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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春-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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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笑,宛如破云初开,梨涡幽深,右脸的青色胎记滑入梨涡之中,忽然给人一种一笑倾城的感觉,那紧紧握着拳头的穆泰,也裂开了嘴巴,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笑道:

    “阿九小郎不好男色,我穆泰却是喜欢阿九小郎的杏眼梨涡,你看如何是好?”

    “你……”

    骊歌大惊,忽然想起当日被猎奴私剑抓住,那老妇看到她的笑容说她梨涡幽深,正是贵人最喜的小郎模样,如今来到军营,居然得意忘形,她脸色瞬间唰白,俯下身子,趁着夜色,向着她分到的住所飞奔而去!

    “哈哈哈……穆泰郎君,那小郎居然逃了?”

    “休笑,休笑,小郎羞涩,下次绝不让小郎逃脱!”

    她不是羞涩,她是恐惧!

    必须得早日离开这里,否则,她将会跟那些女郎一样,落得个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下场!
………………………………

第42章 再谋逃跑

    夜幕降临,营火闪烁,战马入槽,秋风寒凉。

    总算能正常裹腹了,骊歌,阿恭,阿泰三人次吃了菜汤,勉强半饱,回到了居住的马房内。

    马房内没有灯火,透过木栅门的缝隙倒还有一些光线,这是他们三人来到马厩后,难得的休憩时光,三个小郎累极了,特别是骊歌,一整天战战兢兢在马厩账房内整理账册,那一本一本的账册沉重,她边打扫边翻阅整理,真正地瘫到干草铺成的草榻上,身体难得放松下来,跟阿恭和阿泰有一搭没一搭的聊了起来。

    夜风有点凉,三人躺在干草榻里,身子一动,“窸窸窣窣”地响。

    骊歌低低的叹息一声,想到马厩账房外遇到的军汉穆泰,她感到了被窥视盯上的恐惧,兵奴地位卑微,没有人身自由,按照这里的规矩,任何军汉都能随意驱使,兵奴的生命任何时候都捏在别人的手里,而且,最让她刚到恐惧的是,这个时代的很多男人们居然认为跟小郎欢好是正常的,根本没有异性和同性的区别。

    她时时刻刻都得保持着警惕,生怕一个不小心,就落入那些莽汉们的手下,成为被欺辱的对象。

    求得生存是如此艰难,要知道,她唯一的愿望,便是能在这个朝代平平安安生存下去,但是,这样兵奴身份,却注定了她的愿望实现是无比艰难。

    “阿恭,我今天看到有几个赶着牛车的的老丈将粪房的马粪收走,不知道有何用场?”阿泰仰面躺在干草榻上,压低了声音道:

    “这是我今天看到唯一有外人出入军营的方法。”

    “马粪经过专人整理,制成内稀外稠的粪球,跟对方作战的时候,扔到对方的战车轮下,可使得对方战车打滑,不能行走,瞬间被取走项上人头。”阿恭声音低缓,显然跟他曾经的出身有关,解释着马粪在战场上的作用。

    记得三人冒雨刚到马厩中,寻找安身之所时候,推开十号马厩第一间马房,骊歌就惊讶地看着整个房间内的马粪,询问阿恭收集马粪有何用处,阿恭当时只说了一句战场上用,她因为饥寒交迫无力再询问下去,这一刻才知道了真正的答案,心中一凌,忽然明白过来,这是军营,这些军汉们都上过战场,杀过人,见过血腥,她一个扮成小郎的女子,在这个男人世界内处处危机。

    不,她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呆下去了,她的眼前,仿佛想起了那张十三对他势在必得的嚣张,想到了黄昏时候遇到的军汉穆泰说下一次定然不会让她逃脱的决心,她感到了再在这里多停留一天,面临的危机就会多一天,时时刻刻处在战战兢兢中,她一刻都不想在这兵营呆下去。

