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一万年后归来-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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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为什么，苏欣遥觉得此时韩泽的眼神很特别。

　　　　这种眼神，根本不像是一名少年，更像是一名活了成千万年的人，一名经受了无数寂寥的人。

　　　　“那好，那这么一言为定了。”苏欣遥说完，对着韩泽浅浅一笑，随后便欲转身离去，却是忽然说道：“对了，要是得空去看看小月那丫头，最近老是给我打电话问你的情况。”

　　　　说完，苏欣遥更是神色怪异的看了韩泽一眼，而后进入了实验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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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你惹不起

　　　　“这什么眼神嘛……”韩泽无奈。

　　　　虽然他修炼万载，横扫宇宙各大种族，通晓诸多秘法。

　　　　但让韩泽至今无法参透的，却是唯有一样东西，那是女人的心。

　　　　韩泽自然没有直接去找苏小月，而是给苏小月打了一个电话。

　　　　接到韩泽打来的电话，苏小月很是惊喜，愣是拽着韩泽聊了好几个小时，直到韩泽手机没电，苏小月才悻悻挂了电话。

　　　　而韩泽也是徒步回到了彩云区。

　　　　此时，在云城第一人民医院的vip病房，唐吉已经缠了半身绑带，头更是缠满了绑带，只露出鼻子和眼睛。

　　　　“这件事是谁干的！”病房聊天区，立着一名穿着西装革履的年人。

　　　　那年人脸色阴沉，带着怒意。

　　　　唐吉是他唯一的儿子，但现在却是被人伤成这样。

　　　　此时那几个名保镖都是低着头，站在年人身旁，大气不敢出。

　　　　“回大人，目前那人身份还不明，依旧在调查之。”一名手下战战兢兢回答。

　　　　“一群废物。”那年男子挥手，神色阴寒。

　　　　砰的一声，那保镖一百多斤的身体，却是直接被扇飞，重重砸在墙，浑身骨头断裂。

　　　　另外几人见状，直接被吓得跪在地，生怕被迁怒。

　　　　“顾兄，不知道你能不能帮我查查。”年人唐军对着一人问道。

　　　　那人正是洪门在云城地区的负责人……顾南。

　　　　此时，顾南却是无奈摇了摇头，道：“我已经查出那人是谁了，不过恐怕不是你能动手的。”

　　　　顾南脸带着一丝苦涩与同情。

　　　　在顾南得知唐吉招惹的人时，直接吓得打了一个激灵。

　　　　因为在他眼里，韩泽根本不是人，已经近乎神明。

　　　　“喔？”唐军看了顾南一眼，道：“莫非那人还是一名凤南大员，以至于让我下不了手？”

　　　　在唐军看来，云城之，除了那些军政大员之外，没有谁是他不可以下手的。

　　　　而且这一次伤到的是他儿子，算是那些军政大员，他也要讨要一番说法。

　　　　顾南从怀掏出一张照片，放到桌子道：“你自己看看吧……”

　　　　“这人……怎么有些眼熟。”唐军见到那照片之后眉头微皱，忽然他眼光芒一闪：“这是那连徐师都无法战胜的韩泽？”

　　　　虽然徐师败在韩泽手下的消息，已经被徐师严格封锁，但洪门之也是分成了许多势力，相互渗透，这种事洪门的其他大佬自然已经知晓。

　　　　“不错，正是他。”顾南点了点头。

　　　　虽然顾南没有见过韩泽几次，但每一次都能令他震惊。

　　　　而在不久之前，他甚至从白玫瑰那里得知，韩泽在沈家公子和苏欣遥的定亲仪式大闹，更是将那会场所在的小山庄都化作废墟。

　　　　顾南从得出了一种结论，那是韩泽不仅修为恐怖，行事更是肆无忌惮。

　　　　因为据他所知，那场定亲仪式，可是到了许多大佬，而且连苏振邦和沈长明都在场。

　　　　苏振邦可是西南军区退休下来的老首长，而沈长明曾经也是南都军区的一名司令。

　　　　这两人虽然如今已经职位退下来，但拥有的能量依旧不可想象。

　　　　但即便是这样，韩泽也没有任何忌惮，在那个地方强势出手。

　　　　虽然唐军是洪门一大佬的子嗣，但顾南却不认为洪门会为了这件事而与韩泽作对。

　　　　“所以，我劝你最好还是打消了任何报复的念头。”顾南如此说道：“你也知道，那等人物至情至性，杀伐果断，根本不会被世俗这一套所束缚。”

