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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去宋朝-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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蒯英继续点头：“对的！就这么走了。当时小师弟和小师妹也像你现在这么提问来着。然而你当时忽然就不傻了，你很清醒地说了句：我们走。然后大家就这么走了。”
蒯飞：“”
蒯英：“我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外祖母悖论又或者希特勒悖论吧。”
蒯飞：“啥？”
“外祖母悖论是说：如果你穿越过去干掉了你的外祖母，那就没妈妈了，没妈妈就没自己，然后你之不存，穿越也就不成立。希特勒悖论比这个更好玩些：你穿越到二战爆发之前干掉了希特勒，那么二战不会爆发。二战既然不会爆发，你弄死小胡子干嘛呢？所以你不是拯救世界的英雄，而是刺杀英明领袖的恐怖分子。”
“这两个悖论之不同，在于外祖母逻辑认为穿越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错误幻想，希特勒则认为穿越可以有，但英雄注定寂寞，拯救世界的举动总是会变成无法洗清的罪恶勾当。”
蒯飞愣了好一会儿，发出装逼的沉痛的叹息：“我们是真的穿越了，所以外祖母是弄错了，小胡子才是对的那个。”
“没错！”英子今天短短半小时里点头的次数，貌似比一辈子加起来还多。她竟然又点头了！
“莫比乌斯拓扑圆环的可成立性，证明外祖母悖论的说法完全是哲学家一拍脑门凭空的推测，而且是没接触过拓扑学常识的业余哲学家所为。”
“希特勒悖论其实也不靠谱，但它符合莫比乌斯的循环逻辑，至少希特勒派的学识水平比外祖母派高出一截。”
蒯飞：“所以英子你就是欺负你哥没文化，没听说过什么莫比乌斯的洋玩意儿是吧？”
蒯英一脸无辜：“没有欺负你呀！你是知道这个圆环的，只是你出于某种考虑，自我屏蔽了与此相关的所有记忆。”
哦！原来是忘记了啊。看来记忆自我封印前的我，隐隐然也是学霸的风采。俺其实是为了拯救世界，才付出这么大代价封印了自己的智慧，然后沦为了学渣？俺真是好伟大！
怎么有点国服中文版麦迪文乱入的即视感？
蒯飞：“为什么我要封印自己的记忆？难道萨格罗斯真的可以有？然后为什么是我来负责封印大恶魔，难道这活儿不该51区或者中科院来干吗？”
名叫bs是德国学者的研究课题：把一根纸条扭转180后，两头再粘接起来做成的纸带圈。可以让一只蚂蚁在一张纸带的正反面任意爬来爬去而无需跨过纸张原有的陡峭边界。
事实上二维平面理论上的纸带是有正反两个面的，并且，在平面几何概念上，直线可以向两头无限延伸同理平面也可以沿着这个水平面向四方向上无限延展。
但莫比乌斯纸带事实上只有一个面，因为正反面相互接洽并完美融合了。于是这里的直线不是无限延长的，再长也不超过最大周长。这个扭曲的旋转曲面已经不是原来的水平面了，也是有边际的。
蒯英说：“所以宇宙是有边际的。我不知道我哥为什么要封锁这些记忆和知识，反正你这么做了就必定有你的道理。那么既然你是有所考虑才遗忘这一切的，所以不该拆穿的秘密就不要随便戳穿。你也别去刨根问底，只需知道s和们就是这么玩穿越的就可以了。”
“好吧！”蒯飞觉得英子说得很对，“可是，你今天最想跟我谈的事情，究竟是那件事情呢？怎么我觉得你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兜圈子，一直都没碰到真正的正题？”
………………………………
第309章、变异种、古代种
莫比乌斯的拓扑纸条什么的，很明显是严重超纲了。
