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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斗,神医嫡妃-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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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朝曦凭着原主的记忆,磕磕绊绊的追到了顾府大门口,看到了门口停着的一辆轿辇,喘着粗气问向门口侍卫,“那是我爹的轿子吗?我爹在里面吗?”

    侍卫垂着头恭敬道,“回三小姐,那的确是二老爷的轿辇!”

    顾朝曦松了一口气,还好赶上了,她飞快的走过去掀开轿帘。

    她浑浑噩噩的梦了一天,梦到了顾家二房被顾家强制分家并满门抄斩,原因是顾乾去了同僚会无意中撞到了喝多了的魏郡王世子,那世子头撞到了桌角,死了!

    “三小姐,二老爷已经乘马车离开了!”

    顾朝曦掀开帘子看到空空如也的轿子那一刻,身后才传来了那个侍卫的声音。

    尼玛,大喘气!!

    “走了多久了?”

    “回三小姐,约莫一炷香的时间!”

    一炷香

    亲爹啊!
………………………………

第十四章 三小姐是何时会骑马的呢?

    顾乾与同僚去吃酒的地方是天香楼,然顾府到天香楼,坐马车根本用不到一炷香的时间。

    顾朝曦眼角一瞥,就看到顾府大门正对的大街上,有个马夫牵着一批红棕色的马踢踢踏踏走过。

    顾朝曦三步并作两步冲了过去,一翻身跃上了马背,动作行云流水般流畅,唯有那匹娇生惯养的马背压的重重哼唧一声,鼻孔喘着粗气准备将背上那人摔下去,谁料屁股上重重被抽了一鞭子,嘶鸣一声乖乖的跑了起来。

    “在顾府等着,马稍后还你!”

    马夫吓得头皮发麻,“大胆,那是李将军大公子的坐骑”

    马夫的话还不曾说完,那纯种红鬃骏马已经消失在了街口。

    这下完了!

    不行,他得赶快回府告诉李大公子他的“心尖尖”被贼人抢跑了,不然他这小命可就不保了!

    顾府门口的侍卫更是看的一愣一愣的。

    三小姐是何时会骑马的呢?

    踢翻了几个街边摊子,顾朝曦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天香楼,跳下马就冲了进去。

    天香楼人声鼎沸,热闹异常,顾朝曦刚迈进去两步,就心道糟了。

    便宜老爹顾乾正被几个侍卫压跪在地上,而地上倒着一个锦服小公子,满头是血,而那小公子看起来只有十一二岁的年纪,倒是出乎顾朝曦意料。

    因为天香楼这档子事并不曾出现在她的梦境之中。

    那锦服小公子旁边跪着一个白胡子老头,哭的就像是死了爹似的。

    这时候压跪在地上绝望的顾乾看到顾朝曦,错愕地睁大了眼,末了又绝望的叹了口气。

    吾命休矣!能在死之前见一见女儿,也是好的!

    方才他无意中撞到了这位小公子被制服住,昔日那些称兄道弟的同僚就像是避他如毒蝎,一句求情的话都不肯说,若非天香楼此时不准人出入,恐怕早已溜之大吉。

    须臾之间,顾朝曦就做出了决定,宽袖中的手握紧了瓷瓶,从里面取出一粒毒药。

    这是她昨晚临睡前手痒随手炼制的一瓶。

    这个小少年现在还尚有一口气在,这毒药能顷刻要了他的命,等仵作来,就能查出这少年是死于毒药,她再将这瓷瓶嫁祸给在场的随便一个人便行!

    这样一来,顾乾并非罪魁祸首,她也可以免于一死!

    那白胡子老者一直伸手抹着少年的脸,这毒药下在他掌心甚好!

    打定了主意,顾朝曦不动声色的从那群人背后接近那老者,正要弹出毒药,鼻尖却掠过一丝熟悉的味道。

    似花香非花香

    顾朝曦眼睛眯了一下,伸手去探小少年的脉。

    果然没错,这孩子是中毒了,毒药名曰桃花醉。

    老者感觉有人接近少主,正提起了内力准备将人一掌拍飞,却发现来人是个胖乎乎的姑娘,还搭着少主的脉,杀招便收了半分,然依旧保持着警惕。

    顾朝曦盘腿往地上一坐,指向店小二,“拿纸笔过来!”

    装模作样的在众人好奇的视线下想了片刻,才提笔将搭脉之时就想好的方子写了出来。

    “速速找间药铺按方拿药,熬药来不及全部捣碎!”

