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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去宋朝-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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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前的创始之夜，轩辕兄弟终于打开通往异位面出口的时候……
武松站出来说：“请哥哥在家留守，让兄弟打头阵。”
蒯飞当时就觉得这台词好耳熟。直觉就是这背后会不会有阴谋。然而二哥是我的亲弟弟，自家人不该瞎猜疑。做大哥的，不能没有点宽阔的心胸。
直觉的猜疑是有道理的，水浒传里每次宋江都是用这个说辞让晁盖看家，然后宋江一步步巩固自己的班子，并打出自己的战绩来。
晁盖对此毫无戒心，这并不能算作是晁盖心胸宽广，这只能说晁盖愚蠢，对耍手腕的力量一无所知。
倘若是宋江吴用又或者别的什么奸诈小人，跟我们飞哥下眼药，飞哥是断然不肯轻易中招的。毕竟是来自未来的先进人类，毕竟是多了将近一千年的见识，被古代人忽悠实在是太丢人了。
然而武松不是什么奸诈小人，更何况武二郎是武大郎的亲兄弟。
于是我们飞哥毫不迟疑地同意了武松发起的这个提案。
连一秒钟的犹豫都没有。也即是说，根本来不及思考，根本来不及细细寻味，直接就点头批准。
为什么飞哥做决定做得来如此痛快呢？这绝不是脑抽，也不是愚蠢和轻率。这是必须的，这是武大郎的觉悟。
因为武松一直是正气凛然的英雄形象，武大郎一直是猥琐胆怯毫无决断力的丑陋小人嘴脸。
小人领导猜忌英雄部下？这种昏君梗我们飞哥太熟悉了，太不能容忍了。
所以，对错不重要，得失成败也不是最重要的，在英雄武松跟前刷起跟武松对等的英雄气概来，这才是飞哥在那一瞬间唯一所想。毕竟武大郎的资质实在是太烂了，飞哥要想在武大郎的三寸丁谷树皮体质上强行刷出豪迈英雄气概来，何其难矣，不得不尽可能严格要求自己。
哪怕稍稍犹豫半秒钟的时间，那都是绝不能容忍的小人心态。所以飞哥是不假思索地就把武松派了出去。
武松出发之后，飞哥不得不留守大本营，然后才有时间慢慢来推敲这件事情背后有没有什么。
冷静下来稍稍一想……
糟糕！放武松出去打头阵果然有问题！有很大很大的问题。
飞哥现在已知碳基智慧生命注定不可能独立完成穿越，别说21世纪做不到，就算人类文明能够不作死顺利幸存到24世纪，也无法完成任何穿越行为。这原因很简单：碳基生命的构成形式注定了地球人类的造物在完成超光速动作的时候，必定会撞得粉碎。无论是生命体，还是合金装甲，注定都要被还原到微粒子态。
超光速旅行逆转时间之河而上，并不是绝对不可以。但只能以最基本粒子的重组形式来完成。
什么的是细胞核里核糖核酸大分子链组成的复杂结构，被拆成基础粒子之后就不再是了。
简言之，穿越是有的，穿越过后的对象是面目全非不可思议的，基本上就会完全丢失生命和智慧信息。就算生命特征和智慧信息侥幸得以保存下来，重组过后的新对象，也根本不认得自己曾经是谁。
赛扬和阿曼达种族的外星智慧是唯一的“桥”。
这种说起来相当奇葩的外星微粒子云雾分布式蚁群集合智慧，恰好可以成为载体。就好像无线电载波信号。长波宛若波浪起伏的话，短波和微波就像无数锯齿，刻录在大波浪线的细节上。
唯有通过这样的未来端口信息载入和古代端口解码重建，碳基生命的智慧才有可能完成穿越。
偏偏这赛扬阿曼达共同体的科技水准又不怎么样，赛扬学弟在飞哥这种技校生的跟前都诚惶诚恐，由此可见一直停滞在母系和父系氏族公社政治体制下的外星文明，其发展能力着实很有限。
赛扬兄弟自己对此也直言不讳。
赛扬曾经对我们飞哥坦言：赛种的离散型蚁群智慧模式导致这个文明天生拥有惰性的天赋，很难获得进步的动力。由此塞种智慧对地球人类文明的进化方式很感兴趣。外星人来到地球，无疑是取经学习来的。别说封建采邑行会制度和契约精神乃至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哪怕是黑暗落伍的奴隶制，对于外星人都是蛮先进的生产关系了。
