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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叶瞪眼道:“找我做什么?”
冬晨风道:“围脖是不是被你抱走了?”
“哦,你是说它啊。”七叶又长舒了一口气,垂下了剑,道:“它在厨房呢。”
她忽又怔了一下,立刻又把剑举了起来,通红的大眼睛又怒视着冬晨风,怒道:“你个没良心的!怎么能就那么把它扔在地上不管了?”
冬晨风突然无措,道:“对……对不起。”
“还不快去把它抱回来!一会它可能就要被吓死了!”
“是……是。”
围脖或许还没被吓死,但冬晨风倒是快了。
他实没想到,七叶的态度前后反差竟会如此之大。
七叶瞪眼道:“你怎么还不去?”
冬晨风看了七叶一眼,小声道:“我……迷路了,找不到厨房,要不然……你给我带路?”
七叶坚决地摇头,道:“不行,我要等着我的师兄。”
冬晨风皱着眉头,又悄悄地看了看七叶,片刻后,缓缓地道:“也许,他已经来不了了。”
“什么?!”七叶一惊,提着的剑都一阵抖动,惊道:“你说什么?”
七叶的神态无一不落到了冬晨风的眼里,冬晨风沉吟了好一会,缓缓道:“或许…他无暇他顾,因为今天要来很多的客人。”
“客人?”
“对,客人。”冬晨风眼中闪动着微光,道:“不如你叫上几条大蛇为我引路,你师兄那在会客,你也好去看看客人们?”
“不行,太晚了,大蛇都回窝睡觉去了。”
“它们的窝都在哪?”冬晨风的眼里又发出了光。
“后山。”
冬晨风一怔,不禁失望道:“那可真的有点远了。”
七叶眯起了眼睛,警惕的道:“你在哪见到我师兄有客人的?”
冬晨风道:“我没见到,但我刚刚遇到了俞长鹤,是他告诉我的。”
七叶又若有所思般的点了点头,失神般的喃喃道:“那我得赶紧去找师兄。”
说完转身就走。
“姑娘留步!”冬晨风立刻道:“你走了围脖可怎么办?你不会留它在厨房吓死吧?我可是最清楚了,它的胆子还没有芝麻粒那么大。”
七叶怔了一下,脚下一顿霎时便又急迫了起来,道:“那可怎么办才好?”
冬晨风道:“你师兄会在哪会客?”
“白天一般在白王殿,晚上一般在青王殿。”
冬晨风眉间一挑,道:“可他并不在这。”
七叶皱着眉头,眼里露出思索的表情,道:“那他一定就在山顶的云居阁,他晚上喜欢在那喝茶。”
“离这里远吗?”
“远。”
“那我们可要快一点了,先去找围脖。”
七叶犹豫了一下,樱口半张,看似要说什么话,却又咽了回去。
冬晨风眉头一皱,急切道:“那……围脖万一被吓死了,这……我可怎么办?它还那么小。”
七叶抿了抿嘴唇,目光连闪,片刻后像是突然下定了决心,重重点了一下头,道:“好!我领你去。但你记住,找到围脖以后千万不可以再扔下它了。”
冬晨风道:“当然。”
“也不许再回来了,从此逃的远远的吧。”
冬晨风笑道:“正有此意。”
话不再说,七叶领着冬晨风一路急行,飞快的穿过了一条条寂静无人的青石廊道。
此刻的求如宫依旧阴冷如古墓,有风吹过,也是阴风,每一个拐角都如同黑暗里野兽的血盆大口。
而冬晨风望着眼前的黑夜,双目湛湛,仿佛已看到了光明。
青穆果然没骗自己,七叶竟真的如此真纯。
他心里想着,等自己带上求如山上仅有的两只狐狸,便再想办法它们离开这里。
毕竟这里实在太危险,命都是在别人手里握着。在将要来或者已经来了的各道高手的眼里,他和七叶甚至都不堪他们的一指。
一指,便稳稳的碾死!
求如的水很深,他根本不想去趟,也没能力去趟,他只想把自己的事做好,把答应别人的事做好。
把这样的一个狐女留在一个山雨已来,风起云涌的求如山,的确是不合适的。
虽然求如山的一些真相还看不太清楚,就像是蒙着一层淡淡的迷雾,清晰又模糊。
白寒,俞长鹤,越风……朵朵!牧羊,刘璃!
