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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系统去宋朝-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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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老老范头发都白了，还娶了个如花美妾，老来又得一子，这是常态，是件小事情。武大郎当然不是狭隘到，因为这么一件小事儿，就对范文正公粉转黑。
武大郎的看法其实是：范氏家风端正，在各个领域都是了不起的时代英模，唯独在老大爷垂涎小萝莉这么一个私生活情趣坎儿上，老范一家子，有点迈不过去，这是个不大不小的瑕疵。
倘若是范仲淹的长子范纯仁，也许不一定继承乃父所传的此项家风。偏偏这范纯粹是必定继承到范仲淹这项绝活的。因为这范纯粹的妈妈，就是一树梨花压海棠事件中的海棠当事人。设身处地，站在范纯粹的视角上看问题，显然这小老范是要举双手双脚，坚决拥护老夫少妻的性福生活传统！倘若他不衷心拥护这个，无疑就是对他自己的生母不敬。
于是，在六十岁的小老范身边，出现一个目测也就是二十岁上下的，特别会卖萌的，韩国人气偶像歌团，水嫩嫩的小美女。这实在太可以理解了！同时，这也太让人不放心了！
武大郎低着头，不说话。一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的模样。故意顶撞党中央，这么一副挺欠抽的老顽固态度。
小老范认真看了看武大郎，又转过头，含着笑意，看了看李真伊。
他没有进一步责备武大郎不识时务，违拗犯上。
老人家不理武大郎，反倒是冲着李真伊，这么说道：“李真伊，你自己说说看，我有什么理由信任你这样一个来自海外的留学生。”
这位老人家，果然是有些大智慧，以及高风亮节。
蒯飞心想，这范真人不采用权势强压手段，也不来讲什么大道理，直接让李真伊自己来证明自己。这果然是相当不俗的机智策略。这生姜，果然还是老的辣。飞哥自己的脑子，肯定是没这么灵活的。这样一来，关于老年痴呆的担心，也就释去了一大半。
接下来，这李真伊便娇滴滴地说道：
“大郎当面骂我们三姓家奴，这话虽然好难听，却也在理。”
“可是，武家大郎啊，你知不知道我们顺英王心里头怎么想？”
“泡菜王会怎么想？这个我怎么会知道！你究竟想说什么呢？”
武大郎适才已经当面践踏过泡菜人的体面，这道梁子，已经结下来了，再没有和解的余地。他也就不再跟棒子姑娘瞎讲什么五讲四美，冷眼斜视着她。
虽然有悖于党中央睦邻友好的基本国策！但老资乃是一介草根，又不曾代表我宋国家意志。老资就是任性！想不友好就不友好！咋地！你咬我啊！
泡菜妹纸的天赋，果然柔顺度高级强化。武大郎气焰张狂，咄咄逼人，她竟然一点儿也不生气。
依旧是瞪着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一脸的呆萌天真，款款言道：
“我这姐夫王顺英，心里苦呀，还没地方去说。他还能怎么做？可怜咱们高丽国，周围的邻居都这么狠，哪个都打不过。就算王顺英衷诚依附于大宋，那也没用。大宋也打不过大辽，也管不着女真。根本就帮不上咱们的忙。”
“若是不做这三姓家奴的话，那我们顺英王就只能在宋辽金三家里头，选一家。若是要选择最强势的老大，这分明就该是大辽。若是要选择地盘相接，最直接构成威胁的近邻，那就该投靠女真。怎么也不会轮到大宋。”
“咦？这可就奇怪了！那我就闹不懂了！李真伊，你跟你哥哥李英洙两个，为什么还要跑到我大宋来呢？”
