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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内-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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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七日,除了吃饭时间,他就只能这样坐着,一动也不能动。

    哪怕稍稍一动,负责监察的宗族成员便会用粗如手臂的棍子打在他肩膀上,作为警告。

    对于任何一位皇子而言,这都堪称是最无法忍受的惩罚。

    而除了赵弘润以外,沈彧与吕牧这两名被烈酒灌地酩酊大醉的宗卫也被宗府的人找到了,他俩也被丢到了这间小黑屋内。

    区别在于,酒醉未醒的他俩可以在这里呼呼大睡,时而喃喃梦呓,而赵弘润就只能绷着全身,一动都不能动,除非他乐意肩膀上来上那么一棍子。

    『罗家父子是吧?还有那个大理寺狱丞裴垲是吧?你们给我等着!』

    “啪——”

    “哎呀……”

    “啪——”

    “唔……”

    『给我等着!!』

    “啪——”

    『ps:本书已a签,由首发。希望这本书的读者们能抽出一分钟时间,到起点为这本书投推荐票,不胜感激。』
………………………………

第三十六章 推手

    七日后,在后宫凝香宫内。

    以八皇子赵弘润为首,穆青、沈彧、卫骄、褚亨、高括、种招、吕牧、朱桂、何苗、周朴十名跟着自家殿下一同跪在殿内,耷拉着脑袋承受着沈淑妃无尽的斥责。

    跟个鸵鸟似的,他们谁也不敢抬头,缩着脑袋乖乖挨训。

    在旁边,大魏天子赵元偲一边端着菜美滋滋地喝着,一边用纯粹看好戏的眼神瞅着这一帮人,心中那叫一个畅快。

    愤慨地望了一眼十名宗卫,沈淑妃皱眉斥责道:“叫本宫说你们什么好?……你们皆是润儿的宗卫,肱骨心腹,本应当同舟共济,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们应当规劝润儿……沈彧,你太让本宫失望了。”

    沈彧无言以对,默默地垂着头。

    他是众宗卫中最年长的一个,因为素来稳重而深受沈淑妃的器重,但是这一回,他与吕牧却被人用烈酒灌醉随意丢在大街上,最后还是由宗府的人出马将他们找回,可以说,简直就是颜面丧尽,哪里像是一个能肩负起保护皇子重责的宗卫?

    “卫骄!”沈淑妃呵道。

    “在。”宗卫卫骄缩了缩脑袋。

    “还有你,你叫本宫说你们什么好?你们不应该是时刻跟在润儿身边的么?七个人,竟然跑到城内酒肆喝酒,连你们殿下出了事,你们都不知情!”

    卫骄、褚亨、高括、种招、朱桂、何苗、周朴七名宗卫低垂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毕竟,宗卫相当于就是皇子的肱骨左右,是心腹手足,是异姓兄弟,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赵弘润的母妃沈淑妃,也可以视为是他们的义母,既是义母训斥,他们谁敢出声?

    “还有你,穆青!”

    “……”穆青吓得浑身一哆嗦。

    “你还真有本事,调动五百名禁卫军私闯大理寺,将大理寺翻了个底朝天,你可知这些日子有多少大理寺官员在调查此事?”

    穆青低头不语。

    这时,跪在头一个的赵弘润忍不住开口道:“娘,孩儿这次是被陷害的,不管他们的事。”

    “最可气的就是你!”拍了一下桌案,沈淑妃气愤地说道:“堂堂皇子,竟然如此不知自爱,跑到烟花柳巷里去寻花问柳……本宫平日里是这般教你的?”

    “孩儿那不是……”

    “你还敢顶嘴?!”

    “……”赵弘润怏怏地闭上了嘴。

    瞧着这一幕,大魏天子心中那叫一个畅快,装模作样地说道:“弘润啊,你母妃教训你,你不可以顶嘴,知道吗?”

    赵弘润心中那个气,可瞅着沈淑妃气愤的样子,他也不敢在这个时候顶嘴,只好怏怏地装作没听到。

    瞧见这一幕,大魏天子心中更为舒畅。

    曾几何时,这个顽劣的八子赵弘润在他这个当父亲的面前是何等的忤逆嚣张,想出各种“卑鄙狠毒”的计策让他这位大魏天子气怒交加,却又无从发泄,可这会儿,这个劣子敢顶嘴?

    长长吐了口气,沈淑妃谆谆教导道:“润儿,你是大魏皇子,可你所做的是,像是皇子应当做的么?”