而恰在这时,山外忽然有一片雾气缓缓地飘了进来。
七叶忽然放慢了脚步,渐渐的停了下来。
雾气不是很浓,淡淡的,绕着小腿上,悄悄钻进了脚踝,凉丝丝的。
冬晨风和七叶已经到了山室的边缘,外面月光依旧明亮,轻轻斜斜地洒落了进来,七叶悄悄的移动着脚步,她的脚踩在雾气里就像是月光下的仙子,那么轻飘,那么灵动。
她向外张望了一下,小声咕囔道:“怎么起雾了?”
冬晨风从后面跟了上来,脚步打散了雾气,可还没来得及在脚后合拢,七叶立起来的两只毛耳朵忽然一动,霍地转过了头。
冬晨风一愣,却还不等他回过神,突听身后传来一阵嘎嘎的怪笑声。
听这声音,绝不会是一个年轻人!
………………………………
第四十五章 无果
冬晨风已剑横胸前,挡在了七叶的前面。
冷夜,鬼雾,远天外明月高悬。
幽暗的求如宫里,怪笑声嘎然而止。
余声还在回荡。
风声也在呼啸,风声过处林木萧然,冬晨风却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
突然黑暗里有黑影一闪,一个干瘦高大的黑袍人影已站到二人面前。
“啊!”七叶一声惊叫,冬晨风立刻紧紧地拉住了她的手。
黑袍人脚踩着云雾,帽兜里暗成一片,冬晨风看不见他的面容。
却可以看见他的一双眼,色咪咪,发着光的眼。
冬晨风冷冷道:“你该看着我!”
可他只盯着七叶,眼里激情无限。
七叶面上满是惊慌,不住的向身后张望,那无措的眼神里,就好像在期望着身后会有什么人突然出现。
可身后只有云一般的雾气,什么也没有,连路都已被淹没。
七叶想跑,冬晨风却又紧紧地握了一下她的手,握的她有点疼。
“别怕!不必逃。”
冬晨风虽然没有说,但事实却是:逃也没用。
修为不等同于战力,七叶甚至更不如自己。
命运不会总给你安排实力相若的敌人,你总是要面对比自己强大的对手,而这个时候最需要的,是镇定。
冬晨风连动也没动,对方已经缓缓走了过来。
黑袍人伸出了手,绿油油的戒指套在枯槁的手指上,他摘下了帽兜,如期的,是一张丑陋而苍老的脸。
七叶的胃里一阵抽搐,冬晨风却还是死死地握着她的手。
因为这个时候你逃走,他必定会立刻出手,你不跑,反而还会有一小段时间供你思考。
冬晨风对自己说:自己必能胜过他!
他有致命的弱点!
冬晨风道:“七叶,求如宫大门是城门吗?”
七叶道:“什么?”
冬晨风道:“谁想来就来的,是吗?”
七叶也稍稍定了定神,脸上还是一阵厌恶,道:“一共有三十六个出入口。”
冬晨风盯着黑袍人,道:“所以趁着雾大,就溜进来这一个人。”
黑袍人根本无视了冬晨风,贪婪地看着七叶,咧开的嘴笑得令人忍不住作呕,道:“小姑娘叫七叶,真是一个好听的名字,人也一样的漂亮。”
冬晨风道:“那你看我的剑漂不漂亮。”
冬晨风放开了七叶,轻轻地拂去包裹剑身的桌布,红光如幕映红了整个走廊,仿佛有一阵风吹过,雾气荡漾了开去。
佛语的确锋利,红色光芒中,悄悄的割开了冬晨风手指,一丝鲜血挂在了剑脊之上。
黑袍人的眼里突又迸发出极度的光彩,他的贪婪从不掩饰。“仙剑!”
冬晨风道:“你若敢再往前一步,我就与你拼了。”
黑袍人果然停了下来。
和一个老人谈判总是比和年轻人谈判简单,尤其他还是一个贪婪的人。
他们不仅不会太冲动,而且更怕死。冬晨风记得好像有人说过,一个人如果活过了半百那他就不那么容易死了。
黑袍人眼里尽是血丝,怪叫道:“把它给我。”
“你是说这剑?”
