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系统去宋朝-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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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模样，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全无大侠风采。

　　　　屋顶上的这么一闹，立马就惊醒了假寐中的邓九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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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哥的传说

　　　　古代人因为晚上没事儿干，所以睡得早。

　　　　这时候其实只有晚上八点半，邓九娘一点都不觉得困。

　　　　她并没有当真睡着，只是极度无聊地躺在床上，胡乱打发着漫漫长夜。

　　　　这时候听到屋顶上有什么庞然大物一路滚过，紧接着哗啦哗啦地落了下来，那当然是要第一时间跑出来看看情况。

　　　　说的虽然是第一时间，等她打着灯笼走出门来的时候，已经好几分钟过去了。

　　　　女人毕竟是女人。

　　　　九娘首先要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火捻子。这火捻子里预埋着许多星星之火，好似蚊香一般地慢慢燃着。迎风一招，就变成了明火，可以引燃桌上的蜡烛。这蜡烛点燃之后，吹灭了火捻子上的明火，然后还得小心翼翼地，把这小蜡烛装进灯笼里头去。

　　　　然后还要拢好散乱的云鬓，仔细穿好抹胸，再挨个儿扣好宋代汉服肋下的几个系绊……

　　　　虽然在武大郎跟前她完全可以随随便便开放胸前的风景线，抹胸都可以不用穿。但现在分明是有外人闯进来了，那就绝不能被外面的野男人轻易看去了妇人家的**地。

　　　　大宋的女子虽然在言语上是相当地轻佻，穿着却并没有大唐那样奔放不羁。

　　　　不过，这时代暂时也也还没有来到“看了奴家的身子，奴家从此就是你的人了”那个阶段。女子被看男人看过了身子，便缠上那男子，不死不休。这一套是南宋程颐朱熹这一伙儿酸儒搞出来的未来新风尚。此刻尚在北宋，大宋妹纸们的观念暂时还没有那么保守。不过北宋跟南宋之间相隔的也不算好远。北宋的妇人，多多少少是有了一些提防色狼的戒备心，不再如大唐女汉纸那么自信满满地，公然面向全社会，恣意炫耀自己硕大美白的胸器。

　　　　所以大宋古装剧如果没有拍错的话，应该是不会落得个武媚娘惨遭切胸那么悲催的下场。

　　　　于是真…潘金莲（邓九娘）花了好一阵子功夫才把自己拾掇整齐。莲步轻移，打着红彤彤做工精致的小灯笼，十分婉约地出得门来，就看见自家后院子里，地坪上叉手叉脚横躺着好一条魁梧汉子。

　　　　这汉子躺在那里，一时看不清脸上的容貌是好是歹。

　　　　单单只看这腰身，这胳膊，这又粗又壮的大长腿，便已经隐约让这妇人的小心肝儿，感觉有些小抽搐。

　　　　（喂！助理导演，给个配乐：套马杆地汉纸威武雄壮……）

　　　　（乌兰图雅：怪我咯！）

　　　　武大郎蹲在地上这汉子的身边，低着头跟这汉子正在小声嘀咕着什么。眼瞅着九娘打着一把红灯笼，袅袅婷婷地走过来了，便抬头笑呵呵地招呼道：“娘子，快快过来，见过你二叔。”

　　　　又对地上躺着那汉子笑道：“二郎，几年没来家了，还没见过你嫂子吧？”

　　　　被唤作二郎的那条汉子，听了这话，便在地下挣扎着想要起来行礼。

　　　　约莫是刚才那一跤摔得来着实不轻，这所谓的武二郎却也并没有身怀什么极其高明的绝技。费力在地下挣扎了一番，竟然没能够爬得起来。

　　　　武大郎看了这光景，忍不住便笑。

　　　　“二郎你这身功夫，好像有点不够看！我有点怀疑你打不打得过那只大虫。”

