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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朝春-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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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坐了四人,顷刻间便感到空气中弥漫着一层香粉的浓烈味道。
怎么办?
骊歌的小脸靠着拓跋晔的前胸,听着他刚劲有力的心跳声,想到他刚才对着众人所说,小郎初次承欢,双腿疲软无力,心中便是莫名的恼怒,她被他搂在怀中是心中欢喜的啊,她是对拓跋晔动了情,唯有她靠近他,她才能感觉出来她的身体比她的心灵更为诚实!
或许是男女之间的吸引,跟他的高大健壮比起来,她小小的身子镶嵌到他怀中,是如此贴切,如此欢欣。以至于她的身体微微颤动着,滚躺着,她甚至有一种愿望,就让这一刻天长地久下去,就让这一刻成为永恒。
他的怀抱,是如此如此的令人迷醉!
但是,她心中知道,她不能这样,他是大魏的皇太子,她不过是用来当挡箭牌的,这小小的马车中,就坐着想要将她千刀万剐的大魏贵女,她在演戏,帮着他演戏!
马车里的气氛随着拓跋晔的安静而诡异起来。
骊歌向抽身离开,一动的瞬间,腰间的大手便是一紧,她知道,她还得继续演下去。
“阿九,还痛乎?”五个字低沉而富有磁性,从她的耳际钻了进去!
啊?他刻意放低了声音,却恰恰让马车内的拓跋珊和胡悦儿听得清清楚楚!
他的脸瞬间变了一变!
大手忽地更紧,一根手指重重地压了她的腰间嫩肉一下,她忍不住又惊呼一声,小口又咬在了他的前胸凸起之上!
她完全惊呆了,她想抬头,他的另一只大手忽然抚到她的后脑,压了下去!
“唔唔唔……”她,她的头彻底被埋在他宽阔的胸膛内了。
这样的声音跟她的动作交织在一起,构成了一副浓烈的靡荡画卷,看到任何人的眼中都是一个刚刚承欢的小郎舍不得离开拓跋晔的怀抱,居然不顾不管有人在场,尽力讨去主人的欢心!
骊歌露在外侧的后脖子都通红一片!
她简直是有苦难言,细腰被铁臂圈着,后脑又被他的另一只大手压着,使得她整个人都牢牢地挂在了拓跋晔的怀中,不能随意动弹!
她的心“嘭嘭”跳的更急促了,她听到,他的心也“嘭嘭”跳的有力雄壮!
“阿九,阿九……”拓跋晔微微一怔,便俯下头来,感觉到怀中的骊歌在极力控制着身子想要离开,他低低的笑了起来,那笑声从她的后脖子出沙沙传来:
“阿九甚为美好,晔悦之。”
他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满足,就像怀中的小郎承欢后,引起他的全新垂怜和宠爱一般,听到骊歌的耳中,不由得身子更加僵硬了起来!
这……这叫她如何做人?
还没有到平城,便要以一个承欢在太子榻上的私奴小郎名声做人吗?
拓跋晔和骊歌纠缠的身子,不由自主的互动融合彻底激怒了一侧的拓跋珊和胡悦儿!
就在两人情浓似火的同时,拓跋珊儿眼睛狠狠地瞪着骊歌被圈着的小身子,冲着另一侧的胡悦儿使了个颜色,伸出两手,便拽到了骊歌的后背衣衫之上,狠狠地向着她一侧的方向拽了起来!
便拖拽边大声质问斥责:“丑小郎,你以狐媚之术骗得我大兄宠爱,荒废了军中要务,滚开我大兄的怀抱!”
她大力使出,正在思索如何部落痕迹脱身的骊歌心中一喜,体内的太玄之气微微运行,身子便顺着拓跋晔的拖拽之力向后撤出!
猛地,拓跋晔不由自主松了手,骊歌便重重地向后摔出,正好摔在因使了大力拖拽,跪坐不稳的拓跋珊身上,两人摔到了一块,拓跋珊一脚便朝着摔在她身上的骊歌踹了过去!
