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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随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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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好!早就听说你是个英雄,今天到了我的地盘,咱们进去边吃边聊!”
说到这里用手指着傍边不停擦拭衣服的王麻子骂道。
“去!给老子到醉仙楼弄几个菜去!那个啥,有客人等着,别顺道去你谭寡妇那?!听到没?”
骂的周围人直笑,王麻子涨红着脸却不敢说半个不字,这跟刚才举刀目眦欲裂简直天渊之别。
楚随风也陪着干笑了几声,却知道进屋不单单是喝酒那么简单,这次任务的具体实施及注意事项对方也会告知。
想着便跟对方进了屋,一进去一股子浓郁的酒气迎面扑来,熏得楚随风好悬没掉泪。
凭着有些暗的光线楚随风发现屋子不是很大,里外两间加起来没个四十平。
外屋当中放着张白杨木做的矮桌子,上面摆着一个白瓷碗一副筷子还有几盘未吃尽的菜,地上乱七八糟的,满是蛛丝的墙角儿堆着几个雕着牡丹花纹的黑色酒坛。
显然,刘可成刚刚自己在这吃喝过,是他们到来扰了对方兴致。
“坐,坐!别客气,都是自家兄弟!”刘可成仿佛看出了楚随风所想,在一边笑呵呵的举手让道。
说完一屁股坐到地上,也不嫌尘土与鸡骨头等杂物。
楚随风见对方如此做派脸上微微一笑,从旁边麻袋里抽了几张粗大的黑牛皮纸垫在地上弯腰坐了下来。
对方一边眯着眼睛打量楚随风一边从盘中抓了几颗五香花生米扔入嘴中咀嚼,笑意间似乎透着几分别样的意味儿。
这时,一个伤兵给拿来一副长短不一的筷子跟一个裂了一道纹的白瓷碗,楚随风眉毛间不易觉察的一皱,心中计较起对方的用意。
正想着,只听到对方故意的一叹。
“兄弟,别介意!老子这里也是窘迫的很啊!”
要切入正题了!
楚随风电石光火的闪过一个念头。
他偷瞄了一眼对方却正好遇到对方的目光射过来,两人二目一交旋即分开。
对方端起酒坛给楚随风倒酒,嘴上似含着枚青橄榄。
“咱们清河偏僻,刘帅与高监军又不是一路,所以军饷物资总是不足数!不知卢总督那里也是否如此?”
说罢两只眼睛直盯着楚随风,连酒溢出瓷碗竟也不顾。
楚随风急忙用手托住那个黑色酒坛,拉着声气提醒道。
“刘兄,你看酒溢出来了。”
对方看到后连拍着脑袋坐回原处,放下酒坛指着楚随风面前的碗故意说道。
“有时候不溢出来不行啊!你看兄弟,你的酒碗中间有道裂缝,就是不溢出来也会渗出来。如此,你该怎么办哪?”
楚随风知道对方借着自己的碗说刘泽清现在的处境,如此试探,想必也是早就安排好的。
“干!”楚随风端起碗一语双关的说道。
“好!爽快!”对方见楚随风会意,眼中放出兴奋的光芒,举起斟满的酒碗跟楚随风重重一碰,两只碗的酒瞬间四溢。
一饮而尽后对方用油乎乎的手背抹了抹嘴唇,往前探着身子说道。
“兄弟记住,到那边这嘴可得把住门!兄弟知道你一个心思的为卢总督报仇!说实话卢总督是条汉子,兄弟佩服!但是现在不行。”
说完对方双手抱拳朝天一举看得楚随风眼圈发红,想起以往卢象升对自己的照顾,他的嗓子里升起了一股又酸又潮的东西,想要开口偏偏却被堵住了。
眼泪噙在眼眶里一直转个不停,看得对面的刘可成一阵感叹。
他之前确实按照姚文昌的交代做作,但是看到楚随风动了真情,他们这些卖在战场的厮杀汉一时间也是感慨万千。
咔吧!
啪!
只见刘可成突然站起身拿起那副长短不一的筷子双手一弯折断,又将那个裂了底的瓷碗摔碎在墙上。
门外听到有动静几个伤兵探头探脑的推门进来,却搞不清状况愣在门口。
“看什么看?去!给我兄弟拿副好筷子,好碗去。老子最恨这些弯弯绕!去他娘的姚文昌!”
吼完一把拍在楚随风的肩头,略带激动地说道。
“难怪那些伤兵提起来你没个说不字的,你这样的汉子,老子交定了!”
