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去宋朝-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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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浒传铁了心想要迎合茶馆里的恶趣味，要黑高太尉。在边关上立功上的事情，高俅却做得无懈可击，就连施老师这种姓施的人，也是无计可施，只好笼统带过。

　　　　因为高俅在边关立功时期，顶头上师乃是后来南宋抗金的名将刘锜元帅。

　　　　这刘锜，在大唐李卫公三才阵法的基础上改良出六花阵法，端的是步兵方阵抗衡铁甲重骑兵冲击的最有效战法。除了武昌侯岳飞和四川的吴氏兄弟之外，这刘元帅也是金宋战争中能为大宋挽尊的难得几个耋耄宿将了。

　　　　高俅在边关立功荣升京畿卫戍部队御前都指挥使，这功劳是在刘锜手上依法认证得来的。

　　　　施老师也不敢黑刘锜啊！

　　　　所以高俅是怎么立功的，就这么湮灭无闻。但可以肯定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破落户招数，人家实打实地就是很能干。刘锜的声望就是高俅的担保。

　　　　这样的一个高俅，如何肯纵容自己的儿子当街调戏良人，逼出人命然后再派出虞侯去火烧沧州大军草料场呢？这一点都不科学。

　　　　这高俅，后来被列入六贼替补板凳队员名单，在民间干脆就是六贼正选。倒也不是没有个说法的。

　　　　这主要就怪那个二号罪魁名字里头那个黼字太怪，不便于在茶馆中口头展开。倒霉高太尉就从替补席上被人揪出来背了这正选六贼的锅。

　　　　高俅平生最大的罪业，其实也是他唯一要负的责任，就是让大宋帝都卫戍部队去大搞建筑、装修、清下水道、打铜、敲锅这一类的民生工程。

　　　　御前都指挥使手下的御林军兵马，超过六成不会打架，不搞军训，成天忙着创收赚钱去了。

　　　　御林军赫赫有名的捧日、武胜、虎威、神臂什么的精锐兵种，竟然被高太尉折腾成了一个军转民的大宋版中国建设集团。

　　　　杨戬在西城所尝试保利地产业务，高俅在这头大搞军队商业创收。

　　　　前者激起了宋江起义，后者要负责解释为什么大宋禁军战斗力低下。

　　　　表面上看，沾上六贼之差评，并不冤屈。

　　　　然而……靖康二年的汴京惨案，背后的原因真的是高俅手下的禁军没有战斗力吗？真的吗？好像不是这么回事儿哎。

　　　　许多热血中二的少年写手，都喜欢写这个靖康故事。yy小说里常见某某某穿越来到战火中的开封城头，遇到一个枪神附体的少年奇侠，嗯，这个肯定就是刚刚枪挑了小梁王尚未来得及逃逸的那个岳飞。然后便拉上岳飞一起巷战金兵，保住赵家某个比赵构更上进些的好孩子，且战且退，杀出重围，然后聚集天下勤王兵马，手里头捏好了岳飞这张无敌战神名片，一路光复河山，一路直捣黄龙。

　　　　然而……

　　　　然而靖康年间开封城头并没有什么战火。金兵统共就只来了十五万，他们是没办法包围人口超过百万的诺大一个汴京城。

　　　　甚至连抬着梯子去爬城的镜头都没有上演过。

　　　　因为大宋朝以商立国。城墙那玩意儿严重阻碍商业繁荣，早就被大学士们拆光了！汴京城根本是个富裕美好的性感裸妹……女真人若不拼了老命来觊觎一把那才是见了鬼！

　　　　所以骑兵不善攻城的问题根本就不存在！

　　　　金兵也没有攻那个根本不存在的城。甚至，直到徽宗钦宗连同几十个公主和几千妇女一起被带走，直到蔡京的儿媳妇被金人玩死在营帐里，汴京并无攻守大战。

　　　　金兵只是盘踞在开封西北的一个据点，甚至还在那里筑寨防备宋兵的偷袭。时而骚扰性攻击开封西门和北门无险可据的近郊平民区……大宋方面直接就hold不住了。一个各类设施完备的百万人口大城市，是一个复杂庞大的自洽体系。其中一环瘫痪，就会导致整个城市的崩坏。

　　　　所以宋兵不得不反过来逆袭城外筑寨固守的金兵。这一场绝地求生的逆袭大作战，当然是毫无悬念地败了，随后大宋也就降了。

　　　　这种情形下，高俅把御林军折腾成建筑公司，似乎并无大过。这样一个大部分由工匠组成的建设兵团，反倒可以在近郊无城墙的背景下，更熟练地配置简易野战工事。有更多元化的工匠手法来解决城市自洽系统被瘫痪时面临的供水排污等困境问题。