“嘭!”马车左右晃动,拓跋晔一条手臂挡住了拓跋珊踹向骊歌的脚,正要大声责问,另一侧的胡悦儿随着马车的剧烈晃动,“婴宁”一声,跪坐不稳,倒向了拓跋晔的跪坐的方向!
“太子救我!”胡悦儿倒下的时候,声音清脆,娇滴滴的含着,便闭上了眼睛,陶醉地朝着拓跋晔怀中倒了过来!
这一切发生在电闪雷鸣之间,拓跋晔双腿向后移动一尺,恰恰跟一骨碌爬起来的骊歌黑眸对个正着,他推开拓跋珊的手臂顺手一搂,骊歌便华丽丽又坐到了他的腿上,随着他的大手飞快地向上抬了抬她的屁股,这一次,居然是叉开了双腿,正好将腿叉在拓跋晔的腰间!
而她的小屁股,恰恰对着摔倒拓跋晔膝盖前的胡悦儿涂满脂粉的脸上!
她的屁股被一只大手向上托举着,跟胡悦儿呼吸出来的鼻息,只隔着一只大手的距离!
………………………………
第209章 答应独宠阿九小郎
拓跋晔皱了一下眉!
他怀中的阿九小郎叉着腿圈着他的腰,他敏感地发现,阿九小郎下面好像少了男人的一样东西!
难道阿九小郎有病还没有发育完全?
一丝疑问晃过,骊歌已经涨红了脸,杏眼清澈,求饶似的抬起头,看着拓跋晔喃喃道:“郎君,可放阿九到一侧了。”
这边话音刚落,那边胡悦儿满面怒色,一眼看到了骊歌的屁股被拓跋晔的大手包着,怒火冲天,一骨碌爬起来,便抽出了小腿上绑着的一把短刀,狠狠地刺向了骊歌的侧腰!
骊歌岂能让她伤到?
说时迟那时快,她被圈在拓跋晔怀中的右手手指微弹,一丝太玄之气便悄无声息地击入她的手腕气流通过的地方,同时,拓跋晔抱着的骊歌也向着左侧一放!
“仓朗朗”短刃落在马车上,骊歌已经身处在马车深处一角,杏眼圆睁,盯着胡悦儿看了过去!
“瞪什么瞪,丑八怪,狐媚太子,该当何罪?”胡悦儿见失手扎空,一抬眼见骊歌看过来,花容怒斥!
“大兄,这个丑小郎适才撞疼了珊儿,我要将这个丑小郎剁杀了喂狗!”拓跋珊也揉揉摔痛的手臂,怒斥着骊歌!
此刻的骊歌,靠在车厢内侧的角落里,心中无比的羞臊,又无比的恼怒,却是垂下了头,杏眼含泪,惊恐地盯着两个暴怒的贵女!
她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极力忍耐着,装作惊恐万分,生怕身首异地的样子,唇动了动,想解释,却是不敢妄动,怎么看也都像一副楚楚可怜,受到欺辱的小郎模样!
特别是她的小脸刚才蹭在拓跋晔的怀中,头发有点凌乱,看着拓跋晔和两个贵女,欲言又止,又像受尽了委屈!
拓跋晔低头盯着车厢内闪闪发亮的短刀,慢慢地,慢慢地,周身释放出一层通天彻地的冰寒,他的眼眸犀利地看到胡悦儿身上,再转头看着嚣张跋扈的拓跋珊,一字一句地喝道:“来人!”
“郎君,微五在!”
“贵女胡悦儿带刀行凶,拉下去,送给子攸处置!”
“喏!”
