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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宠之撩心皇夫-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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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夜的刺杀,不过是一场考验,也是一次试验,结果如何,温文澜心里已经有数。

    温文澜伸出手,环住周墨淮的腰。
………………………………

第一百九十五章 千算万算

    温文澜指定摄政王负责此次宫宴的守卫问题,最初的意图就是想给摄政王叩顶帽子,找他的麻烦。

    从接到四国使者将要在上元节来访的消息开始,温文澜就已经为今天所有的安排做好准备了。

    一开始,温文澜是打算来个近身刺杀的,但仔细思量过后,还是放弃了。

    放刺客进观景亭,太容易被抓住把柄,就算刺客当场自尽,也难免留下什么破绽供人说道。

    但用飞箭就不同了,飞箭不会留下任何多余的痕迹,就连飞箭从何而来,也没人看得清楚,更何况,这次的飞箭是凰卫仿造飞火设计的。

    飞火的配方及图纸全部掌握在冠玉手里,既然冠玉不肯拿出来,那她就自己造。

    从今日的效果来看,飞箭已经成型,下一步就是飞火了。

    飞火成型之时,便是冠玉消失之日。

    而恰好今日又多了吕卫严求娶这一小插曲,原本她还在头疼该怎么为突如其来的刺杀收尾,现在看来,有理由了。

    温文澜拍拍周墨淮的背,用无声的慰藉去安抚他惊慌的心跳。

    “别担心,朕会处理好刺杀这件事的,吕卫严朕也会处理好的。”

    说到吕卫严,温文澜明显感觉周墨淮的身体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了正常。

    看来他还是对这件事心存芥蒂。

    温文澜想了想,又继续说道。

    “吕卫严的事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他这次是有备而来,但估计跟一开始准备得不一样,所以最后被弄得措手不及。”温文澜似乎听到周墨淮一声轻叹,蹙眉细听,又什么都没有。

    血玉是南粤国宝,不可能随随便便带在身上,更不可能从南粤带到南朝来。

    千里迢迢路途遥远不说,万一不小心遗失了,那可是找不回来的。

    遗失在南粤境内还好,跟南朝没关系,若遗失在南朝境内……南朝可没法再拿出一个血玉赔给南粤。

    忽然,温文澜冷冷地弯起嘴角,似提笔立言的判官,等待着下一个犯人的哀嚎求情。

    看来南粤的歪点子还不少。

    南粤近几年动荡不安国力衰弱,希望通过外界的救济来缓解内部带来的压力。

    求助不丢人,丢人的是用这些低下的做法。

    南粤老皇帝派吕卫严用血玉来求娶,说不定一开始求娶到是长公主,只是不知道后来怎么变成了温文澜自己。

    如若求娶成功,那自然是好,血玉还在手上,美人也到手了,还多了支撑的后盾。

    如若不成功也没关系,血玉自然不会白白露面,到时候寻个借口说血玉丢了,谁摊上谁倒霉,顺便借此机会告诉天下,我南粤的国宝丢了,你们不要再来了。

    至少在这一层面上,南粤的周边安静了。

    温文澜不禁冷哼,看来无论如何,南粤都没打算让血玉回国了。

    既然这样,那谁来接收想必南粤也没意见吧。

    良久,温文澜起身,捏了捏周墨淮的手臂,“今日之事,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你是怎样的心思朕心里有数,辛苦你了。”

    温文澜算计了摄政王,算计了吕卫严,然而千算万算,却没想到把周墨淮也算计进去了。
………………………………

第一百九十六章 他撒谎了

    血玉可取,但现在不是动手的时候,血玉不能丢在南朝境内,这件事温文澜也不能跟周墨淮说。

    周墨淮抱着温文澜好一会儿,才松开双臂,他望着温文澜,低低开口,声音里竟有点委屈。

    “吕卫严是南粤的皇子?”

    温文澜不明白周墨淮为何突然这么问,但还是点头。

    只见周墨淮眼珠子一转,揽过温文澜的腰,“这件事你打算怎么处理?”

    他顿了顿,继而看向波光粼粼的湖面,不远处正是观景亭。

    果然观景亭四周开阔,是个标准的活靶子,难怪温文澜会将宫宴的地点选在这。

    “刺客没抓住,万一其他……那些人找你要个说法怎么办?”

