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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去宋朝-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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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平湖这命名有点问题,此湖距离张秋和梁山都不远,距离东平府反而蛮远的。

    所以呢,张秋团练操练谨严,无疑是奉行许大尹的清乡令最彻底的模范单位。这么有战斗力的民团,恐怕比很多正规军都厉害。他们肯定不会跟许大尹对着干,也就不会去东平湖沼泽区里讨生活。

    反倒是梁山收拢的对抗官府的那些不法之徒,会无视禁令,继续在芦苇荡里打渔捕鸟,掏挖莲藕,归根结底梁山不就因为这个事儿才造反的吗。

    所以蒯飞心想,只要离开张秋镇的床弩打击范围,进入稍远一点的沼泽区,那就是梁山控制的地盘了。跟武松要说什么话,留到那时候再说不迟。

    于是一行人从山神庙出来沿着树林边上跑,很快就跑得没影儿了。

    唯一遗憾的是苏珊和林葱娘一起被大爆炸扭曲的空间吞噬。所以葱娘没能留下属于她的死者印记。

    “嗨,我的哥,带我们跑这里来干嘛?”武松的体力好得变态。跑了好几千米,气不喘,脸不红的、

    蒯飞没跟他说别的,先提醒他:“不要滥用你的力量。力量太大你的肉身承受不住。以至于,你在力量输出方面的大招,变成了一次性的自杀性大招。所以二郎,无论遇到什么事情,没哥哥的同意,你不许放大招知道吗?”

    “都听哥哥的。”武二郎嘿嘿地笑着。“我不会乱来的。咱们赶紧说正事儿吧。”

    这个武松已经不是去年那个。去年那个已经变成了“死者印记”,却不知道这印记流露到哪儿去了。要想回收一张流失在外的小纸片,谈何容易,蒯飞也没啥好主意。

    这个武松是蒯飞按自己的认知,凭空创造出来的。基本上脑子里的想法都跟蒯飞一样,算穿越犯的思维。但他却没穿。再加上一年前蒯飞跟武松有过接触,把这些记忆整合进去,这个武松至少相貌体格是跟去年那个武大贵一模一样的。考虑到去年这个武二郎给蒯飞留下了兄友弟恭极度重视孝道的深刻印象,所以这个新版的武二郎也是个极度重视大哥的价值观。

    迟早要想办法找回遗失在外的那个印记,那里面无疑是刻录着原版武松的全部数据和记忆,如果能整合起来,那才像话。

    但读取印记中的数据,似乎112独有的高维贴膜读取方式,蒯飞是做不到的……但轩轩兄弟说不定可以破解呢?蒯飞自今日起,开始大规模收集印记。杀死夺取印记,又或者从收藏印记的别的什么人手里夺取或者交易得到过去遗留的其他特殊印记……

    蒯飞心中想着这些事情,一时没对武松答话。

    武松倒是不为己甚。被哥哥晾在一边,弟弟习惯于不生气不催问。

    可是他带来的几个小伙伴儿就没这么好耐心了……

    “大哥你啥意思?吱个声呗?”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比较含蓄地催促起来。措辞还算温和。但语气明显不大耐烦。

    也难怪别人会不耐烦。

    不远处还在厮杀流血呢。这哥们几个都是中了箭流着血硬闯过来的。衣甲未来得及卸下,伤口还没包扎,急着要先办正事儿。这时候武大富竟然心不在焉地想心思,这就有点让人着恼。

    主要是有伤造成的心态不稳。

    倘若大家没伤没痛,跟玩游戏似的写意穿越火线到此。这时候某人不说话,莫测高深地思虑着什么玄奥的事情,这其实也可以是一种大军师的摆谱范儿。

    只可惜这摆谱摆得时机和地点都不合适。

    于是这大个子就催促起来。

    “这位是……?”因为脸不黑,所以蒯飞认为这不是李逵。飞哥看着武松,问武松他这个伴当是谁。

    “张清,江湖上唤作菜园子的便是。孟州人氏。”

    “张清你好,我是武大富。”飞哥简单地这么寒暄了一句。

    也不等对方反应,紧接着,“二郎,事情有变。我要去梁山一趟……”

    “哥哥英明!”武松由衷地拍自己老板的马屁。今生他不仅仅是武大郎的弟弟,同时还是飞哥大领主的创造物。宛如父神之于子民的关系。这么说话是得体的。不过不足为外人道。外人看来这就是谄媚的不行。

