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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随风-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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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的目光冷的如同两把冰刀子,看过去直插心窝让人不寒而栗!
见四周的人全都闭了嘴,楚随风支着身子冲帅座上的刘泽清说道。
“卢总督中伏阵亡,属下护卫不力理应处斩!但我的兄弟没有罪!请大帅放过他们。”
这话说的铿锵有力,旁边趴着的数个“胡人”听后纷纷挣着身子用力的喊道。
“大帅!如斩百户我等绝不独生!”
“大帅,咳咳……百户冤枉啊!”
两边的将领见状扭过头尽量不去看,周围的士兵纷纷垂下了头颅。
姚文昌见刘泽清左手又在不停拿捏令牌,身子一侧低声道。
“大帅,放过他们恐怕我等将有不测之祸!”
刘泽清嘴角微微的抽搐了几下,拿起令箭指着下面喝道。
“大胆建奴,居然狡辩!来人啊,将这些奸细拉出去砍了!”
(本章完)
………………………………
第4章 老子剁碎了你!
刘泽清话音刚落,候在众“鞑子”身后的明军便往前一撞,伸手拽住几个“鞑子”的手脚,几个拽一个的往门口拖!
楚随风见两个明军过来拽他胳膊,猛的一甩膀子将两个士兵甩开,扭头冲着刘泽清大笑不已。
“可笑啊,可笑!杀了我等恐怕大帅的死期便近了!”
啪!
刘泽清没料到楚随风竟跟卢象升那个家伙一样桀骜,气得脸色发青嘴唇发抖,将手中的令牌往桌子上恶狠狠地一摔。
“大胆!你凭什么说本帅死期将近?讲不通老子剁碎了你!”
姚文昌急得直朝刘泽清使眼色,见对方不理睬恨得拍了一下大腿。
他知道刘泽清这人极爱面子他说出的话守着众人不好驳他,只好愤怒地瞪着下面那个一身乞丐装的“丑八怪”。
而四周的士兵见大帅发话也停止了拖拽“鞑子”伤兵,站在门口看大厅当中那个人怎么说。
一时间刘泽清、姚文昌以及大厅里所有人的目光全都集中到了楚随风身上。
只见楚随风喘了几口粗气,屈手伸出一根手指点向了姚文昌的鼻子尖,气得后者口鼻错位好一个咬牙切齿。
楚随风见了微微一笑将手指转了一圈,最后停在门口几个被拖拽的“鞑子”身上,嘶哑的说道。
“要么放开他们好生救治,要么还是将在下一同拉出去砍了罢!”
刘泽清脸色铁青双手紧紧地把着桌沿儿,眼睛瞪得老圆如同一只被激怒的雄狮,众人见了心说楚随风完了典型的找死。
啪,啪,啪!
正当众人以为刘泽清要发作的时候,对方却出奇的拍着手嘿嘿直笑。
“好!好一条汉子!疯狐狸你有种!来人啊,带着这些人去救治。洛参将你们也下去吧!”
说完朝门口摆摆手,候在那里的明军搀起地上的伤兵下去了。
侍立在两侧的将领极不情愿的拱手作揖而去,屋内仅剩刘泽清、姚文昌跟楚随风三人。
门被带上后大厅里落针可闻。
刘泽清见所有人都出去了有些和缓的将手一扬示意楚随风开口。
“大帅,你已经被此人绑架了。”满脸阴沉的姚文昌在一边阴恻恻的说道。
刘泽清有些异样的望了望抑郁的姚文昌,又望了望喘息个不停地楚随风,只见后者缓缓地抬起头说道。
“贾庄一役天雄军覆灭,卢总督战死。消息出后举国震动,朝廷必然严查!包括左右两路统帅、高监军在内皆有责任。试问一句贪功冒进万岁会信么?”
刘泽清听后脸上的肌肉一阵儿悸动,脑海闪过了高起潜满脸狞笑的样子。
高起潜此人心胸狭隘阴险狡诈,即便顺着对方对方也会栽赃陷害于他。
其很可能拿到想要的东西后反咬一口,将战场抗命、畏敌怯战这顶大帽子扣在他头上。
还有若杀了楚随风等人,查出来一个杀人灭口、陷害忠良就够他灭九族的。
“别危言耸听!杀了你们谁还知道真相?我们一口咬定了,皇帝又能奈何?”姚文昌甩着袖子便是数声冷笑。
桀桀桀!
