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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去宋朝-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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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补救，小王夫人弄了些蜀山特色的香草料，把这快糊的肘子重新蒸过，寄希望于这些香草料可以掩饰那略略有些焦糊的味道。
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这几种异样的滋味，凑在一块，歪打正着，反倒造就出一种前所未有的美味体验。这个段子，搁在后世，是普罗大众好吃嘴们喜闻乐见的一则民间趣闻，搁在这政和年间，那可就是个不大不小的罪过了！苏轼死了还有太中大夫苏辙呢！你敢随便乱说人家苏东坡两口子的夫妻秘闻？欠抽！讨打！
总之，这是一种很特别的美味！一个特别让人想不到的烹饪过程！
尤其还有，特别保密的香料配方。
即便是到了八百年后，各大名厨做出来的这道菜，味道也是很不一样的。作为东坡故里眉山县，当地大厨宣称自己使用了十七种香料，具体是哪十七种？偏不告诉你！
开玩笑！随随便便告诉你了，还能叫个秘制东坡肘子么？
即便不是在眉山，其他地方的大厨，也是各有各的秘方秘法。
蒯飞也有自己家传的特殊心得。
但他没办法跟大宋大相国寺的僧众长老们解释，自己所知的这些小窍门，究竟是从何而来。
于是，想不当神棍都不行了。
“大师傅！不必心急！这道流功夫，向来就讲究一个师法自然，天人合一。洒家今日要烧的这个猪肉，是暗合了天道秩序运行的至高真理在内。太上老君曾经曰过：至刚者柔，至柔者刚。至鲜者必然带着些腥气。这猪肉去腥去腻的真正妙诀，其实并不在香辛佐料的添加上，却在于火候和耐心。”
也不记得老子原话是怎么讲的了，反正大概就是个差不多的意思，蒯飞随口瞎掰起来。
于是这香积厨的大师傅就陷入了沉思。
大宋朝既崇佛又崇道，到了这徽宗上台以后，崇道之风，渐渐升华到一个最高巅峰。
政和时代，在医卜星相道术书画瓷器领域，创造了二十一世纪至高科技也无法予以还原的刹那辉煌，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青花瓷是真正的巅峰杰作，后世再也无法超越。赵佶本人亲手绘制的芙蓉锦鸡图，在苏富比的拍卖价也不弱于宋青花，也是动不动就要好几个亿。
中医方面，政和时代官方修编了全新的“政和本草”，以取代过于老旧的“唐本草”。
直到明代李时珍，亦不敢公然推翻这“政和本草”。李时珍只好谎称自己所撰的医术，叫做“本草纲目”。纲目者，取其重点，舍弃细节也。李时珍本意是想要创新，删掉几百年前那些错误的没用的医科条目，却根本不敢说出口，只好说成是提纲取舍。由此可知，这政和年代，在中医领域，对后世的影响力起码一直威慑到李时珍那里。
赵佶从来就不是一个碌碌之辈。
除了瓷器、国画、中医，徽宗治下最大最辉煌的成就其实是……
九阴真经与辟邪剑法！
好吧，九阴真经、辟邪剑谱，显然是金老师跟大家恶搞出来的一个玩笑话，但这个玩笑话的前半段，却是完全真实的硬历史。
宋徽宗藱集十万卷道藏，有心将道流体系正式纳入到三省六部的体制中来。这是真的。此举倘若成功，一级小道士，十级大道士，三十级魔导师，四十级大魔导士，六十级玉清真人，八十级大罗金仙什么的，全都会成为拿着俸禄上得朝堂的正式国家干部。大罗金仙们也能手捧笏板，站在朝堂上，跟宰相和枢密使们一起讨论国家政事与军事。