    原本蒯飞说好不去梁山的,只是派武松回梁山传个话,让梁山派得力的人出来跟飞哥磋商合作的事宜。当时这块地盘还是人家林队长的。蒯飞在这里出没名不正言不顺,只能私下里接头。

    现如今林大领主已然不在这个世界中了。整个山东省济水流域成了无主之地。

    飞哥当然要先下手为强拿下话事权。

    兼并这里的能量资源,让能够撤离的玩家撤离。不能撤离的,全都杀鸡取卵,剥离印记。把印记带回去给轩轩研究,研究过后扔诶112留下的高维空间球面。

    这也就是两小时前的事情。所有旧的打算都颠覆了。世界的底层幡然剧变,这事情有点复杂,很难跟别人解释清楚。

    再加上人多眼杂,飞哥关于一切复杂的内幕选择了啥也不说,只说最后不可动摇的决定:我要去梁山。

    站在武松的立场上,他是很清楚蒯飞内心是矛盾的,既支持水浒英雄弘扬爷们儿豪情,又不愿意梁山贼党祸害中原,为女真人无心之间为虎作伥。武松是很了解蒯飞的价值观:我喜欢梁山,但我不上梁山。

    我也不剿这匪,只劝好汉们早点出海去别的地方重现临高启明之类的“大业”。

    武松是这么看待蒯飞的。

    这时候听说哥哥改变主意要亲自上梁山去踏勘,顿时喜出望外。就怕你不肯去。肯去就好。梁山说不定也是个来了就不想走的好地方呢。

    “那太好了!事不宜迟,我召两条小船来用。”

    二话不说,一支穿云响箭,啸叫着取45度仰角射向半空中。

    果然沼泽深处的芦苇塘里就转出来几只小船。

    这小船上的却并不是正经的山寨喽啰。这就是违反了清乡令之后,抛弃了户籍,浪迹在这片无法之地的自在渔民、

    这些黑户口的渔人很明白梁山的屹立不倒,是他们衣食自由永不纳税的背后靠山。这山若是不在了,黑户口们一个个都会被官府拿去充配军,又或者发卖为土豪家里豢养的私仆家奴。

    因为这个利益纽带,只要梁山头领有号箭发出,附近的渔民都要来响应。倒不一定敢参战。但载客,搬运物资,销赃什么的,完全不在话下。

    毕竟,有很多农民恋栈土地,为了几亩私产,甘愿苦苦背负沉重的赋税的劳役。

    毕竟,总有那么些人生性不羁爱自由,为了不纳税,宁愿不要土地。

    这两类人的分歧,自古有之。直到地球末日,这样的分歧也不会消亡,始终存在。

    西城所豪夺私田,扩张公田。说起来是国家资本主义的雏形思维。这举措其实蛮先进的不是错。但恰好助长了两种人的进一步分歧。恋栈土地的好农民,越发更少了。浮浪的自由黑户,越发多起来。

    此刻鸣镝起处,随时就有渔民来援。俨然数百里的大水泊已经成了人民战争的汪洋。

    张清笑了笑,冲武大富拱手说道:“武家哥哥不是旱鸭子吧,这船有些不稳便,须是水性好的才敢乘它。”

    这一听就有摸底和嘲讽的意味,这菜园哥跟大富哥一见面第一印象就不好,一开始就不和谐。张清看样子隐隐有点伺机挑事儿的意思。

    蒯飞也没打算跟这个家伙探讨水性的事情。

    “你是孟州来的。孟州在哪里?离登州有多远?”

    飞哥页没打算跟水浒108人全都成好朋友。索性也就冷冰冰地不理睬张清的寒暄。

    要么不吱声,要吱声就说点有用的。

    登舟是胶东半岛的重要据点,梁山众是有可能从青岛或者刘公岛军港出海的。

    但历史上梁山众是从海州出海……也就是江苏海盐到连云港之间的某个港湾。这时候上海还是海底世界呢,蒯飞知道这时候的海岸线跟后世颇有不同。于是不去费事儿琢磨哪里有良港的问题。

