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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罗飘仙传-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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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先谢过祖师了，”彭大先生道。“我也随你们看看。我一个闲散之人，蒙吾皇不弃，还在天宫给我修建府邸，无功受禄，寝食不安。”
“先生哪里话。玉帝见先生才高识广，还要留你在天宫重用呢。”鲁班祖师道。
“各位贤士，彭某告辞了。”彭大先生朝众鬼仙拱手道：“改日再来拜访。”
“恭送先生！”秦桧、慕容千山道。
彭大先生、鲁班祖师、飘然子出了招贤馆，沿着长廊，往北迂回行走。半路途中，遇到太白金星带着三十一位红巾力士，急匆匆走来。
“太白老仙，这是要去哪里？”彭大先生单掌合十道。
“彭大先生，你向玉帝说句话，可把我害苦了。”太白金星还礼道：“你说天宫应该广招三界贤士，为吾皇所用。玉帝当了真，命我去办。这可好，鬼界的一百五十八位，倒还好办，到地府，让阴、王二圣、酆都大帝、十殿阎君安排传唤，一招即到。可现在，你看看，轮到地界散仙了，二百多位，分散五湖四海、三山五岳，还不跑断的老腿才怪。”
“星君休要抱怨。”彭大先生笑道。“我等理应位天庭效力。虽然辛苦一些，想想吾皇一举网尽三界英才，今后歌舞升平，盛世千载，你老人家就受受累吧。”
“也是，也是。彭大先生，鲁班祖师，我还要早到地界，告辞了。”太白金星说罢，带着手下红巾力士，匆匆朝南天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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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3章 工匠江湖
飘然子随同鲁班、彭大，穿过假山，又行过五明宫、化乐宫，来到一片竹林之中。里面清理出一片空地，众天匠正在忙碌。
“彭大先生，这地方如何？你看远处有山峦，山溪泉水流向这里。青竹郁郁，你这府门朝西，去往天宫很方便。”鲁班问道。
“此地很合我意。不过，万不可奢侈啊。”彭大先生道。“祖师尽管从容修建，我不着急住。”
“你不着急，我们可着急。”竹林里走来了天巧星君，身后跟着地巧星君、地奴星君。“玉帝将这差事，派到天庭工部，限期完工。我们三位正管修建宫苑，逾期要被天庭刑部问罪的。”
“哦，原来这样。真是难为三位了。”彭大先生道。“我看，还是诸事从简吧。我能在天庭呆多长时间？而且，广厦万间，独眠八尺。要那多房间何用？”
“先生难道还有会尘世？”地巧星君道。
“梁园虽好，终非我就留之地。”彭大先生道。
“先生不要做如此打算。”天巧星君道：“吾皇对你言听计从，将来还会重用先生。平步青云，位列朝班，是早晚的事。”
“我本是凡尘海边一钓客，闲散惯了。让我三日一朝，我受不了。”彭大先生道。
“先生还要以三界大局为重。”天巧星君道。
“四位仙师，你们谈论你们的大局吧，我可要干活去了。”鲁班祖师听了半天，要带着飘然子进入工地了。
“鲁班祖师，招贤馆修好了，这彭仙府也要抓紧。听说玉帝还要召开三仙群仙会，要平整一块大广场，接见三界三仙贤士。”天巧星君道。
“呵呵呵，好办，”鲁班祖师道：“你看，由我师兄张班，带着他手下的天匠，前去干。我和楚飘然，带几个粗苯天匠，修建彭仙府，如何？”
“嗯，也好，也好。这样还省得你们师兄弟不和。”天巧星君说罢，命地巧星君、地奴星君领走张班，去回工部，问明修建群仙会广场之事。
“星君，修建彭仙府，这位楚飘然，要给我做帮手，直到完工。你告诉工部一声，也支付他一些劳务费用。”鲁班道。
