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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罗飘仙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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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城人氏。”飘然子出于礼貌,回答了一句。

    “噢,水城就在对岸。”红脸汉道。“兄弟贵姓?”

    “免贵,姓楚。”

    “久仰久仰”红脸汉急忙举杯:“我敬兄弟一杯。”

    “你认识人家么,就说什么久仰久仰。”紫脸膛也端着酒杯,坐在飘然子身边。

    “当然久仰。”红脸汉横着脖子道。“惠州与水城当中的那座飞仙桥,就是姓楚的,出大钱修建的。我听说他姓楚,说声久仰,怎么不对?”

    “你不提醒,我真忘了,来,我也敬楚老弟一杯。”紫脸膛酒客举杯相敬。

    “谢谢。”飘然子又喝了一杯。

    “我们这城隍,啥事都不管,反正从我出生,就没听说他做过什么善事。那些愚夫愚妇,还天天给他烧香。”红脸汉喝着酒,显得气愤。

    “你们水城城隍如何?”紫脸汉问道。

    “我不知道。”

    “对对,不能菲薄神灵。”紫脸汉点头道。

    “哼,我就不信,这城隍不保佑一方百姓,还不准咱们议论了?”红脸汉又一杯下肚,更显得脸红脖子粗。“楚兄弟,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是这个道理。”飘然子点头道。“为官一任,造福一方。听说城隍要是无所作为,贪赃枉法,可以任由百姓拆毁神像,焚烧表章,去地府状告,对不对?”

    “对呀”红脸汉道。“但是惠州百姓都胆小怕事,没人敢指摘城隍的过失。这些年,不是旱,就是涝,什么事都发生,城隍爷只知道受人香火。”

    “那你们为何不去问问城隍?”

    “这・・・・・・我是不敢。”红脸汉道。

    “他呀,就是借酒撒风,靠喝点酒壮壮胆子,真到了城隍庙,还不吓得屁滚尿流?”紫脸汉取笑道。

    “你说我,你呢?连说说狠话都不敢。”红脸汉又是脸红,赛过红布。

    “呵呵,一个城隍,有什么了不起?”飘然子冷笑道。“你们早就应该去问问他,这城隍怎么当的。”

    “楚老弟,你别站着说话不腰疼。”红脸汉道。“你有本事,敢去城隍庙里,找城隍爷兴师问罪吗?”

    “当然敢”飘然子喝着酒,一晃身子,“城隍敢不照顾百姓,让他去地府受审。惠州百姓都可以责问他。”

    “你要是敢去,这顿酒我请了”红脸汉道。

    “去就去”飘然子喝了半天闷酒,心绪烦闷,张口道:“等我喝完酒,就带你们去。”

    “好好好来来来,接着喝酒”红脸汉急忙给他倒酒。唯恐他喝得少。

    “对对对楚兄弟,一定喝好。”紫脸汉也给飘然子斟酒。唯恐他不去。

    酒入愁肠愁更愁。飘然子左一杯,右一杯,不一时,就醉眼朦胧,看着红脸汉、紫脸汉,说道:“二位,请头前带路,我要代替惠州百姓,去城隍庙,向城隍讨个说法”

    “好,我们哥俩带你去。”二人起身,来拉飘然子。

    “不用你们扶,我又没醉”飘然子推开二人手臂,踉踉跄跄向前走去。他嘴里说没醉,可是走起路来,就难以控制,让旁人看着醉态可掬。

    “楚兄弟,这边,这边来”红脸汉头前引路,紫脸汉一旁陪着飘然子,唯恐他摔倒摔坏,再爬不起来,可就成了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了。

    三人一路走,引来惠州百姓围观看热闹。红脸汉边走边喊:“各位惠州父老听着,这个兄弟,要去城隍庙,质问城隍爷,你们有什么话,尽管让他带去”

    “兄弟,我年年给城隍烧香,也不见我家发迹,你给问问吧”

    “兄弟,我这生意,一直没有起色,月月给城隍上供,你也给问问咋回事。”

    ・・・・・・

    飘然子一路走去,听着惠州百姓满是抱怨,他酒壮英雄胆,挥舞着手:“记下了记下啦楚某一定去问城隍”

    说话之间,三人来到一座庙前,红脸汉往门前一指:“楚兄弟,这就是城隍庙,你进去吧。”

