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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之撩心皇夫-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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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没猜透温文澜心思的不语赶紧上前,陛下的心思越来越难猜,但他只管做便是,“冠玉殿下,请吧。”

    不语苍白的面上一双眼睛格外深邃有神,里面住着无边的黑暗,越走越见不到边,眉宇间气场不输冠玉,嘴角浅淡的微笑似一把泛着寒光的利刃。

    “以后还会有机会的,能屈能伸大丈夫。”一直陪在温文澜身边的周墨淮开口了。

    冠玉猛地甩过头盯住周墨淮,一丝光亮飞快地从他眸底掠过,似将周墨淮看了个透,末了,才留下一个神秘莫测的眼神,潇洒离去。

    皇宫里的一对冤家走了,锦鸾殿顷刻间安静下来。

    “周墨淮,为何冠玉如此听你的话。”温文澜猛地扯过周墨淮,纤纤细指挑起他线条完美的下颔,“若非你们皆是男子,否则朕都要怀疑冠玉在故意吸引你的注意,以便日后勾引你。”

    温文澜知道她的周墨淮俊美无双男女通杀,可那半块黄金面具将周墨淮的脸遮住了大半,哪还看得清他的模样。

    就算冠玉是断袖,但他同时也是个无利不动的人,绝不会因为某个人入了他的眼而对那个人分外在乎,除非那个人身上有什么地方值得他去关注。

    周墨淮被温文澜上上下下打量个遍顺便被摸了个遍,望着温文澜微眯的眸子,心底发怵。

    “你第一次见到冠玉是什么时候?”

    周墨淮喉咙滑动,“就上次回清心殿的时候,他站在清心殿外。”

    温文澜挑眉,冠玉站在清心殿外?专门去等周墨淮?

    无缘无故,冠玉凭什么去找周墨淮,就因为周墨淮被封为殿下吗?但冠玉素来不在乎这些,况且若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早就跑去清心殿了。

    难不成他们以前就认识?
………………………………

第一百四十八章 打不过他

    在对比了两人的身世之后,温文澜否定了这个原因。

    冠玉入宫之前一直呆在杭城,从未踏足南朝,而周墨淮也被查到在佘家呆了多年。

    佘县与杭城相距甚远,两人应该不会有什么交集。

    莫非,是在周墨淮入宫之后?

    不语不在,温文澜叫来了司阮。

    进到宵露阁,见温文澜身边有陌生人,司阮一愣,定睛一看是周墨淮,赶紧低头行礼。

    那天晚上司阮以真面目试探周墨淮,想起那羞人的用词和语调,司阮半天不敢抬起头来。

    天知道她怎么会这么快又见到周墨淮。

    早知如此,那天晚上她就易容了。

    “朕问你,在明昭的册封典礼之前,冠玉有没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温文澜手指一下一下敲击着桌面,仔细回想一番,问题应该就出在这个时间点附近。

    自冠玉桃源偷偷练琴被发现后,他就一直处在凰卫风司的监视之下,若这期间真有什么问题出现,也不知真的是冠玉太厉害,还是凰卫还得加强训练。

    司阮低着头不说话,温文澜看了一眼周墨淮,道,“但说无妨。”

    “那段时间,风司日夜监视不听,并未发现冠玉殿下有何异常,当时冠玉殿下整日不出房门,连小卫子也见不到他。”

    整日不出房门?也就是说当时房间里出了冠玉就没有其他人了,至于里面是否真的有人,没有人清楚。

    连小卫子都见不着,其中一定有毛病。

    没想到冠玉这点小计俩居然瞒过了风司,温文澜无力扶额,果然凰卫的训练不够。

    看来能治得住冠玉的只有皇姐了。

    温文澜挥退司阮,责令风司回去好好训练,多练练脑子。

    周墨淮一下一下轻抚温文澜的背部给她顺气,装作方才什么都没听到。

    且说这头,温文澕与冠玉一路吵吵闹闹回到奚言殿时,已经接近用晚膳的时辰,两人在路上吵得最凶的时候还差点打起来。

    不语将这两尊大佛送回奚言殿后赶紧跑了,他宁愿被陛下关禁闭也不要在奚言殿多呆一刻钟。

    许久未回到年幼时生活的地方,一些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温文澕迈着轻缓的步伐绕着奚言殿走了一圈,重新走过奚言殿中每一间屋子,装饰摆设依旧一尘不染,当年离开时是什么模样现在还是什么模样。