　　　　当然，降低了大宋精锐部队的军事对抗能力，高太尉难辞其咎。

　　　　但汴京的投降，本来就不是输在野战和城墙攻守上，所以高太尉被列位六贼，多少都有些替王安石背锅的意思。

　　　　蒯飞这时候带着21世纪的思维穿过来，他首先考虑的不是要迎头痛击女真人。卧槽，飞哥来自56个民族56朵花的和谐大家庭，对东北来的满族同胞也下不去那个毒手是吧？

　　　　其实，大宋既然因商而兴，也就应该以商业化的手段来解决女真人的问题。倘若穿越客到了北宋，把北宋的重商路线掰弯成军事化强国路线，那才是扯淡！从赵匡胤、赵光义、范仲淹、王安石、司马缸、苏东坡这么一路搞下来的基本国策，你个穿越客说改就改？你觉得自个儿智商超过了800还是8000？你有那本事去跟那一大堆大神pk朝争？这一群北宋大佬里头，相对混得最失败的就是司马缸了，你敢跟他斗？莫非你六岁的时候就懂砸缸？斗完了还有苏东坡呢，你不剽窃，你憋个大江东去出来试试？就这苏东坡也是朝争淘汰下来的败将。还有范仲淹呢，你敢跟壮哉我范文正公面前，东施效颦，也来个先天下之忧而忧试试？

　　　　这许多大神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你聪明，你来搞定？你真行！真行你特么来起点写啥小说啊，赶紧出席两会去，国家下一个五年计划的制定，太需要你了！

　　　　所以这大宋问题，解铃还需系铃人。这问题既然肇始于一个商字，还得归结到这个商字上头来找出路。

　　　　高太尉在历史上虽然是败了，童贯在历史上虽然是祸国了，但那其实是运气不好，并非绝对注定那么玩就一定会失败。

　　　　高太尉折腾出来的这个大宋御林军建设军团，倘若用力用对了方向，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建功立业，以另一种方式砸钱救国的。

　　　　用钱砸死你的乡下小伙伴，显然是要比用钢刀和铁盾来硬刚马背上的野蛮对手，干得更顺手，更漂亮！

　　　　硬刚，步兵在骑兵面前真的是完全占不到上风！砸钱，那大兴安岭出来的野蛮哥们儿，能砸得过我大宋？

　　　　多简单的道理啊！这些名垂千古的超人大学士们，咋就一个都想不到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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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隔壁的窗户

　　　　武二郎外出一时未归。

　　　　既然这武松还没回来，当然也就没有把王婆带回来。

　　　　家里现只有武大郎和潘金莲。

　　　　这阿莲现在其实也挺淘神的。她倒是知道，这时候搔首弄姿肯定是不合适的。可是，以她的一贯的尿性，倘若白白放过了与武大郎单独相处的这么一个最后机会，束手待毙，啥也不做，那也是不可能的。

　　　　她是一定要想些办法来自救的，却又不敢做得来太过浪荡。

　　　　那便如何去做，才是个好？

　　　　阿莲坐在一边，轻咬着鲜红的嘴唇，柳眉深蹙，陷入了沉思。

　　　　蒯飞已经完成了对于武家老灶的第一次火力测试，现在就无所事事，耐心等候武松归来。

　　　　在这个空档里，飞哥抓紧时间，反复测试最新觉醒的这个厨神天赋。

　　　　只可惜武松还没有把猪肉买回来，灶台上明显被玩坏了的两屉馒头又不堪再用。

　　　　于是，只好把阿莲当作一团软绵绵、鼓胀胀的雪白面团，认真领会这厨神天赋，应用在面点加工方面的实践效果。

　　　　我揉！我搓！

　　　　我摔！我打！

　　　　我折叠！

　　　　我穿透杀！

　　　　这并不是在恶搞！所谓大联盟折腾出来的这套厨神系统，好像还真有点技术实力，剑有偏锋的那种邪门儿实力。

　　　　蒯飞在这里沉浸于揉搓和摔打的yy冥想之中，十分惊诧地发现：

　　　　在系统字幕滚动条的下方，竟然出现了一道绿色的进度条。

　　　　随着蒯飞这个所谓的宿主，在那里不住地幻想着揉搓、摔拌、和折叠，以及穿刺……那进度竟然也在徐徐地延伸着……

　　　　咦？还有这样的修炼方式？这也太游戏太玄幻了吧？

　　　　蒯飞暂停了自己的yy，果然那进度条也就不再发育。

　　　　继续接着冥想下去，这进度条便又开始慢慢地成长。

　　　　这……

　　　　蒯飞认真想了想，其实这倒也未必一定就是游戏和玄幻，其实这系统也有可能是比较严肃在玩真的。想想看，这厨神天赋，说白了始终存在一个熟练度的问题。就好像第一次炒青菜掌握不准火候，多炒几次自然就熟练了。