“不!”胡悦儿大惊,此刻她跟着拓跋珊前来雁门关,正是姑姑皇后的主意,拓跋晔大败五胡十六国,名声远扬,又有先皇后舍命为他挣得皇太子位置,就算她百般阻挠,也压制不了拓跋晔的锐气,这一次大军回归平城,必将正是册封,拓跋晔,已经注定是大魏下一代掌控者了,而胡悦儿,正是当朝胡皇后为他选拔的皇后人选,这一次正是想施用美人计,试探拓跋晔的喜好虚实!
不料,拓跋晔居然当众喜好一个丑陋的小白脸,胡悦儿本就飞扬跋扈,这才取了小腿上绑着的短刀,企图杀掉那受宠的小郎,争夺拓跋晔的宠爱!
胡悦儿大惊,花容失色,脸色惨白,连呼饶命,一旁的拓跋珊也脸色大惊,上前哀求:“悦儿一时有气,大兄息怒,且给悦儿一个机会改正。”
“哼!”拓跋晔盯着被皇后利用的拓跋珊,再冷冷地看着脸色惨白,眼睛却极为不服的胡悦儿重重一哼,声音中已经带着一分杀气:
“给阿九叩头道歉,此时便略过。”
啊?
要给那个脸有青色胎记的丑小郎扣头道歉?胡悦儿大怒,却抬眼看到拓跋晔冰寒的冷目,想到姑姑胡皇后的谆谆教导,极力压了压怒火,冲着骊歌行礼,低低的说道:“悦儿跟阿九玩闹失手,阿九请谅解。”
玩闹失手,假如她不用太玄之气截断她的气流,假如拓跋晔没有看到她遭受暗算,她岂不是就在这种玩闹中命丧当场了吗?
骊歌低着头,她心中明白,拓跋晔不过是想给胡悦儿一个下马威而已,还没有回到平城,这朝堂之争便从此刻开始了。
她心中苦笑着,幸好她再三告诫着自己,守住自己的一颗心,这大魏太子本就是个香饽饽,岂是她这种地位的人能销想的。
她抬起头来,黝黑的杏眼望着看过来的三人,拓跋珊气恼异常,胡悦儿暗恨在心,拓跋晔的黑眸冰寒无波,杏眼中的眼眸转了转,将眼泪逼了回去,低低的说道:“女郎同阿九玩闹,是阿九之荣幸也,请郎君莫怪。”
不过是杀鸡儆猴而已,拓跋晔本是想威慑胡悦儿,借以提醒在军中等候的拓跋子攸,他是杀神王爷,再不是当年在宫中差点被欺辱至死的小男孩,他有着不容侵犯的尊贵!
骊歌的心想通了这一切,清澈的杏眼中,便如古井一般再无波纹。
拓跋晔静静地盯着她安静下来,盯着她以最端正的姿势跪坐在角落里,半响,他转向了拓跋珊,似笑非笑地问道:“珊儿,母后叫你同贵女同行,有何安排不成?”
此刻的拓跋珊,狠狠地扫过角落里的骊歌,抬头娇笑道:“大兄年过二十,此刻大胜返回,正式册封皇太子大位,母后念你孤身一人,为大兄选了太子妃一人,侧妃两人,贵人五人,此番同悦儿前来,教大兄过目。”
马车滚滚向前,拓跋珊盯着垂着头的骊歌,顿了顿说道:“这丑小郎不过榻上玩物而已,大兄乃大魏皇太子,绵延子嗣刻不容缓。”
说到底,这拓跋珊是带了这些女郎们相亲的,而且,这个时代的贵女们热情奔放,一旦情投意合,马上便可成就欢好,而且,这些贵女都是皇后亲自挑选出来的,她身后的势力,一旦延绵子嗣,这大魏江山,照样是皇后一脉的,拓跋晔,不过是一个踏板而已。
好一个巧取豪夺之计!
心情已经镇定下来的骊歌,心中明白,这身份上的差异便会从此越来越大,她,就算说出来她是女郎,将来站在他身侧的,也是皇后一族的贵女!
