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涤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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涂涂的脑袋，只能干着急。
咚、咚咚。听到敲门声莫云枫把涂涂搭到肩上，去开门。
贾玲玲快步走入“怎么样了？”
“他俩一整夜都这样”莫云枫揉着眉心疲惫的坐回椅子上。
“萧离…”耿浩不解的看向莫云枫。
“别问我，我也不知道这臭小子怎么回事。”
“他在试图进入落雨的意识”老黄飘到近前开口，从莫云枫那里接过涂涂。小兔崽子好虚弱，它的灵力能让它恢复快一点~
莫云枫开始和耿浩贾玲玲交代事情的始末。
白墙的波动越来越剧烈，萧离终于找到震点，趁机进入结界。
这是…萧离站在一个铁笼外，笼内遍布着猫的残肢，血腥味混杂着恶臭扑鼻而来，就像、修罗的屠宰场。
三个人手拿木棒一个个收割小猫的生命，向最后4只小猫逼近。
棕色小猫！萧离迅速穿透铁笼走到它面前。
“落雨，醒醒，这不是你的记忆”手穿透了棕色小猫的身体，意识束缚太强，落雨根本看不到他。
三人越走越近，棕色小猫咬住黑猫脖颈吃力的向后拖拽，地上留下一片血痕。
“嘭”
“嗷”
几声呜咽后铁笼内只剩棕色小猫和黑猫…
“呦呵！这畜生还有情有意的~”
黑猫用力挣扎几下摇摇晃晃站起来“小六，快…跑，笼、笼子…咳…开了”
“大哥！”棕色小猫着急的凑过来
“当我是…大哥…听我的”
矮个子男人走向他们。
“跑！！”黑猫撞开棕色小猫，用尽全力扑向那个人。
什么东西混着鲜血擦过脸颊，棕色小猫低头疯跑起来。
要逃！逃开这个血腥的牢笼！
“啊！！~啊！，我的眼睛！打！快打死它！”身后传来了人类痛苦的哀嚎。
嘭、嘭、嘭！连声闷响身后一瞬间变得极静，棕色小猫不敢回头，继续向前狂奔。
跑了很远，应该已经…逃离了吧
“落雨，我是萧离”快注意到我！
萧离一路跟着棕色小猫只剩不到两小时了。
“妈的，怎么还跑出来一只”正向回走的强子顺手拾起墙边木棒扬起…
棕色小猫抬头，还是…逃不掉吗呵~
对不起了，大哥、四姐、小花、宝宝、二姐、妈妈、五哥…它看不到眼前的木棒，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个回忆片段，大家都洋溢着笑脸，没有寒冷、没有饥饿、更没有死亡。
再也不会让人类欺负你们了…呵，人类、果然都该死呢，哈~哈哈哈哈…
随手扔掉木棍，不经意的一瞥忽然让强子打个寒战。
那只猫没闭上眼睛，黑色的眼球布满纵横交错的裂纹，而且…它在笑！虽然不知道猫笑是什么样的表情，可强子就是有这种感觉！
“草，还挺说模 鼻孔咏逄呖闷鹋员咭巫由系氖只掖依肴ァ�
………………………………
第十五章 联系
警察局，夏侯叼着烟回想几小时前的案情。
一个女人进来将档案袋放在桌上“夏队，您要的资料”
“好，辛苦了”夏侯突然想起什么“小蝶，那女孩怎么样了”
梁小蝶脸上带着惋惜“情绪已经稳定下来，只是左眼失去眼球，无法复原了”
这样啊~夏侯缓慢吐掉嘴里的烟“通知纪晴和天明准备一下，半小时后来找我”
“是，夏队”女人退出房间
杀人、挖眼、断肢么两年前，凶手也无据可查，完全不合常理，就好像…凭空蒸发一样。夏侯左手食指在桌上敲了几下在烟灰缸里按灭烟头，拿起档案袋。
…
洁白的灯光照射在病房内温暖又朦胧，让人心情变得宁静。
白色纱布斜过脑袋包裹在徐璐的左眼上，今天下午对女儿来说是场噩梦，虽然无比痛恨那个该死的凶手，但万幸的是女儿还活着。