说好的初中生拯救地球呢？
但这一次蒯飞忍住了没有再吐这个重复多次的老槽。
因为通过蒯英给出的暗示，他现在已知自己体内封印着一个恶魔学霸的灵魂啊！是为了拯救地球才受到莫大的委屈，甘当初中级学渣的好吗？
所以飞哥此刻的心情是，自己对自己表示十分感动，各种由衷地敬仰。
但是人艰不拆，这事情还真不敢深究。继续深究这个超纲问题的话，一不小心又唤醒了某只大恶魔，之前做出那么多的付出，不都白瞎了吗？
搬起石头砸别人的脚不好，砸自己的脚更不好。
于是蒯飞果断勉励自己，回到初中学渣的状况。保持心平气和，拿定主意不求进到底……这可是为了整个地球人类着想呀。
“所以蒯英你就跳过那些超纲的理论环节，直接跟我讲清楚要我怎么做吧！”
“好的！”蒯英今天很乖很懂事，以前从来没这么温柔过。
“我想我们是犯了一个很大的错误，”蒯英一脸犯了错的中学生表情，低著头十分吃力的道：“我们大概是在孟阳地牢里破坏了不该破坏的能量壁，导致的结果是……用初中生方便理解的说法就是：导致我们从世界的这一面进入了另一面……”
“其实更正式一点的说法是我们展开了莫比乌斯通道，其实并不存在从背面绕到正面的问题，事实很可能是正负两个半位面正在开始融合……融合完成之后将得到一个完整的莫比乌斯闭环。”
蒯飞很吃力地试图消化这段看起来很深奥的科学奥义，想了想又觉得不该去挑战超纲的内容，那样会释放出心里的恶魔，会砸到自己的脚。
所以，不懂就干脆不懂呗。
实话实说，固执坚守一个初中生绝不超纲的节操和初中：“这个我听不懂，也不想听。你就说说后果是好还是坏吧。是世界要提前玩坏在12世纪呢？还是这世界因此变得更和谐？”
“融合还在进行中，一时半会儿也不可能完成。而且，这一切都得自于世界核心的模拟分析，并不一定就是确凿发生的事实……”
蒯飞实话实说，在自己的亲妹跟前，没必要装逼，更没必要打肿脸来充胖子，那脸从小就是肿的，再打也没有用，“我完全没听懂。英子怎么你越说我越晕乎了呢？莫非是**影响精神力，我跟着武大郎一起变得更笨了？“
蒯英扑哧扑哧偷笑，“其实我说了些什么我自己也闹不清，我跟你一样是晕的。”
蒯飞大感奇异：“既然你也是晕晕的，还这么能吹？”
“没错！我想这大概是轩轩兄弟的意志，在一点点渗透。想要借我之口，传些讯息入你之耳这样的一回事儿吧。”
“哦！”蒯飞哦了一声，好像是懂了什么，再想想还是啥也没懂。
觉得还是应该无视原理，直接关心结局：“某融合如果成功，进度如果顺利达成100，那会怎样？”
“那会造成任何人都可以自由穿越，世界会变得很精彩又或者很混乱，就好像传说中的魔潮汹涌。但未必是我们以前想象的那种魔力。全民穿越所需的能量，大概来自于暗位面的侵染和输入吧。”
“暗位面是不是就是和们的传统地盘？或者说成领域听起来逼格更高点？”
“嗯！差不多应该是那样吧……已知来访我们这个世界的外星生命，不过数十个被割裂的分区。莫比乌斯曲面完成融合之后，大概祂们就能够100降临了吧。”
“我们这边是秩序位面，祂们来自于混沌位面，光与暗的碰撞，不是会导致湮灭么？”
“这个肯定不会的！”蒯英莫名其妙地很有信心。蒯飞很疑惑她的把握从何而来。
“真的不会有危险？”
“真的不会。”蒯英脸的表情恢复了平静的模样，五喜亦无悲，淡淡的道：“我已经经历过一次末世，从某个未来的立场出发，我们其实已经挂了，现在无非是蹭了外星异形生命的顺风车，还能再蹦跶一阵子。本来就是捡来的，还会怕失去？”
“再换一个角度来看，未来某个时点的毁灭之战，是已经爆发过的即成事实。你知道的，即便是塞阿共同体的科学和魔法委员会，也无力干涉未来。地球碳基人类的毁灭，跟当年的恐龙灭亡一样不可避免。再怎么折腾也没用的。”
蒯飞愣住了：“那我们随便做什么都没意义咯？你这是错误的历史虚无主义以及荒谬的未来绝望主义吧。”
“别那么着急给你妹戴这么大帽子，我们还是有事儿可做的。至少人家112都没打算放弃。阿曼达种相信可以保留尽量丰富的生命样本，留待将来，灾后重建。”