外星人来到地球不是来扮演白求恩角色的，祂们的使命在于观察和学习，同时也很留意保护地球文明历史上曾经有过的所谓“秩序”。
祂们对地球人的穿越妄想很感兴趣，外星人也很想看看地球生命成功穿越后究竟能折腾成哪样，于是在塞阿共同体提供的载波和波分重组技术支持下，地球人类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穿越壮举。
接下来，被穿成筛子一样的历史时空发生了明显的混乱，令外星人担心或会因此失去这样一个价值巨大到难以估量的“观察对象”。
于是，时空管理项目就这么上马了。未来某个时空的地球联邦与外星人达成了共同维护穿越秩序的合作计划。五个常任理事国就这么应运而生。
蒯飞跟赛扬学弟接触的过程中，赛扬是坦诚公开了以上这些信息的。
然而我们飞哥的观察力思考力和推理能力真是很平凡的，他做不到像福尔摩斯那样一眼看穿事情的重点，也做不到柯南般神奇地掐指一算就算出所有的弯弯绕绕。
于是平凡的，迟钝的，脑洞力略感匮乏的飞哥，直到武松出发之后……
隔了好一阵子才想通：糟糕我家二哥脑子里是混合集成了宋史、水浒、某瓶梅三方素材的……放任这家伙出去独当一面，要干的第一件事多半就是去找西门庆和潘金莲的麻烦是吧？
哎！应该给武二身边配个政委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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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章、司法公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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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去找西门庆单挑，无论死活，都算是公平公正的江湖常态。
武二哥现如今功力超神，武大郎一点也不操心弟弟的人身安全问题。、
但若是放任武松跑出去“再次”虐杀潘金莲的话，那就有点不忍心了啊。
倒不是我们飞哥对反派女性npc滥施同情心。
这是个关系到法律、人性、良知的重大问题、
来自未来科学明主法制社会的现代人类，默认的法学常识就是：不可以尚未犯下的罪名，提前给任何疑犯定罪。
一个妄想刺杀国家领袖的妄想者，只要没有付诸实践行动，那他就是无罪的。
妄想者，无罪。
且不说后世的司法系统用什么标准来衡量“妄想”与“实践”之间的定义差别。譬如，购买狙击枪的行为，算不算谋杀罪已经迈开了第一步诸如此类的问题显然是专家级的，飞哥不懂也不想弄懂。
现在面临的问题是武大郎根本就没死啊！
武大郎都没有成为受害者，那么西门庆跟潘金莲的罪名理所当然是不成立的。那两个家伙该不该鄙视是一回事儿，值得不值得拯救是另一回事儿，总之，那两个至少在这个位面是没可能对武大郎犯罪的了。
无罪之人，不应该被未犯之罪粗暴处死。
现在飞哥就很怀疑武二哥有没有这个觉悟……
武二哥明显不是来自19、20世纪以后的先进人类啊。倘若从21世纪直传12世纪算是长途旅行的话，那么武松其实应该算是比较复杂的短途穿梭客。
从时间轴线上看我家这个二哥最远就只去过南宋初年。
但他去过的地方和次数还真不少，历史他去过，水浒也去过，禁断的瓶子世界竟然也去过了。
这家伙肯定不可能觉悟19世纪以后才会成型的人权和法权理念。
他必然是把西门大官人和“无辜的”阿莲恨之入骨……
这可就麻烦了啊！要怎么来阻止武二哥胡乱枉杀“无辜者”呢。
飞哥为这个问题犯愁。
这不是一般的犯愁。真是很难的一个超纲大课题。这么说吧，西门庆肯定不是好东西，潘金莲也不是什么天性良善之辈，飞哥要扮演律师的角色为这两个辩护，是蛮有难度的。