寒梅打开保温瓶倒了一碗汤“璐璐，把鸡汤喝了”
徐璐接过妈妈递来的碗，用仅剩的右眼怔怔望着前方“妈，坏人抓到了吗？
不可能抓的到吧
“夏队长他们正在侦查别想那么多，好好养身体，等伤口长好了，咱们就装义眼”望着女儿苍白的小脸，她别提有多心疼。
“好”左眼又开始火辣辣的疼，徐璐忍住眼泪低头慢慢喝汤，医生说流泪伤口不易愈合。
“等眼睛好了，我要谢谢他”如果不是他，恐怕自己…已经死了吧。
寒梅侧身拭掉眼角的泪，疼爱的摸摸女儿脸颊“乖，都听你的，快吃吧”
自己是单亲家庭，从小璐璐就没有父爱，即使遭受这样的磨难，璐璐还是这么坚强，她这个当妈的怎么能不心疼。
房门被推开，穿着便装的夏侯、纪晴、丛天明鱼贯而入。
“夏队长”寒梅急忙起身迎人。
夏侯点头示意，看向徐璐“寒女士，我们想向您女儿咨询一下下午的情况。”
尽管她不想让璐璐回想那个事情，但还是让她自己决定吧，寒梅征询地看向女儿。
徐璐缓缓摇摇头“妈，我没事”
因政府和校方极度重视此案，徐璐被安排在了单人病房。
“你们坐”寒梅将屋内的两把椅子推到床边。
夏侯刚一坐下丛天明便一个箭步向前飞扑，纪晴一屁股坐上仅剩的椅子翘起大长腿，挑衅的看他一眼。
怒！！这个老女人！丛天明觉得自己太阳穴突突的厉害，仿佛一用力都能挤出点儿血。
见两人气势不对寒梅开口“我再去找张椅子”
“不用了寒女士，他站着”纪晴微笑对寒梅说道，一个眼神也没给丛天明。
就会欺负人！从自己实习到现在两个月天天都被她欺压，丛天明恨恨瞪着纪晴的后脑勺屁颠屁颠的站到夏侯身后，他还是抱舅舅大腿吧。
夏侯双手交握探身向前，碎发后的眼神略显犀利“请尽量详细描述，这可能给破案提供线索”
“好”
两个高三的学姐遇害了，高二和高三生又都在同一间教学楼，大家满含惊慌心情待在教室里，猜测、议论着，等待放学。
李晶走过来挎住徐璐胳膊“一会咱俩一起走~”
“嗯”1米6左右稍显清瘦的身材，大大的眼睛、嘟嘟唇，与甜美的外型相匹配，徐璐是个十分温柔的女孩。李晶个子略高，也是淑女类型的女孩，两人前后桌，关系一直不错。
放学铃声响起，早就整理好书包的大家迫不及待的走出教室，徐璐和李晶随在人群后面向校门口走去，一想到马上要回家了，众人紧绷的心情不免放松下来。
李晶的鞋带开了，在她蹲下系鞋带的时候徐璐见一个原本好像跑向李琳的男生，突然转向了自己！
迎面感到一阵风，紧接着左眼就是一阵难以承受的剧痛，她双腿发软蹲在地上，捂住左眼的手满是鲜血！！
又一阵让人心悸的劲风袭来，男生出现在她面前为她挡下第二次攻击接着周围只剩自己、李晶、以及周围同学的尖叫。
丛天明皱着眉“你确定没见到凶手”怎么听都有些奇怪吧，只闻其风不见其人“还是说…那个男生，其实就是凶手！”
“不会，那个男生在救我”徐璐语气坚定。
果然还是太像了…夏侯看着徐璐“知道那个男生是谁吗”
“以前偶尔见过但不认识，他是高三的”那个男生气质独特，尽管一直低调依然很容易让人注意。
见夏侯不再询问纪晴收起记录本起身“谢谢配合，好好养伤吧”
三人略作告辞离开，丛天明开车向夏侯家驶去，夏侯叼着烟，斜靠在后座。
“小晴，查一下麻子张现在的地址”
“麻子张”纪晴从副驾驶探过头“你认为…这与两年前的案子有关”
低头看眼表，已经12点了，夏侯深吸口烟缓缓吐掉“明早去找他；天明，明天你去找救人的男生”
“知道了～”丛天明应下。
两年前…
房间内，男人瑟缩在被子里，只露个头在外面，神态紧张的他眼神不停游移，好像在防备又或者、在惧怕着什么。
啪啪啪，敲门声突兀响起，男人被吓的蒙住头缩成一坨。
啪啪啪！敲门越来越剧烈“开门，强子，是我！”
吴叔！探出头仔细听着，瘦弱身子颤巍巍走到门前趴在猫眼，是吴叔和耗子！
