到了苏槿儿和楚依人,并没有其他人啊。
不过,楚依人是尚服局的人,怎么会和尚仪局的苏槿儿走在一起,皇上不是已经让楚依人回到尚服局了吗?
“明昭殿下是突然来的还是事先知会?”祝安屿看向段尚服。
………………………………
第一百四十五章 他长什么样
“陛下昨日派人送来布匹的时候说的。”忙忙碌碌的段尚服抬起脑袋,拿着绣样比划了一番才说道,“还说要先缝制明昭殿下的礼服,最近明昭殿下帝宠正盛,我不敢耽搁。”
既然昨日尚服局的人就知道明昭殿下今日回来,那楚依人也一定知道,且她把这个消息告诉了苏槿儿,然后苏槿儿今日到半路上来堵自己,就是为了不让自己见到明昭殿下。
虽说这个想法偶然性太大且主观意识太强,但目前唯一说得通的就这一点了。
可如果她今天晚一点出门,确实不会见到明昭殿下,但若是早一些出门呢?或许苏槿儿早就在半路上等着,她会有办法,像今天那般谎称绣片掉了,然后带着自己跑两圈,也不是没可能。
可问题是,苏槿儿为什么要让自己避着明昭殿下。
这么说起来,祝安屿还没见过明昭殿下本尊,但苏槿儿因着太后的关系,去过几次锦鸾殿,应该是见过明昭殿下本尊的。
难不成她发现了什么?
祝安屿突然觉得从什么东西要从心底破土而出,像尘封多年的木匣,终有一日要被打开展现在世人面前。
她突然又有一丝恐慌,那个人是明昭殿下呀。
“想什么呢。”段尚服眉眼带笑地戳了戳祝安屿的脑袋,温柔娴雅像家中长姐。
祝安屿一个哆嗦回了神,她摇摇脑袋,“只是好奇明昭殿下的模样,明昭殿下享受的帝宠宫里早有传闻,但耳闻不如一见。”
祝安屿摊摊手,剩下的意思大家都明了,只是不好明说。
女官光明正大地说想见陛下最宠爱的内侍,这不是找死吗?
“你呀。”段尚服会意一笑,“明昭殿下面上戴了面具,就算他本尊在你面前你也看不到他的模样,不过,不瞒你说,在明昭殿下被册封之前,我有幸一睹真容。”
段尚服停下手中的动作,歪着脑袋仔细回想。
明昭殿下样貌很美,美得跟重嘉殿下与冠玉殿下都不一样,立体的五官、俊逸的面容,最让人难忘的是那双锐利的眸子,似锐利的刀剑泛着阵阵寒光,摄人心魄,不过跟陛下呆久了,明昭殿下的眼神也温柔多了。
“啊对了。”段尚服低呼一声,“跟刚入宫相比,明昭殿下壮实了一圈,刚刚见到明昭殿下时,他真的太瘦了。”
段尚服一阵咋舌,一开始的明昭殿下瘦的跟被虐待一般,想着宫里惩罚下层犯错的宫女会罚她不准吃饭,几天下来受罚宫女绝对瘦了很多,但当时的明昭殿下比受罚的宫女还要瘦。
“段尚服,如果下次明昭殿下还会来尚服局,请务必告诉我,拜托了。”祝安屿双手交扣呈祈求状,楚楚动人的眼神任谁看了都会心疼。
祝安屿特别想见一见明昭殿下,见一面就好,或许心中的执念会就此割断。
外面一阵寒风吹过,早已枯尽绿叶的枝干瑟瑟颤抖。
周墨淮回到锦鸾殿时,温文澜正在宵露阁会客,周墨淮抖了抖身上的寒气,前脚刚踏进去,温文澕“噌”一下冲上前来跟他打招呼。
周墨淮淡淡“嗯”了一声,越过温文澕走到温文澜身边坐下,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多余的眼神滑到温文澕身上。
温文澕瘪瘪嘴,想起皇上在太庙里那句“他暖的不是你”,憋的一句话也说不出。
当初引荐周墨淮给皇上的是她,劝皇上留下周墨淮的也是她,怎么这两个人好上之后本该是功臣的她成了多余的人?
