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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世者的选择之你为什么活着-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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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呀,爹!我现在是明日的大长老,顶替了之前暗算您的那人的位置,如果您出去后,要找天组织的麻烦,岂不是就等于找自家人的麻烦了嘛…”
说话的先后顺序极为重要,若是三人刚一见面,何奈何就说出这等言辞,王天风肯定和他翻脸。
但现在就不同了,先是父女相认,多亏了李师师的真情流露,然后再加上烈酒,再说出这番话,效果就截然不同了!
王天风瞪着虎眼说道:“放屁,老子怎么可能找你麻烦,找你麻烦不就等于找我女儿麻烦吗?老子这辈子,唯一对不起的两个人,就是湘云和辰阳了。”说到这,他差点控制不住情绪,老泪纵横起来。
李师师见状,连忙上前安慰:“爹,您当时也不知情呀,师父她老人家如果知道真相的话,一定会原谅您的。再说了,没有刻骨铭心的爱,怎么会产生恨呢。至少说明师父是真心爱您的!至于女儿,以前确实过得很苦,但从小被师父宠着长大,然后遇到了夫君,现在还见到了您。已经十分满足了!只要您愿意跟女儿出去,女儿一定侍奉您后半生,在您身边陪着您,侍奉您。”
王天风重重地叹了口气,像是把千年的抑郁全部从体内叹出。他疲惫地说道:“以前我是放不下先祖的基业,为了皇族,我付出了很多,也失去了很多。以前也放心不下子民,以为我自己就是天,以为没了我东方大陆就会天下大乱。现在看来,以前的我太过自大,一千年了,没了我,时间照样往前走,子民们反而过得越来越好了…罢了,人之一生,迟早要尘归尘土归土,近四千年了,以前都是为了皇族而活,现在寿元已然不多,我要为自己而活,为女儿而活。做一个好父亲!”
“爹…”李师师开心地哭了。把头靠在了王天风的胸口…
“天下的一切,无论是皇位还是其他什么,终归是一场虚幻、一场徒劳。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工具罢了,全都是为了快乐的工具。我以前认为有了皇位,有了天下就有了一切,现在才知道,我失去的太多太多…我失去了亲情,我失去了友情,只有无尽的寂寞。”王天风对何奈何说道:“好小子,我活了近四千年,大半辈子过去了,有句肺腑之言,你可愿一听?”
“洗耳恭听!”何奈何恭敬地说道。
“我问你,人生的意义何在?”王天风问。
“在于证自己的道。”何奈何如此回答。
“很好,说明你有自己的道。你的道是什么呢?愿意与我这个半身入土的老人家分享吗?”
“当然可以,我的心中有一个新世界。在那个新世界,没有战争,人与人互相帮助,人与其他异族和平共处。每个人都能做有意义的事,不断进步,碾压癌症的威胁,突破寿元的限制,粉碎天灾的威胁,与相爱的人永久的生活在一起做自己喜欢做的事。”何奈何的眼中露出神往之色。
王天风摇头笑道:“你的新世界充满了爱,可是现实却是极限反差,修炼者为了一点点修炼资源就杀人夺宝,人与人之间充满了掠夺****性,你希望人类共同进步,而他们却在彼此杀伐,甚至未来还有可能自我毁灭。对吗?”
“是呀,我希望每个人都能做一些有意义的事。而不是虚度年华,荒芜享乐,只知道追求财富等死。”
“人生需要享乐,也需要进步。这些芸芸众生,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百年之后归于尘土。在此期间,他们在幼年时享受到了父母的爱护,在青年时期享受到了迷人的友情和醉人的爱情,暮年享受到了天伦之乐。他们享受到的许多东西,我们修道之人数千年也享受不到。人生不在于长短,而在于是否做过、爱过。或许他们的追求便是如此,你又何必强行让他们永生下去呢?天灾、人祸、死亡,皆不可避免之事,你又何必强求呢!你说人生的意义在于证道。这句话既对,也不对。证道证的是自己的道,而非别人的道。无论是否成功,只要你自己证过,便是证了,无关他人。年轻人,大胆地去证自己的道吧,我很期待你所说的那个新世界。”
“我明白了!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理想的生活。我可以指引他们如何去做,但不可强行改变他们的思想。我会把我的思想告诉世人,并且告诉他们如何去做,至于他们是否愿意一起共同创造一个新世界,就看他们自己的意向了。”何奈何起身向老丈人深深一拜,他差点误入歧途。
是呀,人生是一个过程,而并非结果。只论结果的话,所有人无论是帝王将相还是市井流民,其结果都难逃一死。人生是一个过程,就像雨从天而落。生于天,死于地,中间的过程便是雨的一生。
“孺子可教!不错,不错!”王天风欣慰地点了点头,他自然察觉出何奈何的道乃是本源真身,他当年若非入了尘世,做了帝王,说不定现在也和何奈何一样拥有自己的道。
………………………………
第325章 逆转?