楚随风如野兽般的惨笑个不停,笑得屋内的刘泽清跟姚文昌浑身发毛,不约而同的握紧了悬在腰间的剑柄。
只见对方两只眼睛死死盯着姚文昌,碧幽幽的目光如同一只要咬死人的饿狼。
“先生,你怎知道送信的就我们一路?我们突出来几十个,几个一组。你杀得了我们几个,杀得了所有人吗?况且被围前杨廷鳞已外出求援了。”
说罢楚随风又是一阵儿大笑。
刘泽清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扭头去看姚文昌,却见对方也正望向这里,二人目光一交瞬间知道小瞧了眼前此人。
见姚文昌朝他点头,刘泽清会意的大声笑道。
“哈哈哈,难怪老卢头五个游击二十条火铳也不换你,疯狐狸你还真是个角色!这样吧,先跟你的兄弟在这里养伤,有事儿我们再通知你。”
楚随风见对方换了称呼知道大难已过暗自吁了口气,强自拱手客气道。
“谢大帅!”
“来啊!带楚百户下去疗伤!”
说罢屋门吱嘎一响外面迈进两个全副武装的士兵来,见刘泽清如是说小心翼翼的搀着楚随风下去了。
直到对方的身影完全消失,刘泽清才收敛了笑容扭头问道。
“文昌,如何处理才能不伤筋动骨还能自保?”
姚文昌知道对方言中所指,用手点着案头上微黄的牛皮信封狡黠的一笑。
“大帅已有了决断,不是吗?”
说罢二人相视大笑不止……
******
与楚随风预料的一样,对方在给他们简单治疗后将其软禁在城里一处不知名的四合院内,院内外重兵把守,除了大夫跟厨子任何人不准出入。
为了防止串通伤兵每人一屋,每屋两个“仆人”伺候,说是照料明摆着监视。
有事儿没事儿就套话,一个劲儿打听这次战役的具体细节跟他们杀出来的人员以及卢象升的交代。
所幸楚随风来清河前做了准备,其中之一便是跟几个伤兵统一过口径说如果问就说他们冲几十个来分作十几路,因为他考虑到对方会灭口所以虚张声势。
他也想几十人全冲出来但满清骑兵不是吃素的,在他们冲出外圈后对方就发现不对了,几百个满清骑兵一路追杀最后只有他们几个活了下来。
然后他们直奔右路军所在地清河城,原因很简单刘泽清跟高起潜不是一党,他们过来对方多张牌用。
在这里只要别多话暂时没有危险,平时别太精关键时候也别装傻不然还是会死翘翘的。
想到这里,楚随风喟然一叹。
“百户大人,为何长叹?是不是为其他突出来的兄弟担心啊?”伏在外屋书桌上的一个年轻“仆人”弹簧般的立了起来,紧接着窗户外一阵儿悉悉索索声响。
楚随风见状微微一笑故意的拉着长音儿说道。
“是啊。兄弟们好不容易易装突围,谁知道竟落了个如此下场。”
那人装作听不出来倒了碗水端着走了过来,到了床边往楚随风那里一递笑道。
“百户大人,你说咱家为什么要分开,一起来清河就是。我们刘帅那人可好着哪!”
说完转动着两只小眼睛看楚随风如何说,闪动间如同见到肥羊流着口水的灰太狼。
楚随风强忍着笑伸手去接那白瓷碗,接过来时却装作手臂无力一个没拿住那瓷碗啪的一下掉到地上摔得粉碎!
水洒了一地,白色的瓷渣滓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楚随风试着他的手腕被一些细微颗粒打得生疼。
哐!
屋门猛的被人推开。
刚刚出去解手的中年仆人急匆匆的冲了进来,见是摔碎了一个瓷碗脸色一变冲着年轻仆人发起火来。
“二狗子,怎么搞的?百户大人胳膊上有伤你居然用碗?!再伺候不好老子打断你的狗腿儿!”
骂得二狗子唯唯诺诺的去拿扫帚,那人却是换了副笑脸缓着声气冲楚随风说道。
“百户大人,你看小的们不懂事,爷爷们多谅解。”
楚随风嘴上客套心里却是暗道:乖孙别乱叫,兄弟怕你不孝到时得亲自送你爷爷上刑场。
二狗子被骂了一顿兴致有所降低,垂头丧气的在床前握着扫帚扫动个不停。
那中年人却是端着半杯清水小心翼翼的递了过来。
“百户大人,慢些,慢些。您看您今下午才拔出箭簇!唉,这些鞑子真凶狠!”