“这个可以。”天巧星君笑道：“人家是三界贤士，地府有称号，招贤榜上有名，将来玉帝还要专门召见，不是封职位，就是封圣号。你倒好，先让他来给你做工，学做工匠。呵呵，要是我啊，绝不随你受累来。”
“星君，做点活没什么。”飘然子满不在乎。“到此做工，是我自愿的。”
“好吧，你愿意干，我们还求之不得。”天巧星君又笑道：“将来跟随祖师学的差不多，就到天庭工部挂职吧，我们欢迎。”
“那有何不可！？”飘然子也笑道。
天巧星君与彭大先生，四下走转，察看地势去了。鲁班带着飘然子，来到工地上，众位天匠向鲁班祖师打过招呼，请求安排。
“你们还是先做门窗、梁柱。现在不用着急了。”鲁班说完，又向众天匠介绍：“这位是楚飘然，你们有昨天见过的。他要给我当帮手，你们休要欺负他。”
“我的祖师爷爷，我们哪敢？！”哪位老天匠赔笑道：“他是鬼界贤士，看样子你也要收他做弟子，我们听从吩咐就是，绝不敢有二话。”
“各位大叔、大哥，楚某还要请各位赐教。”飘然子道。
“呵呵，有祖师在，我们不敢赐教。”天匠道。
“好了，大家还各自去忙吧。”鲁班吩咐完，让飘然子留在自己身边学艺。
鲁班祖师先从基本的工具教起，飘然子跟在祖师身边，留心察看他做的各种物件，鲁班祖师更是悉心传授。
众位，师徒还是一桌吃饭，仙吏抱来美酒，鲁班吃饭菜，说起闲天。
“祖师，你在天宫，位列几品？”
“休提，休提，我在天宫，只有个封号鲁班祖师的封号，没有品级。”
“哦，还不如地界民间呢。”飘然子一听，觉得很不平。“在地界，你也是木匠之祖，各方公认的鲁班先师。”
“哎，天庭与地界一般无二。”鲁班吃着饭道：“在凡尘，我这工匠一门，也不入上九流。”
“上九流？三教九流还分上下不成？”
“对，我在尘世，凭手艺吃饭，常走江湖，这里面规矩多了。况且，我又是木匠祖师，后辈的规矩，很多都是个我定下的呢。”
“祖师，你给说说九流都有哪些？”
“好，我说说可以，不过，你要记下了。”鲁班祖师见飘然子点头，说道：“上九流是：一流天子二流王，三流国公四流相，五流将军六尚书，七府八州九县官。”
“这些的确是上九流。”飘然子点头道，又问了中九流和下九流。
鲁班祖师说开了头，又告诉他：“在天宫，只有我和张班两位祖师。在尘世，我们走南闯北，也如同走江湖一般。按说我们手艺人的江湖，比起朝廷、绿林的江湖，规矩一点不差。”
“祖师，等等。我先问问，你们手艺人都有哪些？”
“但说手艺人中，共有十八匠。”鲁班在天庭许多年，难道遇见这个小伙子，讲讲工匠们的江湖秘史，他这是向飘然子传授班门的规矩。
“十八匠乃是：金银铜铁锡，木瓦窑石漆，弹篾染画雕，酒箍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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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4章 赵州桥
“这个李老君，大大的有名，就是三清之一的太上老君，老聃李耳。”鲁班祖师道。
“这位阐教教主，还是工匠的祖师？”飘然子感到蹊跷。
“对，火里求财拜老君。太上老君因为炼制仙丹，发明烧窑，流传后世，又是窑匠的祖师爷。当然，老君传下的道家修炼一派，才是正统。”
“这么说，铜匠、铁匠、窑匠、补锅佬、道士的祖师，都拜的是太上老君？”
“不错，他们可以说都是太上老君的弟子。就说现在凡尘，道士敲锣花缘，遇到铁匠铺，到里面可以白吃白住三天。”
“三天后呢？”
“三天后，就看铁匠家的实力了。如果铁匠也不富裕，没有能力供他吃住了，就拿道士的锣往打铁的砧子上一拴，这是撵他，不用吭声，道士就得走人。”
“有意思。”飘然子道，听他这么说，和要饭的到贴对联人家要饭一个道理。