　　　　“哪只老虎？哥哥要我怎么打？”武二郎应该只是闪了腰，并没有什么内伤。虽然挣在地下爬不起来，说话却不结巴。

　　　　一听这话，便知道他还没有去打过景阳冈的某只大…老…虎。

　　　　蒯飞的心里有些惘然若失。

　　　　后世大种花家的男人们，没有一个不爱水浒传的。景阳冈打虎英雄武松的形象，那是多么多么地狂拽霸气！只可惜，水浒传终究只是施耐奄老师加工出来的夸张艺术。

　　　　看眼前这个情形，武二郎不但是没有打过老…虎的，就凭他将才从房顶上倒栽葱摔下来这份身手，某老…虎毫不费力地生吞活吃了他根本没什么悬念。

　　　　“别忙着起来！”蒯飞虽然对武二郎大感失望，毕竟也还是自己今世的亲弟弟，怎么也不能拿些难听的话公然嘲讽于他，“也别管什么大虫了，那只是哥哥随口讲了个笑话。跟你嫂子也不着急行什么见面礼。你就乖乖地躺着吧！哥哥这就给你拿狗皮膏药去。”

　　　　蒯飞起身就要进屋去取那专治跌打损伤的狗皮膏药。

　　　　九娘这时候恰好款款地走到了身边，低着头，冲着地下的武二郎呆呆地瞅了好一会儿。

　　　　忽然拈着裙角，微微蹲了蹲，作了个万福，口中说道：“奴家姓邓，小名唤作九娘，见过二叔。”

　　　　武二郎躺在地下，赶紧支吾着抱起拳头回了一揖，口中应道，“武大贵见过嫂嫂。”

　　　　正在半道上走着的蒯飞，乍然听见这句话，忍不住地虎躯一震。

　　　　卧槽！这个原版的武二郎实在跟水浒传相去甚远啊甚远！甚至连名字也不叫武松了，叫个“大贵”。

　　　　其实这段记忆武大郎的心里头早就揣得有，只是蒯飞一时来不及逐一详查。武大郎自己的名字倒还差强人意：武大富！

　　　　大富啊！这还真不能说是个渣名字。将来开馆子倘若开得发达了，取个大富餐厅、大富集团之类之类的名号，倒也勉强听得过去。

　　　　哥哥叫大富，弟弟紧跟着叫个大贵，这就很让人牙酸了。

　　　　总之我们飞哥此刻感觉是相当地羞耻，几乎是羞惭无地。情不自禁地掩面想要泪奔，一路奔回屋里，翻箱倒柜寻找狗皮膏药去了。

　　　　这狗皮膏药，恰好就是打虎将李忠临街贩卖的那种传统小商品。

　　　　古代行走江湖的卖艺人，耍一套花拳绣腿，再舞弄几路枪棒，所图的可不仅仅是观众们的一片喝彩，而是，趁机就要向围观群众兜售他所谓的祖传秘药，也就是这专治跌打损伤的狗皮膏药。

　　　　这膏药做得很厚实，真材实料童叟无欺，拿在手里头都感觉沉甸甸硬邦邦的。

　　　　这么硬邦邦的狗皮膏药，又要如何贴得上受伤人的后腰呢？

　　　　这就需要搁在小火炉上，慢慢地用小火将此物煨热。一方面是热乎乎的膏药能够更好地释放药力，另一方面，硬邦邦的冷膏药便于贮藏，在火上细烤之后的热膏药，变得来软乎乎的，就能够很好地贴合患处的肌肤。

