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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剑神域枪兵传-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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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拘谨的转着手里的茶杯，涅兹哈缓缓的说着。
fnc，也就是不适合non・confo
ming完全潜行。
通过极其微弱的微波让脑部与直接信号得以互通的完全潜行机器，原本就是必须根据使用者进行细微调整的，纤细而微妙的机器。
不过，发售的几万台民用nervgea
，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如此贴心。机器上搭载有自动调整机能，如果通过了第一次连接时耗费很长时间进行的无聊的连接测试以及校准的话，从第二次开始只需要打开电源就可以潜行了。
虽然很少见，但也的确有可能会在连接测试中被判定为不适合。大多都是五感中的哪一个无法完全发挥机能，或者与脑部的通信出现微小的延迟什么的，虽然谈不上是致命的障碍，不过其中也有着无法潜行的例子。
能够进入艾恩葛朗特之中，说明涅兹哈的fnc并没有那么严重――不过，干脆被判定为不能潜行可能会更走运吧。那样的话就不会被困在这个死亡游戏之中了。
“……我，在听觉触觉味觉嗅觉四觉上都没问题……但是，在视觉上有些异常……”
矮小的铸造师将手臂伸张，把手中的茶杯放在了桌子上。最后缓缓用另一只手伸向茶杯，在手指碰到握把后再慎重地将其拿起。
“倒也不是看不见……但是在距离的把握上……也就是远近感、纵深感不怎么好……因此怪物离我有多远，我根本判断不出来……”
“……”
我只是默默地听着没有说话，华莲也是如此。
如果只是普通的mmo游戏的话，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缺陷。只要选择弓箭手、魔法师这些rpg游戏中典型的远程攻击职业，在有队友合作的情况下，对于距离感的要求并不是那么高。
但是，这个swo
d・a
t・online刀剑神域，并不存在这些普通的远程职业。因此涅兹哈的缺陷，可以说是致命的。
涅兹哈本人更能够体会这一点。默默的喝了一口茶，他露出了无力的苦涩笑容。
“对于我来说，要用很短的铁匠锤敲击铁砧上不会动的武器就已经很难了……”
“……难道你在进行强化时十分认真，也是因为这个……”
“是的……只是也有一些，对于损毁的剑的歉意……”
“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会做这种事情？”
华莲毫不拐弯抹角的话让涅兹哈再次苦笑了出来。瞄了一眼我和华莲的表情，他继续说着。
“这就要从我认识那些队友开始说起了……我们是在三个月前，一个ner用动作游戏里认识的。由于是下载专用的廉价游戏，所以只是在只有一条道的地图上用剑或斧头斩杀蜂拥而来的怪物群，相互比拼分数的单纯游戏……但就算这样，对我来说压力也是很大的。由于弄不清纵深，只能空挥剑等怪物冲过来受到伤害……因为我的缘故，团队得分的排名总是上不去。我和奥兰度他们在现实中也不是熟人，当时我想过退出队伍，或者干脆放弃这款游戏好了……但是……”
涅兹哈握紧拳头，用颤抖的声音继续说着。
“……大家都没有说让我退队，所以我就一直留了下来。这并不是因为我喜欢那个游戏。三个月后，团队所有人都决定要玩nervgea
第一个……不，是世界首款vrmmo，swo
d・a
t・online。我……我无论如何都想体验一下sao。不过，我已经被判定为fnc，又没有独自一人从游戏中开始的勇气。这或许……是我的任性吧。只要在sao中也加入奥兰度他们的团队，就算不认真参加战斗……也能变强吧……”
