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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世兵-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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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平头也不抬,手上的毛笔依旧在动,只是嘴上一定要接赵烈的话:“然也,姜太公钓鱼可不行。我记得陆古手下有几个能手,也不知可不可以委以重任。”
赵烈笑道:“你有没有觉得,咱们是否对沃野镇这些人……实在太不了解了。纵然都是被遗弃荒野的小世家子弟,但是人的才能,与世家无关……只要肯干,很多事情都能迎刃而解,才能也与态度挂钩,只是一时很难说清罢了。”
徐平对了对帐,而后将其推在一边,拄着手问道:“你的意思是……”
赵烈说道:“六韬三略里曾讲述过,为兵者,阴阳两参,阴书与军令共行。军谶也言,数之不齐,忖之不定,炬。
想来这天底下,无论行军用兵还是治国理政,什么事情都得考虑详备。没有人才,咱们得创造,没有千里马,咱们可以借种借生。天底下什么都可以没有,但是必须要有培养的想法。不然你我十年后,可能还是老样子。”
徐平点头表示同意,他拿起账本来,点着上面的几行小字说道:“近二年,朝堂对于马匹和税赋的额度忽然增加,恐怕也是在针对你我的行为,不过这苜蓿草与棉花一旦完成咱们初定的目的,今后无论如何,咱们一年都能赚下纯利七十万贯,金银还要说另算。”
赵烈算了算时间,在他的印象里,在没有他的历史里,宇文泰从四月开始巡游北方,一直到六七月份过世,最远也就到了武川以北,河南的南方一带。
如果宇文泰真的对他有想法,会不会真的拼着命,也要赶到这里呢?
他放下思绪,将那已经翻了几千遍的地图再次摊开,指点道:“咱们对整个西域的风土人情,整个东方的包括东胡地区,甚至远至高句丽,甚至大和的所有事情,都是一知半解的。
如此,总的来说,可以称得上难成大器。我的想法在于,用一年的时间,派人走遍整个突厥,向东至契丹、室韦乃至他们的发源地,白山黑水一带。向西则由我在西域的兵士前往安插,至于……至于想西域的那些要冲,我希望最好能有个家族在那里替我们盯着。”
徐平略有担忧:“这是世家的时代,如果咱们擅自开设学堂,随意设置私学,他日被其发现,是有掘其根基的意思啊!”
赵烈拍案道:“我想起一个人来,我曾在西域,给予过他恩惠。现在想来,应该可以利用!――地处偏远,无妨。咱们要做,就做最大的。北山咱们也要争抢,人脉和人才,咱们也不能落下。有道是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咱们与贾氏来往,现在最不缺的就是钱帛,走,咱们这就去找陆古要人!”
……
当北方冰雪融化的时候,其实长安和并州并无二致。大抵上都是一天失去了雪色的痕迹,杨柳的嫩芽似乎约定好了一定要在同一天晚上的同一时刻出现。
只是长安略湿润,并不像并州那样干旱。长安的人……似乎也因为北方赵烈的作为,着实湿润了一把,当宇文泰巡游北地的时候,他是真想用尽有生之年的所有力气,将这个不足十七岁的少年砍死在自己的车轮之下。
而并州的干燥,似乎很难处理。首先是王氏、崔氏、卢氏等世家接到赵烈的通知,提前疏通了已经在狭隘之处渐渐初具泥沙拥塞规模的河段清楚了冰凌。