    “不像。”大魏天子在旁帮腔。

    “你可知你父皇以及本宫心中是何等的失望?”

    “失望透顶。”大魏天子作摇头叹息道。

    “你以后还敢么?!”

    “还敢么?”大魏天子似乎玩上瘾了,在旁狐假虎威,借机训斥着这个儿子。

    赵弘润心中那叫一个气,他如何看不出自己这位父皇是在报复他前一阵子的所作所为,可眼瞅着沈淑妃气愤的样子,他又不敢顶嘴,毕竟沈淑妃的身体状况可不怎么好。

    “孩儿不敢了。”赵弘润低眉顺目地乖乖说道。

    见他如此乖顺,沈淑妃心中怒火这才逐渐消退,而旁边这位大魏天子,那更是一副仿佛心灵受到了治愈的畅快,笑地格外灿烂。

    教训了一番大儿子之后,沈淑妃吩咐准备饭菜,毕竟看大魏天子的意思,似乎打算在凝香宫用饭,这可是极好的事。

    沈淑妃倒没有想过为自己谋求什么,她更加倾向于让赵弘润与天子的父子关系能更近一步,毕竟前些日子在宫内传地沸沸扬扬的父子战争,让沈淑妃格外揪心。

    一边是自己的丈夫、一边是自己的儿子,就算沈淑妃没有考虑过让自己儿子谋夺皇位,也不忍他们父子二人的关系如此紧张。

    正因为这样,她用完午饭后率先以身体困乏为借口,将剩下的时间留给了大魏天子赵元偲与八皇子赵弘润。

    可惜的是,她的良苦用心赵弘润根本不能体会,以至于她这才一走,赵弘润脸上的笑容便顿时收了起来。

    一父一子,对目而视。

    “堂堂一国之君,撇下垂拱殿繁重的政务,只为来看自己儿子被其母教训时的窘迫……这样真的好么?”

    面对着自己儿子略带嘲讽的话,大魏天子丝毫不以为杵,笑着说道:“用你的话说,偶尔也要调剂一下心情,不是么?”

    赵弘润恨地牙痒痒,没好气地说道:“父皇你笑什么?皇儿只是一时不察,被人陷害了罢了!”

    岂料听了这话,天子脸上的笑容更盛了:“啊,正是因为你被人陷害,朕才笑得这般畅快啊!”

    『这怎么当人父的?』

    赵弘润没好气地看了一眼天子,心说谁家当爹的会说这种话,仿佛恨不得自己儿子吃亏似的。

    而这时,天子却徐徐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似有深意地说道:“朕的千里驹,也有失蹄的时候。……弘润,你知道前一阵子,你为何可以赢朕么?”

    见天子表情有异,赵弘润心中不免变得凝重起来,他缓缓地摇了摇头。

    “很简单。”大魏天子目视着自己如今越来越器重的儿子,正色说道:“因为你守规矩,朕也守规矩,因此,你可以凭借你的聪明才智赢过朕。……而这一回,你碰到了一个不守规矩的对手,因此,你输了。”

    “……”赵弘润微微一愣。

    “莫不服气,在朕看来,罗文忠这次做得就相当漂亮,借宗府的力量惩戒了你……而他自己则能抽身事外,这份本事,真不愧是我大魏的臣子……”

    “喂喂喂,父皇您这话听了很奇怪啊,一般来说,儿子吃了亏,当老子的不是应该替他出头的么?”

    大魏天子好笑地望了一眼自己儿子,戏虐说道:“朕为何要替你出头?是你自己没本事罢了,与朕何干?……朕反而欣赏那个罗文忠,有胆识、有心计,比你这种只会耍小伎俩,只晓得糟蹋朕那些心爱玩物的逆子有能耐地多!”

    一提到被自己儿子糟蹋的贵重观赏物,大魏天子分外揪心,尤其是那一株他亲自照料的牡丹花。

    “既然父皇把话都说到了这份上,那皇儿就只能靠自己了。”朝着天子拱了拱手,赵弘润似有深意地说道:“吏部应该不止一位郎中吧?若果真如此,父皇最好挑几位合适的预备着……皇儿先走一步。”

    说着,赵弘润拱了拱手,告辞离去。

    望了一眼这位八殿下离去时的背影,再偷偷瞧了瞧天子脸上那难以捉摸的笑容,大太监童宪低着头不敢插嘴。

    “童宪,摆驾垂拱殿。”

    “是……”