西门庆潘金莲，仅仅只是在“没有杀害武大郎”这么个具体范畴之内，绝对无辜，并不代表这两个在其他领域也清白。
所以，聪明的做法就是钓鱼执法，引诱这两个犯下其他罪行之后再给予严厉的惩戒。
最笨的做法就是直杠杠地以未来必然要合谋杀害武大郎之罪，直接将其处死。
武二哥很可能直接采取这么个最笨的做法。
那么……
那么蒯飞就必须严肃判断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了！这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就是，可以吗？可以睁只眼闭只眼默许武二哥错误执法吗？
摸着良心讲真心话，我们飞哥其实根本不在乎西门庆潘金莲的死活。
那俩反派，杀了就杀了呗。
反过来讲，放武二哥出去干掉两个该死的反派，蒯飞还要紧张兮兮地为此多做一番道义良知法学理念方面的痛苦思索，这是不是有点搞笑？
直觉也好，本能也好，面子也好，正义感中二精神也好，一致支持就这么干掉那两个奸夫**。
冤枉了就冤枉了有什么关系。冤枉好人固然是不对的，可那两个是好人吗？冤枉两人渣，有什么于心不安？
只有一个来自内心的微弱声音，非常小心地提醒飞哥注意：做人如果丧失了最基本的原则，与牲口有什么区别？
这个微弱的提醒，让我们飞哥冷汗直冒。
这提醒，并非来自于蒯英。
飞哥也闹不清这个唯一的反对声音，来自于何方。
这就让人惶恐了。
飞哥面临了一个所有穿越小说里从未谈及过的本质问题：法律、人性、良知的时代印记问题。
譬如“正义”这个词，其实是有许许多多不同解释的。bc1000年的正义，跟ad1000年的正义，诠释的内容肯定是存在极大差别的。
再譬如一夫多妻和主角种馬这个问题，古代人种馬并不可耻，现代人种馬就是耍流氓。那么，现代人的灵魂穿越到古代人的身体上之后，种馬案件究竟算合理合法还是耍流氓呢？
这其实是个老话题。
答案其实是蛮清晰的。
只是，看起点小说找不到问题的答案，只会越看越凌乱。穿越小说的作者和读者都是很任性的，百花齐放嘛，林子大了什么样的鸟都要有。
一看到种馬文就弃坑的无疑都是好孩子，但是拿现代人的道德标准强加于古代人头上未免也有点过分。
尤其是，在古装剧里出现古代人拒绝侧室，坚持唯一真爱的剧情，根本让人产生不了任何感动，只会觉得好傻好有违和感。
那么……
最终的答案是什么呢？
灵魂。
穿越客的灵魂是现代来的，那么他就是不应该跟古代人一样耍流氓。假如能够成立一个超时空法庭的话，把不同时代的古代人和无数穿越客统统抓起来开庭审判的话……那么，谁无辜谁坦然，谁猥琐谁耍流氓，这个答案一看便知。
所以蒯飞这么一想，顿时就想通了。
某些看上去可笑的原则，恐怕是必须坚守的。不但要坚守，还必须以律法的形式，予以明示。
法律体系的建立，律法条目的制订，以及执法队伍的成立和运作，看来是绝对优先级的大事情。
为什么这么说呢？
举个例子就很容易懂了。
很多很复杂的事情，只要换位思考一下，其实就变得来很简单。
譬如民国时代臭名昭著的沉塘私刑吧……你若是身为民国时代的土豪大家族族长，把红杏出墙的儿媳妇弄出去沉塘，基本上没人控告你犯了教唆杀人罪。
然而，倘若一个来自于民国的老族长，古穿今来到了21世纪，他敢再次把不靠谱的儿媳妇弄去淹死吗？只要他不傻，那就不敢。
这个例子其实也就证明了，律法，正义，良知，人性，其实都不是恒量，而是变量，在不同的时间节点上，会得到不同的赋值。
那么，飞哥揣着一副现代人的心肠，来到ad1100，这个时代的古代人是支持种馬的，那么飞哥好意思跟着古人一起耍流氓吗？他可是撕不下这个脸的。这不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么？
明明自己就不是真正的古代人，为了好色，遇到美女就愣把自己临时性地当作原版古代人看待。回头到了开金手指扮演文抄公角色的时候，又把自己当现代人了？做人不可以这么不要脸的。
这么一来，飞哥便留守在大本营，哪儿也不去。
花了足足一年的时间来认真缔造属于自己的司法公正以及城管执法体系。
