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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之撩心皇夫-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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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七章 为难你了

    周墨淮没再理会冠玉,他直接抬步走人。

    忽然背后一阵疾风袭来,周墨淮略微侧头,一个转身避开了冠玉的掌风,他静静地望着冠玉,眸光深邃。

    “你这是什么意思。”低沉的声音饱含忍让,再往下深挖一层,便可感受到发自内心的愠怒。

    任谁被偷袭,都不会有好心情。

    周墨淮拍拍衣袖,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打算将这一页就此翻过,冠玉忽然又是一掌直逼面门,面对强劲的掌风,周墨淮护住要害,微微发力化解掉一部分力道,假装被击倒在地。

    先是一阵讶异浮现,而后很快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冠玉三两步上前,蹲下俯身,逼近周墨淮,伸出双手欲取下他脸上的黄金面。

    “走开!”周墨淮低叱一声,抬手挥开冠玉伸过来的手臂。

    冠玉膝盖一弯压住周墨淮的腿,手紧紧抓住周墨淮的手臂不让他动弹,他眯起眸子微微偏了偏脑袋,似在打量一样罕见稀有而绝美的物品,“我知道你会武,别装了。”

    周墨淮望着冠玉,心里咯噔一下,他隐瞒会武这件事有一段时间了,那时候他还没见过冠玉,为什么冠玉会知道。

    沉默片刻,周墨淮周身的气势瞬间柔和下来,鬓边两缕墨发轻柔垂下,搭在肩上,落在胸前,黄金面遮住他的眼神,掠去了眸中的锐利。

    “你弄疼我了,起来。”温温柔柔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嗔怒,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会武之人说出的话,说手无缚鸡之力都不为过。

    果然,冠玉脸色变了变,赶紧起来站好,整理好衣摆上的褶皱四处看了看,始终不敢去看周墨淮的模样。

    没想到他还能来这一出,实在是出乎冠玉的意料。

    更可怕的是,冠玉甚至还觉得这样的周墨淮太过惹人垂怜。

    他摇了摇脑袋,赶紧把这些奇奇怪怪的思想从脑子里清出去。

    身后,周墨淮赶紧站起身,顾不上拍干净身上的灰尘,趁着冠玉没注意,跑了。

    天色已经暗沉下来,只余一点点残辉可以点亮宫道的轮廓,很快,周边的宫殿屋檐上宫灯一盏盏亮起来,将仅存的残辉全部吞噬。

    天完全黑了下来,紫光殿中的晚宴正是一片觥筹交错的景象,殿中歌舞升平伴着谈笑说话声,热闹得很,相比之下,偌大的锦鸾殿格外冷清。

    冷清到连呼吸都能有回音。

    重嘉一直没有出现过,周墨淮不知道他没回来的这段时间里重嘉有没有来过,他也不关心这些。

    独自用过晚膳,周墨淮沐浴更衣坐在床榻上等温文澜,淡紫色的锦缎量身裁剪,贴合修身,流畅优美的肌肉线条毫无保留地展现出来,浅交领旁两根宽滑的系带,只需轻轻一扯便露出大片肌肤。

    然而现在只有明灯两盏伴孤影,双目无神顾盼还。

    温文澜回到锦鸾殿时,已经快二更了,待她收拾妥当进到寝殿时,时辰已经不早了。

    平躺在床榻上闭目养神的周墨淮听到寝殿里有动静,赶紧睁开眼睛,目视温文澜宽衣、上榻,等到温文澜进了被褥,他凑过去抱住温文澜,脸埋在她的颈间,贪婪地感受她身上清凉淡香的气息。

    “今日冠玉为难你了?”温文澜轻轻闭目,抱住周墨淮的手臂。

    一瞬间,周墨淮的呼吸有些停滞,他很快调整过来,淡雅的嗓音轻轻响起,“没有。”

    温文澜会知道下午发生的事情,全依仗她手下的凰卫,周墨淮知道凰卫不简单,但没想到凰卫能将宫中发生的事情了解的一清二楚,并且这么快就汇报到温文澜那里。

    会用到“为难”这个词,想必发生在桃源前面的事凰卫也看到了。

    可周墨淮仔细观察过,当时他和冠玉附近并没有人,连一个路过的宫女都没有,虽然凰卫看到冠玉来找他,但说话的内容应该听不见。

    周墨淮保持沉默,他得看看温文澜对当时的情况了解多少。

    “以后若是有人敢为难你,你当场报复回去就是,朕不会降醉于你。”温文澜手指滑向周墨淮的腰,在他后腰处轻轻拍了怕,以示安慰和支持。

    毕竟以周墨淮的身份,在后宫还是比较尴尬的,没有惩罚女官及内侍的权利,也没有避开麻烦的便利。

    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在权利方面给予周墨淮最大的便利。

    她要让后宫的人都知道,明昭殿下享有帝宠无限,非尔等身份的人可以随意侵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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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八章 记在心里