    “且慢!”这时候,有位中年人走了过来,抄手夺过了顾朝曦手里的药方,忽地皱了眉。

    老者恭敬问道:“郑太医,这药方”

    “此药方,甚是古怪!”

    那太医话音刚落,顾朝曦就从身旁老者身上察觉到了杀意。
………………………………

第十五章 唤她神医!

    天香楼里绝大多数都是男人,在南晋,大户人家的闺阁小姐是不能轻易出来抛头露面的。

    眼前的胖女人云鬓散乱,衣着布料普通,一看便知不是什么正经人家的姑娘。

    须臾就有一个看起来义愤填膺的小白脸站出来,“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胡乱给别人开方子,简直就是草菅人命!”“别以为是会诊脉便能开方子了,谢家小姐的医德和做派岂是你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学会的?”

    “又是一个学谢家小姐不成反而四不像的人,也学着谢家小姐来救人,简直是东施效颦贻笑大方!好好的姑娘家不学针织绣花,当那医术是谁想学便能学的吗?”

    顾朝曦还什么话都没说,就感受到了四周青年才俊公子哥们深深地鄙夷。

    那一道道视线,仿佛在说,还不回去照照镜子?

    所以问题来了,那谢家小姐是个什么?

    她东施效颦个鬼啊?

    她可没想救什么人,既然不吃药,那就当这个方子不存在好了,她接着下毒,反正这小世子早死晚死都是要死,别和她扯上关系便可!

    刚才那小白脸甚是顺眼,就嫁祸给他好了!

    郑太医还在研究房子,摸了一把稠密的胡子,“这药方虽有止血的功效,可更多的是为了解毒?这是何解,在老夫看来,小世子并未中毒!”

    顾朝曦正要弹出毒药的动作被郑太医这么一凝视,只好默默收了回来。

    “非也非也,小世子是中毒了,此毒名曰桃花醉,沾上之后便像是喝醉了一般,最后仿佛醉死在了酣梦之中,此毒非酒,胜似酒!”

    简单一句话,就是一种不给人带来痛苦的毒药。

    那和小世子随行的老者急的宛若热锅上的蚂蚁,偏偏面前这两人还慢吞吞的讨论着什么毒?

    管他是不是中毒,反正有方子就治。

    老者大手一挥,让侍从用最快的速度取了药,捣碎了加了热水一股脑全都塞到了世子嘴里。

    京兆尹带着捕快已经候在天香楼门外。

    顾乾跪的已然双腿麻痹,担忧的目光只落在了女儿脸上。

    方才那郑太医不是没有救治过小世子,堂堂太医诊脉之后都连连摇头,方子都拿不出来。

    女儿真不该趟这趟浑水啊!

    要死的话就让他一个人死好了!

    这时候,小世子吼间突然发出一阵痛苦的嘶吼,紧接着,眼睛一闭头一歪,没了气息。

    “好你个庸医,竟害死了我家世子,拿命来!”

    老者睚呲欲裂,胡子抖了抖,抬手就朝着顾朝曦劈来,顾朝曦话都来不及说,急忙抱头钻到了桌子下面。

    啪的一声,木桌被拍成两半。

    “别伤我女儿!”顾乾绝望大吼。

    完了,这下完了!

    这时候原本背过气的小世子突然“哇”的一声开始呕吐,先是吐出药草,最后吐出一大片黑乎乎的水渍,偏偏那水渍还带着一阵阵桃花香。

    四周围观人群愤愤扬起袖子遮住口鼻后退数步,生怕沾上毒药的样子。

    “世子!”

    老者杀意迸现的目光一收,突然眼泪汪汪的跪了过去,“世子啊,您觉得身体如何,哪里难受?快,神医,快来给我家世子瞧瞧?”

    “小丫头神医,你还像根木头桩子是的杵在那里做什么?”

    这时候,老者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连滚带爬刚站起来的顾朝曦。

    神医?

    是在唤她神医?!

    顾朝曦唇角抽了抽,朝身侧身后看了看,确信的确是在唤她之后,才走过去勉为其难的诊了脉,给小世子包了已经不流血的脑袋。
………………………………

第十六章 原来她并非医女

    “无碍了,这药方一日三次,连服三日才能清出残留毒素,这位大人,我父亲顾乾实属无辜,还望大人开一面,放我父亲一马!”

    这时候老者才注意到了一旁被亲卫压着不能动弹的老白脸,皱了下眉,继而大笑,“好说好说,来人,将顾大人放了!”