――所以我改名为了nezha这个别人看不出来的名字。这既是表示我对奥兰度他们的追随和支持，也是为了不放弃我心中成为一名英雄的理想……
“所以，身为铸造师的你为了支持你那五个队友而开始了诈骗？这不像是你的主意，是你的队友？”
“――不！不是！奥兰度他们都是好人，不会做这种事情的！”
涅兹哈第一次大声的反驳华莲的话。说完后，他似乎觉得自己并没有立场说这种话，又缩起了肩膀沮丧了起来。
“……对不起……不过，这真的不是他们的主意……那个时候，因为我的等级跟不上、铸造师的锻炼又要花很多钱，所以拖累了他们的进度，以至于没能成为前线玩家……然后就在我想着要不我一个人留下，你们自己去吧这种事情的时候……一个一直完全被我们当成npc的人走到我们附近，说了句话。如果那家伙是有着战斗技能的锻造师的话，可有一个超~coooool~的赚钱手法哦……”
“……超……cooool？”
因为涅兹哈模仿的夸张声调，我一脸不解的看了看华莲。不过看来她也没理解这是什么意思。
“……因为没有组队的关系，我看不到他的名字……他告诉我，只要把单手剑的熟练度练到100，学会装备切换这个技能的话就能够使这个戏法成立……详细的解说了以后，他留下一句完全不像日本人声调的goodluck~就走了……总之……就是个很奇怪的人。不管是说话的方式……还是打扮。穿着一件黑色漆皮，类似于雨衣一样的全覆盖斗篷，说话的时候还很自然的参杂着英语和不知道什么的语言……”
“……雨披……”
听到涅兹哈的奇怪描述，我皱着眉头想把那个神秘人的形象描绘出来。
如果只是单纯为了变装的话，亚丝娜也的确经常罩着宽大的斗篷。不过从涅兹哈刚才的形容来看，那个人显然不是低调的性格……再加上利用单手剑子技能进行骗局的智慧和对游戏的熟练度……
“……那个黑色雨披男，有要求你们把赚取的钱一部分给他吗？”
“……不，很奇怪的，奥兰度他们主动提出这点的时候，他很爽快的拒绝了。”
……不是为了钱，却能相处这么天才的欺诈方法……那么把这个方法无偿送给涅兹哈他们，那个家伙能得到什么好处？
“也就是说，那家伙教会了你这个欺诈的方法之后就离开了吗？”
“……那个……正确来说，我们还进行了一小段对话。因为不管怎么说都是欺诈，起初奥兰度他们也是表示反对的，说那不是犯罪吗！……随后那家伙在兜帽里非常爽朗地笑了出来……并不像是刻意为之的，总觉得是电影中那种，澄澈而让人感到愉悦的笑声。”
涅兹哈奇怪的话再次让我抬起了头，眉头越发不可理解的皱了起来。
“澄澈的……笑声……？”
“是的。该怎么说呢……只是听到那声音，就觉得什么事都变得不那么重要了……回过神来的时候，不论是奥兰度、贝奥武夫，还是其他三个人……连我都笑了起来。那期间，那家伙说了一句话。好像是……这可是在网游中哦？不能做的事情只有一开始系统就规定好的那些，不是吗？也就是说，可以做的事情想怎么去做都可以……你们不这么认为吗？……”
“――怎么可能！这只是狡――”
“够了，阿尔。”
直到刚才为止都只是默默听着的华莲打断了我的话。我有些不可理解的看向了她，但她却没有理会我。
“涅兹哈，以后，你想好怎么办了吗？”
“……哎？这、这个……”
铸造师听到这个问题，顿时慌张了起来。不过这也没错，戏法已经被发现的现在，我们说什么也不能让他继续欺诈别人了。但是这又无法和他的队友交代，涅兹哈完全是陷入了夹缝中。
“……哎……我的话，还有办法让你成为一个战士哦。”
无法就这么放着他不管，我将今天在迷宫的宝箱中开出的奇特武器交易给了他，同时告诉了他使用这个武器的条件。
“按现在进度来看，最多三四天就会开始boss战了。想要明确自己的决心的话就在这段时间之内完成，明白了吗？”
“――嗯！”
一直以来都唯唯诺诺的铸造师――不，是前铸造师，坚定的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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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之前为什么不让我说出来？”