武大郎觉得对方说的这番话，其实蛮有道理。歧视的态度，渐渐转变为好奇。
李真伊丢开武大郎，转过头面对范真人。剪水双瞳中，透射出一股比地下党更加坚毅的眼神，用庄重虔诚的态度，仰望着范真人和蔼可亲的皱纹脸。
“我庆南李家，只是王顺英手中四大王牌的其中一张。王顺英才不会把所有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里面。在派出遣宋使的同时，他也派出了遣辽使、遣金使。”
这么一说，武大郎也就略懂了对方想要表达的这层意思。
的确！当高丽王朝分别派出遣宋使、遣辽使、遣金使之后，高丽贵族阶级，势必就分化为拥宋、拥辽、拜金三个对立的朋党。李真伊李英洙兄妹两个，要想保护庆南李家的利益不被削弱，甚至得到扩张。她和她哥哥，还只能把筹码押在大宋身上。大宋兴，拥宋派则强，庆南李家随之而兴。大宋衰，庆南李家也要跟着衰下去。
这样一来，大家就被利益关系，绑在了同一辆战车上！
武大郎是个粗鄙小人，蒯飞是个年轻的农民工，原本是不懂得这些弯弯绕绕。此刻听李真伊这么一说，顿时解锁了好多好多新姿势，自然而然地，将她刮目相看。
………………………………
第96章、薅旧社会的羊毛
“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武大郎欣然说道，“那么就让李真伊小姐做我的助理，我没意见。既然我是个博士，那么就让李真伊小姐做个硕士吧！”
一边说起硕士，一边斜瞅着棒子美女胸前的硕大之物。
却不料，冷不防，老范插进来一句吐槽语。
“武博士这就信任她了？图样图森破！”
这小老范年纪一大把，胡子眉毛都白了，性格却是老返小，像个孩子似的爱赌气。这分明就是要打脸，予以回敬，报复武大郎之前的那个图样图森破来着。
“在常态下，李家兄妹确实是跟我们绑在了同一辆战车上。可是，倘若大辽和大金方面，又或者未来的全真教派，刻意想要收买庆南李家呢？你觉得她们有理由抗拒敌对势力的收买？”
武大郎满头黑线。图森破的人，果然是自己呀。
他还真没把事情想得来这么复杂。
蒯飞和武大郎一辈子都是小人物。小人物被大人物忽视成了习惯。自己压根就没有往，世界瞩目的那个方向上去想。
老范就不同了。在他出身之前，他老爹已经万众瞩目。而且这是最高级别的瞩目，虽历千秋万代也不断绝。范纯粹一出生就习惯被全世界的目光所聚焦。他的想法，当然跟我们飞哥，完全两样。
“契丹人倘若斥以巨资，只怕就会有佛跳墙之事发生。不过，如来佛的手掌心足够大，倒也不怕孙猴子多翻几个筋斗。”
佛跳墙，大概是明朝才会有的一道乱炖汤煲。这小老范，俨然就是大宋朝克格勃头子，专注追捕穿越犯，苦心浸淫数十年。他听说过佛跳墙和西游记，一点也不稀奇。
老范这意思其实就是，李云龙、李真伊，这两兄妹，倘若无足轻重，倒还无妨。一旦露出些峥嵘的苗头来，分分钟会引来大辽和大金的浓厚兴趣。到时候，这两兄妹究竟是盟友还是奸细，那就得具体情况具体分析了。
一旦这两兄妹奇货可居，通常情况下，是出价最高者赢得全局。
但道高一尺魔高一丈，万事皆有其解。出价不高的一方，也有其他手段可以赢得这样的角逐回合。很简单，让这个奇货可居的对象，变得来不那么奇货可居。自然也就不会有人再用高价来收买。
蒯飞心想，大概……这就是所谓的帝王心术了吧。
这套极其腹黑的勾当，武大郎相信自己仅仅只是听说过些皮毛，远远谈不上奥义精通。很明显，当你既不能力敌，又不能智取对手的时候，那还是快快逃走，又或者及早投降以为妙。于是，赶紧转变态度，顺手又拍一记马屁。
“范老果然不愧是范老，咱武大富受教了。想来大宋朝廷以及咱们这神霄宫，是另有手段来确保李家兄妹不会反叛。这具体的手段，我也不敢问。总之范老说是这妹纸可以信任，那我信任她便是了。”
