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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魏宫廷内-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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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次,传递答案的那些卖蜡烛的小吏,他们可能只是中间人,但更多的可能则是听命于上头的命令行事,如此说来的话,他们那些人的主事,或有可能就是这场科试的考官们。

    “殿下在想什么?”宗卫何苗好奇问道。

    赵弘润不解地望了他一眼:“什么?”

    “卑职的意思是,既然已经抓到把柄,殿下何不去告那些人呢?”

    “证据呢?”赵弘润反问道。

    “证据不就是……”何苗下意识开了口,结果没说完一句话才意识到用这种方式舞弊的证据是当场销毁的,根本抓不到什么把柄。

    “不是还有那些分蜡烛的小吏么?”宗卫周朴自以为得计地提醒道。

    赵弘润闻言笑了笑,摇摇头说道:“难道你们不懂何为弃车保帅么?……就算你抓了那些传递蜡烛的小吏,又能如何?只要那群郎官们一口咬定是手底下的人私下妄法,就算有那些小吏们的口供,也不见得能搬倒他们,别忘了,他们背后还有太子撑腰。”

    “哪怕是截获那批有问题的蜡烛也不行么?”才睡醒没多久的宗卫沈彧皱眉问道。

    “可以是可以,但是,这样震撼力不够……”赵弘润摇了摇头,随即脸上露出几分诡异的笑容,喃喃说道:“要玩,咱们就玩大一点。”

    “……”众宗卫们面面相觑,不明白自家殿下的意思。

    毕竟是自己的肱骨心腹,赵弘润也不藏掖着,叫众宗卫靠近过来,他将自己的打算低声告诉了他们,只听得众宗卫们一个个目瞪口呆,脸上表露着不知是震撼还是亢奋的兴趣。

    “去准备吧!”

    “是!”

    事不宜迟,众宗卫们分头准备去了,而赵弘润则继续上榻睡觉,倒不是他偷懒,只是他此刻若是不睡足了觉,整个计划他或许撑不下来。

    如此一直待日上三竿,赵弘润这才悠悠转醒。

    醒来的第一件事,他便带着两名宗卫来到了科场,借着巡考的便利记住了这最后一场考试的试题。

    最后一场科试是『陈略』,即策问,大抵可分为『案断』、『营建』、『民生』、『度支』、『乐府』五类,每类两个案例题目,只要求考生针对其中有把握的类目题作答,答题不限。

    当然了,你若是答对的题目越多,非特殊情况下日后仕官的选择面就越大;反之若是只答对其中一个类目的题,那么日后非特殊情况下就会被征辟为该部官吏,选择面极小。

    而除此以外,并无什么限制。

    记牢了题目后,赵弘润装模作样地又在考场巡考了一段时间,随后便回到了歇息的房间。

    而此时,其余宗卫们已经准备好了笔墨纸张。

    只见赵弘润思忖了片刻,便针对那五类考题中的《民生》一类,在纸上挥笔疾书。

    大概一炷香工夫,两篇简短而精湛的文章便写完了。

    他仔细瞅了两眼,又稍作了些改动,这才放下了手中的毛笔。

    “取鼠毫来。”

    旁边有宗卫连忙递上鼠豪笔,并将那一张张仔细裁剪的、手掌大小的纸张罗列在他面前。

    见此,赵弘润便接过鼠豪笔,小心翼翼地将他方才的那篇文章用蝇头小字抄写在那张手掌大的小纸上。

    整整几个时辰,他几乎没有丝毫停歇。

    要知道,用鼠豪笔写出蝇头小字,这本来就是极度耗费精力的事,更何况他一口气抄写了数十上百份,写到最后,他的右手酸地几乎抬不起来。

    “就这样吧。”抄完了最后一篇,赵弘润将鼠豪笔放在一边,吩咐宗卫高括、种招二人道:“你二人即刻带着这些前往工部,请工部的巧匠仿造那些白蜡,将这些纸藏于白蜡之内,务必要在黄昏前赶制出来,交到我手中。”

    “明白!”宗卫高括、种招二人早已了解了自家殿下的整个计划,哪里还会有什么不明白的,小心翼翼地将那些纸用布包好,藏在怀中便悄悄离开了夫子庙。

    『一个科场内,若有上百名考生同时写出上百份一模一样的答卷……这场面相信必定会十分令人震撼吧,嘿!』

    甩了甩发酸的右臂,赵弘润恶意满满地笑着。
………………………………

第四十九章 继烛(三)

