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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凰斗,神医嫡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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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非,那人觉得,哪怕劫走自己,也没有任何关系,没有牵扯到人命,自己和豫王都不会对他发难。

    这是哪来的自信呢?

    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个人的目标是她,且还是她的旧识,准确来说,应该是真正顾朝曦的旧识。

    想到这里,顾朝曦就有些坐不住了!

    究竟是谁,是怎么认出她来的?
………………………………

第二百六十八章 这得有多少个男子?(三更)

    顾朝曦能想到的,豫王自然是想到了,沉声道,“还有什么?”

    若只是无人死亡这一件事,夏枫断不会犹犹豫豫,毕竟毫无根据,只是猜测。

    “城外有一辆无人的华盖马车,车里准备了不少女子的衣物,那衣物大小尺寸,和良训的身型差不多,马车里还准备了各式各样的糕点,凉州的特产香酥板栗鸡,还有不少逗趣儿的玩意,话本子,刺绣狐狸毛软垫上的竹笼子里还放了一只小奶猫!”

    夏枫一口气说完,然后屏住呼吸,不敢再开口。

    豫王一把扯下眼睛上的白绢布,看着顾朝曦笑了,“原来本王的良训还会绣活,喜欢养小奶猫!”

    他不知是何人教会她骑马的,也不知她乳名是什么,但了解她的人,还真是不少。

    小傻子的这个笑不同以往,略微有些刺眼,顾朝曦有些纳闷,更多的则是欲哭无泪。

    果然是真正顾朝曦的熟人。

    顾朝曦会刺绣,之前养过一只猫,前年死了。

    “我不会刺绣,也不喜欢养猫!”顾朝曦急忙解释。

    她还没解释完,就看到豫王闭了眼,又将白绢布敷了上去。

    完了,越解释越糟。

    “仔细想想,此人是谁?”

    小傻子肯定是怀疑自己别有用心了,或许有什么同党之类的。

    毕竟自己来路不明,他对她存疑,也是应该的。

    闻言,便也认真想了起来。

    别说,顾朝曦的回忆之中,还挺多男子的,顾朝曦年纪还小的时候,总是抱着猫,屁颠屁颠的跟在人家后面,张家哥哥,李家公子的叫着,想想那些人的表情,似乎都挺嫌恶的

    究竟是谁呢?

    豫王薄唇抿成了一条线,末了,清俊的面容终于隐隐泛黑,“需不需要本王给你几日的时间想?”

    顾朝曦努力的去回忆原主的回忆,这时候冷不丁的听到豫王这话,自然而然说道,“不用几日,给我一晚上的时间就够了!”

    夏枫一吓,还想一晚上,这得有多少个男子?

    豫王眉梢跳了跳,再度摘下眼睛上的白绢布,她人倒是更快一步,已经朝门外走去。

    顾朝曦得了想知道的事情始末,自然也不待在这儿了,回了自己房间,躺在床上才开始回忆。

    她自己的记忆有时候都记不清,更别说是别人的记忆了

    她兀自想着,这时候外面突然有丫鬟敲了门,她道了一声进来,丫鬟们就鱼贯而入,一下涌进来五六个,这是要做什么?

    “殿下让奴婢们为夫人收拾细软!”

    顾朝曦翻身而起,“细软?”

    为什么收拾细软,大半夜的莫非要赶路?

    待看着丫鬟抱着她的衣裳首饰去了隔壁,顾朝曦才猛地一拍腿,同吃同寝啊,她给忘了!

    不是收拾行囊上路,而是给她挪窝

    凉州最大的客栈共五层之高,最顶层的天字房之中,一袭男装的殷兰跪在正中央冰凉的地上瑟瑟发抖。

    房屋里没有点灯,她却是能察觉到无处不在的压迫感。
………………………………

第二百六十九章 豫王的孩子?(四更)

    窗外月光投来,主座上之人的面容只露出冰山一角,她只能看到他耳垂镶着一枚森白的物件,像是一枚纯白的钉子,却又不是白玉所做,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她不敢多看

    她只记得方才,她无意中窥见这些人擦刀擦剑,刀上都有血迹锈斑,那是积年累月形成的。

    这些人,就是话本子里所写的杀手吗?