　　　　说实话，古代老祖宗在这样一款传统膏药上，还真是做出了很走心的设计。

　　　　蒯飞拿了膏药就赶紧去了厨房，毕竟救治伤病员这种事情无论如何是要放在第一优先级的。

　　　　此刻，蹲在红泥小火炉旁，手里拿着一副沉重厚实的狗皮膏药，在火上翻来覆去地仔细煨烤着，心里头就忍不住翻起江倒起海来。

　　　　我这是有多蠢！竟敢让九娘单独呆在后院照看地下躺着的武二郎？

　　　　今晚这事情我做得是不是有点欠考虑啊！

　　　　蒯飞的头，现在感觉有点疼了！

　　　　内心深处有两个小人正在激烈地争辩着。一个说：放心吧，你来到这里是真实的大宋，这里不是水浒世界，你媳妇儿跟你弟弟不会有什么绯闻的。再则说了，即便是水浒传，你那侠肝义胆的好兄弟，最后不还是义正辞严地抵制了嫂子打来的糖衣炮弹么？这有什么好担心的！

　　　　另一个却说：艺术总是来源于生活。既然潘金莲可以跟武松眉来眼去，那就寓意着武大郎家的后院确实存在着起火隐患，邓九娘这个妞有问题！有很大很大的问题！要知道施耐奄老师并不是凭空创作水浒传的，在那本神书问世之前，元末明初的茶楼酒肆里就已经流传着各种有关哥的传说。施老师不过是在这些民间传说的基础上汇总编篡成书。这也就是说：水浒传里的那桩公案，恐怕并不是空穴来风，在真实原型人物身上，其实也是有发生过的。

　　　　蒯飞这时候就有点快要沉不住气了！

　　　　这种事情，谁能忍得下去？姥姥能忍舅舅也不能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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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神器觉醒

　　　　原先那个武大郎的天赋秉性，既善且顺。遇到眼前这种情况，也许就睁只眼闭只眼，让事情顺其自然，随缘发展下去算了。

　　　　可是蒯飞不同。

　　　　他正值青春年少。这个年龄的少年人，心气最高，脾气也够糙。心里头一旦冒起来那么一股子无名火气，那就很难再把这口气咽回去。

　　　　这狗皮膏药还没有完全烤软下来，蒯飞已经按捺不住，大踏步地从厨房里冲了出来。

　　　　蒯飞自我感觉已经是尽可能的甩开“大步”，奈何武大郎天生脚短。心头这么一急，脚下这么一赶，大步流星的豪迈气概并没有成功表现出来，两条小短腿倒是像风火轮一般快速翻飞，滴溜溜地一路飞跑起来。

　　　　眼见得自家嫡亲的大哥从厨房里头，风风火火地，一溜烟的“滚”将出来，武二郎的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这武大郎的身子是横着长的，虽然在纵向上苦不够高，在横向上却得到了加倍强化的锻炼效果，所以远远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圆滚滚的肉球。一旦甩开了一连串的小碎步，飞一般地跑起来，粗略那么一看，倒还真地好像是“滚”将出来的。

　　　　武二郎一时料不定自家大哥是不是遭遇了什么特殊状况，只是用蛋蛋很疼的忧伤眼神望过来。

　　　　九娘原本是面向二郎，背对着大郎，这时候却掉过头来，笑靥如花，柔情款款地，软语叮咛说道：“大郎慢些跑！仔细脚底！”

　　　　按说邓九娘其实就是，她的为人倒跟水浒传里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一向是个专门家里横的女泼才。