具体这老范是如何控制李真伊的，武大郎还真不敢多问。
范真人：“呵呵！”
意外多出这么一个花絮之后，蒯飞对小老范的看法，变得来跟以前不同。
之前，是拜了教科书所赐，很单纯地把范仲淹父子，脸谱化地定位成大宋好干部焦裕禄。
现在，这小老范隐隐又露出来一副“拉夫连季・帕夫洛维奇・范・贝利亚”、“海因里希・范・希姆莱”类似的冷酷面容，这个……那个……我们飞哥心里头略害怕！
略害怕只是个挽尊的说法！真相其实是很害怕很害怕！若说不怕，那才是吹牛逼！
面对契卡…克格勃、面对盖世太保，你不怕？真当自个儿是特殊材料造成的人？苏维埃英雄特工灵魂附体吗？
我们飞哥，是普通材料做成的。
武大郎更加是渣渣材料构成。
心里头念头这么一转，对李真伊的真诚度问题，固然是不敢再问了。却又由此而引发了更多的担心！
我去！我家二郎，我家阿莲，还有公孙胜和鲁智深，以及素未谋面的河北及时雨、山东呼保义哥哥，一旦落在这帕夫洛维奇・范贝利亚，以及，海因里希・范史莱姆手里，会不会死得略惨？
这问题根本不敢想啊！稍稍这么一想，这麻烦，顿时就变大了！
不知道哪个古人曾经这么曰过：人固有一死，为哥们义气而死，重于泰山，为自私自利而死，轻若鸟毛。
一想到这里，我们飞哥一腔热血，顿时冲上了头。
“呵呵！”
武大郎以呵呵，正面硬刚范真人的呵呵。
范真人的呵呵，大意是不置可否。核材料不可泄漏。泄漏有风险！涉足需谨慎！
武大郎的这个呵呵，这潜台词可就丰富了！
萝卜炖火药的秘诀，你以为这就是全部？
no！no！
云笈七签缺漏的，是足足两页纸。
区区一个萝卜秘方，充其量只能占去一行字。考虑到繁体占地面积略多，毛笔手抄的小楷字体比后世印刷体略大，最多也就是两三行。
除了萝卜之外……
这厨神火药汤锅里……还要搭配这个……搭配那个……
我会那么轻易交出全部的底牌么？呵呵！
咱们慢慢地讨价还价吧！先把二郎和阿莲两个的终身福利包下来再说！
没错！蒯飞也觉得自己这么做，略猥琐。
可是！小人物的性命，在这封建帝王时代，贱如草芥。不猥琐点，能顺利活到最后一集吗？
反正汉奸大错咱们不犯！挖封建主义墙角的小错，不妨多犯点！这又不是挖社会主义墙角，又不是薅（hao）社会主义羊毛。
咱薅的，这可是，万恶的黑暗旧社会羊毛啊！
这羊毛！必须薅！不薅不足以平民愤！
……
………………………………
第97章、功名利禄
范真人继续：“呵呵！”
武大郎把心一横，也不好多说别的，也就跟着继续：“呵呵！”
只可怜了刚刚宣告就任的女硕士李真伊。
就好像乒乓球台旁边，蹲着的一只呆萌小猫，一脸懵逼，眼睛瞪得圆圆地，左一眼，右一眼，看这两个男人左一个呵呵，右一个呵呵。
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敢提问。
最后，还是范真人胸襟更大，智慧更深。
主动打破这个僵局。
“咳咳！快别跟我老人家呵呵了！你们那年月有个什么电影里头，貌似说过这么一句：不见兔子不撒鹰，不见鬼子不拉弦。是吧？”
“范大老博闻强记，武大富由衷佩服！佩服之极！”
“那我问你：咱俩现在谁是兔子，谁是鬼子？”
“啊？！”
武大郎猝不及防，被这个问题给问得直发愣。
低着头想了会儿，“我们彼此互为兔子，互为鬼子。”
“孺子可教也！”范真人捋须微笑，“呵呵呵！”
忽然又觉得这呵呵的态度，实在是有点不够诚恳，很可能再度陷入呵呵对呵呵，这样一个双向吐口水的烂泥潭。
老范当然不会那么蠢，跟一个下里巴人置什么气呢？有意思么？
即刻便送上一份特别的治愈性鸡汤。
“我们之间，没必要彼此互呵。既然你已经明悟，你我互为兔子和鬼子。那你自然也就明白：在你的提纯办法，得到有效验证之前，其实你没有讨价还价的本钱。”