紧接着,并州王氏在某一天的清晨餐桌上一下没忍住,吐在了瓷盘里。她那几乎已经遮掩不住的肚子,这时候才老实交待了事情的所有经过。
王慎渊一同挨了骂,不过似乎两个人都没有受到什么惩罚,论及王氏这等本宗,很在意自己最核心的那些男女犯下的错误,可能是为了密不外宣,也可能别有用心。
整整四个月的孕肚,这时候已经展露无遗了。王氏内部也不知如何做下的决定,某一天夜里,一群人拉着一车又一车的箱子,还有好几十个带着伞棚的车子,悄悄离开了并州,从井陉辗转直奔祁连山脉,然后从河南比较平坦的地方直接北上草原。
琼儿的车驾由于惧怕突厥人的马探,从进入草原开始,便顺着阴山脚下,直奔沃野镇右侧的黄河交汇之处。
甚至连沃野镇的人都没有反应过来,王氏的车队就已经开始渡河了,时间直指五月。
……
黄河岸边的斥候一直很敬业,因为赵烈双管齐下,无论吏治的整顿,还是封赏制度的改善。人心很容易发生变化。
对于天底下任何一个国家或者民族的战争,无论什么时间,无论什么战争阶段,贪|污受|贿,永远是最大问题。或许权力的容许只是贪多贪少的问题,但是如同明朝一年税银不过三千万,而贪污之人竟然能敛财数亿,这就超过了人能容忍的范畴。
赵烈来的时候,马匹羸弱,军队的甲戈都是世代传递的。而且此地太过偏远,无论世兵,还是戍边之人,对于此地都是不可能的奢望。靠着依旧倔强地留在这里的户口支撑着边地的生产,而这些官吏还在贪墨钱财。
赵烈发现自己的强硬还有利益的诱惑,竟然能将这群人从需要五年的整治,直接用半年平定了人心。只是这种势头,他究竟能压制多久,尚未可知。
当黄河的骑手将王氏车队到来的消息告诉他的时候,他还在紫花苜蓿的半沙漠的土壤里,看着牧草的生长情况。
赵烈心下揣摩半天,也没反应过来他始终提心吊胆的事情,为何究竟是这么一个结局。
徐平在一旁挪掖道:“你可是好命,等了四个月,最后人家王氏竟然把女儿送到了你的嘴边儿。这里你放下吧,快去迎接你的妻与子!”
赵烈有些发懵,他看着紫花苜蓿尚未冒出草茎的嫩芽,心里头全是带兵问罪的歪思想。
徐平推搡了他几下,让他赶紧去迎接车驾,带好兵士和护卫,一定要气派。赵烈点点头,赶紧放下东西,朝着城内跑。
这时候他听得徐平在身后喊到:“莫要忘了,你还欠我一个贾氏的媒约呢!”
……
琼儿一直不舍得穿上那身全身朱红色的嫁衣,因为她在等待,等待着赵烈的到来,等到她那一夜梦幻带来的夫君,亲自前来接她。
自家的武夫头领禀报距离沃野镇还有三十里的时候,她便问道:“此地可有匪患?”
那武夫头领道:“方才那些斥候巡曳黄河日久,不足二十人便在此地游曳,说明沃野镇治安极好,大可不必担心。”
琼儿看了看天色,好像赌气一般:“那就在这儿等着,等着他亲自来接我回去!”
天空中的那金黄色,已经开始变成红色了。它的光芒开始变得迟缓,却非常有影响力。天边的霞光,让所有云彩――即便是东方天穹的云朵,也开始呈现红色。
整个草原一望无际,偶尔有风吹拂而过,却完全不同于并州那样,永远都是南北方向的风。
车驾上站立着一个与霞光一个颜色的女子,她那透明的锦彩披在头上,任凭什么方向的风儿吹拂,却始终不肯轻易放下防备。她的眼睛,似乎都是地平线外的那看似是山脉,势力却是不知什么原因,只有好像水一样流动不断的气组成的另一种地表。
她第一次,也是真切的头一次看过这种场景,好像从家中那四方的屋檐下忽然来到了真正无拘无束的苍穹之下。
远方忽然出现一大股骑兵,为首的令旗上写着大大的赵字。那草原与远处红色的光芒,照射得人面色发红。女子眼泪差点掉下来,朝思暮想的夫君,你终于肯来迎接我了吗?