    骊歌一边倾听着,一边想着,直到现在,她也闹不清这个朝代为什么会这样,鲜卑魏的贵人,包括军汉,猎奴私剑为什么会将少年小郎和女郎们当做玩弄欢好的对象,难道……猛然间,骊歌瞪大了杏眼,一个猜测犹如一道光芒闪过,历史上鲜卑魏曾经是奴隶制的游牧民族,而当时的两晋是封建制度,鲜卑魏统一北方后,生活方式上向汉族靠拢,改汉姓,着汉装,说汉话,遵守汉族礼仪,但是,但是他们本民族的风俗却一下子改变不过来,那些豢养娈奴的一直保存在社会中!

    要知道,在奴隶社会,贵人恣意,奴隶只是贵人的玩物而已!

    骊歌像是明白了什么,两眼圆睁着,借着外门的光线盯着房顶,听到了阿泰喃喃自语:“我看想要逃离,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混在马粪车内了。”

    我看想要逃离,唯一的办法只能是混在马粪车内了?

    逃离,混在马粪车内?

    骊歌一怔,混到马粪车内有逃离的机会吗?

    怎么逃?

    “我们身小,装马粪的荆条框恰好容身,只是要借助粪车逃离,需忍耐马粪恶臭。”阿恭一下子翻身坐起来,身下铺着的茅草窸窸窣窣的响着,像是仔细思索了一会儿,压低声音问道:

    “阿九,你能忍受马粪恶臭吗?”

    忍受马粪恶臭?难道阿泰说的借助拉马粪的牛车出逃真的可行?

    “若离开这里,马粪恶臭又算什么?”骊歌杏眼在昏暗中熠熠闪亮,点点头,翻身爬起来,跟阿恭,阿泰头碰头,凑到了一起。

    “怎么逃?那粪车天天都来马厩吗?”骊歌小声问道。

    “嗯,我和阿恭今日除了打扫马厩,便是装马粪,那老丈说,马粪恶臭,萧家军又要制作内稀外稠的粪球,粪球需要发酵,便在兵营附近的村内挖了粪坑,雇佣当地的乡民制作,那几个老丈便是山村乡民,天天来马厩拉马粪的。”

    无论是被猎奴私剑抓到,还是来到兵营成为兵奴,阿泰一心想要逃离,处处留心,观察的非常仔细!

    “我们可以趁机钻入装满马粪的荆条框内,随着牛车混出兵营!”阿恭重重地点头赞同,又压低声音道:“荆条框粗圆,我们可跳入框内,只要盖上草帘,便可装作马粪。”

    “那拉粪老丈会不会告发?”骊歌有些担忧。

    “阿九,拉粪老丈根本不把兵奴当人,装马粪的时候,他只跟几个老丈在马厩外晒着太阳闲聊,将所有工作交给兵奴干完才赶车离开。”阿泰愤愤不平地说道。

    三个人头碰头,眼睛一亮,顿时便觉得混入粪车逃离是个不错的注意,虽然一路忍受马粪恶臭,却能获得自由。

    要知道,骊歌一刻都不愿意在这里呆下去了。

    “阿恭,阿泰,你们明日继续观察粪车,我们寻找机会离开。”骊歌瞬间做出了决定,三个小郎头碰头,借着门缝里透进来的微弱营火,看到了彼此充满逃离希望的黑亮眼神。

    夜风寒凉,还能听到远处马房内一群马夫在聚众豪饮,阿恭和阿泰还有清扫马厩的任务,一时也不能入睡,三人便随意躺在干草上,各自想象着逃跑的种种可能,黑暗中久久没有出声。
………………………………

第43章 夜深认字

    “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间,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阿九,你给我和阿泰讲讲那些圣人的故事吧。”阿恭和阿九离得最近,鼻翼忽然闻到阿九身上飘出的一缕缕馨香,心中暗道:怪不得阿九今早进来,一下子就选中了里间的草榻,我跟阿泰又臭又脏,偏偏阿九身上确实一股香味,甚为好闻。

