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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灵人之天师钟馗-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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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心里头,却暗暗打定主意,不管她说什么,我都不予理会。于此同时,我隐晦的冲老神棍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就是让他在关键的时刻,提醒一下,免得我受到了红衣厉鬼的蛊惑,把封符瓶打开了。

    老神棍点点头,将桃木剑拿在了手里,站到了我的右侧。

    红衣厉鬼看我二人没有反对,于是开口说话了。她这一开口,顿时叫我大吃一惊,原来她要杀的那个男人,简直可以用恶贯满盈来形容。

    此人名为周五,表面上看是一家进出口贸易公司老总,可暗地里却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比如说,逼良为娼,坑害百姓,开设赌场,大肆洗钱。

    而且,此人还有一个嗜好,好色。

    但凡是在他公司的女职员,稍微有些姿色,都难以逃脱他的魔掌。

    据红衣厉鬼讲,她们单位曾有一个姑娘被周五看上了,在金钱诱惑,家人性命要挟无果后,这位地师出手了,而且一出手,当天晚上周五便了了夙愿。

    先以金钱作为诱惑,再以黑白两道以作要挟,最后施以术法,这是周五惯用的伎俩,也是他泡妞的手段。

    红衣厉鬼杨月华也是这样落到了周五的手中,被他糟蹋了身子。只不过,她跟别的姑娘不同,别的姑娘呢,忍气吞声,拿了些钱把这事藏在了心里。而她呢,选择了报警,无果后,她一怒之下,着红衣,踩红鞋,披头散发,心存怨气,上吊而死,最终化成了红衣厉鬼。

    她本想着化为红衣厉鬼了,就可以报仇了,结果呢,非常报不了仇,而且因此搭上了一条性命。

    可怜人,这是我对她的直观印象。

    同时,我也能够理解她报仇的心理。

    我原本不打算管这档子闲事,可是听了她的遭遇之后呢,我决定帮她一把。

    老神棍看我表露出意动的神色,连忙在我肩膀上轻轻的拍了一下叫了我一声钟兄。他的意思我懂,无非是让我不要插手此事。

    如果在此之前,我肯定不会管这档子闲事,但得知这个周五恶贯满盈,惹的人怨天怒,我决定帮红衣厉鬼把他解决。

    当然,我这么做,也有一定的私心。一方面,我帮了红衣厉鬼,她会为我报仇。另一方面,我想给自己积点阴德。

    因为我的命不好,我想改命!

    我曾经想去游历天下去寻找改命的方法,但是爷爷告诉我,改命之法在道教的传承中有,但是早已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即便我去找,穷极一生之力,也是徒劳无功。

    最后,他告诉告诉了我一个方法,积阴德。

    我问爷爷什么是阴德,他告诉我,易经中讲:只有厚德,才能载物。这个厚德,指的就是阴德。

    他说德,分为两种,一种是阴德,一种是阳德。

    阴德,是做了善事默默无闻,不图回报,不求人知,没有利益**之德。而阳德呢,是做了好事到处宣传,图名图报,天下皆知,以名利为目的之德。

    他告诉我只有积阴德才能够改命。

    对此,我半信半疑。

    爷爷然后拿出了凡四训翻到袁了凡与云谷禅师的对话的那一页让我看。我低头一看,只见上面是一段对话。

    云谷禅师:袁施主,凡人所以不能成为圣人,只是因为被妄念相缠,你我静坐三天三夜,不见你起一个妄念,这是什么缘故啊?

    袁了凡:我平生命运早已被人算定,荣辱生死皆有定数,即使要妄想亦无可妄想。

    云谷禅师:呵呵我以为你是一个豪杰,原来只是个凡夫啊。

    袁了凡:禅师此话怎讲?

    云谷禅师:凡人未能达到无心,无心就是外不着相,内不动心,外面不会被无欲六尘名闻利所诱惑。内心不起贪、嗔、痴、欲的妄念。达不到这个境界,终为阴阳所束缚,不能超越阴阳五行数理的范围,安得无数。

    但是,惟有平凡的人有定数,那极善之人,数就拘他不定。而极恶之人,数也拘束他不定。你二十年来被他算定,不曾转动一丝一毫,这不是凡夫又是什么呢。

    袁了凡:难道,这命中定数是可以逃得过的吗?