强子开门，上前紧紧抓住吴叔的手满面惊慌“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
他们是一群小混混，为了赚钱想出清理流浪猫的法子，借以强制向各个公园、广场征收清理费，不给钱就打，毕竟钱不多，各管理层为图个安稳，纷纷交钱给他们。
最近的清理在一个月前，那是近一年抓到流浪猫最多的一次。
他们每次都会以猫为活靶子进行射箭比赛，乐此不疲，靶子多，玩的便也尽兴，只是在收尾时耗子意外受伤，丢了一只眼睛，现在正戴着黑色眼罩。
一切，都是从那次清理开始。
………………………………
第十六章 贪吃蛇（Ⅰ）
墙边就有个木棍，他随手拿起继续向前走，接着，一脸阴森狰狞的狠狠挥下。
场景突然拉近眼前
它躺在地上，满头是血，破碎的眼睛大大的瞪着，在笑！！
“啊！”强子猛然从床上坐起惊喘着心脏嗵嗵跳个不停，背心完全被汗水打湿。
场景太过真实，手上仿佛还残留着木棒的触感，他感觉自己不仅仅是自己，仿佛、也变成了那只猫，就好像…他正要杀掉自己！一滴冷汗顺着脸颊流下。
连续4天了，自从打死那只流浪猫他就开始做这个梦。
他开始惧怕睡觉，昨晚也一直撑到凌晨2点，可还是做梦了，强子拿过床头的水一饮而尽，妈的！晚上去老毕家睡吧。
毕鹏个不高，国字脸，和他关系不错，也是一个人住。
“老毕，弄几个菜陪我喝点！”强子单脚踢开门搬着一箱啤酒进屋，最近精神太紧张，他需要好好放松放松。
老毕家不大，60平方左右一室一厅，厕所和厨房相邻，在客厅的左侧。老毕简单炒了两道菜，两人坐沙发上吃起来。
…
毕鹏揽住强子脖子“兄弟，啥时候找个媳妇儿啊？”咦他好奇的往地上踩两脚，草！地板怎么动了。
“不、不急”强子舌头打着结，眼睛几乎睁不开。
啤酒罐散乱一地，两人都脱掉上衣，光起了膀子
挤眉弄眼的看着强子毕鹏笑的猥琐“不会还、还惦记着香足馆的小丽吧！哈哈，瞧你那、那点出息”
“滚！老子可要娶个良家女。”强子一拳打在毕鹏胸上“倒、嗝、倒是你，别总找鸡了，小心得病死喽！”
“放你娘的屁！老子是金刚不坏之体”毕鹏顺势倒在沙发上，哈哈大笑。
…
“啊~草，头真tm疼”强子随手挥掉身上盖着的衣服捂着脑袋坐起来，宿醉的感觉就好像在脑子里塞满一坨屎。昨天喝高直接睡在了地板上，满地狼藉，不过庆幸的是他没做噩梦。
“老毕～”强子环视一圈，人呢难道回屋睡了他晃晃悠悠站起来，往屋里瞧了一眼。
没有、难道在厕所想到厕所他突然想尿尿了。强子一步三晃走向厕所，难受的倚在墙上用力敲门“你快点！我要撒尿”
~吱~门缓缓打开
这狗日的，不锁门！
不待强子推门，地上一滩猩红色蜿蜒而出。
鲜血溅得到处都是，顺着墙壁、镜子、屋顶向下滴淌，毕鹏半个肩膀栽进马桶里，双腿从膝盖处撕裂，随身体支翘着，枕在马桶边缘的头上，有两个大大的血洞！
强子身影印在正对门的镜子里，看上去遍身是血，隐约中，他看到一双爪子从背后扒在他右肩上。
“啊！～啊！！”强子惊恐的用手拍打肩膀转身向外跑，酒劲未过的腿脚不太灵便一下子跌坐在地，呕吐起来。
报、报警，强子哆哆嗦嗦拿起手机，打给平日里最讨厌的警察。
“…”
小小的声音溜进耳朵
“…”
在叫他
“醒醒！”
…是谁
“强子！强子！”
是老毕！强子猛的睁开眼睛，他正躺在客厅的地板上，老毕，还是原来的模样！强子起身一把抱住他“娘的，你没死！”
“靠，说什么！你才死了呢”毕鹏往他头上扇了一巴掌，推开他向前几步弯腰捡地上的瓶罐。
呼～原来是梦，强子揉着脑袋傻笑“呵、呵，没事就好！”
他的笑忽然僵在脸上，毕鹏弯身捡起的、是那只死了的猫！
怎、怎么！强子脸色苍白，双脚不自觉的向后退。