    周墨淮将这些记在心里,但他不会还手的,至少现在不会。

    他要让见过他的人都认为他不会武,正如温文澜所说,他要在其他人的心目中留下一个与真实的他完全相反的形象。

    像今天,冠玉就差点信了,不然他还没那么快脱身。

    原本事事较真的周墨淮逐渐学会了怎样伪装自己,让别人困在自己编织的谎言中。

    这段时间以来,他对隐忍有了更深的了解,这并不是需要他将怒气憋在心里,而是先让这些无知的可怜人一次,事后再找机会狠狠报复回来。

    温文澜翻了个身,将周墨淮的手臂抱在胸前,两人相对而卧,呼吸就在咫尺之间。

    “朕听闻冠玉对你无礼,如果吃亏不要有什么顾虑,打回去便是。”温文澜眯着眼,淡漠的声音里带着点朦胧,似乎是困了处在半梦半醒之间。

    周墨淮一点一点替温文澜掖好被角,轻缓温柔,连带这声音也沉缓下来,一点点淡淡的沙哑带起了连天的睡意。

    “无妨,一些假动作而已,他找我下棋我没答应。”周墨淮搂过温文澜轻轻拍打她的背部,像在哄一个小孩子,沉缓的声音渐渐归于黑夜,“睡吧。”

    怀中逐渐响起平缓的呼吸声,手上拍打的节奏越来越慢,最后停了下来。

    周墨淮睁着明亮的双眼,大脑转的飞快。

    他忽然觉得可以找冠玉谈一谈,在冠玉把他会百幻阵这件事说出去之前。

    朝中无事,也没有奏折需要阅看,一连好几天温文澜与周墨淮都待在锦鸾殿里看书赏花,日子过得悠哉惬意,重嘉初二时来过一次,温文澜也没追问他为什么初一时没来请安,就把他放走了。

    或许是真的已经对重嘉不上心了吧,这一点周墨淮倒是很乐意见到。

    没有哪个男人喜欢自己的心上人惦记着其他男人。

    初七人日小祭过后,工部尚书递上一封信,温文澜看过之后脸色不是很好,第二日一早便带着周墨淮微服出门,美名其曰赏花。

    虽然南朝在年前下过一场雪,但总体来说今年的冬天的温度比较暖和,才不过年初的时候,一些开得早的桃花已经绽开了花瓣,枯燥的树枝上挂着一簇簇粉红的花,带来了早春的气氛。

    “城中郊外的花都开了,想必桃源中的花开得更加美丽,有时间我们一起去桃源赏花吧。”温文澜放下车帘子,回身望着周墨淮俊美的侧颜,想起那日瑞雪桃源中的一抹亮色,到现在依旧扣人心弦,念念不忘。

    如果能将那日的场景记下来该有多好,咋舌叹息的温文澜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嗯?怎么了。”周墨淮突然觉得温文澜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她眼睛里的火,隐隐有肆意燎原之势,“这是在马车上,我们现在去哪?”

    透过车帘子的缝隙,周墨淮看到他们已经出城了,外头略微荒凉的景色飞快地闪过,他们离京城越来越远了。

    看着周墨淮的小慌乱,温文澜“噗嗤”一声轻笑,她赶紧握拳至于唇边,掩饰愉悦的心情。

    “说了赏花,你看这外面的风景多好。”

    周墨淮顺着温文澜指着的望去,光秃秃的树枝上冒出几团桃花,两旁的泥土上依旧寸草不生,偶尔路过几条溪水,几乎都干涸见底。

    “嗯,风景好。”周墨淮装作没看到外面的景色,点头拍手认真附和。

    两人乘着马车在官道上飞驰一阵之后转到一条小路上,中午在一户农家小院里用饭,周墨淮知道这也是凰卫准备的,除此之外,就再没去有丝毫人烟的地方。

    看起来真的是出来赏花看景的。

    中午稍事休息过后,马车绕过了一座小山,疾驰了片刻之后停在一户小院前面。

    小院用篱笆整整齐齐地围了一个规整的圆圈,当中一座小屋虽不华丽但十分干净,左边一口小井挨着一条蜿蜒的碎石板路,小院外一棵高大的树笼罩住小院,放在这么一个僻静的地方,到多出了几分世外桃源的味道。

    “不语。”温文澜拿了一份名帖给不语让他送过去,叮嘱一定要严谨小心注意礼节。

    不语恭恭敬敬地应下,然而不久之后,不语回来告诉她,屋里的人拒绝见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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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九章 拒绝见她

    拒绝见她?