“是。”
冬晨风道:“然后你再杀了我?”
“不。”黑袍人桀桀笑道:“我会放了你。”
黑袍人的笑容就像是一个树妖被人砍了一刀,裂开的伤口中,流出一道绿油油的浓汁。
“你这么年轻就有美人相伴,该好好珍惜这美丽的年华,何必要拼死呢?”
冬晨风神色微动,道:“我该如何信你?”
黑袍人面上一喜,却让七叶的胃里又一阵的抽搐。
“我可以让那个狐女先离开。”
冬晨风看上去似乎是思考了一下,道:“可以,但我呢?”
黑袍人笑得更可怖,道:“我发誓,我会放了你。毕竟我已经拿了你的剑。”
冬晨风似乎愕了一下,道:“这不是我的剑。”
黑袍人毫不怀疑,冬晨风只是一个年轻人。
“那把它给我也没什么。”
冬晨风犹豫了一下。
七叶突然冲了过来,大骂道:“你个蠢货,废物!”
冬晨风忽然知道七叶为什么会一直瞧不起自己,敌视自己了。
有几个少女崇拜的不是英雄呢?
你若为了一把剑去跟别人拼命,她们也许会认为你是个英雄,你死了,也许还会为你流泪。
但你若眼看别人拿走你的剑,她们就一定会觉得很失望。
她的确很失望,甚至有些愤怒,她瞪着眼道:“你还不如躲在我的身后!”
冬晨风也真觉得自己是个废物。
又有哪一个男人不想当英雄?
可对男人来说,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充英雄,而是责任!
自己死不足惜,但七叶不能有失。
“把剑给我,我和他拼了!”七叶劈手欲夺,黑袍人突然一惊,身形电闪已冲了过来。
冬晨风眉头一挑,抢夺之中剑已被他抛出。
黑袍人果然先去夺剑。
剑在半空划着弧线,黑袍人的手已经探了出去。
剑已要入手,指尖干瘪的肌肤几乎已触到了剑柄。
这一瞬,忽然有一道青光闪过。
生死抉择往往也只在一瞬。
一条大蛇瞬间充斥在整个空间,冰冷的气息呼啸而来,庞大的蛇身几乎要撑爆这个走廊。
大蛇死死地缠住了黑衣人,就好像一条井绳死死的勒着一支牙签。
枯槁如老树皮的脸上圆目爆裂般凸起,喉咙里格格怪响。
但在冬晨风的眼里他却是突然顿住不动,就像是一杆标枪,冲着天僵直的立在了那里。
佛语犹在空中,忽然血芒一闪,立刻风一般地旋转了起来。
佛语的确锋利,一道血柱如喷泉般直喷而出。
走廊上如浪花般翻涌,滋滋作响,腾腾的热气推开了鬼雾。
佛语在转,被抛向空中犹在惊愕的头颅,已被切成了碎块,噼噼啪啪的落在了地上。
此时就算他精通鬼道,能够灵魂逃遁也不可能活命了。
这血腥而惨烈的景象,见过的人终生也不会忘。
佛语终于落了下来,“叮”的一声响,弹起了地上的鲜血,同时也激起了某根神经。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空荡的夜空,犹有一些还在山室里回响。七叶已抱着脑袋,跌坐在了一旁。
她刚刚还是那么的勇敢。
冬晨风面如火烧,大口的咳血。这种反噬的滋味他真的不想去尝试第三遍。
杀人的滋味他更不想尝第二遍!
这种感觉的确不好,他的胃在抽搐,他的人都在颤抖。
他只能强忍着,心脏已要跳了出来。
冬晨风深深呼吸,闭上了眼睛,体内丹田处的青光消失了大半,万幸的是那一点黑气仍然纹丝未动。
半晌之后,雾气竟悄悄地散了。
满地血水也已经冰凉,衬的夜色也跟着凄冷了起来,仿佛整个天地,都是这般冷淡而无情。
但冬晨风的血还是热的。
滚热而炙热的血!