其实不这么做也是可以的，无数穿越小说的主角都是想杀人全家就杀人全家，想偷窃就偷窃，想打劫就打劫，完全将一个21世纪人类的良知和节操喂了狗了。
其实我们飞哥也不是说自己就比别的穿越客更加高尚……摸着良心讲他只是比别的穿越客更胆小些，他对自己内心发出的那个微弱警告音，怀有莫测高深的敬畏之情。
这个半位面以及这个新世界，似乎还隐藏着实力未知的高位监督者。公然作死的事情，能不做最好不要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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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3章、拟人类合成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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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二哥一去一年，一直没有传回来任何消息。
倒是往西北方向探索边界的斥候队伍，陆陆续续地完成了探索计划。
新世界的这块领地，边界现在已知是东临许寨，南至潘店，北抵云中，西接积石的这么一大块地盘。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恰好就是陕西山西再带一点豫西和陇南的边区地带。
比后世的华东、西北这个级别的战略大区，小得多。甚至也比很多省份的面积更小。
但这恰好就是北宋西军诸势力共同的传统地盘。
折家杨家是以山西为根基的，姚家种家刘家都是陕西的。
西军五大将门，全都落在了蒯飞大领主的领地之内。当然，飞哥拥有的仅仅只是地盘。斥候队带回的坏消息就是，这个半位面根本没有任何人类活动的痕迹。
所以，五大将门什么的毫无意义。
被刷新的新世界只有空地，没有人烟。
这虽然是个坏消息，却也有好的一面。飞哥也就因势利导，自己安慰自己。这么去想这件事情：我是不是可以让机器人手下自由自在地挖墓盗宝，再不担心跟别的倒斗高手竞争的烦恼。
五大将门人虽然没了，各种神兵利器以及兵书秘笈应该留下来的吧？
哎，这个世界有没有古墓和古籍还真不好说，鬼知道主系统是基于什么原理刷新世界的呢。只有实践测试之后才知道真相。
而初步实践试挖得到得结果，是比较有利的。
最大最醒目的证据就是山西盐池依旧存在。这盐池是可以视作为矿产资源的，既然矿源都在地图上保留了，那么古墓应该也有保留。至于古书，肯定也是有的。却不敢肯定这些古书上是有字的还是空白的。
总之是好消息多过坏消息。
飞哥大领主兴致勃勃地就打算迁都长安或者兰州，天子守国门，jie着完成宋朝先辈们没能完成的灭夏成就。
有武松这样变态的大牌在手，灭掉西夏没任何悬念。二哥基本上可以视作为魔幻小说中最强攻城兽。比蒙、黑龙什么，也经不起我家二哥直来直去毫无花俏的冲拳一击。
更何况我们还有轩辕兄弟。
两只小泥鳅吞噬了无数外星人留下的能量护壁之后，现在已经成长起来了。不过体积和外观上倒没有长大，看上去仍是小泥鳅。但这两兄弟似乎是分别走上了大魔导士和炼金术士的路子。一个擅长用电磁力高能量束打穿一切可以打穿的远程目标，另一个擅长把各种物质拆解成基本粒子然后加以古里古怪的重组。
所以征服西夏扫荡女真压制蒙古是没有任何悬念的。
唯一的悬念是，不知道这个世界还有没有夏金元三个势力。多半是没有了。飞哥的地盘都成了荒无人烟的空地，想必相邻的板块也是如此。
但解池犹在，神霄宫建筑犹在，所以甘州、凉州、灵州、敦煌应该也还在，黄龙府（长春）和析津府（燕京）应该也都还在。只是全都没有人烟。
但飞哥这边也不是一个人都没有，至少系统刷新后留下了一个武大郎。
蒯飞蒯英都不算的，保有人类身体的确实只有武大郎一个。至于武二郎，那是消耗了负载额度制造出来的拟人类合成生物。合成的原理暂时不详，估计是塞阿体系擅长的模拟造物类型。
塞阿科技是很原始的，祂们仅仅只是天赋好。