(本章完)
………………………………
第7章 杀人灭口!
王麻子办事极为利索,一刻钟功夫居然弄来一大盘糖醋鱼、一盘红烧肘子,一盘五香花生米还有几个凉拌小菜。
问起他如何办到的,支支吾吾红着脸讪笑个不停。
楚随风便知道必是抢了其他客官带回的,以往他的亲兵也是如此整治的。
想到这楚随风捻起粒花生米放入嘴中,嘎嘣嘎嘣嚼碎后顿觉脆香无比,竟比家乡用小锅炒出来的还要好吃。
刘可成也抓了一把,却是一次几粒的扔到口里嚼个不停。
俩人吃了会儿菜,只见刘可成鬼鬼祟祟的打量了下四周,拿起酒碗身子往前一探低声道。
“兄弟,可听说钦差大臣的事儿?”
楚随风两条眉毛不易觉察的挑了下,故作不知的摇了摇头,拿起碗跟刘可成去碰。
嗙。
随着两只瓷碗轻微的碰撞,刘可成神神秘秘的说道。
“人选确认了。”
说罢一仰脖那碗酒咕咚咕咚直灌了下去,喝完用满是油渍的胳膊蹭了蹭嘴,呲着牙亮空碗。
楚随风会意也一仰脖子灌了下去。
清河这边多是高粱酒,总得来说不如汾酒之类的好喝,烈度却差不了哪里去。
这一碗儿下去,楚随风试着腹内火烧一般的发热,身上的衣物觉得有些多了起来。
索性将外面的衣衫解了下来只剩着一个小衣,之后单手拎起酒坛给刘可成倒酒。
“是谁?”
见楚随风单手倒酒未洒一滴,刘可成眯着眼睛沉吟了好一会儿,之后压着嗓子说道。
“司礼监太监方正化!”
“司礼监太监。”楚随风酒坛一个没握住,哐的一声摔到地上。
黑色的酒坛一下摔得稀碎,原本不多的酒淌了一地,使屋子里的酒气更加浓郁。
刘可成略微一笑也不打扫起身搬着桌子进了内屋,之后招呼楚随风进去吃喝。
从这个安排上虽看出皇帝对此事的重视,但司礼监几个大太监都与高起潜交厚,曹化淳更不用说那是高起潜的“干爹”。
现在派司礼监来查恐怕是曹化淳跟杨嗣昌二人携手运作的结果。
想到这楚随风顿觉灰心,之前一门子借机扳倒高起潜的念头烟消云散了。
“现在明白了吧?”刘可成见楚随风垂头丧气抿嘴一笑,抓起个沉甸甸的红烧肘子塞了过去。
楚随风瞬间明白了好多:难怪刘泽清姚文昌之前如是说,恐怕已是知道了七八分。
当今就是敷衍,上下合起伙来糊弄皇帝。
他抓起刘可成塞过来的肘子狠狠咬了口,试着油腻无比,想吐却有些碍于面子咽了下去,感觉如同现在的处境一般。
“兄弟,你这么聪明的人,知道后面该怎么做。我点到为止有些话就不说了。”刘可成见楚随风明白了黑红的脸膛上露出了一抹会心的笑容。
说罢去墙角儿又抓起了一个黑色酒坛,掸了掸上面的灰尘,打开塞子放在鼻子上深深一吸,一脸陶醉的说道。
“这世界本就是混账行子,有道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来!我再给兄弟倒一碗儿。”
也不管楚随风愿不愿意,将酒坛一倾,清澈浓香的酒哗哗的倒了满满一碗儿。
嗙!
“干!”楚随风绝望的端起那碗酒一股脑儿的灌了下去,火辣辣的感觉席卷了他的全身。
咳咳!
楚随风直觉得喉咙里火烧一般的干渴仿佛盛夏里许久未下雨龟裂的地面一般,于是他跑到结了冰的水瓮边拿起葫芦舀了一瓢冰水灌了下去。
一阵儿沁人心脾的清凉过后,腹腔内灼烧的感觉渐渐消失,只是嘴里还充斥着淡淡的辛辣味道儿。
微醺的他双手把在瓮沿儿艰难的回头问道。
“外面谁跟我们去?总不能全都去吧?”