科举，也会增设一个道科。
道士们左手一把桃木剑，右手一个慢动作！道士也要上考场！
学而优则仕！道而优，也仕！
按照金老师的设定，黄裳是个大太监，藱集十万道藏这项工作，就是黄公公在亲手抓。这黄公公十分敬业，每一卷道藏都要亲自过目，不知不觉就看齐了全部十万卷。
根据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的这么一个科学推理，金老师就推定这黄公公虽然是没有修成正仙，却恰好可以修得成武学大宗师。
于是就有了九阴真经。
九阴真经后来拆散成了残篇，其中一部分就变成了辟邪剑谱。
这个藱集了十万道藏，在此基础上推衍出新式功法的事情，还真的有！
不但是真的有，而且就是当下正在发生的现在进行时……
蒯飞只要不傻，那就一定要借力于这一股时尚新风。
这风气，现如今，那可是，最热门最时髦的。
一旦扯上了这么一个道字，基本上除了极少数道家高手，没人胆敢反驳！
这崇道国策，这真经玩法，也就相当于是当今天下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谁敢公然说出半个不字来！
尤其是这佛门……
佛与道，原来是个公平竞争的关系，双方各凭实力，尽力向民间争取更多的信众。
政和年代，道家强势到了历史上最巅峰的一瞬间，佛门其实已经沦为了陪衬，也即是官托儿。
香积厨的大师傅一听这武大富公然卖弄起道家无上心经来，顿时就安静下来。
再也不敢有半句异议。
只要是道教大仙说的，那一定就是对的！佛门弟子举双手双脚表示支持！
“至鲜者必然带着些腥气吗？贫僧不以为然！”
这大相国寺毕竟是高手如云，以蒯飞如此浅薄的低阶神棍功力，自是只能够忽悠某个不识字的大厨，却忽悠不了遍阅佛典的真…大和尚。
于是，立即就有一位有见识有学问的有道高僧，挺身站了出来，一下子就命中了武大郎这番瞎话里头，最大的这个软肋。
……
………………………………
第46章、武大郎得意一笑
至鲜者腥，这是蒯飞信口胡诌的。
事前并没有仔细推敲过。他就一草根厨子，并不是贾岛灵魂附体。说话的时候，也没想认真过一旦被人纠错要怎么应对。
“请教这位大师，这鲜字怎么写？”蒯飞略加思索，决定歪了这层楼。
这也就是网路上常有的鬼扯套路。你跟我谈法律，我跟你讲节操。你跟我讲节操的时候，我跟你扯上情怀。等你也谈起情怀的时候，我却说起法律。总之就是个胡搅乱缠，瞎绕，绕死你丫的！
大相国寺不戒荤腥，又是专门负责招待大宋朝官散朝后来吃工作餐的半官方食堂，这里的大和尚早都精于美食之道。岂能被区区一个小问题给问住了？
想当年，程颐跟苏轼，也就在这里展开激烈争辩。这大相国寺的香积厨，俨然就好比中海南国宴一般的江湖地位。
区区一道拆字题，想忽悠谁呢？老和尚颔首微笑：“鲜字的写法，那当然是左鱼右羊。”
“再请教，羊膻味是腥还是鲜？”
蒯飞再一次脑筋急拐弯，继续盘问。这一次的问题，那就很有点儿技术含量了。
这羊膻味腥与鲜的问题，却不是从起点书里看来，这倒是他自己生活中自悟得来。
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有一次吃饭的时候，听见隔壁座位一食客，在那里高声大气地赞扬，说这老板店里的羊肉做得好。
赞曰：你们这的羊肉做得太好吃啦！完全没有羊膻味！
这食客显然是打算要恭维那个店家，这马屁却恰好没有拍在点子上。
蒯飞在一旁听了这话就感觉蛋蛋好扯！好疼！尼玛羊肉若是没了膻味，还好意思叫个羊肉么？那还有个锤子吃头啊！
经过这次的花絮，心里头也就有了一个渐渐清晰起来的全新认知：羊肉膻味过重，那自然是野蛮人才能下口的粗野吃法；羊肉若是加工到完全不腥不膻，那反倒成了焚琴煮鹤，纯属扫兴。
这结论是清晰肯定的。
这里头，其实就是一个尺度的问题。