    “你们、为何不进去?”飘然子扭回僵硬的脖子,问道。

    “我、我内急”紫脸汉往远处一指:“我得去茅厕,少陪。”说完撒腿就跑。

    “楚兄弟,我还得回去打理生意,耽误不得,失陪失陪”红脸汉说完,也是一路小跑而去。

    “哼哼你们全走了”飘然子往前看看庙门的牌匾,“带我进去,会会惠州的同僚”

    飘然子脚步踉跄,迈进庙门,往里走,庭院空空,进了庙里大殿,抬头往上看,只有两尊孤零零的神像,一男一女,可能是城隍爷和城隍奶奶。

    “你就是、惠州的阴司总管?”飘然子伸手一指神像:“请出来答话我有话要问你”

    神像不动。飘然子感到一阵天旋地转,这酒是真醉了。当年在慕容府邸、巫宝宫、缙云山、万州城,喝得比现在多,都没这么醉。今天,他心情差,真要醉的一塌糊涂。

    飘然子靠在门柱上,闭目缓了缓神。等他再睁开眼睛,庙里、庙外黑压压站了一群鬼,拿着刀枪,青面獠牙,看着他。

    “呵呵,人常说,喝酒伤肝害眼,真是不假。”飘然子笑道。“刚刚眯了一会,就出现幻觉了。”

    飘然子伸手,往眼前的小鬼一摸,“这个小鬼,好可爱吗脑袋象老鼠吗。”

    那小鬼慌忙一躲,飘然子身子差点扑空。往前一看,刚才看到的神像前,多了两把椅子,坐着两个怪物,一个牛头人身,手执钢铁叉;一个马面人身,戳着一把长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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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藏经殿

    '''cp|w:210|h:140|a:c|u:file2/chapters/201015/1767024634253776189881600507055jpg'''十八年来故国,三万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花做烟萝,何曾见真佛。

    一旦来至净土,沉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离家日,此间三年成蹉跎。垂泪徒奈何!

    李煜的亡国诗,被飘然子一改,倒很符合现在的心境。

    想想明天就能回家了;小伙子满心欢喜之余,又有些惆怅。来到这里三年了,不,准确的说,是九百九十九天,今天是最后一天,明天,此地的佛师,就要履行诺言,送他回家了。

    飘然子,就是这个意气风发的少年,来到此间,刚刚十八岁,他算了算,今年应该二十一了。

    三年的大好时光,本来是玉树临风的青年,变成了依旧还是玉树临风的青年,不过,面上略带忧伤之色,隐现于眉宇间。

    他坐在藏经殿巍峨的屋脊上,目光所及,荒芜人烟,因为方圆几千里,都是盛开荷花的七宝池。他只好望着天空的浮云,痴痴发呆。

    五道光芒,从空中向这里飞速漂移,到了藏经殿下,化作五个身形,潜进了殿里。飘然子不曾注意,这一千天太平惯了。

    浮云游子意,落日故人情。浮云虽在天上漂泊,落日,飘然子不曾见过。这里天空中的太阳,真好似被诗仙李白呼做的白玉盘,忽明忽暗。

    他到这里,是来求学的吗?不是,这里没有学校、学堂,他早已放弃了学业。

    是逃难的吗?也不是,他清清白白的一个人,无难可逃。再说,逃难的人。永远到不了这种地方。

    难道是被囚禁了?还不是,他很自由,也很自在,现在就坐在了大殿屋脊上,这座藏经殿没人把守,九位师兄都走了,大殿外方圆几十里,空无一人,他要走随时都可以抬腿走的。

    他是被一位好心的菩萨送到这里的,刚来此地,人不认识一个,想回家,老佛师说道:“既来之,则安之,三年后,我送你回去。”

    这个无边无际的地方,他知道自己走不出去的。

    飘然子总想着回家,这地方一定不是好地方。错了,你绝对想不到,这是一个好得没法再好的地方。

    如果你看见这个地方,一定会被吸引。那么说,是旅游胜地?笑话!那些景点,根本不值一提。人间仙境?跟这个地方一比,成了小菜一碟。

    这里,所有的地面,都是由金子、银子、琉璃、珊瑚、琥珀、玛瑙、砗磲――也就是珍珠铺成,不仅遍地都是这些珍宝,而且所有的楼台馆舍,俱都是这些珍宝自然化成,光赫显耀,美不胜收。