王天风畅快地仰天大笑,一千年了,今日是他被困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我答应你,放弃复国大业!你说的对,世人皆知王天风已死,我又何必去纠正全世界所有人的错误呢!我之所以愿意放弃复国,其实是因为我的女儿。这么多年,我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既然今日缘分让我父女二人重逢,我绝不允许辰阳再受半点委屈!”
李师师感动地说道:“爹,女儿是个苦命人,我不要荣华,我不要富贵,我只希望您能陪在我身边。爹,跟我们出去吧。只要您答应出去后隐居不问世事,他们就会放了您的。”
“那怎么行?”王天风看了眼何奈何,对李师师说道:“我女婿如今也是天组织的高层之一,爹虽然千年未曾入世,但是功力一点可没退步,多多少少还能出点力的。还有那个顽固的老朋友爱德华,我可以试着劝劝他!”
何奈何闻言,眼睛一亮!捏碎了传音玉简。告知了黄天这里的好消息!
捏碎玉简后不到三息,一个白衣书生在不远处凭空出现。
这白衣书生正是黄天,他面露古怪之色看向王天风。问道:“你想通了?”
“当然,给你们做事就是给我女婿做事。给我女婿做事就是给我女儿做事,给我女儿做事不就等于给我做事吗?解开我体内的封印吧,我去见见爱德华和那几个老朋友。”
黄天没有犹豫,随手一挥,六根黑棒便从王天风体内抽出,被他收进了储物袋。他不怕王天风反悔,以他的神通,想擒住王天风并不难,难的是将之说服,毕竟他一个人撑不起人族。
王天风重新恢复了修为,整个人又好似年轻了数百岁,看上去就像是一个人生得志的中年巅峰男人。他哈哈笑道:“你们回去吧,我去找他们谈谈。完事后去唐家找你们!”
李师师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回去的路上,被挽着手臂的何奈何能感觉到,师师对他更加依恋了。
“谢谢你,夫君。”李师师轻声说道。
何奈何一怔,不知该如何回答,尴尬地笑道:“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说谢吗?”
“夫君,不如你再娶几房如何?”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突然说这个?”何奈何皱眉道。
“不为什么,夫君,你太好了!我一个普通女子承受不住如此大的福气。你为了我做了那么多事情,而我却什么也为你做不了。”李师师的声音越来越轻。
“傻瓜,瞎说什么呢!你的琴艺可是公认的天下第一,你也很优秀啊。”何奈何安慰道。
“呵呵……琴艺……琴艺再好,也不过是逗人开心,供强者享乐罢了。琴艺天下第一又当怎样,也不过是个风尘女子。”
何奈何停了下来,侧过身用手搂住她的细腰,认真地说道:“风尘女子怎么了?人中有无情的禽兽,禽兽中有有情有义的人。风尘女子也有至情至性的!谁敢说风尘女子都是坏的,衣冠整齐之人全是好的?琴艺是古典艺术,是艺术的传承者,你支撑和肩负着发扬艺术的重任,不许你这样看清自己。能在心烦意乱时,或在赏心悦目之时,听一首动人的曲子真乃平生一大快事。你们不是风尘女子,而是带给人快乐的天使!”
“谢谢你,夫君。谢谢你没有嫌弃我,我只是想要为你做些什么。。。我能看得出来,你心里还有其他女人,而且我还知道,你不仅喜欢她们,她们对你也有爱意。为何不能在一起呢?”