    云谷禅师:命由我作,福自己求。我们佛教经典当中说,求富贵的富贵,求男女的男女,求长寿的长寿,这些都是事实。妄语是佛家的大戒,诸佛菩萨,怎么会说假话去欺骗人呢。

    袁了凡:可是,孟子曰求则得之,这是说追求应在自己内心。道德仁义是心中本有,可以力求,功名富贵乃身外之物,如何求得到呢?

    云谷禅师:孟子之言没有错,是你错解了。你有没有看见六组慧能在坛经中所说,“一切福田,不离方寸。从心而觅,感无不通。”只要能回头,想自己内心里面去求,内心有感,外面自然有应,感应道交,没有不通的。

    那就不是只得道德仁义,也可以得到外面的功名富贵,内外双得。这样如理如法的去求,才真正有利益,真正能够得到。

    若不能反过来向内心去反省,而只有向外面去攀援追求,这样求之固然有很多方法门道,而能够得到的,还是你原来命中有的,并不是求来的,命中没有的,还是求不到。内外双失,内心失去道德仁义,外面失去功名富贵,不从内心去求,所以没有利益。

    因上禅师问我孔先生算你命里如何,我把孔先生为我推算的命数,向云谷禅师如实禀报,禅师便问我,你觉得自己应该的功名,应该有子嗣吗?

    袁了凡:不应该。

    云谷禅师:为什么不应该呢?

    一切福田科外传中人,都是有福相的,而我福薄,又不能积功德、积善行,培养厚福的根基。而且不耐烦剧,不能容人。时或自尊自大,以才智盖人。轻言妄谈,直心直行,凡此种种,皆是无福之相,又怎么能有科外传功名呢!

    云谷禅师:那怎么不因该有儿子呢?

    袁了凡:所谓地之秽者多生物,水之清者常无鱼。我有洁癖,这是我没有子嗣的外传一个原因。和气能育万物,而我善怒,这是原因之二。仁爱乃生生之本,一味忍心,是不育之根,我常常吝惜自己的名节,常不能舍己救人,这是原因之三。多言耗气是其四。我又好饮酒,以至于消散精气,是我无子的原因之五。又好彻夜长坐,不懂得保护元气元神,这是原因之六。其余的过错尚多,不能悉数。
………………………………

外传79章

    云谷禅师:生儿子,有修百世之福德的人,一定有百世的孝子贤孙。有修十世之福德的人,一定有十世的孝子贤孙,保住他的家道。有修三世二世之福德的人,一定有三世二世的子孙,来保持他的家道。那个没有后代的,或者出了不孝的子孙的,那是没有修福福德很薄的缘故。

    不为科外传这桩事情,世间能享受千金之才的人,一定是千金的人物。能够享受百金之财产的人,一定是百金的人物。应该是饿死的,一定是饿死的人物。天道不过是因其材而顺应自然,几时曾经加纤毫的意思在上面。

    你如今既然知道自己福薄与没有儿子的原因。从今以后,尽情把它改过洗刷,把一向不登科外传、没儿子的原因,作一个大的改变。务必要积功累德。务必要包容别人的过失。务必要爱惜自己的精神。

    从前种种的过失,譬如昨日死,从今以后,种种改过自新,譬如今日之再生。这就是义理再生之身。血肉之身尚然有个数理在。义理之身,岂不能以感格天然之道。

    太甲曰:天作孽,尤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诗经上说,永言配命,自求多福。

    孔先生算你不能登科外传,不能生子女,这是天作之孽,尤可得而违之。你如今扩充德性,努力行善事,多积累阴德,这是自己所造之福。哪里会有不享福报的道理啊。

    这是功过格,你可以带回去看看,依此修行。

    每日起心动念、言语造作,善则记数,过则退除。比如:你一天中,做了十件善事,也做了九件恶事,十扣掉九,就剩下一善,这样记录,累积你的善行。

    袁了凡:弟子谨受教。

    云谷禅师:你还不能做到无心,我教你持“准提咒”,用持咒的方法达到一心不乱,咒语每天都要持诵。行、住、坐、卧都不要忘记,你持到持而不持,不持而持,持到纯熟,起心动念自然就是咒语。没有妄念,念到妄念不动,这个时候就灵验了。

    袁了凡:禅师所言,袁黄深信不疑。

    云谷禅师:你若能一心向善,谦虚改过,努力修德,何愁功名不立,不得子嗣呢!