皇上这块硬石头能摘到花,全凭她的本事好吗。
温文澕眼珠子一转飘到温文澜对面的座位,半个身子支在桌案上,瞟过周墨淮搂着温文澜的手,笑的暧昧。
“陛下,春年快到了,皇姐送一样礼物给陛下如何呀?”温文澕眉毛一挑,嘴角压抑不住的笑怎么看怎么贼。
温文澜不用想就知道她皇姐打的什么主意。
半年前她生辰时,皇姐谎称送礼把她骗去了芳华鸳,虽然这一遭让她遇到了周墨淮并且顺顺利利把美人带回了宫,但有一个周墨淮已经足够了。
而且欺骗圣上这件事她看在周墨淮的份上没找皇姐算账,结果又被皇姐惦记上了。
再被骗一次她还是皇上吗?
温文澜敲敲桌面,她记得那天晚上发生了很多事。
“皇姐。”温文澜勾勾手指,示意温文澕过来一点,她压低了嗓音只有她们俩听得到,“盗窃宫中物品可是重罪。”
………………………………
第一百四十六章 有问题
温文澕脊背一凉,不禁颤了颤赶紧往后退了退。
“陛下不要污蔑皇姐啊。”
污蔑?温文澜挑了挑眉,在周墨淮看不见的角度对着温文澕比了个“子夜欢”的口型。
在芳华鸳的那天晚上,温文澕将芳华鸳上的酒换成了不知从哪弄来的子夜欢,哄她下令给周墨淮灌下去后,又将她和周墨淮带到房间里美名其曰“赏夜景”。
谁知道她皇姐悄咪咪地把子夜欢的线香点上了,原本跟她打斗的周墨淮最后压着她跟她做了一些不可描述的事。
那一夜太过漫长,温文澜眯了眯眸子,简直跟噩梦一般,第二天她差点回不来了。
她偏头看向一脸迷茫的周墨淮,这个最占便宜的人居然忘了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也是该打。
温文澕望着温文澜眼睛里蹭蹭往外冒的杀气,暗道一声不好,正打算走人突然被温文澜抓住了手臂。
“皇姐别急呀。”温文澜陡然提高音调,淡漠的声音怎么听怎么耍凹纯檀谟衩媸ィ退得髡训钕略诖恕!
温文澕不禁抖了三抖,她拿不语在宫中的地位发誓,绝对没什么好事。
果不其然,当冠玉来到锦鸾殿的时候,温文澜说要跟皇姐赌一局。
“坐那。”温文澜指着温文澕旁边的位子,语气不容置疑。
冠玉睨着那一方小小的空间时对上温文澕望过来的目光,他冷冷一哼,嫌弃地移开目光。
温文澜居然让他跟温文澕坐在一起,简直愚蠢。
“放肆!”温文澕瞪大了眼睛,她居然被一个后宫内侍嫌弃,猛地一拍桌子震得桌案上的茶杯颤了三颤,“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本公主,过来,坐下。”
见冠玉纹丝不动,温文澕拽住他的衣袖猛地扯了过来,力道之大大大出乎冠玉的意料,向来警觉的冠玉整个人朝着温文澕摔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冠玉和温文澕差点抱个满怀。
温文澜靠着周墨淮,脸上写满“幸灾乐祸”四个字,为了不让看戏的表情太过明显,温文澜轻咳一声。
“皇姐想要送朕礼物,但朕有些不敢接,不若赌一局,皇姐赢了朕就收下礼物,若输了……”眼神在冠玉身上淡淡一瞟,平淡无痕,“皇姐就送给该送的人吧。”
说完,温文澜在周墨淮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只看到周墨淮的脸色微微有异。
“你们打赌与我何干。”冠玉迅速拉开与温文澕的距离,隐隐发怒,“无聊。”
“她没人帮,只有你能凑数。”难得开口的周墨淮指了指温文澕,只言片语中透着隐隐辛酸。
意思就是看在她太可怜孤身一人的份上才找你过来帮忙的,而且是她找的,跟我和皇上无关。
要算账也别算在我和皇上头上。
冠玉斜着眼睛,用十分讶异的眼神打量周墨淮好一阵子,才冷冷开口,“你也参与打赌?”