    第四十九章

    “……那么,给个说法吧,诸位。”

    当日傍晚,即第三日科场考试的傍晚,赵弘润与他的宗卫们堵到了那些在傍晚负责兜售白蜡的小吏们。

    人数不多,仅四人而已。

    当着这死人的面,赵弘润随手他们左右手的篮子里各取出了一只白蜡,全部掰断,果不其然,其中一只白蜡内部暗藏玄机。

    看得出来,这四名小吏都是知情的,瞧见这一幕面色顿时就变得苍白了。

    这时,四名宗卫急忙上前捂住了他们的嘴,毕竟赵弘润等人只是将这四人以各种借口拉到了无人的角落而已,而一旦这四人叫喊出声,势必会引起旁人的怀疑,从而影响到赵弘润的整个计划。

    “都噤声。……你们应该晓得,科场内的吏部公吏主导舞弊,轻则流放充军、重则问刑杀头,别以为指使你们的那些吏部大官们能救你们……”

    那四人对视了一眼,脸上的恐惧之色更浓,想来他们也是清楚其中后果的。

    “如今我给你们指一条出路。”赵弘润吩咐一名宗卫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笔墨纸砚,低声对那四名小吏说道:“只要你们肯供罪画押,再为我做一件事,我不但保你们无事,再给你们每人一百两银子。……想想你们的家人,为上头的人顶罪,使家中的亲人悲伤,何必呢?”

    四名小吏面面相觑,如今的他们好比砧板上的鱼肉,哪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在互视了几眼后他们咬牙点了点头,在纸上分别写起了供罪的证词,最后还用大拇指与食指蘸着墨汁在供词上画押,写下了自己名字,还按下了指印。

    “很好,看来四位都是聪明人。”

    赵弘润用眼神示意宗卫们将认罪的供词吹干,随即沉声对这四名小吏说道:“你们应该清楚我的身份,我既然说可以保你们,就可以保你们。……待你们为我做一件事后,我便将这供词还给你们,再给你们一百两银子。但若是有人背叛了我,呵呵,这份认罪的供词,足以使你们家破人亡了。”

    “小的们不敢。”四名小吏对视了一眼,其中有一人低着头慌慌张张地说道:“我等就算有十个胆子也不敢欺瞒八殿下您呀……不知八殿下要咱们几个做什么?”

    话音刚落,宗卫高括、种招二人便拎出几只篮子来,篮子内所盛放的皆是他们白天在工部赶工制作的白蜡,内中隐藏着赵弘润针对第三日科试的文章,一模一样的文章,足足百来份。

    “用这些替换你们用来舞弊的白蜡,照前两日那般,分给考场内那些需要这些白蜡来舞弊的考生。……记住了,别给我露出马脚,否则,你们懂的。”

    随着赵弘润的话声,旁边有几名拿着供词的宗卫故意将这四名小吏的供词晃了晃。

    “小的们懂,小的们懂。”四名小吏连连点头。

    “那还等什么?去吧。”

    “是是。”

    四名小吏连忙更换了白蜡,提着一篮赵弘润所制的白蜡,以及一篮普通的白蜡,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重新来到号房,将这些白蜡分发给那些“需要”他们的考生。

    有足以使他们家破人亡的认罪供词在赵弘润手中,他们根本不敢有什么别的想法。正如他们被赵弘润所说动心的,科场舞弊只是他们上头的大官们的指使,他们原本并不敢这么做,如今事发了,他们也没有必要为上头的人顶罪。

    上头的人拿银子、得人情,他们因此家破人亡,何必呢?

    前前后后大概一个多时辰,那四名小吏便将那些特殊的白蜡分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没几根,赵弘润估算了一下,发现这次科场舞弊的考生,绝对不下于百人。

    毕竟第三日的策问科试相对比较简单,并不是每一个舞弊的考生都需要这一日的答案,最难的,还是在第一日的四文书,可惜那时赵弘润还没有抓住这件事的关键。

    “做得好,倘若此事顺利的话,我会推荐你们到另一个府衙去,到时候你们就不必再担心遭到上头的报复。……明日这个时候吧,我会兑现我的承诺。”