    这就是了凡四训中袁了凡和云谷禅师禅师的对话,也是爷爷教我的一个道理,更是我要帮助红衣厉鬼杨月话的主要原因。

    不过,这事需要老神棍王明生配合。

    为了避免这个老神棍心存芥蒂,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说:“王老哥,不知道你读过易经没有?”

    老神棍微微一愣,很明显不知道我问这句话是个什么意思,但他还是老老实实的点点头说:“读过。”

    我见老神棍一脸茫然的样子,心中暗自好笑,但表面上不得不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老哥既然读过易经,想必知道易经中厚德二字的意思吧?”

    老神棍点点头说:“当然知道喽,这个厚德二字指的阴德嘛,你问我这个问题做什么?”我刚准备提醒他一句,他忽然间反应了过来,随即猛的拍了一下脑袋说:“我日,敢情你小子跟我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要告诉我你想帮她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些什么,因为我无法确定老神棍会不会帮我,毕竟这种事情,可不是闹着玩的。不但要面对黑白两道通吃的王五,而且还要面对一个不知背景,不知本事大小的地师。

    这也是我没有提出来让他直接帮我的原因。

    然而,老神棍王明生的表现却出乎我的意料。

    他见我没有说话,于是笑了笑说:“钟兄弟,放心吧,这事我帮你。”

    我本想跟他说一声谢谢,转念一想,还是算了,我跟他通过红衣厉鬼这事,也算的上是过命的交情了。如果跟他说谢字的话,反倒是让他感觉我想跟他划清界限似的,这样反而不好。

    一念及此,我冲他点了点头,然后从口袋中摸出了电话,拨通了陈队长的号码。很快,电话那头传来了陈队长的声音:“钟师傅你好,请问您有什么吩咐么?”

    我看他说的如此客气,当下也不敢托大,连忙对着电话说:“吩咐不敢当,不过有件事情的确想麻烦陈队长你。”

    陈队长见我真的有事找他帮忙,顿时为之一愣。结果,还没等他开口说话,电话那头传来了“火天大有”的声音:“是钟南吧?叫他过来喝酒。”

    “火天大有”的声音刚刚落下,电话那头的陈队长便笑了笑说:“钟师傅,刘经理让你过来喝酒。”

    挂掉电话后,我带着老神棍王明生来到了陈队长说的地方,这是一个位于闵行区国贸附近的饭店。

    一进包间,我就看到三个人坐在里边,一个是“火天大有”一个是陈队长,还有一个穿着警服的警察。前两人也就罢了,都是老熟人,聚个会,喝个酒,把这事跟他们说一下倒是无妨。

    更何况,这件事情,还要靠他们两人帮忙。

    但是,有这个警察在这里,就显得有些不放便了。

    我连忙冲老神棍使了一个眼色,意思叫他找个由头把我带走,他心神领会的点点头说:“钟兄,我曾经做过对不起陈队长的事情,他在这里,我无地自容,我先告辞了。”说罢,转身便走。

    我见老神棍演戏的本事如此炉火纯青,心中窃喜不已,但是表面上不得不装作十分歉意的样子,冲陈队长等人点了点头说:“对不住了哈,我先走了,改天我来请客,请大家聚聚。”话一说完,我连忙冲老神棍吼了一嗓子:“王老哥等等我。”说着,我便转身要去追他。

    结果,这前脚刚迈出一步,我就感觉胳膊被人扯住了。回头一看,只见“火天大有”一脸郁闷的望着我说:“兄弟,咱不玩那套江湖神棍的把戏行不?”