“老夫我年纪大你好几十岁，也不来跟你斤斤计较。你想提出些什么条件，只管提出来。老夫不承诺替你办妥这些琐碎事儿，却可以担一个保，只要你真能把那东西作将出来，我保你前程似锦，以及至亲好友，一生平安、多福多寿。既有功名、亦不缺财帛。”
范大老开出的这个条件，可说是十分十分优厚。
仅仅一项实验获得成功，他就敢于慷国家之概，让武大郎一家，鸡犬升天。让至亲好友，全都有功名、又发财，还要保他们一辈子平安康健。
倘若这番话，是从别的什么人嘴里讲出来，飞哥还真不敢当真相信。
但这小老范说出来的话，就是可以相信！
小老范显然是有所明悟，深知未来时代大火炮的厉害。被他弄死弄残的数百个穿越客，显然已经无数次跟这小老范，详尽描述过未来战争的壮丽场景。rpg打坦克什么的，战斧导弹炸碉堡什么的……
拉·武瓦锡·大郎适才透露出来的这么一项，看起来只是腌萝卜的手艺，其实暗蕴着厨神阶级的至高化学奥义。
厨神虽然不如战神和武神那么炫酷，毕竟也是神！
厨神虽然未必能够全面掌握所谓化学的奥义，却挨边能够巧妙达成一小部分化学实践的成果。
虽然只是一小部分。
然则，这一小部分，也恰好能够让大宋玩得起戚继光虎蹲风格的野战炮。仅仅也就比攻城炮和要塞炮，略差一级。在大航海时代开启之前，这项科技，已经是全球无敌的了。
此刻老范还不能肯定这武大郎是不是第五百零一个志大才疏的吹牛匠，但这武大郎的实验一旦成功的话……
这功勋！尼玛！别说是封侯拜相，直接给他个世袭罔替的丹书铁券亲王爵禄，那也不过分啊！
这科技，显然是，分分钟能够让我大宋，无敌于整个世界啊！
所以范真人并不是狮子大开口，他是诚心诚意地，要去赵官家面前，为这武博士请功。
为这个既愚蠢且又不懂礼貌的卖炊饼的矮穷矬，请一个古往今来，从未有过的，天大的功劳。
想想看，古往今来，历代名臣名将功勋榜上，排在最前列的，都是些谁？都做过些啥？
云台二十八将能帮大汉朝开疆拓土多少千里？新式火炮呢？范真人听说过拿破仑炮和纳尔逊海军短重炮的故事，在这个基础上打个四五折，也足够把我大宋海商船队，摇身一变，改造为世界第一海军。云台二十八将，凌烟阁二十四贤达，谁能有这本事？
诸葛丞相有这本事？
齐之管仲、汉之张良、楚之霸王、秦之始皇帝，他们谁有这个能耐？
海军一旦横行霸道于大宋…大食这条镔铁航路，大宋中国，完全可以死死扼住世界列国的咽喉。
同样也是从穿越人当中西陆发烧友那里审来的情报，直到大航海时代结束，工业革命开始，大马士革花纹钢的军事地位，都没有任何别国工匠可以取而代之。
成吉思汗需要大马士革钢，疯狂的伊万雷帝以及波罗的海那位彼得大帝，仍然需要大马士革钢。
直到18xx年，不列颠人领先折腾出焦炭炼钢的奥义，大马士革以及“摒提地”，这才渐渐失去世界军事咽喉的历史地位。
“镔铁”，其实是个外来词的谐音，跟沙发或者咖啡一样。其本意是指南亚某个铁匠聚集地，“摒提地”，这意思就是“镔铁”产地。
兵家必争之急所。
铁木真的儿子们，是从阿富汗、巴基斯坦一路杀下去的。
大宋的战马资源不足，不可以效仿游牧民族的玩法。
于是，大炮和巨舰，成为必选方案。
智利那地方……究竟有多远呢？老范不由得妄想起来，我宋目前的海航力量，也不晓得能不能打通那么远的航路。我这辈子，兴许是见不到那一日了。但我的儿子和孙子，却很有可能成功开采到传说中至为纯粹的，爆燃魔法石！可怜老范提审过的那些人犯里面，好多西幻粉丝。尤其是冰与火之歌几乎人人能背上几段。于是范真人的世界观略有些乱。有魔法，有科学，甚至还有喷火巨龙。
范仲淹的宝贝儿子，自然不是碌碌之辈。
一下子就摸准了武大郎的脉搏。
当老范开出这样一系列条件之后，蒯飞再也无话可讲。
感动啊！除了感动！他还能说啥？
不过，我们飞哥也留意到了这样一个关键细节：小老范从头到尾，在李真伊在场的情况下，绝口不提萝卜这个字眼。
武大郎心领神会。