    赵弘润对那四名小吏的承诺,让他们心中喜悦。

    “是是。”四名小吏们欢欢喜喜地退下了。

    见此,赵弘润径直走向那名叫做温崎的考生的号房。

    此时,温崎早已躺在了石榻上,似醒似睡。

    赵弘润走过去,轻轻在桌上敲了几下。

    “……”温崎睁开眼睛瞧见了赵弘润,却发现赵弘润冲着他点了点头。

    他愣了一下,旋即脸上露出了几分笑意,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

    君子之交淡如水,他俩谁都没有将这事放在心上,而等到他们再次见面时,那已是数年之后了。

    一晚无事。

    赵弘润自顾自去夫子庙侧殿的房间歇息了,而他身旁的宗卫们,除了两人仍旧盯着那罗嵘,两人贴身护卫着自家殿下外,其余六人在号房与号房间瞎晃悠。

    倒不是为了抓那些舞弊的考生,只是为了见识整个考场的动静,毕竟这会儿他们也不能保证赵弘润的计划是否能顺利实现。

    赵弘润这一睡,便足足睡到了翌日的日上三竿,此时科场内所有的考生们,他们最后一场科试的答卷已经全部收了起来,正成群结队地陆续离开考场。

    赵弘润径直来到了夫子庙的正殿,因为这次会试的主考官罗文忠与其余十六名同考官,还有一些负责的主事、干事们,将在这里批阅这次会试的答卷。

    看得出来,这些吏部的官员们对赵弘润这位八皇子已不再像之前那样畏惧,以至于明明瞅见赵弘润领着十名宗卫踏入正殿,却没有几个人跟他打招呼,一个个装得聚精会神批阅考卷似的。

    见此赵弘润也不在意,自顾自地打量着正殿内的摆设。

    细说考官批卷,按照规定,考生们的答卷被称为『墨卷』,考官们是不可以直接在墨卷上批阅的,这是为了防止舞弊,防止考官们从考生的墨卷中辨认出亲属、学生的笔迹,或者某些特殊的记号,从而对其私下加以照顾。

    因此墨卷收上来后,会由专门负责抄录的主事、干事、令吏们,由他们主笔抄一份一模一样的『朱卷』,在朱卷上填好与墨卷相应的编号,再将朱卷呈交给一共十七位考官批阅。

    整整两千六百多名考生,三场科试,这就意味着需要抄录的朱卷几近达到八千份,单单那几十名抄录的官员动笔抄录,不得不说是一件工程量非常大的事。

    这不,那些官员抄了一整天,也没将众考生第一日的答卷抄完。

    太阳日渐下山,无论是抄了一整日的公史、主事们,还是批阅了整日的考官们,他们终于放下了笔,准备去夫子庙的伙食堂用饭。

    看得出来这些人的确很疲惫。

    想想也是,就连这一整日啥事也没做的赵弘润都感觉疲倦,又何况是他们呢。

    “八殿下可是要用饭?不如与下官等人一同去吧。”

    期间,也不知那罗文忠是怎么想的,竟然故意走到赵弘润面前来挑衅他:“其实下官觉得吧,反正八殿下在这也无所作为,不如就回宫去吧,您说呢?”

    “你这家伙……”宗卫卫骄一脸愤愤之色。

    赵弘润抬手阻止了满脸不忿的众宗卫们,抬头上下打量了几眼罗文忠,笑着说道:“罗大人说的是,不过没办法,本殿下怎么说也是陪监啊,只能等众考生的批卷全部结束后,才能返回宫中。”

    “哼!”罗文忠蔑笑了一声,自顾自与那些吏部郎官们离开了。

    “什么人啊,这家伙……”

    瞅着罗文忠那不屑一顾的表情,众宗卫们心中气愤之余,皆在暗自冷笑:看你们能笑几日!

    “咱们也去用饭吧。”

    “是。”

    赵弘润丝毫未将罗文忠的挑衅放在心上,领着众宗卫们倒庙内的伙食堂用饭。

    因为正殿每时每刻都有一定数量的公史、干事们留守,因此他倒也不怕有人会在这个时候做什么事。

    用完饭后,众人便又返回夫子庙的正殿,负责抄录的继续抄录,负责批阅的继续批阅,而赵弘润则继续无所事事,默默等待着第三日的考卷。

    等到熬夜熬得吃不消了,他索性搬了两把椅子来,在正殿的角落呼呼大睡。

    『此子……究竟在想什么?』

    撇了一眼在角落呼呼大睡的赵弘润,罗文忠心底有些不解。

    在他看来,这位八皇子此番根本就没有抓到吏部任何舞弊的事,可为何这小子却仿佛毫不在意的样子呢?