那么，如何界定这个尺度合适还是不合适呢？用酒类行业后世流行科学浓度计量法，来厘定一个百分比，以此来确定究竟保留多少腥膻度为最佳么？这显然不是个好办法！这显然就会造就出一连串的工业化快餐来，却得不到真正的美食。
真正的美食，应当好像写意山水画，有远近，有参差，有层次，有浓淡渐变的过程。
或者也可以譬喻为香水，既有前香，又有余韵，在香气逐渐挥发的过程中，层层叠叠地，分期分批地，渐渐让人品味出三种或者三种以上挥发速度各不相同的香氛味儿。
这么个意思，大概也就是高人们装逼时最喜欢说的所谓“意境”或者“境界”了。
二十一世纪的那根蒯飞，只是朦朦胧胧知道这么个大约的方向感，却完全没有可实践操作的相应手段。这一切，全是虚的，只能空了吹吹，并无实战价值。
直到这一次天赋系统激活……
其实也不算完全激活。目前蒯飞掌握的这个系统，怎么看都是个不完整的局部版本。所以不能算作是严格意义上的系统激活，只能算作是初窥门径，初次摸到了一点点系统功能的轮廓。
这一下顿时就有了天翻地覆的质变。
以前那些朦朦胧胧的纯属yy想法，现在都可以具现化，获得了可操作性。
之前拿了阿莲的身体，当作是测试对象，仅仅只靠冥想就升了一级。这段体验，对蒯飞来讲，太有用了！
虽然只升了第一级，虽然成功升级以后并没有直接获得什么像样的福利。但是，这次升级过程，让蒯飞真切体会到厨神天赋的境界感。
厨神天赋，究竟好在哪里？这天赋是天生的？是系统赐予的？还是个人修习磨练出来的呢？
这一切疑惑，此刻全都有了答案！
这天赋！三分靠天意，七分靠打饼！爱饼恰会赢！
还是用三段式香氛做例子，现在只要给我们飞哥一瓶夏奈尔香水，无论是n01、no5，还是n08，他都可以嗅得出其中的明显区别。倘若给我们飞哥三年时间，关在笼子里成天就跟这几种香水呆在一起。三年下来，他就可以毫不费力地分辨出其中所用香料的配比和层次分布规律。虽然现在还做不到那个程度，但这条路线，却已经被指明。
熟能生巧！其实是每个人都可以做得到！当一个人倾尽一生的心力，专注于一件事情，那便没有什么办不成的！喊穷是吧？你有没有试过用三十年时间去打个地洞、倒个古斗呢？你从来没有那么专注过，所以你穷！
当然并不是每个樵夫都能成为斫琴大师，樵夫伐木一百年恐怕也还是樵夫。所以除了熟练度之外，方向正确的指路人，方法正确的引导步骤，也是很必须的。
有个倒斗师傅指点过的，跟一辈子只晓得砍柴的，确实也有点气数上的差异。
在这一点上，蒯飞就不得不鸣谢一下某系统的支持了。虽然大联盟领袖们背地里不怀好意，但他们在引导这三十七名参赛者正确学习进步这个环节中，并没有出老千。毕竟，大联盟也不想最终得到三十六个废物，他们是想要收获真正高水平的厨神食谱。所以大联盟在辅导和导引方面，做得来，也算是蛮用心的。
此刻，飞哥还不是真正的厨神，却已经在黑暗中依稀看见了北斗星。
他已经知道了这条厨神之路，要走往哪个方向。
于是乎，下意识地，忍不住就跟老和尚辩论起羊腥膻的分寸感掌握问题来。
这羊肉的膻味，当然是不能完全祛除的，完全祛除就不是羊味道了。却也不敢100保留天然羊腥膻，那样就成了茹毛饮血的野蛮人。
什么分寸是好？什么尺度是糟？
寻常厨子能够做到哪一步？真正的厨神又能够做到哪一步？这个技术细节问题，其实也就跟夏奈尔香水的配方，属于同一个理念了。
能够恰到好处拿捏住这个分寸的，就是个优秀的大厨。
能够把三种不同火候，以写意山水画的至高审美原则，巧妙层叠起来，才有可能成为超越大厨的真厨神。
飞哥现在也做不到那一步，但他已经看到了最终的走向。
谅这老和尚也没有这样深的见识。
心想：这老和尚应该是想不到这么深的层次上来吧？
既然飞哥此刻是懂得较多而做得略少，那他当然要扬长避短，发挥嘴炮和悟性上的优势，巧妙掩过自己实战手艺的不足。