在涅兹哈走了之后，我终于忍不住询问起了华莲。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女人在那之后再次陷入了沉默，脸上看不出一丝表情。
“……那个黑色雨披男，很不妙。”
终于将视线转向我的华莲脸上，有着至今为止最严肃的神情。
“在这个游戏成为死亡世界的时候，我就担心会发生这种事。不过真的没想到，有人这么快就适应了。”
“……适应？什么意思？”
“那个男人，是愉快犯。”
华莲脸上冷峻的神情，让我感觉皮肤上的温度都被抽离了一般，极度的不安。
“这个世界很不妙。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茅场本来的打算，但真的很不妙。从本质上来说这个世界是个游戏，就算杀人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挥动刀剑打败怪物也在某种程度上加剧了这种心理。但是在成为了死亡游戏后，有很小的几率，某些人就会滋长出在这个世界杀人并不犯法，为什么我不去杀呢？这种犯罪心理。”
“――不可能！就算不是真人，在游戏里杀了人的话就真的是杀人哦！”
“就是因为如此。”
这是华莲第一次，在我的面前，爆发出了真正的敌意。
“正是因为可以享受杀人的快感又不会被追究，这种人才会出现。他们享受伤害别人的快感而逃避法律的追究，比起任何的罪犯，这种人都要恶劣得多。那个男人，很危险。”
华莲的眼睛穿透了我，穿透了这个房屋，正紧紧的盯着这个世界的某个人。不过面对她的表情，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种人必须要阻止，不阻止的话不行，他一定会将这个世界卷进疯狂的漩涡……
……但是，谁能保证，我不会萌生这种想法呢？
我，没有这个自信。
………………………………
38。莉兹贝特
在告别了涅兹哈的第二天，想着昨晚华莲所说的沉重的话语，我有些心不在焉的在迷宫去进行着攻略。
机械式的将眼前这个手握双斧、有着幽暗皮肤的陶诺斯族战士化为经验值收入囊中，我大叹了口气，看了看视界左下角的小地图。
因为最近这几天重心都没有放在攻略上的关系，我的进度已经被连续三天通宵攻略迷宫的桐人拉下两层了。不过幸好，那小子很有节操的将自己获得的地图信息无偿提供给了阿尔戈，阿尔戈又把地图无偿挂在商店贩卖，因此所有玩家都可以拥有现在最前线的地图资料。不过唯一的缺点，就是按阿尔戈所说，最近牙王在一个劲的砸钱想购买提供地图的前线玩家资料。
虽然在拥有了地区boss的掉落武器后，就算直接到最前线去战斗压力也不会太大，但因为血矛还连一次强化都没有完成的关系，我并不想冒这个险。
sao中每个装备都拥有着强化尝试数。桐人通过昂长的任务链得到的anneal・blade上限为8次，而我手中地区boss掉落的唯一品则为9次。最近的攻略我大多以搜集材料为优先，再加上目前为止存下的五位数存款，一次性凑齐9次强化所有的材料应该不是问题。
当然，前提是不要失败。
一般来说，sao中npc铸造师的强化成功率都比玩家来得低，因此比起交由npc，拜托玩家来进行强化要好得多。不过就阿尔所认识的铸造师，华莲不愿意强化武器、涅兹哈已则经将铸造技能洗掉了，而目前为止除了涅兹哈以外有能力出来摆摊的玩家寥寥无几。而且既然已经有了先例，就不能保证其他铸造师不会有掉包的行为。
究竟是交由npc来强化还是由不认识的玩家来强化，阿尔在纠结于苦恼中度过了一整个上午。
然后，在下午2点，到达了第8层的阿尔，接到了某人的短信。
立刻回到初始之街来。现在、立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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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那么急着叫我干嘛啊？”
在脑袋反应过来前身体先行动了起来，一路冲出迷宫区回到城镇传送至初始之镇的阿尔哀叹着拍了拍头。自己如此服从于这个怪物的理由，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