    “好。”阿九压低了声音,一字一句开始给两个小郎讲起这句话中包含的故事来,阿恭和阿泰不由自主地靠了过来,在静默的夜色中,闻着消散不去的马粪臭味和战马浓烈的牲口味,听着阿九一个接一个的故事讲述,阿恭和阿泰忽然有了一种感觉,他们两人仿佛就是阿九故事中老天降下重大责任的人物,他们如今内心渴望自由,他们如今却筋骨劳累,半饥半饱,特别是阿恭,脸上后背上的血疤还没有完好,阿泰长相颇有异族风范,他们都是朝不保夕的兵奴,恐怕在这兵营呆下去也危机重重,他们渴望着人身自由,渴望着逃离,渴望着成为阿九故事中的圣人。

    “阿恭,阿泰,我教你们识字吧。”骊歌想到三人若要逃离,说不定会天各一方,来兵营的路上,她曾经答应过阿恭,教他们两个识字,距离打扫马厩还有些时间,还能教两人先认几个汉字。

    “阿九,这光线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如何认字?”阿泰惊讶地问道。

    黑暗中,一只柔软的小手伸了过来,摊开了阿泰左手掌心,然后,一根手指在他的手掌之上慢慢地写着,阿泰一怔,漆黑中,眼眸忽然湿润起来。

    “阿泰,跟我念,横,横,横,撇,捺……”每每在阿泰掌心划动一下,骊歌就念出相应的笔划,直到在阿泰掌心写完了泰字,阿泰才反应过来,阿九小郎居然用这种方式教他认字!

    “泰,横,横,横,撇,捺……”阿泰随着阿九的手指,右手以指代笔,在空中跟着一笔一划写起来。

    阿恭大睁着眼睛,听着阿九教阿泰在夜幕中写着泰字,他静静地等待着,他知道,阿九教会阿泰写自己的名字,也会教会他写他的名字。

    “阿泰,你真聪明。”得到骊歌夸赞的阿泰已经自己能在骊歌手掌上歪歪扭扭地写出泰字了,骊歌让他自己继续练习,便转过身来,柔软的小手摊开了阿恭一只等待的掌心,也开始一笔一划在阿恭的掌心写着恭字。

    “恭,横,竖,竖,横……”骊歌轻轻地念着,写着。

    “恭,横,竖,竖,横……”阿恭也轻轻地念着,写着。

    夜风越发寒冷了,呜呜呜地捶打着外面的马厩顶棚,马房内四处透风,阿恭和阿泰仿佛感觉不到寒凉,他们的眼睛在漆黑的夜幕中闪闪发亮,他们居然也能认字了,居然能在阿九的掌心歪歪扭扭地写出了自己的名字,他们渴望着像阿九一样,面对危机总能利用自己的博学化解,是的,他们对于能认字的阿九,心里充满了莫名的羡慕和敬意。

    外面传来马夫们推开木栅门添加夜料的声音,到了该打扫马厩的时间了,阿恭和阿泰起身出去,骊歌也爬起来,到了里间的干草上,铺开了早上领取的厚麻布被褥,裹着小身板蜷着身子,阿泰善妒,阿恭善忍,她教二人识字,只能先教阿泰,假如先教阿恭,阿泰必然不服,唉,跟这两个小郎相处,她反倒成了处处小心,调节三人关系的关键人物了。

    想着想着,她慢慢地进入了梦乡。

    这一睡,她睡的极为香甜,前日刚到胡贵人府上,心惊胆战,夜半又被那贺赖企图杀人,她处在惊恐之中,根本无法安睡,昨日路上又照顾发病的阿恭,其他小郎一路迷迷糊糊睡了几个时辰,她却是为阿恭降温,一路担忧,也没有休息,夜晚初到马厩,忙着打扫清洁,也睡了两个时辰,对于才十三岁的骊歌,正是青春少女时期,怎么也睡不够。