    伤无大碍,不过是虚惊一场,即便如此,也该治罪顾乾的。

    然顾乾是神医的父亲,便也只能放了!

    跟随世子的亲兵,回府却是一定要罚的了!

    “不过,神医,方才我家世子为何突然没了气息,害我差点失手伤了神医!总不会是这药方里有哪味药不妥当吧?”

    老者眯着眼,看起来就是一个和蔼可亲的老头。

    方才世子的反应吓得他肝胆俱裂,入口的药以及有何后续不良反应,他要问清楚才可放心。

    “并无不妥,小世子是因你喂的太急,噎着了!”

    老者:“”

    郑太医还在探脉,小世子的脉一时比一时更稳,可见世子体内仍在自行解毒。

    这解药见效之快,令他都忍不住惊叹,仿佛就是为了桃花醉而生的!

    听了郑太医的话,老者总算是放了心,留下京兆尹调查下毒真相,便匆匆带着小世子回府。

    “老夫行医数十载,今日却险些酿下大祸,姑娘的医术,老夫真是望尘莫及啊!不知姑娘师从何人?解毒之法简直让老夫大开眼界!就像是此解药就是为了桃花醉而生的!”

    伤寒之类的方子很常见,寻常大夫开方子会快一些,然解毒的方子却是最为缓慢的,就算现在太医院的院正大人来诊脉,也只能先暂缓毒性,再慢慢研究解毒方子。

    这女子竟然在须臾之间就写好了方子,若非她医术超神,便是此毒出自于这女子之手。

    “郑太医客气了,此解毒的方子是我在一本已经遗失的医书上看到的,我也只是粗略懂一些药材,并不会行医,方才事急从权,我敢开那一张方子!”

    顾朝曦眼睛笑眯眯的弯成了月牙,圆乎乎的脸蛋在配上笑容,简直憨厚老实到了极点。

    她怎么听不出这个郑太医的意思,救个人都要被怀疑,所以还是下毒更省事儿!

    没得什么好处便救了个人,已经够糟心的了,若今儿不寻个借口,以后别人都来找她开方子解毒救人,那还得了?

    “郑太医,您恐怕搞错了,小女不懂医也从未学过这些,大约只是翻过医书罢了!”顾乾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声音,帮着说了一句。

    郑太医满脸的失望,此女后来进来的天香楼,下毒也不太可能,她一个妇道人家,他本就猜想身后有高人指点。

    还以为能见到高人了,没曾想只是一本书,还是本遗失的医书。

    这顾家人也太暴殄天物了,竟然能将这般珍贵的医书给丢了!

    保住了自己脑袋顺便保住了顾家部分人脑袋,顾朝曦松了一口气,扶着顾乾往外走,却不曾想迎面一个陌生小厮撞了过来。

    “奴才该死,冲撞了小姐!”

    顾朝曦瞥了那小厮一眼,不发一言扶着还腿软的顾乾出了天香楼。

    京兆尹还在天香楼四处调查。

    天香楼二楼雅间,一身小厮打扮的男子恭敬地跪倒在地,正是方才撞到顾朝曦的那个小厮。

    “主子,属下已经给那坏事的小姐下了毒,今夜必定毒发!”

    那小厮说完,突然怒目圆睁七孔流血。

    主座上正在喝茶的男子一怔,伸手往那小厮嘴里塞了一粒药,然那小厮依旧毒发倒地,瞬间没了气息,连带着那男子的手也中了毒。

    好强的毒性!

    原来,她并非医女啊!
………………………………

第十七章 可还记得本公子?

    墨色扇子轻轻一挥,中毒的手毒性这才渐渐散去,恢复了以往的光洁如玉。

    本想碾死一只蝼蚁,却被蝼蚁反咬了一口。

    一个女子竟然这样会用毒,还真是有意思!

    “将尸体处理了!”

    年轻男子身边的侍从应声走了出来,从怀里摸出一粒赤红色的药丸,融了水洒到了那小厮身上,做完这一切开了窗。

    须臾的功夫,那尸体仿佛着了火,全身化成了一捧灰,被风一吹消散到了空中,一片衣角都不曾留下。

    顾乾此时带着顾朝曦跪在地上,已经被顾老夫人训斥了半个时辰。

    明明是和同僚吃酒,到了老夫人口中便成了整日里花天酒地奢侈挥霍。

    那厢骂完了顾乾,眉心一皱,凌厉的目光就看向了顾朝曦。

    “听门口的侍卫说,你竟然骑马了?你堂堂顾府的三小姐,街头纵马成何体统?你如今坏的不止是你的名声,你让你姐姐妹妹的脸往哪里搁?你让外人怎么想我顾家闺秀?”