    反正胶州半岛有码头,江苏沿海有码头,浙江的宁波明州,台州,温州都有码头。

    梁山众在历史上没能从山东出海,是因为这时期登州有宗泽在坐镇。

    梁山是两次参与了征方腊的,第一次在杭州大战方腊主力,第二次则是追杀漏网的吕师囊。不得不说,梁山众很可能是奔着明、温,台三大要港去的。却不知道为何没能如愿。

    到最后宋江及其亲信已经成功登上了海盗船。出海的地方是江苏海州。

    张叔夜并不是靠战术和缉拿手段来生擒宋江的。張少尹实际上是捉住了某个历史上没记载的要紧人物做人质,以此逼迫宋江放下武器投案自首。

    彼时宋江都已经在海上了,随时可以升帆远飏……却还是上岸来投案就缚。

    该说是宋公明真讲义气呢?还是张叔夜够烂仔呢?又或者宋江妇人之仁,为某些不为人知的羁绊所困,终于没能逃走。

    但很明显,36人中大多数都成功杨帆出海。被捉的,仅仅只有某个神秘人,以及下船登岸自首的宋头领。

    谁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呢。

    此事距离发生的时间还早。世界已经大变。有飞哥在,宋江一伙儿无须去浙江,也不用去江苏,直接从登州就可出海。搞定宗泽对梁山众也许千难万难,对武大富却格外简单。

    所以蒯飞跟张清没别的话好讲,要讲就讲讲登州目前的近况吧。

    ……
………………………………

第343章、有邪念

    张清脸上的神情很不自在,有些玩味。

    似笑非笑的道:“我等既能硬闯过这镇前镇后两道大门,也就能护着大郎原路再杀过去。其实没必要换船兜个这么大的圈子。”

    这家伙表面上十分守礼,尊重一切按例应该尊重的人物,脸上的容色十分低调和自谦,说话的语气也颇柔顺。放下身段一味地做小。因为他排位比武松低一截,所以不得不执小弟之礼,敬事大哥。

    但他也毫不掩饰瞧不起这个矮拙肥胖的民间面点师。

    态度虽然恭谨,言语的内容却句句都在找过不去。

    蒯飞自忖跟这姓张的从未见面从不曾打过任何交道,他就想不明白了,无缘无故的,老给洒家添堵,这是为何?

    难道这就是人类的原罪么?毫无瓜葛的两个陌路人,一旦遇见,无中生有的自然就带着仇恨值?或许这不是什么仇恨,仅仅只是单纯的瞧不起人。也许张清身上没什么原罪,原罪就是武大郎长得一副天生被人瞧不起的模样。

    所以,一定要找个什么由头,教训教训这小子。让他后悔曾经以貌取人。

    然而这家伙狗眼看人低,并不十分露骨,至少他的态度是温和的。只是老跟武大郎过不去,一会儿说武大郎作为旱鸭子会不会翻船,一会儿又说武大郎怯弱不敢在大家的护送上勇闯敌镇。

    这罪行不算好严重,罪不至死。可是真的很烦,不教训一下不行。

    自从今日首开杀戒,蒯飞的情绪陷溺于暴躁野蛮的状况下不能自拔,一言不合就想杀人。倘若不是念在梁山众人结义为兄弟,牵一发或会动全身。不然早已让莱茵一刀子剁了这孙子。

    现在就拿梁山全伙开刀,显然是不合适的。蒯飞还是希望劝这一伙人向东出海离开。

    既然不能杀光36人,碍于传说中的结义问题,那就一个都不好杀。

    强行忍住这口鸟气……除了杀人,还有什么更好的惩戒办法吗?

    “英子,你有好主意没?”飞哥心想,妹纸都是甄嬛传达人,折腾人的鬼主意肯定比自己多。

    “哥你不是霸占了神霄宫?你可以给自己弄个真人头衔,然后收这家伙做徒弟。然后就可以各种整治他了。这年月的师徒关系,有点好像欧陆那边1314世纪的学徒。学徒基本上是奴仆或者仆役的待遇啊。为了学技术,卖身给师父家。包吃住,但不给工钱。任打任杀。未获允准之前,叛出师门的,全天下皆曰可杀。嗯,这样就很好发泄你的怨气了。”

    “可是,师徒规则既然是如此严苛,那家伙会轻易投师?我要显露多华丽的大招才能招到信徒啊?”蒯飞觉得这事情有点棘手。

    “这地头上原本是有太乙真人的。这太乙哥不是跟112同归于尽了么?你正好接管太乙哥留下的影响力。先别管大招怎么放,你不妨问问这些之前对太乙真人有个怎样的认知?我没猜错的话,乙哥应该在过去数十年里一直很活跃的,在这块地盘上肯定留下过各种神奇仙踪。弄清楚乙哥是用什么手段来扮演神棍的,然后才好因地制宜,拆他的台。反正他事实上就是被你给打跑了,骨灰都没剩下。你比乙哥强势,接管他之前积累下的神棍基础,应该不难。”

    “好吧,我试试。”

    蒯飞对张清说道:“菜哥是吧?你去过登州没?据说那里有神仙。孟州距离登州有多远路程?你应该见过些御街的仙人,或者骑鹤的真人又或者炼气筑基的修真客?”