    今夜是三人商量好要寻找机会,借着拉马粪的牛车出逃,骊歌心中欢喜,终于有了逃离的希望了,她放下心来,感觉到自由有望,她忘记了那张十三和穆泰对她的势在必得,忘记了马厩账房内陆孤十三的刻薄,忘记了掌管马厩账房的管事大人拓跋石的诡异,迷迷糊糊中嘴角上扬,她梦到了她最喜欢吃的烤鸡腿,禁不住张大了嘴巴,一口咬了下去。

    依稀中,她伸出舌头舔了舔鸡腿,嗯,香甜可口,然后,她猛然睁大了眼睛!

    黑暗中,一双明亮的眼睛瞪得老大,恰好门缝的一缕光线找到那瞪大的眼睛之上!

    阿恭!

    阿恭在黑暗中皱着眉头,抬起后背揉揉鼻子,低低的说道:“阿九夜半咬我做甚?”

    啊?

    马房分为内外两间,她睡在内间,阿恭和阿泰在外间,为何阿恭在此,一股浓郁的少年小郎气息瞬间钻入她的鼻端,骊歌猛然间清醒过来!

    夜半被惊扰的骊歌,恼怒到了极点,她已经说过她喜静,要一个人睡在里间,偏偏这阿恭居然打扫了马厩之后,抱着她睡觉她都没有感到,她是女郎,顷刻间全身毛孔都耸立了起来,脸色阴沉,压低了声音斥责:

    “出去!”

    “阿九蜷缩一团,夜深寒冷,恭回来怕你睡不安稳,抱着你给你温暖。”阿恭好像还极为委屈,喃喃道:“哪知阿九半夜咬恭,鼻子疼痛。”

    阿九蜷缩一团,夜深寒冷,恭回来怕你睡不安稳,抱着你给你温暖。谁要他给她温暖来了!

    居然还说她蜷缩一团,夜深寒冷,他是好心抱着她给她温暖的!

    活该,咬了他的鼻子自找的!

    “出去!”

    骊歌小脸阴沉,跟这个一根筋的阿恭简直无法理论,夜半三更居然抱着她睡觉,好像,好像阿恭身上的确温暖。

    夜幕中,阿恭明亮的眼睛犹如夜幕中的星辰一般璀璨,晶亮,极为纯净,带着丝丝不解,盯着骊歌怒火高涨的黑眸。

    两人对视了片刻,阿恭喃喃自语道:“阿九怒了,不喜恭,恭这就离开。”

    阿恭不舍地起身,在骊歌的怒视中,躺回了外间的草榻上,不一会,响起了酣甜的睡眠声。
………………………………

第44章 阿皮之殇 上

    接下来的几天,骊歌在马厩账房内勤勤恳恳做事,每日吃了早饭,便会早早来到马厩账房,提了水桶麻布将四间账房打扫干净,然后,整日在三号账房内整理陈年账册,按照年份,类别分类存放,一日比一日熟练,一日比一日整理的账册更多起来。

    这几日,她总算在默默的工作中,清楚了马厩账房内的情况,拓跋大人是账房主事,说到底就是掌管萧家军粮草财务的总管事,而第一天前来报到的时候,刁难她的陆孤十三郎,却是马厩账房中专门管理战马来往事务的,陆孤十三正是马厩中陆孤大人的弟弟,平日里极为嚣张跋扈,来往于马厩有业务的军汉们无不退让三分。

    除了骊歌,马厩账房内还有一个负责杂物的兵奴,正是当日里领着阿九,阿恭,阿泰三人安顿的阿皮。

    阿皮身板瘦弱,少言寡语,每日里默默做事,骊歌每次看到他的时候,总觉得阿皮走路怪怪的,像是抬不起腰来一样。

    阿皮看到骊歌,总是早早地低下头,掩饰着什么,偶然抬起头来,那双黝黑的眼睛有着一丝迷茫,跟脸上有青色胎记的骊歌比起来,阿皮相貌清秀,年龄也比骊歌大着两三岁的样子,身材瘦高,倒是有几分少年郎的风华。