    温文澜很欣慰,周墨淮在关心她,他对她的关心终于慢慢移到政事方面来了。

    但同时,温文澜深深觉得,周墨淮还需要慢慢培养。

    “这你就不必担心了,他们找朕要说法,朕还想说他们企图栽赃嫁祸,就算不能成功摆脱嫌疑,但也会在他们中间拨下猜忌的种子。”没有什么比猜忌更好拆散一个联盟的。

    今日表面上看起来是南朝皇帝被刺杀,说不定其实他们自己也在刺杀名单之内。

    可能是北朝,可能是东越,但刺客不明,谁也不知道幕后黑手是谁。

    恐惧源于未知,疏远源于恐惧。

    远处的观景亭看起来空了不少,温文澜抬头看了看月色,牵起周墨淮的手,“闲杂人等都不见了,我们该回去了。”

    说着,温文澜突然凑了上来,几乎是贴着周墨淮的脸,在他耳根处轻轻吐了一口气,“没人的时候好做事。”

    周墨淮带着滚烫的耳朵,装作若无其事地看着前方,实际上魂思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他眼神天上地下地乱飞,始终没法好好地安定下来,一颗沉稳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

    忽然,他眼角一挑,远远望见观景亭旁一排新搭的长廊里有众多女子出入,看服饰,应该是宫里的女官。

    周墨淮这才想起,后宫六局的女官也会出席宫宴。

    后宫女官众多,但品级高的没多少,远观服饰颜色不同的女官,也就几个。

    周墨淮倏地倒吸一口气,几乎乱了方寸。

    她们应该也在那吧,如果现在回去,说不定正好撞上。

    周墨淮急急忙忙左瞟右瞄,他一下拽住温文澜的手,“现在月色不错,再多待一下吧,里面闷得慌。”

    温文澜面带微笑,时不时地微微颔首表示赞同周墨淮的观点,她拉着周墨淮微微发汗的手,沉默不语。

    周墨淮以为温文澜没注意,说完一大堆废话,才刚刚松一口气,却突然被温文澜拉着往前狠狠拽了一步。

    “去,去哪?”尾音里的颤抖连周墨淮自己都没察觉出来,但温文澜却听了个仔细。

    只见她勾了勾嘴角,“月色正好,但朕不喜欢,朕更喜欢在杯前灯下,过一段难忘的时光。”

    温文澜刻意咬重“难忘”二字。

    今夜注定是个难忘之夜,周墨淮向她撒谎了。

    而且这个谎言令周墨淮感到惶恐,一定不简单。
………………………………

第一百九十七章 他的消息

    灯火流连,光影斑驳,偶有花灯顺着水流潺潺漂来,又摇摇漂走。

    观景亭旁新搭的长廊内,暗香浮动,比着花枝招展的珠环罗翠左右摇晃,好一番争奇斗艳。

    长廊与观景亭侧边平行,中间被帘子隔成两段。

    靠主位那边落座的都是后宫女官,另一边则是京城官员的随行女眷。

    长廊前边正对着观景亭内部的那一面完全没有格挡,观景亭内发生的一切,在长廊内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当苏槿儿看到温文澜牵着周墨淮的手入场时,惊得翻了一壶酒。

    望着空荡荡的主位,苏槿儿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方才发生的求娶、刺杀,她都恍恍惚惚,一直沉浸在事实悲痛而扎心之中。

    这么多天来,她一直在不断说服自己,她眼花了眼瞎了,陛下与他的关系或许不是这样,这只是个幌子。

    知道今天,周墨淮与温文澜的关系**裸地曝光在苏槿儿面前,她才真正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苏槿儿整理了一下情绪,举目四望,长廊内的女官似乎都还在,没人离开,但她不想再呆在这了。

    她起身,整理了衣襟,围好太后赏赐的狐裘围领披风,抬腿还没走两步,忽然发现祝安屿还在那。

    苏槿儿想也没想,径直走到祝安屿面前。

    “姐姐是否乏了?妹妹陪你去歇息一下吧。”苏槿儿作势去搀扶祝安屿,她在这待着难过,但也不能让祝安屿与周墨淮这么近距离地待在一起。

    祝安屿确实是有些不舒服,前几日忙着宫宴的事没休息好,今日又早早起身,到了晚上自然撑不住了,只觉得眼皮重的直打架。

    但对于苏槿儿的突然问候,祝安屿还是保持了一份戒心,她飞快地抬了一件,见苏槿儿已经穿戴妥当,根本就是已经准备走了却突然来找事。

    祝安屿揉揉太阳穴挺直身子,淡然道,“妹妹不是打算走了吗?为何一定要拖着我,休息的客舍就在旁边,不见得一定要我陪你去吧。”

