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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之撩心皇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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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怎么不喜孙迟鉴,但他好歹是北朝太子,北朝是目前唯一能单独与南朝抗衡的国家,不得不认真对待。

    “北朝太子远道而来,朕十分欣喜,太子殿下能赏脸到来,实属荣幸。”最后两个字几乎是从牙根处挤出来的,可温文澜面上表情不变,挑不出什么毛病。

    即便如此,孙迟鉴还是举起酒杯一饮而今,温润的笑容自始至终都没有变过一丝一毫。

    看得温文澜直想一巴掌拍上去。

    “想必这位便是明昭殿下吧。”孙迟鉴旁移一部,站到温文澜与周墨淮的跟前,“久仰大名,今日得见,果然人如其名。”

    周墨淮在心底冷笑一声,孙迟鉴不是第一次见到他,但这话却说的很是讨喜。

    那天晚上明昭闯殿恃宠挑衅摄政王的事,虽然后来有封锁消息,但当时在场的人还是知道的。

    现在他这番话一出,直接将那晚的插曲抹去,北朝太子说的话,谁敢质疑,更何况这话还符合南朝皇上的心思。

    很好,周墨淮默默点头。

    位高权重固然可畏,但最令人大足精神提防的是位高权重的人有头脑。

    周墨淮坐在那里当哑巴,只偶尔礼节性地颔首,其他一概不言。

    他不想说也不能说,从孙迟鉴站到温文澜面前之后,整个观景内的眼睛耳朵都凑到这边来了。

    “既然北朝太子都敬酒了,那本太子也不能落后。”张原礼也端着酒杯来凑热闹,他先是敬了温文澜,而后又将酒杯对向了周墨淮。

    也不知他是不是故意的,历来宫宴上能接受他国太子敬酒的人,除了皇上、太后、摄政王、太子,便只有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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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九章 一踩一捧

    温文澜没有发声,周墨淮也不会乱动,张原礼到这一举动意味着什么,在场的人没有不清楚的。

    周墨淮接了,说明他默认皇夫之位,但皇上没表态,谁敢乱给自己加头衔。

    若周墨淮不接,对方好歹也是太子,藐视他国太子这顶帽子扣下来,不是有温文澜撑腰就可以解决的。

    歌舞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观景亭内一片寂静,看热闹的,胆小的都看向这边。

    如此“有趣”的一幕,南朝已经许久都未出现了。

    “东越太子。”终于,温文澜淡淡的嗓音响起,低沉和缓,压抑着弄弄的不悦,“你这样于理不合。”

    张原礼挑眉,手臂一颤收回了酒杯。

    “你怎么能越过摄政王向明昭敬酒呢?再怎么说摄政王与你平级,难不成你已经自降身份到这种程度了吗?”

    温文澜的声音越和缓越平静,就越发像埋藏在天山孤顶的千年寒冰,望而不及,然沁入心髓。

    她缓缓道来,将张原礼抛出来的砖又丢回给他。

    张原礼想借此挑起南朝内讧,但太子亲自做这种事简直自掉身份,做不好很容易被人反击。

    南朝皇上与摄政王不合的消息张原礼多多少少听说过一点,他本想借抬高周墨淮的身份给温文澜与摄政王的关系再添一把火,却没想到被温文澜反讽自掉身份。

    但反讽张原礼自掉身份的同时又把摄政王高贵的身份抬出来,与周墨淮扯不上丝毫关系。

    温文澜对周墨淮明里暗里的维护,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了。

    “皇上这么一说,让太子多难为情啊。”沉默不语的孙迟鉴突然开了口,“太子无非觉得觉得明昭气质不错所以来想着和他打招呼,怎么能说自掉身份呢?”

    温文澜黑着一张脸睨着孙迟鉴,她很讨厌吕卫严这种不分国别的称呼,被他这么一搅和,倒像是她和张原礼一家,周墨淮是外人了。

    看着孙迟鉴那把摇啊摇啊的折扇,温文澜恨不得一把夺过来将它撕的粉碎丢入火炉。

    “朕是在给东越太子提个醒,身份礼仪不该是他可以忽略的事物。”字面上是给张原礼提醒,实际上给孙迟鉴提醒,告诉吕卫严他只是个太子,没资格这么跟皇上说话。

    孙迟鉴也识趣,自顾自地摇了摇折扇,挡住半边脸收起了自己的存在感。

    “东越太子远道而来,一路车马劳顿难免有疏忽的时候,本王先敬太子一杯,以表达本王对东越太子驾临的感激之情。”摄政王很爽快地先干一杯,动作爽利迅速,原先主动的张原礼现在倒成了被动。