但他的眼是冷的,他的声音也是冷的,他道:
“这就是你师兄要面对的客人,而且是其中最蠢、最弱的一个。”
他不想,也从不愿骗人。
“我不想骗你,你留下来,只会成为你师兄的累赘。”
七叶还在抱着头。
冬晨风道:“去厨房吧,带上围脖,和我一起离开这里,你师兄也不愿看到……”
“不!”七叶突然疯狂了起来,发髻被她抓的散落了下来,银丝飞舞。
她瞪着血红的眼睛,嘶吼般叫道:“我死也要和我的师兄死在一起!”
冬晨风怔住,她为何会突然疯狂?
突地,她两眼射出两道冷芒,刀锋一般盯着冬晨风,喘着粗气,厉声道:“你是谁?你想要干什么?我凭什么跟你走?你怎么会用我大师兄的幻术?”
冬晨风叹道:“是你大师兄送给我的,他托我带你离开求如。”
“不可能!”
“青穆死了,才把这个留给了我。”冬晨风摊出右手,手里躺着那块蛇牌。
七叶看着青金流转的蛇牌,突然怔住:“他……他……”
“他想让你离开求如,走遍天涯。”
“走遍天涯?……”
她忽然颓然的坐在地上,喃喃自语,恍若失神“走遍天涯……”
“离开求如吧,现在的求如并不适合你。”
七叶的眼神已空洞。
“你大师兄这样说,我也同样这么认为。”
“你可以不相信我,我却不愿骗人。我只是一个管闲事的人,可你留在求如山上白寒只会死的更快,而你……”
冬晨风犹豫了一下,余下的话没有说出来。
“不,不,不!……”她渐渐的摇起了头,摇的越来越剧烈,她全身都在颤抖着,“我不能走,我不能走。师弟说的没错,我要去找师兄,找师兄。”
冬晨风皱起了眉,她精神已恍惚。
“他还在等我……我一定要找到他…一定…”七叶忽然站了起来。
眼中决绝。
她的胸膛起伏着,望着天上的冷月,满头银丝轻柔的批洒在肩上,覆盖住前襟,温柔的曲线若隐若现。
她在想着什么?想着谁?白寒?还是青穆?
还是说,都不是。
只是一种情感的发散?
冬晨风不敢问,他连话都不敢说。
这时说话无疑是愚蠢的。
她终于渐渐的平稳了呼吸,轻轻咬着嘴唇。
她的眼神也变得温柔,如水一般温柔。
木叶早已开始凋零,血点斑斑,有冷风吹过的时候,秋意就又更深了几分。
秋色还是美丽的。
但没她美!
一种凄艳而感人的美,浓得就像是醇酒。
她在月光下悄悄转过身,轻轻而又决绝地道:“对不起,我要走了。”
凄绝,亦艳绝。
冬晨风只能目送她离开,她一步一步向山上去了。
原地只留下了一片惨红,和一道柔美的月光。
………………………………
第四十六章 失魂
冬晨风很快就找到了厨房,因为厨房总是要有烟囱的。
灶里的火早已燃尽,余温却还稍剩下一丝。
冬晨风仔细的搜索了一番,每个角落都找遍了,可他没有找到围脖。
当他忽然看到灶台旁的空盆时,面色突然间大变。
他用指头轻轻沾起一小块饼渣,看了又看,又再舔了一下,他的心就已咚地一声沉到了谷底。
围脖出事了!
他确信无疑。
因为围脖无论吃什么都绝不会,绝不会掉渣!
酥饼更是它最爱吃的东西!
冬晨风风一般的冲出了门外,疯狂的呼喊着:“围脖!围脖!……”
但四下仍是风吹草木,一无回应,冬晨风只觉自己的呼吸,似乎比夜风还要寒冷:
“围脖哪去了?会是谁把它掳走了?它只是一个幼童般的小狐狸,它会被怎么样?……”
他的心都在颤抖,他已不敢再想下去,只是茫然的移动着脚步。
求如山上空荡寂寥,冷风呼啸,暗地里也不知涌上来多少路高手,多少个宿老。
冬晨风矫首望天,只觉这天地之间忽然只剩下了他一人,孤零零的一人。
冷月如霜,寒风如刀。
他的脖子凉飕飕的,他忍不住去摸自己的脖子,他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一种什么感觉,全身的血都不知要流到哪里去。
他的人已要倒下。
然而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声金属的敲击声,冬晨风霍地转身。
冰冷的月光下,一个少年正立在了烟囱上。
烟囱是黑的,他却是白的,惨白惨白。
白衣猎猎,头带飘飘飞扬,断剑也闪着白亮的光。
“李公子!”