幸好她还没有失心,幸好她并没有迷失在拓跋晔的糖衣炮弹攻击之中!
马车内的气氛忽然诡异的安静下来,骊歌不由得眨巴眨巴了眼睛,那双清澈如水的杏眼看向了拓跋晔。
只是这一瞅,她便怔住了,他灿若星子的黑眸也正好看了过来!
拓跋晔冰冷的眼眸忽然生出了些许怒火,他的阿九小郎,刚才胆怯羞涩,那双黝黑的杏眼贴在他的前胸,令他心中麻痒难耐,欢喜异常,连下身也有了情动,但是此刻,他的阿九小郎,虽有着娇羞,却眼眸清澈,带着一层说不清的疏远和清冷,她,在刻意来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他的心忽地痛了一下,便转头看向了目光热烈的拓跋珊和胡悦儿,问道:“太子妃,侧妃,贵人共计八人,我答应了独宠阿九小郎,又该如何安置?”
拓跋晔,这是将她推倒了血淋淋的砧板之上!
………………………………
第210章 告状
“大兄,区区一个丑小郎怎能跟贵女们相提并论?”
拓跋珊狠狠地剜了一眼骊歌,如数家珍道:“悦儿身份最为尊贵,母后便是她的嫡亲姑姑,足以胜任太子妃,两个侧妃分别来自母后的嫡亲妹妹家,如花似玉,五个贵人便是朝中大臣之女,身份显赫,大兄若跟她们成就欢好,置于后院,大魏江山何愁不稳?”
是惧怕拓跋晔身后的十万私军政变,企图用美人计稳拓跋晔吧?
像是没有听到拓跋珊的解释,对胡悦儿看过去的**眼光视而不见,拓跋晔身后一够,侧头盯着垂手的骊歌,放柔了声音唤道:“阿九过来。”
他的声音刚才才的色荏内任完全不同,低低的,富有磁性的声音令人听了心中一荡,骊歌深呼吸了一口,身子瑟缩了一下,顷刻间面红耳赤,惊讶地抬起了黝黑的杏眼来。
拓跋晔拍拍双腿,朝着愕然的拓跋珊和胡悦儿扫了一眼,便伸长了右手,一把捞住了面红耳赤的阿九,放置到他的腿上,鼻尖摩擦了一下骊歌的高挽着的兵士发髻,一字一句的说道:
“转告皇后,那些贵女,晔一个也不要!”
说道这里,他声音柔和,轻快地说道:“晔独宠阿九,照样能坐稳大魏江山!”
说罢,一层霸气和杀意从他的身上释放出来,那意思非常明显,谁再为他的私事操心,下一次便不是这么客气了!
明明知道这是为了阻止皇后参与他的婚姻之事而刻意演戏,骊歌的心还是一荡!
她压制着心中的狂跳,僵硬着身子,心中祈祷着快一点到达军中,至少不用跟拓跋晔在这样一个狭小的空间内,她便无需再被他抱在怀里演戏!
至少,在说出让拓跋珊和胡悦儿转告皇后的话后,他跟皇后还未见面的交锋,他已经掌控了一半了。
拓跋珊和胡悦儿听了拓跋晔的警告,脸色大变,两人惧怕于刚才的拓跋晔的煞气,一时之间,将愤怒转移到了正坐在拓跋晔膝头的骊歌身上!
如果眼光能杀人的话,她恐怕此刻已经粉身碎骨了吧,骊歌苦笑着,闭了闭黝黑的杏眼,虽坐在拓跋晔的怀中,心中却再不起一丝丝波澜。
终于,她侧耳听到了兵营中特有的,排山倒海般的欢呼声,雁门关外的三万大军驻扎之地,到了。
“恭迎郎君狩猎归来!”马车直接越过排列整齐的兵士,进入了中军大帐之前!
车轮停下,便听到了一声清润兴奋的声音:“子攸恭迎大兄狩猎归来。”
车帘被等待许久的一只玉手掀开了,周围站着的兵士们同时抱拳施礼,齐刷刷喊道:“恭迎郎君狩猎归来!”