    孙迟鉴的突然开口不知是出于什么意图,或许是一捧一踩,但出奇的是温文澜与摄政王统一了口径。

    或许只有在一致对外的时候,这两人才能好好配合,但毕竟心有芥蒂,这样的状态能保持多久就不得而知。

    一时间,观景亭内心照不宣地沉寂一片,原本喜庆的气氛突然间跌倒了冰点。

    正当温文澜打算重新叫起舞乐之时,不知什么时候出去的吕卫严突然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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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些小天使的留言我看到了,但出于某种原因无法回复,抱歉了,谢谢喜爱谢谢支持,我会一直认真更新下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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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章 突然求娶

    “准备好,等朕的命令。”温文澜盯着吕卫严,双眸无波,泰然自若。

    不语已悄然回到温文澜身侧,闻令不着痕迹地颔首,全身绷紧如弓弦,蓄势待发。

    “方才去哪了?太子殿下给明昭敬酒的时候你不在,现在都散了你倒是出来了。”孙迟鉴不开口则已,一开口则气死人的性子直令温文澜气得压根痒痒。

    本来这件事已经揭过去了,可他又把这件事说出来,还是对不知情的人。

    他想把那件事昭告天下吗!

    温文澜气恼孙迟鉴,吕卫严也同样。

    吕卫严僵硬地偏过脑袋,怒目圆瞪的眼睛都快急红了眼。

    “不劳太子殿下操心,太子殿下还是找看好自己。”的嘴吧。

    最后三个字,吕卫严硬生生忍住了。

    他恨极了孙迟鉴的那张嘴,把白说成黑,把是说成非,凭空捏造,歪曲是非,把温文澜如此貌美且高贵的女子说成低作的暴君。

    吕卫严不屑一嗤,害他错过了结识佳人最好的时机。

    “南粤太子,你有何事。”见吕卫严脸色不对,温文澜赶紧出声,“落座吧。”

    温文澜一下绷紧了全身,却见吕卫严根本没有停下的意思,吕卫严每往前一步,不语的袖里刀出鞘半寸,周墨淮身体往前倾一分。

    就在刀刃飞出前一刻,吕卫严停在了温文澜前三步之遥,退可从容脱身,进可一刺而就。

    温文澜搭在桌案上的手不觉地握紧了银箸。

    “陛下。”吕卫严一手背在身后,深深行了一礼,神色端正而严肃。

    温文澜微眯双眸,等着吕卫严的下文。

    吕卫严背在身后的那只手里拿了什么,没人知道。

    “自今日一见,冕肃已不能忘却那惊鸿一瞥。”吕卫严说着,将身后之物缓缓前举,一深红色看起来十分有沧桑感的木盒静静立在吕卫严的掌心。

    不语盯着吕卫严的间隙瞥了一眼温文澜,温文澜的脸色从未这么差,一句话说的这么直白,不傻的人都知道吕卫严接下来要说什么。

    冷哼一声过后,不语又死死盯住吕卫严,并为他送上一把同情泪。

    南粤,快要完了。

    “我谨代表父皇向南朝皇帝送上这块国宝血玉,希望两国能喜结连理,永结良缘。”手指一点点撑开紧闭的木盒,珍贵的绒缎上握着一块手掌大的血玉。

    血玉通体浑圆莹润,色艳如血,据说是南粤先祖以命换之,具有祛灾化罪的功效,一直被南粤奉为国宝供奉在祖庙的最深处。

    而很久以前,为了争夺这块宝贝,不知有多少人染血魂归,自杀戮掠夺开始,血玉的成色便越发浓厚。

    没想到这旷世国宝,今日到被吕卫严拿来求亲了。

    “你刚才说,想与我朝结连理之喜。”温文澜一挑眉,神色淡淡,隐见风雨之势,“谁呀。”

    就像被蛋黄噎住喉咙一般,吕卫严的气卡在胸口里上不去也下不来,早准备好了一番说辞,可温文澜完全不按他准备得来。

    见过打脸的,没见过这样打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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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开始慢慢收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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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一章 一场笑话

    吕伟严哑了片刻,深深吞了口气,才渐渐出了声。

    “冕肃认真求娶,陛下为何装作不知。”吕卫严嘴巴张了张,才想好该说些什么,“冕肃愿以南粤国宝血玉为聘,希望能与陛下喜结连理。”