原来，这就是所谓“信标”的由来。外星哥们姐们儿还是给力的嘛。这个计划可行的话，就算蓝星被玩坏掉也没关系的咯？
但是蒯英适才只提及112并不是把整个塞阿共同体包括进来。
蒯飞敏锐地发现了这个定义的小小细节，“赛扬种是不是跟阿曼达种持有不同的想法？”
“没错，赛扬方面的意志是打算灾后帮助蓝星重建一个完美先进的科技文明，阿曼达方面则希望趁此机会把蓝星文明复位成一万八千年前的旧版本。两者的分歧在本质并不算特别大，但是对于地球人类个体而言，这区别就很大很大了。祂们选择的信标和样本，是截然不同的两个极端。赛扬打算克隆一大批英雄变异种，阿曼达则偏好保存所谓元祖特征显著的古代种。”
蒯飞默然无语。
良久……
问道：“这都是112告诉你的？你们可以通过世界核心系统下的某个保密线路，私下沟通？”
蒯英否认了这个猜想：”是轩轩兄弟收集来的情报。世界核心，是轩轩先祖留下的遗产，是和无法侵入的特殊对象。所以我拉你到这里来说话呢，就是不想被112窃听。“
蒯飞本来对112还有些好感，此刻就猛然被颠覆了。地球人类不能活得这么憋屈是吧。被外星小姑娘骑脸无法反抗，这滋味很难受呀，必须推翻这个不平等的阶级统治。
……
………………………………
第310章、最安全的概念
到了这一刻，蒯飞总算闹明白蒯英为什么要带他进入这个密室。
也理解了她为什么不肯直奔主题，非要先吃鱼，再聊家常，直到最后才一点一点地绕出这么一个主题来。
因为正反两面的融合尚未成功，莫比乌斯曲面的桥接工程，进度远未靠近100。
赛扬跟阿曼达两族之间恰好又存在不大不小的分歧。
倘若蒯飞决意想要阻挠甚至破坏这个融合进度，是挺有机会的。
可是，真的要加以阻挠吗？
根本说不清这是福还是祸，这样的决心要怎么下？
蒯英大概是一直担心她的私人情绪和她的个人福利，或者导致飞哥做出不正确的选择。动过很长时间的脑筋之后，终于找到了既可以说明情况，又可以不偏不倚的表达方式。于是就有了今天这顿轩门宴。
没错，蒯飞现在的情绪还算稳定，一团浆糊似的的脑海中也确实没有任何倾向性，的的确确是不偏不倚的。
利用轩轩兄弟祖传的空间来隔绝112的偷窥，也是蛮有道理的。112肯定忍不住会提供一些偏向性的影响力。说起来，她的影响力还真不能说小。还真不敢让她掺活进来。否则飞哥很容易得出有理由一系的决定。
“为什么这么重大的事情要交给我来判断呢？”飞哥很低调地使用”判断“这个说法，他可不好意思把自己成世界命运的裁决者。被人知道这样的念头，会羞愧致死的。主要是因为武大郎长得矮长得丑。
倘若是八块腹肌的英俊男神，偶尔中二一下想要裁决一下什么事情，其实是可以忍耐的。太过丑陋的，那肯定不能忍。
“具体原因我也不懂，”蒯英提醒说道：“不过112有说过你的基因来自四万八千年前的元祖突变，这大概是祂们选择你的原因之一吧。另外你还有个意志坚韧的古怪天赋，大概也是很有用的。虽然现在没发现有啥用场，不过拯救世界的时候应该用得着。”
果然还是亲妹对兄长最好呀！全世界能够厚颜无耻说出武大郎拯救世界而丝毫不觉得脸红的人，恐怕只有蒯英一个了。蒯飞自己都不行的。
认真看了看英子的脸色，果然没有飘红，要知道平时她可是很容易就脸红的。
所以，俺妹是全世界唯一信飞哥的虔信者。
如果信高德可以得永生，那么信飞哥不知道应该给英子赐个什么福呢？
蒯飞想起言出法随这件事情来，暗自决定一定要个俺妹想个世界第一的好运吉言和伟大箴言。
我们飞哥果断又歪楼跑题了……
明明是要思考拯救世界究竟应该选还是选的重大难题，飞哥就是有这个本事，意外地跳脱到为自己的实妹谋福利方面去。
不管这么搞对或不对……总之……言出法随的机会不容浪费呀，要给英子说个啥才合适呢？
锝永生？
其实长身不老不死不朽原本是很主流第一念想到的最佳祝愿，然而21世纪毁童年毁梦想的段子实在是太多了。