见楚随风默然不语,对方闪烁着目光往前一探身。
“不过这仗打得真蹊跷,五千人瞬间就没了,队伍里不会有内奸吧?”
(本章完)
………………………………
第5章 给他个真溃兵
一连几天,清河都笼罩在蒙蒙碎雪之中。
风很大,尤其是夜里,如同奔马嘶吼的狂风拍得窗户啪啪作响。
其结果是不断有雪水顺着打湿的窗棂渗进来,浸得墙上湿淋淋的。
清晨,撑起窗户的楚随风赫然发现外面变成了银色的世界。
院子里松柏的针叶上覆着软软的白雪,像是一株株盛开的白牡丹,那些灌木丛的枝条上裹着雪,宛如一树树海底的玉珊瑚。
空气干净了许多,整个世界显得格外清晰,夹杂着泥腥气的晨风迎面扑来。
往常他都是闭上眼睛展开双臂感受那份沁人心脾的清新,此刻却不自觉得用手裹了裹衣领子。
隆冬的风真是冷啊!
楚随风才要放下窗却见院门口一阵儿嘈杂,士兵们纷纷低头行礼,一个三四十岁头戴皂青四方冠巾、身穿天青色棉绸员外装的中年男子昂首而入。
望着越来越近的那人楚随风唇边露出了一丝不易觉察的冷笑。
“该来了。”
嘎吱!
随着一阵儿白色的雪屑落下,外屋有些泛黄的木门一下被推开,那个中年员外谈笑着迈了进来。
中年仆人跟二狗子赶紧过去请安,对方点点头却是将目光移向楚随风这里。
仔细端详一番后,那人展颜一笑。
“怎么样,住的惯吗?”
那员外看上去满面红光,一脸的富态显得整个人极为精神,如果是初次见面楚随风绝不会认为对方是个武将。
快四十岁的人了看上去只有三十二三,丝毫看不出岁月在他脸上雕刻的痕迹。
这跟卢象升那张满是皱纹沧桑、如同核桃皮的脸全然不同,要知道对方只比卢象升小几岁而已。
楚随风凝视了对方一阵儿,作揖莞尔道。
“还可以,谢刘帅关心。”
这话刚落门外又迈进一人,楚随风闪眼看去却是那天刁难他的青衫幕僚姚文昌。
跟那天不同对方今日换了身黑色文士棉袍,头上戴着一盏黑色文士巾,两只黑豆般的小眼睛时不时的闪烁着精明的光芒。
不知怎的,楚随风看到这身打扮的姚文昌脑海里忽的冒出了老鼠的形象来,那容貌长相,那狡黠的神情……
所以说楚随风一直都不相信达尔文的进化论,什么人都是由猴子进化来的,眼前这人的祖先分明是老鼠!
姚文昌见楚随风望着他的眼睛布满了坏笑心中不悦,脸一沉说道。
“疯狐狸,知道今日为何找你?”
楚随风朝姚文昌拱了拱手,无可奈何的咽了口唾沫。
“因为那封信。”
他现在所处就是狼窝虎穴,稍一不慎便会被蜂拥而上的猛兽分食干净,因此他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才行。
“哈哈哈,你啊你!疯狐狸,有事跟你说,来,咱们到里面去!”刘泽清见楚随风一副谨小慎微的样子爽朗的一阵儿大笑,用手向里屋一指说道。
刘泽清看上去很高兴丝毫看不出有什么不利他的样子,楚随风闪了眼傍边的姚文昌见对方也在看他,头一垂跟着刘泽清迈步往里屋去。
二狗子跟中年仆人见状赶紧收拾屋子,摆好桌椅后便出屋泡茶去了。
刘泽清进屋后挑了正座,姚文昌侧坐一旁,楚随风也不客气拉了把椅子坐在下首。
姚文昌见状嘴角撇了好几撇才要开口却试着胳膊被人一把抓住,扭头一看只见刘泽清朝他一个劲儿的摇头。
倒不是刘泽清大度只是原先跟卢象升共事时对方也是如此做派,什么样的将带什么样的兵,因此习惯的很。
刘泽清按住姚文昌后冲着楚随风哈哈一笑。
“疯狐狸,伤口痊愈的怎么样?饭菜还吃得惯吗?”
说到这里打眼见中年仆人端着热气腾腾的茶壶过来给他们上茶,顺手一指骂道。
“这些狗才要是怠慢你尽管说,老子剥了他们的皮!”