    连空气中那一缕淡淡的清香都未曾散去。

    粗略一算,也有三年了吧。

    那年初夏奚言殿中荷花池旁惊鸿一瞥的身影,她再也见不到了。

    惆怅和温文澕拖着忧伤的步法回到前殿,飘香的食物和饭桌前优雅忙碌的身影击碎了所有的不快。

    温文澕三两步冲到冠玉面前一把夺过他手中的筷子,“谁准你先动筷子的。”

    早知道冠玉过分,没想到冠玉还学会了得寸进尺,趁她忧伤难过独自回忆之时吃吃喝喝,令人发指。

    冠玉抬眸淡淡地瞥了一眼,长臂一捞取过旁边的一双筷子继续享用晚膳,慢条斯理从容不迫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欠揍。

    温文澕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尝试着让自己冷静下来,心中不断默念,他是皇上的殿下,自己打不过他。

    打不过他!

    然而不断飘来的饭菜的香味让温文澕绷不住了,她猛地一拍桌子,大袖一挥,坐下用膳。

    久违的御膳房出炉的食物的味道,令温文澕暂时忘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虽然她府中的大厨手艺上佳,但更御膳房相比还是有一定的距离。

    席间,温文澕偷偷抬眼瞄了瞄冠玉,动作比她这个公主还要优雅,当然,她也没忘记冠玉同样出身皇家。

    凌氏王朝历经五百年,在历史的风雨中早已洗去开国初年的粗莽好战之气,儒雅的氛围渐渐拢在前周朝的外衣上,武将权力逐渐被剥削,帝王子孙沉迷权力相互斗争,最后在一片酸儒的起哄下,周朝亡了。

    温文澕轻笑一声,眼中嘴角扬起了丝丝得意。

    低低的笑声引起了冠玉的注意,他放下手中的筷子,拿起帕子擦了擦嘴角不存在的汤汁,手臂一伸,双指一夹,抽走了温文澕手中的筷子。

    “你干什么!”温文澕不爽,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压住筷子往桌上“啪嗒”一按,冠玉双手交叠撑在桌面上,“该谈正事了。”
………………………………

第一百四十九章 你等着

    谈正事?谈什么正事,温文澕抽过另一双筷子继续用膳,本公主的晚膳就是现在最大的事。

    冠玉很难得地没生气,只见他表情冷淡平静,等温文澕又享受了几口佳肴后,把她面前的饭碗整个端走。

    “冠玉你别得寸进尺!”望着冠玉冷静冰凉的眸子,温文澕把那句“别以为本公主不敢把你怎么样”生生咽了回去。

    是的,看到冠玉的眼睛她就怂了。

    那双寒似天山雪、冻如塞上霜的眸子是她不敢触碰的禁忌。

    “什么正事,说吧。”温文澕收起脸上多余的表情,也学着冠玉双手交叠撑在桌面上。

    她现在很不爽,但好女子不吃眼前亏。

    “你把那盘棋毁了。”冠玉翘了翘食指,一句话一句话地往外蹦,“你自己去跟温文澜解释,别拉上我。”

    温文澕挑了挑眉,这似乎没什么好解释的,她赌的是一样东西,如此说来她倒想看看,冠玉敢不敢让她输。

    “如果你坚持如此,本公主没什么好说的。”温文澕叫来宫女,在她耳边低低吩咐几声,那宫女很快离开了,温文澕看着冠玉冷若万年冰霜的脸,“就怕你不敢让本公主输。”

    冠玉不置可否,他真不认为温文澕能将他怎么样,但眼前这女人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凡事还是小心为妙。

    他就这么一直坐着,看她能耍什么花样。

    将近半个时辰后,宫女回来了,手中捧着一壶酒并一方细长不大的木匣。

    通身黑亮的酒壶映着一层浅浅的光辉,照亮了温文澕鲜红的唇和冠玉冷淡的眸,壶嘴上塞着的艳红的布团下坠着一小块雪花银,洁白光亮,默默陈述壶中的酒液无毒。

    温文澕大袖一挥将小木匣收入怀中,捻过两只同样是雪花银打造的酒杯,淅淅沥沥斟满后,将其中一杯推到冠玉面前。

    “本来这杯酒是该皇上喝下的,但既然你执意说我输了,那就得你喝下。”温文澕停下来看冠玉的反应,不出所料,冠玉的脸上平静得就像一滩死水,“你若敢喝,本公主就承认输了,明日自去皇上面前领罚,但你若不敢,明日你自己将这杯酒送去皇上面前让她喝下。”