    这里的树木,也是这七种珍宝合成,华光灿烂,赏心悦目;树上的飞鸟,俱是珍禽,空中和鸣,如同笙簧奏出的雅乐。

    四季如春,在人间就是形容气候的好词组了,但这里没有春夏秋冬,没有寒霜暑热,所有的,就是融合的天气,就算是风,也微微吹拂,让人永远感到爽快,爽快的让人麻木,仿佛不记得它的存在。

    藏经殿四周,遍布七宝莲花池,碧波荡漾,金沙铺底,池子里开着红色、黄色、青色、白色的莲花,大如车轮,清香四射,从早晨绽开,到晚间合拢,如此周而复始。

    飘然子就是看着莲花一开一合,计算着自己的天数,刻在珊瑚树上的。这也是老佛师单独对他说的:这里看不出太阳东升西落,楚飘然,你把姓去掉,就叫飘然子吧;你就看七宝池里的荷花,一开一合就是一天,一千天后,我送你回去。

    “好的!”飘然子爽快的答应了。刚才他说过,三年的日子不好算,可能还有闰月,就按一千天算吧。老佛师宽厚的笑了:“那就按一千天算吧!”

    “一千天就一千天。”飘然子心道,来人矮檐下,怎敢不低头?刚开始来这里,看到的景致真是好,生活也好,好的只能这样形容:宝衣随愿至,玉食自天来,人们无所事事,穿着华贵无比的宝衣,愿意到哪里就到哪里,这里也大得很,无边无际,连他都懒得去走动了,虽然他可以在空中飘着走。

    乌托邦,理想国,世外桃源,这些人类梦寐以求的地方,都脱离不了劳作,但这里的人们,无所事事,光穿衣吃饭不干活,还无病无灾。

    只兴奋了几天,飘然子就被分到了藏经殿,当上了一名司职郎。但也不干活,不用打扫卫生,这里都是七宝地,哪里会有尘土?唯一可以做的,就是望着大殿内四壁的书橱发呆。

    飘然子被摩诃揭谛带着,飞到了七宝莲花池中心小岛――藏经殿,拜见了司殿官飘逸子,摩诃揭谛走后,飘然子问他,这里到底是什么所在?飘逸子管理包括他在内的十个人,这位中年壮汉只是哈哈大笑:“这里就是极乐净土,方圆五百里是一由旬,周遭不知有几亿由旬。这个藏经殿,殿外这个无边的七宝池,只是冰山一角。”

    “你是在骗人吧?”飘然子一听,感到他是在骗人。

    “小兄弟,我干嘛骗你。再说,你也不是人了!”飘逸子手捋长髯,笑道。

    “司殿官,你怎么骂我!”飘然子不高兴了。

    “小兄弟,你现在还不明白?你已经不是人了。”飘逸子睁圆丹凤眼,说道。

    “不是人是什么?你才不是人呢。”飘然子这句话好象骂人。

    “怎么说呢,我也不知道咱们应该如何称呼。”飘逸子说道。“要说咱们是比丘、行者,可咱们都没有正式拜入佛门。要数咱们是神仙,佛门净土,怎么能留神仙道士。咱们只好算修行者吧。”

    修行者?简称不还是行者吗?飘然子也疑惑起来。

    “来来来,我给你介绍介绍!”飘逸子看着他可爱,敲起了云版,其他八位司职郎到来。

    飘逸子先给他们介绍了飘然子:“这位小兄弟,叫飘然子,你们以后多多关照。”

    “老爷爷、老奶奶、大叔、大妈、大哥、大姐,小生这里有礼了!初来乍到,还请多多关照!”飘然子说完一拱手,就算行礼了。“我是南瞻部洲越郡人氏,原名、、、、、、”

    “住口!”飘逸子慌忙断喝:“规矩怎么忘了?不该说的不要说。再有,以后所有人,你都管教师兄、师姐。”

    “知道了!”飘然子一阵脸红,悻悻然,闭口站立。

    飘逸子逐个给他介绍,指着一位白胡子老头:“这位老前辈,飘尘子老先生。”