……说起来几乎没在前线看到过她……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保持等级的？
虽然从外表看不出来，但这个女人是个十足的收集狂。比起在高塔练级，她更喜欢到偏僻的山区独自一个人采集矿石。无论任何时候发短信问她在干什么，她基本只会回答在采矿。但虽然如此，这家伙的等级却始终与我持平。不得不说，这真的让人很不爽……
“难得我想解决一下你的烦恼，还不快点感谢我。”
用包裹在红色丝绸和白色盔甲下的双手抱着胸说着，这个无时无刻就像站军姿一样背挺得笔直的习惯此刻也有了负效果。也许其本人并没有注意到，不过那完全不像高中生的夸张胸部已经被双手承托的让阿尔忍不住转过头了。
“咳咳……解决我的烦恼……是什么意思？”
“别多话，跟我过来就是了。”
……真是的……这个女人还是这么自说自话……
看着自顾自朝着某个方向走去的飒爽身影，阿尔重重的叹了口气。这个女人从来不会考虑别人在想什么，只是一味的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在别人身上。不过明明是这样，却无法让别人对她产生一点厌恶。
因为无时无刻，那个只信仰自己的女人，都是闪耀的让人不敢直视。
“――等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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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是……”
跟着华莲在巨大的初始之镇中拐来拐去，渐渐的走进某条小胡同的阿尔奇怪的左右望着。
因为初始之镇实在是太大的关系，他从来没有仔细的探索过。不过看这条路上人流越来越少的样子，知道这里的人一定不多吧。
周围的人从玩家渐渐的被npc所占据，随后连npc的身影也越来越少，道路两边都是被废弃或者关闭的店铺。一直走了差不多十分钟，华莲才停下了脚步。
“到了哦。”
“……这里？”
揉了揉眼睛，阿尔确定自己没有眼花。因为眼前这个店铺，实在是败破的看不出有一点还在开张的痕迹。
正面的两扇窗户全都被木条横七竖八的封上，木制大门虽然半开着，不过却已经残破的仿佛一推就要倒下。不过无视了这所有一切，华莲飒爽的走了进去。
“――喂！等等我！”
跟着华莲走了进去，阿尔小心翼翼的观察着房间内部。
“哟，好久不见了，老头。”
无视了缩在背后的阿尔，华莲朝着几乎完全被柜台挡住的老者打了个招呼。不过对方只是抬头瞄了她一眼，随后低下了头不知道在干些什么。
“……他……是npc还是玩家？”
“谁知道呢。”
华莲极其不负责任的耸了耸肩，随即大跨步的走过同样残破的店铺内部，来到了后门的位置。
……你不知道还打什么招呼啊！
因为为了不引起玩家视线混乱的关系，玩家们在房屋内是无法在其他玩家头上看见平时都有的绿色图标的。因此，在房屋内，玩家基本只能靠感觉分辨npc和玩家。
“……”
小心翼翼的从柜台旁走过，阿尔朝着老者干笑着点了点头，随即逃跑似的跟上了华莲。
然后，他第一次知道了，别有洞天是什么意思。
“……这、这是……”
在一眼就可以看透的小小后院里，密密麻麻的摆设着熔炉、铁砧、旋转磨刀石、武器架等等道具店都有的装置。不过就阿尔所知，这里的设备，比起他看到的任何一家武器店免费提供给玩家使用的都要高级的多。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一个背对着他俩坐在铁毡前的娇小玩家正专心的挥动着手中的铁锤，一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样子。
“好久不见了，莉兹。”
“――哇！华、华莲姐！”
被华莲从背后一怕，顿时吓到的玩家猛的转过身站了起来，而阿尔也终于看清了她的全身。