足足有几千人这样高声吼着,顿时,军帐内声威整天,风止云歇,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望向了从马车上跳下来的拓跋晔!
白衣翩翩,晶润如玉,剑眉星目,煞气冲天!
拓跋晔走到了军帐之前,他的目光凛冽扫过眼前整齐的兵士们,大手一挥,几千人同时向左转,向着军营深处大步退去,踏步的声音丝毫没有凌乱,直到退出几十米之后,这些兵士们才在骠骑将军的口令下,小跑到了远处!
同样的煞气冲天,军纪严明!
贵女们一个个跟着跳下马车来,望着整齐退走的兵士们,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这些兵士们,一个个身上带着煞气,一看就是从血海战场上厮杀出来的,单单是靠近,便令人不寒而栗,这些长相清丽的贵女们才真正见识到杀神王爷手下的兵士纪律,挥手之间,几千兵士言听计从,确实是军纪严明,令人胆寒!
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种莫名的威压,特别是看到拓跋晔高壮的身形站在军帐之前,从内心生出一种令人难以形容的敬畏,不由自主的,站在军帐前等候的拓跋子攸等贵族弟子神情肃穆,看向拓跋晔的目光中都带上了仰慕和拘谨!
“晔不过狩猎几日,子攸因何前来?”拓跋晔扫了一眼跟在他身后,同微五等护卫并行的骊歌,便蹙眉望着眼前的拓跋子攸。
拓跋子攸五官俊逸清朗,多了一层贵气,加上刚才看到兵士们通天的煞气,眼眸变得低敛却不失清远,他上前施礼:“大兄,父皇和母后想大兄早日返回平城,派子攸前来恭迎。”
是派子攸前来查看他是否受伤不归吧?
“请!”拓跋晔微微点头,神情冷清,当先就进入了军帐,当众人坐定在榻几之后,拓跋晔静静地盯着并行榻几旁侧的拓跋子攸,垂眼问道:“这三年,晔在西北平乱,子攸活的自在悠然,更添莹润风华。”
说道这里,他瞟了一眼垂手站立子他身后的骊歌,吩咐道:“阿九随侍。”
“喏!”
骊歌小声应答一句,便跪坐在拓跋晔身后的一侧,为拓跋晔斟满了美酒。
拓跋子攸惊讶地打量着一副兵士小郎打扮的骊歌,脸上还有着弯弯的青色胎记,不免有点惊讶,依照他对拓跋晔的了解,大兄并不喜好小郎,眼前这个兵士小郎虽然俊朗清润,但是脸有瑕疵,为何大兄要让这样的兵士小郎随侍呢?
难道六公主带着八个贵女都没有让大兄动心?
随着汩汩的酒水端起来,拓跋晔抬眼扫过各怀心思的贵女和拓跋子攸,朝着众人晃了晃,说道:“晔感谢大家前来雁门关接应。共饮!”
说完,一饮而尽!
这个时候,骊歌又上前,给拓跋晔倒满酒樽,向后跪坐在拓跋晔身侧!
此刻的她,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她安静地呆在拓跋晔的身后,心中思虑着,马车上胡悦儿和拓跋珊铩羽而归,不知拓跋晔又要以什么方式对付拓跋晔子攸?
她正暗自寻思,忽然听到一侧的胡悦儿跋扈的站了起来,指着为骊歌大声喝道:“子攸,杀了那个丑阿九!”
杀了她?为何?
骊歌一怔。
“那丑阿九魅惑太子,令太子忘却朝堂,不返平城,该杀!”这是胡悦儿一路之上左思右想,想出来诛杀骊歌的理由!
这一下,军帐内所有的人齐刷刷将目光看向了骊歌,原来,这脸有瑕疵为太子斟酒的小郎是王爷榻上之人!