　　　　唐军听闻此言，却是握了握拳。

　　　　他知道顾南所说为真，因为洪门也有这样的高手存在。

　　　　那些人在洪门，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存在，但每一人都拥有超然地位。

　　　　那等人物，怎么会将普通人的性命放在心。

　　　　“难道这小子连亲人好友都没有？”唐军冷声说道。

　　　　既然不能对韩泽直接下手，那唐军只能另辟蹊径。

　　　　“据我所知，他是在孤儿院长大，而那座孤儿院，在前段时间，早已经没有任何一个人了。”顾南缓缓说道：“至于朋友，似乎只有一个，还是苏振邦的孙女。”

　　　　唐军眼神色变换，拳头握得咔咔直响。

　　　　如此一来，他能对付韩泽的所有手段都失效了。

　　　　顾南站起身来，拍了拍唐军的肩膀，道：“看在你有可能成为凤南的负责人，我才会告诉你这些。”

　　　　顾南顿了顿，缓缓吸了一口气，道：“听我一句劝，最好别去招惹那个人，要是可以，等这小子醒了，带些东西去登门道歉。我还有事要处理，我先走了……”

　　　　顾南说完，便是在保镖的陪同出了医院。

　　　　唐军立在原地，紧紧握着双拳，看向那依旧躺在病床的唐吉，双眼露出凶狠的光芒：“吉儿你放心，为父不会让你白白吃这个亏的，我们唐家人，不容有辱！”

　　　　……

　　　　回到彩云区后，接下来的两天，韩泽每天除了炼化药液之外，便是把第九鬼放出来操练一番。

　　　　不过他没在自己房间干这种事，否则再让福伯装修一次房子，福伯要疯的。

　　　　因为韩泽每次和第九鬼交手，都会造成惊天动地的破坏，虽然一百零八枚符将大部分破坏都化解，但依旧有一丝透发出来。

　　　　然而如此一来，另外一座别墅有些惨了，每天都在微微震动。

　　　　韩泽所处的那间屋子更是惨状异常，如今早已变得破败不堪，墙壁脱落。

　　　　“还真结实啊。”韩泽站在第九鬼对面，大口大口呼吸着。

　　　　韩泽没有动用断剑，而是纯粹以肉身在搏杀。

　　　　韩泽觉得皇道诀要突破进入第二层，只差着那么一些契机。

　　　　不过这一缕契机，韩泽却是很难把握。

　　　　每天和第九鬼大战之后，韩泽都会在明珠湖旁边盘坐体悟。

　　　　如果不能进入皇道诀第二层，那么韩泽想要进入炼神境界，难度将会非常大。

　　　　第九鬼也是从一开始的愤怒，慢慢变得郁闷。

　　　　因为韩泽每隔一小时，会来挑战一次，每一次都会施展各种手段。

　　　　第九鬼已经知晓，韩泽早已经将自己当做了磨刀石。

　　　　因为韩泽每到力气快要耗尽之时，会用一百零八枚符将第九鬼镇压，一个小时之后，又会再次来挑战。

　　　　两天下来，韩泽这么来回折腾已经有着数十次。

　　　　此时，第九鬼身布满了韩泽的拳印，头顶的一只尖角，更是已经被韩泽砸断。

　　　　第九鬼身，黑雾翻涌，那被韩泽砸断的尖角在慢慢长出，浑身拳印也是在复原。

　　　　“人类小子，有本事把这几个破字挪开，我们来一决生死。”第九鬼低吼，非常郁闷，模糊的脸射出两道红光，骇人至极。

　　　　此时韩泽用手支着膝盖，躬着身大口大口呼吸着。

　　　　“想要决一死战？”韩泽直起身来，看向第九鬼道：“今日天色已晚，过几天再说。”

　　　　今天，已经和第九鬼交手万次，但韩泽却依旧没有能够将第九鬼击败。

　　　　因为第九鬼恢复的速度极快，而且不会受伤。

　　　　算偶尔被韩泽一拳崩碎，化作一团黑雾，不消片刻便会再度凝聚出来。

　　　　从这点来说，第九鬼之于韩泽，已经立于先天不败之地。

　　　　“这由不得你。”第九鬼冷声说道。

　　　　即便是阴冷无的鬼物，此时第九鬼也是被气得七窍生烟。

　　　　唰！

　　　　下一刻，第九鬼动了，化作一串残影，向着韩泽猛地扑去。

　　　　咚！

　　　　然而，第九鬼却直接撞在一枚符之，随后被弹了回去。

　　　　“卑鄙的人类小子，有本事放本尊出去，本尊定要将你抽骨炼油，将魂魄都抽出来熬炼……”