    自从第一天被穆泰拦截,骊歌变得更加小心谨慎起来,心中不时地告诫自己,千万不要得意忘形,千万不要对人微笑,这个时代的男人们癖好诡异,在没有逃离出去之前,她须得保全自己。

    生存下去,现在成了她努力的目标。

    这一日,阿皮不知道为何,身体更加佝偻了,做事的时候脚步都缓慢了许多,阿皮少言,骊歌也不好询问,只是在账房内整理着账册。

    “唔……”

    “哐当……”

    猛然间,快到黄昏的时候,隔壁的账房内传来了哐当的声响,一下子传入了骊歌的耳中!

    这几日,骊歌觉得,她的听觉越发敏锐起来,只要她精心凝神,就能听到很远的练兵场上战马嘶吼的声音,甚至在深夜时候,还能听到紧挨着的骑军营中军汉们发泄着旺盛的精力搏斗的声音,很多的时候,她刻意封闭着听觉,而这一刻,隔壁的声音却被她听得清清楚楚!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被压制的,极为痛苦的求饶声传入了骊歌耳中!

    是阿皮!

    兵奴阿皮!

    阿皮连求饶的声音都有气无力!

    阿皮怎么了,为什么要求饶?

    隔壁是拓跋大人所在的房间,她刚才还听到陆孤十三带着阿皮进去,难道阿皮犯了错误?

    “大人,还按以前的方法吗?”陆孤十三郎极为兴奋的声音传了过来。

    “阿皮小郎臀扁平小巧,后魄之门也被塞了一天一夜,也该让阿皮小郎释放一下了。”拓跋石尖锐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阿皮小郎臀扁平小巧,后魄之门也被塞了一天一夜,也该让阿皮小郎释放一下了。骊歌闻听,顷刻间脸色大变!

    变态!

    马厩账房的拓跋石和陆孤十三居然……

    居然……

    “大人……大人……饶命……”阿皮像是极为痛苦的哀求,骊歌还听到了膝盖跪在地上的摩擦声。

    “吱扭!”像是榻几被移动的声音。

    “大人,这一次十三郎找了骑兵营的张五郎,按大人所说的尺寸,打了这两个铁环和圆筒,大人可亲自给阿皮带上。”陆孤十三极为献媚,语气猥琐。

    “啊……大人,饶命,饶命。”阿皮连声音都变成的极为低沉的痛呼声。

    “十三郎,这铁环刺入阿皮的胸乳,极为壮美,”拓跋石又尖又兴奋地说着。

    十三郎,这铁环刺入阿皮的胸乳,极为壮美!骊歌已经瘫软到地上,恨不得马上离开这里。

    她不敢妄动,这马厩账房虽是石头墙壁,但顶棚是木板铺就,上面铺了茅草,根本不隔音!

    那拓跋大人和陆孤十三郎敢于在这个时候欺辱阿皮,根本不怕她听到!

    “啊……”阿皮又痛苦的大叫着。

    “大人,这阿皮甚为无趣,我还是堵上他的嘴巴吧。”陆孤十三折磨阿皮,居然还嫌阿皮痛呼,还要堵上阿皮的嘴巴。

    像是阿皮被堵上了嘴巴,骊歌听到阿皮的双腿摩擦声,极为痛苦的挣扎声,她的听觉极为敏锐,像是发生在她身边一般。

    “大人,这个小圆筒怎么用?”陆孤十三更兴奋了,声音居然变得更诡异猥琐。

    “这阿皮小郎,身材瘦高,没想到这阳锋却极为粗壮,套这小圆筒正好,十三郎,你用手指点这机关,圆筒内圈缩小,阿皮定然极为痛苦。”

    这阿皮小郎,身材瘦高,没想到这阳锋却极为粗壮,套这小圆筒正好,十三郎,你用手指点这机关,圆筒内圈缩小,阿皮定然极为痛苦。

    居然……这拓跋石居然和陆孤十三郎联合起来欺辱阿皮,利用小铁环和圆筒欺辱阿皮!