    冕肃是吕卫严的字。

    在这种场合称呼自己的字,怕是用了一定的心思,带着些许真诚。

    但这种事情说来好笑,一国皇子向他国皇上求亲,还是头一遭。

    先不说谁嫁谁入赘,但就联姻这方面来看,吕卫严是无论如何都配不上温文澜。

    南朝现在正在发展壮大,国势正盛。而南粤内乱频频,局势动荡,也不知南粤哪来的胆量求娶。

    吕卫严双手捧着血玉,渴望巴巴地微抬脑袋仰望高高在上的温文澜。

    “我……咳咳……”半天没等到回复,吕卫严再一次开口,一瞬间喉咙针刺一般失了声,他一手攥紧血玉,一手捂着脖子涨红了脸,好半天才平复下剧烈的咳嗽。

    吕卫严的侍从赶紧冲上前来七手八脚地扶住吕卫严,观景亭内议论纷纷嘈杂阵阵。

    “南粤殿下不舒服说了胡话,先送他回去休息吧,辛苦了。”温文澜跟不语交换了眼神。

    不语默默点头,招呼了两个太监将吕卫严送了回去。

    “让诸位见笑了。”温文澜清了清嗓子,松开压在手心下的银箸,“宴会继续,舞乐起。”

    方才观景亭内的小插曲,温文澜只当看笑话,并不放在心上,她倒是很在意为何吕卫严突然熄了声。

    温文澜侧眸瞥向不语,他摇头,又偏过脑袋向周墨淮投去询问的目光,却见他悠哉悠哉地端起酒杯“品酒”。

    想来是这样了,温文澜端正身子,嘴角压制不住地弯起。

    从方才的状况观察到,吕卫严捂着脖子前端,正巧是咽喉所在,应该是说话说到一半遭受了袭击。

    袭击之物很小,这里有很多可以使用的小物件,暂且查不出来。

    而能袭击吕卫严的人应该在他的正前方,也就是温文澜的左右。

    吕卫严前方只有五个人,除了重嘉,其余都会武,再除去温文澜自己,只余三人。

    询问了不语,他没有动。冠玉也不可能,他不会做没有利益的事,虽然不排除他想挑衅两国关系,但吕卫严受到的伤害并不致命,只是一时说不出话。

    最后就只剩下周墨淮了。

    看来是有人听不下去,自己按捺不住动手了。

    看来他还记得之前她对他说过什么,受了委屈,报复回去就是。

    温文澜悄悄丢了一个温婉的笑颜给周墨淮,周墨淮装作没看见,但突然被水呛住咳嗽出卖了他的演技。

    “看来上天都不看好这桩姻缘呀。”观景亭还处在懵懵懂懂的时候,孙迟鉴又一次开了口,“南粤皇子突然说不出话来,真是巧。”

    沉寂结束时的第一句话,往往容易被听见的人接纳,虽然这里是南朝皇宫,多数是温文澜的自己人。

    但还有张原礼、樊空等一路人所在,他们听见就够了。

    孙迟鉴的嘴,总能把即将熄灭的事情再次挑起,然后引向另一个方向。

    “北朝太子,你这是何意。”温文澜不再掩饰自己的不悦,淡漠的脸上怒意明显,“你怀疑是朕下的手?”
………………………………

第一百九十二章 刺杀

    这一次,温文澜终于正眼看向孙迟鉴,见他眉目含笑面容温和,手中的折扇轻轻摇晃两下之后“啪”一下合上,潇洒飘逸。

    “皇上说笑了。”嘴角礼节性地扬起,孙迟鉴桌下抓着锦盒的手又往里收了收,被宽大的袖子完全遮住。

    关键时刻,吕卫严突然说不出话来,很容易会联想到是温文澜下的手,但无凭无据,说出来也需要说服别人的证据,不然很容易栽进去。

    这时候能甩锅的就赶快甩锅,将这件事与自己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为妙,像方才张原礼被温文澜呛得颜面扫地,如若这件事跟自己扯上了关系,怕不仅仅是颜面扫地这么简单了。

    刺杀皇子,可是死罪。

    然身死不足惜,若因此挑起两国战火,最轻也落得个千古罪人的恶名。

    本来想借此抹黑温文澜的人也不敢出声了,天时地利不对,谨慎为妙。

    “这件事谁做的谁心里清楚,这虽发生在我南朝境内,但若南粤殿下不追究,朕也不追究了。”言下之意,你们不要想借此挑事,朕宽容大度可以放过你们但若是吕卫严不愿意,那朕也得配合。