中年仆人听后一直憨笑手下活计却甚是利落,茶水顺着壶嘴儿哗哗的倒入三人面前的紫砂茶碗,竟一滴未洒。
楚随风明亮的眸子闪烁了一下,望着瓷茶碗儿里碧澄澄的茶水微笑不答。
坐在一边的姚文昌见楚随风不接话,望了望刘泽清见其点头直接切入正题。
“楚随风,实不相瞒,信已经交给高起潜了!”
楚随风毫不意外的暼了对方一眼,淡淡的问道。
“然后哪?”
姚文昌见对方如此淡然不由得心中赞了一声,脸上却布满了狞笑。
“你说哪?”
楚随风将紫砂茶碗往桌子上一墩,起身艰难的踱了几步,满目苍凉的仰天叹道。
“可惜我半万西北子弟,千里东征竟无一人能还!”
“未必!”姚文昌跟刘泽清不知怎的心中凛然一刺,胸中涌起一种兔死狐悲的伤感。
楚随风听后心中一动,他等的就是这句话!
对方一开始没杀他就说明他还有用,现在估计是用他的时候了。
“现在有个机会!如果你做,不但你,连你的兄弟也不用死!”姚文昌悠闲的呷了口茶,水似乎有些烫,烫得他眼里淌泪呲牙咧嘴的说道。
楚随风望了望含笑不语的刘泽清,又闪了对方一眼朗声说道。
“敢问大人什么机会?”
姚文昌从袖子里掏出块洁白的手帕拭了拭眼角儿,咬着牙笑道。
“去趟临清府!”
楚随风心里咯噔一声,眼皮子急速的眨了几下,心说这是什么情况?
据说卢象升战死后高起潜便后撤至临清府,他去岂不是自投罗网?莫非……
姚文昌见了楚随风的表情嘴角一抽,满脸鄙夷的冷笑。
“没事,不做也可以!只不过高监军那……”
“哼!具体内容是什么?”楚随风一脸不屑的打断姚文昌后面的话语。
他不得不做。
做,还有生还的机会,日后可以将信送出;不做,但死无生!
啪啪啪!
刘泽清跟姚文昌二人见状抚掌相视而笑,笑罢姚文昌在一边幽幽的讲起了原由。
原来高起潜收到信物后便示意刘泽清立刻斩杀这些人灭口,另挑一批“溃兵”到中军大帐听令。
这话儿就有多重意思玩味了,一是那天溃兵逃到清河很多人见了,高起潜的眼线铁定汇报了,对方现在如是做有那么点逼迫速度杀人的意思。
第二种,对方信刘泽清不过,将对付钦差的差事落到他们头上,应付过去皆大欢喜,应付不过也要拉他一起垫背。
刘泽清跟姚文昌都觉得对方非常阴险,姚文昌建议刘泽清给高起潜个苍蝇吃既给他个真溃兵,万一对方陷害他们就供出去。
这事儿想来想去便想到了楚随风的身上,这人无论胆色还是智谋都出色的很,不然卢象升也不会让他担负送信大任了。
刘泽清一开始还很担心问姚文昌,那天楚随风很多人都见了生怕有眼线认出来。
姚文昌却解释说楚随风那天跟叫花子似得满脸的血污,而现在眉清目秀的即便对方眼力好也认不出来,今天他们来也有看看能不能区分出楚随风的一点点意思。
因此,二人进屋的时候都端详过楚随风,见其果然跟那天反差很大才兴奋的“红光满面”。
刘泽清吹了吹茶水抬起头意味深长的望着楚随风说道。
“楚百户,从现在起你便不能在这里了,要换个地跟你的“兄弟们”见见面。”
楚随风强压着心头的兴奋点了点头,他知道现在获得了一个机会,一个可以接触钦差扳倒高起潜的机会。
如果做得漂亮,直接可以干掉高起潜为总督卢象升报仇!
姚文昌见楚随风眼光闪烁略一思考便明白了对方的想法,于是他脸一拉厉声说道。
“疯狐狸,我在这里警告你,你的人在我们手上!如果你在钦差面前乱说……哼哼!”
见楚随风跟刘泽清都在看他知道说得有些强硬了,于是转圜着语气又道。
“当然,如果高起潜要陷害我们,你就捅破!除了这种情况,后果自负!”
楚随风苦笑着点点头,压抑般的吁了口气。
“姚大人,您这就冤枉我了,你说我身边有一帮子监军,自个儿能乱说吗?”