………………………………
第一百七十五章 三妻四妾
天空的星辰,从未如此明亮过。北方的北斗七星,好像点缀生活的汤匙,又像是一种寓意,它就占据在北方的天穹,最顶端的照耀,永远都是那最亮的北极星。
整个草原静悄悄的,四周都没有什么风儿流动。偶尔的轻云如同薄纱一样,点点地遮蔽一下月光,飘摇着一切意境。狼牙月下的毡房,偶尔摇曳着火光,孤独却那般美好。蝉的声音,此起彼伏,纵然坐在城墙之上,依旧不能隔绝这种似乎是打扰,却似乎又是锦上添花的叫声。那声音偶尔能叫进人的内心,有时候却让人觉得实在多余。
月色真美,月儿照在河面上,远远的折射,照射在年轻的恋人的面上,就像天地的目光,柔柔地聚集在二人的身上。赵烈轻轻地将琼儿搂在怀里,什么也不说,只是将她揽在怀里,一点不肯放松。
琼儿的手,除了环在他腰间的,还有一只始终放在自己的肚腹之上,好像始终放心不下自己的孩子。她的脸蛋儿,就静静地枕在赵烈的胸膛之上,一动也不肯动。
刹那之间的光亮,让赵烈想起了美丽的草原姑娘,那流离珍珠的面纱,遮盖的是一个女儿的烈性与柔弱。琼儿的脸上,全是疲惫,还有淡淡的享受。
这是赵烈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望着她的模样,趁着月光那神奇的作用,她好像一个被月儿封禁的绝世之女,眼睛紧逼,一声不吭,却让人那般流连。
回想其曾经往事的不堪,他竟然有一点儿不想回忆。他挑起自己的食指,将上面最柔弱,最细嫩的指肚滑落在琼儿细粉的脸颊里。
动作轻柔,好像多用一丝一毫的气力,那皮肤就会彻底失去了她的紧致,从而破裂。琼儿一动不动,只是慢慢而均匀地呼吸着,好像睡着了一样,默默地享受着赵烈划过她每一寸肌肤的那种激动,还有无边的怂恿。
赵烈觉得,她好像真的因为这种舒服的感觉睡着了,真的像一个小小的奶猫,半闭着眼睛,等待着主人抚摸完以后,彻底睡在主人无忧无虑的怀抱之中。他刚刚要将手指放下,琼儿一把抓住他的手掌,将其放在自己的胸前,一点也舍不得。
赵烈忽然动了动手,捏了捏琼儿的玉铄。琼儿赶紧推道:“没正经,方才安稳一会儿就这般模样。当日与你同渡黄河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般主动?”
赵烈并未理会,只是将她抱得更紧:“你是怎么安然无恙地走出家门的?我一直担心,我甚至见年都没敢在家里过,一直在培养自己的势力,生怕那一天来了,没有能力救你。”
琼儿说道:“我不相信,你有兰陵萧氏的女子做妻,还能苦着你不成?这几个月,你一定是把我给忘的一干二净了。”
赵烈老脸一红,心说看的这么准的吗?我确实忘的挺干净的,要不是你这车队已经来了沃野镇,我恐怕都忘记了并州还有一个你呢!
不过赵烈并不这么直说,他讨了个巧,拐弯抹角道:“天上的月儿都明白我的心,天天夜夜都是那一夜缠绵不尽的露水。我……你还不懂么?”
琼儿忽然喜笑颜开道:“你就胡说吧,我当日受了责备,也不见你人在哪,更别说心疼了。为了能与你在一起,我受了多少的苦。”
不对吧,怎么像是那晚的事儿翻过来了?到底是谁强行的谁?怎么听起来,好像是她成了受害者,而自己却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采花贼?
赵烈说道:“你受惩罚了?让我看看,看看你这身上是不是有伤,是不是真的挨了打。”
琼儿扭捏了好久,两个人争来抢去的没多大一会儿,却忽然气喘吁吁的。两人忽然一起停下动作,好像当日两人在卧榻上你争我夺时候那样。两对眼睛柔情相对,好像暮地生出了无尽的情愫。
赵烈心里生出一股邪火,他猛地将琼儿横抱起来,一步一步地往屋子里走去。琼儿满眼期待,她的目光柔柔,却都是一种鼓励。话语到了她的唇瓣边,却始终说不出口。
过了好一会儿,她好像彻底放弃了挣扎,只是担心着什么。当赵烈将她放在卧榻上的时候,她的眼神甚至已经迷离得不成样子。随着越来越多如同烟雾一样的云遮蔽月华,风儿呼地一声吹拂了一下,便彻底失去了踪迹。
“你温柔一点儿,莫要伤到了我的儿子。”琼儿娇嗔着,似乎拒绝不了甘甜,却一直担心着发胖一样。“五个月了,我数着日子,一天……一天的,总算……总算回到你的身边了!”