    你们要记住,朕是宽容的,南粤是得提防的。

    温文澜拿起酒杯往前重重一放,同时也提了个醒,不要在南朝挑事。

    一声脆响惊醒昏沉的灵魂,风里忽然传来呼啸之声,锋芒锐利,裹挟着危险的气息,正对着温文澜面门袭来。

    “有刺客,保护皇上!”不知谁喊了一声,惊醒了浑浊的眼神。

    只见三只细长的利箭呼啸而来,穿过空荡荡的夜空,直直撞进观景亭内的灯火璀璨。

    摄政王最先反应过来,他手掌一拍腾空而起,一个翻身拂掉最旁边的飞箭,华丽的袖缘上撕裂出一条缝隙。

    几乎同时,不语也反应过来了,电光火石之间袖底刀飞速出鞘截断飞驰的箭。

    同样是一瞬间的事,另一只飞箭忽地朝下坠去直直斜插进温文澜桌案前的地砖。

    精心雕刻的石地砖被扎穿一个洞,插入的箭尾还在阵阵颤抖,四五道裂缝顺延开来,旁边还散落着几颗松子。

    危机解除,千牛卫才缓缓赶来,温文澜黑着脸将他们挥了出去,她坐在华贵的龙椅上,凛冽沉重的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掠过。

    观景亭内一时压抑地听不到一点声音,连呼吸几乎都快要停下来了。

    “朕是个宽容之人,先前的事朕说了不与你们计较,但刚刚的刺杀。”温文澜飞速掠过地上的残箭,“朕会一查到底,谁干的,等着承担后果吧。”

    “咚”一声如巨石坠地,温文澜字字如针扎在每个人心里。

    大臣们战战兢兢低垂着头,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孙迟鉴、张原礼等人偷偷交换眼神,心照不宣。

    谈好的联盟有人偷偷动手了,还做的不干净留下了破绽,是不是该考虑一下保持自身安全了。

    躲闪的眼神,渐起的心思,四国合作已有分解之势。

    而主位上,也不是很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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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三章 出去走走

    周墨淮盯住地上的松子好一会,才将目光一点点往上挪,三分沉重七分恼火,全都砸给了坐在下一级旁边的冠玉。

    冠玉放才也动手了,在他掷出松子拦箭之后,冠玉也扔出松子拦下他掷出的松子。

    现在那第三支箭刺进面前的地砖,若冠玉再在一点点出手,这支箭刺在哪,就不知道了。

    周墨淮微微眯起眸子。

    冠玉在警告他,报复他?报复他隐瞒了会武的实情还在冠玉面前装小白?

    怕是方才他出手制止吕卫严的瞬间,冠玉也看到了吧。

    “诸位受惊了,宴会暂且休息,可以出去走动一下,半个时辰后回来一起放花灯。”

    温文澜下旨暂停宴会,起身离席,周墨淮深深看了一眼神态自若的冠玉,也跟着走了。

    刺客就在观景亭附近且没被抓住,谁还敢放心出去瞎晃悠,观景亭内看来看去,却也没人起身了。

    “太子殿下,不出去走走?”孙迟鉴不怕事地冲张原礼挑了挑眉,一脸笑意温润。

    不怕暗里飞镖淬了毒,就怕旁边的孙迟鉴突然开口。

    张原礼瞥了一眼孙迟鉴,缩在那里不说话了。

    观景亭内好歹还有掩护,出去了可就彻底暴露在对方眼底。谁知道这次刺杀是孙迟鉴还是吕卫严安排的,自己安全才最重要。

    见张原礼不搭理自己,孙迟鉴也不自找没趣,晃了一眼上面空荡荡的一排,他摇了摇扇子,迈着步子哼着小调出去了。

    孙迟鉴轻松无畏的模样,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被当成凶手。

    “太子殿下你去哪?”沉默许久的张原金叫住孙迟鉴,停顿了一会儿,他快步跟到孙迟鉴身后站住。

    孙迟鉴眼角抬也不抬,只是摇着折扇对着前面的空旷,似是回答张原金,又似自说自话。

    “南朝皇帝都出去了还在这干嘛,谁最怕死谁知道哪里安全还不清楚吗。”

    说完,孙迟鉴似又轻嗤一声,迈着步子消失在黑夜中。

    观景亭周围早被金吾卫控制住了,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再往远处又是一片热闹喧哗,他想了想,加快步子穿过喧闹,来到湖边另一处僻静的地方。