　　　　此刻，蒯飞手里头虽然并没有和面，灶上也没有烧着肉。但他全心全意地投入其中，认真体会着这个系统带来的性能和感触，这里头其实也存在一个熟练度的问题。

　　　　姑且可以把正在成长发育的这个绿色进度条，理解为宿主跟系统进行磨合的一个熟练度指标吧。

　　　　这时候，这进度条已经快要满格了……

　　　　这就意味着，第一次升级，系统预设的门槛并不高。就拿了这阿莲当靶子，模拟yy了那么一会儿，眼看着这进度条就满了。如果这就是经验条的话，那就意味着即将迎来第一次升级。按修真界得说法就是，快要突破了。

　　　　这可是件蛮值得期待的事情啊！

　　　　突破成功之后，说不定能获得一些真正的好东西！

　　　　现在蒯飞也觉得这系统没那么渣了，当然，渣不渣得现在断言还为之过早，看过升级之后的效果再说。

　　　　这一头，当蒯飞专心“练功”的时候，阿莲也没闲着。

　　　　她明明白白地看见，大郎得眼神一直盯着她胸前的肉炊饼，死死地盯着。可是，这眼神却怎么都感觉有点不大对头。张开五指，在大郎的眼前晃了晃，大郎的眼神对这样的晃悠竟然完全没反应。眼神好像穿透她的五指，依旧死死地盯着那双炊饼。

　　　　这么一来，阿莲就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大郎这样子好像是忽然中了邪、失了魂似的。这么一想，阿莲便不敢贸贸然起身离开大郎的视线范围。

　　　　既然不敢离开，生怕惊吓了正在失魂的男人，却又觉得，这么傻傻地坐在那里，给他直勾勾地看着，十分尴尬。不仅仅是尴尬，还有点让人背脊发冷，怪吓人的这个模样。

　　　　于是这阿莲歪着脑袋，细想了想，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衣襟……

　　　　在自己家里，她是没打算过要穿襦裙，就是松松地随便挽着一件斜襟的薰白色棉布中衣。斜襟横过胸前，绕到肋下，在肋下用细细的小布条随意挽了几个活结子。

　　　　这时候伸手拉开了衣结，这衣襟就轻轻地敞开来了。

　　　　总之这阿莲的想法并不特别复杂。既然傻傻地静坐着给他看，感觉好像活见鬼，那倒不如，把这气氛弄得活跃起来。

　　　　隔壁王婆茶馆楼上一扇虚掩的窗子，忽然就关严实了。

　　　　好像有人躲在窗子后头正在偷看这边发生的生活细节，看到了儿童不宜处，有人感觉羞射，自觉把窗子给关了。

　　　　这世界真有这么老实的人么？

　　　　蒯飞的心里有点怀疑。这厨神系统似乎偏纲偏得来十分严重，至今为止没帮着飞哥弄出任何一道菜来，却无端端地奉送了一个自动规避程序，此刻，在自动规避程序之外，进一步又拓展了宿主的五感。

　　　　飞哥现在能够在集中精神的时候，轻易感知到隔壁楼上一扇窗子的开开合合。

　　　　这个系统金手指，是不是强得来有点过分了？貌似修真界起码要修炼到化神返虚、元神出窍的小圆满境界，才能获得如此流弊的五感超能啊！

　　　　我这最简单的第一级都还没突破呢，就给了我这个？

　　　　虽然吐槽，却也不得不承认，五感敏锐程度的大幅度提升，无疑是对厨神极有用处的帮助。

　　　　厨子这个行当，当然是需要极其敏锐地分辩五香五味。不开个五感超能的金手指，只怕还真是很难造就一个真正的厨神。

　　　　厨神也是神！自然要有不同于普通大厨的觉悟。

　　　　“别看了！敢再多看一眼，连兄弟都没得做。”