　　　　第九鬼仰天大吼，凶威滔天，无数黑雾汹涌，那两道红色光芒如同实质一般，要穿透虚空。

　　　　一百零八枚符在发光，不停震动着，差点之类被第九鬼的吼声直接崩碎。

　　　　韩泽不敢大意，迅速将之收进了小竹篓，而后放到了戒指空间里。

　　　　韩泽还真怕第九鬼将那一百零八枚符直接崩开，要第九鬼真个逃脱，那以他现在的水平，要想将第九鬼抓回来，基本不可能。

　　　　“看来还得需要一些时日，才能抓住那一缕契机。”韩泽摇了摇头，无奈叹道。

　　　　他觉得皇道诀第二层，近在眼前，但总是差了些什么东西，令他无法突破。

　　　　这种事，即便是在韩泽第一次修炼皇道诀时，都没有遇到过。

　　　　随后，韩泽身形一动，便是回到了房间，洗了一个澡后，他用瓶子装了一些九等药液，便是离开了彩云区。

　　　　此时，夜色笼罩着整个大荒，群山寂静，唯有一些不知名的野兽和鸟儿在啼鸣。

　　　　出了云城后，韩泽没有停留，展开身形向着狐族所在的地方崩行而去。

　　　　夜色茫茫，月华如水。

　　　　韩泽身带着淡淡光芒，踏着树顶在奔行，每一步落下便是会滑行出去百米。

　　　　狐族所在的地方，离着云城足有一百多公里。

　　　　这种距离，要是换做常人恐怕得走一天，但韩泽却是只花了半个小时。

　　　　前方，出现了一座小山谷。

　　　　在那小山谷边有着一棵老树，老树树根攀附在一座悬崖，树根之下，隐约有着火光透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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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一章　何为善　何为恶

　　　　山洞之，早已经大变样，在供台右侧，多了一个水池，池栽种着一些莲花。

　　　　在山洞最央，燃着一堆三米多高的篝火。

　　　　此时，狐族所有成员都坐在篝火旁，连那些还未开启灵智的小狐狸，此时也是安安静静坐在篝火旁。

　　　　最靠近篝火的地方，老狐狸穿着一身灰袍，坐在一条毯子。

　　　　老狐狸身旁，是那只灰狐狸和曾经去请韩泽的红狐狸。

　　　　在饮下韩泽的血液之后，会狐狸和老狐狸都发生了蜕变，如今皮毛越发光亮，如同缎子一般，映出光泽。

　　　　不过老狐狸的一条后腿，却是永远的失去。

　　　　在老狐狸前方，有着五只稍大的狐狸，穿着各色花衣裳，这些便是此次将要进行蒙学的小狐狸。

　　　　狐族之，唯有开启了灵智的小狐狸，才能够穿衣裳。

　　　　老狐狸看着那五名后辈，脸带着欣慰之色。

　　　　因为狐族已经很多年都没出现过新的开启灵智的后辈，不仅如此，在过去十余年，更是有一些开启过灵智的族员退话，回归了野兽本性。

　　　　但这一次不知道为什么，却是忽然出现了五名开启灵智的后辈，这让老狐狸很是欣慰。

　　　　因为开启灵智的后辈，将来才是狐族的领导者。

　　　　火光跃动，在地面投下一只只狐狸的影子。

　　　　老狐狸取过一本泛黄的籍，面用浓墨繁体字写着三个大字《弟子规》。

　　　　韩泽此时已经来到了山洞之外，见到《弟子规》后，却是令他有些诧异。

　　　　因为在韩泽小时候，总是被老院长逼着背《弟子规》，那时候其很多道理，韩泽都不明白，只是在老院长的要求之下，被要求按照面的去做。

　　　　而在这时，老狐狸却是忽然向着韩泽看来。

　　　　老狐狸眼神一惊，差点直接喊出来。

　　　　不过韩泽却是在老狐狸开口之前，做了一个安静的手势，示意老狐狸继续。

　　　　“大人怎么会来？”老狐狸诧异。

　　　　虽然他想不明白，但韩泽的出现却是令他欣喜。

　　　　而老狐狸身旁的红色小狐狸和那只灰狐狸，也是发现了韩泽的存在。

　　　　不过同样的，韩泽制止了他们。

　　　　虽然韩泽曾经到访宇宙的一支狐族，不过却是没有得见对方蒙学。

　　　　而蒙学这种事，别说是在狐族之，是在人类社会，也很少了。

　　　　如今的小学生，谁还会学《弟子规》、《三字经》之类的蒙学读物。

　　　　老狐狸压抑下心的激动，随后缓缓将那泛黄的本摊开。

　　　　“我读一句，你们也是跟着读一句，要是念错了，可是要打手心的，知道么？”老狐狸正色说道，在其手心，也是出现了一把用竹子做成的戒尺。

　　　　“知道啦……”