塞阿种族的天赋就是蚁群蜂群模式。可以这么比喻一下：沙子可以做成沙堡，无数蚂蚁聚合起来也能做成蚁堡。沙子也可以堆成擎天柱模样，蚁群也可以。
但沙子做的假的擎天柱不会动弹也不能思考。
蚁群集体智慧按照既有的蓝图，有心模拟出来的伪擎天柱，是有智慧而且能够模拟出机器人行动的姿态。
就目前已掌握的资讯，蒯飞认为武二哥就是这么一类“模拟造物”。
飞哥自己创造的初代种女仆一号以及农民一号二号和指挥官一号，亦是同理。
那么……
西夏板块，女真板块，以及蒙古板块，在这个新世界里肯定也不会是啥也没有，他们也有至少一个领主，并且也在不停地创造着农业人口和战斗人口吧？
大宋板块肯定也没闲着。
这些日子里，飞哥的领地把攻略目标锁定为西夏，而不是金辽，这当然是蒯英的缘故。
敦煌，是西夏的地盘，需要打穿西夏的地图才能抵达。
“反正女真人一时还消灭不了契丹，”蒯英几句话就说服了蒯飞，“太早跟北方开战的话，就会一挑二甚至一挑三。”
辽国扑街之前，按照历史曾经的节奏，契丹曾经是女真和宋的共主。
有人挑衅契丹，自然是契丹女真宋朝共击之。
因为蒯飞在武二哥身上错误投入了太多点数，导致除了武松一个英雄强大到畸形之外，其他领域的实力水平和发展状况，很显然是略弱的。一挑三无疑是必败。
武松只有一个，把这个战略武器部署在这头就兼顾不住另一头。
更何况这战略威慑性的大杀器现在根本不在家，不知去向。
好吧，咱们也就只能从打西夏开局了。
于是，跨越天堑的境外斥候队，被投入了西北方向。然后这些斥候一去不回，没有带回任何消息。
飞英兄妹组合研究之后，一致认为这是主系统制造的战争黑雾。
按照即时战略游戏一贯的传统来看，肯定得有真实的兵力浩浩荡荡开过去才能开地图。
随手扔几个无人机过去就地图全开？那会被系统认为是作弊。
扔个卫星然后全球谷歌地图全开？别说ad12世纪没这科技，就算你折腾出这科技来，估计外星人的主系统也会毫不留情地给你屏蔽了。
塞阿共同体来地球，不是来学习你们的黑科技作弊能力。人家小塞和小阿所关心的，是地球村文明进化的规律，尤其是金字塔结构的活力，以及社会秩序稳定方面。
也即是所谓的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这个背后隐藏的政治学、经济学、社会学以及社会心理学客观规律。
主观的，偶然的，作弊的，对外星人毫无借鉴价值。
只有客观的，必然的，规律性的，全球普遍通用的，放之外星而皆准的，才是塞阿种族苦苦追求的“天道”是吧。
新世界第一业余军师蒯英总结说道：“外星人刷新世界的裁判准则，我想就是取决于以上这几个要件。”
“这对我们是利好多过利空。这表示我们即便遭遇失败，也有机会重新再来。我们无惧竞争对手施展的任何黑手指、黑科技手段，因为黑科技带来的泡沫强势，对塞阿文明毫无营养。”
然后飞哥就有点发愣：“武二哥算不算不受欢迎的黑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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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抵抗组织
严格推敲起来，武二哥有可能被视为非法作弊角色，但也有可能被视为积极有效的良心测试对象。
得看他具体做了些什么事情才能得到最终的定论。
武二哥的属性虽然变态到了超级外挂的地步，但是认真领会塞阿种族的核心发展理念的话，就会意识到：只要是在系统允许设定的范围内，做出最大化的英雄设定，并不违背外星人的最终利益。
外星人无非是把地球文明当作小白鼠来做模拟试验。
其目的是为了让外星人走出当前陷入的文明发展之泥潭，既要有所进步，又害怕误入歧途导致自我毁灭。
所以系统既然接受999这样的最大值，就暗示塞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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