长身不老这个美好的愿望，首先就被龙大哥跟金喜善毁得来不成人样，一说起长生不老我们飞哥脑子里顿时冒出白衣飘飘可怜兮兮的棒子妹纸来。
最可恶的是网流传金喜善整容之前的丑女图，恰好飞哥也看过。
这就尴尬了。
绝不能让俺妹跟愚蠢的棒子美容妹相提并论。
这就是言出法随的痛苦了……因为飞哥脑子里根本无法删除关于金喜善神话剧情的悲催回忆，所以他不敢给英子说这个，很担心“联想”这回事儿，会不会也随之一并生效。
那不是害了俺妹？
重新想过下一个……
永远快乐？
然后就会变成所谓的“脑残儿童欢乐多”吧？
20、21世纪被毁最彻底的就是“愿望”。
相关的段子实在太多了，譬如想要无数金子的，结果被金山压死。
一只黑色瘦小的蚊子想要变白变胖还想吃饱喝足的，如愿变成了姨妈巾。
太多的坑。
绝大多数你可以想得到的，都被人黑过了。
想找个没被黑透的安全概念，还真是挺难。
想到这里，蒯飞忽然觉得佛学家果然是世界思虑最周全的族群，释家的教义，至少在语言，比道家严谨得多。
瞧人家光头佬说得多好：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
舍利子，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无苦集灭道，无智亦无得。
菩提萨埵依般若波罗蜜多，心无挂碍，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因此被保送，跳班涅槃。
由此可以证明，般若波罗蜜多，是大神咒，是大明咒，是无咒，能除一切苦，真实不虚。
感觉这逼格确实相当高，于是飞哥就打算按这个模板来。当然不可能全文复制黏贴，这肯定需要提炼浓缩一下……
抛开那些花哨的，其实也就剩下：“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心无挂碍，无有恐怖，远离颠倒梦想，祛除一切苦。”
嗯？这时候就感觉氛围不对了。
初时觉得好有格调的佛门装逼之经典大成者，怎么提炼出来就只有这么一点点干货呢？
那个什么不垢不净，不增不减究竟是什么鬼？
无有恐怖岂不是看鬼片浪费门票钱了……
心无挂碍的其实是完全失忆的落寞尼姑吧，当然也可以是沉迷手机忘记其他一切的贪玩尼姑，这等于毁妹一生啊。
远离颠倒梦想看起来就是不给做梦，不许颠倒，所以没有梦想的咸鱼就只能安心做一条原味的咸鱼咯？
蒯飞发现佛门竟然真的是骗子。装了半天，飞哥几乎都要信了这个邪了，实际要用的时候，才发现没有一句能用的。
所以还是回到咱们道家或者儒家吧，要不阴阳家、司命家也行啊。也不晓得有么有这个家，反正飞哥对少司命、老司命什么的御萝莉熟御姐形象，印象极为深刻。
那么，道家儒家和诸子百家，又有些什么给力的，没的，不容易被黑到的，最妥当的祈愿类辞令呢？
……
………………………………
第311章、人品指数
蒯飞陷入了沉思。
蒯英也没来打搅。在她看来，兄长正在思虑要如何拯救世界的重大难题。这种微妙的时刻，自然是应该保持肃静的态度。她却猜不到飞哥其实在瞎想些十万八千里外的私人琐屑小事儿。
道家李老君曾经曰过：鸡犬之声相闻老死不相往来，由此可知，高阶修真者基本上都是死宅。
想想看，李老君反对自己的徒弟们串门儿交流，鸡犬之声相闻那是多近的距离啊，竟然官方要求老死都不来往，这简直就是宅到变态，宅得不可思议。
穷鸟丝、单身狗、技术宅、程序猿们，想修真？完全没问题！
妹纸还是别走这条路吧。死宅毁青春，实在太可惜。
于是道家的这一套也被排除在外了。
然后儒门又说什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这也是个很重要的梗。
早些年龙傲天们最喜欢那这句台词出来说事儿，痛骂天地无情，然后龙傲天们精神抖擞苦练玄功，最后把星系都给秒了。算是惩戒了草菅人命的昏庸天地。