原本是笑的刘可成听了这话不知怎的脸上一僵,有些不太高兴地说道。
“别问这么多,到时候就知道了。”
楚随风跟刘可成又聊了一阵儿,感叹了一阵儿,对方便给他在院中安排住处。
话说这处院落不小,十多个房间正好够他们十多个伤兵居住,“最妙”的是院落里外也安排了士兵把护。
楚随风被安排在正中的大屋内,尽管他推让了好几次刘可成依然将他排在那里,直到几天后的夜晚楚随风才知道原由。
******
噌!噌!噌!
数道黑影鬼魅般的掠过墙头准确无误的蹲落在院内一排松柏树后,如同一只只草原上捕食的猛兽涎着口水望着猎物。
院子很安静,阑珊的灯光下几个把守屋门的士兵抱着细长的红缨枪依墙瞌睡,听到墙角儿这边轻微响动一个睡眼惺忪的士兵往这里瞥了眼便扭过头沉沉睡去。
为首的黑衣人扫视了一圈院落朝身后打了几个手势,数个黑影便猫着腰儿快速朝的几个屋子移动而去。
咔咔咔!
数个黑衣人捂着门口士兵的嘴双手快速的在脖子处一错,那些士兵便软软的倒了下去。
须臾,把守的四合院的十几个士兵全部被解决。
黑衣人首领见状打了手势,几个黑衣人握着闪着寒光的匕首悄悄的推门摸了进去。
一阵儿轻微的响动后几个屋子没了声息,之后黑衣人悄然无声的闪了出来。
仿照之前的动作又摸入另外几个屋子,另外几个屋子也没了声息。
黑衣首领满意的扫视了一圈,这次任务完成的轻松漂亮,活计做的干净利落。
但他很快就发觉了不对,少了个人。
“黑狼哪?”黑衣首领碧幽幽的眼中闪着寒光。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然后将目光移向了正中那间黑漆漆的大屋。
黑衣首领朝四周点点头,几个黑衣人解下围在腰间的软刀摸了过去,推门摸着黑鱼贯而入。
砰!
噹噹噹!
噗!
“啊!”随着一声惨叫,几个黑衣人乒乒乓乓浑身是血的退了出来!
“废物!”黑衣首领见状解开腰间的软刀在空中一晃,他身后几个黑衣人各持兵器跃了上去。
嘎!
只见门一开,屋里一个人懒洋洋的握着好几把刀走了出来。
刚刚冲上去的几个黑衣人一怔,又不约而同的退了回来。
当啷。
只见那人把几把软刀往前一扔,睡眼惺忪的说道。
“大半夜的,谁把刀丢这里了?”
“混蛋!不准拉稀,都给我上!”那首领气得抬脚踹到一个黑衣人的屁股上,几个黑衣人不情愿的冲了上去。
那人却不慌忙将手中软刀晃动的如同银蛇一般,吐着芯子点得几个黑衣人眼睛发花。
不经意间一人手中的兵器已是被他挑飞,另一人腹部也中了一脚。
其他两个人举刀去劈时不知怎的腿上吃痛,齐齐的被对方用扫堂腿扫倒在地。
嘀!
黑衣人首领见对方转瞬之间放倒数人心中大怒,才要挥刀冲上便听见树上发出的暗号。
随着暗号远处响起了纷杂的喊声,闪烁的火光越来越近。
“什么人?!有刺客!”
黑衣人首领无奈的朝四周黑衣人打了个手式,七八道鬼影在空中翻蹦了几下,转眼间消失在了黑暗当中。
紧接着火光大亮,头戴漆盔身着黑色链子甲的洛参将带着几百士兵急匆匆的赶了进来。
一到院子众人全呆了,院里院外横七竖八的全是死人,死状惊人的一致:被扭断了脖子。
就在众人惊诧不已时中间大屋的房门一开,走出个哈欠连天手握白瓷碗儿的人来。
只见他将白瓷碗儿往前一伸,满脸无辜的说道。
“谁能盛碗饭?饿了。”
(本章完)
………………………………
第8章 装比遭雷劈
灯火通明的大厅内身穿皂衣的仆人不断往当中的餐桌上端菜,屋内菜香四溢酒气扑鼻,馋得门口的卫兵抻着脖子往里面瞅个不停。
只见桌子上肥嘟嘟的红烧肘子,烤得金黄的烧鸡,让人垂涎欲滴的糖醋排骨,香辣可口的水煮鱼……
一个相貌英俊、衣衫不整的年轻人坐在当中大快朵颐,傍边一个文官一个武将不知在说些什么。
“哎哎哎,我说疯狐狸,敢情你饿死鬼托生的?能讲讲当时的情况吗?”洛参将有些懊恼的瞅了几眼楚随风。
值夜期间发生这种事即使抓住凶手他也难辞其咎,何况对方还跑了。
本来巡完一趟跟罗八头交接后就可以回去睡觉了,哪料……。
忙活了半天好歹将这位爷送到了帅府,谁知还要伺候大爷吃饭,他几时干过这种差事?