　　　　那几只小狐狸异口同声地回答，显得很乖，像是第一次学堂的小孩子一样。

　　　　不过从它们的发音，韩泽可以推测，这些小狐狸都刚学会说话不久，因为此时它们说话都奶声奶气的，像是人类刚刚咿呀学语的幼儿。

　　　　老狐狸干咳了两声，随后开口念道：“弟子规，圣人训。首孝悌，次谨言。泛爱众，而亲仁。有余力，则学……”

　　　　老狐狸话音落下，那五只小狐狸便是跟着一字一字念了出来。

　　　　这是弟子规的总叙，五个小家伙倒是念得像模像样。

　　　　老狐狸满意地点了点头。

　　　　带着几个小家伙读了几遍后，老狐狸便是开始教《弟子规》的第一篇：入则孝。

　　　　不过这一次，终究是有几个小家伙没能完好念出来。

　　　　老狐狸拄着拐杖，拿着戒尺走到念错的小狐狸面前，而后用戒尺“啪啪啪”，打了三下。

　　　　不过那小狐狸居然只是皱着眉头，挨了三下，眼角虽然有泪花，但却没有闪躲。

　　　　随后，便是“解疑”。

　　　　五只小狐狸对有所疑问的句子，都可以提出问题。

　　　　一开始，老狐狸都能够解释。

　　　　在这时，其一小狐狸问道：“老祖宗，‘亲所好，力为具。亲所恶，谨为去。说的是亲人长辈所爱好的，我们要努力去达成，而他们所憎恶的，我们要尽力去避免。但如果他们所好为恶，所恶为善，我们该怎么做？’”

　　　　这是一只个头很小的白色狐狸，在五个小家伙，看起来年岁最小。

　　　　但此时它的双眼却是极为明亮。

　　　　“这小家伙，有些意思。”韩泽摸了摸下巴。

　　　　老狐狸闻言，却是陷入了纠结，一双眉头拧在一起。

　　　　而原本双眼光芒烨烨的红色小狐狸，此时也是陷入了沉思。

　　　　“亲所好为恶，亲所憎为善，那又该如何？”

　　　　整座山洞，都是陷入了安静的气氛，唯有那堆篝火在燃烧，噼里啪啦作响。

　　　　那些已经开启灵智的狐狸，也是在沉思这个问题。

　　　　然而，足足过去一刻钟，都没有谁能得出一个解释。

　　　　“大人……”

　　　　最终，老狐狸开口，向着韩泽看去。

　　　　这个问题，老狐狸觉得自己是无法解疑了。

　　　　而听到老狐狸的话后，狐族所有成员都是神色一惊，顺着老狐狸的目光看去。

　　　　在山洞高处的一个角落，韩泽无奈站了起来。

　　　　要是换做从前，韩泽也会被这个问题所困扰。

　　　　但经历过许多事情后，韩泽对这件事，也有了自己的见解。

　　　　唰！

　　　　韩泽身形一动，直接来到老狐狸身旁。

　　　　这种速度，令所有狐族成员都震惊，因为这实在是太快了。

　　　　灰色狐狸眼神，更是有光芒在跳动。

　　　　韩泽盘坐了下来，看向那几只小狐狸道：“你们愿意听我解释么？”

　　　　那几只小狐狸，则是满脸诧异地看向韩泽。

　　　　它们都对韩泽有着模糊的印象，不过韩泽次到来时，这几个小家伙都还没开启灵智，都在地打滚呢。

　　　　因此如今它们虽然开启了灵智，不过对韩泽的印象，也很是模糊。

　　　　“这是大人，要是没有它，也没有你们……”老狐狸如此说道。

　　　　得益于韩泽血液的神功效，老狐狸才能够活下来。

　　　　而老狐狸服食了韩泽让红色小狐狸带回来的神药液后，更是感觉身体舒泰无，原本已经逐渐干枯的气血，在度涌动出生机。

　　　　那几名小狐狸，也分得了一些八等药液，因此学习能力才会这么强。

　　　　听闻老狐狸的话后，所有狐族成员，都是对着韩泽纳头一拜。

　　　　“还望大人能够指点疑惑。”

　　　　五只小狐狸如此说道。

　　　　很显然，在蒙学之前，老狐狸已经给它们教了很多东西，否则他们此刻面对韩泽也不会这么彬彬有礼。

　　　　老狐狸也是满脸希冀的看向韩泽，在它看来，唯有韩泽才能够给出一个令所有成员都信服的回答。

　　　　“既然如此，那我先问你们一个问题。”韩泽说着，看向那五只小狐狸，道：“你们觉得是恶好还是善好？”