    当时考虑到一些大臣久坐户外难免疲劳,温文澜包下了观景亭旁边的三间客栈以供万一。

    供女官休息的客栈就在观景亭边,大臣的远一些,给温文澜他们休息的,还要再往那安静之处有一段距离。

    苏槿儿听了,抿嘴一笑,微粉的唇瓣勾起浅浅的弧度,礼数周到,温婉可人。

    “姐姐莫推辞了。”苏槿儿不由分说,直接挽过祝安屿的手臂,借势凑上前去在她耳边低语,“我看到墨淮哥哥了。”

    果然,祝安屿的反应在苏槿儿的预料之中,震惊、怀疑、讶异、猜测,复杂的情绪在祝安屿的眸中轮番闪过。

    最后,祝安屿还是选择了妥协。

    苏槿儿替祝安屿系好披风的系带,挽着她进了休息的客舍,两人走到最里间,将房门一关,外面的事完完全全被隔绝了。

    “你在哪见到他了?”一进到屋子里,祝安屿就甩开了苏槿儿的胳膊,在外人面前陪她做戏已经是极限了,在这么下去就是恶心自己。

    若不是有墨淮哥哥的消息,她才不会跟着苏槿儿过来,就算再累再困,她也要待在外面。

    祝安屿等着苏槿儿回话,可苏槿儿不疾不徐地解下披风坐上榻,自己热了壶茶,慢悠悠地暖气手来。

    全当祝安屿是空气。

    空气里满是沁鼻的茶香和沉默的冷淡,偶尔传来三两声瓷器碰撞的声音,但还是不够。

    就在祝安屿忍无可忍冲到苏槿儿面前时,苏槿儿这才放下茶盏,看向祝安屿,用一种从来没有过的严肃的眼神。

    “这么多年了你还没放下吗?说不定墨淮哥哥早就……我们掉入河中侥幸没死,但没人保证留在岸上的人一定活着呀。”

    “你够了!”祝安屿突然嘶吼,指尖忍不住地颤抖。

    苏槿儿抿了抿唇,继续说道,“当年我们落入水中之后,岸上发生了什么谁也不知道,说不定墨淮哥哥也跟着跳了下来发生不幸,说不定那群土匪追了上来呢?”

    看着苏槿儿淡然镇定条条分析地模样,祝安屿气得说不上话,她抬起手,颤抖的指尖指着苏槿儿,好半天才从牙缝中挤出声来。

    “你这个白眼狼,当年若不是我和墨淮哥哥,你早就死了,当年若不是你,我会落入湘水之中吗?你现在……你现在却咒他死?”祝安屿张了张唇,最后还是没有崩出一句话来,她憋了一口气在胸口,愤然甩袖。

    面对祝安屿的辱骂,苏槿儿只是翻了个白眼,她嘴角依然挂着淡淡的浅笑,温婉可人。

    “不是你和墨淮哥哥,是只有墨淮哥哥,当年是他救我出来,与你没有任何关系。至于落入湘水……是你自己脚滑。”祝安屿还想辩驳,苏槿儿抢先一步开口,“还有,别把自己和墨淮哥哥的关系想得那么近,这么多年不见,你、我对他来说,只是个陌生人。”

    苏槿儿自己心里难过,也不会让祝安屿好过。

    当年的事情过去了那么久,谁还会追究到底发生了什么。

    现在墨淮哥哥在宫里她知道但祝安屿不知道,这才是当下最重要的事。

    苏槿儿眼角淡淡一挑,见温文澜在那低垂着头,双眼无光。

    一直坚持的信念突然被打破,任谁都会难过、失落,好似一直深藏在骨髓里的东西忽然被整个抽走,只留下一个空架子。

    祝安屿吸了吸鼻子,她转向苏槿儿,哀极反笑。

    “苏槿儿,你别想在这种时候给我添不快,我一直敬你是妹妹,但你执意如此对我,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好说的了。”