    想到这里,殷兰悲从中来,一想到南良训那个女人,她更是觉得心有不甘。

    今日一早,她还没出城,就被鬼手医圣扔下了马车,马车里有她的细软和银钱,她追着马车跑了很久,跑到鞋子都丢了,还是没能追上马车。

    后来,这些杀手将她绑走,这些杀手似乎知道她与南良训认识,让她想办法引她出来,说事成之后还会给她一大笔银子。

    虽然她隐约觉得此事危险,无异于与虎谋皮,但是想到这些人的目标是南良训,她便什么都顾不得了!

    为什么自己这般命苦,南良训却有了自己所憧憬的所有东西?

    她只恨这些杀手没有得手,没将南良训碎尸万段

    想到这里,她跪在地上不住的磕头,泪流满面,“求求诸位公子饶命,我还能将她引出来”

    “不必了!”

    男子只说了三个字,却是好听至极,若是声如其人,那必定是位极其俊美之人

    殷兰因为这声音晃了一下神,突然有两件东西丢到了她面前,一样是匕首,另一样是一包银子。

    “选一个吧!”

    殷兰迷茫了,为什么会是银子和匕首。

    她正要探出手拿银子的时候,就听男子笑着开了口,声音带了一些惋惜。

    “选了银子,你便要留下三样东西你的眼睛,十根手指,还有舌头”

    殷兰倒吸一口冷气,顾不得要银子,惶恐地朝后退去,“不,不要”

    她挣扎着,这时候才惊觉恐怖,她不要死,可她也不想变成瞎子聋子,“我什么都不会说,什么都不会说”

    “只要出了这个客栈,你定会落到豫王手里,一个背主之婢,怎么能让本公子信你呢!”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殷兰说着,突然胃里难受的很,干呕了起来,“不要杀我,我有了身孕了,我不想死,我的孩子还没有出生”

    早上在马车里,她干呕之后,鬼手医圣给她诊了脉,当时就骂她不检点未婚先孕,让她回去重新找豫王吧,将她赶下了马车。

    她知道这腹中的孩子是那些恶心的山贼的,哪里敢重新去找豫王殿下,她想着偷偷将孩子弄掉,可是她没有银子

    “那就当你选了银子好了!”

    主座上的男子笑着开了口。

    紧接着,暗处有一个陌生男子提着刀走了过来,刀上泛着森森寒意,“饶命,饶命”

    她想跑,却被人一把抓住,拼命挣扎的时候,怀里的小瓷瓶一下掉了出来,被提刀男子踩到,“啪”的一声踩碎,露出了里面精致的和田玉印鉴。

    主座上的男子眸光一紧,“那是何物?”

    提刀男子松开了殷兰,将玉印鉴给主座递了上去。

    “看起来像是豫王私库的印鉴,你偷的?”主座上,男子的手抚过那清晰的纹路,这样的做工和材料,绝对是真的私库印鉴。

    私库是什么,私库是豫王代代相传的藏宝库,里面放着不少珍惜物件儿,历代帝王赏赐的宝物,相当于豫王全部家当了,怎会在一个女子手里?

    殷兰吓得直哭,“我不知道这是何物,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那难不成还是豫王给你的?”男子笑了笑,“你方才说你有孕在身,莫非,是豫王的孩子?”
………………………………

第二百七十章 好好的小姐不当跑去给人做妾

    殷兰眼泪不停的掉,脑袋里一片空白,听到这句话,慌乱的点着头,“是豫王殿下的孩子!”

    “若是豫王的孩子,怎不给你一个名分?”

    “豫王殿下不知道我有了身孕,我被南良训陷害,被她赶了出来”殷兰听男子肯顺着这话吻下去,便扯了一个谎话。

    她只想现在活下去,只想不被挖眼睛割舌头。

    能活一刻都是好的,哪怕谎言被揭穿

    主座上的男子沉吟了片刻,末了,轻笑了一声,却是对别人说的,“带殷姑娘下去,好生照顾着!”

    吩咐完之后,男子起身走出了这间屋子,去了隔壁一间。

    屋子里,身型高大魁梧的男子躺在床上,靠人参吊着,手腕上还放着黑血

    “解解药呢?”床上之人气若游丝。

    “宁铮,医馆被官兵围着,治病的人都得登记在册!现在这个当口,若是被揪出来,那肯定要和之前楼船刺杀那件事联系在一起,这可是抄家灭族的大事,这样吧,若是你有个不测,明年我定带着小丫头去你坟头磕头赔罪!”