    离了凝香宫,大魏天子径直来到了垂拱殿。

    垂拱殿内,何相叙等三位中书大臣早就从天子口中得知这位当今天子今日会到凝香宫去,因此也不意外。

    他们只是纳闷八皇子赵弘润好端端的,怎么会受到宗府的处置,不过见这件事无论是大魏天子还是宗府都捂得很严实,他们也就很识趣地没有追问。

    他们只是在心中暗自猜测。

    “陛下,吏部呈上了章折,关于今年的『科试』一事。”中书左丞蔺玉阳将一份章折呈递到龙案,恭敬说道:“『科试』的具体事务,吏部已差不多准备就绪,十六位陪监官员,吏部已初步拟定,这是名单……”

    大魏天子拿起那份章折,仔细地看着名单上的那一位位吏部官员的名字,淡淡说道:“还缺一位主监考官?”

    “是。”

    “就选……他!”大魏天子抬手一指名单中的一个名字:“吏部郎中,罗文忠!”

    『唔?』

    垂拱殿内三位中书大臣不约而同地抬头望向天子,心中不由地有些纳闷。

    要知道,虽说科试是事关整个大魏未来几年官吏选拔的大事,但事实上,这件事也并非一定得由吏部尚书主导,毕竟吏部尚书要统筹整个大官的吏制考评,公务繁重。

    因此,科试的主监考官一般会从吏部的左、右侍郎中选出一人担任,可没想到今年,陛下却钦点了一位郎中。

    『难道这就是简在帝心?莫非这位罗文忠罗郎中有什么出色的政绩?』

    蔺玉阳与虞子启面面相觑,心下纳闷却又不好贸然问及。

    “是,那就选吏部郎中罗文忠为科试主考官。……另外,陛下对今年的科试可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在大太监童宪的偷偷观瞧下,大魏天子脸上浮现几分难以捉摸的笑容。

    “今年的科试,就从朕的众儿中选一人担任陪监吧,终归朕那些不成器的皇儿们,迟早也得接触这些事的……”

    『皇子陪监?』

    三位中书大臣面面相觑,心说这可是历年来都没有出现过的啊。

    『陛下这是……』

    老成持重的中书令何相叙皱眉望了一眼天子,若有所思。

    以此同时,在陈都大梁某豪宅内。

    只见在一间装饰奢华、摆着珍贵把玩物的房间里,有一位服饰鲜艳的中年人正把玩着手中的玉器。

    这时然,屋外走入一名下人,叩地禀告道:“主人,查清楚了,苏苒姑娘**之人,是八皇子赵弘润。……据徐尚与宗府的人透露,八皇子曾与吏部郎中罗文忠之子罗嵘结怨。”

    “赵弘润……嘿嘿!”这位服饰鲜艳的中年人停下了手中把玩玉器的动作,脸上闪过几分兴致:“叫徐尚摘了那位苏苒姑娘的牌,不许旁人去打搅。”

    “是。”

    『ps:晚上有事,先发了。』
………………………………

第三十七章 准备

    “简直难以咽下心中这口恶气!”

    在文昭阁内,宗卫穆青一脸愤慨地表达着他激愤的心情。

    “不是简直,是根本!”

    宗卫卫骄接口道。

    本来好端端的,沈彧、吕牧、穆青三人跟着八皇子赵弘润去相会那位一方水榭的苏姑娘,而他们几个则负责引开内侍监的探子,完事以后找个地方喝一杯,这本是绝佳的安排,却不想竟有人趁他们七名宗卫不在,设计陷害他们殿下,害得他们被沈淑妃训斥了一顿,简直就是恶气填膺。

    “小小一个吏部郎中,真是好大的胆子,非但纵容儿子,更想出这等诡计……若非殿下如今深受陛下器重,否则可真中了那厮的诡计!”宗卫高括一副心有余悸表情地说道。

    的确,若非赵弘润目前深受大魏天子的常识,否则若是在以往,大魏天子岂会轻饶了他?非得重重处罚不可。而身陷天子重罚中的赵弘润,又何来工夫去报复那位吏部郎中罗文忠?