    突然,温文澕很希望冠玉说她输了,身体里的每一滴血液开始叫嚣,她输了,就是她输了,她要冠玉喝下这杯酒,她想看看,自诩本领高强的冠玉胆子有多小。

    眼睛里跃动着好不安分的火花,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她突然明白了皇上为什么要叫冠玉过来。

    别看皇上平时高高在上,想不到也是个心思通透的人。

    冠玉没有说话,眼眸微垂盯着平静透彻的酒液看了半晌,慢慢执起酒杯送到鼻下轻嗅,除了一点淡淡的酒香,再没有其他气味了。

    过去他在杭城的时候,多名贵的酒都品过,多烈的酒他也尝过,眼前这杯太过普通,千杯不醉的他根本不会把这普普通通的酒放在眼里,冠玉抬眸望了一眼温文澕,谁知道这酒里有什么猫腻呢?

    猜到了冠玉的想法,温文澕举起酒杯,带着甜甜的微笑一饮而尽。眸子里跃动着的柔柔波光中,毫不掩饰地铺满轻蔑与嘲讽。

    胆小鬼。

    冠玉素来古井无波的眸子隐隐动了动,他现在不想再看到温文澜,一杯酒换一身轻松,他不亏。

    “你输了。”喝下这杯酒,冠玉淡然道。

    不出所料,这酒实在太普通,除了入口顺滑、气味清淡,再找不出其他特别的地方了。

    温文澕颔首,又满上一杯推到冠玉面前,“这一壶都是你的。”

    冠玉攥紧拳头,强忍住将温文澕揍一顿的冲动,质问的话语几乎是从牙缝中挤出来,“凭什么。”

    眼前这女人越发得寸进尺,若非不想去见温文澜,他会给她这分面子?

    “是你亲口说我输了,我跟皇上的赌约就这个,她输了她喝,本公主输了就指定一个人喝,没问题啊。”温文澕无辜地摊摊手,“你自己选的你自己喝。”

    冠玉嘴角抽搐,太阳穴隐隐有青筋暴起,所以从头到尾温文澕都不需要喝这壶酒?她输了受罚的是他?冠玉忽然觉得自己被骗了。

    “不是你带着剩下的酒去温文澜面前领罚吗?”

    “领罚?领什么罚,本公主说过吗?”

    温文澕充满期待的眸子瞧见冠玉身上杀气陡然激起,他素来冷淡的眸子中燃着簇簇火苗。

    “女人,你等着。”
………………………………

第一百五十章 大火肆意

    冠玉恶狠狠地一步步逼近温文澕,情急之下,温文澕直接敲晕了他。

    温文澕啃着手指望着倒在地上,脑袋有血丝渗出的冠玉,一时间后悔自己的冲动。

    万一冠玉就此傻了,她该怎么跟皇上交代啊。

    温文澕摇摇头,她暂且管不了,于是派人将冠玉简单包扎后,架去偏殿休息。

    深夜静的可怕,整个京城都已沉沉睡去,奚言殿偏殿中一片漆黑,没有一丝烛火用以照明,伸手不见五指。

    躺在床榻上的冠玉“唔”了一声,捂着脑袋缓缓坐起身来,闭着眼睛缓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

    温文澕这女人,居然敢打他。

    冠玉环顾四周,什么也看不见,他揉揉眼睛,待适应周围的黑暗后,还是只有黑乎乎的一片,他“咯噔”一下,不会是瞎了吧。

    忽然,门开了,一缕暖光透进来抚慰了冠玉紧张的心。

    逆光望去,以朦胧娉婷的身影似幻似纱地轻飘飘缓缓荡过来,冠玉全身绷紧,集中注意欲看清来者为谁,然而心思一集中,伤口的阵痛袭来,令他有些抵挡不住。

    “冠玉你的东西。”

    随着清脆的女声,素手揭开托盘上顶着的铜盖,冠玉瞳孔骤缩暗道一声不好,想去阻止女子的动作时已经来不及了。

    沉积在一起的浓郁的香气瞬间袭来,直接抓起心底的欲火冲上脑门,在体内一阵横冲直撞点燃肌肤的每一寸之后,分散在全身各处的火汇合在一起猛地冲向一个地方。

    “你……”沉重的喘气中可怜巴巴地带出几个短暂的音节,脑门烧的火热连带伤口也跟着灼痛,可越是如此,冠玉的神智越发清晰,体内流淌的血液几乎沸腾,每一滴都在兴奋地呼喊。

    像末代帝王统治下的乱民起义,不但镇压不住,而且还有被侵占、代替的危险。

    “不舒服吗?”