　　　　其实21世纪也有很多妹纸天生“家里横”，也就是在自己男人跟前成天各种撒泼耍横，一旦在外面遇到了总裁先生又或者高富帅，立码变成了人畜无害的可爱小猫咪。

　　　　蒯飞虽然是个处…男，却也懂得起多数女生都有这样类似的小毛病。

　　　　一看九娘收敛了母大虫的嚣张气焰，忽然换上了温驯良善的假羊皮，这里头的意思，哪还能不懂呢？这分明就是想要在武二郎的跟前刷好感度呀！

　　　　这么一想，蒯飞的心里更加生气了。

　　　　这股子无名火起来得十分突兀，以致于他干脆就忘记了：适才为了趴窗台临时搬运的若干砖块，此刻还没有来得及全部归还原位。

　　　　九娘适才的提醒，那态度固然是刻意要在二郎跟前卖萌邀宠，着实可恨。但她那句话里具体的内容，却并非诳语。

　　　　这院子里原本平坦的地面上，现在不平坦了，无端端地多出来几块砖。

　　　　照武家大哥这么风风火火的脚速看起来，那是很可能一不留神踩在砖头上把脚踝给崴了。

　　　　说时迟那时快，邓九娘和武二郎还来不及进一步给出更明确的提醒……

　　　　蒯飞已经一脚踏上了半块该死的青砖。

　　　　“卧槽！这一次丢人丢大发了！”

　　　　武大郎这一脚踏上半块青砖，没有根基的青砖吃不住力，往旁边那么一滑，大郎的脚下顿时失去了应有的支撑点，整个身子蓦地一顿，凌空颤抖了那么一下，然后便推金山倒玉柱一般轰然倒下。

　　　　“我……我真是太失败了！我对不住祖国对不起人民，我对不起ccav和mtv我给穿越界丢脸了啊！我好不甘心哪！”

　　　　蒯飞就这么心怀不甘地，抱憾跌跤，脸朝下趴着摔出来一个赖蛤蟆平沙落雁式。当然，一定要绞尽脑汁予以粉饰的话，其实也可以称之为青蛙王子pose。

　　　　“咦？”

　　　　“这是个啥玩意儿？”

　　　　“神仙？妖怪？”

　　　　蒯飞饰演的武大郎一角，此刻脸朝下扑爬在泥地上，一时看不见身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但两位围观群众发出的议论声，好像有点不科学？

　　　　这对狗男女莫不是拿错了剧本？

　　　　武大郎囧囧有神地摔出一个狗爬式来，即便潘金莲和武松为人厚道，没有放声大笑起来，起码也该偷偷地取笑一番呀。

　　　　神仙妖怪这究竟是哪个频道串台串过来的bug台词？

　　　　挣扎着抬起头来朝面前那么一看……

　　　　一个银光闪烁的蛋状飞行物，正悬浮在半空中，滴溜溜地旋转着……

　　　　我勒了个去！如此科幻的场景，不应该随随便便出现在大宋时代啊！大联盟小秘书你这是要作死么？

　　　　一看到这么个科幻气息极其浓郁的小道具凌空悬浮，蒯飞哪还用得着再想，不用说，这肯定就是某只小秘书曾经提及过的什么什么未来厨具，又或者所谓的随身空间，被适才这一摔，意外给激活了吧？

　　　　“这东西被潘金莲和武松两个古代人当面看见了，这样玩真的不会有问题？｜”

　　　　蒯飞在心里叹息着，默默呼叫了那个不靠谱的小秘书。

　　　　“哎呦！飞哥你这可就是错怪好人了。”

　　　　小秘书立即回应了蒯飞提出的投诉，她扑哧扑哧地偷笑着，一边为自己的错误行为开脱责任，“按照安保系统在那一瞬间得出的模拟计算结论，宿主身体失去平衡后遭遇严重创伤的概率高达80％。安保系统根据内存中事先固化好的应急预案，自行启动了紧急救助程序。刚才若不是小男孩一号在刻不容缓间替你缓冲了一下，此刻宿主的身体恐怕已经严重受损。飞哥你看，我们大联盟对每一位宿主都是很负责任地！是吧？”

　　　　“别跟我瞎吹了！你们还不是看在赚钱的面子上，为了剽窃三十六路宿主们的技术，才舍得下这么大工本来保障宿主的人身安全。宿主若是翘了，你们什么也得不到！”

　　　　“咳咳！我说得够清楚了吗？刚才发生的事情，不是我干的。是开发部门固化在芯片组里的固定模块，遇到紧急状况，这个模块会自动执行安保动作。”