可是文化这东西是慢慢科普起来的，又过了几年大家全都知道是龙傲天们语得不好，错怪了儒家所说的天地不仁。
真是好尴尬。
原来刍狗就是用草人扎的小玩偶。等同于田里的稻草人，巫师玩的小纸人，鬼子热衷的手办，甚至广义的话，也可以包括充气娃娃。
刍狗，刍人偶，卡牌，手办，都是一个意思，“偶像”、“玩偶”的这个偶的意思。
那么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意思其实是天地不厚道，仅仅只给包括人类和猩猩在内的极少数灵长类生物赋予了灵智，其余绝大多数包括狗在内的生灵，都被视作为玩偶和祭品。
说起来儒家先圣其实是在抱怨老天为嘛不给猫猫狗狗牛牛马马一视同仁地赋予一样的智慧嗯，先圣们看样子都很热衷于猫耳娘狗娘之类的各种人外娘p。
当然天地众神是不沉迷游戏的，玩偶对众神意义不大，众神要的是祭礼。
以刍狗祭祀，至少不用屠杀真狗，认真用草编结若干假狗就可以了。这也不仁？蒯飞觉得这实在是很仁很仁了。所以儒之先圣肯定有严重的强迫症。
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达成儒家妄想的“仁”的境界，那个看起来似乎是太难达成了。
兴许这里头还有点食物链的考虑，儒家先圣有接近于食物链的世界观，却又没有达尔文的丛林竞争那么很辣。
大概是儒家创派之前的上古社会，特喜欢弱肉强食，强者用弱者的血肉来供奉更强的对象。
所以人类屠杀牛羊和奴隶，致祭于比人类厉害得多的拥有自然伟力之雷霆、暴风、地震、洪水、严寒、瘟疫之神。
这种祭祀，在新旧两个石器时代漫长的岁月里，普遍流行。无论欧亚，地球人都知道自己祖先曾有这样的黑历史。在那么个极其艰苦卓绝的上古岁月里，在那种五百个木棒野蛮人围攻一只猛犸然后猛犸获胜，人类r500人团扑的黑暗时代，血祭什么的虽然残忍但也不算坏事儿。毕竟在那么个背景下，那一套玩法，大概很是有助于r500人团精神抖擞战力大幅爆发，还有助于管束个别不听话的异端团员，让大家服从统一的调度。
再然后人类就变得善良起来，不再下毒手用人类来血祭，渐渐改成用草编的手办来完成差不多的仪式化训练。
没错，上古宗教在上古时代就是有着相当先进的适用价值。仪式化的祭礼，能够让小的们服管，还能让出战的团员充满斗志。
儒家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的意思，其实是非常文明的理念，不但反对任何血祭，甚至连草偶祭祀都一起反对的。这意思其实就是，狗有什么错？万物有什么错？食物链底端的生物有什么不妥？凭什么要用这些对象来献祭？凭什么要给食物链众生分出三六九等，金字塔顶端的家伙就天生有权把下级的生物当作玩偶和祭品么？凭什么天地要做此不仁设定？
儒家的理想看起来异常宏大，完全推翻以力量强弱来划分的上古暴力金字塔，重建一个以讲文明懂礼貌三个手表的人品秩序新金字塔。
力量大的，把力量小的作为刍狗，献祭给力量更大的，如此古老的献祭仪式，在中国，青铜时代的后期也就是孔夫子出世的时代，就已经宣告落伍，一举被儒家所摒弃。
老外却将这个落伍的玩法，一直沿袭到了工业时代。
从文明的先进性以及人类智慧的启蒙水平来看，东方儒家至少在教义上甩开了欧洲足足2000年那么远
然而思想家们玩的这么嗨真的好吗？貌似实践的结果是东方古老的文明迅速衰老化，反倒是一直把教会模版带入工业时代的欧洲土著们，获得了最后的胜利。
基于这个考虑，飞哥对儒学也是心存狐疑。他倒是不敢说儒家不对。只是担心这儒学太过和谐，导致全民战斗力不够强大。
言出法随的力量如影随形，根本找不到关闭这个能力的开关按钮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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