“我来介绍一下。阿尔，这孩子名叫莉兹贝特，和我不一样，是专精武器炼制的锻造师。这个是阿格雷尔，叫他阿尔就行了。顺便，是个萝莉控。”
“你、你好……阿尔先生……”
“啊、啊……你……你好……”
因为太过震惊的现实，阿尔甚至自动忽略了华莲不应该知道的某个事实（换句话说你是承认了？），朝着眼前同样紧张的玩家鞠了一个躬。
不过这也不怪他。毕竟此刻恭恭敬敬的弯下腰低着头，手里的铁锤却还没放下、有着可爱的面容和乖巧粉色短发的女孩，毫无疑问是个很有潜力的大美女。
……我还以为会学习锻造这种和优雅无缘的技能的女人只有这怪物一个……
在心里默默的感叹着，阿尔偷偷的瞄着莉兹贝特那可爱的小脸。
……现在是什么情况……我完全不理解了……
………………………………
39。与铸造师之约
“说起来莉兹，那个东西做好了吗？”
“啊！是的，本来昨天就完成了，我想着今天要不要帮姐姐送过去的……”
听到华莲的询问，名为莉兹的可爱女孩有些不熟练的打开了菜单。在阿尔看来似乎莉兹交易给了她某样东西，华莲随即将得到的东西实体化。
将银白色的金属手套装备了上去，华莲将双手摊在眼前握了握，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嗯，素质很高的成品。我虽然不太了解属性怎么样，不过肯定是个佳作哦，莉兹。”
“呵呵……其实也没什么……”
听到华莲的夸奖，有些怯怯的女生双手合十放在身前害羞了起来。
……总觉得……两个人差的很远啊……
从莉兹那孩子叫华莲姐姐来看，两个人认识肯定有不少时间了。但是一个是无铁炮到极限的人形怪兽，还有一个是可爱的害羞小女生……这个差距……
“那边的萝莉控，你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吧？”
“――怎、怎么会呢！――话说谁是萝莉控啊！我的取向是很正常的！”
“哦？你想说你不是萝莉控吗？有本事看着莉兹的脸再说一遍。”
“――对不起！我就是一个萝莉控！”
“――噗――哈哈哈哈哈~”
似乎是觉得华莲单方面欺负阿尔的样子很有趣，莉兹捂着嘴忍不住笑了起来，娇小的肩膀也在不断颤抖着。
“哈哈哈……两位，关系真是好呢。”
“……不不不……我觉得刚才的情景怎么也称不上关系好……”
“哎……行了，别耍宝了。莉兹，这次我来找你还有别的事。”
大大的叹了口气，华莲终于说到的正题。推着阿尔的背将他推到了莉兹的面前，华莲如此说着。
“莉兹，你帮这个家伙把武器强化一下吧，要什么材料的话门口的老头都有卖。”
“哎？”
听到这里，阿尔才反应过来原来华莲所说的帮自己解决烦恼说的是这件事。
……她……原来还有这么好心的一面？
“啊、是！如果我可以的话……”
“没关系没关系，就算全部失败也没关系，反正这家伙也不会说什么。”
说这话的时候华莲虽然是一脸轻松，不过阿尔身为动物的本能感受到她正用充满杀气的眼神盯着自己。
“……是，完全没关系，请放开手尝试吧！”
“哪里哪里，愿意让我来做这么重要的事，真的很感谢！”
如此，阿尔深深的鞠了一个躬。不过理所当然的，莉兹双手合十稳重的回了一个礼。
我先事先说好。
因为强化所需要的时间很长，因此华莲并没有留下来陪他们的打算。但在离开前，趁莉兹没有注意，华莲一把将阿尔的脑袋卡在腋下威胁着。
那孩子是个很认真的乖孩子，如果你敢对她做什么的话……
戴上了莉兹所打造的银白手套的华莲将右手摊在了阿尔面前，随后猛地握拳。这个女性所拥有的修长手掌里，绝对有着能一拳把他打飞五米外的力量。
……是，请放心，我什么都不会做的……
……哼。
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态，华莲只是冷冷的哼了一声，没有一丝相信了阿尔的意思。不过虽然如此，她还是放开了阿尔。
……反正，就算我什么都不做也会发展成这样的……
“啊？你说什么？”
“没什么！你这个萝莉控混账！”
――还有，总是华莲华莲的太麻烦了，以后叫我莲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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