    登州是个很好的神棍切入点,崂山、蓬莱、瀛洲、青丘、琅琊的传说都肇始于此地。未来数十年后重阳派能够在此地崛起,足以证明这里原本就很有道派神棍生存的肥沃土壤。

    “哈,登州那地方……”张清的脸色有些异样,似乎恰好碰准了他的点。

    稍稍有点犹豫,但还是带着些得意的神色,抬头45度仰望天边,仿佛在追忆着某段曾经黄金的旧时光,“我曾去过那里……追随一位神仙师父炼气修真……”

    “跟神仙学种菜?那你家菜园子里一定栽培出各种好品种来。”蒯飞这并不完全是挖苦,阴差阳错的,似乎这菜园子可以帮武大厨解决良品芥末的问题。

    初衷本来是调查宗泽,调查山东的海港,因为张清态度不友善,按照蒯英的建议,飞哥尝试从神棍套路入手,却忽然又想起了厨子的本分来。可是……112去了异世界,没人发布任务,这厨神还能练成?

    张清有些着恼,薄怒低喝道:“不可胡说!师尊授我的乃是投石秘术。”

    “汗!投石的不是没羽箭张清么?你不该是菜园子张青?弄混了吧?”

    “没有什么没羽箭,只有我菜园子张清。”这家伙十分自负地叹道,“你不是第一个问这问题的人。吴军师和卢博士都问过同样的问题。他们怀疑是两个人合体成了一个。我的回答是,从来就没有什么两个,就只有我一个。你们这些穿越犯,全搞错了。”

    蒯飞:“……还可以这样啊?”

    吴军师和卢博士是穿越的这没什么悬念。奇葩的是,这些智慧高的完全跟真人一样。身为的张清,竟然吐槽穿越犯们犯下的各种错失。这真是情何以堪啊。

    眼见得武大富一脸懵逼,被这个大新闻给震惊到发傻的程度,张清很开心,哈哈一笑:“大郎即是武二郎的嫡亲胞兄,也不算外人。我就实话透露给你一点点秘密吧……我那师尊可是了不得的高人,授我一门皮肉乾坤秘术。我可以时而变身菜农,时而变身使臣大将……这诀窍其实就是……”

    “等等!使臣什么的不该是朝廷命官?你不用打卡上班?就这么跑到山寨当土匪头领了?”蒯飞无心去听他卖弄什么诀窍。

    按例这种吞吞吐吐说话的,都不会有诚意。欲言又止的勾起你的好奇心之后,真正的“机密”和“诀窍”,最终是不会讲透的。这一套,飞哥识得破。所以不去理会什么仙家秘辛。他倒是对这个一魂双体的模式感到新奇。

    “唔……那个其实没什么好奇怪的……”张清的卖弄,被武大富给无视了,感觉有些悻悻的,心有不甘的道:“主要是真正的秘诀我不能讲出来。不知道秘诀的话,就会感到同时控制两个分身不可思议。其实知道秘诀的话,倒也没什么好惊诧的。可惜是不能讲,那么你就只管为此惊悚莫名好了。”

    这厮果然是恶意吊人胃口,然后最终却……恨不得一刀切了这孙子!

    算了!不去跟这浑人怄气。

    “有什么了不起的玄奥,东海修真界的大能们,再玄也玄不过太乙真人吧。”蒯飞心想太乙哥乃是本省的幕后掌控者,所以太乙无疑是头号老大。这头牌都被干掉了,其他下级修真客又能算个啥呢。

    心里这么想着,嘴上信口就说:“太乙都挂了……何况太乙之下的其余散客呢……”他倒不是有意炫耀或者存心装逼,就是随口这么一叹。

    “什么?!”张清两眼圆睁,几乎跳起来,大喊道:“太师父挂了?挂了是什么意思?”