“够了,别说了。此事无需再提!我向往的是一生只爱一人的婚姻。况且你把你的的全部给了我,如果我不把我的全部都给你,对你不公平,你难道不会吃醋吗?”何奈何的语气极为坚决。
“不,我要说。你已经喜欢上了其他人,不应该为了我对那些情感视而不见。这样对你不公平,对我也是一种伤害。我爱你,奈何。我不想成为你的负累和羁绊,我想让你做一切你喜欢的事,我想让你快乐!”李师师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别哭嘛,我最怕女孩子哭了。乖,回家。”何奈何拉着师师离去了,他没有正面回答师师的问题,光是依依那一关,他就无法接受将关系再推进一步,主要是他与依依之间的感情很微妙,很青涩,很纯洁,很美好。依依无疑是何奈何在这个星球上最重要之人,是他的精神支柱。二人之间的关系太过完美,彼此都把对方当作是最重要的人,一心只为对方好。他不知道,甚至不敢去想一旦和依依成亲,依依会不会变。毕竟婚姻可以改变很多,让本来最美的付出和关心变成理所当然,一文不值。
何奈何回到唐府之后,经过与师师的这番谈心,再次见到依依时,有一种很难受的感觉。他非常想让依依嫁人生子,可是又怕失去这份最美的情感,况且他曾答应依依,不再劝她嫁人。
他把这种难受的感觉,归到了自己不够强大上。若是他有逆天的修为和手段,依依岂能只有百年寿元,此时只能做一个凡人。
他痛恨这种感觉,可却无能为力。生死轮回,天地阴阳,岂是人力可以逆转。但若不可逆转,为何又要来到世间一遭呢?
“黄天?此人深不可测,肯定见识不凡。不知他是否有办法。。。”何奈何喃喃。。。
想终归是空想,没有结果,不如亲自求证。他没有去组织内部,而是离开唐家,去了永安街。
永安街常住着一位书生,下棋极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论棋艺,无人是其对手。几乎没有人配做他的对手,因为你只要落三子,就已经输了。他会把你的思路和落子的位置猜的比你自己还清楚。
没有人和他下棋时,他就自己与自己对弈。
“你来啦。”黄天的左手落了一个黑子后说道,没有抬头看向推门而入的来人。
“你知道我要来?”
………………………………
第326章 珍惜
“你知道我要来?”这是何奈何第二次如此发问了。记得上一次,是从山河画卷内出来之后。
“你,迟早要来!只是没想到这一天会来的这么快!”书生停止了下棋,抬头微笑着看向何奈何说道:“上次奈何兄的态度明显不愿入局,想不到不到一年的光景,就改变主意了?”
“黄兄是在取笑我吧…”何奈何微微一笑,坐下后说道:“你说得对,身为棋子,处于棋局之中,即使暂时没有被摆在棋盘上,其命运也会受到牵连。入局是迟早的事!黄兄,如何才能保全自身,让自己和自己关心的人不受棋局影响呢?”
“想要不被棋局操控命运,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成为落子者。不是吗?”书生嘴角带着笑意反问道。
“可即使是落子者,又何尝不是组成棋局的一部分呢…落子者只能操控棋子,可惜却还是为棋局服务的人。”何奈何长舒口气,发出一声深沉的叹息。
“非也,落子者看似为棋局所困,实则不然。因为落子者若不想落子的话,棋局便会暂停,甚至不复存在。有的人把棋局看作是命运,有的人把棋局看作是人生,更有的人把棋局看作是生死。而有的人,则是将棋局视为一场游戏。”
“呵呵…”何奈何轻笑出生,无奈地摇头道:“游戏,事关生死命运,怎么可能将庞大的棋局视作一场游戏。”
“游戏可大可小。”书生晃着脑袋,娓娓道来:“比如庭院角落的蚁群,他们之间也有生离死别,每一只蚂蚁的生死都是大事,但看在人的眼中,便是一场漠然的游戏;又如儿童将糖果和玩具视作人生最美好的东西,他们之间的打打闹闹对于大人而言,何尝不是一场游戏;农民将田地一年的收成视作人生大事,对于富甲一方的商人而言,则又是一场游戏;富商追逐财富,看在政治家眼中,还是一场游戏;政治家的同僚之间玩弄心机,在皇帝眼中,是一场游戏;皇帝开拓江山,血屠万里,在修炼者眼中,又是一场游戏;我们人间的种种,看在仙人或拥有和仙人实力的大神通修炼者,何尝不是一场游戏。归根结底,世间万物是否是一场游戏,完全取决于你是否在乎某样东西。看淡了,自然就超脱了!”