    鄱湖很大,有很长一片寂静的柳树林,现在温度还不够,树枝上光秃秃一片,毫无生趣,但恰好可以漏下一片月光,将脚底的土地一点点照亮。

    一声轻叹过后,孙迟鉴从怀里掏出藏起来的锦盒,借着月光缓缓打开,上好的绒缎上握着一只精美的手镯。

    精打细刻、仔细雕琢,大气沉稳的纹饰满是北方的气息,在镯子的内侧,似乎还刻着一个字。

    孙迟鉴无力地靠在树干上,一脸哀伤颓废,毫无半点温润之感,像暮年的老人在回忆他孤单的一生。

    他双眼空洞,忽然一阵风吹来碎了落入湖面的明月,一排涟漪之后只有一点点碎金在水里挣扎、沉浮。

    忽地,孙迟鉴轻笑一声,重重合上锦盒,“咔嚓”声过后,所有的欢愉期望与不悦失落通通被所在小小方寸之内。

    一抬头,温润的笑颜又回到孙迟鉴的脸上,他收好锦盒,摇摇扇子走出柳树林。
………………………………

第一百九十四章 考验

    一阵风拂来,一顶河灯顺着水流漂来,同时而来的还有属于冬夜的丝丝凉意。

    周墨淮解下自己的披风搭上温文澜的肩膀,仔细系好系带,手往下一滑摸摸她的手,虽然不冷,但还是塞了个手抄给温文澜。

    “刺客还没抓住,这里太危险了。”周墨淮左右看了看,又眯着眼睛盯住远处的屋顶看了好一会,才看向温文澜,“若是一群人一起来,我担心守不住你。”

    周墨淮还记得他们第一次出宫时半路遇了埋伏,当时几个黑衣人围攻他们,虽然当时他带着温文澜逃了出来,当时那群人没有用到弓箭。

    而这次刺杀就不一样了,弓箭手藏在暗处,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在从你背后来一箭,防不胜防。

    周墨淮紧张兮兮地绷紧身体,反观温文澜一脸轻松,她微微抬眸,含着三分笑意七分欣喜的眼神始终落在周墨淮的脸上,瞧他为自己担忧的模样,恨不得一口亲上去。

    “你笑什么?”说了一大桶话的周墨淮终于发现温文澜的反常,与观景亭内的严肃沉重不同,温文澜现在很是轻松。

    一开始周墨淮没明白怎么回事,想了一会才恍然大悟,“不会是……”

    周墨淮瞪大眼睛,若非温文澜的刻意暗示,他怎么也想不到这次刺杀居然是温文澜自己安排的。

    弓箭可以长距离攻击,所以刺客不会被当场抓住,况且弓箭的攻击距离远,在搜查时难度很大,很难被找到。

    周墨淮楞在原地,好半天说不出话,原先满是担忧的双眉渐渐锁紧,凝结成浓浓的不悦,甚至还有些怒意。

    “怎么了?”温文澜挑眉,怎么这男人变脸变得这么快?

    只见周墨淮抿紧双唇,以一种复杂的眼神看着温文澜,好一会,他才张开双臂将温文澜拥入怀中。

    他收紧手臂,生怕温文澜就这么跑掉了,淡淡的嗓音在耳边响起,止不住的委屈和难受四溢开来。

    “你这样太危险了,如若没有人帮你挡箭,如若那箭射偏了,如若有歹人趁机加害怎么办。”想起当时他弹出的松子被冠玉截下来的那一刻,周墨淮只觉得一阵冰凉,心都要跳出胸口了。

    冠玉再早出手那么一点点,那支箭,就朝温文澜飞过去了。

    好险,如若真的失手,他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这将是他第二次失去守护的珍宝。

    “朕没事的……那支箭……”温文澜弯了弯嘴角,似乎有一丝自信,刚想说出那支箭无论如何都不会射过来的时候,她倏地噤了声。

    温文澜从未见过周墨淮有如此难过的时候,仿佛这辈子所有的难过都聚集在这里了,连带着温文澜也笑不出来了。

    其实今晚那三支箭没人拦住也没关系,因为根本不会射中她,最后那三支箭只会扎穿地砖,像第三支箭那样。

    也就是说,周墨淮根本没有拦住那支箭,但这点温文澜不会告诉周墨淮。

    今夜的刺杀,不过是一场考验,也是一次试验,结果如何,温文澜心里已经有数。

    温文澜伸出手,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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