    “师兄,您好!”飘然子抱拳道,这么大岁数,也管教师兄,自己很占便宜。飘尘子只是点点头,冷眼看了看他,扭头就走了,也不把飘逸子放在眼里。

    一位满脸皱纹的老太婆,笑容和蔼,是飘悠子;一位穿金戴银的中年女子,是飘摇子。

    其余五位年轻人,三男两女,和自己年龄差不多。

    飘忽子面色阴沉,好似奸诈之徒,虽然带着笑意,却像是笑里藏刀。

    飘扬子好像有些呆气,只是咧嘴傻笑。

    飘渺子比他年岁小,个子小,眼角眉梢透着机灵,好像一眨眼睛就有一个主意。

    飘舞子和他年岁相仿,眉清目秀,身材玲珑,亭亭玉立。她要是跳起舞,肯定婀娜多姿,这只是飘然子的猜想,他是不敢贸然邀请他跳舞的。

    飘曳子比他年岁略小,长得白白净净,身体清瘦,一身雪白的衣服,听完飘逸子的介绍,咯咯的银铃般笑声响起,令飘然子感到手足无措。

    “飘然子,你怎么象书呆子?可能年龄你比我大,但是,在这里要论辈分的,你要叫我师姐。”

    “师姐,幸会!幸会!”飘然子赶紧拱手,还以微笑。

    “不要闹,本殿规矩和个人司职,都写在墙上,每人职守一天。”飘逸子手托长髯,要是他面如重枣的话,飘然子肯定以为他是关羽再世呢,你看他,卧蚕眉,丹凤眼,五绺长髯,凛凛然,这也算一种飘逸的神态吧,就是脸色微红,不似关云长的枣红脸。

    极乐乡、七宝地、藏经殿,飘然子一呆就是一千天,平时吃喝玩乐,无所事事。看守藏经殿,对于飘然子来说,等于虚设。一年到头无人来,有个摩诃揭谛,天天倒是飞来飞去,送来各色衣服和饮食。

    飘渺子、飘曳子,倒和飘然子投机,谈得来,除了个人的身世外,常常天南海北的闲谈,飘扬子跟着傻笑。

    日复一日,四个人成了好朋友,其他人都疏远了,飘逸子、飘尘子、飘悠子、飘扬子,比他们年岁大,有代沟,那是难免的;飘忽子,好似抱负远大,成天阴沉着脸,言语冷淡,对这几个人不屑一顾。飘舞子,一副清高的模样,好似冰清玉洁的圣女,对他们带搭不理。

    飘然子的思乡之愁,唯有这三个伙伴可以化解,特别是飘曳子银铃般的笑声,让他把乡愁暂时忘怀。

    飘逸子让他看看佛经,说只有你没有天天研究,人不学习要落后的。

    “我不感兴趣。”飘然子一口回绝。

    极乐乡没有日夜之分,平时总闪耀着七宝光芒。飘然子看到七宝池里的荷花又盛开了,欢喜起来。他在珊瑚树上刻下最后一刀,哇!明天就能回家了!回家啦!

    “你上当了!”身后一个冷冷的声音传来,飘然子扭头一看,飘舞子舞动衣裙,飘然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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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五色光魔

    '''cp|w:250|h:190|a:l|u:file2/chapters/201018/1767024634256807621759201878671jpg'''藏经殿的云版声响起,飘逸子召集众人:“各位,饭食送来了,都去吃吧!”

    人们陆续走了,剩下飘然子和飘逸子,都没心情吃饭,四目相对。

    飘然子说道:“师兄,小弟明天就回去了,我想找佛师谈谈。”

    “不必了!”飘逸子说道。“摩诃揭谛刚刚传来法旨,老佛师要参加灵山法会,我们都去,嘱托让你留守藏经殿。”

    “灵山多远?明天能赶回吗?”飘然子一听,老佛师又要带人出行,去听法会,心里发急。

    “老主持答应你的,自然办到。”飘逸子微笑道。

    “我还是不放心,你跟他老人家说一声。”飘然子道。

    “你个大小伙子,怎么婆婆妈**!”飘逸子不悦。“明天你回去,他答应过你的,肯定办到。你可知老佛师是谁?”

    “我只知道他管这极乐乡,不知是哪位真佛。”

    “他就是无量寿佛!这里就是天下人人向往的西方极乐净土,多少人希求来此,唯有你一心想回去。”飘逸子瞪着丹凤眼,说道。

    “这里也不过如此,枯燥乏味!”飘然子不以为然。“当初又不是甘心来此,凭什么勉强留我一千天。”

    “极乐世界,逍遥自在,无病无忧,无烦无恼,我劝你还是留下吧!”飘逸子道。他说的没错,这里的人从不生病,除了飘然子,谁会有烦恼?