……
清晨赵烈急匆匆地去办公务,独留下一个温婉的女子,静静地体会不一样的温度,还有着男子气息的被窝。
过了好久,她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就是当时她离开的时候,赵烈的感受。看来是一报还一报,想不到男子这般粗匡,也会有这么心思细腻的一天。
赵烈其实并非想这样,只是有时候为人处事偶尔一石二鸟的机会显然很少。如果能做到,自然抵挡不了这种诱惑。
陆古手下有几个斥候,算是这里为数不多的好手。听他们言说,他们的祖先曾经在沃野怀朔两镇与元魏的皇帝和将军们并肩作战过,很多人不但是过去的军户,还是言传身教的斥候。
赵烈见到他们的时候,其实并不太相信。一个国家如果承平日久、四境安稳,那么这个国家的国民就会失去一种野性,一种对抗入侵的野性。一个家也是如此,放在一个人的身上,也尽然。所以纵然是家传的手艺,也必然因为没有战争而失去应有的水准。
这些猛士虽然其貌不扬,却个个藏着身手。有的能飞檐走壁(古代武术年代久远,已不可考证,不过所谓飞檐走壁,其实就是翻山越岭,翻墙上瓦的本事),有的行走如飞,甚至能追上奔跑的快马。
而有的人则精通三国文字,十几个部落的语言。有的则善于刺探,明晰情报。徐平则在一旁说道:“咱们的祖先讲求隐蔽,故而很多东西都是传内不传外的。咱们的祖祖辈辈,都是非常自私的。”
赵烈则觉得有些可惜,这些“术”,就是中国一点一滴积累的智慧。但是它们却跟随着人的死亡,永远消失在天地之间,最后在后世落下一个骂名。很难想象,中华文化的阶层断层如此之大,却能保留的那么完整……真是辛苦了中华的祖先了。
赵烈说道:“如果把他们的本事拓展开来,那咱们便不会愁人才了。赏赐钱财,封妻荫子,这是他们一生的理想,他们想要的,咱们都可以给!”
赵烈的想法,不仅在于一个知己知彼。在于一个类似于科举,却更胜于此的制度。其实按理来说,科举已经是一个顶尖的制度。但是它为何会衰败,究其原因,还在人自己身上。
可以说在隋唐时候的科举上,任何一种科目都可以找到,无异于后世的那些科目,甚至于“策论”也就是国策的论书,都在考试的科目之中。
唯一可惜的就在于,通晓天下大道的人实在太少,考生也寥寥无几,没过多久,这个能让一个寂寂无名之辈直接成为王景略的途径,消失了。
谁都没有办法,人是制度的创造者,当他们中有的人不愿意遵守的时候,人们称之为“犯法”,但是所有人都不遵守的时候,就称之为“进步”。想要把一个顶级智慧的结晶变成永远都可以盛行的东西,需要付出太多的变革和精力。
就像一个崭新的东西经过几十年全部都旧了,人们如果不全部换成新的,旧的东西维持的成本就实在太高了。虽然换汤不换药,但是有的时候能蒙住所有人的眼睛,就是成功的革新。
徐平说道:“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咱们要从初开始,需要太多太多的积淀了。我怕我们还没开始,天下大势都已经结束了。”
赵烈点头道:“长安……长安。我最终还是要踏入仕途,融入国家的范畴。只是……很多担心的事情,并不能现在就完全想到。”
徐平问道:“你怎么打算的?”
赵烈问:“你是说我的前途,还是我这些妻子?”
徐平沉吟了一会儿,笑出声来:“都有,都有。现在你的事,就是所有人的事情。这里的一切,都会跟着你的变动而变动。所有人的命,从你来到的那一刻,就全都在你一个人的身上了!”
赵烈说道:“目前而言,我只管辖两个地方,一个是河西走廊及高昌、龟兹乃至突厥的商道。另一个则是咱们雄居北方的沃野镇。但是它涉及的地方却足以涵盖整个天下――想想,想想,昔日我开辟的商道,如今涌入外族商贾达三十七万人有余,各色珠宝还有金银器物贸易多达几万斤。他们的足迹,从凉州中转长安,而后从长安一直扩散到全国各地。从北方的草原一直向南入蜀地与梁地,直接达到广州和獠人一带。
如果长安必须将我融入魏国的国体之中,这些利益――我一个都不放!”