“还是红烧肘子好吃,之前那些大夫为什么就不让我吃哪?”楚随风仿佛没听见将吃了一半、湿漉漉的肘子朝桌子上一垛,顺手拎起了只老肥的黄焖鸭来。
看得洛参将啯了几口口水,摸了摸小腹竟也有几分饿了,于是有些腼腆的凑上前去抓盘子里烤得金黄的烧鸡。
“嗳?洛参将,刚才说谁饿死鬼托生哪?我好像没听清。”楚随风用满是油渍的手一挡,没好声气的说道。
后者腾地红了脸想要收回手却有些不甘心,于是讪讪笑道。
“兄弟,那个……这不是我也有些饿了,你看你这么多好吃的,一个人也吃不了,不如咱俩一起吧?”
楚随风上下打量了对方几眼,脸上兀的一寒。
“想吃啊?没门!”
噎得洛参将张着嘴愣在那里好半天,楚随风却是一把扯住那只滴着油的烤鸡,撕了条大腿香喷喷的吃了起来。
姚文昌冷眼盯着这一幕,眼中的波光随着灯光闪动粼粼,许久他冷声问道。
“为何不生擒一个?”
呃!
只见楚随风脸一下子涨得通红,竟什么也不顾的从洛参将手里抢过一只银色酒壶对着嘴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这让握着只青瓷酒盅的洛参将很郁闷:他才要倒得。
灌完后楚随风抹抹嘴将酒壶往洛参将那一塞,长长的吁了口气。
“差点要了命!那个洛参将,你要喝酒是吧?这个还你。”
看得下人们捂着嘴低头直笑。
姚文昌厌恶般的瞪了楚随风几眼,板着脸朝左右的下人摆摆手。
“把酒席撤了!”
傍边的人听后急忙上前收拾,不消片刻桌面地下打扫的干干净净。
楚随风用水净了手也没说话扯过把崭新的楠木椅子往上舒适的一靠,翘起二郎腿笑看打扫的仆人跟有些发傻的洛参将。
姚文昌眉头拧了两下朝洛参将摆摆手说道。
“洛参将跟众人也下去吧,大帅交代我有事问他。”
众人一股脑儿推门而出,侍卫在出门时将房门轻轻带上,整个屋子变得静悄悄的只有房外不停呜咽的风声。
姚文昌望了门口一眼拉了把椅子坐在楚随风对面,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料到过高起潜下杀手没?”
楚随风扬起眉毛睨了姚文昌半天,见对方目光闪烁,垂头自失般的一笑。
“未必是对方干的。”
姚文昌目光一闪翘着嘴角儿拉长语气问道。
“哦,何以见得?”
楚随风不屑的闪了对方一眼,按照平日遇到这种装比遭雷劈的角色他早两大耳光扇过去了但是现在不行。
于是他无奈的叹了口气。
“如果是高起潜干的,对方为何找些不入流的杀手?所以我还要谢幕后那人。”
说罢竟离座弯着身子冲座位上的姚文昌一作揖。
啪啪啪!
“好!不枉刘帅一片苦心,疯狐狸你果然是个角色!”姚文昌见对方明白象征性的拍了几下手,随后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了过去。
“看看。”
这是高起潜给刘泽清的一封密信,上面除了刘泽清等人之前提到的,还特意嘱咐他们遴选出两个伤兵携带着楚随风等人的首级去临清府。
看到这里,楚随风心里猛然一颤儿!
对方为了做的真实竟牺牲无辜之人!刘泽清姚文昌心肠也是如此毒辣!