当年孔子周游列国，被困陈、蔡，让弟子向范丹借粮，借来了无数粮食。范丹问孔子将来你如何还？孔子说我弟子遍天下，你可以向他们讨要，我让这些弟子替我还。范丹说我怎么认得哪家是你的弟子？孔子说好办，我弟子家门都贴对联，只要到我弟子家讨要，没有不给之理。范丹说你让弟子还账，我也让弟子收账吧。孔子急忙问谁是你弟子？范丹笑道：别看我现在富有，后世弟子也有落难之时，天下那些要饭的，就是我的弟子。就这样，后世的要饭花子，不论到谁家要饭，都是理直气壮。只因孔子留书，恩泽后世，谁家都不敢说：我不欠你的帐。若是不想给，只能说没有罢了。
“不光太上老君是这些行业的祖师，就连咱们这木匠，也与其他行业祖师有关。”鲁班又说道。“当年我传下三个徒弟，大徒弟学的木匠，二徒弟学的石匠，三徒弟学的篾匠。可这石匠活重受累，篾匠活轻，轻重不均，常有意见。还是我想出的主意，把他们做活的尺子，全部改动，互相弥补做活的轻重。篾匠活最轻，他的尺子一尺二寸算一尺。那两寸，是帮石匠做了一寸五分，帮木匠做了五分。所以，后世石匠的尺子，八寸五算作一尺；木匠的尺子，九寸五算作一尺，世人谁也不敢说什么。后来我这三个徒弟分家，各立祖师，篾匠的祖师李光明，石匠的祖师连太祖，都不敢违背我指定的尺码。”
“如此说来，你和太上老君，在九佬十八匠里面，影响最大了？”
“对，可以这样说。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世俗的偏见，歧视我等匠人，可不光尘世，就连这天宫，又离不开我等百工。”鲁班见飘然子酒喝完了，将最后一口馒头放进嘴里，说道：“走吧，改去劳作了，天匠们都等着呢。”
飘然子急忙拿起斧子，随同祖师，来到工地上。鲁班祖师让飘然子留在身边，讲着手中活计的样式、尺寸，以及制作要求。飘然子悉心去学，什么斧子、刨子、锛子、凿子，一一试过。
“两年锛子三年斧。光使锛子，就得两年娴熟；斧子要得心应手，也得练三年。”鲁班祖师道。
“祖师，锛子、斧子学熟就要五年，那这手艺要多少年学成出师？”
“早着呢。”鲁班笑道，干了两个时辰，快要收工了：“你看看我的这只眼睛？”
“你的眼睛怎么了？”飘然子凑过去，一看他的左眼，倒吸了一口凉气，“祖师，你这只眼睛，难道是假眼？“
“对。那只真眼，修建赵州桥时，被我抠下来扔掉了。”鲁班说的轻松，飘然子却听着沉重。
鲁班祖师命天匠收工，将飘然子单独拉到一旁，坐下说起当年原委：
鲁班年轻的时候，和妹妹鲁姜，赶到赵州，二人打赌，要在交河、冶河上，一夜之间各造一座桥。鲁班十分自负，一夜之间，造出了一座月亮桥。天快亮了，鲁姜赶来暗中偷看，见哥哥桥快造完了，学了几声鸡叫，鲁班急忙七手八脚的雕刻栏杆。
鲁姜回到冶河上，在桥上不紧不慢的雕起栏杆来。等到天亮，百姓们分别来看两座石桥。冶河鲁姜造的小石桥，好似一条银龙，腾空飞架；栏杆上，雕龙绣凤，奇花异草，百种鸟兽，巧夺天工。再去看鲁班修的交河大石桥，更是惊呆了，那座桥好比一道彩虹落长空，简直就是鬼斧天工。
赵州的众百姓，无不称赞鲁班是活神仙、赛神仙。一传十，十传百，顿时传向四面八方。
却说人世的欢呼声，惊动了彩云深处的一位神仙――张果老，他正倒骑着毛驴，从赵州路过，听到下界称赞鲁班之声，往交河上看去，那座石桥上车来人往，流水一样，急忙按落云头，来到桥边。
张果老唤来鲁班，问此桥可是他所造。鲁班答是。张果老笑道：“我不知道你这桥结识不结识，想从桥上走试试。”
鲁班一听，笑道：“我这石拱桥，难道还禁不住你一个老头、一条驴？老人家尽管走。”
“若是塌陷了呢？你可不要怨我。”张果老道。
“若是大桥塌陷，是鲁某技艺不精，怨不得你老人家。”鲁班道。
张果老巴不得这句话，骑着毛驴上了桥面，一招手，运起缩千山、那日月的神功，将太阳、月亮放进了褡裢里。
鲁班一见不好，顾不得许多，飞身跳下交河里，举起了铁臂，双手托起了石桥。就这样，张果老从桥上走过，留下了一道驴蹄印。
鲁班见老头走后，猛然想到他就是神仙张果老，怪自己有眼无珠，口出大话，差点毁了自己名号，一气之下，抠掉了一只眼睛，扔了出去。
不料，当时马王爷正从赵州过，看到半空抛来一颗眼珠子，急忙接过，藏了起来。
张果老见没有将桥踩塌，气吁吁回到天上。正遇到柴王爷，问他为何气闷。张果老将赵州之事一说，柴王爷不信，他也下界，推着独轮车，来到了赵州交河桥边。