    温文澜捏着送回来的名帖,双眉微蹙,那双淡漠而深邃的眼眸微微眯起望向车窗外不远处的那座小屋。

    普通得再普通不过的农家小院,里面居住的人,他的能力却足以匹敌一个不太大的沿海小国。

    温文澜理了理衣襟,在不语的搀扶下步下马车,周墨淮想跟着下去,被她拦住了。

    她将所有人留在小院的门外,独自一人踏上那条蜿蜒的碎石板路。

    高大的枝叶笼罩着小院,虽然枝杈上光秃秃的没有一片老绿的树叶,但整个小院却像处在夏天的古树下一般,蒸蒸而上的热气被皑皑凉意压下去,没了初春湿热而略带寒气的感觉,更像是四季如春的温和平缓。

    不愧是高人居住的地方,温文澜在心里由衷赞叹。

    “文澜特来拜访老先生,不知老先生能否赏脸透个言语,也好让文澜心里有个数。”温文澜深吸一口气,握着名帖的双手一揖,态度诚恳恭敬,挑不出一丝毛病。

    毕竟里面的人目前来说对南朝很重要,不然温文澜也不会纡尊降贵亲自前来。

    明明是春寒料峭的时节,温文澜却感受到了微微的夏日的闷热感,等这阵闷热感逐渐散去,秋日的干燥逐渐袭上身,里面才传来说话的声音。

    沙哑却洪亮,中气十足,听不出说话者的年龄。

    “时候未到,有缘自然相见。”

    温文澜轻抿双唇,内心虽有不甘想继续追问,但既然对方已经说的这么清楚了,再多问也无济于事。

    对方是隐居世外高人,其思想不是他们这些游走于朝政中的人可以理解的。

    温文澜回到马车里,将名帖收好,淡淡下旨,“让风司盯着里面的人的踪迹,不能让任何人接近这里,切记一切做的悄无声息。”

    不打扰、不干涉,是温文澜能给予这些人的最大的尊重,但她也有要完成的使命,所以不可能完全放任这些世外高人。

    一旦步入凡尘沾染上官家的气息,他们就不再是世外之人了。

    车轮“咕噜噜”绝尘而去,屋内之人仿若毫无觉察一般,自顾自闲聊。

    “都说了不帮不帮,你却跟那小女娃子说日后有缘再见,你这糟老头什么意思。”一身玄衣黑须黑发的老者一掌挥过去,打了个空,悻悻地骂了两句。

    他对面鹤发童颜着素白锦缎暗纹道袍的老者,眯着眼睛笑了笑,拂尘一甩晃到黑衣老者的旁边,“外面那两个人有趣的很嘞,等以后他们人到齐了就有好戏看,你不想看我还想看嘞。”

    白衣老者嘿嘿一笑,背过身去耍小脾气。

    “嘁,还看戏。”黑衣老者轻嗤一声,抓了一把瓜子从白衣老者的头上撒下去,“你先演好自己的戏吧。”

    被淋了一头瓜子的白子老者“嗷”一声跳起来拍掉脑袋上的瓜子,瓜子稀里哗啦抖落一地,被踩得嘎嘣碎,“你就是这么对待长辈的吗,以后你想看桃花别来求我!”

    白衣老者扯着后颈的衣领想把掉落进去的瓜子抖出来,那收着屁股扶着腰在原地蹦跶的模样十分滑稽,然而黑衣老者没有趁机嘲笑白衣老者,反而上前抓住了他的胳膊,一脸惊奇。

    “你说的桃花,不会就是七年多前你遇到的那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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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威严何在

    白衣老者扯了扯衣领,甩出了掉进衣服里的几颗瓜子,顺便甩开了突然凑上来的黑衣老者。

    “去去去,没你的事,老夫不带你玩了。”

    黑衣老者长叹一声,委屈巴巴地望着白衣老者,“於清子……”

    “嘁。”这回轮到於清子不屑轻嗤,拂尘皖了个花往手臂上一搭,迈着步子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往门外走去,“你求我呀。”

    白花花的衣袍随着於清子撅起的臀部一晃一晃,於清子眼睛都快要眯得看不见了,忽然“嗷”一声不成调飘飘忽忽快要上了天的小曲被生生拉回来人间。

    於清子被黑衣男子踹了出去,屁股朝天脸着地,素白的袍子上一个黑乎乎的鞋印,一声关门的巨响后响起了黑衣男子傲娇的不悦。

    “这是我的房子!”