　　　　“自然是善好。”

　　　　对此，五只小狐狸没有任何异意。

　　　　韩泽点了点头，接着问道：“那你们觉得何为恶，何为善？”

　　　　韩泽话音落下，五只小狐狸便是异口同声回答起来。

　　　　韩泽压了压手，道：“我要听你们每一个人的回答，从最左边的先来吧。”

　　　　那最左边的小狐狸闻言，直了直腰杆，随后道：“回大人，我觉得抢别人东西是恶，捡到别人的东西还回去，是善。”

　　　　说完，这只小狐狸满是期待地看着韩泽。

　　　　韩泽嘴角挂起一抹笑容，道：“如果你抢的东西，本来也是那个人偷来的，你抢回去还给原主人，这还算恶么？而如果你捡到后还回去的东西，是那个人不想要的，你觉得这还是善么？”

　　　　“这……”

　　　　韩泽话音落下，那只小狐狸便是哑口无言，连老狐狸也是陷入了沉思。

　　　　“我觉得，令他人开心为善，令他人悲伤为恶。”

　　　　在这时，另一名小狐狸如此说道。

　　　　“如果在你令一个人开心的同时，却是令其他人伤悲，那这种善是否为善，这种恶又是否为恶？”

　　　　接下来，另外三名小狐狸都是提出了各自的光点，不过韩泽却是总能问出一个问题。

　　　　此时，五名小狐狸，都是陷入了沉思之。

　　　　老狐狸的眉头拧得更紧了，因为即便它活了好几百岁，此时竟然也无法解答韩泽的问题。

　　　　韩泽脸带着笑意，看着所有人。

　　　　在这时，那只红色的小狐狸开口道：“大人，是不是判断善恶，得从一件事的本身出发，而不能光从这件事会造成的结果来判断？”

　　　　红色小狐狸此时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韩泽，蓬松的尾巴在身后扫来扫去。

　　　　听到红色小狐狸这句话后，连老狐狸眼神都是豁然明亮起来。

　　　　“从事物本身出发，而不是看其结果。”老狐狸点了点头，觉得这是判断善恶的方法。

　　　　其他狐族成员听闻这句话后，也是赞同的点了点头。

　　　　随后，所有人都是将目光投向韩泽，等待着韩泽的回答。

　　　　韩泽笑了笑，道：“你能看到这一步，倒是很令我诧异，不过这和我的解释，倒是还有些差距。”

　　　　听到韩泽话后，所有人都是诧异。

　　　　“大人……那您的解释是什么？”老狐狸问道，对于韩泽的解释非常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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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一言碎星辰

　　　　韩泽笑了笑，缓缓开口道：“很多时候，从事物本身出发看待善恶，固然不错，当有的时候，却是根本不用这么麻烦。　”

　　　　“不用这么麻烦？”老狐狸不解。

　　　　因为从事件本身判断善恶，已经算是很简单了，但韩泽现在却是说不用这么麻烦。

　　　　“那大人还有什么更好的方法么？”之前那只提出问题的小狐狸如此说道。

　　　　虽然这在它的记忆，是“第一次”见韩泽，但它却一点都不怕生。

　　　　“当然还有。”韩泽微微一笑，道：“那是跟随自己本心，你觉得善，那便是善，你觉得恶，那便是恶。”

　　　　跟随自己的本心？

　　　　所有狐狸都不解，无法理解韩泽话语之的意思。

　　　　唯有老狐狸，浑浊的目光，却是忽然闪过一丝明亮的光芒。

　　　　随后，这个善于恶的问题，便是被揭过。

　　　　接下来，老狐狸给那几名小家伙进行了洗礼，助其踏修途。

　　　　“好了，接下来便是最后一项仪式了。”在这时，老狐狸站了起来，如此说说道。

　　　　听闻老狐狸的话后，所有狐族成员都是站了起来。

　　　　老狐狸转身，向着溶洞后方走去。

　　　　在那里，有着一座贡台。

　　　　供台摆放着许多瓜果贡，而今天供台央更是有着“三牲口”。

　　　　很显然，今天对于狐族来说很不一般，否则贡根本不会如此丰盛。

　　　　在贡台后方，挂着一幅一米多长的画。

　　　　那画画纸泛黄，很显然有着一定的年头。

　　　　画面央，只有一只盘坐在青色山峰的白色狐狸。

　　　　那狐狸浑身毛发雪白，没有一丝杂质，虽然它形体不大，却是给人一种如同万岳巨山般沉重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