    说完,祝安屿打算离开,却听身后扑通一声,回头一看,祝安屿摔倒在地,情况不明。

    苏槿儿晕倒了,祝安屿得留下来照顾她,由于房间偏僻,她一时也叫不到人,只得亲自守在这。

    所以温文澜牵着周墨淮回到观景亭的时候,她也不在场。

    “到了。”二人进了观景亭,路过长廊时周墨淮偷偷瞥了一眼,没看到苏槿儿,才偷偷松了一口气。

    ------题外话------

    不知道你们对祝安屿和苏槿儿有什么看法。

    怕你们误会,我得说:没有小三没有误会,全程一对一。
………………………………

第一百九十八章 抱一抱

    两人进了观景亭,里面已经没什么人了,估计听了孙迟鉴的“提醒”,都跑出去了,余下几个见皇上进来了,也不好待下去,悄悄摸摸地溜走了。

    “皇姐。”温文澜走上前,温文澕和白文洢恰好一起转过头来。

    白文洢歪着脑袋打量温文澜身边戴着面具的周墨淮,小嘴微微嘟起,不知在想什么。

    自从周墨淮搬到锦鸾殿居住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教过白文洢了,白文洢没见过周墨淮戴面具的模样,但凭着小孩子的直觉,半蒙半猜认为这就是她师傅。

    “你们怎么就回来了?”温文澕顺势起身,看看温文澜又看看周墨淮,觉得两人的气氛有点不对。

    莫非吵架了?

    “外面天色不好,所以朕先回来了。”说着,温文澜松开牵着周墨淮的手,自己整理了衣襟,“你们先坐着,朕去吩咐点事。”

    温文澕吸吸鼻子,陛下跟周墨淮之间绝对有事。

    往日形影不离的他们,陛下怎么会突然避开周墨淮呢?而且还要他们一起坐在这,分明是要她看住周墨淮嘛。

    温文澕挑眉,他们之间这么快就有问题出现了吗?

    手心中的柔软一下空了,周墨淮徒劳地握了握拳头,朝他的位置走去。

    一转身,周墨淮忽然觉得自己的衣摆被什么东西勾住了,一低头,却见是白文洢拽着他的衣摆,睁着滴溜溜的大眼睛望着她。

    一点渴求,一点期盼,一点怯意。

    周墨淮这才想起,他已经很久没见到自己的小徒弟了。

    习惯性地伸手揉揉白文洢绒绒的脑袋,忽然想起自己现在的身份是明昭,不是白文洢的师傅。

    他忽地僵住了,而后一点一点,将手收了回来,背在身后。

    但不论你怎么掩盖、隐藏,终归逃不过小孩子天生的灵性,白文洢一下子抱住周墨淮的大腿,糯糯地喊了一声,“师傅。”

    当即,周墨淮的心都快化了,前段时间一直黏着他的小包子,快将她当成女儿到小包子就在眼前。

    可周墨淮不能暴露自己的身份,他求助地看向温文澕。

    温文澕笑了笑,过来抱走白文洢。

    但白文洢倔得很,小小的身体不知哪来的那么大的力量,她死死地抱住周墨淮的大腿,怎么拖也拖不走。

    “师傅,你有了皇姐就不要文洢了嘛?”

    周墨淮,“……”

    周墨淮闭口不言,他坚信白文洢一定听得出他的声音,就算是哄骗她也好,也不能让白文洢确认自己就是她师傅。

    “公主殿下怎么了,抱着一个陌生人不放?”冠玉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鲜少开口的他破天荒地过来凑热闹。

    他声音冷漠平淡如常,话里话外透着嘲讽,白文洢跟周墨淮认识。

    “不是每个公主殿下都有人抱。”温文澕接过话茬,笑嘻嘻地凑到冠玉面前,“要不你也伸出一直胳膊,让本公主抱一抱。”

    冠玉冷漠的脸上黑了又黑,他一心只想着拆穿周墨淮,却忽视了旁边站着温文澕。

    这在以前,他是不会犯这样的错误的。

    ------题外话------

    一直以来更新的比较少,在此说一声抱歉。以后有时间会多更的,时间都是在晚上八点不变,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当天的更新会一次性放出来。再次抱歉。昨天的更新比平时多一点,明天如果可以的话再多放点。
………………………………

第一百九十九章 暗中商量

    观景亭不远处的街道被重重封锁,一街之隔后又是游人如织的热闹。

    两个身影遮遮掩掩,趁着守卫不注意,穿过封锁很快融入到人潮之中,时不时地左右一看,又消失在一家店铺之前。

    “这边请。”