    宁铮气的一口黑血喷了出来,瞪着眼睛一瞬间就来了精神,“老子死之前先杀了你,你不是说三小姐绵软可欺,胆小如鼠,非常听话”

    又是刺马,又是撒毒的,哪里胆小如鼠了?

    若不是他那时候蒙着面,现在恐怕早已躺棺材里去了!

    “这个,我比你更好奇!”男子摸着下巴笑了。

    房间内灯火通明,宁铮被这一笑闪瞎了眼,明眸皓齿,自己是个喜欢女子的汉子,每每见到他笑,都忍不住一阵心头荡漾。

    宁铮正荡漾着,然后下一刻,又看面前之人变了脸色冷笑,“从楼船下掉下去又遇到一路追杀,小丫头怕是腹中孩子不保,豫王倒是也不闲着,路途凶险竟然又宠幸了一个!小丫头眼巴巴跟着豫王,怕是被豫王模样所惑,识人不清,惹了这么大的麻烦和乱子,好好的小姐不当,跑去给人做妾”

    “别说废话了,一句话,还抢不抢人了?抢的时候顺便将我的解药一起抢出来啊!”

    “一击未中,豫王那里肯定死守严防,再抢就要从长计议了,你我二人时间紧迫,来不及了,今夜强行出城吧,你忍着,到了下一个地方,给你找大夫解毒!况且,我看你身强力壮一时半会儿也死不了”

    宁铮:“”

    顾朝曦也不扭捏,带着自己的瓶瓶罐罐去了豫王房间。

    豫王恰不在房间里,顾朝曦趁这个机会迅速的沐浴,结果还没洗完,外面就传来了一阵脚步声。

    豫王一迈进内室,就察觉到一阵淡淡地湿润的水汽,里面还夹杂着一股药草的香味,轻咳了一声,他循着方向坐到了床榻上。

    顾朝曦自然是知道他回来了,心中有些郁闷。

    她那日吃了酒神志不清,这才让豫王发了誓,倒没想到他还真信那些毒誓,让她过来了。

    可她这一过来,不就证明她记得那晚逼豫王发毒誓的那件事了吗?
………………………………

第二百七十一章 妾身吓得心肝乱颤

    一会儿她出去,小傻子会不会掐死她?

    时值盛夏,豫王觉得屋子里热了几分,便起身去开了窗,眼睛看不到,听觉便更是灵敏了几分。

    譬如能听到她从浴桶里起来,听到她用干净的绢布擦拭着身上的水珠,还能听到她擦完身子只随意裹一件衣衫就光着脚走了出来

    仗着他看不到,她是不是还敢不穿就出来?

    皱了眉,豫王伸手关了能窥见内室的窗。

    “殿下,关了窗不会热吗?”

    “不会!”豫王轻咳了一声,感觉到背后有视线凝了过来,便顺手拿起了手边书桌上的一本书。

    “眼伤未愈,别看书了!”顾朝曦滚到了床最里面,轻声提醒了这么一句。

    豫王一怔,才反应过来手里拿了一本书,皱眉,默默放下,踱步走了回去。

    看豫王突然沉默了,顾朝曦笑了笑,“放心吧殿下,眼伤会好的”

    “劫你那人是谁,可想起来了?”

    “殿下是在担心是靖阳旧部吧,其实我回去想了想,我师姐靖阳的旧部大多都凶残,做事杀人绝对不会手下留情,而且那时候我年纪他们未必能认得出我,所以我想,应该不是靖阳旧部”

    她其实想了很久,实在想不到究竟是何人。

    想着或许是在行宫里被发现了,可在行宫里,她基本上和顾朝曦的熟人都没有碰过面,哪怕碰面也是戴着面纱的。

    怎么会被发现身份,这件事她百思不得其解啊。

    最重要的是,她不能让豫王抓到要劫走她的人,不然她是顾朝曦这个身份就暴露了。

    她现在是靖阳的“师妹”,就绝对不能是顾家十五岁的三小姐顾朝曦!

    “一切尚未明确,靖阳的事暂且不论,你可以往小奶猫这个方向去想,譬如,你同某个人一起养过猫!”豫王坐到床畔,掌中有一缕湿软,他略微一勾,便将那软软的发缠到了手指上。

    又绕到猫身上了

    顾朝曦本想说,说不定那个人和她有仇呢,自己可是害怕猫呢。

    可这鬼话说出来,豫王肯定是不信。

    “我之前的确是养过猫,但那也是我自己一个人养的,好几年前就死了,如此说来,莫非有人一直在暗处观察着我?”说完,顾朝曦拱着脑袋钻到了豫王怀里,“殿下,想到这里,妾身吓得心肝乱颤啊”

    冷不丁的一团温软扑到了怀里,豫王一僵,他的手本放在床上,现在被一团准确无误的的压着,瞬间觉得屋子里热了几分。

    “哪里乱颤?”