    早已跑出老远的温文澜自然看不见她认为的“高人”们会是这般模样。

    周墨淮视线飘渺在车窗外快速变换的景色中,若有所思。

    “怎么突然恍惚起来,有心事?”指尖轻轻滑上周墨淮的脸颊,温热暖滑,一瞬间手指有如浸入温暖的泉水,缓慢游荡的水流中带着舒人的暖意,沿着筋骨血脉,一点点涌向全身。

    顺着肌肉线条一点点向下,炙热的脖颈,结实的手臂,温文澜舍不得收手。

    “没什么,方才你一人进了那个院子,我有点担心。”周墨淮一把按住温文澜不安分的手,脸上一本正经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他看着温文澜,黑亮的眸子里写了“别乱摸”三个字。

    温文澜挑挑眉,一点没有被抓包的羞耻感,她扶着衣袍坐在周墨淮身边,身子一歪正正地靠在他身上。

    人肉软垫,舒服温暖。

    “朕乏了,休息一下。”说完,温文澜闭上眼睛假寐。

    周墨淮赶紧稳稳捞住温文澜,忽觉气温微凉,他蹙了蹙眉,扯了褥子为温文澜盖上,又嫌弃马车上的褥子太薄,索性将温文澜包的严严实实搂在怀里,而后他也寻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车壁上,恍恍惚惚迷离了眼神。

    马车一路飞驰,温文澜窝靠在周墨淮的怀里还算平稳,不是很颠簸,她被马车外的喧闹声吵醒,睁开眼望了望窗外,车帘子严严实实地盖住了窗户,什么也看不到。

    温文澜想伸手去撩车帘子,却发现自己双臂动弹不得,她绷紧了全身以为自己遇到了危险,眸中杀气闪过之后才发现自己被周墨淮搂在怀里,褥子裹在自己身上像一位父亲带着自己的亲闺女。

    以后他有了女儿,会不会也这样抱着她?被褥裹得严严实实,像宝贝一样搂在怀里。

    刚有这个想法,温文澜赶紧掐灭,脊背猛地一挺撞向周墨淮,惊得周墨淮手臂一缩差点把温文澜的五脏六腑勒出来。

    “怎么了?”周墨淮左右张望,发现马车停了下来。

    “你这是干嘛?”温文澜用下巴指了指牢牢裹在自己身上的被褥,示意周墨淮赶紧放自己出来,如果被她的属下看到她这番模样,她的颜面何存,威严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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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一章 派谁去

    周墨淮还没来得及打开裹在温文澜身上的褥子,不语就来了,他轻轻悄悄掀起车帘子一角,眼眸微抬,“啪”一下放下车帘子。

    “陛下,礼部文书。”不语压低的嗓音中微微含有压不住的慌张。

    他刚刚看到了什么?他什么也没看到。

    温文澜瞪了周墨淮一眼,周墨淮赶紧扯了扯被褥把温文澜扒拉出来。

    “递进来。”温文澜轻咳一声,理好略微凌乱的衣衫伸手结果不语从车帘子缝里递进来的文书,她挪了回来坐在周墨淮身上,两条腿还好好地包在被褥里没来得及扯出来。

    打开文书仔细阅看,温文澜两道细眉越锁越深,她“啪”一下合上文书,“回宫。”

    “怎么了?”周墨淮揉了揉温文澜的眉间,将锁在当中的浓浓忧愁尽数揉散。

    他深邃的双眸中包含温柔,清澈的瞳孔中倒映出她的模样,那么近那么真实,真实到她心里的一点不约,都不能逃脱她的眼睛。

    礼部不涉及军务漕粮,温文澜突然回宫不会是因为这些,但礼部会与周边其他国家有交流,周墨淮想起年前温文澜提到过周边几个国家会派使者过来,莫非……

    周墨淮敛了眸中神情,不将自己的任何一点想法透露出去。

    马车一路疾驰,刚回到宫中就被礼部尚书封如谏截下,两人直接去了御书房。

    “封爱卿突然急着见朕所为何事?”温文澜一身风尘仆仆进到御书房,封如谏已经急得满头是汗,不知道在原地转了多少圈了。

    封如谏来不及给温文澜行礼,欲说之际抬眸瞥到了温文澜身后的周墨淮,刚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高大健硕的身形,半幅黄金面遮住大半张脸,头顶发冠圆润晶莹,鬓边两缕墨发垂下,气质柔和像桃源里盛放的桃花,绝美但一碰就掉。