鲁班见这个推车的不是凡人，车上有八座土堆，好像三山五岳，请他推车慢行。柴王爷连说好好，上了赵州桥。独轮车过后，桥面上留下了一道车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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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5章 师兄到访
赵州桥是鲁班爷修，
玉石栏杆是圣人留。
张果老骑驴桥上走，
柴王爷推车就轧了一道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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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班祖师讲了一段往事，众天匠已经收拾了工具，陆续回去了。
“咱们也走吧。”鲁班起身，带着飘然子穿过竹林，越过山溪，回到山坡密林中他的住所――一间简易的竹屋。
“这就是我的府邸。”鲁班道。竹屋虽然简陋不堪，门前的牌子，却是挂着赫然的大字：鲁班先师府。
“祖师，你这房子・・・・・・”飘然子进了竹屋，一打量，除了做工应用的家什外，就是竹床、竹椅，还有几只竹筒。
“怎么？寒舍简陋吧？”鲁班笑道：“我虽然给天宫建造宫殿楼馆，自家却从不装饰。有间屋子住，足矣。君不见尘世间：陶尽门前土，屋上无片瓦；十指不沾泥，鳞鳞居大厦。”
“祖师倒看得开。”飘然子苦笑道。
“无量天尊鲁班祖师，别来无恙”竹屋外有人口诵道号，二人急忙出去相迎。
“高明大帝，一向可好？”鲁班祖师走出来，笑道。
竹屋外这位道人，身材细高，头戴逍遥巾，上挽三台冠，两道龙眉，一双绿睛，隆准方颐，伏犀贯顶，一只手垂过膝，一只手拿着拂尘，正看着他们。
“你是张师兄？”飘然子猛一看，不认识。听鲁班祖师唤道高明大帝，猛然想起此人就是张道陵的真身，他只见过一回，而今时隔多日，都险些认不出来了。
“楚飘然，贫道正是寻你而来。”张天师看着飘然子，微笑道。
“哦，二位认识？”鲁班祖师来回看看二人，脸上神色不定。
“当然认识。”飘然子笑道：“当初楚某高攀一步，高明大帝要我称呼他师兄呢。”
“师弟，没想到咱们在这相见了。”高明大帝道。鲁班急忙请他屋里坐。
三人来到屋里。鲁班祖师让他们坐在竹椅上，自己坐在竹床，“楚圣君，你有张天师这个师兄，还要跟鬼界贤士在一起做什么？”
“呵呵，师兄，我在尘世、地府漂泊，无法寻到你。”飘然子道。
“此事不怪你。”张天师道。“只因我追查一桩公案，也没有去水城寻你。后来听说吾皇要在三界广招三仙贤士，急忙回天宫，见到文昌帝君，见鬼界招贤榜上有你的名字，来个守株待兔，等你上天，省去不少麻烦。”
“师兄，当初在蜀城外，你我分别，我经历了不少事，到了地府，酆都大帝封我为文武圣君，也查明了家中之事。”飘然子道。
“你的事我听说了一二，还有何心愿未了？”
飘然子一听，以为张天师又要提起拜师之事，苦笑道：“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见到吴慧芸。”
“就是你千年之前的未婚之妻？”
“对。”飘然子道。
“鲁班祖师，修建招贤馆、彭仙府，辛苦了。”张天师转面向鲁班祖师道。
“这两处馆所，不是大工程，驾轻就熟，手到擒来，谈不上辛苦二字。”鲁班祖师笑道。
“我傍晚造访，有要事相告楚飘然，还请祖师不要外传。”张天师道。
“知道。我也不是多嘴多舌之徒。”
“呵呵，那还有劳一下祖师。”
“有事尽管吩咐。”
“你这住所，平时都有谁来？”
“没人来。”鲁班道。“我一个工匠，虽然认得天仙无数，但从不结交。这些天匠又都是我徒子徒孙，也没人愿听我教诲。”
“那就好，那就好。”张天师点头道。“刚才说有劳祖师，是请祖师到房外转转，如果万一有人来，请祖师支开。”
“呵呵，天师这是不放心我啊。”鲁班祖师笑道。“那好，你们谈，我给你们打点泉水喝。”说完，他拿起两个竹筒，走了出去，顺手把竹门掩上。