    “我等了一千个日日夜夜,绝不留下!还请你回明!”飘然子一改往日神色,倔强的说道。

    “好,人各有志,我们走了,你看守这藏经殿!”飘逸子转身走了两步,又回头道:“我们九个人,平时都翻阅藏经殿的**,而你,整天昏昏僵僵,如今宝山空回,我怎么答复老人家。”

    “那些经书,我看都是白纸!”飘然子冷冷说道。

    “哈哈哈,你要真能看到白纸,早就离开这里了!”飘逸子十分气愤,以为他说的是气话。这里的人,只有飘尘子、飘悠子偶尔能看到**里的图形,其余的人,包括他,还在钻研那些文字,这个书生,真是大放厥词,看到白纸,那就是无字天经了!除非他达到佛的果位,还有就是眼睛有白内障,否则,那是绝不可能的!

    “朽木不可雕也!”孔夫子批评自己弟子的话,从飘逸子嘴里说出,才让他稍稍消了气。

    藏经殿外,飘逸子看了看那八位:“灵山**盛会,请大家在佛祖前放尊重,飘摇子,你去换上庄重的服装,飘曳子,你在比丘尼当中,不可窃笑。”

    “我听着高兴,又没笑出声,还不行!”飘曳子撅起小嘴。

    “不行!”飘逸子皱着卧蚕眉,瞪起丹凤眼,很武断。

    “众位前辈、师兄、师姐,一路走好!”飘然子看着他们飞上了天空,挥手送行。

    “书呆子,回来我给你**会见闻!”半空中,飘曳子喊道,她很为飘然子抱不平,多少次灵山法会,飘然子从没去过,他自己也不要求去,都是她回来描述盛况,有声有色。但这个飘然子,从没露出羡慕之色。

    飘然子送走他们,百无聊赖,房间里拿了本诗词集,飘然飞到藏经殿的屋脊上,翻开书看看。

    时间过得真是慢,还不见七宝池的荷花合拢。屋檐上,举目四望,四周全是茫茫池水,除非天宫的千里眼,能看到池水外的极乐净土世界,飘然子当然看不到。

    看到李煜的词,飘然子感怀身世,他本是多愁善感之人。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飘然子改成:十八年来故国,三万里地山河,不对,离家乡何止三万里地,也许是三十万、三百万、三千万,甚至还远远不止。

    改完了李煜的《破阵子》,他精神恍惚。望着悠悠浮云,昏昏欲睡。

    “他祖母的!真的全是普通佛经!”藏经殿内传来骂声。

    “何人来此撒野!”飘然子暗吃一惊,立刻来了精神。急忙从屋脊上飘下,落在藏经殿内,看到五个散发着光芒的壮汉,四处奔走,乱翻佛经。

    他一瞥之下,只见五个人的脸膛:白漆漆、黑压压、黄澄澄、青闪闪、红彤彤,五色分明,面目狰狞,说不出的难看:青面人青面獠牙,红面人张着血盆大口,白面人脸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黑面人如同黑木炭,黄面人好似得了黄疸病,而且是属于得黄疸后期快死之人那种黄。

    藏经殿四周壁橱上的经卷,已然他们翻得乱七八糟,有的还被撇到地上。

    “我把这小子收拾了!”闪着黑光之人,看到飘然子,伸出手掌,一股黑褐色的液体,从掌心飞出,朝他迎头打下。

    飘然子别看一副文弱的样子,身形转得倒是快,飞身躲开的同时,大喝一声:“何方妖人?到此乱翻经卷!”话音刚落,那股液体撒在地面上,冒出几道浓浓的青烟。七宝铺成的地面,己被腐蚀,烧成一片大洞。

    “五弟,慢来,我有话问他。”浑身闪着黄色光芒之人,一摆手,制止了黑光人。“看你样子,是个书生吧?怎么来到此间的?”

    “无可奉告!”飘然子傲然道,他知道这些人绝不是极乐世界的。“你们五个发光的妖魔,在这里干什么?”

    “干什么?寻找修佛天经。”红光魔张着血盆大口。

    “修佛天经?”飘然子不懂那是何物,望着红光魔,看这个家伙浑身上下闪着红光,好似一团火焰在燃烧,他直担心,此人要是放火,应该是一把好手,藏经殿乃七宝化成,自然不怕烧;可是,那些经卷,要被烧着,如何是好,自己罪过可不小。老佛师要是让赔经卷、抄经卷,回家又该推迟了。

    “我问你,你可是此间司职郎?”黄光魔瞪着黄眼珠,伸着黄手指,对飘然子问道。

    “不错,你要找什么经卷,需经过老佛师同意,由我师兄领你找。”飘然子道。

    “那倒不必了。我们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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