　　　　“噢！大联盟的技术已经这么先进了？那可还真是个好东西！”蒯飞的态度立即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不再为此事生气，反倒是兴趣盎然起来。

　　　　心想着，眼前这个水浒时代，类似这样的护身神器，实在是太重要了！

　　　　眼下的大宋使用的编年历，据武大郎提供的记忆，乃是所谓的宋徽宗建…中…靖…国元年，其实就是历史上的1110或者1111年。即便蒯飞不是个靠谱的历史砖家，胡乱估算起来，偏差最大也不会偏出1108…1112之间这个范围。

　　　　这个时间数据意味着什么呢？

　　　　意味着数年之内，最迟不晚于1119年宋江就会策动声势浩大的农民起义，南方的方腊届时也会趁乱揭竿而起。

　　　　蒯飞本来就是从农村出来的穷diao丝，新东西厨师学校面向的生员多数都是农民工子弟，他对农民起义这种事情是要举双手双脚给予赞成的。倘有机会，他也想要亲自上梁山去玩上那么几天。

　　　　想想看，李逵同学说得多有道理啊：皇帝轮流做，今年轮到赵官家，明年就该我哥哥。

　　　　这是多么超时代的先进皿煮觉悟！美利坚大陆某个超级帝国现行的两党轮流执政模式，估计就从我们逵哥那里偷学去的。

　　　　然而……然而……水浒山寨再好，飞哥也是断断不能够跟着武二郎跑去梁山泊落草为寇。

　　　　因为，随后的1125年冬天，以及接下来的1126年春节，那就是大名鼎鼎的靖康之难。

　　　　宋江一伙儿混球好汉，等于是变相帮到了粘罕和金兀术一个大忙啊！倘若不是刚刚在宋江方腊之乱中元气大伤，大宋兵马未必就招架不住来自东北女真人的骑兵突袭。

　　　　是的，就是突袭没错。

　　　　据天涯煮酒的历史达人们吹嘘说，当年大宋帝国可是坐拥整整一百万禁军，其中至少二十万装备了制式铁甲和优质钢刀。来犯我大宋的女真人骑兵统共不过十五万，还十分嚣张地兵分两路。粘罕之一路围攻山西太原，充分发挥了骑兵野战机动性方面的强大优势，用围城打援的太祖兵法，在太原城下十万一拨二十万又一拨分期分批地蚕食了数十万之陆陆续续来自于各地的大宋救援部队。就连水浒传里鲁提辖头顶的最高级上峰，大名鼎鼎的小种经略相公本人也在太原城下被金国粘罕元帅临阵斩去了首级。

　　　　金国二太子完颜宗望的另一路骑兵从河北山东地界，千里穿插，直接迂回到汴京城下。

　　　　大宋兵马在100万vs15万的这场旷世大战当中，弃权认输，主动投降。投降之后的结果大家都晓得了，宋徽宗、宋钦宗父子两个被押运到黑龙江当作战利品去祭拜女真人信奉的萨满大神。宋徽宗赵佶膝下养育的三十二个大宋公主至少一半被女真人强盗**致死，另一半大概是咬舌自尽了。

　　　　这是大种花家源远流长的壮阔文明史上最大的一场浩劫，是莫大之国耻，同时也是穿越客们引以为最大的憾事。

　　　　所谓最大的憾事，指的是北宋汴京是世界首例出现资本主义工商业萌芽的当代全球第一大文明都市，倘若不是一朝毁于战乱的话，兴许大宋就此兴旺发达，牛的一笔，直接超前哥伦布300年拿下美洲，未来世界根本轮不到不列颠人出来打造什么日不落帝国了。

　　　　这么好的一个历史发展机遇，壮哉我大种花家傲然领先世界文明一大步的黄金时代，就这么毁在了女真人蛮族出身两个战术天才的手里。

　　　　虽然靖康之难的主要责任人第一是大宋整个官僚阶级完全腐那个败化，第二是自赵匡胤以下历代皇帝一直重文轻武，第三是宋徽宗赵佶不务正业，成天热衷书法绘画和泡妞，压根不理朝政，第四是蔡京、高俅、童贯、杨戬一干佞臣误国害民，第五才排得上宋江方腊一伙人严重动摇到大宋帝国的国防根基。