    “挂了就是死了呗。”蒯飞心想,这是未来语汇,古代人未必知道挂这个词。不过,梁山上十几二十个穿越犯扎堆呢,也说不定这些家伙早已习惯了未来语法风格。

    这时候武松出声制止了张清。

    “兄弟,镇东的炮声好长时间没响了。我们的计划不是这样的。真是担心那边会不会出状况啊。”忧心忡忡地眺望着镇子的方向。

    张清的脸色立刻变黑掉,气愤愤地斜视武大郎一眼:“这都是令兄……”

    张清对武大郎的态度,仍旧是敌意的,凡事都怪武大郎不好。但这家伙说话还是很含蓄的,他愣是没把这一句话说全,他就没说这全都是令兄的错,令兄不好什么的。“错”和“不好”这样尖锐的措辞,他是不肯公然讲出口来的。

    去20世纪这家伙很有做法律工作的潜质啊。涉嫌“人身攻击”或者“诽谤”的话,他只是暗示,并没有讲太透。很好地控制了自己的嘴。

    这厮不地道!蒯飞更加坚定了要弄死这孙子的决心!但不能直接杀掉。得弄成让别人没话可讲的正常死亡或者因公阵亡。

    于是蒯飞看了看正在徐徐划来的小船……这是浅水的泥沼池,好像莲藕基地的那种地貌,能划船,但时常搁浅需要跳下来换个方向推船。

    小船还要再过二十或者三十分钟才能靠近。

    “二郎不放心炮队的弟兄么?那不妨过去看看。切记不要一次性释放太强的力量。只要你自己不爆发,这世上没几个人能奈何得了你。留心床弩的威胁就好。想去就去吧。我们可在船上等你。”

    毕竟是自己的便宜兄弟,人家李清照和梁红玉都说过兄友弟恭,所以但凡是武二郎想干什么事儿,武大郎总是先一步替他设想好了。

    “啧啧!二郎啊,令兄对你真是容让。你赶紧去赶紧回。”张清也跟着催促起来。

    感觉好像哪里有点没对。

    但蒯飞没有多想。也没再说什么。

    目送武松飞火流星般的冲着南面飞奔而去……

    武松刚走开,张清赶紧凑上来低声相询:“太乙真人怎么挂的?神仙不是不死的么?”

    他这么一说,蒯飞立即醒悟到刚刚为什么感觉有点不妥了……

    这家伙有邪念!

    之前蒯飞谈及太乙挂掉的大新闻,这家伙显然是大受触动。虽然脸上并没有流露异样,内心肯定是波澜壮阔了……也许太乙门下有什么蒯飞不知的秘闻,也许张清涉入的远比想象的深……所以呢……

    为什么武松在场的时候他不提问,武松一走开他就急着凑近过来低声密探呢?

    很明显涉及了见不得光的某些坏事情,甚至还有可能张清是想要动粗,故此才催促武松离开,然后他才好下辣手。

    哼哼,小看了飞哥大领主的潜在力量,你小子是会吃大亏的哦!蒯飞的心里在偷笑。面上却装作戒惧和害怕的样子,朝后退了一步,拉开与张清之间的距离。

    “有话好好说,别靠这么近好吗?我不喜欢臭汉的口气。”

    故意示敌以弱,这样才可以激发对方的狂妄。狂起来,他是什么都敢做,什么话都敢讲的吧?这正是蒯飞想要的效果。所以刻意示弱以骄敌。

    臭汉这词是正经的宋语,不是未来语。

    古代人早在新石器时代就懂得用花瓣和花粉以及香草和薄荷调制香氛药剂,早在身穿兽皮和粗葛的年月,女人就喜欢把自己弄得香喷喷的……当然必须是略富裕略有阶级的女人才行。

    奇怪的是,男性一直没跟女性一样同步接受香薰疗法。

    历经数万年的进化,女性跟植物草药类香氛结成了绑定关系。在这些香草植物的辅助下,女性皮肤变得来白皙粉嫩,男人却皮糙肉厚浑身臭汗……

    这可真有点奇怪。

    寇准贵为宰执,也是臭臭的。据说寇老爷子把真宗皇帝揿在椅子里,硬逼皇帝把他的长篇教诲说完。然后皇帝飞快地逃跑,说是不喜欢臭汉靠得太近。

    赵宋皇帝家族是不臭的,因男人不用花香,选用沉香、檀香、、没药,这些都是从阿拉伯舶来的行货。仅供皇帝御用。

    苏东坡之流的雅士也能分到少许。但寇准宗泽之类的鲁莽者则不喜这个调调。

    现在蒯飞就套用赵官家对寇宰相的那个台词:臭汉,离我远点!

    张清赧然,摸摸头,一脸的羞愧和迷惘。

    倘若对方是唇红齿白面如冠玉的潘安之辈,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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