可见人心果真是世间最坏的东西。
同时,一些之前解不开的事情霍然明了。
难怪今夜刘可成不在,那天问及伤兵时刘可成支支吾吾;难怪高起潜如此放心让刘泽清选人,恐怕伤兵中也有左路军跟高起潜的人。
见对方盯着他楚随风冲姚文昌双手一拱故作慨然道。
“多谢大人!楚某今夜已死,从此后再无楚随风此人。”
姚文昌眯着两只小眼睛欣赏般的打量了对方好几遍,说实话他一开始很不喜欢楚随风。
这人一身痞气言语行事颇为怪异,若不是局势所迫他必定劝刘泽清诛杀此人,但在刚刚不经意间他改变了看法,这个人极其聪明若为刘泽清所用会是个极得力的武将。
想到这姚文昌两只手虚扶了一下对方,眼睛眯成了一条线。
“疯狐狸你果然伶俐,不过你并没有死,必要时……呵呵”
楚随风嘴角儿慢慢上挑,笑了。
******
楚随风二人出发的前个晚上清河城就出了事。
一间民房不知怎的着了火,待到众人发现时那火已是熊熊烈焰了。
这个季节,夜间的北风呼呼的,火借风势一发不可遏止。
这把火烧毁了三十间民房跟一座兵器坊及部分军营,烧死了十人,重伤二十人,轻伤几十人。
再就是第二天城上的明军大旗突然被风吹折,种种不祥仿佛都在提醒楚随风此行不利。
楚随风二人没有在乎,黎明出发当天黄昏便赶到了临清。
谁知到了临清又变了天,本来好好的天气竟突然阴了下去。
天上就像不小心打翻了墨水瓶一般,被染得黑黑的如同深夜。
城头上已是燃起了无数松油火把,抬头望去宛如晴夜布满苍穹的群星,闪闪烁烁的在风中晃动摇曳个不停。。
“什么人?要进关明天一早!”上面守军见下面一身便装的楚随风跟刘可成没好声气的吆喝道。
见河边二人无离去之意,立在箭垛边的几个明军立刻将手中的火铳瞄准对方。
刘可成一开始还跟对方磨嘴皮子后来见对方举起了火铳,收敛笑容在马上拱手答道。
“在下通州军百户刘可成,奉刘总兵之命来见高监军。”
听到对方说出刘泽清高起潜,上面的守军交头接耳了一阵儿,一个军官摸样的人出现在城头。
“可有令牌?”
楚随风跟刘可成纷纷掏出令牌在空中一晃上面不再犹豫立刻放下吊桥,待二人过后再次拉起。
约有半刻钟功夫临清城门吱呀呀的打开了,几十名举着火把手持兵器的明军左右一分,中间走出了身穿银色罩甲头戴圆盔的壮年军官来。
楚随风刘可成二人见了滚鞍下马,握着马缰向前拱手作揖。
“二位大人请出示公文跟令牌。”那人还礼间警惕的打量着楚随风刘可成二人。
楚随风跟那人交涉,一脸痞笑的刘可成便转身去坐骑包裹里寻公文。
由于天黑看不太清刘可成又粗心些不知道放到了哪个包袱里,竟一时间寻不着那封公文。
时间一长刘可成便有些不耐烦,用力一扯间马背上砰砰的摔到地下几个东西,其中一个骨碌碌滚到那个军官脚下。
“这是什么东西?”傍边的明军急忙用火把去照,这不照还好一照那军官勃然大怒噌一下拔出佩剑指着楚随风跟刘可成鼻子喝道。
“竟是些歹人!来人啊,将其速速拿下!”
这一嗓子喊完城头上的火铳再次齐齐的瞄准二人,周围几十个士兵手握利器恶狠狠地冲了上来……
(本章完)
………………………………
第9章 临清监军府
“下雪啦!”
随着街上行人的一声喊,灰蒙蒙的天空中飘起了鹅毛大雪。
纷纷扬扬的如同柳絮般的漫天飞舞,一会儿,房顶街上便盖了厚厚一层,路边小贩纷纷收拾货物回家。
听到府外的喧嚣声,坐在总监军府西偏房内喝茶的楚随风跟刘可成相视一笑。
在城门口被守城士兵当歹人捉住后楚随风再次发挥了他的机智,直接背起了明军军规,对方将信将疑之时楚随风又指出了公文所在之处,他们便被带到了这里。
总监军府是个“前堂后寝”式五进院落,垂花门与倒座房构成了前院,大厅和东西各五间厢房构成了第二进院,之后一道垂花门跟大厅构成第三进院,之后便是正房跟东西各七间厢房构成主院,之后便是后罩房。
楚随风跟刘可成现在便是在第二进院的第三间西偏房内。
他们在这有一阵儿了,说是高起潜待会儿接见他们,谁知两个小时过去了连对方根毛都没看见,问仆人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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