    不可否认,罗文忠的这条计策堪称是拨开云雾见天明的一计,借刀杀人的手段耍得极好,只可惜,他并不了解宫内目前的情况,还以为赵弘润只是一个不受大魏皇帝器重的顽劣皇子。

    在众宗卫们声声讨伐期间,沈彧与吕牧二人沉默不语。作为众宗卫中较为年长的两人,他俩深深地为自己这一回的失态感到羞愤。

    明明是保护自家殿下的宗卫,可结果却被人陷害给灌地酩酊大醉,最后还要劳烦宗府的人把他们从城内的僻静小巷里捞回来,这丢人简直丢到姥姥家了。

    更糟糕的是,由于被灌至大醉,他俩的供词最终也没有被宗府所采信,害得赵弘润又背上了一条『御下不严』的无端指责。

    似乎是注意到了沈彧与吕牧二人脸上的自责之色,赵弘润挥挥手示意众宗卫们莫要再议论下去,淡然说道:“好了,事已至此,咱们再声讨那罗文忠又有何用?父皇身为大魏天子,做事一向讲究『师出有名』,咱们无凭无据的,也告不倒那个罗文忠……与其在这里做这些没用的,还不如去打听打听,看看有什么挽回颜面,讨回这口恶气的办法!”

    众宗卫连连点头称是。

    于是乎,赵弘润分别令他们离宫探查有关于吏部郎中罗文忠的消息,而他自己则带着沈彧、吕牧二人前往一方水榭。毕竟罗文忠的事终归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办成的,在此之前,赵弘润觉得自己有必要给那位苏姑娘一个交代。

    可能是见其余宗卫不在身边的关系,沈彧与吕牧二人终于忍不住了,满脸羞惭地说道:“殿下,我们……”

    “不必说了。”赵弘润抬手打断了他俩的话,目视着他们的眼神正色说道:“这件事是因我而起,又与你俩何干?……放心,无论是为你们还是为我自己,这口恶气,本殿下是定要向那罗文忠父子讨回来的!”说着,他重重一拍两人的肩膀。

    感受着肩膀上传来的握力,再望向赵弘润那依旧信任的眼神,沈彧与吕牧二人感动地无以复加,重重地点了点头。

    “嗯!”

    他俩,总算是恢复了过来。

    “话说……大理寺的酒怎么样?”

    “说实话酒还不错,就是被人掐着脖子灌……这太糟糕了。”

    “啊,都没来得及品尝就醉了……”

    “哈哈哈哈——”

    一主两仆像平日里那样闲笑着,逐渐离宫朝着一方水榭而去。

    而此时在一方水榭内,小丫环绿儿正一脸惊慌地跑回翠筱轩,向她服侍的小姐苏姑娘传达一个她刚刚发现的惊奇的亲眼所见。

    “不好了,不好了,小姐,不好了……”

    此时,苏姑娘正坐在梳妆台前,愣愣地望着镜中的自己发呆,瞧见绿儿风风火火地跑了进来,疑惑问道:“怎么了,绿儿?”

    只见绿儿小手叉腰喘了几口气,急声说道:“小姐,也不知怎么回事,您的牌被摘了……”

    苏姑娘下意识地凝了凝眉。

    说实话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因为按照青楼的规矩,但凡在青楼里委身的姑娘们,青楼都会将他们的代称、或者美称刻在一块竹牌上,将其悬挂在青楼一层的墙壁上,以此告诉那些来这里寻花问柳的客人们,这青楼里究竟有哪些位姑娘。

    而一旦被摘了牌,这就意味着该位姑娘无法在接待客人。一般情况下,只有当某位姑娘被某位权贵看中,并且青楼也认可的情况下,才会将那位姑娘的牌给摘除。

    这既是一种变相的保护,也是用来告诉别的客人这位姑娘已“名花有主”的常用规矩。

    而如今苏姑娘的牌被摘了,这就意味着,有一位连一方水榭都不愿意得罪、或愿意结交的大人,看上了她。

    这让苏姑娘不免有些心慌慌。

    『莫非是……他?』

    苏姑娘的心中第一时间闪过赵弘润的念头,毕竟赵弘润非但是她在一方水榭里第一位接待的客人,也是她这一生第一个男人,然而当她细细分析这个让她颇为心动的念头后,所得出的结论却使她心中微微有些消沉。

    诚然,在苏姑娘眼中的赵弘润,绝对称得上是一位极具才华的富家公子,虽然年纪轻轻,比她还要小上六岁,但是精通琴棋书画,造诣远在她之上,也不晓得他是怎么练就的。

    可问题是,这位“姜公子”怎么看不像是出身权贵人家的子弟,即便家中殷富,也断然达不到权贵的档次。

    不得不说,苏姑娘想岔了,因为在她的认知中,倘若赵弘润当真出身名门,在他这个年纪岂会容忍那个罗嵘?十有**会抬出自身家门,令那罗嵘知难而退才对。

    可是赵弘润却没有那么做,这让苏姑娘不好猜测他就是那位能使一方水榭主动放出友善信号的贵客。

    『不是他,那又是何人呢?』

    苏姑娘的芳心猛然一沉,感觉心坠坠的,压抑地难受。

    就在这时,她听到外室响起了绿儿愤慨的责骂声。

    “无耻小徒,你还有脸来这儿?!”