    名门世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更别说你还蓬头垢面的闯了天香楼,也不知道你的教养嬷嬷是怎么教你的?这般粗鲁野蛮的性子,也不知道是随了谁,没有规矩不成方圆,倘若我今日不重重罚你,怕你不收了你这性子!”

    老夫人将桌子拍的啪啪响。

    顾朝曦跪的膝盖有点儿疼,心肝儿更疼。

    不过就是骑个马罢了,怎地就将这老夫人气成这样?

    想她还是长公主的时候,就烦这些破繁文缛节、教条规矩,后来大权在握,她便反其道而行,女子不能做的,她偏要做的风生水起。

    然这个时候,却处处受限制,当真是憋屈的很!

    若不是她去了,现在这老妪的二儿子就满门抄斩了!

    若不是舍不下顾家这拇指大的荣华富贵,她管二房死活作甚?早自己卷包袱跑了!

    “娘,曦儿她”

    “你给我闭嘴,还不是你惯的!养不教父之过!”

    顾乾刚开了一句口,就被老夫人呵斥了一声,猛地缩了脖子装鹌鹑。

    顾朝曦看着自己便宜老爹这怂样,唇角抽了一下。

    老夫人还想说什么,一个丫鬟打帘而入,在老夫人耳边轻声道,“老夫人,大爷让奴婢请三小姐去前厅一趟!”

    顾老夫人愣了一下。

    她这大儿子向来公务繁忙,极少过问内宅的事,今日怎么突然要见这三丫头了?

    顾朝曦随着那报信的丫鬟一步一个脚印朝着前厅走去。

    在原主的记忆中,她的这位大伯,几个月都见不到一次,这次主动见她,甚是奇怪。

    穿过了林子绕过了几道回廊,走过了一个小桥,她总算走到了前厅。

    前厅之中不止有顾朝曦的大伯顾征,还有一个俊俏小郎君,小郎君正坐在太师椅上风度翩翩的喝着茶。

    小郎君长得甚是眼熟,顾朝曦凝神一看,巧了,这不是前几日在将军府,说自己又胖又丑还吃的那位李大公子吗?

    看来那李将军地位的确很高,不过是他儿子来了,她这大伯顾征便亲自作陪。

    “顾小姐,可还记得本公子?”李阵不但语气不算和善,就连唇角都勾出了一丝淡淡地嘲讽。
………………………………

第十八章 简直对陛下大不敬!

    顾朝曦没理会李阵,先是十分得体的给顾征行了一礼,唤了一声大伯。

    “不知大伯唤朝曦来有何事?”

    李大公子被人无视且拒答,面色一沉,什么好脸色都摆不出来了。

    顾朝曦垂首,这李大公子此番并非一人前来,身边带着四名带刀侍卫,还有一灰袍侍从。

    怎么看都像是来者不善,一副要拿人质问的架势。

    莫非是那日将军府还有什么事没能解决?

    顾征鞠了一把胡子,面上的表情很是和善,“三丫头莫要惊慌,今日李公子来只是向三丫头讨马的!”

    马?

    顾朝曦轻挑了下眉梢,莫非是她从门口抢走的那匹马?

    是了,她抢马之时的确说了让那牵马的小厮在顾府里等着,只是天香楼发生那许多事,她之后也将这件事忘到了九霄云外。

    “抱歉李公子,您那马丢了!”

    “丢了?”李阵蓦地提高了声音,俊脸一白。

    仿佛丢的不是马,是魂儿!

    没想到在这马对李阵竟然这样重要?

    想到这里,顾朝曦从袖子里抽出丝帕,抹着眼泪,“这都怪朝曦不好,担忧父亲身体借了这马,怎料到这马桀骜不驯,将朝曦甩到地上,朝曦受了伤无法追它,它便自己跑了,若是李公子要责罚,小女子带着伤哪怕要承受香消玉殒之痛也会接受这惩罚!”

    李阵:“”

    要不要脸?

    恶人先告状!

    莫非他还要赔偿她汤药费?

    压了压火气,李阵整个人有些慌乱坐立不安,急急吩咐人出去立刻寻马。

    “不知那马是何来历?本官府邸也圈养着不少好马,若李公子不嫌弃,本官可赔李公子几匹!”