    封如谏有些愣神,眼前这人似是有一个重嘉殿下,但好像又有些不同,不同在哪他说不出来,只是一时半会眼睛挪不开、脑子不够用。

    “所为何事!”温文澜突然加重了语气把话又重复了一遍。

    她很气恼,封如谏火急火燎把她叫回来,结果封如谏自己站在这里看男人看呆了,还是她的男人。

    她晚上本来是想带周墨淮一边观赏夜景一边用膳的。

    “咳咳,这个那个。”封如谏深思收的突然,一时半会想不起该说些什么,他盯着温文澜强大的气场支支吾吾了一会,终于想起正题,“北朝、宁桂、南闽、东越四国分别使者来报,他们来我朝的太子、皇子这些会在两天后的同一时辰从不同的门进到京城。”

    同一天,同一时辰,不同的城门。

    温文澜冷笑一声,他们四个国家现在就开始抱团戏弄她南朝无人了吗?

    按礼节,在京城城门迎接的礼官,应与来访的使臣平级。

    现在来了两位太子、一位皇子、一位丞相,她该派谁去接?

    南朝无太子且只有一位皇子在京,若温文澜亲自出城迎接,则有辱帝王身份。

    看来这四个国家有些迫不及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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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前所未有

    温文澜一边沉思一边缓缓踱步到龙椅上坐下,她微微后靠让身体放松一些,可大脑依然飞快地转个不停。

    “传摄政王即刻入宫见朕。”这类棘手的事情摄政王是无法独善其身的,事关国家威严,他无法拒绝。

    况且,那日他还得亲自出宫迎接贵客,现在得让他提起知晓一下,有几个人需要接见。

    指令一传下去,温文澜遂看向礼部尚书,这位三朝元老经历过不少大风大浪,对这种难以应对的情况多多少少会有应对的方法。

    可转眼望去,封如谏的脸色不是很好看。

    “封爱卿有何好主意吗?”温文澜敲了敲桌面,在场所有人都打起了精神。

    被皇上点了名字,封如谏一时拿不出主意,他勾着脖子四下张望,方才想起这里是皇上的额御书房,他只身一人,没有同僚可以求助。

    一旁的那位明昭殿下,他也是不能指望的。

    “不瞒陛下,老臣入仕这么多年来,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封如谏抬袖一揖,内心愧疚不已。

    封如谏说的是实话,南朝开国不过几十年,元武皇帝在位时期,四野纷战不迭,就连南朝自己也尚未完全平定下来,更别说互通使者了。

    到了载德女皇时期,天下趋于太平,南朝也逐渐壮大起来,这时一些小国陆陆续续前来朝拜,但像今年这般规模还是前所未有。

    四国同来,却在同一时间走不同的门,如此明显的挑衅却无可奈何,向来儒雅的封如谏也气得牙根痒痒想骂人。

    一时拿不定主意,温文澜沉下一口气,无意间她看到周墨淮似有话说,正想开口询问之际,却听到外面通报摄政王来了。

    温文澜眼皮突的一跳,一阵没由来的心慌,她赶紧递了个眼神给周墨淮让他走到内阁中隐蔽身形。

    周墨淮刚刚藏好,摄政王立刻就进来了,他扫视了一圈御书房的内部,这才给温文澜见礼。

    “皇上这么晚传本王进宫,定是有急事吧。”摄政王一来就呛了温文澜一口,十分肯定的陈述语气直接把温文澜推上高峰。

    如果不是有重要的事,陛下你定不会叫本王这个摄政王入宫的,但若没有重要的事,皇上你应该继续好好学习如何处理朝中事物。

    温文澜何尝不懂摄政王的咄咄逼人,以前这样的事再多不过了。

    以前她小,不懂事,手中的皇权就是这般被摄政王一点点剥离,等她明白了皇权的重要性之后开始与摄政王争权,此时她的权力几乎被剥离了一般,但还在为时不晚。

    过去她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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