    柔软的揉荑触碰到肌肤的那一刻,火焰就像倾斜而下的天雷抵挡不住。

    一阵呼啸的风吹来,在毫无遮蔽的平原上肆意蔓延,偶有潺潺涓流路过,也毫不怜惜地被卷进熊熊烈火之中。

    火越烧越旺……

    叫喊声四起,在旷无生气的夜直冲云霄。

    哭叫、绝望交织在一起,在被大火烧得“噼里啪啦”的断梁残垣和森森寒光中,一点点落入被尘埃覆盖的灰烬中。

    忽地一回头,一把硕大的弯道高举在眼前,“唰”一下迅速斩落身边男子的项上人头……

    “不要!”

    祝安屿猛地从床榻上弹坐起来,惊魂未定的她抹了把额前的冷汗,来不及抚慰上下起伏的胸膛,她已经意识到自己又做噩梦了。

    她抬眼望向窗外,黑乎乎的一片,每个月的今天,同样的时辰,她都会做同样的噩梦,快七年了,一点没变过。

    那一年的惊变已经在她心里留下了阴影,若不是当时有哥哥保护,估计她早就死了,可她一直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哥哥在她的梦境里被杀了,难道他真的死了吗?

    祝安屿蜷起双腿抱住膝盖,将脸埋在双臂间,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片刻之后,她披衣下榻,每次做这个梦之后,她再也睡不着了,这一次,她想出去走走。

    冬日的夜漫长寂静而寒冷,祝安屿披着斗篷漫无目的地走着,走过一段小路,忽然传来匆匆的脚步声,祝安屿以为遇到了巡逻的守卫,赶紧寻了个角落躲起来。

    略微等了一小段时间,祝安屿探出头来,没想到看到同样匆匆路过的苏槿儿。

    莫非她也睡不着出来散心?

    祝安屿心有狐疑,但没有叫住苏槿儿,而是等她走远后,鬼使神差地顺着苏槿儿来的路走了过去。

    宫中宫道众多,但不饶,横平竖直如棋盘布局,一般顺着一条路就能直接走到想去的地方。

    顺着苏槿儿来的路一直走过去,祝安屿没感觉有什么异样,心想苏槿儿就是出来散心吧,正打算回去,可脚步不听使唤地又往前走了几步。

    “这里,不会是……”祝安屿转过一个拐角,望着眼前的殿宇,倒吸一口凉气,“煜光殿。”

    祝安屿愣在原地久久回不过神,苏槿儿半夜来煜光殿干嘛?

    或许她只是路过,或许她有任务,或许她散心。

    可平日苏槿儿同太后住在长安宫奉天殿,再怎么样也不会来到兴庆宫的煜光殿。

    内心深深的不安几乎扼住祝安屿的喉咙令她呼吸困难,祝安屿拢了拢身上的衣衫,几乎是一路小跑回到尚宫局。
………………………………

第一百五十一章 诚心气朕

    夜里的云一点点散开,弯弯的月透出淡淡的光辉,周边闪烁着点点星辰,勉强洒下一层流动的薄纱。

    奚言殿的荷花池边,雕砌的白玉围栏前立着一挺拔孤傲的身影,脑袋上束着一抹白,松垮的袍子拢在身上,在冬夜最冷的时刻,透着无尽的孤独。

    不远处的柱子后,温文澕肩披一件单薄的衣服,三千青丝泼洒在肩头,没有往日珠环罗翠、胭脂状粉的装点,素白精致的小脸上尽是遮不住的白净乖巧,与白日里的她判若两人。

    “天快亮了。”站了片刻,温文澕轻叹一声,莲步轻巧上前,她抬头望了望弦月旁闪烁的星,站在冠玉身后。

    荷花池里萧瑟得连一株残枝都没有,几乎见底的池水中有几处已经可以看到堆积的淤泥,仅存的池水倒映着寸许人影,连着细细的波纹,仿若天上投下的香莲。

    冠玉轻轻“嗯”了一声,有些紧张,有些心虚,脸上带着风吹不散的潮红,他一只手搭上扶栏,眼神四处乱瞄。

    低鸣的风打着旋儿卷走了若有若无的丝丝气息,随风而散的,还有一些见而不得,求而不来的欲念,再攀上艰险的高峰时,天已大亮。

    清晨,宫中传言,冠玉因侮辱长公主被长公主连夜绑回公主府接受惩罚,消息传到温文澜的耳朵时,温文澜正在与周墨淮用早膳。

    听完消息后,温文澜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声“随她去吧”,便不理会这件事了,似乎对于这两个人的事并不放在心上。

    “还好昨日冠玉输了,不然事情到今天就没那么简单了。”

    正在帮温文澜整理衣襟的周墨淮挑了挑眉,他不理解温文澜的意思,“此话怎讲?”