    变态!

    想到她第一日来到账房,陆孤十三郎肿胀的三角眼,拓跋石诡异的尖嗓子和气息,那是浸淫在变态做法中的诡异表现,骊歌一下子恍然大悟,瞬间,全身止不住得颤抖起来。

    “嘭,嘭,唔……”阿皮应该在极力移动着身躯,带动了榻几摩擦,骊歌听到了陆孤十三郎和拓跋石两人充满兴奋的奸笑声。

    她颤抖着,惊恐地远远地靠着墙角,她不敢出去,也不敢发出一点点声音。

    “嗯,嗯……若不是我的分身被那小杀神活生生割去,还用得着看着阿皮的裸身让十三郎侍候吗?”耳中有传来了拓跋石尖锐的声音,这个时候的骊歌,神情更加的惊恐不安,却咬着下唇,脸色更加苍白。

    若不是我的分身被那小杀神活生生割去,还用得着看着阿皮的裸身让十三郎侍候吗?

    那拓跋石居然是阉人!

    极为变态的阉人!

    “啊……啊……饶命,大人饶命。”猛然间,堵着阿皮嘴巴的东西好像被拿开了,阿皮痛的大叫起来。

    “十三郎,用力,嗯,用力,这铁环扯阿皮的小乳,看着这鲜血流出来,大人我恨不得将那杀神千刀万剐,毁了大人我的性致!”居然在大力扯着阿皮被刺入胸乳的铁环,而且,那拓跋石居然亲自折磨着阿皮,一面跟陆孤十三郎做苟且之事!
………………………………

第45章 阿皮之殇 下

    “呜呜……”阿皮仿佛已经痛的发不出救命声了。

    “大人所选这阿皮小郎,的确耐得住折磨。”陆孤十三郎极为兴奋的说道。

    “十三,你看我将这圆筒机关按下去,阿皮小郎会怎样?”拓跋石更兴奋了,像是触动了什么。

    “啊……”阿皮忽然爆发出一声极为痛苦的嘶吼,然后,听到全身挣扎的声音,随后,充斥在骊歌耳中的,是陆孤十三郎极为兴奋的大力动作的声音,拓跋石尖锐兴奋的叫声。

    骊歌全身颤抖着,她的杏眼失去了活力,她此刻无比痛恨自己敏锐的听觉,这两个变态,居然以折磨阿皮为乐,行那男人之间的苟且之事,而且,毫不避讳!

    她是兵奴小郎,怎么可能将她当人避讳!

    很久很久之后,骊歌又听到了陆孤十三郎问拓跋石:“大人,阿皮已经昏死过去,大人还要像前日那样鞭挞阿皮吗?”

    阿皮已经昏死过去,大人还要像前日那样鞭挞阿皮吗?

    阿皮已经昏死过去,还要忍受拓跋石的鞭挞!

    骊歌惨白着小脸,将头埋在膝盖内,她的双手捂着耳朵,却一字不落地将两人的对话听入耳中!

    阿皮被变态的两人折磨的昏迷了,还不放过阿皮?

    “十三郎,这小郎可比女郎玩起来有味道,十三郎可否尝到其中精髓?”拓跋石显然极为兴奋,骊歌听到了他抽出一条皮带的声音。

    “大人所言极是。”陆孤十三郎说道。

    “啪,啪,啪……”隔壁的房间内传来了一声接着一声的鞭挞声,那拓跋石显然非常兴奋,道:“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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