………………………………
第一百七十六章 长安的消息
琼儿为何能嫁过来?因为古人有三妻四妾之法。何所谓三妻四妾?从字面意思上来解释,就是可以娶正妻三人,妾室可填四个。
但是实际上,众多说法里一种比较接近现实的意思却是:如果某一个家族只剩下一个独苗(祖父算起,上三代以上不算近亲),那么这个独苗在律法上可以娶三个妻(一正二平妻)。而平妻生下的长子,按照法律,是过继给叔、伯两房的。也就是说一个独苗要延续整个家族的兴旺。所以他的责任非常之大。
不过这种事情实例很少,一般而言没有特殊的情况(二代们何尝失亲?穷人无钱娶亲)下,根本不可能成立。一夫一妻制严密的时代里,这种事情几乎不可能存在。
但是对于任何人来说,包括赵烈,三妻四妾都是不好的。因为分出去的儿子确实是自己亲生的儿子,而他们却只能叫自己叔伯,而不能称其为父亲。并且今后的家产分割,都只能传递在正妻生养的嫡长子手中。
这样就会造成一种不平衡,一种心理与现实的双重不平衡。心理上作为亲生父亲,却只能叫叔伯。而现实之中万贯家财与整个家族的权力不能落在他们的头上,他们就会嫉恨,这种嫉恨要看这个家族是否兴旺,如果家族一旦处于被动,那就如同历史上数不清的近亲亦或是亲兄弟之间以家族为缘由相互倾轧的现象出现。
赵烈对这种事情,其实头疼无比。他最担心的,其实也是所有男人成长以后最重要的问题之一。他与正常人一样,很不理解为何三十而立,四十不惑,五十而知天命。以前的他总是按照字面上的意思去理解,可直到现在才发现,原来每个人生阶段,都是老祖宗们总结出来的别样的精髓。
三十岁是男子的黄金时期,是因为他不需要顾虑太多。但是男人到了五十,一切问题都来了,自己的衰老还有儿孙的不孝。这一切的问题,都会通过年龄,浅显得如同冰山一角,裸漏在海面之上。
细思极恐,当生养变成了一种长期的任务,很多人就会受不了,然后变成一种逃避。
赵烈自然不会逃避,但是想象着自己的儿孙以后是什么德行,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他还是忍不住想着逃避的。
纵然前人有无数实例来教育子孙,传承家业。可是实际上倾家毁庙,只在一夜之间。纵然有前人的颜氏家训,纵然有曹孟德书信教子,依旧没什么用处。
几个家族之于赵烈,心怀不同的态度。琼儿的身份和地位,一定不甘心做平妻,加上并州王氏实际上的地位要比兰陵萧氏来的高,所以王氏的态度,会让赵烈感受到酸雨的滋味儿。
而兰陵萧氏,起初也是因为看好赵烈的才能还有那种拧劲儿,所以萧叶若的地位,在嫁妆和嫡长子来看,都是非常稳的。加之萧叶若本就强势,为人处事当仁不让。
正妻的地位就算两人目前和睦相处,今后赵烈得到皇帝宝座以后,也会立刻爆发矛盾。
如此看来,今后会有多少腥风血雨发生在自家后院……赵烈实在不敢想象。
……
陆古将自己手下的猛士分成五队,每一队大概有七八个人。为首一人,是他信任多年的朋友,曾经有一个能去武川做官的门路,但是为了陆古这份曾经帮助过他的情谊,放弃了。
如今立功的机会来了,赵烈亲口承诺去北地攘通天下的勇士,给钱帛百贯,安家置地的费用,都由他来出。
至于安插的地方,一部分在东胡一带,也就是齐国北方,白山黑水之下。一部分则是齐国和高句丽,而最重要的一部分,则在突厥。主要的任务很简单,也很麻烦。除了统计民族人口和部落组成,直到军制和军队数量,还有勾结突厥上官,联合当地世家等一系列的活动。
陆古的朋友姓若口引氏,汉化姓为寇氏。单名一斤,字阿陀。自幼善于学习语言文字,前而通三族语言,常常在军中跟随父辈驱赶带着牛羊过境的茹茹人和高车人。
如今为了陆古当年的恩情,选择就在沃野镇,如今看来,并非不明智。他曾说过,好男儿志在四方,只是没钱远行。陆古想资助他,却发现那点儿钱财根本就是杯水车薪,无济于事。
前几日堂议,他主动请求往突厥,在这大漠二千里,南北八百里的土地上,将整个突厥的组成全部描绘出来。
赵烈非常赞许这种英雄气概,当即承诺临行以前,要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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