对于泡菜妹纸的所谓信任，其实也就是那么回事儿而已。领导说过的话！千万别当真！集结号什么的，根本靠不住！
接下来，我们飞哥就一五一十地，把我家阿莲，我家二郎，连带着梁红玉、鲁智深、公孙胜，一起提了出来。
这几个人，都要保下来。一个个都要有功名，有财产，有寿算，有福泽！
这其中，最重要的其实是功名和寿算。
大宋虽然重商，但没有功名在身的商人，一旦吃起官司来，很容易被贪官酷吏找个借口整死。譬如这河北玉麒麟卢员外，不晓得是不是纯虚构人物，但这卢俊义的遭遇，倒也合符情理。他没有功名在身啊。
大宋朝开国太祖皇帝赵匡胤，那是在祖宗灵位前许下誓愿，要厚待士大夫。并严厉嘱咐自己的儿孙后辈，永远贯彻这条赵氏公约。事实上南北两宋所有皇帝，都很认真地贯彻了这条太祖遗训。
岳飞如果是个文士，也就不会惨死大理寺。
所以，这小老范许下的这些福利里头，功名这一项至为有用，这基本上就是免死金牌。比柴进家里祖传的丹书铁券还靠谱些。
这第二重要的，当然就是长寿。
范仲淹是怎么死的？
六十多岁了，在朝堂斗争之中不幸落败，被政敌刻意安排，天南地北的，一年两调度。除了邠州是他自己申请之外，今天调任邓州，明天又是杭州，接下来青州、颍州。最后死于调任途中，原因据说是冬寒病重。
大宋虽然不杀文臣，却没说过不能用其他手段阴死你。
水浒传里，宋江喝毒酒，卢俊义服水银，这段子虽然是瞎扯淡，却很生动地刻画出“阴死你丫的”这么一个时代主旋律来。
武大郎对此，只是略懂。
范真人却是肚子里头透亮透亮的。
当范真人开出这样的优遇条件来，响鼓不用重锤，闻弦歌而知雅意，蒯飞再蠢也听出来这背后的潜台词了。这意思，还能不懂？
小老范已经替武大郎和他的亲友们，未雨绸缪，把免死政策，以及“阴死你丫的”这一路腹黑手段，一揽子全都替你们扛了下来。
这还不够？
这实在是！太够了！
太够意思了！这范裕禄，确实是个好干部啊！
……
………………………………
第98章、不如休去
我们飞哥才不是什么富贵不能淫的模范人物。
飞哥能淫的！
一旦富贵逼人，很容易就把我们飞哥给淫掉了。
眼眶都快要湿润了
感动的！不吹牛！这还真是被老范给感动的！
不信你也试试，暖宝宝，或者换成是，李强上人，鼻子一酸，眼泪汪汪地当面跟你讲：孩子！雪灾算什么！不要哭！擦干眼泪跟我走！我保你当上地委书记。附带存款若干若干的瑞士银行账户，以及，一揽子全包干的各种政治、经济领域终身豁免权。
开玩笑！宝宝带头哭给你看了！你敢不陪着他一起哭两嗓子？
就算你天生没泪腺，鳄鱼眼泪你好歹也得挤一溜出来撑场面呀！
于是武大郎眼泪汪汪地
“我武大富的个人荣辱，生死富贵，那就不劳范老操心了，我这几个亲友，必须照顾好了，你老人家可是姓范的，你可不敢食言而肥。倘若只是说得出，事后却做不到，那可对不住你爹！”
我们飞哥这句话，是有这么两层意思在内。
其一则是得寸进尺，趁此良机，进一步提升自己的逼格。不是说好了，一旦改变历史节奏，时空局的干探就会出现，然后干掉我们飞哥吗。故此，我们飞哥是注定享受不着各种福利的。这时候把自个儿打扮成，牺牲我一人，造福我宋万千百姓，这样一幅烈士慷概的模样。这个逼，现成的，不装白不装。反正这火药是非搞不可，搞出来之后，反正都要挂，这个逼，当然要装起来。
早装逼，早获利。想想看，以神霄宫的强大背景和实力，要怎么抚慰一个行将走上反动派刑场的我宋壮士？
让高渐离过来给荆哥来一曲风萧萧兮易水寒？nnn！那是春秋战国模式。我宋早就不流行易水寒那么凄凉的悲壮音乐了。
须知这柳三变的一阙雨霖铃，在我宋的审美观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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