飘然子将师兄将祖师支走，感到事情关联重大，不由正襟危坐，问道：“师兄，有何事吩咐？”
“你这次来天庭，当初之事，还请你暂时放下。”张天师面露难色。
“当初何事？”
“就是我说过的，让你拜在三清门下之事。”
“哦，原来是拜师的事。”飘然子释然了。“我以为什么事，当初拜师是师兄一厢情愿，现在既然不好办，师兄也不用为难了。我在尘世，已经拜过师父了。”
“是哪位？”
“呵呵，你的本家。”飘然子笑道。“张三丰张真人，他传我无根树丹次，还有一套拳术。”
“这么说，你打死大白鬼王，就是用他的功法？”
“不是。”飘然子想想，说道：“张真人将他无根树，做成我的洞箫外套。我一掷之下，力道超过万钧，那鬼王怎么能想到？所以，他接不住洞箫，一命呜呼了。”
“张三丰传你拳术，肯定非同寻常。”张天师点头说好，又道：“我不是不想把你引荐给三清，天庭这些日子，发生了很多事，我现在还一头雾水，所以，我带你拜在三清门下，以后再说吧。”
“没关系。”飘然子道，既然师兄为难，他不过问一下，显得没有交情，于是问道：“不知师兄为何是苦恼？”
“我去蜀城，是一路追踪天庭窃贼，偶然遇到你的。”张天师道：“天宫的天书阁，失窃了几本书，天曹查寻不到线索。玉帝委托我去查找。我在天书阁内，闻气息，判断是天上的精怪所盗，一路追踪，到了蜀城。遇到鼠精和壁虎精，怀疑是他们所为。那晚之事，你还记得吧？”
“记得。”飘然子道。“可惜那个老鼠精，被我烈焰珠打死了。壁虎精找到了吗？”
“我费尽辛苦，终于在碧游宫外截获。他也招认了。但是天书藏在他们带的蜀版道经中，丢失了。”张天师道。“我有回去查问那家客栈，需找那两个车夫，后来终于知道，那批道经是被谁截获了。”
“谁？”飘然子问道。
“说来你可能没听说过，就是请走如来佛祖和通天教主的开天教。”
“这个我倒是听说过。”飘然子道。“听说他们是个什么组织，师兄找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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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6章 天庭忧患
“没有。”张天师道。“为此事，我特意去过西天佛门，问明佛祖之事。又到碧游宫，但是都没有结果。后来到大罗天上，按照阿那律尊者所说的方位，也没有寻到开天宫的踪迹。”
“开天教如此神秘莫测，难道真就没有神圣知道？”飘然子道。
“没有。”张天师缓缓道。“佛门早已通知天界，当初小谷子请走如来佛祖，曾经说过，还要请玉帝、王母、太上老君、元始天尊、通天教主同。，随后，开天宫的确请走了截教教主。但是，到现在还不见有人来天宫下书，不知所为何故，此是其一。其二，佛祖和通天教主，无边法力，不见回转，不知何故；据我猜测，或许真是被······被开天教囚禁了。”
“不会吧？”飘然子摇头。“事情如此重大，玉帝没有和你们开过天仙大会，商讨商讨？”
“就因事情重大，吾皇才不敢贸然召开天宫大会。”张天师道。“玉帝现在由托塔李天王、许旌阳真人，轮流陪伴；王母由斗姆、后土皇地校至髋惆椋灰苑啦徊狻Ｒ欢ū苊夥⑸鹱妗⑼ㄌ旖讨髦隆！�
“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呢？而为现在如何？”飘然子问道。
“我去圣境四天，太清天、玉清天没见到太上老君和元始天尊。玄都**师说，他们师兄弟闭关修炼去了，他也不知现在何处。”
“三清中还有一位呢。”
“你说灵宝天尊？他在上清天。听说了此事，嘱托我暂时不要声张。灵宝天尊圣谕：开天教既然暗中行事，我们也要静观其变，外松内紧，小心提防。我二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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