………………………………
第211章 又见贺赖
想不到一向以不喜小郎闻名的杀人王爷,这次见到,居然对一个脸有瑕疵的兵奴小郎另眼相看!
怪不得胡悦儿暴怒,她的父亲,胡贵人也最喜脸有瑕疵的娈奴小郎!
就在众人听了恍然大悟的时候,拓跋子攸忽然举起酒杯,朝着惊愕的骊歌晃了晃说道:“咄!小郎能与悦儿共同侍候大兄,富贵唾手可得,子攸贺之!”
骊歌一下子就听出了拓跋子攸话中幸灾乐祸的意思!
身侧的拓跋晔一言不发,她一下子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心如电转,侧步上前,以标准的汉家礼仪拱手,朗声说道:“阿九得幸侍候郎君,郎君承诺独宠,女郎请自重退出!”
军帐内顿时一静,拓跋子攸带来的贵族子弟,贵女们纷纷抬头看向了骊歌,骊歌依旧挺拔着身子,声音清越,朗声说道:“郎君乃堂堂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难道女郎想让郎君出尔反尔,坏了郎君名声吗?”
拓跋晔想借她当枪手,彻底断绝皇后干预他婚事,企图把持朝堂的企图,她只有审时度势,硬咬着牙坚持了。
在这个时代的认知中,当某一个贵人的私奴小郎是很司空见惯的事情,没有人认为不妥,因此,骊歌也没有什么名声上的顾虑,毕竟她是一个女郎,将来她总会离开拓跋晔,换回女装,这个世界上将会少了骊九,骊九是什么名声,跟她总会没有了干系。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拓跋晔答应了独宠眼前这个小郎?
这个小郎居然奉劝这些女郎们自重退出?
所有的贵族弟子和贵女们都感觉不可思议,不过一个脸有瑕疵的丑小郎而已,拓跋晔会这样说这样做吗?
“信口雌黄,你说说的大兄乃堂堂太子,岂能不顾朝堂之事,独宠小郎?”这时,拓跋子攸厉声喝问。
“然,众位贵人们既知郎君乃堂堂太子,多年在外征战,保家卫国,战功显赫,却为何没有同郎君同甘苦,郎君即将回平城时,女郎们却争先恐后要享富贵呢?郎君乃当时英雄豪杰,最喜患难相处之人,既没有同郎君共苦过,如何妄想侍候在郎君身侧,共享富贵荣华呢?郎君不屑耳。”骊歌清朗的声音再一次传来:
“郎君不过是一时喜悦阿九不离不弃,这才承诺独宠阿九,也好教女郎们明白,没有跟郎君同甘共苦过,请自重退出,休得纠缠郎君!”
这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因为同拓跋晔同甘共苦过,所有才得到了郎君宠爱的承诺,你们这些贵女,现在却跑来依附于太子,迟了,你们还是自重点退出吧。
骊歌这一席话说出来,成功地避免了胡悦儿指责她是私奴小郎身份的质问,将众人谈论的内容转移到想要得到当朝太子的宠爱,你需要同他并肩战斗过,同甘共苦过才行,企图坐享其成的,对不起,早点打退堂鼓就行了。
众人听了骊歌的话,纷纷向着居坐在中间的拓跋晔看去,拓跋晔懒懒地向后一靠,望着侃侃而谈的骊歌,露出了浅笑道:
“果然是同晔共甘共苦过,深知晔之所想!”
贵女们心中无不叫苦,她们一直在家族的庇护下生活,怎么可能放弃平城的融化富贵到西北征战,看来,想要攀岩上大魏皇太子,得另想它法才行。
骊歌说完,在此退后,跪坐在拓跋晔的身后,为他斟酒。
这是一个各种消息都比较闭锁的时代,那些跟着拓跋子攸和拓跋珊一同前来的贵族弟子,可是说是大魏各大家族的子弟,因此,在这种宴会之上,将太子拓跋晔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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