    “妾身的小心肝啊!”

    “不对!”

    豫王声音哑了一分,若是不仔细听,绝对是听不出来的。

    顾朝曦听着他话音落了,就觉得有一些不对劲,她一下扑过去自然没注意身下有什么,现在却突然感觉胸口处硌得慌,倒吸了一口冷气。

    手背若是平坦的,她倒也没有那么快感觉到,偏偏那手背突然一点点紧握成了拳,那骨节直接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顾朝曦猛地从床上弹了起来,胸口两团还真乱颤起来了!

    豫王轻咳了一声,就听到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羞愤在耳边响了起来,“殿下这流氓耍的让臣妾猝不及防啊!”

    他还正想她是否红了脸,却蓦地感觉到一只手摸向了他下身,倒吸一口冷气,他一把擒住了她手腕一扯,将她带到了他怀里
………………………………

第二百七十二章 在报复她调。戏他

    本来是她调戏人,现在反倒被对方给调戏了,顾朝曦恼羞成怒,偏偏她此时被困在他怀里,他的手臂就像是铜墙铁壁似的,让她动弹不得。

    挣扎了两下,顾朝曦感觉他身上的好闻的气息几乎将她整个人笼罩,莫名地红了脸,更气了。

    咬了咬牙,她再接再厉,在他光洁的下巴上舔了一下。

    豫王脊背一僵,蓦地收紧了怀抱,莫名就想到了醉酒那夜,后来她昏昏沉沉之时,他摘掉了眼上绸缎,看到了女子身上从未见过的景致,那里娇艳欲滴,他指尖轻碰,她便轻颤

    咳

    豫王猛地回神,感觉全身的火气都往一处涌,那处便起了变化,耳根烦热他倏地起身,恐她掉下床,松开她之时托着她的背往里面推了一把。

    “啊!”顾朝曦惊叫一声,这习武之人力道之大,她差点被推的一头撞到床里面的墙上。

    这是在报复她调戏他吗?

    顾朝曦愤愤回头,就看到豫王已经离开了床畔,朝净室行去,约莫是要去擦洗身子。

    除去那日温泉特例养伤之外,他的伤口是不能经常碰水的,所以这些日子他也只能用清水擦拭

    她一直盯着他,自然也看到了他停了下来,抬起手,然后一把推到了墙。

    两人同时一怔,顾朝曦极快反应过来,憋着笑,“殿下,左边两步!”

    左边两步才是门。

    豫王稳着呼吸,“嗯”了一声,左行两步,推开了净室的小门走了进去

    待净室的门关上,顾朝曦倒在床上翻滚着,无声狂笑。

    往常看着他蒙着眼去桌边倒水,去开窗,甚至从书桌上拿书,都仿佛长着第三只眼睛似的,一点行差踏错都没有,她只觉得他神了。

    现在看来,原来他并非算无遗策啊!

    只是程府给的这间屋子固然好,可是净室内并未完全区分出如厕处和沐浴处。

    所以总归是有些味道的,她这才在外面屏风那里沐浴,而非净室,他倒是也不讲究,难道是怕她偷看他擦身体?

    想到这里,本想真去偷看一眼,可身体实在乏得很,来日方长,来日方长啊

    耳边是铜盆里拧布子的水声,顾朝曦眼皮渐重

    豫王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走到床边,以防坐下之时压到她,伸手摸了一把,才发现她占了整张床,想必睡姿极为不老实。

    他记得不远处应该有一方容得下他侧躺的小塌。

    灭了烛火,他循着方位从立柜里拿出一套崭新的被褥,又往东南方位行了十三步半,准确地找到了小塌,躺了上去。

    想了想,他为何要编她发毒誓这谎话,想想那日夏枫看着自己不解的神情,豫王生平第一次有些迷茫。

    难道,只是为了来睡这小塌?

    翌日清晨,程大人忧心忡忡的带着豫王以及夏枫去了聚仙楼。

    夏枫看了一眼程大人,面色寒凉。

    昨日城内四处走水,乱成一团,那伙贼人趁乱跑出城了,动作迅猛干脆,撤退也是一气呵成。
………………………………

第二百七十三章 敢动殿下的女人?