“看淡…我做不到…”何奈何喃喃自语道:“人之一生,有很多东西比生命还重要,有些人你心甘情愿拿命去爱,有些事情你愿意不惜一切去做。一个人若将所有的人和物都看得如同游戏,那么生命也会变得苍白。毫无意义…”
“蝼蚁在乎的东西,儿童轻易便能做到;儿童在乎的东西,成人可以随便做到;农民在乎的东西,商人可以轻松做到;商人和政治家所在乎的东西,全都是属于皇帝的;而如画的江山看似是皇帝的,一个聚气境的小修士便能改变这一切。只要你突破现在的层次更上一层楼,自然可以守护目前所在乎的东西。你的烦恼自然便不会有了!”
何奈何沉吟少许,叹道:“可是,人与蝼蚁之间,跨越了一条鸿沟,蝼蚁成为人之后,在乎的东西自然就不一样了。”
“是呀!”就连黄天也感慨道:“我记得当年我还是一个儿童时,那时不知道修道,也不清楚大人的世界。只要能玩,只要有父母陪伴,就心满意足了。可是当我渐渐长大,知道世道人心的复杂后,我童年的快乐便不再有了。人与人似乎不可能像儿童那般交流,充满了勾心斗角,若你还如三岁儿童般毫无心机,你会不断地受伤,被无数人骗,生活不断逼着你长大。可长大的代价就是失去快乐!但当我老了,才真正明白,一切的痛苦,都源自于自己不断抛弃原有的快乐,去追寻新的快乐。不是世界变了,而是自己变了。只要你的道心足够坚定,就算蝼蚁变成人,他的快乐依然存在。”
“是说人要懂得珍惜眼下所拥有的才会快乐吗?”何奈何轻声自语。
“是的,但是不能停在原地,否则你拿什么去守护在乎的人和事?但是这条路很漫长,很寂寞,必须不断突破自己。终点是否真的存在,尚未可知!”
“终点…难道不是虚无缥缈的创世境吗?挥手之间,就可创造和毁灭一个宇宙。”何奈何皱眉道。
“话虽如此,但宇宙便是力量的终点吗?宇宙看似包容一切,可又是什么诞生了宇宙呢?无人知晓…”
“终点…有终点吗?什么是终点?哪里才是终点?”何奈何迷茫地问道。
“为什么要有终点呢?万一到达终点了,生命岂不是停止了。没有新鲜事物,让你重复每天的生活无止尽地无限重复下去,想死都死不了,想结束也无法结束,该有多可怕!”
对于黄天的话语,何奈何无言以对,或者他是对的,也或者他是错的。这仅仅是他个人的浅见而已,最终如何,还需何奈何自己拿主意。
“我该怎么做,才能拥有视眼下这一切为游戏的实力?”何奈何突然如此问道。
可是黄天却并不吃惊,似乎他早已想好了答案,流畅地说道:“想要成为强者,必然不能走与普通人一样的老路。必须付出更大的风险和努力,甚至会赔掉性命和一切,你决定好了吗?”
“当然,我愿意为了我在乎的人赌上一切。为他们拼一次!富贵险中求,道源凶中取。我决定好了!”
“你可知弑仙峡谷?”
“嗯!听说那里是东方大陆第一凶地!连仙去了,也有可能陨落!”