    “顾大人有所不知,此马名曰吐谷浑马,是陛下赏赐给家父的!”

    顾征低呼一声,“竟是御赐的圣马!”

    去年凌国公世子遗失了御赐圣物,结果不止怎地落到了土匪头子手里,那土匪头子便拿着圣物四处耀武扬威,说和当今圣上称兄道弟。

    这事落到了陛下耳朵里,当即派兵将那山寨夷为平地,那凌国公世子被杖责三百,捡了半条命回去,却落下了个体弱多病终身残疾的病根。

    “若是普通的马,本公子当不会与顾家小姐这般计较,此马不仅血统纯正,更是御赐的圣物,顾家小姐先是偷窃在先,丢失在后,简直对陛下大不敬!”李阵突然起身,他本就比顾朝曦高出一个头,此番起身更是显得居高临下盛气凌人。

    顾朝曦听的出来,这是要将所有事都栽到自己身上了。

    顾征捻着胡子,不再开口。

    这马找回来便是好的,若是找不回来,他也不愿趟这趟浑水。

    就在两方僵持不下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阵马的嘶鸣声。

    李阵一喜,当下什么都顾不得了快步冲了出去。

    “心肝儿!”

    看到门口那马,李阵缠绵惊喜地唤了一声,小心翼翼地去摸那马的鬃毛,然后上下检查这马有没有受伤。

    大有一副这马若是掉根毛,他都要心痛落泪的模样。
………………………………

第十九章 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

    “李公子果然爱马如痴!”顾征摸着胡子赞许,他见惯了大世面,自然不会因为一句“心肝儿”便乱了分寸。

    反倒是紧随其后的顾朝曦恶寒的颤抖了一下。

    李阵带来的侍卫更是见怪不怪了。

    此马从幼时就颇受大公子宠爱,大公子现在还未完全驯服这马,只因舍不得,疼爱的就像是眼珠子是的。

    这马娇生惯养到了极点,李阵抚摸了两下,心肝儿马便不乐意地晃着脑袋,大有一脚踹开李阵的架势。

    “公子小心,已经有不少人被它踹伤了!”

    这时候顾朝曦才发现,顾府门口守门侍卫少了一大半,就连李阵带来的两个侍卫都是一个搀扶着另外一个。

    然那人话音刚落,心肝儿马便抬了马蹄,四处撒野,李阵被猝不及防撞到身子不稳摔倒在地。

    顾府门前一派乱套,顾征面色已有几分不快,“还不拦住那马!”

    顾府里涌出不少人来,李阵一看顾府的侍卫都亮了刀,顿时急的咳嗽起来,“切莫用武,切莫伤了我家心肝儿!它是所剩无几的纯血种马,极其珍贵咳咳豫王殿下”

    听到“豫王殿下”这四个字,顾征慌忙让下人都收了刀,只是没听到李阵后面说的什么!

    没了吓人的刀光,心肝儿蹦跶了一会儿,便渐渐冷静下来,在顾府门口绕了好几个几圈。

    最后似乎看到了什么,走到李阵身边骤然张大了嘴,低头在李阵衣袍上咬了一口。

    末了,欢快地踢踏着蹄子,在众人诧异地目中下朝着顾朝曦走了过去,然后“噗”的一声,嘴里的玉佩连带着口水喷到了顾朝曦身上,甚至还有几滴溅到了一旁顾征的衣袍上。

    再瞧心肝儿那得意的样子,仿佛在说,“呐,给你!”

    顾朝曦愣怔地看着被口水打湿的衣袍前襟,再抬头看睁着黑亮亮大眼睛无辜到了极点的“心肝儿”。

    顿时唇角抽了两下,她想吃马肉了,怎么办?

    偏偏心肝儿还没感受到威胁,仰着马脖子喘了几口粗气,蹄子不耐烦的在原地踏了几步,似乎是不满意顾朝曦的态度。

    一众人都被这匹马的举动惊呆了。

    所以这马是叼了李大公子的玉佩来送人的吗?

    李阵摸了把自己空空如也的腰间,顿时黑了脸翻身而起,招呼了侍卫马倌去牵马。

    可无论是谁过去,心肝儿都会发狂,饲养了心肝儿三年的马倌更是被心肝儿撞飞口吐鲜血。

    顾朝曦默默地扯了下唇,李大公子的眼神仿佛要将她碎尸万段。

    这她当真什么都没有做嘛!

    掏出手帕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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