    『谁?』

    苏姑娘心中刚闪过一丝纳闷,便既惊喜又意外地听到了赵弘润的声音。

    “还无耻小徒?……本公子怎么招惹你了?”

    『他怎么来了?他没事了吗?』

    苏姑娘顾不得其他,连忙从内室紧走几步来到外室,心情有些激动地望着正被绿儿往外推的赵弘润。

    “绿儿,不得无礼!”

    也不知是不是怕赵弘润生气,苏姑娘连忙喝止了绿儿无礼的举动。

    然而她的声音却是引起了赵弘润的注意,两人的视线不经意地接触了一瞬。

    顿时,苏姑娘就感觉自己面颊有些发烫,而赵弘润似乎也感觉有些尴尬,伸手挠了挠脸。

    “小姐,这坏小子这样对您,您还护着他?”绿儿不能理解地问道。

    “别瞎说。……快去沏茶吧。”

    “哦……”

    在苏姑娘的吩咐下,绿儿噘着嘴怏怏地沏茶去了,可临走前她仍旧不不忘恶狠狠地瞪赵弘润一眼。

    见绿儿的背影已消失在自己眼中,苏姑娘低着头小声邀请道:“姜公子不嫌弃的话,不如移步内室……”

    今日的她,比起以往少了几分镇定自若,更多了几分不经意的诱魅,那欲羞还迎的样子,让赵弘润一阵心浮气躁,难以镇定。

    “沈彧,吕牧,你俩在屋外等我片刻。”

    “……”面对自家殿下的吩咐,沈彧与吕牧对视一眼,皱了皱眉。

    按理来说,刚刚出了这么大的事,他们本不应该再离开自家殿下片刻,可眼瞅着这位苏姑娘与自家殿下那神色,他俩还是发自肺腑地觉得,这个时候他们还是少参合为妙。

    “是。”沈彧与吕牧二人很识相地退出了屋外,站在门外充当护卫。

    而此时,赵弘润已在苏姑娘的邀请下缓缓走到内室。

    不得不说,当望见那张床榻时,他俩都感觉有些尴尬,毕竟就在七日前,他俩还赤身**地相拥在榻上,做了男女间所有能做的事。

    在那张小案几对坐下来,赵弘润与苏姑娘都没有说话,因为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这份尴尬,直到绿儿拎着茶壶进来,依旧维持着。

    “姜公子请用茶。”

    将送上茶的绿儿也赶出了屋子,苏姑娘终于以请吃茶为借口,打破了这个僵局。

    “多谢。”赵弘润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虽然他今日是特意来给这位苏姑娘一个交代的,可事到临头究竟该说些什么,他自己没有什么方寸。

    最终,还是苏姑娘主动岔开了话题。

    “那日,将姜公子带走的那些人,不知是何人?对姜公子你有害么?”

    “是族中的一位堂兄。”赵弘润含糊其辞地说道。

    “咦?”苏姑娘愣了愣,好奇问道:“他如何知晓你在……在这处。”说到最后时,也不知她想到了什么,面颊有些发烫。

    赵弘润本想说是遭人陷害,可是仔细想想,其实真正真亏的可不是他,而是面前的这位苏姑娘,因此他就没敢说遭人陷害,免得让这位苏姑娘产生什么不好的联想。

    “因为有人通风报信……”

    “通风报信……姜公子是本地人士?”

    “啊,我是这陈都大梁的本地人士。”

    两人闲聊了片刻,因为他俩很默契地没有提及任何有关于那一晚上的事,因此随着交谈,尴尬的气氛倒也逐渐恢复了融洽。

    “苏姑娘,我这次来,本想给你有所交代……不过,说实话我现在也是方寸大乱,不知该交代什么。”

    『……』

    苏姑娘心中一沉,低着头幽幽说道:“姜公子本来就不需要向奴家交代或承诺什么……”

    赵弘润一听就知道是她理解错了,连忙解释道:“苏姑娘误会了,我不是这个意思。……其实苏姑娘的事,家父家母都已经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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