    他有些想不通。

    批阅考卷的工作,日夜不休地继续着,等到了继科场考试结束后的第四日晚上,负责抄录的公史、干事们,终于抄到了科试第三场的答卷。

    见此,不眠不休好几日的宗卫们,悄悄唤醒了在正殿角落呼呼大睡的赵弘润。

    “咦?”

    一名负责抄录的公史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喃喃自语道:“这篇……怎么感觉……”

    “怎么了?”旁边有另外一名公史转过头来,疑惑地看着同僚将两份学生的墨卷做着对比。

    忽然,他脸上露出几分错愕之色,指了指同僚手上的两篇墨卷,再指指自己手中的这一篇,惊愕说道:“这……这怎么回事?”

    他们惊骇地发现,他俩手中的三篇考生的墨卷,很诡异地极为相似,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赵弘润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俩身后,笑眯眯地瞅着他们。

    “咦?这三篇考生的文章……哎呀,惊人的雷同诶!”
………………………………

第五十章 赢家

    第五十章

    大魏洪德四月四日晚,夫子庙科场内,竟从考生的墨卷中查出一百一十二份雷同文章,其中有七十余篇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闻讯而来的禁卫军,当场就将整个夫子庙都控制起来,将负责这场科试的主考官、同考官,以及辅佐他们的公史、主事、干事、杂役们全部收监,并将主考官与同考官共计十七人连夜押送至皇宫门外。

    此时大魏天子赵元偲正在赵弘润他母妃沈淑妃的凝香宫内。

    因为赵弘润的关系,沈淑妃如今在大魏天子心中的地位水涨船高,只不过因为此女素来身体状况不佳,因此大魏天子夜宿在这里,顶多就是与这位爱妃谈论些有关于八儿子弘润、九儿子弘宣这兄弟俩小时候的趣事,然后就各睡各的,几乎没有什么房事可言。

    可即便如此,大魏天子依旧乐此不疲,隔三差五地就会来与沈淑妃聊天,今日也是。

    然而没想到的是,今日睡下不久,天子便被大太监童宪给轻声唤醒了。

    “陛下,夫子庙事发了。”

    “轻点声。”被唤醒的天子吃了一惊,对童宪做了一个小声的手势,随即望了一眼同塌而眠的沈淑妃,替她掖了掖被子,小心翼翼地下了榻。

    此时童宪已拿来了天子的龙袍,他也晓得沈淑妃身体弱,夜晚睡眠时容易惊醒,因此说话声极为低沉:“方才八殿下急召禁卫军封锁了夫子庙,据说是第三日的考生答卷中,搜查出百余份一模一样的答卷。”

    “好本事!”听到这话,天子竟满脸欣慰喜色。

    毕竟天子这段时间都在密切关注着自己第八个儿子,想看看这小子是否能抓到吏部科场舞弊的事,因此,那日下午八皇子赵弘润命宗卫到工部令巧匠秘密制作了一批白蜡的事,天子是清楚知情的。

    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忽听榻上的沈淑妃“唔嘤”轻吟了一声,似乎有被惊醒的迹象。

    见此,天子当即示意童宪与他先悄悄离开凝香宫。

    二人悄悄来到了凝香宫外。

    “那劣子果真没叫朕失望。……童宪,那些人呢?”

    “回禀陛下,禁卫已将主考官罗文忠与十六名同考官押至宫外,八殿下与其宗卫亦随行。……陛下要招他们问话么?”

    “哼!”天子笑哼了一声,哼哼着说道:“一场科试竟出现百余份一模一样的学生墨卷,这等惊世骇俗的舞弊,朕岂有不立即审问的道理?……令禁卫将那些人押解至垂拱殿,再传吏部尚书与左右侍郎。”

    “是。”

    吩咐已毕,天子振了振龙袍,深吸一口气摆出震怒之色,朝着垂拱殿而去。

    等到他到了垂拱殿时,那已经是亥时前后,此次科试的主考官罗文忠与十六名同考官早已跪在垂拱殿的龙案前。

    旁边,赵弘润与他十名宗卫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他们。

    踏进殿内,天子一眼瞥见了儿子赵弘润挂在脑袋上的那张搞笑的面具,差点笑了出声,好不容易才忍住,一脸铁青地在龙案上坐了下来。

    “啪——!”