冬晨风眉头一挑,立刻道:“你看到我的围脖了吗!”
“没有。”
佛语微微一颤,冬晨风眼中红芒闪烁,冷冷道:“那你是来找我报仇的?”
李羽足尖一点,人已轻飘飘地从烟囱上掠下。
看着冬晨风淡淡地道:“也不是,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今天早晨,我可是也帮过你的。”
冬晨风怔了怔,忽然低下了头,用力揉了揉眉心,道:“对不起,谢谢你了,是我太着急了。”
冬晨风深深呼吸却无法平静,心中无限的懊悔,懊悔自己的失态,自己的失责,自己竟弄丢了围脖。
“你的狐狸丢了?”
“嗯。”仿佛是从鼻子里微微哼出的声音,他全身都已无力,剑也一同垂下戳在了地上,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支撑住他的身体。
冬晨风的口中又发出了微弱的声音:“你什么时候来的,有没有看见过其他人?”
“没有。”
冬晨风只剩下了沉沉的呼吸声。
李羽看着冬晨风,眼里忽然闪出异样的神色,缓缓道:“我或许可以帮到你,就好像……你会帮我找到寄信的人,和本该收信的人。”
冬晨风惨然一笑,眼里尽是愁苦之容,口中却道:“真为你高兴,你终于想明白了。”
李羽道:“这的确很难让人想明白,你和刘璃同一天到我家来,她来偷东西而你来杀人。当天夜里又一同捣毁灵堂,一同逃窜,再后来一同躲到了求如山。”
李羽笑了笑又道:“最巧的是,你送的孤雪峰的信,她假冒的又是孤雪峰的弟子。”
冬晨风苦笑了一下,道:“的确很巧。”
“不过。”李羽面色突地一肃,沉声道:“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冬晨风心头一凛,方才抬起了头,道:“什么事?”
“你有没有拆开过信封,看过里面的内容!”
冬晨风怔了怔,轻轻摇了摇头。
李羽盯着他的眼睛,片刻后突然朗声道:“好!我已经想明白了。”李羽手挽断剑,又道:“那你,想明白了吗?”
冬晨风道:“我?”
李羽道:“对,你,你什么时候却找回那两只狐狸?”
冬晨风一愕,道:“两只?”
李羽道:“一只七叶,一只围脖。”
冬晨风道:“七叶?”
李羽道:“你不是已答应过他大师兄带她离开求如了吗?”
冬晨风勃然变色,失声道:“你跟踪我!”
李羽笑了笑道:“刚好路过。”
冬晨风心中一凛,道:“路过?”
李羽道:“就是路过。”
冬晨风怔了片刻,忽然叹息,他已不愿再多追多问,他的心里只有围脖,于是道:“好,路过就路过,那你说,我该去哪找回围脖?”
李羽道:“我找不到,但有人找得到。”
冬晨风立刻道:“谁?”
李羽道:“白寒。”
冬晨风一愕,随即叹了口气,颓然道:“没错,以他的能力一定能找到围脖的踪迹,可你也忘了,他只想杀我,不会帮我的。”
李羽道:“你知道他为什么要杀你吗?”
冬晨风道:“不知道,难道你知道?”
李羽道:“或许知道一点。”李羽目光闪动,又落在了冬晨风的身上,“你知道我是怎么找到山上来的吗?”
冬晨风道:“也不知道。”
李羽道:“就是那个已经死了的金毛,他的师弟,带我来的。”
冬晨风道:“哦?”
李羽道:“那天,也就是你走后的第二天早晨,我来到了刺史府。我李家也曾有人为官,与刺史也有过些交往。”
冬晨风静静地听着。
李羽继续道:“你的海捕文书就是在那里批下来的。”
冬晨风无力的喃喃道:“效率真高。”
李羽道:“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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