    温文澜摆摆手,示意周墨淮自己想。

    长公主何许人也,长期游荡于鸳鸯戏水之地,那天长公主看她的眼神都不对,想也知道长公主打算送的东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怕长公主再送个子夜欢过来,她身体承受不了,周墨淮的心里承受不了。

    好在现在有人转移了长公主的注意力,大家相安无事。

    “你不生气吗?”周墨淮站在温文澜身后,立在硕大的铜镜面前,被温文澜的身影挡住了脸上的表情,“冠玉和……和长公主独处一夜,又被她带回了府中。”

    名义上冠玉是温文澜后宫中的人,帝王不是很忌讳后宫中的人跟其他人扯不清关系吗?可为何温文澜看起来反而很愉悦。

    “啊?”温文澜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周墨淮是什么意思,一阵无名火从心底窜上来,她甩开了周墨淮,“你看着朕后宫三千环膝而坐才开心是吗,跟朕独处真的这么难过吗。”

    温文澜烦躁地挥了挥袖子,走到窗边负手而立。

    她为了让他自尊心好受一些,尽量远离重嘉,推走冠玉,结果这男人还反问她为什么要放走冠玉。

    温文澜冷哼一声,莫不是这两人真的看对眼了。

    “陛下。”不语顶着温文澜周身冷飕飕的温度款步过来,附耳低言几句,却见温文澜的脸色更加难看,像得知自己被小妾绿了的夫君。

    温文澜沉默不语,整个锦鸾殿安静得可怕,连呼吸都变得沉重,每个人小心翼翼屏气凝神,生怕闹出什么动静惹得皇上动怒。

    手指一下一下叩击在窗沿上,面前的窗户半开着,外面枯枝颤颤,了无生气。

    “先盯着他,查出来是谁,切忌打草惊蛇。”思索了一番后,温文澜冷冷地下旨。

    忽然间一阵扑面而来的寒冷凌冽地刮在心房。

    温文澜猛地回过身三两步冲到周墨淮跟前,整个人几乎要贴在他身上,她抬起深邃而布满威严的眸子,一眨不眨地望着他。

    周墨淮喉咙上下滚动,等着温文澜说话。

    “朕希望这件事永远不要发生在你身上。”不然,朕舍不得杀你。

    周墨淮一个人在锦鸾殿里摸不着头脑,温文澜去御书房阅看奏折了,时近中午,凰卫传来消息,贩卖私盐的商队找到了。

    温文澜合上密报,以掌力将其化为粉末。

    “摄政王果真不容小觑,为了不让这支队伍被发现不惜花费大量时间人力财力,绕了个大弯子,从南粤过境南闽,不知道这南闽能分到多少羹。”温文澜冷哼一声,拍去手中残余的粉末,“商队即将进京,风司赶紧盯上看看这些私盐流落到哪,有谁参与其中,朕要一份完整的名单。”

    末了,温文澜补充一句,“切记做得完美。”

    不久之后,温文澜收到一份参与人员的名单,不语没看里面的内容,只知道温文澜看完这份名单后久久说不出话,那张明艳的脸上,戾气与杀气交织着模糊了她本来的模样。
………………………………

第一百五十二章 春年宫宴

    春年将至,南朝京城中一片喜庆,家家户户张灯结彩,无处没有节日的气氛。

    照往年的规矩看,春年宫宴应是文武百官一同在宫中庆贺,一起在宫廷悠扬高雅的宫廷舞乐中守岁,迎接新一年的到来。

    然而今年,温文澜念在文武百官平日辛劳的份上,让他们在自己府中与家人过年,共享天伦,所以今年宫宴取消,待到上元佳节时再一同庆贺。

    大的宫宴取消了,温文澜在宫里举行了小的家宴,邀请摄政王及各位公主一同参加,歌舞佳肴不少,连太后也露面了。

    “待会你与朕一同出席宫宴,不要紧张,这只是家宴,不必太过拘束。”一身庄重的温文澜扶了扶头顶发髻的金步摇望着一身喜庆的周墨淮,打自心底涌上来的喜悦遏制不住地从眼眸中倾泻出来。

    他穿着宫中为庆贺新年而缝制的新衣,红红火火的颜色,既是春年特有的热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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