    温文澜与不语上了楼梯,走过一条长廊后又上了几级相对隐蔽的台阶。

    门帘打开,入眼一片开阔,灯火粼粼、人马松松,还有远处最耀眼的观景亭,尽收眼底。

    “就是这家伙?”温文澜围着一台硕大的弓弩架转了一圈,弯下腰顺着箭矢的方向望去,“朕在观景亭内觉得飞箭的效果还可以,你们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温文澜转向司燃,满意颔首。

    司荣和司阮看向一脸肃穆的司燃起身,见礼。

    司燃抬起头,轻阖的薄唇、高挺的鼻梁,深邃的双眸,琥珀色的眸子在黑夜中尤为有神,黑色的长披风承托他身形颀长,暗红色的衣缘似火焰燃烧。

    “回禀陛下,一切正常。”

    飞箭从打磨到成型,再到成熟到足以实用,每一次改变司燃都看在眼里。

    原本飞箭打造在稳步进行,但一个多月前,温文澜突然下旨,有关飞箭的最后实验要在今晚进行,并且是以这样的形式。

    不过,最后这一箭,定然会成功的。

    温文澜走到主位上坐下,盯着飞箭看了良久,似乎又在看远处的观景亭,那里距离虽远,但观景亭内的场景可以看的清清楚楚。

    “先将飞箭撤了吧,说不定待会就有人来查了。”温文澜抬手,几人应下后开始指挥拆撤,“飞箭成了,飞火什么时候能出来?”

    温文澜明白,飞火比之飞箭,难度提高了不止一点。

    飞箭只不过在弓箭的基础上加了一台弩,使箭的飞行距离与威力提高了些,更精准、可控一点。

    但飞火,还要往里面填火药,火药的量及安放的位置都是个问题,且火药的存在不能影响飞箭本身的威力。

    最难的是,南朝的火药本不成熟,比不上北朝。

    司燃耶知道这一点,所以当温文澜问及的时候,他只得垂下头。

    他无法保证没有把握的事。

    一旁站看的司阮收到了手下递来的消息,她眉头皱起,正犹豫要不要现在告诉温文澜的时候,被她发现了。

    “有什么事吗?”温文澜谈谈挑眉,眼角忽然跳了一下,不是什么好事。

    司阮左右低低看了两眼,站上前两步,故意压低了些声音,“风司来报,说……数重嘉殿下跟东越皇子张原金在一起。”

    温文澜太阳穴突地一跳,闭口不言。

    外面的微风消停了,连带着微凉的感觉也消散了些,但心中的乌云恰似月光下的树影。

    月亮越明,树影越深,深到不可磨去,也无法随风而散。

    就像有的人的宠爱。

    重嘉端坐在一方小石凳上,身边没有人,小韩子也不在。

    孤寂的背影,面向湖面沉思的脸庞,让人怀疑他是不是想不开,好像随时都会掉下去。

    “重嘉殿下。”张原金不知从哪冒出来,跳到重嘉面前喊了一声,嘴角含笑扶住差点跌坐下去的重嘉,“本王冒昧,还望见谅。”

    重嘉佯作镇定,抿着嘴唇白了张原金一眼,微抬下巴道,“见过东越皇子殿下,不知殿下突然出现,有何贵干。”

    重嘉语气轻慢举止懈怠,但张原金不但不怪罪,反而搭着重嘉的肩膀跟他一起坐下来。

    “本王见殿下孤身一身,特来陪陪殿下,也想顺便跟殿下说说话。”张原金“嘿嘿”两声轻笑缓解了紧张的气氛。

    重嘉自然听出张原金什么意思,他想跟自己套近乎,这是不可以的。

    他属于皇上后宫之人,若被发现跟其他国家的皇子走得近,别说失宠了,死一百次都不够。

    重嘉二话不说,起身走人,腿还没迈开又被张原金拽了回来,重嘉挣扎了两次没挣开,只得瞪着眼睛站在那。

    “如果被陛下发现,你我都不会好过。”张原金轻笑一声,“毕竟你不如明昭殿下那般受宠,想必明昭犯了错,南朝皇帝不会怪罪他吧。”

    提到明昭,重嘉刚刚消下去的怒火又“噌”一下轰上来了,他找个清净地就是想冷静一下,可谁知,不论他躲到哪都有人提这些衰事。

    “你想说什么。”碍于外人在,重嘉不好发火,冷漠疏远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丝婉转,倒叫疏远不起来。

    张原金笑了笑,道,“此番前来,本王还有个目的,也是希望能同南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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