　　　　虽然宋江要负的历史责任，所占的权重相对比较小，但这份责任，依旧是沉重无比。靖康之难，让大种花家失去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瞎子都看得见这一系列事情之间的前因后果关联性，金兵1125年来到汴京城下，宋江却在1119年纵横山东扰乱天下。那位十分十分了不起的宋公明哥哥，也许他并不是故意的，但他的的确确就是国家和民族的罪人之一啊。

　　　　总而言之，先有宋江方腊之乱，后有金兵大举入侵，（再接下来还有成吉思汗和忽必烈一家子彻底扑灭我南宋于崖山），蒯飞很清楚自己接下来的日子要在极度凶险的乱世当中，艰难渡过。

　　　　按照小秘书的介绍，这个系统为了严密保护宿主的人身安全，竟然配备了相当先进的智能化自启动紧急救助程序……这岂不是……岂不是就意味着……

　　　　在这个冷兵器时代，飞哥可以无视一切速度有限的物理攻击？

　　　　无论是刀枪箭矢，又或者飞石飞刀，这系统都可以辅助宿主自行做出规避动作？

　　　　虽然将才摔下去的姿势略有些难看，但相对于如此流弊的规避属性，姿势难看一些，那算得了什么呢？

　　　　这么一来，蒯飞的心境立即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对于数年后即将爆发的水泊梁山大起义，对于十数年后必然引爆的金宋战争，蒯飞现在有了完全不同的想法。

　　　　有此神技傍身，倘若还一心只想赚钱泡妞，不懂得为国家发挥一点作用，你特么的还是不是中国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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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歪风邪气

　　　　半个时辰过后，这三个人在堂屋里围着一张大方桌，分别坐了下来。

　　　　武氏父母早已不在，大郎就是一家之主，理所当然地一屁股坐上了主人席位。大郎带头落座之后，武二郎不用任何人指点，紧跟着坐到了左首第一位。

　　　　蒯飞的心里头始终惦记着水浒英雄排座次这么一个经典范本，心知这个时代的风气便是理应如此。讲究座次，这无疑是个很有内涵的传统国粹，必须认真加以观摩和学习。

　　　　可是那水浒传毕竟是明朝的小说了，施耐奄的徒弟就是罗贯中，水浒传成书也就比三国演义早不了多少一点。施老师书中所描写英雄排座次的那些套路，真的是北宋风尚？不是大明风俗？

　　　　仔细想想，施老师在这个细节上应该不会写错。毕竟他是个元末明初的退役武将出身，解甲归田之后客串成了大明写手。大宋和大明之间，其实也就只相隔一个元朝。蒙古人的大元帝国十分短命，对于元末明初的施老师而言，大宋其实是刚刚过去没多久的事情，施老师写起来应该是相当的贴近真实。

　　　　所以，武二郎坐上左首第一位，想来也是很符合宋时规矩的。

　　　　就好像电影里蒋校长召开军事会议的场景，校长大人当然是坐在横头主席位上，长长的会议桌两边坐着两排国…军…将…领。大种花家每一个小地主家里，在堂屋里落座的时候，都是同样的套路。

　　　　主人坐在上方主席位。

　　　　自家人按长幼尊卑的次序，一顺风地坐在左手边。倘若有宾客来访，宾客也要按照地位尊卑的次序，一顺风坐在右手边。

　　　　此刻武家并没有任何来宾，二郎是自家兄弟，并非什么稀客，所以他不耐烦等待大郎夫妻两个招呼，自己径直就坐到了左首第一位。

　　　　这些都是蒯飞感觉可以接受的大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