    声东击西,搞得整个凉州城都不得安宁,但最奇怪的是,这群人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仍然没有伤及无辜,就连看守城门的官兵同他们交了手,竟然也都只是受了伤,无一人死亡。

    可见这伙人做事很讲道义,不是丧心病狂之人。

    可即便如此,胆敢掳走王府女眷,亦是罪不可恕。

    可惜的是让他们给跑了,夏枫心中清楚,这里是凉州,毕竟不是皇城盛京。

    官兵指挥起来,也多有不服从,殿下虽然部署了,却因为层层下令,指挥不当,仍然被钻了空子。

    “殿下,贼人住的就是这几件屋子,这是聚仙楼最贵的天字号!之前凉州城官兵曾搜过聚仙楼,当时一无所获!”

    程大人听夏枫所言,唯恐在豫王殿下觉得自己办事草率敷衍,急忙恭敬道:“殿下,聚仙楼掌柜已经被关押起来了,下官已经用过刑,那掌柜口风极紧,一口咬定是冤枉的,毫不知情!”

    豫王遮着白绸站在房间中央,明明如此年轻,却有十分迫人的气势。

    房间里站了不少人,却是大气也不敢喘一下。

    “夏枫,去找账房先生,查这家客栈的钱银流向!”

    “是!”夏枫领命离去。

    是了,这么大一家客栈,若真是背后有人,那肯定会有钱银流向。

    夏枫离开,程大人紧跟着豫王,向豫王说明这几间空屋子的情况。

    这群人定然不是流寇,哪有流寇走的时候,会将所有东西都清理干净,乍一看还以为从里没有人住过。

    豫王徐徐踱步,走过整间屋子,鼻尖突然掠过一阵香味,他停下步子,四处摸索,最后指尖的香味,竟然是来自于檀木衣架。

    弯了弯唇角,豫王在椅子上坐下,约莫过了一个时辰,夏枫折返,目光落到了程大人脸上。

    程大人从善如流的带着人退出了屋子,合上了门。

    “殿下,属下已经查明,银钱流向是盛京一个六品官员手中,然这位官员的夫人,却是骠骑大将军宁远的表亲!”

    豫王修长的的手指轻扣着桌面,闻言笑了,“听闻骠骑大将军宁远的嫡子宁铮自小骑射俱佳,百步穿杨!他的箭法,圣上也曾称赞过!”

    夏枫顺着豫王殿下的话一琢磨,顿时就明白了。

    那伙人不伤人,箭法极佳,行动迅猛组织性强,颇有军队之风。

    可知凭这个就断定是宁铮吗?皇城之内武将不在少数,箭法厉害的也不知宁铮一个。

    就像是猜到了他的所思所想,殿下徐徐开了口。

    “衣架上熏香价格甚是昂贵,用来压制身上的血腥味最为合适,然一般的武将却是用不起这般昂贵的熏香,开支甚大,然这里每个衣架上都有此香味,且味道极浓,想必是所有人都在用。一人箭法厉害,固然不一定是宁铮,然那些人各个箭法精湛,盛京之内唯有宁家训练出来的武将才能做到!”

    夏枫这下是深信不疑了,“宁铮为何要掳南良训?”

    胆子包了天了?敢动殿下的女人?
………………………………

第二百七十四章 只要不是盼着被掳走便好

    看到殿下白色绸带微动,许是皱了眉。

    夏枫心中一跳,急忙跪到了地上。

    因为殿下几乎是立刻说出了是宁铮,他便将心中所思所想问了出来。

    宁铮为何掳走南良训,殿下自然是不知的。

    其实他本想问的是,宁铮是否是南良训的同党。

    但是他不敢问。

    若是南良训当真想要对殿下不利,那也不用这一路一次又一次不顾生死的去救殿下了。

    况且,若真是同党,南良训也不至于拼了命的挣扎,然后又是伤马,又是撒毒的。

    但因为南良训本身是靖阳的师妹,若是南良训旧识,他便有些担心王府会惹上麻烦了

    这时候,窗口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响动,豫王俊容略微向那个方向转了一瞬,开了口,“待抓住宁铮,便知道了!”

    殿下突然开口这般说,夏枫一怔。

    宁铮昨天夜里跑了的,凉州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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