这话一出刘泽清跟姚文昌纷纷大笑,之后聊了一阵儿便匆匆告辞而去。
楚随风送到外屋门口,立在那里望着对方朦胧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口。
许久,他的嘴角儿抽动了一下,眼中抹过了一丝嘲讽之色。
(本章完)
………………………………
第6章 谭寡妇那还没打够?
吱嘎!
随着裹着雪的木门被推开,原本喧闹的院落瞬间静了下来。
泥糊糊的地面被来人踏得哆哆直响,没扫干净的白雪被踩得烂乎乎脏兮兮的仿佛印到了松软的泥地上。
里面几个缠着绷带拄着拐杖的伤兵纷纷扭头望向门口,见来人不是什么高官又忙起了手中的活计,喝酒猜拳的,下棋输了骂娘的,凑在一起讲黄段子说笑话的一发哄闹个不停!
“静一静,静一静!你们这帮臭丘八!刘可成哪?”给楚随风带路的军官见没人理他气得扯着脖子直喊。
身后的楚随风见状嘴角儿微微一翘,原先在他手下也有这么些刺头兵,都是些天不怕地不怕的滚刀肉,军官们最是头疼的人物。
“这孙子谁啊?冬瓜脑袋蛤蟆眼的,进了咱地盘还敢瞎嚷嚷。”伤兵们见对方气急败坏纷纷来了兴致愈发胡说八道起来。
“还有谁?秃子张呗!就是上次在东墙根儿被两个寡妇挠破脸的那个。将!嘿嘿,老子赢了。掏钱吧!”一个伤兵校尉回头瞥了一眼翘着二郎腿不紧不慢的拿起枚棋子啪的一声打到了对方棋盘上。
另外一个伤兵瞪圆了眼睛瞅了半天,咽了几口唾沫无奈的将手伸入怀中。
“刘可成那个混蛋哪?再不说话老子踹了他的王八窝!”秃子张被人挑破丑事脸一时间涨得通红,如同打了鸡血一般。
哐!
苍啷!
那些原本嬉皮笑脸的伤兵竟踹翻眼前的桌椅,纷纷从腰间抽出明晃晃的钢刀来!
“我看谁他妈敢?”那个赢了棋的伤兵两牛眼蛋子一瞪,用锋锐的刀尖指着秃子张的鼻子厉声骂道。
嚓嚓!
秃子张身后的士兵见状纷纷拔剑与面前横刀的那群伤兵相对,一时间两边竟是剑拔弩张。
就在这时旁边矮屋里走出一个黑红脸膛满脸络腮胡的赤膊壮汉来,看上去三十来岁年纪,胸前的黑毛乱糟糟的一如街头杀猪的屠户,所到之处士兵纷纷避让行礼。
楚随风知道眼前这位便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刘可成了!
啪啪!
“哟?好威风啊!张秃子,王麻子,你俩今天怎么这么有种?敢情那晚在谭寡妇那还没打够?”刘可成将老肥的鸡腿在嘴里扯了一下,嚼着肉走到二人中间含含糊糊的说道。
噗!哈哈哈!
这话一出口两边的士兵纷纷捂嘴偷笑,有不知道的左右小声询问起来听傍边知情人士解释后一发笑得不可遏制。
秃子张跟王麻子纷纷泄了气,如同两只斗败的大公鸡垂下了脑袋。
刘可成将未吃完的鸡腿随手一扔,拉过王麻子的衣襟擦拭了几下,后者露出了无奈的苦笑。
他扫视了一圈来人目光落到了楚随风身上。
楚随风只觉得心头一震,一个这人不简单的想法瞬间闪过,于是冲着对方抱拳笑道。
“标下楚随风,今奉刘帅之命到刘将军这里听命!”
尽管楚随风在来之前就听说刘可成跟他的级别一样高,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听到楚随风这三个字四周伤兵脸上的笑容神奇般的止住了,纷纷露出了怪异的表情。
站在楚随风身边无地自容的秃子张见状赶紧交差,交完差带着手下兔子一般的逃走了,看得周围的伤兵哈哈直笑。
“你就是楚随风?与上万敌军中突围的楚随风?”刘可成瞄了眼张秃子的背影,敛容抱拳还礼。
见楚随风点头对方一把搂住他的肩头大声笑道。
“哈哈哈。好!早就听说你是个英雄,今天到了我的地盘,咱们进去边吃边聊!”
说到这里用手指着傍边不停擦拭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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