所以飞哥这时候忽然跟老和尚抛出“至鲜者腥”这样一个脱胎于太上老君“上善若水”思想的哲学命题来，并非脑子秀逗，而是很机智地藏了个拙。
老和尚顿时就陷入了长考。
佛门对道家思想的体悟，毕竟是不够深！隔行如隔山嘛！
当今这个时势，没有十足十把握的话，和尚是不敢随便乱跟道士抬杠的！
老和尚其实也并不是被武大郎随口这一句话，就说得来哑口无言，身为大相国寺藏经阁门前的扫地僧，老和尚怎么可能有那么蠢！此刻，老和尚其实是十分谨慎地，穷搜自己脑海中浩如烟海的博大精深知识库，试图寻找出一个最得当的辩证手段。
和尚最爱辩经抬杠，唐僧最爱跟人讲道理，这是路人皆知的常识。
道家遇到这种问题，很可能故作潇洒地一笑而过，但大宋时代的有道高僧们，注定会为此陷入巨大的困扰！
我们飞哥作为来自于后世的大话西游观众，对于唐僧那个臭德性的熟悉程度，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利用当代佛门高僧身上，必然存在的这么一个死穴，轻轻松松装逼成功。
羊膻味究竟是腥还是鲜？先有膻还是先有鲜？鸡生蛋还是蛋生鸡？这种涉及到世界本源的超哲学概念，一直到世界文明发展到康德哲学和叔本华那个时代，都是无解的大难题。
谅这老和尚想破了脑壳也想不通！
对于二十一世纪的人来讲，这实在是太简单了！当然是先有蛋后有鸡！因为在鸟类出现之前，蜥蜴们早就已经会下蛋了。至于腥膻和鲜味之间的辩证法？那不过就是诸多神经元反射的综合汇总而已。神经元对于诸般美食的反射本能，是复杂多变的。因此，好厨子也要与时俱进，让复合滋味的层次感，堆叠得更加立体化。这在后世根本就是很简单的常识好不好！
说得更直白一点：人类在本质上还是残留有野兽的基因，但人类文明的进程始终在向更绅士更文雅的方向发展。所以人类天性里是隐藏有一些兽性的，比如嗜血，比如好色，好斗。
康德哲学和光明神教一力宣扬人类的神性，否定兽性的必然存在，这早已成了后世之人调侃惯了的一个古老笑话。君不见周迅版的“红高粱”播出之后，大家都称赞某男主乃是一只“行走的荷尔蒙”。二十一世纪的普罗大众，见多识广，早就已经习惯性地默认：本能、激素、兽性大发什么的，乃是极其自然的生理现象，根本就不必大惊小怪。未来之人，除了起点女频个别处0女作家之外，再也不会有人像程颐朱熹那样，将这一切视为洪水猛兽。普罗大众再也不用像光明神教曾经做过的那样，用所谓的神性来装逼。
飞哥要走的这条美食之道，的的确确，也就是老子所曾说的天人合一之道。何谓天人合一？兽性本能与理性雅骚完美并存而已。什么食物最好吃？以本能诱惑为起点，引得食客们食指大动，这只是下品厨子的入门手段。
激发了食客最本能的贪吃**之后，还要进一步装逼，装逼装到艺术和人文的高度上来，这便是真的极品厨神。
所以岛国鬼子搞出来的爱0情0动0作0片也被戏称为动物世界。米开朗基罗弄出来的光屁屁美男美女，那就是璀璨永恒的艺术之光。无他，只因为鬼子的逼格不怎么够，米罗却天生装得一把好逼！
厨艺，入门以激发本能渴望为本！其中逼格最高者，终将成就神格！
眼见得老和尚用心思索起这么一道极其“深奥”的哲学难题来……北宋的老和尚有可能超越康德和黑格尔么？没可能的事情。康德大人都搞不定的难题，老和尚注定想不通！
武大郎得意一笑，丢开这老和尚不管，继续照看锅里的猪肘去了。
……
………………………………
第47章、炒の奥义
当猪皮微微有点变焦的时候，是最香的一瞬间。
个中窍门，其实很容易懂。
全聚德烤鸭，吃的就是那焦酥脆爽的油皮。油脂在烤鸭的烤制过程中，浸出了绝大多数，因此吃起来就不是太过油腻。这溢出的油脂，反过来又锁住了鸭皮鸭肉的肉汁不流失，这便是全聚德烤の奥义。当然，这里仅仅只是个科普的大略。
当大种花家的古代厨子，首次使用高温的油脂，来煎炒肉类食材的时候，世界第二次美食革命的序幕，便已经悄然拉开。