    我刚想解释一句,旁边的陈队长接过话茬说:“钟师傅,没事的,这是我兄弟。”说到兄弟,他指着坐在位置上的那个警察给我介绍说:“刑警队马队长。”

    被点到名的这个警察,连忙从椅子站了起来,伸出右手说:“钟师傅你好,久仰大名。”

    我一看这架势,心知想走肯定是不行的了。当下,只得硬着头皮,伸出右手,礼节性的跟他握了个手,叫了一声马队长。

    这时,老神棍也被刘队长给叫了回来。

    坐定后,“火天大有”直接开门见山的问我:“钟兄,古浪路103号之行还顺利吧?”

    他这一开口,我立即意识到一个问题,狐仙被他超度了。否则的话,他怎么可能知道红衣厉鬼藏身于古浪路103号?

    如果这个问题换做是陈队长问我的话,我也许还要考虑考虑再给他一个答复,但是,“火天大有”问了,我不敢隐瞒,也不想隐瞒,更隐瞒不了。

    面对他的询问,我点点头说:“还算顺利,不过”这一拖音,“火天大有”顿时就急了,他这一急,什么也顾不上了,直接当着陈队长,姓马的警察两人的面,就问我:“钟兄,你不是让那个红衣厉鬼给跑了吧?”

    红衣厉鬼四个字一说出来,陈队长和姓马的警察两人呆立当场。

    我知道他们给吓着了。

    不过,想想也很正常。这两人一个是军人,一个是警察,都是党员干部,又是无神论者,乍一听,这个世界上真有鬼,而且还有红衣厉鬼这等猛鬼的存在,被吓呆了也在情理之中。

    “火天大有”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他歉意的冲我笑了笑说:“钟兄不好意思,我一时情急,还请见谅。不过你放心,那个狐仙我帮你超度走了。”

    我原本以为这厮说出红衣厉鬼是无心之失,现下再见他主动说出狐仙之事,我就知道他是故意的了。

    我虽然不知道他想干些什么,但直觉告诉我,他不会无缘无故的说出这件事情来。因为这个房间内,只有五个人,除了他自己,老神棍,和我以外,剩下的只有陈队长和那个姓马的警察了。

    我们三个知道鬼和狐仙这事,不会吃惊,也不会害怕。那么由此可以得出结论,他这句话是说给陈队长和姓马的警察听的。

    至于他为什么要说给这两人听呢?我想了想,还是觉得跟我的来意有关,准确的说应该跟那个周五有关。

    陈队长是个军人,他不可能跟那个周五同流合污,也不可能跟这种人渣打交道。那么由此可以得出结论,他这句话是故意说给姓马的警察听的。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我顿时吓了一跳,姓马的竟然跟周五认识,看样子关系还是非同一般。

    得出这个结论之后,我顿时毛骨悚然。于此同时,我也暗自庆幸没有把周五的事情说出来。

    “火天大有”似乎并不打算就此罢手,他笑了笑,再次说道:“钟兄啊,你刚刚说不过什么?”

    我不知道“火天大有”这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是我相信他不会害我。略作沉吟之后,我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不过这个红衣厉鬼让我帮他杀一个人。”

    “火天大有”似乎早已料到我会这样回答一般,他微微一笑,说:“是周五吧?”

    他这话一说出来,陈队长和姓马的警察同时大叫:“周五?”
………………………………

外传80章

    两人虽然同时叫着周五的名字,但所表达的含义却是各不相同。陈队长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愤怒和厌恶,而姓马的警察呢,他的声音里头里充满了担忧和恐惧。

    说白了,这位姓马的警察和周五的关系匪浅。

    我一看这情形,心里头就更加紧张了,生怕这个姓马的警察当场跟我翻脸,或者是把这件事告诉周五。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出乎我的意料。

    这姓马的警察叫完周五的名字,突然间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火天大有”深深的鞠了一个躬,然后一脸感激的对他说:“刘哥谢谢你。”

    我顿时为之一愣,心想:“这唱的又是哪出啊?”