    天子的手重重拍在龙案上,仿佛是拍在那十七名考官的心口,吓得他们全身一哆嗦。

    “罗文忠,告诉朕,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天子语气阴沉地质问道。

    早已面色苍白的罗文忠此时面色更是难看,跪在地上根本不敢抬头:“微……微臣不知。”

    “不知?你可是此次科试的主考官啊!如今在科试内出现了百余份雷同的答卷,你竟告诉朕,你不知?!”

    罗文忠吓得浑身哆嗦。

    “那你们呢?你们也不知么?!”天子质问那十六名同考官道。

    “……”十六名同考官低着头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这可真是……好好好,朕着你等监察科场舞弊,你等就是这般回报朕对你等的信任的?!百余份雷同的文章……你们告诉朕,那些考生们究竟怎么才能写出百余份一模一样的答卷的?!”

    “臣等……知罪。”十七名考官异口同声地告罪道。

    天子深深吸了口气,闭着眼睛不再说话,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整个垂拱殿顿时变得寂静起来,谁也不敢大声喘气,除了八皇子赵弘润一个接一个的哈欠。

    良久,一名小太监匆匆走了进来,禀告道:“陛下,吏部尚书贺枚、左侍郎郗绛、右侍郎阚密三位大人在殿外求见。”

    “宣!”天子冷哼喝道。

    小太监躬身退下,没过片刻,便有一名五十来岁的官员领着两名四十壮年的官员急匆匆地走入了殿内,三人瞧见龙案前跪着的那一干吏部郎官,眼神中皆露出几许无可奈何之色,二话不说就在罗文忠前面跪了下来。

    “臣贺枚(郗绛、阚密)叩见陛下。”三人异口同声地道。

    “你三人平身罢。”天子挥挥手令这吏部尚书与左右侍郎平身。

    “多谢陛下。”

    三人站了起身,低头弯腰恭恭敬敬地站着,双目不敢斜视。

    “贺卿。”

    “臣在。”

    “此次科试,由你吏部主持,朕对卿素来信任,但是此次,你太让朕失望了!”

    “臣……知罪。”吏部尚书贺枚噗通一声又跪倒在地。

    这时,天子望了一眼这位吏部尚书,站起身来,将龙案上厚厚一叠考生的答卷拿了起来,缓缓走到贺枚面前,随手撒在他眼前,沉声说道:“在由你吏部众郎官监考之下,一场科试,竟同时出现百余份几乎一模一样的答卷,你有何话说?”

    吏部尚书贺枚跪在地上拿起几张,仔细瞅了瞅,果然发现这些考生的答卷虽笔迹不同,但内容竟是惊人的雷同,有的甚至根本就是一模一样。

    『……』

    这位年过半百的吏部尚书微微侧目,撇了一眼身后的罗文忠与其他几名郎官,低声说道:“臣有失察之罪,望陛下责罚。”

    话音刚落,左侍郎郗绛、与右侍郎阚密亦叩拜告罪。

    “这次的会试虽然并未经你三人之手,但你三人的确有失察之过,朕罚你们半年俸禄减半,可有怨言?”

    “陛下仁厚。”吏部尚书与左右侍郎连忙叩谢,毕竟半月俸禄减半的惩罚已经是非常轻的处罚了。

    “但是你等……”天子转头望向那包括罗文忠在内的十七名考官,怒声斥道:“身为考官,竟使科场内出现此等骇人听闻的舞弊之事,致使天下人都在看我大魏科试的笑话……你等有何话说?!”

    “陛下饶命。”那十七名考官连连磕头求饶。

    “哼!”天子冷哼了一声,冷冷扫视着这一帮跪在地上的臣子:“朕不相信这件事你们毫不知情,说不定其中就有人知法枉法……明日早朝,朕会将此事移交大理寺,由大理寺来彻查。另外,贺卿。”

    “臣在。”

    “朕以为你吏部内制混乱,命你即刻肃清吏部。至于科试重考之事,就移交给礼部吧,你以为呢?”

    『……』

    吏部尚书贺枚闻言心中咯噔一下,抬头悄悄瞧了一眼天子,见天子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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