“弑仙峡谷刚出现时,的确很危险,但是经过前人无数年的探寻,玉简攻略数不胜数,在外围的话,只要足够谨慎,基本没有多大危险。同样的,正是因为无数人去过,外围的宝物也几乎没有了。我和东瀛君等几人曾联手闯过弑仙峡谷深处。最终在核心地带发现了一个秘密,据我们推测,那里是通往神之墓地的坐标入口。里面有神灵的遗体!以前应该也有人发现了这个秘密,但却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想必是进去后再也没有出来吧…”
………………………………
第327章 乞丐的精髓
何奈何了解到这些之后,没有和黄天继续闲聊,没有问为什么让他做明日大长老之类的蠢话,便蓦然离去了。
生活就是如此奇妙。有的人即使认识了好久好久却形同陌路,而有的人却只需短短一次交谈,甚至只需一个眼神,关系就近了许多。
何奈何回到唐府后,将自己的决定只告诉了妻子一人!因为他觉得妻子有权利和义务知晓他的一切。即使此行极其危险…
清晨,几缕阳光透光窗户射进屋内,隐约看得见些许灰尘在其内飞舞,李师师为何奈何披上袍子,柔声说道:“夫君,你真的决定进入弑仙峡谷吗?”
“嗯!我已经决定了。我必须要去…师师,你不要怪我,依依对我很重要,我不想她平凡的死去。若是能找到为她种植灵根的方法,我才敢给她幸福。否则一旦得到了,却因为寿元不得不失去,不但她接受不了,就连我自己也接受不了。对不起,师师,我是个花心之人,不是一个好丈夫。”此行前途未卜,说不定会一去不返,所以何奈何干脆把话说开了。
李师师把娇柔的身子靠在了何奈何身上,抱着他的腰,如小鸟一般依偎在他怀里说道:“在师师眼中,夫君是天下最了不起的丈夫。师师知道,夫君你虽然花心,但对每一人都是真心。你不是那种不负责任的登徒浪子…如果你真的连这一个缺点都没有的话,师师真的不知道如何去爱你了。奈何,我爱你,我想成为你的港湾,累了,你就回家看看;有精力的话,就去大海航行。我始终都在家里等你归来…”
“谢谢你,师师,有你真好!”何奈何吻了下妻子的额头,转身而去。再也没有回头。有一句话是这么说的,你若从千里之外而来,我会放下手中的任何事去机场接你。但若你要离去,我不会送你,因为我舍不得…
何奈何出了唐府,直奔长安城外而去。刚刚出了南门,他停了下来。对身后草丛之人说道:“出来吧,道友。”
“你怎么可能察觉到我的存在?”青衣男子诧异地说道。
“以道友的修为,按照常理,我断然无法察觉,但道友偏偏是夜家之人,精通潜行秘术。正所谓成也秘术,败也秘术。此秘术我正好曾经参详过一二。帮我给你们家小姐传个话,就说我不想和她做普通朋友,如果这次我能活着回来,如果她愿意的话,我会娶她。”何奈何说完,便化作一道遁光冲向天际。
万药阁内,万明玉秀眉微蹙,问道:“夜长老,你被公子发现了?”
“阁主,那人也不知从哪学到的我夜家的独门潜行秘术…”
万明玉摆手道:“罢了,被公子发现是迟早的事,希望公子不要怪我自作主张。”
青衣男子犹豫了一下,说道:“那人应该早就察觉到我了,可却一直没有点破。想必是默认了吧!再说了,阁主您也是关心他的安全,才会派我暗中保护。有一个擅长隐匿的寻道境修炼者暗中保护,估计放在其他人身上做梦都会笑出声吧…”
“公子让你离开时,可有话语带给我?”万明玉细心地问道。
“你们两个…真是心有灵犀,我在中间倒是显得多余了。他说了,不想和你做朋友,从一开始就不想。还说若是这次,他能安然归来的话,就娶你过门。”青衣男子对男女之事了解不深,故而改变了一些措辞,并未按照原话。
“原来在苍龙镇第一次见面,公子就对我有意思了。”万明玉喃喃道:“真是的,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就自作主张。我不会原谅你的!”
青衣剑客挠挠头,说道:“呃…好像记错了,人家问过…”
其实,自从万明玉成为阁主之后,就派了客卿长老夜无忧去暗中保护何奈何,暗中保护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她想知道何奈何的‘消息’。
万明玉真乃做生意的天才,东方大陆近些年发生了一系列变化,万药阁在她的领导下,不但没有衰败,反而趁着这次机会,发展的极其壮大。其范围已经不仅仅局限于丹药炼器,而是涉及了修炼界任何一个领域。如今的万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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