    再转念一想,我就明白了他为啥要感谢“火天大有”了,敢情这厮害怕我对他下手啊。

    这时,我才明白“火天大有”为什么要说出红衣厉鬼跟狐仙的事情了。原来他是怕这个姓马的警察坏了我的好事,我会取他性命。

    想到这里,我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火天大有”抱拳一礼,说:“谢了刘兄。”

    面对我二人的致谢,“火天大有”摇了摇头,叹息一声说:“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兄弟,我不想因为周五这个人渣,把你们两个都给兜了进去。”

    说到周五此人,他狠狠的瞪了一眼姓马的警察说:“我跟你讲过多少遍,离周五远点远点,你都当做耳旁风了。今个要不是我担心钟兄的安全,算了一卦,没准周五一死,以你的性格,肯定会为周五报仇,到了那时,你小子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骂完姓马的警察,他又指着我说:“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趁着我超度狐仙的时候,把红衣厉鬼给收了。不过我警告你,王家的事情,只许诛杀首恶,不得累及无故,否则别怪我跟你翻脸。”

    “火天大有”这话说的甚是无礼,甚至可以说,如同大人教训小孩一样。(但我跟姓马的警察两人均是没有出言反驳,因为我们都知道“火天大有”是为了我们好。

    倒是刘队长是在看不下去了,他摆了摆手说:“好了刘经理,别说这些了,咱们还是先说说周五的事情吧。”

    “火天大有”点了点头,随即将目光瞧向了姓马的警察。姓马的一看“火天大有”摆出这等架势,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接着就说:“你们放心,今个晚上的事情。我保证不会泄露半句。”

    他这话一说出来,我顿时有些无语了。实在是没想到他的脑袋如此的不开窍,“火天大有”这明摆着是让他说说周五的事情,他竟然连这个意思都能曲解,也不知道他这个队长的职务是花钱买来的,还是咋地。

    刘队长似乎跟我想的一样,他颇为无奈的瞅着姓马的警察,撇撇嘴说:“老马啊,刘经理的意思,是让你说一说周五的情况,不是让你表忠心,立誓。”

    姓马的警察这才恍然大悟,接着我们从他的口中得知了周五的情况,和那位地师的来历。

    据说姓马的警察说,那个地师是个江西人,无门无派,属于家传的本事,而且此人在家属于独子,师父早已双亡。得知了这个消息后,我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我原本还有些担心此人背后有门派撑腰,现在看来,不足为虑,就算我们把他宰了,也没人会为他报仇。

    至于他的本事大小,我想都没想,有“火天大有”这个高人在,再加上老神棍王明生,就算这个江西先生本事再大,又能怎么样?三对一,我就不信打不过他。

    这位地师,我压根没把他放在眼里,我现在考虑的是怎么给周五下套。

    因为姓马的警察说,周五在最近两天会给自己的师父迁葬,而且地也找好了。

    我觉得这是一个下手的机会。

    “火天大有”看我一脸惊喜的样子,急忙问道:“兄弟,你打算准备怎么办?”

    他这一问,倒叫我有些为难了。说吧,这个姓马的警察又在这里,我怕他走漏了消息。虽然他信誓旦旦的说不会泄露今天晚上的事情,但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会不会为了钱把我们卖了呢?

    毕竟,我对这个人不太了解。

    可要是不说呢,我又怕“火天大有”误会。再者来说,这个事情还要靠他跟老神棍帮忙才行。

    说与不说,我一时间无法决断。

    就在我难以抉择的时候,姓马的警察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装模作样的看了一下手表,笑了笑说:“都八点半了,我该回去了,要不回家老婆该说我了。”说着,他拿起放在桌子上的手提包,冲我们点点头,说:“各位兄弟抱歉,我先回去了哈,改天我请客,请大家聚聚。”

    刘队长见姓马的警察要走,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我们点了点头,然后对姓马的警察说:“老马啊,等等我,我也正好要回去,顺道捎你一段。”话一说完,两人一前一后,相继离开了包间。

    对此,无论是“火天大有”还是我,或者是老神棍王明生,我们都没有出言挽留。因为,大家心里头都清楚一个道理,接下来我们商量的事情是违法的。

    他们前脚刚走,“火天大有”这厮就有些迫不及待的问我:“你打算怎么办?”

    我笑了笑用手沾着酒水,在桌上写了两个字:天桥!

    “天桥?什么意思?”“火天大有”疑惑的望了我一眼,不解的问道。我点点头,笑而不语,他再次将目光放到天桥二字上面,磕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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