　　　　武松对身边的一个道士这么说道。

　　　　这武二郎并没有拿着武大给的五贯钱去买猪。他趁着天色未明，直截了当翻墙进了王记茶铺的后院。

　　　　二郎向来是个尊重大哥的人，但这并不等于说他会不动任何脑筋一味按照哥哥的嘱咐去做。

　　　　大方向上没错就行！不就是半只猪和一个王婆么？所以武松索性先控制这个王婆，然后支派着王婆家里的一个小厮出门去买猪。哥哥之前所拿的那个主意，其实是很不稳当的。

　　　　虽然武大已经考虑到武二身为逃犯，招摇过市有点不妥，特意嘱咐他遇到做公的人就躲。然而，这根本不够。

　　　　空手的时候，武松的身手当然自保无忧。可是，带着半只猪返回得路上遇到公差怎么办？那可是一百多斤甚至超过一百五十斤！带着这样累赘之物，只怕遇到公差不那么容易避开。扔掉的话，人是跑了，猪肉没了。

　　　　所以武二郎发挥主观能动性，自行优化了一下。直接先办妥王婆这边，然后再借王婆手上的人力资源去代办采购之类的琐事儿。还别说，这武二郎也是很有领导气质的，能使唤小啰啰的时候，绝不亲自去做些毫无意义的杂活。

　　　　蒯飞以为武松买肉未归，其实他根本就没有走远。就躲在王婆家的阁楼上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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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绝不吃素

　　　　这些好汉，毕竟是土匪。

　　　　无组织无纪律，喜欢自作主张，自行其是，这样的豪杰气质注定他们的终极形态，至多只能成为伟大的黑那个帮。绝不可能进化成为一只北破金辽、西扫蒙古的精锐之师。

　　　　虽说这武二郎这一次是自作主张，他肚子里头却也有个完全站得住脚的考虑。

　　　　听了嫂嫂的供词，武松觉得这案情当中仍有些疑点，需要到茶铺阁楼上的案发现场，亲自踏勘一遍。

　　　　这主要是，阿莲口中所描述智深法师的力量，听起来实在是太强大了！武松的眼里向来揉不得沙子。这智深法师倘若是个真的硬汉，二郎自然要英雄相惜，想办法好好跟他交往。倘若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说不得，定要好好打他一顿，打到这死胖子这辈子都不敢再装这个逼！

　　　　武松之所以会有这样的念头，无非是因为，他自己就是江湖上有数的高手，他也玩不转如阿莲所说那样沉重得精钢禅杖，潜意识里就不服气，理智上却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妒忌别人比自己的膂力强，总之，武松认为自己的主要目的是沉痛打击那些装逼装过了的死骗子。也就是后世所常说的打脸。

　　　　这是一个武者对另一个武者的致敬，又或者说成是，一个真武者对于一个骗子的惩戒。

　　　　大郎完全不懂武道，武二郎也就没必要跟大郎汇报这一部分琐事，他自己直接就去王婆家里办事儿去了。

　　　　王婆的茶铺不大，只签了两个小厮的中长期雇工契约。也就是说，茶铺里的两个小二哥，不是终生买断的家奴，而是不少于三年不超过十年为限的契约长工。这是一种半封建半奴隶制、半劳资合同关系的混合式先进生产关系。

　　　　王大娘是个老寡妇，不喜欢用丫鬟。两个小二哥正好合了大娘的脾胃。这两个，一个叫小顶，一个叫小底。

　　　　小顶和小底不是他们的本名，倒有点好像经理、文员之类的职称。但又不完全是职称。宋时人行为上并不算特别奔放，但宋时人的嘴炮火力之疯狂，冠绝古今中外。这小顶和小底，其实就是后世jj文学网流行的耽…美…玻…璃…风。

　　　　顶即是攻，底即是受。王大娘其实是资深的腐女。

　　　　搞基在古代并不算多么奇葩。所谓脏唐臭汉，说的就是大汉朝大地主大名士最爱这菊花当然是臭臭地，所以是臭汉。这**之风，盛行于汉代而并非宋朝。但汉人并不好意思公然在大街上喊人小顶小底。

　　　　宋人却可以十分坦然地每天日常都当众来上一句，“小底，你家小顶喊你回家吃饭！”所以宋人这张嘴，才是最潮最的。

　　　　这武松天不亮翻墙摸进了王记后院，王婆和王记工作室签约的两只**少年，并没有蒯飞那么敏锐的五感，毫无察觉的时候，就已经被挨个儿放翻，捆做了三只人肉粽子。

　　　　武松也不急着先来威逼王婆就范，独自一个人溜上了阁楼，在木地板上仔细摸了一遍。

　　　　按照阿莲的供词，这肥胖高达的法师，是把地板弄得摇晃，又打碎了门窗扬长而去。武松自忖打得穿门板和窗户格子，却没那力量去撼动脚下的木地板。这是他今天最大的一个心结，不弄个明白，心里头始终是想不通啊！