毕鹏抱着猫尸两眼直直望着他，眼珠开始忽左忽右不规则的转动着。
“别过来，快扔掉！”强子几乎破声的大喊，惊慌向后退。
“怎么了”毕鹏一脸不解继续靠近，眼珠越转越快、越转越快，突然鲜血迸溅！两颗眼珠滴溜溜滚到地上。
“啊~啊！～痛，我好痛啊！”扔掉猫尸，毕鹏双手紧紧抠入脸上的血洞，癫狂凄厉大吼！
见到这毛骨悚然的场景强子一个激灵拔腿向房门跑去，可不知何时，房间的四面都变成了墙，门、不见了！他焦急的四处寻找出口。
两颗眼珠在地上慢慢滚着，突然停住齐齐盯向强子。
“救…强子…救我”毕鹏伸出一只血手，充满哀求和希冀的向他走来。
“滚开！”将碰到的东西全都丢向毕鹏强子狼狈躲闪，可毕鹏像个机器一样，仿佛不知疲倦般，一步步靠近，两人距离不断缩小着…
每一个脚步声都狠狠撕扯着强子神经，他在墙壁筑成的‘牢笼’里四处奔逃，被追的疲惫不堪。
咔、咔！
正走着，毕鹏的双腿忽然齐齐从膝盖断裂，整个人向前扑倒。
痛苦翻滚、哀嚎了好一会儿，他双手撑起上身，用膝盖颤抖着站起来，拖着两道长长的血痕，再次哭着走向强子。
“救我…”仿佛承受不住痛苦，毕鹏不停撕抓着自己的脸，整个人更显得更狰狞可怖。
“滚开，快他娘滚开！”强子被撵至角落，惊吓过度的他满脸是鼻涕和眼泪，疯了般的向前挥舞扫把。
地上断掉的双腿颤了颤缓缓立起向角落走来，两颗眼珠一前一后蹦过来。
“喂！醒醒”女人探身轻拍强子的脸，医生说该醒了。
“啊！～鬼啊，有鬼！”强子猛然坐起两脚不停蹬着被子抱头向后窜。
“冷静点，你安全了”
“鬼啊！有鬼”强子兀自踢踏着。
啪！
“唔～”捂着脸强子渐渐恢复神志，看向一身黑衣的女人
医生对夏侯点点头，离开病房，纪晴掏出证件在强子面前一晃而过“警察，你报的案”
杨永强，已经核查过，是这个人的手机报的警，发现时他正昏迷在死者家门口。
“…是，老毕，啊、就是毕鹏”强子看向纪晴“他…？”昨天的一切到底是真的还是妄想，他自己也分不清了。
“死了”都那个样子，不可能还活着。
强子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把昨天的事情交代一下”纪晴双手抱胸站在床前态度说不上客气，两人都有前科，不是什么好人。
“我们昨天喝酒，醉得不省人事，睡在客厅里，早上起来…就见到他躺在厕所里…”想起早上的场景强子不受控制的发抖“最后的印象就是报警”
“李天、杨鑫、王利民、汪国强，你认识吗？”
“是朋友”强子看向忽然开口的男警察心里有点打鼓，难道勒索清理费的事被发现了
“他们都在昨晚遇害了”
“什么！”强子吃惊的睁大眼睛。
夏侯平静的看着强子“被挖掉双眼，折断双手双脚，死亡时间就在你报警前后”
“怎、怎么会…”强子神情木然好似陷入某种回忆“是它！是它来报复我们了！”他突然状若癫狂的大喊。
“谁”纪晴逼视他追问。
强子紧紧抓住被子“猫！我们打死的一只猫！它来报复了！”
纪晴不相信的挑挑眉“猫”
强子面如土色低头喃喃“5天前、我杀了它，那以后我每天都梦到它死时的场景”
他突然抬头，眼睛瞪得几乎要脱出眼眶，声音也大了几拍“他们就遇害了！”
纪晴看了夏侯一眼回头“你太紧张了，你们有没有仇人，又或者和谁”电话这时忽然响了，见是局里打来的纪晴到屋外接听。
“是它，是它”强子双手抱头瑟缩着，惊惶不定。
夏侯身体前倾，十指交叉托住下巴“告诉我杀害它的经过”、“都有哪些人参与”
不待强子说话，纪晴面色凝重的回来“头儿，又有两个人遇害，死法相似，正在进行现场调查”
“谁！是谁！”强子好似惊弓之鸟。
“朱军、郭栋”
强子颓坐在床“完了，全完了！”他突然看向夏侯“求你帮帮我，我什么都说！”
…