周墨淮坦然颔首。
“好。”冠玉冷笑一声,“我留下来可以,赌什么我定。”
“没问题。”周墨淮一脸的无所谓挡住了嘴角的隐隐笑意。
自那日清心殿对决而未分出胜负,冠玉在心里惦念了许久,今日有机会又怎么会放弃,当即提出对弈一局,当然,温文澜与温文澕也可以参与,毕竟这是四人博弈。
温文澜表示没问题,温文澕认为可以接受,四人一拍即合马上摆棋布阵,没多久就沉迷于不见鲜血的纵横厮杀之中。
一晃一个半时辰过去了,战况依旧难解难分,全身心投入的周墨淮没注意到靠在他肩膀上的温文澜昏昏欲睡,冠玉关心布局的同时伸出一根手指撑着温文澕防止她靠过来。
始终在一旁观战的不语,除去感叹两位殿下棋技高超、陛下和公主的待遇区别,他吸了吸鼻子,似乎嗅到空气中有些微妙的气息。
陛下居然准许后宫殿下的身边坐着其他女人?
这在以前是从未发生过的事、也是都从来不可能的事。
………………………………
第一百四十七章 他听你的
又是半个时辰过去,周墨淮和冠玉依然打得难解难分之时,睡眼惺忪的温文澕伸了个懒腰,一个不小心手臂一抖,震落了棋盘上的棋子,一局气荡山河的厮杀终结在长公主的素手之下。
“温、文、澕。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冠玉举棋未下的手悬在半空,双眼冒火。
他好不容易有机会再跟周墨淮切磋厮杀,眼见着周墨淮的阵法他要看透了,结果被一旁这个蠢女人搅了局,若非这里是南朝皇宫,她早就下去见阎王了。
指尖捏了捏通透晶莹的黑子,似有点点细沙滑落,最终冠玉还是放下了手臂。
“本公主又不是故意的。”温文澕揉了揉酸痛的脖子,明亮的眸中高傲满满,她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是你自己棋艺不精半天赢不了,本公主是在帮自己免得你最后输了,还要搭上本公主。”
温文澕扬起下巴,脸上写满快来跪谢本公主救命之恩。
“愚蠢的女人。”冠玉翻着白眼轻嗤。
谁说他赢不了的,再给他一点时间就可以看破周墨淮的阵法,阵法一破,十个周墨淮都不成问题。
然而现在已经没有机会了。
愚蠢的女人!
“嗯哼。”看热闹看够了的温文澜轻咳一声,尽管她面色淡然,但嘴角及脸部肌肉隐隐抽搐,“既然是你们这边破坏了棋局,那算你们输了,当然,算在谁头上你们自己商量,朕不参与,时辰不早了,你们都累了,朕不急着要结果,你们回去慢慢商量。”
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温文澜摆摆手,示意他们俩可以走了。
说归说,可冠玉是不会让温文澕进他的九琴殿的,他也不会跟温文澕走。
冠玉拍拍衣袖准备走人,起身之际忽然被人拽住了衣摆,好在有前车之鉴没有往后栽倒,他不用回头也能感受到身后不善的目光。
“是你输了。”温文澕死死拽住冠玉的衣摆,要么人留下来,要么衣服留下来。
绝对不可以她一个人背锅。
“奚言殿就在隔壁,你们去那商量别吵朕,朕乏了,明天给朕一个结果就行。”温文澜说着挽住周墨淮的手臂。
此话一出,冠玉脸上绷不住了。
奚言殿他听说过,是温文澕独立成府前在皇宫里的寝殿,虽然她现在搬出去了,但奚言殿还是温文澕的地盘。
他和温文澕互相看不顺眼、互相得罪多次,能坐在奚言殿里好好商量就有鬼了,届时不是他出不来就是她出不来。
他绝对不要再和这个女人接触。
“君子一言,你没得选择。”温文澜突然加重了语调,平淡间陡增上位者的霸气,“不语,送送长公主和冠玉殿下。”
一直没猜透温文澜心思的不语赶紧上前,陛下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但他只管做便是,“冠玉殿下,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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