　　　　在地板上摸索了一遍，果然就发现了蹊跷所在。

　　　　这地板上的确留下了数日前禅杖末端撞击造成的痕迹。但这痕迹绝非木板断裂，也不是什么深深地凹痕。仅仅只是一些相当小儿科的划痕。

　　　　这么说起来的话，那个自称法号智深的胖**师，应该就是个虚张声势的骗子咯？

　　　　对武松而言这是一个好消息。英雄好汉最受不了别人比自己更强大。既然是骗子，那好办，回头就去大相国寺揭穿他的底细，让他以后都不敢再来招摇撞骗。

　　　　弄清了阁楼上数日之前发生的这个“真相”之后，武松的心情多云转晴。转身下得楼来，没费多大力气就把这王大娘唬得来战战兢兢，俯首帖耳地发誓效忠。

　　　　于是小顶和小底被派出去买猪。

　　　　武二郎带着这王大娘一起，再次上了阁楼，居高临下瞭望着武家的后院。二郎还真有点不放心大哥和嫂嫂单独呆在家里。这样的安排，也便于二郎就近看护着这个略懦弱的亲哥哥。

　　　　却不料，再度回到阁楼上来的时候，阁楼里头却多出一个道士来……

　　　　“胜哥怎么也来了？”武松对公孙胜得态度略有点冷。

　　　　他跟公孙胜之间，也算略熟，叫他一声胜哥，算是给他面子。并非当真要做他的小底。

　　　　这层既冷漠又客气的关系，在后世港产片里广为人知。譬如，大家都是洪兴大哥手下的兄弟，对大哥当然是真心尊敬的。但是三哥对二哥的态度，那就很客气很冷漠了。这里头其实就是这么个道道，所以二郎对这道士的态度不温不火，淡泊如水。

　　　　“频道来得此地，自然有要紧之事。武兄弟还请放心，我自去办我的事情，必定不会碍了兄弟的事情。”

　　　　“哼！”武松当然不会轻信这道士嘴里的说话。

　　　　数日前刚有个和尚法师跑来向我家阿莲逼供，这么巧的，又来了个道士。

　　　　鬼才会相信这里头没有任何牵连。

　　　　武松冷哼了一声，沉声说道，“倘若胜哥也想来打我家那嫂嫂什么主意的话，可要事先想清楚这里头的好歹。武大贵手上这一双拳头，可不吃素。”

　　　　不吃素自然就是开荤。拳头开荤，那就算不是把人打死，起码也要打得一脸血。

　　　　这话里的意思，公孙胜如何不懂。

　　　　于是讪笑道，“武兄弟的面子，这河北沧州道上的兄弟们，谁敢不给！贫道就只是过来看看，看看而已。倘若果真要对你那嫂嫂下手，还请武兄弟把这心放回肚子里去，贫道必定会事先问过武兄弟的意思，然后方能出手。”

　　　　这么一说，也就给足了武松面子。

　　　　武松也就没理由强行撵走这个不请自来的妖道。

　　　　接下来，眼看着武家后厨里头快要透出些旖旎的春光来了，武松赶紧把窗户关死，不许这公孙胜继续再看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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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水有点深

　　　　蒯飞来到了突破之前最紧要的关头。

　　　　阿莲献殷勤献得来有点过火，他也没办法分心说话加以阻止。

　　　　隔壁阁楼的窗口开了又关，更加没必要多加理睬。

　　　　不一刻，一道澄黄色的光芒从绿色进度条上快速掠过，绿色进度条瞬间被清空。但却多出来一个lv1的小徽记。

　　　　这样应该就算是突破成功了吧？

　　　　感觉并不怎么惊天动地，也没有什么浑身酸疼，更加没有什么全部毛孔里都渗出臭臭的体液。

　　　　果然厨神这个门道，比那些苦苦修炼十里坡剑神的江湖同道们，省事儿多了。

　　　　这升级过后的最新福利呢？福利呢？飞哥急不可耐地冲着不说话的字幕系统闹腾着。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能听能说却啥也看不见的小秘书，这一次很安静地躲在后台，并没有蹦出来添乱。

　　　　系统字幕：请自行查看宿主个人资料。

　　　　个人资料？在哪呢？哪呢？

　　　　这字幕系统明显比之前那个话唠小秘书，更加傲娇得多。

　　　　对飞哥这种不经过大脑的急躁问题，根本不屑一顾。完全就没有理睬。

　　　　换了别人穿越时携带的其他系统，此刻，系统君至少是要说上一句：请自行摸索。

　　　　我家这个傲娇的，竟然连这句都给省了！

　　　　这丫是有多高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