为什么是第二次美食革命？
第一次美食革命的光荣成就，显然应该归属于古老的燧人氏。是他们带头钻木取火，让人类从此吃上了烧烤！妈妈再不用担心小孩子吃了生肉拉稀摆带的问题！
这第二次美食革命，就在于植物油和动物油脂的烹炒技术。
在后世这已经是路人皆知的常识。
先是烈火烹油，再置入肉类食材。
高温的食用油得以在很短时间内，全面包裹住入锅的肉块、肉片、肉丝。
倘若少了这个工艺流程，肉质必然会变柴。不但是味同嚼蜡，还特别容易夹牙缝。
被滚油完美包裹的肉块、肉片、肉丝，其表面得以迅速构造出一层保护膜，有效锁住肉汁不致于过度流失。肉汁饱满的肉食，鲜嫩、多汁、丰润有弹性，绝不卡你牙缝！
营养学专家也盛赞这样的工艺进步。油烹技术的推广和应用，带给人类的不仅仅是更好的口感，还有更多的营养。
譬如鸡蛋的三种吃法！
二十世纪和二十一世纪，只要是个初中生，都从化学课本又或者自然常识课本上，学到过这么一则小知识：蛋白质一旦遇到高温或者遇到重金属，就会导致蛋白质的瞬间死亡。这也就是古代人喜欢吞金自杀之死の奥义。
这么说起来，蛋白质其实是一种很容易死掉的小生命咯？那么，我们日常煮蛋的时候，煮熟得到的那些鸡蛋白，是死的呢？还是活的呢？
答案是明摆的：那是死亡的蛋白质遗体！
接下来，带来的后续问题，就有点世界真奇妙一看吓一跳的意思了！
死掉的蛋白质，吃了能有用？
答案是：完全没用！
后续引发的思考就是：尼玛老资这二十几年吃了好几千个水煮蛋！你特么的现在告诉我全都白吃了么？
是的！基本上都白吃了！不过，营养虽然是无限趋近于零，但是那些死蛋白带来的温饱感还是不错的，你至少得到过心理上的慰安。
那么……
打开鸡蛋的正确姿势应该是怎样呢？
答案是：有条件的话尽量生吃！但这个过程很考究，没条件的孩子不宜盲目效仿。
只因为鸡蛋是一种特别容易被大肠杆菌污染的脆弱体，超过48小时的鸡蛋，其内涵的杆菌浓度就会对人体造成较为可虑的伤害。
倘若你自己养鸡自己取蛋，下一个吃一个，那便很好很有营养！
倘若你是超市里买来的鸡蛋嘛……现如今的物流配送系统，能不能在48小时内把刚生下来的崭新鸡蛋送到你的厨房里，你自己去琢磨琢磨。
于是，水煮蛋的吃法，其实是工业人类在彻底告别自给自足的田园时代之后，最终选择的无奈之举。
倘若还在绿色农耕时代的话，鸡蛋还是煎作溏心蛋来吃比较好！
回不去绿色环保时代的话，又不是有实力操控物流速度的大土豪的话，那就别吃生鸡蛋和溏心蛋了，乖乖把鸡蛋煮熟了吃！虽然没啥营养，多少也有些慰安效果不是？总比吃一肚子的担心要好！
和鸡蛋相似，牛奶也存在同样的烦恼。
巴氏灭菌法虽然安全可靠，却杀死了超过80以上的有益氨基酸和上百种复合蛋白酶。所以……要不要喝点非巴氏的真牛奶呢？ok，还是会回到物流的问题上来。你知道你的牛奶是多少小时之前从牛妈妈身上挤出来的吗？
于是乎，当今世道，最可靠的，还是鱼和肉。
滚油锁汁技术，完美保存了肉汁的营养和肉质的鲜美！
称它为第二次美食革命，一点也不过分。
大宋时代……
这第二次美食革命的新浪潮，才刚刚开了个头，远远没有到达最高0潮！
只因为宋人还没有来得及量产油菜，也就没能够量产菜籽油。
你想说大豆油吗？那个豆子目前是重要主食之一，宋朝人民还没有奢侈到敢于拿上品的黄豆来榨油的程度。
于是这年月只能用猪油羊油来炒菜。
牛是战略资源，牛油是罕有之物，用来制备军需蜡烛都喊不够。山洞里头点几根牛油巨烛，在武侠书里似乎是低阶土匪爱干的事情，其实在当代奢侈得很！钻山豹之流，还是乖乖地点几个松明火把去吧，那个最便宜。
羊油炒菜的效果是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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