听过叙述夏侯沉默了一会，一共13个人，7个遇害，如果真是杨永强所说的‘复仇’，那‘凶手’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
“把剩下6个人聚集在一起，和他们说明情况，任何人不要单独行动”嘱咐好杨永强，留了两名警员看守，夏侯和纪晴走出医院。
“想问什么”纪晴已经在边上犹豫了好一会。
“头儿～你…相信他说的”应该不会吧，那根本不科学。
夏侯停住脚步“只是作为一个参考线索，那几个现场你也都去过，发现了什么”
纪晴回想每个调查过程，没有指纹、鞋印，哪怕一点点人员进出的痕迹都没有，唯一的可能性就是…他们都以及其惨烈的方式…自杀，可这本身就难以说通。
“…什么都没有”
“当从现实的角度所有可能已经是不可能时，那些不可能也许就是可能，我们的目的是不让人再被害，什么都值得考虑”
夏侯点上烟，手机拨出一串号码“干活了，二院409，杨永强”
“呦，小蝶，真是越来越美了呀；”
“啧啧～月真你皮肤又水灵了”
“就你嘴甜~”平日寂静的警局走廊里一片欢声笑语。
“骚包”纪晴翻个白眼，这家伙哪次能安稳的出现就谢天谢地了。
不一会穿着花哨的高瘦男子出现在夏侯的办公室门口，凹着造型抛了个媚眼。
“晴儿，我想你想的好～哇！”罗弥避开飞来的书，委委屈屈看向纪晴“这么久没见，还对我这么凶”
纪晴拿起桌上的瑞士军刀耍着花“管好你的嘴，再叫得那么恶心丢的就不是书了”。
“老夏，我看过了”
罗弥瞬间恢复正经，远远绕过纪晴走到夏侯桌前。“没有问题”
“是吗…”夏侯左手食指敲着桌子，罗弥是本市最权威的心里学家，两人配合过多次，很可靠；也就是说杨永强是正常的，也没人通过心里暗示的方式对他思想进行干预。
罗弥神神秘秘凑过来“老夏，是密室杀人案吗？”连着7条人命，算是轰动全城了。
夏侯在写着什么没抬头“你可以走了”
“诶～别这么冷淡，透漏一下嘛～”
夏侯无视他，自顾自低头思考，纪晴耍着刀花走过来。
“啊呀～╮（╯▽╰）╭，好吧好吧，我走了～”
…
虽对强子的话将信将疑，可那几个弟兄死得太凄惨，大家内心免不了担忧，暂时住在了一起；
可一连十几天什么也没发生，强子也不再有做梦，一切都恢复正常，大家又渐渐放松下来。
强子心有余悸拽过刘三军陪他住，耗子住在吴叔家，麻子张和张磊不以为然，各自回家住。
以防万一，几人每天都在强子家碰头，最近也停止了清理流浪猫。
…
带着强烈怨念转化为灵魂，力量很强，这比活着时候棒多了，棕色小猫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
昨晚杀了5个人，他们看不见我，在未知的恐惧里慢慢死掉，才比较有趣，刚才也杀了两个人，啧、死得真是难看。
大哥，我像你一样抓下了他们的眼珠，不过我可没丢哦～
它将爪子上的血全部舔入腹中，一副极致享受的模样，以前为什么没吃呢，这么美味的东西～
我不急着杀死杀死我的人，我要给他希望，然后让他在他所认为的希望里绝望死去，哈哈～
棕色小猫向前慢悠悠的走着，接下来，嗯～刘三军。
走着走着，棕色小猫暮地停住，思绪、一片空白，自己这是、要去哪儿它晃晃头仔细想着，对了，大哥、小花，它们…它们怎么了它茫然的站在原地。
“要忘记吗”
“你的仇恨”清润声音突然传入耳中，同时一股灵力注入到身体里。
记忆渐渐清晰，是了！它是要报仇，这么重要的事怎么能忘！
“距你忘掉一切，化为虚无，还有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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